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雪紛紛揚揚的開始從天空中灑落下來,覆蓋瞭屋頂、草地和馬路。
整個大地一片的潔白,世間的一切罪惡和醜陋彷佛都消失瞭。
「叮鈴鈴……」
李映梅被鬧鐘驚醒瞭,女孩穿著件粉紅色的無袖睡衣,眼睛卻黑瞭一圈。當她伸手去摁鬧鐘的時候,腋下的柔弱的黃毛在白色肌膚的映襯下,透出一分超越她年齡的性感。
「礙…」女孩揉瞭半天眼睛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上學,女孩那鼻頭微皺,嘟囔瞭一句,「笨蛋」
胳膊上突然一陣涼意,她扭頭一看,原來是枕邊擱著一本雜志。她好奇的拿起,有點疑惑,「這本《女友》怎麼來的?不記得自己買過這種雜志埃難道是小冰兒拿過來的?」
最近李映梅發現自己的記憶似乎出瞭些問題,有些事情莫名其妙的發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事後卻根本不記得。不過,同學中間也有人這樣,整夜的睡不著覺,還掉頭發,李映梅以為自己也是這樣,就沒太在意。
「這個女人的胸部好豐滿,和媽媽有一拼瞭,不過她的歲數卻大不瞭自己幾歲,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嗯,『七招勾引心中的他』,這倒是挺有趣的。」
李映梅臉蛋微紅,將枕頭墊在後背,抱著雜志津津有味的看瞭起來。她根本沒註意到雜志封面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淡淡的簽名:朱玲玲。
李映梅突然聽到門口有動靜,不一會兒,媽媽出現在瞭床前,「梅梅,你醒瞭?起來吃早飯,上午看看你爸爸去。」
醫院副院長辦公室裡,劉穎也早早的起瞭床。她站在窗前,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思緒不知道飄到瞭哪裡。
昨晚陳明華走瞭以後,狼哥意猶未盡,想拉著張文靜母女兩個好好的過過癮。
對於床上的死屍,狼哥隻把他當成瞭性慾的催化劑。劉穎當瞭多年的護士,對於死屍見得多瞭,也不覺得害怕,隻是有點愧疚。張文靜卻是渾身顫抖,一刻也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呆。
「好瞭,狼哥,別鬧瞭,這邊還要把事情處理完呢。你帶靜靜先回去吧,我把這邊安排好。」
陳明華不在,劉穎掌握瞭整個局面,看到女兒一臉的恐懼,發話道。
將狼哥兩人轟瞭出去,劉穎邊整理屋子,邊理著思緒。
今晚的值班護士是周蕊,卻被人強拉到夜總會受虐去瞭,並沒有給她請假的機會。此刻死瞭病人,這個屎盆子當然是要扣到這個玩忽職守的小賤貨身上。
呵呵,想到周蕊被人玩弄瞭一夜,到醫院卻又發生瞭這種事故,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劉穎嘴角掛起來一絲冷笑,周副院長,想不到你們姑侄倆也有今天吧?
