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就這麼看著克琳被擄走,南宮修齊是心急如焚,可也沒啥辦法,此時的他根本無力阻止,若要強行使出血靈召喚召出紅虎,先不說能不能召的出來,就算召的出來其威力也必將大減,他沒有太大的把握一下制住這三個武功不弱的傢夥,所以他覺得為今之計就是叢不弱麻痹對方,爭取時間以恢復傷勢。
果然,當被稱做老二的蒙面人看南宮修齊先前還怒喝大罵,現在卻像是被抽去骨頭似地癱軟在地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息時,心裡那點僅有的戒心也消失無蹤,同時鄙夷一笑道:「呸,就你這熊樣也能阻止大爺我?剛才那個妞咱主人看中瞭,那也就罷瞭,但兩個妞嘛,大爺我就得奸奸享用享用瞭,你這沒用的傢夥就好好看看咱哥們上演春宮戲吧,這是你人生最後一段的享受啦,哈哈……」
「嘿嘿,二哥,跟這沒用的傢夥廢話什麼,還是抓緊時間享樂吧。」
蒙面人老三淫笑道。
說罷,隻聽一聲輕微絲帛碎裂之聲,夏荷身上的輕紗輕易地被老三扯成條條絲條,一具曲線玲瓏的胴體無遮無掩地展現出來。
夏荷手足俱不能動,口裡也發不出聲音,但恐懼之情溢於言表。當然,她並不是怕被這個蒙面人強奸,因為這對本性放浪淫蕩的她來說不算什麼,真正讓她感到害怕的是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意思很明顯就是待事情做完之後將他們三人殺之滅口。
而對南宮修齊來說,他也從沒把夏荷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他心裡很清楚夏荷不過是冥山鬼母的一顆棋子,用來籠絡及監視自己,所以冥山鬼母才是她的真正主人,而對於下屬於自己的女人他南宮修齊當然不可能將之視為自己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個泄慾工具而已,那自然而然也就不會在意這個工具被誰用瞭。
不過出於對拖延時間的考慮,南宮修齊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道:「慢……慢著……二位,我們無怨無仇,而現在你們想得到的人已經得到瞭,就放過我們吧,你們想要多少錢?盡管開口!」「哈哈,怎麼?現在知道求饒啦,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老三大笑中透著無比的輕視。
「就是!」老二蹲下身,拍瞭拍南宮修齊的臉頰道:「小子,咱們是無怨無仇,但你知道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你這個沒用的傢夥卻擁著那麼一個絕色佳人,這本身就是一種罪,知不知道?更何況你還得罪瞭我們的主人,這就鐵定要死,你就認命吧。」
「老二,別和這傢夥廢話瞭,咱們開始吧,你玩那個妞,我玩這個,等會兒我們再換!」「哈哈,好,咱們哥倆就比比,看誰能先讓妞泄出陰精來?」老二淫笑著朝小青走去。
此時的小青半坐半靠在木椅上,看著一步步走近的老二,她眼中閃出恐懼絕望的光芒;而那邊的夏荷已經發出瞭「嗯嗯啊啊」的聲音,原來老三覺得她手不能動,口不能言,這無異於在奸屍,為瞭獲得更大的樂趣,他解除對夏荷口腔的束縛,讓她自由發聲,反正這時他也不怕她亂喊亂叫。
老三將夏荷放倒在床上,然後將那雙大手肆意地揉捏著她的胸乳,動作粗暴卻又不乏技巧,夏荷盡管心裡害怕,但性淫的她根本抵擋不住挑逗,很快身體便出現瞭誠實的反應,嬌喘籲籲、浪吟不止。
「咭咭,果然夠騷,這麼快就出水瞭。」
老三見夏荷本來乾爽清潔的幽穴處漸漸潤滑起來,不由得出聲羞辱,同時探手入穴,輕輕一抹,頓時滿手濕液。
而老三這時候也走到小青跟前,他沒有像老三那樣猴急地撕扯小青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輕紗,而是輕撫摸她那因為絕望羞憤而微微扭曲的俏臉,嘴裡嘿嘿淫笑道:「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再過幾年定是一位傾倒眾生的佳人,不過隻可惜啊。你等不到那一天瞭,今晚你就得香消玉殞,你也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沒有跟上一個奸主子。」
說罷,他右手輕輕一抄,將小青攬在懷裡,自己坐在椅子上。
