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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遭圍捕

  掌燈時分,順寶客棧。

  樓下大廳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此時正是夜晚客棧最熱鬧的時候,住店的客人紛紛下樓用晚膳,大廳裡不多的幾張大桌座無虛席。這傢客棧既小且等級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講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認不認識,大傢都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不過有一桌卻與眾不同,這是靠窗的一張紅木方桌,桌上擺滿瞭這傢客棧所能提供的最好菜肴,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桌可以供十幾人吃的酒菜桌邊卻隻坐著三個人,一個錦衣公子和兩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再仔細看去,這位錦衣公子面容雖談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與乏善可陳的面容相比,這位公子的衣著裝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錦衣玉袍透著不凡的華貴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富賈子弟就是官宦少爺,而坐在他身邊的兩位蒙面女子,一個身材極為高挑,似乎是異族女子,而另一位則相對來說身材嬌小得多。眾人雖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僅憑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斷此二女定是難得的佳人。此二人正是南宮修齊與櫻雪憐及克琳公主,其實當初一開始,南宮修齊就決定將櫻雪憐帶在身邊,畢竟讓一個魔門第一教的堂主、同時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兒隨意供自己驅使玩弄,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覺得快意的事情?更何況她算起來還是個雛兒,這到瞭嘴邊的肥肉,南宮修齊怎麼可能不吃就放走瞭呢?

  這個決定柳鳳姿自然也無異議,同時她還體貼地要將玲瓏姐妹中的一個送給南宮修齊,說是此行路途遙遠,需要有一個人在他身邊照顧服侍。對此南宮修齊笑言婉拒,盡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瓏姐妹瞭,但他覺得此行他帶的人已經不少瞭,要是再帶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瓏姐妹中的一個,恐怕會讓冥山鬼母懷疑他有什麼企圖,而且更重要的是,柳鳳姿這邊也不見得會有多安全,她手無縛雞之力,更是需要保護。

  就這樣,一入夜,南宮修齊就與柳鳳姿告別,帶著櫻雪憐離開美人居。考慮到此行路途遙遠,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危險,帶著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櫻雪憐著實會增添累贅,所以南宮修齊命丁玲解去封在櫻雪憐頭頂上的那根銀針,讓她恢復所有的功力。現在南宮修齊對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實力,櫻雪憐對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脅的。

  不過櫻雪憐畢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眾多,為瞭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煩。南宮修齊要她戴上面紗,這樣行走在路上就不會被她的手下認出來瞭;而櫻雪憐也表現得十分乖順,不知情的人看瞭還以為她是跟隨南宮修齊多年的侍妾或護衛。

  回到順寶客棧的房間,櫻雪憐看到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的克琳公主,頓時吃驚不小。當然,她吃驚不是因為在這裡見到一個赤裸的女子,事實上她早就清楚南宮修齊的品性瞭,知道他是一個慣於橫行霸道、經常欺男霸女的絨褲子弟,擄一個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驚的是該女子的容貌。

  櫻雪憐向來對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負,而且被公認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認為這個世上比她還美的女子也許會有,但也不多見,可在見到克琳時,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覺。

  雖然櫻雪憐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美,但最滿意的還是屬自己的肌膚,身為魔剎族的她肌膚極為白皙,一般華唐國女子的皮膚都達不到那樣的白,然而眼前的這個赤裸女子似乎是個例外,不僅在潔白程度上絲毫不遜於她,而且極為嬌嫩細膩,宛如嬰兒一般透著溫潤如玉的光澤。更為難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腳掌等這些經常著力的地方依舊嫩滑如玉,而櫻雪憐由於練武的關系,那幾處地方都已經起瞭少許的薄繭。

  「憐奴,把藥給她塗一下,給她穿上衣服,然後下樓吃飯。」

  南宮修齊坐在椅子上頤指氣使地說。

  在回客棧的路上,南宮修齊分別去瞭藥鋪和衣莊,買瞭一些止血生肌的靈藥和數件男女衣物,藥是給克琳買的,因為她的下體被摧殘得不輕,雖然不上藥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宮修齊可不想讓她那處妙物有一點損殘!至少在他沒玩夠的時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給克琳及櫻雪憐買的,克琳還在客棧裡一絲不掛呢,而櫻雪憐原來的那身皮裝早就給鞭打損毀瞭,現在穿在身上的隻是很簡陋的粗佈麻衣。