劉穎突然感到一陣惡心,急忙跑到廁所裡吐瞭一會兒。她擔心的摸著肚子,這裡面是個男孩嗎?萬一要是個女孩……
雪花剛開始飄下的時候,熟睡中的陳明華突然覺得下體微涼,好像被一隻小手握著。年輕人火力猛,尤其是昨晚未盡興,早上這會兒正是一柱擎天的時候。
「娟姐發騷瞭」陳明華興奮起來,小弟弟更加堅硬。那隻小手握著肉棒輕輕律動,馬眼裡面的分泌液馬上沁出。然後,是另一隻手,再然後,陳明華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水一樣的溫暖包圍瞭。
兩隻小手輕輕的撫弄肉囊和棒體,女人嘴巴裡的舌頭也攪動著,還不停的吮吸著男人的淫液。
「姐姐你的技術很有長進啊」陳明華嘴裡誇著,享受著女人的溫柔,雙手溫柔的在女人頭頂上撫摸著。
不知道多久才射瞭出來,女人自然的將頭縮後,陳明華用手稍微阻瞭一下,又放開瞭。感覺到男孩的慾望,女人猶豫瞭一下,又俯瞭上來,將男孩的精華含到瞭嘴裡。
陳明華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沒人瞭,自己身上卻蓋著一件毛毯。
他原本以為早上會等到老師的激情迸發,卻沒想道老師居然走瞭,滿腔的慾火頓時沒瞭著落。
陳玉娟和女兒此刻卻已經站在瞭李成山的墳前,燒著紙錢。陳玉娟雙手合十,讓女兒跪在地上,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李映梅一頭霧水,不知道媽媽這是怎麼瞭,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日子,無緣無故的來燒紙,但她還是乖乖的跪著。
「老公,我給你報仇瞭。以後我將屬於另一個男人,他會好好待我的,你放心吧……」
跟以前的老公做瞭告別,陳玉娟好像放下瞭心事,領著女兒往回走,邊走邊談。
「梅梅,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是關於你華哥的。」說到陳明華,陳玉娟的臉上出現瞭一抹紅暈。
「嗯?」李映梅疑惑的看著媽媽,「什麼事?」
「嗯,這個,陳明華的奶奶過世瞭,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就是他請假回去的那次。」
「他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他的爸爸媽媽早過世瞭,沒有其他親人瞭。」
「啊?那華哥可真是太可憐瞭!孤零零的一個人……」
「是啊,他還不到十八歲,所以我做瞭他的監護人。以後……我想讓他跟咱一起住,好嗎?」
「好啊,好啊!媽媽,我就知道你最心軟瞭。」
聽到有這種好事,李映梅臉上泛起瞭笑容。
「不過,梅梅,媽媽這可不是同意你們在一起瞭,你們現在主要任務還是學習啊」
想到自己和男孩的奸情,陳玉娟自己都感覺自己這話分外的無力,又是一陣羞愧。
「知道瞭,媽媽!哎呀,好媽媽,你就別羅嗦瞭,我會好好學習,考上個好大學的」
看著女兒兩隻眼睛瞇成瞭一條縫,很興奮的樣子,陳玉娟心裡亂亂的,自己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啊?
天空中,雪仍在紛紛揚揚的落著,四周一片寂靜。
張天來死的第二天,陳明華正在屋裡收拾東西,準備趕車。過兩天是陳明華奶奶的百天祭日,在農村來說這是個重要的日子,他肯定是要回去的。李映梅敲門走瞭起來。
「華哥,火車票買好瞭嗎?」
把軍大衣掛在衣架上,李映梅臉上充滿瞭喜色,華哥回來就要和自己住到一起瞭。
「張天來死瞭,華哥,是你幹的嗎?」
突然,李映梅的臉色怪異起來,期待的看著陳明華。
「嗯。小梅,哥哥我可是說過要給你報仇的。」
陳明華點點頭,盤算著怎麼解釋和李映梅簽契約的事情,既然娟姐不樂意,那就把小梅當妹妹吧,以後當閨女養著也不錯,嘿嘿。
「那,是不是要讓我做你的……那個?」
女孩聲音柔弱,不敢看陳明華的眼睛。
「什麼?我聽不明白。」
「就是那個性奴瞭」女孩嗓門突然大瞭起來,「你不是說,幫我報瞭仇,就讓我做你的性奴隸嗎?我,我……」
屋裡,女孩的身子顫抖著,卻堅定的湊近瞭男孩,「華哥,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性奴,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別,別」陳明華頭大瞭起來,一把將女孩推開,也有點疑惑,李映梅這是怎麼瞭?
