閉目等待瞭一會兒,身上除瞭依舊徹骨的寒意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南宮修齊心下詫異,不由得睜開瞭眼,卻見這名黑衣人和自己一樣,身子一動也不動,就連手中握劍的姿勢都沒有什麼變化,劍尖還是如之前那樣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深淺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仿佛整個人被施瞭定身法一樣。不過仔細看去,此人露在外面的一對眼珠卻在滴溜溜的轉動,顯示著這個人內心遠不像他表面那麼平靜。
面對這般詭異的情景,南宮修齊稍加思索便明白瞭其中原委,不用說,這名黑衣人雖然傷瞭自己,但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傷,而且還不輕,和自己一樣動彈不得。
南宮修齊猜測的沒錯,當時他突然停住腳步反手一擊時,黑衣人雖然側身閃過,但南宮修齊那雄渾至極的掌力還是將他半個身子都震麻瞭,以至於整個身體的行動都受到瞭影響。
此時此刻,對立的兩個人是你看著我,我瞪著你,如兩頭野狼對峙一般,可是誰也奈何不瞭誰。現在對兩者來說,誰最先恢復行動能力誰就獲得先機,從而戰勝對方。
本來南宮修齊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瞭,沒想到事情卻出現瞭轉機,這讓他又有瞭求生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呼:“天助我也!”
然後默運內力,想把身體裡的那股寒意軀散。
可是沒過一會兒,南宮修齊那剛興奮起來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瞭下去,原來他發覺體內的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體內流竄,而是像千百道寒絲在每一條血管裡遊移,根本無法快速軀散,隻能靠內力一點一點的融解,但那十分費時,想要把每一道血管裡的寒絲都融解掉,沒有一天一夜恐怕難以做到。
也許是禍不單行,就在南宮修齊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時,驀然他感覺胸口一痛,像是被一把鐵錘狠狠敲擊瞭一下,隨即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瞭出來,有幾滴甚至濺到面前黑衣人的眼珠裡,弄得他使勁眨眼,眼淚都出來瞭。
南宮修齊很清楚,這是召喚獸紅虎被擊滅導致自己也跟著受傷,沒有瞭紅虎的阻擋,那些大內高手和禦林軍馬上就會追上來瞭。果不其然,過瞭小一會兒,地面就隱隱傳來陣陣震顫,那是大隊人馬奔襲而至的聲音。
“完瞭完瞭,看來今晚我終究是要死在這裡瞭。”
南宮修齊絕望的閉上瞭眼睛。
轟隆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又傳來衣袂帶風的聲音,幾名大內高手率先追瞭過來,這時他們也看到瞭南宮修齊呆立在那裡,不由得大喝:“反賊哪裡逃?受死吧!”
“要殺便殺,廢話什麼?”
南宮修齊心中驀然生出一股大無畏的豪情來。
就在等待死亡來臨的那一刻,南宮修齊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便聽一陣驚慌呼喝之聲:“啊……誰……快、快攔住!一定是反賊同黨……”
“什麼?反賊同黨?我哪來什麼同黨啊?”
南宮修齊疑惑不已的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眼前一片煙霧彌漫,就連前面那名黑衣人都看不清瞭。
還沒等南宮修齊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腰被誰摟住瞭,緊接著身子騰空而起,躍到瞭屋簷上,隨後幾個起縱,猶如兔起鶻落,轉眼間就將下面一群人遠遠拋在瞭身後。
漸漸遠離瞭煙霧,南宮修齊也慢慢看清瞭這個在危急時刻出手救瞭自己的人,這個人同樣也是一身黑衣,頭裹黑巾,但身材卻嬌小玲瓏,他靠在此人身邊能清晰的聞到一股清香,顯然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宮修齊愈加迷惑瞭,他實在想不出會有誰來救自己,尤其是還是一個女子!
