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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反擊擒美

  一切都疾如閃電,當南宮修齊想要運功再度佈起結界時箭枝已至,剛剛在他周圍顯現的淡紅色光暈已經阻止不住箭枝的穿透,不過也令其準頭產生瞭稍稍的偏移,隻聽南宮修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枝鐵箭生生穿過瞭他的左臂,這箭依舊餘勢甚強,不過已是強弩之末,箭頭向下一頹,插在瞭南宮修齊胯下那匹戰馬的脖頸上。

  戰馬負痛發出一聲嘶鳴,然後昂首轉瞭一個方向朝關口外跑去,南宮修齊又驚又痛又慌,忍痛拼命拉動韁繩,想讓馬兒朝城門方向奔去,然而一來他身體受傷、氣力不濟;二來受瞭受瞭傷的戰馬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根本不受人控制。隻見馬兒狀若瘋虎似地朝充滿刀光劍影的戰場奔去。

  南宮修齊大驚失色,左臂被箭射穿的傷口讓他痛不可耐,幾次險些從馬背上掉下來,而殷紅的鮮血更是不可遏止的從傷口深處流瞭出來,不過好在他的血靈召喚已經深具火候,自愈能力著實強悍,血流量沒一會兒就已經很小瞭,讓南宮修齊在劇痛之餘不禁暗松瞭口氣,這下至少不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在這種情況下南宮修齊也無能力再施功瞭,他伏在馬背上,兩隻手緊緊抱住馬頸、雙眼緊閉,心裡暗呼:「老天保佑……千萬別讓哪個不長眼的傢夥把刀劍砍到我的身上來瞭。 

  就這樣,南宮修齊緊緊貼在馬背上,死死摟住馬頸,任由受傷的戰馬狂奔。呼嘯的風聲從他的耳邊淒厲吹過,廝殺慘嚎聲更是源源不斷地灌進他的耳膜,有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堅硬冰涼的兵器劃過他的臉龐。

  也許是戰場上的廝殺太過混亂,沒有人註意到已受傷的南宮修齊,又或者是受瞭傷的戰馬奔跑速度極快,一路上雖然險象環生,可居然也讓他安然無恙地闖瞭過來。

  直到激鬥廝殺聲遠遠落在瞭身後乃至聽到的除瞭風聲外再無其他聲音的時候,南宮修齊才慢慢睜開瞭眼睛,這時的他已經遠離瞭戰場,更遠離瞭鬼愁關。抬眼望去,四周是一片蒼涼的荒原,沙石與枯草無邊無際的延伸到遠方,而依舊在狂奔的戰馬不知要將他馱向哪裡。

  南宮修齊是長籲瞭一口氣,雖然他現在傷勢還頗重,但此時的他已經毫不擔心瞭,因為他對自己的血靈召喚很有自信,知道隻要找個地方歇息一會兒,左臂的傷勢就會痊愈。

  然而正當南宮修齊琢磨著怎麼讓戰馬停下來的時候他忽然聽到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剛放松下來的神經又一次緊張起來,他忙回頭看瞭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驚得他從馬背上摔瞭下來,來人正是他現在最怕見到的西門舞月。

  「淫賊哪裡跑?」西門舞月嬌叱的怒音遠遠地順風傳瞭過來。

  事實上,西門舞月從沒讓南宮修齊從自己的視線內消失,先前為瞭避免落敗她指揮部隊發動瞭全面進攻,當時的場面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可就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下她的目光都還緊緊盯著南宮修齊,因為她覺得南宮修齊可能是自己攻占鬼愁城的一個最大障礙,另外,先前她所遭受的羞辱也讓她下定決心定要殺掉南宮修齊。

  一個有心,而另一個卻無意,就這樣,西門舞月一箭重創瞭南宮修齊,大喜之下更是趁勝追擊。這時候的她由於功力恢復瞭不少,體內的春藥藥性又被壓制下去瞭,沒有瞭先前那種讓她臉紅心跳、渾身酥軟的感覺,再加上她對自己那一箭有相當的信心,覺得南宮修齊已經喪失瞭戰鬥力,自己隻要追上他就可以毫不費力地擒獲他,所以沒有帶一兵一卒就追瞭過來。

  剛才想讓戰馬停下來的念頭消失無影,現在南宮修齊隻恨不得馬兒再多長出四條腿來,拼瞭命的催馬奔跑,他知道以現在自己的功力是完全鬥不過西門舞月的,一旦被她追到,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就這樣,兩匹戰馬在空曠的荒原上一前一後的拉鋸,然而它們的距離在漸漸拉近,南宮修齊看在眼裡是心急如焚,這四下是一片空曠,連個躲避的地方都沒有,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西門舞月追上的。

