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兒的眼淚立即奪眶而出,口裡發出一聲嬌啼:「啊……不、不要……痛,好痛……」
克琳心性如孩童,原本就不懂這性愛之道,和霞兒這番親密動作也隻是按照南宮修齊剛才對她的耳語所做,因逐漸引發瞭身體本能的快感,克琳自然而然就隨著這股本能而動,卻不料霞兒立即淚流滿面、嬌啼不止,頓時便手足無措,回首求助般地看著南宮修齊。
這時,本悠閑坐在石凳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兩具美女裸體彼此交纏的南宮修齊也嚇瞭一跳,心道:「這傻妮子不會是把她的處子元紅給破瞭吧?壞瞭壞瞭,要是這樣的話本少爺可就虧大瞭。」
念及此,南宮修齊連忙站起身,湊到跟前仔細看瞭一眼,並沒有發現有血流出,於是心下稍定,然後他將兩女身體側翻,這才看見克琳的手指隱沒在霞兒的股溝裡,南宮修齊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說:「琳奴啊,我叫你先和她虛鳳假凰一番,沒想到你倒先給她唱起後庭花瞭,哈哈,好,孺子可教,哈哈……」
先前由於克琳的手指突然插入,那又尖又長的指甲無異於一把小刀插進瞭菊肛,霞兒自然是感覺一陣巨痛,加上心理上無法承受,故淚如泉湧。
克琳被霞兒的眼淚嚇住瞭,便不敢再動彈,這樣沒過一會兒,霞兒便覺得沒那麼刺痛瞭,不過脹脹的感覺卻愈發明顯,好像要拉大便一樣,這讓她又羞又慌,生怕自己會排泄穢物出來,那樣她可就再也沒臉見人瞭。
「嗚嗚……求求你,快、快拿出去……」
霞兒帶著一絲哭腔道。
克琳本以為要挨南宮修齊訓斥瞭,沒想到他非但沒罵自己,反而還誇獎瞭一下,心中頗喜;再看霞兒,她也止住瞭淚水,於是天真笑道:「姐姐,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小心把你弄痛瞭,不過現在不會瞭,你也聽見瞭,主人誇獎我瞭哦!」
說罷,她便再度吻上霞兒的唇。
「嗚嗚……」
霞兒再度嬌哼連連。
克琳的嬌軀白膩豐潤、體態高挑婀娜,而霞兒身體則是嬌小玲瓏、青嫩結實,這兩具渾然不同的胴體如兩條蛇般彼此交纏在一起,再配以嬌唇檀口不斷吐出的婉轉呻吟,情景之火辣,絕非筆墨可以形容!
南宮修齊在看得大呼過癮的同時,也為自己這一絕妙點子感到得意不已,心道:「哈哈,與立刻提槍上馬相比,讓兩名女子先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幕春宮戲還是有情趣得多啊!」
此時,克琳與霞兒彼此相對側臥,唇舌依舊難解難分。克琳兩條修長的小腿緊緊夾住霞兒的一條蔥白玉腿,而霞兒的另一條腿則勾住瞭克琳渾圓的粉臀,用其大腿內側的肌膚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那綿軟彈實的臀肉,仿佛十分迷戀那裡細膩滑潤的觸感。
下面四條白嫩嫩的腿就這樣纏在一起,而上面也是兩胸彼此緊貼。由於克琳的雙乳比霞兒的大得多而且也比她柔軟,所以克琳的雙乳被霞兒胸前那對青澀鴿乳頂出瞭兩處凹陷,霞兒的乳房則被克琳豐軟的乳肉完全包裹住。從南宮修齊這個角度看過去,隻看到克琳那碩乳被壓得極扁,綿實乳肉向四周擴溢,上端幾乎要頂到她的下巴瞭。