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這些年來他樹立的仇傢可以說是無數,但要說到對誰有恩,那可是半個也沒有,有誰會冒著如此大的危險深入皇宮來救自己呢?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南宮修齊忍不住道。
嬌小的黑衣人依舊挾著南宮修齊在連綿不絕的宮殿間飛簷走壁,身形極快,耳邊風聲呼呼,所以南宮修齊這話剛出口就被風聲所淹沒,隨即便被遠遠拋在瞭身後,就連他自己也都沒聽清楚。不過縱然這樣,就憑這名黑衣人的身手,南宮修齊斷定她是聽見瞭,可是卻恍若未聞,連眼睛都沒瞥過來一下。
見黑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南宮修齊隻好閉口不再言語,不想這事瞭,反正終究會知道,於是索性閉上眼睛,默默運功來化解體內的寒絲。
剛進入沉息內定之態,南宮修齊便感覺身子穩定瞭下來,他不由得驚訝的張開眼睛,他進進出出皇宮多次,對這裡已經比較熟悉瞭,知道這名黑衣人身形雖然極快,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出得瞭皇宮,而她現在又停瞭下來,難道她也是皇宮裡的人?
眼前所見到的景象的確是一副宮殿氣象,曲簷回廊、描金彩柱、漢白玉石階,還有那精致的宮燈,無不顯示著這裡是皇宮內一幢上等的宮殿。
經過七彎八繞,黑衣人挾著南宮修齊來到一間大屋裡,一進去他就感覺到一股脂粉的香氣迎面撲來,再看屋裡陳設,繡榻銅鏡、紗帳飄逸,一副典型女子閏房的面貌。
黑衣人像扔破爛一樣隨手將南宮修齊往地上一扔,然後就走到銅鏡前的木凳上坐瞭下來,自始至終依舊是一言不發,甚至連看也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看著銅鏡裡面的自己。
這下讓南宮修齊的心一下沉到瞭谷底,從黑衣人這個動作來看,此人肯定是敵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這時候他心生一種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
“喂,你到底是誰?帶我到這來做什麼?”
南宮修齊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瞭多少聲,黑衣人終於站瞭起來,朝南宮修齊一步一步走瞭過去,一直走到他跟前然後慢慢的蹲下身,一雙明眸怔怔的看著他,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南宮修齊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向後掙紮退瞭一步,不安道:“喂……你、你想幹……幹什麼……”
黑衣人還是沒有吐出半點言語,依舊盯著南宮修齊看,眼神中既透著絲絲恨意,又含有點點迷惘,甚至還有一點怨婦般的饑渴,隱含著春情蕩漾,這些都讓南宮修齊愈發疑惑,暗道:“此人不會是冥山鬼母的徒弟吧?嗯,不可能,從剛才把我從那麼多人中救瞭出來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極高,甚至不輸冥山鬼母,所以不太可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個頭緒,也問不出話,南宮修齊索性和黑衣人對視起來,看著看著,他忽然發現這名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我們是於是見過瞭?”
南宮修齊直言道。
黑衣人眼神一動,緩緩的站起身,終於開口道:“你說呢?”
“我……”
南宮修齊一時無言,不過他更加確定他和眼前黑衣人是認識的。
黑衣人驀然轉過瞭身,雙手解開蒙面紗巾,接著掀開頭巾,頓時一頭烏發如黑瀑一般流瀉而下,隨著她輕擺螓首,秀發飄揚間不時露出脖頸間的一抹麥色肌膚,散發著動人光澤。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不自然的吞瞭一口唾沫,雖然之前就知道黑衣人是個女子,但那時她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女子的特征並不明顯,再加上當時的情況,南宮修齊根本無暇去想其他。可現在不同瞭,在脂粉香氣的包圍中,他身體裡不由得泛起一股蕩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視線從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麼的充滿韻味,她的身子在緊繃的黑衣下顯得凹凸有致,潤而不肥,尤其是腰側兩邊曲線由凹陷收縮到雙臀的急速擴張,充滿瞭誘惑,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細細感受那綿延起伏的嬌軀。
不過這個時候南宮修齊最關心的還是此人到底是誰。他見黑衣人身子開始慢慢向自己這邊轉過來,心裡不知怎麼的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連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
隨著黑衣人身體轉動,南宮修齊先是看到隱藏在她發際的小耳,隨後是泛紅的面頰,挺直的瑤鼻,紅潤的雙唇,甚至整張臉龐完全面對。
“西……西門舞月……”
南宮修齊是真正吃驚瞭,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她。
“怎麼?沒想到吧?”
西門舞月語氣冰冷,不過看向南宮修齊的眼神卻透著一股復雜,絕不單單隻有怨恨,仿佛有種愛恨交纏的味道夾雜其中。
“確實沒想到。”
南宮修齊老實承認道。
“害怕瞭吧?”