「梅梅,我那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不管!那次我和你,被媽媽打斷瞭,現在可沒人打擾瞭……」李映梅說著,臉色通紅,雙手從腰部開始往上撫弄起來,「華哥,你看看,我美嗎?」
女孩此時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圓領毛衣,雙手順著小腹往上,一直撫摸到胸前雙峰的最高處。女孩那隆起的乳房雖然不高,但顫抖的雙手和通紅的臉蛋卻散發出別樣的誘惑,那是不諳世事的少女才有的風情。
「梅梅!你怎麼瞭?」陳明華看著女孩稚嫩的動作,心頭也是意動,但還是將女孩的手一把攥住,「我說過瞭,那是跟你開玩笑的,做不得真的」
「華哥,你別叫我梅梅,叫我小影。」
「嗯?」陳明華有點糊塗瞭,「你這是啥意思?」
「我是李梅影啊」李映梅嘟囔瞭一句,又大聲道,「我是小影」
「你給自己改名字瞭?好好好,小映,我……」陳明華卻是將「影」聽成瞭「映」。
「隻把我當妹妹看?哼,那你上次剝光我的衣服,準備幹啥?還是,嫌棄我那裡小?華哥,你放心,我會努力讓自己的胸部變大的。」
「咳咳」陳明華被女孩突然的直白噎住瞭,這次註意到,女孩的表情也平時也不太一樣,居然透出一股恣意和放浪。
李映梅,不,準確的來說是李梅影,註意到瞭男孩一瞬間臉上的失神,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瞭。她將毛衣撩起,將胸部往陳明華的身上挺起,繼續道,「我聽說,讓男朋友幫你多按摩按摩,會長的更快的哦。」
陳明華的手不自覺的松瞭下來,李梅影趁機摟住瞭男孩,在男孩耳邊呢喃道,「哥,不如你現在就幫我按摩吧」
陳明華此刻慾火已經開始燃燒,手被李梅影牽著,攀上瞭女孩的胸前的高峰。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胸瞭,但李梅影還是渾身顫抖瞭一下,今天就要把一切獻給哥哥瞭嗎?我就說嗎,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過,還要在加上一把柴才成。
「華哥,你不是很喜歡媽媽的那種形狀嗎?咱們一起努力,讓它變得比媽媽的還大,你說好嗎?」
適得其反,陳明華一聽到這話,猶如當頭棒喝。自己要瞭李映梅事小,但惹的老師傷心可就不好瞭。這送上門的小妞,雖然遺憾,自己暫時是不能沾的。不過,看著女孩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蓓蕾,陳明華還是不自覺的咽瞭口唾沫,這朵小花和老師那裡的豐碩擺放在一起,那該是多麼迷人的景色埃哎,要是能哄的老師同意就好瞭,這個女孩可是個標準的小美女埃
「小梅,你聽我說,上次那是我錯瞭。不過,咱們來日方長,有啥事情等我回來再跟你說,好嗎?我該走瞭,再不走火車要開瞭。」
「哦,那我送你去車站吧。」
「不用瞭,你還是抓緊時間回去復習吧。」陳明華急忙推辭道,開玩笑,等會兒還要和老師她們好好的玩玩呢,怎麼能帶這個拖油瓶去。
「好吧,華哥,一路順風埃」
李映梅臉色現出一絲失落,但還是乖巧的點頭道。她低頭看看自己胸前,搖瞭搖頭。隨即她又會想起男孩看到自己胸部時癡迷的眼神,又點瞭點頭。
陳明華離開自己傢,看瞭看時間,並沒有直接去火車站,而是去瞭張天來的傢,不,現在是劉穎的傢瞭。路上,他也有點疑惑,李映梅剛才的樣子怎麼像是受瞭什麼刺激?
劉穎正在招待著張天來學校領導們的慰問。她和張文靜一樣,穿著一身白色的孝服,頭上戴著孝帽,胳膊上紮的黑孝佈,一臉的悲傷。
「節哀順變礙…」
「人死不能復生,你們要好好保重埃」
應付著這些場面話,劉穎的眼神卻暗暗盯著一旁的男孩。這個可惡的小魔星!