兩女愈來愈進入狀態,尤其是克琳,雖然她的身體及大腦都被毒醫聖手改造過,但她那與生俱來的敏感體質依舊存在,所以此時的她喘息劇烈、雙頰嫣紅,完全不記得南宮修齊先前對她的耳語瞭,隻見她為瞭大口喘氣,檀口已經離開瞭霞兒的雙唇,不過仍有一絲晶瑩涎液連接在她們唇舌之間。
看到克琳如此模樣,南宮修齊搖搖頭笑罵道:「他奶奶的,叫你撩撥這個初涉歡愛的小丫頭,你倒好,自己先被撩起性致來瞭,看來浪蹄子終究還是浪蹄子,無論怎麼變這個也變不瞭,哈哈……」
克琳媚眼如絲、蘭息半吐,對南宮修齊這番滿含擲揄嘲諷的言語恍若未聞,隻是無意識地嬌吟:「啊哦……主、主人,熱……好熱……」
「嘿嘿,真受不瞭你這個浪蹄子,算瞭算瞭,霞兒,你就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南宮修齊笑咪咪地對尚有幾分清醒的霞兒道。
「我……」
霞兒吃驚地張大她那雙妙目,但卻不敢直接與南宮修齊對視,躲躲閃閃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抑制的羞意,「可……可是……我、我不會……」
南宮修齊一臉淫笑道:「這有何難?有本公子從旁指點,你盡管放心就是,包你讓這浪蹄子大泄一回,哈哈……」
「可、可是……」
霞兒忍住無盡羞意,期期艾艾地似乎要再說些什麼時,卻見南宮修齊面色一沉,森冷道:「嗯?可是什麼?」
「沒……沒什麼……我、我聽公子的就……就是瞭……」
南宮修齊滿意笑瞭笑,說:「趴到這浪蹄子身上,兩手抓住她的奶子。」
霞兒又羞又窘,可也不敢違抗,隻得乖乖地趴臥在克琳身上,兩隻小手微微顫抖地伸向那雙令她有些目暈神眩的碩大綿乳。
剛一觸及,克琳的身子就微微抖動瞭一下,檀口發出一聲似苦悶、似滿足的嘆息。而霞兒此時則充滿緊張、羞澀,也有一絲好奇,不過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
這時,克琳的身子仰躺著,但胸前乳房絲毫不見收縮平坦,反而因重力影響而給人更加沉甸之感,乳肉向兩側溢出少許,雙乳輪廓更見增大,乳峰上的乳頭鮮紅欲滴,周圍是一圈銅錢般大小顏色稍淺的乳暈,而霞兒的兩隻小手恰恰覆蓋在其上。
「用你的手掌用力揉她的一對乳房,來回旋轉的揉、磨……」
南宮修齊命令霞兒道:「嗯,好,對,就是這樣,還有你的手指也別閑著,捏她的乳頭,出點力,哈哈,就這樣……」
在南宮修齊的指導下,霞兒的雙手時握時捏,十根蔥白玉指在綿軟乳瓜上時時隱沒,卻又時時浮現,克琳乳房之柔軟,彈性之佳,令人咋舌。
霞兒先前的手法著實生硬,不是揉輕瞭就是捏重瞭,不但讓克琳秀眉頻頻微蹙,就是她自己也緊張到額頭泌出一層細汗。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不僅漸漸掌握瞭按揉的節奏,而且也嘗出瞭其中讓人愉悅的韻味。
「真、真滑,就像那上好的絲綢,哦,不,比絲綢還要滑上幾分。」
霞兒暗道。心中是既羨慕又有少許的嫉妒,幻想著如果自己也有這身如此滑膩的肌膚該有多好!
這邊霞兒思緒萬千,那邊克琳卻是思緒紛亂,渾身寸寸皆軟、美眸輕翻、檀口大張,嬌軀扭動如蛇,不知是苦是樂?