  「是,少主。」

  櫻雪憐恭順應道。然後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這時候的克琳早已經醒轉過來,但遭受重創的她渾身疼痛難當,全身骨骸猶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異的紅光纏繞,其中一根細若遊絲的紅光從她的雙唇之間穿過,緊緊勒住瞭她的口,這樣的她別說下床移動瞭,就是言呼救都難如登天。

  處在這樣狀態下的克琳腦子裡想的不是怎麼逃出南宮修齊的魔掌,相反她極其盼望著他回來解除她身上的束縛,讓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體。

  看著櫻雪憐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雙美麗的大眼充滿瞭企盼,同時俏臉微揚,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她是想讓櫻雪憐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縛,那裡因為被紅光穿過,檀口無法完全閉合,大量的涎液從口裡流出,雖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狼狽狀態,而且涎液由於長時間暴露在外,已經和空氣混合產生出一種難聞的怪味,這讓一向愛潔的她無法忍受,幾欲眩暈。

  「啊!」

  就在這時,櫻雪憐與克琳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原來,櫻雪憐一直以為捆綁在克琳身上的是紅繩,待一接觸才發現是有形無質的紅光,而且手一接觸紅光,櫻雪憐就感覺像是碰到瞭火一樣,極為灼痛,忙不迭地縮回瞭手。

  而克琳的感覺就更加痛苦瞭,原本紅光就纏繞得她難受至極,而經過櫻雪憐一碰之後,紅光似有靈性地猛然收縮,紅光似乎穿進瞭她的肌膚,在她那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與此同時,克琳隻感覺自己渾身痛不可耐,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紅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種灼熱的剠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無數燒紅的小針刺入。

  「不……好……好痛……」

  克琳那張差腿的小臉痛得幾乎扭曲,光潔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櫻雪憐嚇一跳,看著痛得縮成一團的克琳,又看瞭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宮修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囁嚅道:「少……少主,這……」

  南宮修齊早料到這種情況瞭,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這樣既可以懲治一下克琳又可叢讓櫻雪憐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讓她不敢心生異念,可以說是;剛雙鷗。

  悠閑地喝完最後一口茶,南宮修齊慢慢踱步到床前,雙手交叉抱胸,看著痛得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我的後母大人!」

  聞言,櫻雪憐不由得暗吃一驚,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光溜溜的美麗女子居然是這個惡賊的後母,這個惡賊也實在太無恥瞭,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時連自己的後母也不放過,而且看情形,這個後母還是強行霸占,惡賊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簡直是禽獸!

  正恨恨然,櫻雪憐忽然腦中一閃,暗道:「早就聞這個惡賊的父親娶瞭當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隻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稱號,難道此女就是仿佛是為瞭驗證櫻雪憐的猜想,隻聽該女子斷斷續續道:「齊……齊兒……饒……饒瞭克琳……」

  「哈哈,饒你?行啊,沒問題!」

  南宮修齊摸著下巴笑道:「等一會兒下去吃飯,在大庭廣眾面前你該怎麼做不用我說瞭吧?」

  「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聽……聽話……求求你瞭……快放……放開我吧……」

  克琳痛得涕淚橫流,汗珠密佈全身,猶如水澆。

  南宮修齊得意一笑,右手輕伸,動作隨意之極,隻見一陣紅光漫過,克琳身上那纏繞的紅光頓時不見,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體仍如之前那麼白皙滑嫩,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櫻雪憐在一旁看瞭暗暗心驚,因為從南宮修齊的出手來看,此惡賊的功力似乎比當時擒獲她的時候又進境瞭不少,這讓她覺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瞭一些,心下不禁淒然!

  「還愣著幹什麼?快幹你的事情!」

  南宮修齊看著一旁出神的櫻雪憐不耐煩道。

  「哦……是、是!」

  櫻雪憐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開克琳的雙腿,準備給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藥,然而這時她卻驚訝得發現那裡雖然污濁不堪,蛤嘴附近沾滿瞭已經乾涸的陽精,油亮烏黑的芳草因為乾涸的淫液陽精凝結成一縷一縷的,但關鍵部位的蛤唇卻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小巧緊湊,宛如嬌艷玫瑰。

  「少王,這……好像沒傷口啊。」

  此言一出,南宮修齊和克琳俱吃一驚,尤其是克琳,此時身上的禁制雖然沒瞭,但依舊感覺火燒火燎的痛,特別是下陰部位,有一種痛到麻木的感覺,怎麼可能沒傷口呢?而且在棺內被南宮修齊凌辱時下體被撕裂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咦!還真的是呢。」