居然對著她時而挺著屁溝,時而撫摸下體,做出各種猥褻的動作,自己還必須笑臉相對,更羞恥的是,自己下體好像濕瞭……
陳明華看著劉穎一臉的嚴肅,接受著人們的安慰,想著馬上就要把這個一本正經的騷貨按到在胯下,肆意蹂躪,雞巴就漲的難受。
門又開瞭,陳玉娟走瞭進來。男孩趕緊朝著劉穎努努嘴,示意她趕緊把這些人給哄走。
「娟姐來瞭……」
劉穎趕緊迎瞭上去,不再理會那些學校領導。她知道得罪眼前的學校領導事小,反正他們也管不得自己瞭,但這個小混蛋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外人都識趣的離開瞭。陳玉娟一看男孩在場,就知道沒有啥好事。這壞蛋肯定是要自己和劉穎母女一起伺候他呢。她板著臉,卻被陳明華緊緊的抱瞭起來,放到瞭沙發上。
「姐,姐,我想死你瞭。」
沒等陳玉娟說話,陳明華的嘴巴就掩瞭上來,將女人的櫻唇完全覆蓋,然後是一陣狂轟濫炸。
「唔,唔……」陳玉娟的身體迅速的軟瞭下來,嘴裡發出一陣不明含義的呻吟。就在她伸出舌頭,準備發動反攻的時候,男孩卻停瞭下來。
陳明華一隻手攬著女人的頭,另一隻手放在瞭女人的胸部,輕輕的撫弄著,「好老師,看看你乾女兒的表演吧。」
不知何時,屋裡的燈光暗瞭下來,隻有房頂有兩個聚光燈亮起,沙發前方本來是舞池,此刻倆個一身素裹的女人站在裡面。
「主人,主母,下面請欣賞穎奴(靜奴)的表演:母女情深」
劉穎和女兒跪在地上,心裡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既有羞恥又夾雜著興奮,自己這是徹底走向轉化成一條母狗的道路瞭吧?
舞臺上,劉穎懷裡抱著張天來的遺像,一臉的肅穆。張文靜慢慢的走瞭上來。
「媽媽,爸爸死瞭。」
「是啊,就剩下咱母女倆個瞭。」
「嗯,媽媽,我以後會好好聽話,照顧這個傢的。」
臺上,倆個女人都是一臉的淚痕,表情悲痛至極。臺下,陳玉娟也回想起瞭老公過世的情形,露出瞭一絲傷感。
張文靜不知道從那裡拿出兩把扇子,遞給媽媽一把,「媽,咱倆一起扇吧。」
「扇什麼?」
「扇墳埃好讓爸爸的墳頭幹的快些。」
「靜靜,你這是啥意思?」
解放前這裡流行一段淫戲,叫《小寡婦扇墳》按老規矩,寡婦要改嫁,必須得等丈夫墳頭的土乾透瞭才成。這段戲,陳玉娟自然也是知道的,聽到這裡,她白瞭陳明華一眼。
突然,張文靜「噗嗤」笑瞭起來,「好瞭,你個老騷貨,別他媽的裝逼瞭,老爸死瞭,你不是還有主人嗎?」
劉穎卻還是一臉的嚴肅,「死丫頭,有這麼和你媽說話的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穎放下手中的遺像,彎腰去打女兒的屁股。張文靜也不反抗,咯咯的笑著,嘴裡卻是不停,「騷屄媽媽,你還說呢,爸爸還不是戴綠帽子戴的不爽,活活給氣死瞭?」
「你還敢強嘴」
「我說的不對?我那個死鬼爸爸,死前連你一根屄毛都摸不上,看著你被主人肏的嗷嗷直叫喚,還的陪著笑。媽媽,看當時你那個浪樣,恨不得把主人的雞巴給吞到肚裡呢」
「主人的雞巴你也沒少吃啊!你老爸的死,我看你也得算一份」
「哈哈,媽媽,你也說臟話瞭」張文靜也彎腰抱著瞭媽媽的腰,「你是不是也要挨罰呢」
剛才是媽媽打女兒屁股,現在卻反瞭過來。不過,張文靜打的時候將媽媽的孝服撩瞭起來,巴掌下下都落在瞭屁股蛋上,聲音清脆。
聽著屋裡「啪啪」的淫靡之聲,陳玉娟的屁股好像也燒瞭起來。很明顯,劉穎母女兩個的孝服裡面,什麼都沒穿!這個小混蛋,居然讓劉穎母女兩個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穿著孝服應酬客人!