  又跑瞭一程,南宮修齊終於發現前面出現瞭一座綿延起伏的山坡,山坡上雖然沒有高大參天的樹木,但卻長滿瞭一人來高的灌木叢,很適合藏身。這下南宮修齊仿佛就是溺水中的人見到瞭一根浮木,使勁催馬朝那裡奔去。

  在離山坡還有數十步的時候,其胯下的戰馬終於支撐不住瞭,兩蹄一軟、一頭栽倒下去,口吐白沫而亡,而南宮修齊也因此從馬背上摔瞭下來,跌得七葷八素,兩眼直冒金星。

  匆匆回頭一瞥,西門舞月離自己不足百尺之遙瞭,南宮修齊是又驚又急,忍痛從地上爬瞭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山坡上跑去。

  「淫賊,受死吧!」

  西門舞月嬌音未落,南宮修齊就覺得身後襲來一股巨大的氣浪,將他完全掀到瞭半空中,接著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南宮修齊痛得齜牙裂嘴,隻覺渾身骨骼都散架瞭,幾欲就此暈厥。

  不過求生的欲望還是促使南宮修齊發出最後一絲氣力掙紮著起身,搖搖晃晃地一頭栽進灌木叢裡。這時候他已經慌亂瞭,隻知道沿著平緩向上的坡度朝灌木深處跑去。

  這裡顯然人跡罕至,連一條像樣的小徑都沒有,地上是厚達近尺的腐爛枝葉,踩在上面是又濕又滑,十分不好走!並且,灌木上枝極密佈,尖銳的枝枝葉葉將他身上的那套名貴錦衣畫得破爛不堪,而臉上的那塊蒙面巾更是不知什麼時候被勾掉瞭,連臉上的皮膚都被畫出好幾道血痕。

  傷口的疼痛,還有從馬上摔落,被氣浪掀翻所導致的骨頭酸脹疼痛,再加上現在皮膚被尖銳枝葉所劃傷的疼痛讓南宮修齊是叫苦不迭,更是狼狽不堪,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奔跑。也不知道跑瞭多久,他發現後面好像沒有瞭動靜,於是漸漸地慢瞭下來,膽戰心驚的回頭看瞭一眼,後面枝濃葉密,除瞭自己跑過時所帶動的枝葉搖晃外再無其他動靜,更無一個人影。

  「呼!」南宮修齊長長地舒瞭一口氣,放松下來的心情讓他再也撐不住瞭,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媽……媽的,這個臭娘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南宮修齊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不過還……還好,終於把她甩掉瞭。」

  這個山坡雖然不算高,但綿延起伏,方圓數百裡,可謂占地極廣,而山上的灌木盡管不高,可枝繁葉茂,極適合藏匿,因此想要找到藏在這裡面的一個人的確不算易事。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南宮修齊心下才微感放松,他粗略察看瞭一下自己左臂上的傷勢,被射穿的地方正在快速愈合,有的表皮處都開始結痂瞭,看來要不瞭多久時間傷口就可以完全恢復。

  現在對南宮修齊來說最主要的就是恢復精力,先前長時間的奔跑逃命讓他筋疲力盡,根本無法隨心所欲地施展魔功,不過他相信隻要再休息一、兩個時辰,他就可以恢復如初,到那時就不用再害怕西門舞月瞭。

  南宮修齊盤腿而坐,正欲按照血靈召喚的功法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以便快速恢復功力時,一道閃電似的藍光從他的眼前劃過,緊接著一聲轟響,在他面前數十株灌木被齊根斬斷,枝枝葉葉漫天四射,又驚又駭的南宮修齊不得不雙手抱緊頭部,以避免被飛射而來的尖銳枝極所傷。

  盡管這樣,南宮修齊的手臂等各個部位都還是受瞭不同程度的傷。當一切平靜之後,他慢慢松開手臂,將抱著的頭露瞭出來。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方圓數十尺的空曠地,在空地的另一頭站著一個明眸皓齒卻臉佈寒霜的俏麗少女,在她的手上握著一把長刀,如月芽般的刀鋒上閃爍著幽藍的光澤,不是西門舞月是誰?