  南宮修齊看到她那完好無損的下體後也是大感不解。

  想瞭半天南宮修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於是搖搖頭道:「那就不用上藥瞭,給她擦一擦,然後穿好衣服下樓吃飯。」

  想櫻雪憐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氣又苦,可也無可奈何,隻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腳亂瞭好一會兒,櫻雪憐總算是幫克琳穿戴齊整瞭,同時還給她淡淡施瞭一蟠娜娜饅看的南宮修齊是眼前一亮。隻見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淺紅夾粉色的絲絨薄棉,溫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條點綴有鵝黃小花的淡藍百褶長裙,同時肩膀上還搭配一淺黑色的貂裘坎肩,甚為華貴,同時也不失典雅。

  而櫻雪憐自己則穿得比較少,還是夏天的裝扮,淺紫色的緞綢對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紅抹胸,上面一片白膩膩的肌膚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襲深藍色長裙,腰身緊收,簡約中卻又不失嫵媚。

  看著眼前這兩個絕色佳人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模樣,南宮修齊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搖頭晃腦道:「都給我跪下,本少主要訓話。」

  櫻雪憐被調教多日,心中的復仇之心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瞭,所以幾乎沒什麼猶豫就跪下瞭;而克琳隻覺腦中轟然一響: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似地,既驚又涼!

  看著依舊站在那沒有動彈的克琳,南宮修齊陰陽怪氣道:「怎麼?看來剛才並沒有讓你長點記性啊,本少主得再給你一點……」

  南宮修齊話還沒說完,隻見克琳膝蓋一彎,人已經軟軟地跪在瞭地下。其實這並不是克琳迫於他的淫威而主動跪下,而是受驚嚇後的本能反應,她一想到剛才那十個如死的痛苦就嚇得渾身發顫,以至於站不住而癱軟在地。當她發現自己現在正是跪夥之姿時,不由得羞極而泣,想站起也已沒有那個力氣與勇氣瞭。

  「真他媽賤!好好的說話不聽,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還他媽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閣裡最末流的婊子還賤上三分……」

  南宮修齊狠狠將克琳羞辱瞭一番,而她此時除瞭伏地「嚶嚶」哭泣外已經再無其他反應。此時南宮修齊語氣一轉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動身啟程去魔剎,當然,你們兩個也得跟本少主一起,這一路沒個名分也不成,所以現在你們兩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個叫憐奴,一個叫琳奴,你們則稱呼我為少主,聽見瞭沒?」

  「聽見瞭:」

  櫻雪憐應道。其實這在美人居南宮修齊就和她說過瞭,這一路走來,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後的,早巳叫得順溜無比瞭。

  「思……」

  南宮修齊沒有聽見克琳的聲音,於是重重冶哼一聲。

  「聽……聽見……瞭……」

  「真是一個不折不拙的賤奴。」

  南宮修齊起身哼道:「好瞭,都起來吧,隨本少王下樓吃飯。」

  克琳久居宮中,嫁入南宮傢後出門也都是鳳轎輦車、前呼後擁,別說一般老百姓不認識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員認識她的也極少,但南宮修齊考慮到克琳的容貌可能會引起一些不軌之徒的垂涎,雖然他不會將那些宵小之輩放在眼裡,但他現在的處境特殊,還是保持低調一些好,所以也給克琳蒙上瞭面紗。

  盡管想保持低調,但奢侈的習慣還是引起廳內其他人的側目,大傢都看出瞭南宮修齊來歷不凡,所以對他獨霸一張大桌還是忍瞭,畢竟大傢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席間,櫻雪憐倒頗為殷勤,不時給南宮修齊夾菜倒酒,與之相比,克琳就要沉悶許多,雖然已經不敢再低聲啜泣,但也隻是呆呆地坐在那裡,既不提筷箸進食,也不四下環顧。

  南宮修齊被櫻雪憐伺候得頗為快活,也懶得管克琳吃不吃,隻要她別給自己惹出麻煩就行瞭。不過就在這大快朵頤之時,鄰桌幾個人的談話吸引瞭他的註意。

  「哎,你們發現沒有?這一段時間禁衛軍巡查的人手好像少瞭不少啊,上一次我來京安城街道上到處都是重革鮮甲的軍士,這一次來就少瞭許多瞭。」

  一個似商人模樣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個大鬧皇宮的傢夥一定被擒獲瞭,要不然不會這樣放松的。」

  另一個人道。

  「嗯,對……」

  眾人紛紛附和。

  南宮修齊聽在耳裡,心裡暗笑。這時又一個人道:「那倒不見得,如果抓住那大鬧皇宮的蒙面人,那官傢定會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