此時的他們都將各自的註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美麗獵物身上,全沒註意到躺在地上的南宮修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瞭起來,雙腿盤膝、兩眼緊閉,一副運功的忘我狀態。
老三將沾滿蜜液的手湊到鼻端聞瞭聞,一股濃濃的雌性氣息讓他微微眩暈,也更讓他按捺不住瞭,隻覺胯下的肉棒堅硬如鐵,於是顧不得再揉捏夏荷那沉甸甸的碩乳瞭,兩手抄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開始解腰帶,很快,一根黑紅色的肉棒便暴露出來。
然而就在他欲直搗黃龍之時,腳下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震動,幾欲讓他站立不穩,同時紅光大盛,屋裡所有的一切都被紅光淹沒,仿佛進入瞭血的世界。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驚駭異常,眼前紅茫茫一片,目不視物,這時誰也無心再顧女人瞭,各自做出禦敵架式,全身貫滿力量,警惕地註意周圍動靜。
紅光慢慢變淡,各自的視野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這時小青和夏荷驚喜得發現南宮修齊不知何時已衣冠整齊地站在瞭她們的中間,而在她們的前面趴著一隻體形碩大、模樣兇猛,全身散發著淡淡紅光的老虎。
老二老三兩人面面相覷,心中俱懊悔不已,因為眼前的一幕已經說明瞭南宮修齊乃一魔功高手,而魔功的特點就是及遠不及近,也就是說魔功不擅近戰,貼身肉搏遠沒有武學高手強,所以剛才他才被老大一下就制住瞭,現在他倆都懊悔剛才沒有在占盡優勢之前將南宮修齊殺瞭。
盡管現在雙方還沒有直接動手,但老二老三都看出瞭南宮修齊魔功功力高強,且不說之前那讓人感覺恐怖的地面異常波動,他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如常,就充分說明瞭他的魔功功力高得令人恐懼。以這樣的功力剛才完全不應該一下被老大利住,而魔功功力高深到一定程度之後與武功也就相差不大瞭。
然而剛才南宮修齊又是的的確確被老大一下制住瞭,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隻有一種,那就是他初出江湖,臨敵經驗太少之故。這讓他們在絕望懊悔的心底升起一絲微弱希望,於是事不宜遲,他倆對望一眼,雙雙同時出手。
兩人身為親兄弟,聯手對敵人已不知多少回瞭,早巳練就心意相通的程度,兩人合抱著同樣的心思,希望以迅雷不加掩耳之勢攻得南宮修齊一個措手不及。
此兄弟倆的武功修為雖然還不及他們的大哥精湛,但皆是不弱之輩,何況兩人聯手,其發揮的威力就遠不隻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瞭,隻見一個勢若猛虎,一個疾如流星;一個直奔南宮修齊的面門,一個瞄向他的下陰,可謂招招狠辣無比,兩人所帶起的拳風將屋內的桌椅掃的一片狼籍。
本來以他們倆如此快的動作南宮修齊是勢能躲避的,但現在召喚獸紅虎出來瞭,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他們身形剛動,紅虎就隨之而起,張著血盆大口咬向老二,與此同時,虎尾像一條鋼鞭掃向老三。
見紅虎反應如此之快,老二是心下暗驚,但也不是太慌張,因為他對自己這一掌之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一掌凝聚瞭他九成之功力,可劈地裂石,別說面對的是一頭猛獸瞭,就是鐵鑄之身也會身首異處。然而他忘瞭,他面對的不是一頭真正的猛獸,而足一隻召喚獸,形同但威力卻不可同閂而語。
「砰!」隻聽一聲悶響,老一一那一掌結結實實地印在紅虎的額頭上,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高興,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便在他心底滋生,因為這一掌他沒有任何受力的感覺,像是一拳打在瞭一癱稀泥上。