西門舞月臉上掛著一絲譏諷的微笑。
“嘿嘿,怕?為什麼要怕?”
南宮修齊無所謂的笑道,“本少爺算是死瞭幾回的人瞭,與其死在剛才那些人的手裡還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實我賺瞭。”
西門舞月定定的看著南宮修齊,似乎是想判斷他是真的無所謂還是故作鎮定,當然更想從他的表情裡找出一絲害怕的神情,結果沒有看出什麼來。於是西門舞月輕哼一聲道:“是嗎?可別高興太早瞭,落在剛才那些人手裡,你死得可能會痛快些,可現在落在本姑娘手裡,想痛快點死可就沒那麼容易瞭,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你,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修齊心中驚駭,不過表面上卻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殺要剮隨便你。”
說罷,他眼珠一轉,壞笑著補充一句道:“隻要你舍得。”
“你……”
西門舞月羞憤交加,隨即上前揮手扇瞭南宮修齊一記耳光。
頓時,南宮修齊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門舞月那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就覺得很暢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這樣瞭,怎麼也得在嘴上討點便宜。於是繼續調戲道:“喲,打是親罵是愛,嘻嘻,還是忘不瞭那時你的第一次吧?”
西門舞月悄臉泛紅,被緊身黑衣包裹得曲線畢現的胸脯不住起伏,顯示出她內心所起的波瀾,顯然南宮修齊這話讓她記起瞭當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模樣,南宮修齊更加得意瞭,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門舞月在羞憤瞭一會兒之後也明白瞭他的用意,猛一揚螓首,深吸瞭一口氣道:“好,既然這樣,那本姑娘就好好親你一會兒。”
說罷,她轉身走到屋角的一個木櫃,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來。
“啊……喂喂,你想幹、幹什麼……”
“幹什麼?本姑娘好好親親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門舞月根本懶得再多聽什麼,朝著南宮修齊就是劈頭蓋臉的揮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瞭多少下,直至南宮修齊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膚現出道道血痕,西門舞月才罷手,然後冷冷的看著他道:“這個親親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宮修齊被打得是七葷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於一時都忘記瞭體內的寒意,不過他也明白西門舞月並沒有下狠手。事實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別說打這麼多鞭瞭,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傷使不出丁點功力的情況下。而且她也沒有讓自己吃太大的苦頭,挨的鞭子雖多,身上傷痕累累,但都是一些皮肉傷,傷筋動骨的一個也沒有。
咦,這妮子不會是喜歡上我瞭吧?南宮修齊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當初小青不就是這樣,被自己強暴後反而徹底依賴上瞭自己;西門舞月自然也會有這個可能,隻是心中仍有少許被強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會這樣鞭打自己以泄憤。
既然這樣,南宮修齊自然就覺得犯不著和西門舞月硬杠瞭,還是示弱一些比較好,讓她心裡舒服點,於是忙做出一副苦臉道:“太不好受瞭,還請姑娘停手。”
“哼!”