  「我看你還能往哪裡逃?」西門舞月盯著南宮修齊,嘴角現出一絲冷笑道。

  「呸,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知道自己逃不瞭瞭,南宮修齊反而鎮定下來,「有種的就光明正大的和我鬥一場。」

  西門舞月臉微微一紅,的確,如果不是她暗中射瞭一箭先重傷瞭他,她自問是打不過南宮修齊的,不過嘴上卻道:「哼,兵不厭詐,戰場上從來都是以勝負論英雄的,你就乖乖認命受死吧。」說罷,她手臂一揮,凌厲的刀氣疾射而出。

  南宮修齊大驚,身子快速向一邊閃去,隻見一陣泥土飛濺,他原先坐著的那個地方頓現一個巨大坑洞,威力著實駭人!

  一擊不中,西門舞月略為詫異瞭一下,但並沒有猶豫,第二招緊隨而至,隻見她身子如輕燕般飛縱而上,手裡的弧月彎刀劃出一個半圓形,一縷幽藍刀光凌空而出,刀光所到之處,一連串的爆炸聲此起彼伏。

  南宮修齊狼狽不堪的東躲西閃,然而凌厲刀氣所劃出的巨大氣浪還是不時的將他掀翻在地,對他造成不小的傷害,更讓他感覺不妙的是,自己剛剛才恢復一點的精力正迅速消失,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他相信過不瞭多久自己再次的筋疲力盡,到那時就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瞭。

  與其那樣,南宮修齊覺得還不如拼一拼,於是在騰挪閃移中暗暗凝聚僅有的一點功力,然後瞅準空隙,大喝一聲,隻見一層紅色光暈從他的雙掌內流瀉而出,呈扇形朝西門舞月疾射而去。

  雖然是僅有的一點魔力凝聚而出,但威力依舊不可小覷,原本被凌厲的刀氣震得東倒西歪的灌木霎時恢復瞭平靜,紅光完全壓制住瞭刀氣。

  西門舞月大吃一驚,她本以為南宮修齊已經失去瞭戰鬥力,所以根本沒考慮到什麼防守問題,就是這一連串的進攻她都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帶著一種貓戲老鼠的心態,以至於現在突然遇到南宮修齊的反擊她是措手不及,頃刻之間,她隻覺一股大力回襲而來,與此同時,一種極其炙熱的古怪力量直襲她胸口,西門舞月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人頹然地倒在瞭地上。

  反擊得手,南宮修齊欣喜不已,不過這時的他也不比西門舞月好多少,僅有的一點功力被使瞭出來後他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再加上舊傷和新傷,南宮修齊亦是伏在地上動彈不得。

  「無……無恥淫……淫賊……」身受重傷的西門舞月是又悔又恨,她著實不甘心就這樣功虧一簣,當她看見南宮修齊也如死魚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她暗松一口氣,同時殺心再起,她顧不得運功療傷,而是強提一口氣,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以弧月彎刀為拐棍,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朝南宮修齊走去。

  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嘴裡喘著粗氣的南宮修齊雖然聽到西門舞月的怒罵,但卻毫不在意,一舉擊倒瞭西門舞月讓他心裡極為暢快,心情是極度放松,就差沒哼起小調瞭。

  然而沒過一會兒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罵聲沒有瞭,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沙沙聲,南宮修齊心中一驚,忙睜開眼一看,隻見西門舞月滿臉殺氣正朝他一步步走來。

  「你、你……」南宮修齊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西門舞月銀牙緊咬,怒目而視,隨著離南宮修齊越來越近,她手裡的弧月彎刀也越握越緊,終於她來到離南宮修齊隻有三步之遙的地方,這已是在她的弧月彎刀的范圍之下瞭。

  雖然隻有短短的十來步的距離,但西門舞月走得可是艱辛無比,那詭異的紅光所帶來的古怪力量在她體內肆虐流轉,讓她痛不堪言,每走一步她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又加重瞭一步,嗓子裡不斷冒出甜膩膩的鮮血,都被她強自吞瞭下去。

  看著西門舞月手裡慢慢舉起的弧月彎刀,南宮修齊大駭,也顧不得其他瞭,慌不迭喘道:「別……咱們其、其實也無深仇、仇大恨……幹嘛非、非要置我於、於死地呢……更何、何況,咱們也算是、是相識一場……」

  情急之下,南宮修齊說得是語無倫次,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說著,抱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的態度。

  南宮修齊這話還真收到瞭效果,西門舞月的刀在半空中停住瞭,殺氣密佈的俏臉現出一絲疑惑,一雙明眸不住地在南宮修齊臉上打轉,終於,西門舞月臉上出現瞭恍然的表情,繼而訝然道:「原來是你!」