緊接著,一幕讓老二驚駭欲絕的事情發生瞭,隻見一縷青煙飄過,自己整隻右手憑空消失瞭,老二嘴巴張的幾乎可以塞下一顆雞蛋,隨即發出一聲慘厲的淒呼:「哦,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整隻右手消失,老二在慘呼之下依舊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一陣巨痛傳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兄弟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忍痛撤退但為時已晚,他還沒來得及發出撤退信號,就覺得眼前一道細長的紅色光線閃過,意識如融化瞭的雪一般消失得乾乾凈凈。
隻見紅色光線如利刀般切過老二的脖頸,頓時他的頭如球一般地滾落下來,骨碌碌地翻滾到南宮修齊的腳邊,而此時他的雙眼依舊睜的溜圓,驚恐、駭異、不甘,種種眼神匯集在一起,真實的表達瞭他瀕死的一剎那最真實的心理狀態。
「啊……一小青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嚇得是連聲尖叫,一頭紮進南宮修齊的懷裡抖個不停。
在小青驚叫的同時,另一邊也發出瞭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呼:「老二——」
原來就在老二人頭落地的時候,老三也被虎尾掃中,被擊飛出五尺多遠,已然喪失瞭戰鬥力。他們兄弟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藝,一起在現在這個王子手下當差,感情自是深厚。他們經歷瞭大風大浪、危險境地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然而今天卻輸在瞭這裡,而且是徹底的輸瞭:水遠沒有翻盤的機會。想到這裡,老三看著依舊站立在原地的老二那無頭屍身,眼裡流出一行傷心絕望的淚水。
「說,你們的主人現在在哪?」南宮修齊不緊不慢得踱步到老三的跟前。
「你殺瞭我吧。」
老三的雙眼噴出仇恨的怒火,「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哦,是嗎?」南宮修齊順手抽出腰間的碧海遊龍劍,抬手一揮,隻見劍光閃動,老三的一根手指齊根而斷。
「啊……」
老三厲聲慘呼。
「說不說?」南宮修齊漫不經心地吹瞭吹不沾一絲血跡的劍刀。
老三面色慘白,渾身顫動,但依舊咬牙硬道:「有……有種一……一劍殺……殺瞭我.……一對於他的硬骨頭,南宮修齊倒是頗顯驚訝,隨即笑道:「好,還挺有種嘛,我喜歡!然而可惜啊,你跟錯瞭主子,那我就不喜歡瞭,對於我不喜歡的人,本少主有的是辦法對付。」
南宮修齊說這番話時的語氣雖然輕松隨意,但言詞的狠辣仍讓人感覺不寒而栗,更沒人懷疑他隻是說笑,老三的身子明顯哆嗦瞭一下,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心裡冷笑一下,繼續趁熱打鐵道:「其實你不說也對本少主沒多大影響,無非就是多花一點時間來找就是瞭,想你的主人既不是無名之輩也不是行事低調之人,隻要本少主出門稍稍打聽便知曉,你說對不對?」老三知道南宮修齊說的不錯,自己的主子是怎樣一個人他很清楚,囂張跋扈、行事張揚,名頭也夠響,而這鬼愁城也不是很大,稍稍一打聽便知道瞭。
「哼,真想頑抗到底?」南宮修齊見他依舊沒有吭聲,心裡不免有些焦急,他怕時間一長,克琳會遭到那個胖子的凌辱,這可是他絕對不容許發生的,於是也不跟他再多說廢話瞭,手掌一伸,一道淡淡的紅光便射向他的胸口。
老三隻覺胸口處傳來一陣灼熱感,很快外面的一層衣服便被燒焦,冒處嗆人的煙霧,老三頓時驚駭失色,以為南宮修齊是要將自己活活燒死,乾枯的嘴唇激烈地顫抖著,似要說點什麼,但最後依舊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哼!」南宮修齊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微笑,手掌心裡射出的紅光色澤漸漸加深。
本來老三外面的衣服雖然被紅光燒成灰燼,但皮膚上隻是感覺灼熱而已,並不是很痛苦,然而隨著紅光色澤的變深,他感覺到皮膚上開始越來越燙,直到他終於忍不住發出瞭一聲慘嚎。
再看他胸口上的肌膚,已由原來的黝黑變成瞭現在的赤紅,皮膚由於熱力所燙開始向外鼓起,與肉分離,形成一個大大的水泡。
「啊……」
老三慘嚎是一聲接著一聲,臉上五宮幾乎都錯位瞭。
可是盡管這樣,他依舊沒有開口,南宮修齊再次冶哼一聲,手掌輕栘,紅光從他的胸口處慢慢向下,紅光掠過之處無不生起讓人觸目驚心的水泡。