南宮修齊見火候似乎差不多瞭,於是命道:「好瞭,現在你去含住她右邊的乳頭,記住,不光要緊緊含住,還得用舌頭細舔。」
霞兒自是不敢違拗,臉色潮紅地湊近高聳的乳房,眼睛輕閉,伸出粉紅的丁香小舌在鮮紅蓓蕾上輕柔一舔,然後雙唇緊隨而至,緊緊抿住已然挺立脹硬的乳頭,繼而包括整個乳暈都被她含入嘴中。
「啊……好癢……用力……力點……」
克琳嬌呼著,同時雙臂用力抱住霞兒的螓首,將她整張臉深深地按入自己的乳房裡。
「嗚嗚……」
霞兒幾欲窒息,根本顧不得再舔吸她的乳頭瞭,隻想從那彈性極佳的軟肉裡掙脫出來。
然而也許是克琳貪圖這樣的享受,不舍她就此離去,雙臂圈得極緊,霞兒掙紮瞭幾次都沒掙脫,不過其口鼻從豐滿彈實的乳峰上滑到瞭雙乳之間,如深壑一般的乳溝讓她的口鼻得到瞭一絲喘息的空間。
喘息後的霞兒繼續舔舐,晶亮的唾液將克琳的胸口弄得愈發濕滑,舔舐之間頻頻響起水漿擠壓之聲,讓這空寂的地下湖泊平添一抹淫靡之情。
「哈哈,不錯,有潛力,一點就通!」
南宮修齊怪笑道:「好瞭,別光在這個位置上不動,慢慢向下舔,註意,舌頭一定要靈活,不能離開這浪蹄子的肌膚。」
霞兒依言而行,嬌唇嫩舌從深邃的乳溝筆直向下,滑過肚腹、掠過臍眼,一路上留下亮晶晶的涎液,可見她舔舐之認真,亦可知她也著迷於其中,乃至渾然忘我,直至她覺鼻端微酸,似有小蟲爬進鼻裡,忍不住地打瞭一個響亮的噴嚏。
「哈哈……」
南宮修齊大樂。
霞兒則是大窘,頭腦也為之一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吻到克琳的小腹臍下位置,一撮陰毛鉆進瞭自己的鼻孔,這才有瞭這頗為尷尬的一幕。
在心神迷蕩之時吻到克琳的小腹也就罷瞭,可現在清醒過來,霞兒便有些猶豫要不要再吻上去,畢竟同為女子,她對女人的私處還是有些本能的排斥。
南宮修齊看出瞭她的心思,於是嘿嘿一笑道:「怎麼?不習慣?那好吧,就用你的手。」
霞兒本以為南宮修齊會強迫自己繼續用嘴舔舐,不料他如此體諒自己,心中不由得充滿瞭感激,亦有一絲溫情從心底彌漫開來。
略微定瞭定神,霞兒便凝望著眼前這似鮑似貝的幽谷蛤唇,頓時便覺得一陣目眩,雖然她自己也是女子,但還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女子的私處,平常對於自己那裡,別說是細看瞭,就是瞄一眼也覺得羞恥,除瞭沐浴外,根本不會觸及那裡。
霞兒微微顫抖地抬起指尖,伸向那肥厚如饅的玉阜,甫一觸及,便立刻感其滑潤異常,絲絲蜜液猶如油脂,豐盈貝肉滑膩柔軟。
克琳胴體仿佛火燒,雙腿驀然夾緊霞兒那隻動作的手,口裡嬌嘆:「姐,你、你好……好壞……弄、弄得人傢好……好難受……啊……」
「這……」
毫無經驗的霞兒面對這種情況自然是手足無措,她一邊抬首求助地看著南宮修齊,一邊便要抽出手。然而克琳的雙腿將她得手夾得緊緊,讓她一時無法移動半分,令她更加窘迫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看我幹什麼?你不是還有另一隻手嗎?」
南宮修齊笑嘻嘻地提醒她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霞兒露出恍然表情,連忙舉起那隻空閑的手,準備使力掰開克琳雙腿,不過事實又讓她大感意外,因為她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克琳的腿就分開瞭。
如膏如脂的貝肉再一次呈現在眼前,白裡透紅的玉阜、細若小指的紅縫,還有中間那一汪清泉,這一切讓同為女子的霞兒也不禁看癡瞭。