  「是我、是我。」南宮修齊趕緊擠出笑容,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道。

  先前在兩軍對陣的時候,西門舞月就感覺到蒙著面的南宮修齊的聲音有點耳熟,無奈就是想不起來,而現在南宮修齊的蒙面巾雖然在慌不擇路的奔跑中被樹枝勾掉瞭,但臉上亦被劃出好幾道血痕,同時還沾上瞭不少污垢,以至於西門舞月一時都沒認出來。

  在驚訝之後,西門舞月腦子裡轉過瞭好幾個念頭,如果要是在她沒受傷之前那她肯定不會殺瞭南宮修齊,因為她覺得這個傢夥身為華唐掌管兵權的鎮南侯之子,利用的價值絕對是可觀的,然而現在她不得不考慮現實情況,現在她是自己也身受重傷,南宮修齊雖然不比自己好多少,但難保不比自己先恢復功力,到那時形勢就會逆轉瞭,落到這個淫賊手裡,自己會有什麼後果?用腳趾都可以想的出來。

  就這樣權衡利弊瞭一番後,西門舞月寒聲道:「淫、淫賊……受、受死吧……」

  南宮修齊絕望的閉上眼睛,心中大呼:「吾命休矣!?」

  然而就在他引頸待戮之時,忽聽「匡啷」一聲,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砸瞭一下,雖然有些疼痛,但他自我感覺是並無大礙,南宮修齊心中是又奇又喜,暗道:「咦!這臭娘們難道大發慈悲不殺我啦??」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眼睛睜開一條縫,映入眼簾的情形頓時令他大喜過望,原來砸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把要殺他的弧月彎刀,而西門舞月已經軟軟地倒在瞭地上,臉上充滿瞭不甘與絕望。

  「哈哈……真……真是天助我也……咳咳……?」南宮修齊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是虛弱的身體讓他一句話都沒說完便不住咳嗽起來。

  西門舞月怒目而視,檀口輕喘道:「淫、淫賊……我定、定要殺……殺瞭你……」

  說著,西門舞月作勢欲起,然而別說站起瞭,就是挺起上身都是搖搖晃晃的,好不容易完全挺起上身來,正待曲腿站起時終於支撐不住,又一次頹然倒下。

  看到西門舞月那種想竭盡全力卻又無力為繼的苦慘慘的樣子,南宮修齊直想放聲大笑,然後再出言狠狠挖苦幾句,不過他也實在是有心無力,於是作罷,自顧自閉目養精蓄銳,完全不將西門舞月放在心上瞭。

  南宮修齊盡管沒有說話,但其臉上的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西門舞月心恨得幾欲吐血,驀然倒下的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再難提聚起一絲氣力瞭,再掙紮欲起隻是徒惹這個傢夥的笑話,另外,她也看出瞭此時的南宮修齊正在運功以圖恢復,心下不由得慌亂起來,她也想立刻運功療傷,可就是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之前那種讓她渾身酥軟、面紅心跳的感覺又爬瞭上來,身體深處仿佛有無數隻蟲蟻在爬行一般,既麻且癢,漸漸地,這股麻癢之感似是匯成瞭一道熱流,從身體的四肢百骸向幾處敏感處流去。

  首先,西門舞月感覺到自己的耳根處一片熾熱,雖然她自己看不見,但相信那裡已經是殷紅似血瞭;玉頰發燒,粗重的喘息讓她那小巧的秀鼻無力承擔,因而不得不微張檀口,以減呼吸之重。

  如果說五官的異樣感覺還能讓西門舞月勉強承受的話,那胸前雙乳的感覺就讓她方寸大亂瞭,她清晰的感受到那裡像是被吹瞭氣似的異常飽脹,讓她既難受又有一絲異樣的舒暢,尤其是乳峰頂端的蓓蕾,硬梆梆的,與內衣佈料的摩擦使她覺得那裡仿佛有一雙手在輕輕揉捏。

  更加令她感覺羞恥欲死的是雙腿間的那股濕潤之感又一次重現,較之先前似有過之而無不及,溫潤滑膩的液體己然浸濕瞭她的褻褲,黏膩膩的讓她好不難受。另外那裡所傳來的空虛之感讓她的兩條大腿情不自禁地並攏在一起,若不是無力使然,隻怕這兩條腿已經緊緊交纏在一起瞭。

  此時的西門舞月可以說是心如鹿撞,惶惶不安,一方面身體所受的重傷讓她恨不得立刻靜下心來休息調養,而另一方面身體裡那股燥熱空虛又讓她心神不寧,如坐針氈。

  隨著時間的流逝,西門舞月越來越覺得身體空虛難耐,雖然她隻是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卻如仿佛經歷瞭長途跋涉一般香汗淋漓,功力消褪外加身受重傷使她的抵抗力竟不如常人,紫煙沉香裡所含的春藥藥性得到瞭極致的發揮,西門舞月被折磨的身體焦灼、頭腦發昏,已經遠遠超過瞭傷勢對身體的影響。