眼看就要到達肉棒所在的陰部瞭,老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閉上雙眼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自己敏感的肉棒被燙得皮肉分離時,會是怎樣一種慘不忍睹的景象?「啊……停,快停下……極艷宮,他們在極艷宮……停,快……」
老三再也頂不住瞭,哀聲慘嚎的低頭招認瞭。
話一出口,灼痛之感頓時減輕不少,老三那一顆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終於是穩住瞭,不過心裡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輕,他自忖現在說出來瞭那痛苦是不用受瞭,但死亡也就跟著而來,這個心狠手辣的傢夥是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想到這裡,老三眼睛閉的更緊瞭,隻等著那致命的一擊。
耳朵裡傳來的是死一般的寂靜,老三的心也是沉到瞭谷底,他想這也許就是死亡來臨前的一剎那的寂靜。然而過瞭半晌,預料中會來的那一擊始終沒有來,而耳裡卻傳來瞭一個極其緩慢的上樓梯時的腳步聲。老三心驚膽顫地慢慢睜開眼睛,驚訝得發現屋裡空無一人,隻有樓梯口處一個人在探頭探腦地張望,凝神一看,正是客棧老板,老三那高度緊繃的神經不由得一松,人也跟著暈瞭過去。
原來在南宮修齊得知瞭他想要的消息之後便跨上紅虎,帶著夏荷與小青奪窗而出瞭,對於老三,他無暇也不層再動手殺之瞭,仿佛就是丟一塊破抹佈,理都懶得理。
南宮修齊將夏荷和小青安排在馬車裡,將之駛進一處僻靜角落,說:「你們在這裡待著,哪也不許去,等著本少主回來。」
說罷,南宮修齊便轉身要走,卻忽覺衣袖處傳來一陣阻力,回首一看,原來是小青的一隻小手拉住瞭他,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可憐兮兮道:「少……少主……奴……奴婢害……害怕……」
望著小青那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南宮修齊心底忽然湧起一股少有的柔情,他回身將小青摟在懷裡,拍著她的粉嫩玉背,輕聲道:「乖,別怕,少主是不會丟下你的,更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乖乖待在這裡等我回來,知不知道?」南宮修齊這t番柔情蜜語不但讓小青大感意外,一時怔住瞭,就連一旁的夏荷也愣住瞭,呆呆地看著擁抱中的南宮修齊和小青,眼神頗為復雜,既有驚訝、更有嫉妒,同時也不乏絲絲的感動。
驚怔過後的小青心中猶如飲蜜,先前她拉住南宮修齊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因為剛才那險些被辱、人頭滾落、酷型逼供等一幕,完全超出廠從未見過什麼慘烈場面的小青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暈過去已經算很不錯瞭,而現在南宮修齊又要把她丟在這黑暗偏僻的角落,她情不自禁地就拉住瞭他,不過拉住之後她心裡就忐忑不安起來,生怕南宮修齊因此而王局興,甚至對她發怒。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南宮修齊非但沒有朝她發怒,反而罕見的露出極為柔情的一面,細聲哄慰,與小青心中那夢想的完美情人並無二致,這讓她感覺恍若夢中,眼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當然這一次是喜悅感動的淚水。
一少……少主……你放……放心去……奴……奴婢一定乖乖等少主回來……一小青抽抽噎噎地說:「還……還有,一定得把克琳姐救回來……一夏荷聽罷,差點笑出聲來:心道:「這個傻丫頭,真是幼稚的可以,那是救嗎?是奪回來還差不多。」
當然瞭,她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而是拉住小青道:「別纏少主瞭,讓少主趕緊去救克琳吧。」
「哦,對、對!一小青忙不迭地松開手。
南宮修齊笑笑,對夏荷道:「小青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你就照看點,等本少主回來。」
「放心吧,少主!快去快回!」夏荷奉冥山鬼母之命跟著南宮修齊,自然是希望盡早到達目的地,實在不想半路出什麼差錯,可現在出瞭這樣的事她也無可奈何,隻得做好自己的事,保護好小青,不讓其再生枝節瞭。