陳玉娟這是第三次看到母女一起發浪的情形瞭,第一次自然是在做小姐時,陪著陳明華看的黃色電影;第二次則是躲在衣櫃裡面偷看的;這一次,則是坐在小情人的腿上看著。
在來之前,陳玉娟好像也有所預感,不過她還是堅決的來瞭。並且,在下午小混蛋交代自己下午來看看劉穎的時候,她還選擇瞭一件厚裙,裡面也沒穿內褲。她相信,小情人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會開心的。
不過,想到男孩最終的目的還是梅梅和自己,陳玉娟還是在心裡罵著,壞蛋、壞蛋、大壞蛋!
「壞蛋,大壞蛋」陳玉娟不覺罵出瞭聲,想到自己馬上要和她們一起由男孩褻玩,雙腿不由的夾緊瞭,彷佛要將某人的壞東西給弄斷。
陳玉娟飽含蕩意的罵聲落在瞭陳明華耳朵裡,手下不覺加瞭一分力氣,「騷老師,下面更精彩呢」
張文靜突然停瞭下來,大聲的質問,「肏,你真他媽的是個大騷貨啊,這樣你都流騷水瞭?」
說著,她用手從後面掏瞭劉穎的屁股一把,「你自己看看,都流出來瞭」
果然,女孩的手舉到瞭劉穎的面前,上面亮晶晶的一片水痕,「你還不承認?」
「是,媽媽是個大騷貨,小浪屄想主人瞭」
「來,讓我看看」
張文靜將母親推坐在茶幾上,將孝服從前面撩起。女人那毛茸茸的森林暴露在燈光下。幾個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下體已經是一片泥濘,甚至有淫水已經滴到瞭茶幾上。
「肏,你個騷逼媽媽,還真是發情瞭呢!啊,好臭啊」
張文靜誇張的將手上的淫液在陳玉娟和陳明華眼前轉瞭一圈,反手抹到到劉穎的臉上。劉穎淫蕩的伸出舌頭,追逐著女兒的手指,舔弄自己的嘴唇。
「媽媽想主人瞭!好想埃靜靜……」
張文靜啪的一巴掌打在瞭劉穎的臉上,「你忘瞭?在傢裡你要叫我什麼?」
「嗯,嗯。我錯瞭,靜兒姐姐」
「哼,算你識相!老騷貨,你再跟我說,你這爛屄又黑又臭,為什麼主人還那麼喜歡你?」
「媽媽,不,妹妹那不是臭,是女人的體味,味越大主人越喜歡呢。至於黑嘛,是我被肏的次數多瞭……」
「哼,被肏那麼多次,你那爛屄肯定松透瞭,主人肏起來能爽嗎?」
「怎麼會呢,姐姐。別忘瞭,這裡可是妹妹生你的地方啊,你怎麼大個活人都能出來呢,咱們女人這屄的伸縮性就是這麼好啊」
看著劉穎和張文靜倆個姐姐妹妹的亂叫,屄啊穴啊的臟話連篇,陳玉娟反手將男孩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搓揉起來,企圖壓滅心頭那團慾火。
「我管你呢!你竟然敢背著我想主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文靜迅速將自己腰部以下的孝服直接撕掉,看樣子早就準備好瞭,衣服一撕就掉,頓時,女孩腰間一根黑黝黝的物事露瞭出來。
「啊」雖然有心理準備,陳玉娟還是被眼前的淫蕩場面給震驚瞭,女兒穿著戴著陽具的三角褲,虎視眈眈的沖著母親;而媽媽則坐在茶幾上,兩腿分開,將女人的隱私部位徹底暴露。
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母女兩個上身都還穿著孝服,旁邊就是丈夫和父親的遺像。