「嘿嘿,看看你這眼神,比別的男人還色上三分。」
南宮修齊見之不由得擲揄。
霞兒大羞,連忙收回目光,眼神似嗔似怨地瞪瞭南宮修齊一眼,卻聽他道:「看見縫隙上方的那顆小豆豆瞭嗎?用你的食指按住它。」
依言望去,果然在狹長蛤嘴上端有一顆如小指指甲一般大小的肉芽,在肉芽下端是一圈顏色稍深的包皮,很顯然,肉芽就是從這包皮裡面鉆出來的。
肉芽圓圓滾滾,上面晶瑩閃亮呈半透明狀,形狀小巧可愛,霞兒見之既羞怯又好奇,慢慢伸指向那處妙物按去。
「嗚……」
克琳驀然嬌啼,如遭雷擊,雙腿不由自主地又要合攏,不過霞兒似乎早已預料,將一隻手臂橫擋在她雙腿之間,及時阻止住瞭。
「哈哈,做得不錯。」
南宮修齊笑著誇道:「按住後輕輕揉動,當然,也要稍微用點力。」
「哦,不……不要……好難……難受……」
克琳隻覺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異樣感覺從身體深處蕩漾開來,擴散到四肢百骸,使整個人如同被抽去瞭骨頭一樣綿軟無力。
與此同時,花唇中間那道紅彤彤的縫隙由一汪清泉變成瞭潺潺花溪,不斷從花縫深處溢出,沿著花唇匯聚成滴,再成細流,然後蜿蜒而下,漫過菊肛處的凹陷,最後滴落在石桌上。
霞兒看得嘖嘖稱奇,心中亦是迷蕩,不知不覺,自己的私密處也滑出一縷蜜液,然而她卻尚不自知,隻曉得繼續按動那滑膩肉芽,手法愈來愈嫻熟,修長指尖猶如飛舞的蜜蜂,在姹紫嫣紅中采著新鮮漿蜜。
「嗚嗚……」
克琳無助地搖動著螓首,紅唇不斷吐出似快樂又似苦悶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因為合攏不住反而張得更大瞭。
「好,再加把勁!」
南宮修齊看出克琳已在高潮邊緣瞭,於是催促道,「嗯,按揉得不錯,現在你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住,來回捻動。」
「嗯……」
霞兒輕聲應著,照著他的指導而捏住那軟嫩的肉芽,摩挲旋轉。
「啊……哦……」
克琳已陷入迷亂狀態,雙眼無神地張大著,檀口更是張得老大,猶如一條被拋上岸的魚。而她那兩隻粉嫩的玉臂也是無意識地虛空揮舞著,十根纖纖玉指時而伸得筆直,時而又彎曲緊握成拳,像一名落水者在尋找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此時的霞兒仿佛也被克琳的情緒感染,眼神漸漸失去之前的清澈純凈,逐漸鋪上一層迷蒙的色彩,蘭息漸重,赤裸裸的白皙肌膚也染上瞭一層嬌艷的玫瑰色,而花腔裡流出的蜜液更是將她的大腿內側浸得一片濕滑。隻見她下意識地兩腿並攏,有意無意地扭動著。
「哦……不、不行……我……我要……要死……」
克琳哭泣著嬌吟,整個人已呈現迷亂狀態。
經驗豐富的南宮修齊知道克琳即將達到高潮,於是頗為激動地命道:「掐!用力掐住它!」
這時的霞兒眼神亦是一片迷蒙,人也如同一具傀儡,完全無法自己思考。她順從地執行著南宮修齊的命令,指尖一下使上瞭力,頓時,又長又尖的指甲一下刺進瞭勃起如珠、腫脹如豆的陰蒂。
「啊……」
克琳猛然發出一聲尖厲嬌呼,身子一下如蝦般向上弓起,渾身不停地顫抖,而花穴處猶如洪水爆發一樣,大量蜜汁噴湧而出,結實有力地擊打在霞兒的手上,以至於有幾滴蜜液反濺到她的額頭、發梢間,可謂量大勢猛。
「哈哈,妙,實在是太妙瞭!」
南宮修齊撫掌大笑道:「著實是精彩至極的一幕啊!」
克琳那猶自不止的喘息加上南宮修齊得意的笑聲,在密閉的地下湖泊的小島上回蕩不休,餘音不絕,甚至顯得有點刺耳,使霞兒回過神來,她怔怔地看著自己那濕滑不堪的手,頓時臉紅如燒。這時她才驀然驚覺自己雙腿間那處羞人的地方不比自己的手好多少,也記起剛才就在克琳花腔噴出蜜汁的同時,自己的深處也痙攣瞭一下,溢出一股濕液。如今這股濕液既冰涼又黏稠,讓她難受至極,更羞不可抑,連動也不敢動,生怕被南宮修齊發現出什麼。