南宮修齊點點頭,飛身而出,在詢問瞭幾個路入之後他很快便知道瞭這個極艷宮的具體地點,當下便騎上紅虎奔赴該地。
根據路人描述,極艷宮乃達官貴人,富豪縉紳的聚會淫樂之地,也是每屆「奴花之秀」大賽的舉辦地,那裡富麗堂皇、窮華極奢,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銷金窟。
既然是這麼有名的一個地方,尋起來自然不費吹灰之力,沒多大工夫,寫著「極艷宮」三個鬥大字的牌匾便出現在南宮修齊的眼前。
果然不愧是銷金之地,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極艷宮就氣勢不凡,仿佛就是一城堡,全為磚石結構,一點木質材料都沒有,墻體既高且厚,高高的屋頂呈橢圓形,於雄偉中透著一股霸氣。
由艇鬼愁城位船邊境,又屬軍事重鎮,所以這裡的建築與帝國腹地的建築大不相同,比如說圓部京安城,那裡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質結構,包括皇宮也都是以木質為主、石質為輔;而這裡卻恰恰相反,房子多以堅實的石塊所砌,木質多為房內裝飾所用,外面是絕難看見一星半點的木質,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裡乃邊境之地,遭受戰火的機率遠比腹地要高的多,所以不管商戶、民戶還是官邸,都足以耐火耐磨的石塊為主要建築材料。
極艷宮的門前停著各式各樣造型奇特的車輛,其中多以馬拉為主,也有用犀牛、猛虎等奇獸做動力,可見其主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車輛雖多,但門口人卻稀少,不似一般青樓酒館那樣門庭若市,在大門的兩側各站著一名身高近常人兩倍的巨漢,巨漢眼似銅鈴、耳似蒲扇,手裡還持著巨大的狼牙棒,一臉兇相,如同煞神。
南宮修齊略微觀察瞭一會兒便整整衣杉,大搖大擺地走瞭過去,誰知還沒走近門口,那兩個巨漢就迎上前攔住瞭他,甕聲甕氣卻又不乏恭敬道:「閣下,請出示邀請「什麼?邀……邀請函?」南宮修齊沒料到會有這麼一著。
一看南宮修齊這個樣子,兩個巨漢便知他沒有邀請函瞭,於是臉色頓變,大聲斥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瞭?沒有邀請函也敢到這來?去去,滾一邊去!」既然沒有邀請函那自然就不是老板邀請的客人,那也就用不著客氣瞭,兩個巨漢一邊暍斥著一邊左右架起南宮修齊,像拎小孩子一般把帶離門口約六、七丈,然後順手一扔。
為瞭避免打草驚蛇,南宮修齊沒有使上魔功,裝出手無縛雞之力被扔出瞭好幾尺遠,摔得他是眼冒金星,疼痛難忍,不過這時他也顧不上這些瞭,而是滿腦子想著該怎麼混入這戒備頗嚴的極艷宮?經過剛才那一番接觸,南宮修齊知道守門的那兩個巨漢雖然力大無窮,但還遠不是自己的對手,如要硬闖,那兩個巨漢自是攔截不住,可如此一來勢必會驚動裡面的人,要是那個什麼縱連商會的三當傢將克琳轉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瞭。
南宮修齊心有不甘的悄悄繞極艷宮查看瞭一番,氣餒的發現偌大的極艷宮除瞭前面的正門外再無一個出口,就連窗戶、天窗之類的也無一個,這令他不禁有些急躁起來:心中思忖:「克琳那躂人已經被擄去快半個時辰瞭,也不知有沒有被那個死眫子給凌辱瞭?」想到這裡,南宮修齊下由得愈發焦急起來,他實在難以容忍已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占有瞭,連想想都覺得氣悶。思索瞭片刻,他覺得不能再這麼猶豫下去瞭,否則等再見到克琳那賤人時還不知道她有沒有人樣瞭,於是打定主意決定硬闖。
南宮修齊緊靠壁角,悄悄而又迅捷地向站在門口兩側的巨漢奔去,想以突然襲擊的方式無聲地解決他們兩個,雖然對此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此時他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瞭。
然而就在離兩名巨漢隻有幾丈之遙時,南宮修齊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朝這邊駛來,不由得一凜,人迅速退後,掩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