  「這倒也是。」

  眾人想想,覺得此人說的也有道理。

  「其實這個蒙面人倒也做瞭件好事,你們知道嗎?聽說鎮南侯傢的那個小惡霸就是被這個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給我們京安城的老百姓除瞭一害瞭。」

  「噓……你小聲點,要是被南宮府裡的人聽見,小心你的小命。」

  說話那人連忙噤聲,做賊似地四下看瞭看,見沒什麼異常,門口也無軍士巡邏,瞻氣頓時又壯瞭起來,提聲道:「怕什麼?這裡離南宮府遠著呢,再者說瞭,他南宮傢雖官大勢大,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怕他。」

  「就是,就是!」

  他身邊的一群人道:「我們江湖巾人和官府向來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們那我們也不懼他。」

  說完,此人有意無意瞟瞭南宮修齊一眼,顯然,他是將此話說給南宮修齊聽的,意思是叫他別太囂張。

  南宮修齊乃是聰明人,如何聽不出此人話裡的含義?不過倒也沒生氣,隻是心裡不層道:「哼,囂張?你還沒見過本少爺囂張的樣子呢。今天本少爺算是虎落平陽瞭,不和你計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囂張的樣子。」

  「掌櫃,結帳!」

  南宮修齊吃飽瞭,也懶得再聽下去瞭,於是將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聲暍道。

  「來瞭來瞭,客官,共五十個銅幣,謝謝!」

  掌櫃看出南宮修齊臉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宮修齊扔下一串錢幣,起身便走,櫻雪憐與克琳自然緊隨其後,剛出門口,隻聽後面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粗野大笑:「還以為那小子是什麼瞭不得的厲害角色呢,原來是個膽小怕事的小白臉啊,哈哈,早知道的話那剛才小白臉身邊的那個妞……嘿嘿眾人都發出一陣心領神會的淫笑。

  聽到耳裡,南宮修齊眉頭一皺,心下暗怒:「還不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媽的,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正欲轉身,一旁的櫻雪憐機靈道:「幾個村夫野漢怎要勞煩少主?就讓憐奴替你教訓他們一下吧?」

  「桀桀,好,你去吧!」

  南宮修齊對櫻雪憐的機靈與乖巧很滿意。

  那幾個漢子依舊在那裡高談闊論、淫笑不止,忽然,他們齊齊感覺到一股壓力,這股莫名其妙的壓力讓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一陣寒意從他們的心底升起,脊背處更是冒出絲絲冷汗。

  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古怪的壓力來自哪裡?就在這時,忽聽一人發出「咦」的一聲,似是看見瞭什麼奇怪的東西,大夥的眼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先前那個高挑蒙面女不知什麼時候去而復返,靜靜站在離他們三尺之外的地方。

  眾人先是一陣驚愕,繼而發出大笑,大爺我暍幾杯。」

  一人道:「小妞,你回來得正好,來來,陪「就是就是,我們幾個比剛才那個小白臉強多瞭哦,嘿嘿……」

  面對眾人的淫聲穢語,櫻雪憐臉上蒙上瞭一層煞氣,不過由於面紗阻隔,眾人都看不見她的臉色。這時,一個人忍不住瞭,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一臉淫笑道:「來,讓大爺看看你的樣子。」

  一邊說著此人一邊就向櫻雪憐伸出瞭他的那雙大手,眼看就要接觸到她的面紗時,此人感覺一道白影閃過,緊接著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鐵鉗牢牢固定住瞭。

  這個大漢吃驚張大著嘴巴,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陣清脆的骨裂之聲從他的手腕處傳來,爾後他整個身軀都向後飛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張桌子上,將那張堅實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慘叫聲、碗碟落地聲、怒暍聲、驚叫聲等等一連串響聲此起彼伏,這時,其餘那幾個大漢在驚怒中紛紛抽出傢夥撲向櫻雪憐,然而這些人充其量隻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裡是櫻雪憐的對手?沒過一會兒,有好幾個大漢就變成瞭一具具屍體。

  這一下局面更是大亂,其餘住客紛紛跑出客棧連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圍觀過來,一見裡面出瞭人命也嚇得四處逃散,同時大呼:「來人啊……殺人瞭……」

  其實別說其他人瞭,就是南宮修齊也吃瞭一驚,他本意隻是想教訓那幾個人一下,根本沒想到要殺瞭他們,這倒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考慮到他現在的處境,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公然殺人必定會引起禁衛軍的圍捕,尤其是在這特殊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