就這樣,兩具截然不同的美麗胴體姿勢各異的臥在大圓石桌上,她們一個斜斜橫躺,一個堪堪側臥;一個紅潮滿面,一個輕霞染頰;一個慵懶如貓,一個怯羞如鹿;一個香汗淋漓,猶如水洗,一個津液點點,宛若小雨淋身。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如此一幕妖艷中透著淫靡,而淫靡中卻又含著一絲純凈,足以勾起男人身體裡的每一根性欲神經,南宮修齊當下是淫興大熾,大有立刻將此兩位佳人壓在身下大肆韃伐的沖動,然而他知道此時不是恰當的時機,因為自己要和此兩女痛快一場,非一、兩個時辰不夠,而傅玉娘可隨時會帶著夏荷和小青來這裡,要是被她們撞見瞭未免尷尬,而且也很掃興,所以他看兩女虛鳳假凰的一出淫戲時,欲火大漲卻始終未親身上陣。
此時此刻,離與傅玉娘分開時已有大半個時辰瞭,按理說她也該到瞭,可入口處那裡依舊毫無動靜,偌大的地下湖泊平靜無波、光影幢幢,映出南宮修齊的身影在石頂上倒錯扭曲、晃動不休。而此時,兩女的粗重喘息已漸漸平息,空氣中除瞭透著一股微酸腥騷的氣味外與先前一般無異樣,密室水域裡又恢復瞭空闊寂寥,甚至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南宮修齊心中忽然浮現出隱隱的不安,本能地覺得可能出事瞭,自己不能坐在這裡幹等,然而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隨即便啞然失笑,既笑自己多疑又笑自己膽小,而且他認為不管博玉娘那邊出瞭什麼事,自己暫時留在這裡還是上策,因為這裡相對外面來說還更安全,畢竟這個地下室,石室眾多猶如蛛網,想要找到這裡來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與其幹坐枯等,不如找點樂子,於是南宮修齊坐在石凳上大剌剌道:「好瞭,你們兩個也享受過瞭,該輪到本少爺享受瞭,都給我爬下來!」
這時,兩女都已從各自的高潮中回過神來。聞言,克琳自是二話不說,手腳並用地從大圓石桌上爬瞭下來,然後徑直爬到南宮修齊的腳邊,仰起螓首,滿臉堆笑地看著他道:「主人,琳奴剛才就好像是死去瞭一回,滋味真的是太美瞭!」
南宮修齊一臉淫笑的托起克琳的下巴道:「隻要伺候好主人,主人會讓你享受到更美的滋味。」
「真的嗎?」
克琳張大著一雙明眸,一臉不可思議道:「還有比這更美的滋味?」
「嘿嘿,主人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太好瞭!」
克琳一臉雀躍,高興得如同小孩,然而僅過一會兒,她的笑容便散去,既沮喪又有些惶恐道:「可、可是琳奴該……該怎麼伺候主人啊……我、我……」
她結結巴巴的話語裡竟帶著一絲哭腔。
南宮修齊心下不由得暗暗嘆瞭口氣,忖道:「毒醫聖手這老東西也真是的,消除這妮子的記憶也就罷瞭,怎麼連她本來就會的技能也讓她忘記瞭,想她以前那取悅男人的手段多高明啊。唉,現在又要讓她重新學起瞭。」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瞟瞭瞟仍跪臥在石桌上的霞兒,原本她趴臥在那裡,聽到南宮修齊的命令後,她無法自然流暢地做出克琳那樣的動作,卻也不敢無動於衷,隻得雙臂撐起身子,雙腿彎曲,小巧的臀瓣壓在足跟上,一副要爬未爬的模樣。