西門舞月眉目之間稍見舒緩,遂扔下皮鞭,言語依舊是冰冷道:“就是一個賤骨頭,非要抽一頓才肯老實。”
南宮修齊也在心中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其實早應該發現西門舞月對自己不光隻有恨意,還有一股很復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否則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自己從千軍萬馬的包圍中救出來。就算她不想自己那麼快死,要單獨拿下然後慢慢折磨,也隻需向寶月公主提一下就行瞭,寶月應該不會不把自己交給她,因為南宮修齊已經從這奢華的宮殿看出,西門舞月乃是寶月請來的座上賓。
早想通這一點就不會受這皮肉之苦瞭,摸著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宮修齊心中是直嘆氣,而就在這時,忽聽西門舞月用一種又羞又急的語氣道:“你……無恥,下流……”
南宮修齊不禁一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摸在自己的下體上,原來那裡最為敏感,遭到鞭打後痛感也最為強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撫摸到瞭那裡。
其實西門舞月在揮鞭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向南宮修齊的子孫根打招呼,相反的,還盡量避免打到那個地方,但她在羞憤之下難免也會失誤將鞭梢未尾掃到那裡,以至於現在那裡不但出現紅腫,而且有的地方還破瞭皮,流出紅艷的血絲,此刻在他不經意的撫摸下肉杵劍拔弩張,仿佛是被激怒瞭。
看到南宮修齊如自慰般的上下撫摸胯下肉棒,西門舞月臉上羞得猶如火燒,紅通通的一片,一邊怒罵一邊將小臉扭到一邊,不過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的眼角不時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著紫紅光澤的肉杵。
這一幕沒有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本來他隻是下意識的撫摸受傷的肉棒,並沒有調戲猥褻之意,現在見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動,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體內那股極強而又怪異的寒意雖然依然存在,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令他全身僵凍而不能動彈,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動作瞭,當時內力也在漸漸恢復中,但離完全恢復還很遠。
南宮修齊手掌輕拔,把原本還掩藏在破碎衣褲下、若隱若現的肉棒徹底暴露出來,然後從撫摸改為環套,上下擼動著莖身,赤紅的肉棒愈發怒脹挺拔。
因為紅虎的湮滅而魔力大損的南宮修齊此時是使不出半絲魔力,所以胯下這根肉棒也就維持在常態,但縱然這樣,對隻有一次經驗的西門舞月來說依舊震撼。況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煙沉香裡的春藥所控制,深陷在肉欲的漩渦中而不能自拔,根本無暇細看南宮修齊的身體,現在可以說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東西。
起先,南宮修齊也隻是為瞭調戲西門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隨著擼動的加快與嫻熟,他自己也漸漸來瞭感覺,一團火熱從腹底升起,隨著血流湧遍全身,再由脊柱直達尾椎,令手裡的肉棒愈發膨脹勃起,前端的龜頭沖破包皮的束縛掙脫而出,如獨眼怪龍一般露出其猙獰的面貌,滴滴涎液從中間的馬眼裡溢出。
這時候西門舞月罵聲也沒有瞭,小臉也不知不覺的轉瞭回來,一雙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樣緊緊盯著南宮修齊胯下那方寸之地,雙頰紅暈密佈,嬌喘不止,細密的銀牙緊咬在下唇,仿佛一松開玉齒,令她臉紅心跳的嬌吟就會從口腔中飄出。
順之而下,西門舞月那因嬌喘而急劇起伏的胸口,使得本來就緊繃的黑色上衣幾乎都要撐破瞭,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緊緊合攏在一起,並且不時相互摩擦著;兩隻手情不自禁的在兩邊腰側上下摩挲著,不時接近大腿內側。當然都是淺嘗輒止,纖細的指尖剛一接觸陰阜的位置便飛速閃開,像是燙著瞭手一般。
見西門舞月這般癡癡醉醉、神魂顛倒的模樣,南宮修齊愈發來勁瞭,他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握住肉棒底端,刺激會陰部位,同時擼動的那隻手速度越來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體內堆砌,以至於他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哼吟聲:“哦……啊……”
南宮修齊越來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瞭西門舞月,她也漸漸放開瞭,原本站得筆直的身子彎曲下來,兩條腿由並排而合變成瞭交疊在一起,這樣摩擦的力度就更大瞭,但站立就顯得有些不穩,幾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側徘徊的手伸到瞭自己的腹下,而另一隻則攀上瞭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緊咬的紅唇也不知什麼時候松口瞭,一連串若有似無的嬌吟流瀉而出,一對明眸也變得迷離而蒙矓,整個人似乎陷入一種無意識的迷醉狀態中。
眼前的這一幕對南宮修齊來說無異於是一劑春藥,使他全身血液奔湧,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讓他感到一陣電麻,隨即腰眼一酸,馬眼大張,一道白漿激射而出,噴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後劃出一道弧線濺落在地。
“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爽的呻吟。
這個時候,西門舞月再也站不住瞭,隨著南宮修齊發出的那一陣淫意十足的呻吟她也控制不住的從唇裡溢出一聲膩吟,隨即彎曲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癱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宮修齊已完全占據瞭主權,他趁西門舞月還在閉目喘息,全身還沉浸在某種情緒之中而沒有回神之際,悄悄的挪動著身子,移到她的身邊。
“嘿嘿,舒不舒服啊?”