  也不知過瞭多久,被肉欲折磨得昏昏然的西門舞月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略微嘶啞的怪笑聲,心下頓時一驚,昏沉沉的大腦立刻清醒,一雙朦朧迷離的雙眸一下變得清澈起來,映入她眼簾的是南宮修齊那充滿淫笑的一張臉。

  西門舞月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本能地揮掌相向,無奈胳膊沉重如山,抬至半空中便復又垂下,急得她是雙目盈淚,險些哭出聲來。

  第六重的血靈召喚何等厲害,還不足一個時辰,南宮修齊的傷勢就已基本痊愈,而功力亦恢復瞭九成,這時別說西門舞月已處在重傷與春藥的折磨狀態下,就是她完好無恙時也不是南宮修齊的對手。

  其實就在西門舞月強行掙紮而起卻又倒下時,南宮修齊就已經基本確定在這一場對決中自己又一次占瞭上風,因為他對血靈召喚很有信心,相信自己功力的恢復要比西門舞月快得多。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當南宮修齊從神遊虛空,物我兩忘的運功狀態中回轉過來時西門舞月依舊半趴半臥在地上動彈不得,南宮修齊大喜過望,從地上一躍而起,發出即將一雪前恥的得意怪笑。

  「淫、淫賊……你想幹……幹什麼……?」饒是西門舞月膽識過人,此時的雙眸亦閃過一絲恐懼。

  「咕咕……天荒地野,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說還能幹什麼??」南宮修齊怪笑道。

  聞言,西門舞月那佈滿紅潮的俏臉閃現出一絲蒼白,少女面對即將失貞的恐懼居然一時壓倒瞭身體裡流竄不止的春情肉欲。

  看到西門舞月如此表情,南宮修齊滿意地笑瞭,雖然他對西門舞月那潮紅的面頰,朦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感到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隻以為是身中自己一掌的反應罷瞭。

  「喲,怎麼淌這麼多汗啊?來,我給你擦擦。 鼓瞎?奩牘首骶?嫻饋H緩笊旌笄豳?卦謁?拿婕丈鍁崦?艘話選

  「混蛋,淫、淫賊,別……別碰我……?」西門舞月驚怒交雜,更是羞憤難當。

  「哈哈……」南宮修齊放聲大笑,「你口口聲聲稱我淫賊,那我不淫給你看豈不是辜負瞭你這一番心意?」說罷,南宮修齊愈發肆無忌憚地摸著她的面頰,下頷乃至頸部。

  西門舞月的臉左閃右躲,可又怎麼能避得開南宮修齊那雙魔爪,又羞又急之間,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此時,她哪裡還有半分一軍統帥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名任人欺凌的嬌弱女子。

  南宮修齊心中暢快至極,不過這是心理上的,感官上卻沒有太多讓他覺得興奮的地方,因為西門舞月穿著一身鎧甲,非是尋常軟絲薄綢,雖然這身鎧甲緊貼合身,盡顯她那妖嬈身材,但觸手之處堅硬冰涼,全無舒適之感,而且鎧甲銅扣極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絲縫隙,南宮修齊的那雙魔爪根本無法探入其內去摸那溫潤如玉的肌膚。

  想要進一步的動作,首先就要脫去西門舞月那身鎧甲,然而她這副鎧甲並非一般的甲衣,制作極為精細,穿著也是極為的講究,連接處不僅有銅扣,而且還有銅齒銜接,南宮修齊一時之間居然脫不下來,而用蠻力生拉硬拽更是徒勞無功。

  雖然南宮修齊沒有成功脫去西門舞月的那身鎧甲,但那雙手卻在她的身體上四下遊走著,從而帶給她的刺激是直接的,先前臉上現出的一絲蒼白迅速消失,紅暈再次佈滿臉頰,檀口輕喘,吐氣芬芳。若不是她那朦朧的雙眸射出絲絲恐懼憎惡的光芒,那就真與一對情到濃處時的情侶無異瞭。

  西門舞月這身鎧甲雖然難脫,但南宮修齊若要慢慢一步一步的動手自然也是容易卸下的,無非就是費時一點罷瞭,不過南宮修齊並沒有按部就班的脫去她那身鎧甲,而是看著四處斷木樹枝,一個新意浮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