「嘿嘿,霞兒,還愣在那幹什麼?過來,教一教琳奴怎麼伺候主人。」
南宮修齊朝霞兒勾瞭勾手指道。
霞兒雖然還未經人事,但久在傅玉娘身邊,又處在極艷宮這淫靡之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所知甚多,她忍住羞意,粉臂輕擋在胸前,蔥白小腿輕伸,正欲下石桌,忽聽水面那邊傳來一陣軋軋輕響,心裡一動,她知道那正是石門打開的聲音,顯然是夫人她們來瞭。
石門打開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在這密閉的水域裡仍然顯得清晰無比,一下便把他們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本來密合無一絲縫隙的石門緩緩向兩邊分開,此時已有一掌之寬,南宮修齊眼力甚佳,雖然身處中央小島上相距頗遠,但還是清楚地看見在石門之後的模糊身影不是傅玉娘。
「不好,情況有變!」
南宮修齊低聲一喝。
「啊……」
兩女齊齊發出一聲嬌呼,不過克琳的語氣裡多是茫然,而霞兒則是吃驚而又不太相信,果然便聽她道:「肯定是夫人她們來瞭,別人不可能尋到這裡的。」
南宮修齊沒有理會她,而是依舊眼睛緊盯著石門那邊,這時石門已經完全打開,繼而進一步印證瞭他的預感,因為石門外邊居然空無一人,先前那模糊的人影也都消失無蹤。
這時,原本半信半疑的霞兒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瞭,此時她也顧不得害羞瞭,直接從石桌上跳瞭下來,奔到南宮修齊身邊,緊拽住他的胳膊,輕顫著聲音道:「公……公子,好、好像不……不太對勁……」
南宮修齊沒好氣地瞪瞭她一眼,低聲喝道:「慌什麼?有本公子在呢。」
盡管隻是短短幾語,而且語氣又是惡聲惡氣,但霞兒聽在耳裡就像是吃瞭定心丸一樣,緊張的情緒頓時散去不少,儼然已將南宮修齊視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守護神。
「誰在那裡?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南宮修齊上前一步朗聲喝道。此時他已經確定來者絕不可能是傅玉娘,因為她不會如此故弄玄虛。
「嘻嘻……」
一陣如銀鈴般笑聲從石門外飄瞭進來。
南宮修齊臉色頓時一變,他身邊的兩女更是又一次齊齊發出一聲驚呼,而這一次她們語調一致,皆充滿瞭驚懼,尤其是克琳,她的臉色一下變白,抱住南宮修齊大腿顫聲道:「她……她又來瞭,是……是不是又要把我……我關起來?我、我不要,先前已經把我和小青姐她們分開瞭,現在我、我再也不要和主人分開……」
不錯,這名發出銀鈴般笑聲的人正是寶月公主,隻聽那陣笑聲剛停,她人便出現在石門處,在珠光水彩的照射下,南宮修齊將她看得清清楚楚,瞳孔頓時微微一縮,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一抹猥褻的笑容。
寶月公主的確堪稱是個美人胚子,但她畢竟隻是個小女孩,無論身材、相貌、肌膚等,原本對南宮修齊的吸引都是有限的,然而現在卻將他的目光完全吸引過去,以至於讓他一時忘記目前自己身處險境。
吸引南宮修齊目光的是寶月公主那一身裝束,先前見她所穿的那一身華麗卻略顯保守的宮裝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襲讓南宮修齊驚艷甚至到有些瞠目結舌的大膽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