南宮修齊輕聲道。
“啊--”驀然驚醒過來的西門舞月發現一隻粗壯的胳膊摟住瞭自己的脖頸,同時不斷有濕熱氣息噴到自己面頰上,轉身一看,南宮修齊那掛著壞笑的臉離自己隻有數寸之遙,不由得發出一聲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門舞月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羞得隻恨地下不能立即裂開一條縫好讓自己鉆進去,與此同時,嬌軀也激烈掙紮起來,可是南宮修齊早有預料,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子,隨即張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嗚……”
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門舞月頓時便軟瞭身子,由掙紮轉為瞭顫抖。
其實此時南宮修齊功力遠未恢復,西門舞月真要掙紮,輕而易舉就可以掙脫他的懷抱,可是此時的西門舞月就如同一個無助的弱女子,根本沒意識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襲,她就更是渾身酸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瞭。
南宮修齊吸啜著、輕舔著,從耳垂到眼眉,接著到面頰,一路吻下來;西門舞月似乎認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舌輕薄,然而當他要吻到雙唇時,西門舞月像是受驚瞭的兔子一般慌忙轉首,想要躲避那噴出火熱氣息的嘴。
可是剛一躲開,南宮修齊的嘴就緊隨而至,西門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動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調情一般。過瞭一小會兒,南宮修齊終於噙住瞭她的小嘴,粗糙的舌頭一下鉆進她的口腔,但卻被緊咬的牙齒堵住瞭。
南宮修齊心中暗笑,這種情況對他這個花中老手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他一邊鍥而不舍的用舌頭撬著西門舞月緊咬的銀牙,一邊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隻酥乳,不輕不重的捏瞭一下。
“啊!嗚……”
西門舞月哪堪這樣的挑逗?不由得張嘴輕叫,而南宮修齊就趁這樣的機會,迅速將舌頭穿過她的銀牙到瞭口腔深處,在裡面肆無忌憚的肆虐起來。
“嗚嗚……”
西門舞月發出似是不情願的悶哼,一雙明眸睜得老大,發出既羞又恨的光芒。
可南宮修齊才不管這些,他繼續吸啜著西門舞月口裡不斷生出的香津,並且不時逗弄著其滑若小魚的香舌,另外手上也不閑著,不斷加重力道搓揉著隔著緊繃黑衣的酥乳。
就在南宮修齊開始感覺西門舞月這一身黑衣礙手礙腳,琢磨著怎麼將之褪下的時候,忽然感到舌尖一陣劇痛,於是忙不迭松開嘴,一股腥咸的滋味從嘴裡彌漫開來。
“你……”
南宮修齊摸瞭摸從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心下既是驚怒又是忐忑。
然而還沒等他細想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南宮修齊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向後飛去,隨後跌落在那張鋪著柔軟錦被的牙床上。
這一變化更讓南宮修齊有些傻瞭,因為托起他身體的這股大力雖然雄渾但卻非常柔和,根本不具攻擊性,而且落下時亦是輕緩,加之床榻柔軟,他是一點痛也沒有感受到,反而比剛才在地上舒服瞭百倍。
南宮修齊正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見眼前一花,西門舞月身子一閃,轉眼便也飄到榻上,最讓他感到吃驚的是,此時的西門舞月渾身隻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一身黑衣已零零散散的飄落在地上。
面對幾近半裸的西門舞月,南宮修齊不由自主的吞瞭一口口水,眼前這具胴體著實誘人,月白色的半透明絲質肚兜仿佛將她的胸前裹上瞭一層薄霧,朦朦朧朧的可見其裡的兩粒紅色櫻桃,不過旁邊的一小圈乳暈就幾不可見瞭。
也不知是不是南宮修齊的目光太灼熱還是西門舞月本身沉溺在情熱似火的狀態中,她那細密緊致的麥色肌膚上居然佈滿瞭細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頸鎖骨處,細密的小汗珠逐漸彼此融合,匯成顆顆較大的汗珠,然後順著肌膚而下,不過由於胸前聳起雙峰的阻擋,流淌的汗珠劃過一條弧線軌跡,流入她那不算深邃卻顯神秘的乳溝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來就輕薄異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兩顆鮮紅欲滴的乳頭便凸顯頂在絲質肚兜上,淡紅色的乳暈也完全顯現出來,南宮修齊看在眼裡,隻覺是兩朵盛開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