「媽媽,主人交代瞭,他不在的時候,就讓這個傢夥代替他來懲罰你!你願不願意接受懲罰?」張文靜說著,將假雞巴湊近瞭媽媽的臉蛋。
「我願意」劉穎覺得下體陣陣的火熱,彷佛被乾姐姐和小混蛋的眼睛給燒著瞭。她眼睛濕潤瞭,頭腦一片混亂,分不清是興奮還是羞恥。
「騷媽媽」張文靜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用假陽具在媽媽的臉蛋上抽打起來,「賤貨!浪蹄子」
「是,媽媽賤!快來罰你個浪屄媽媽啊」劉穎將屁股向前抬起,用手指輕輕的撫弄小陰唇,臉略微揚起,跟著陽具的抽打擺動著,「媽媽下面好癢」
「肏你媽個浪屄啊」
張文靜雙腿微曲,將假陽具對準瞭媽媽的陰戶,「看我怎麼不肏死你」
看的出來,張文靜肏屄的動作很小心,顯然是怕動瞭媽媽的胎氣。反而是劉穎動作幅度很大,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陽具吸入瞭自己的體內,緩緩的蠕動起來。
「哈哈,娟姐,你的乾妹妹發情瞭!你看她都等不及要吃雞巴瞭」
不知何時,陳玉娟已經做到瞭男孩的大腿上,毛衣被撩瞭起來,胸罩被褪瞭一半,兩隻碩大的乳房落在瞭男孩的魔掌之中。
感覺到男孩在耳邊輕語傳來的哈氣,陳玉娟的手忍不住向屁股下男孩那滾燙的東西伸去。
「我也想吃棒棒糖」
陳玉娟扭頭,伸出舌頭,滿目含情看著男孩。
「哈」陳明華一個沒忍住,硬撅撅的雞巴在內褲上摩擦瞭一下,疼的他一吸溜。
「嗯,嗯,好閨女,好姐姐,再深點,再來點」劉穎肆無忌憚的呻吟著,叫喊著,將頭埋在女兒的胸前,雙手緊緊的抱著女孩的腰,「啊,你肏到你媽的屄啊」
「好,我給你吃」陳明華再也忍受不住熊熊燃燒的慾火,將老師拉起來,「騷貨!你給我趴著」
陳玉娟乖乖的趴在瞭茶幾上,雙手朝後背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蛋子露在瞭陳明華眼前。陳玉娟覺得屁股一涼,知道是裙子被掀起來瞭,雙目微閉,渾身顫抖著等著男孩的寶貝插入。
等瞭好一會兒,沒見男孩動作,她回頭一看,卻見男孩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下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怎麼瞭?看傻瞭?」
陳玉娟心裡一陣興奮,看來下午自己的捯飭不是白費勁。她的腿上除瞭裙子,裡面隻有薄薄的一層絲襪,腳上則是她很少穿的高跟鞋。至於屁股上,則是一絲不掛,直接將陰阜暴露在男孩面前。她覺得,小情人肯定會喜歡的。
「你,你混蛋」陳明華看到的卻是女人的屁股蛋和腿肚都被凍的泛紅瞭,再想想外面的大雪,他忍不住大聲罵瞭起來。
男孩的聲音裡面透出一分暴戾,和平時淫戲時的呵罵截然不同。屋裡的三個女人都分辨瞭出來,劉穎母女對這種聲音聽的多瞭,不知道哪裡惹著瞭男孩,都嚇瞭一跳,停止瞭動作,呆呆的看著陳明華。
陳玉娟也嚇瞭一大跳,不明白怎麼回事。看到男孩臉上的怒色,陳玉娟委屈的哭瞭起來。
「肏,虧你還是個老師呢,這都不懂啊!雪天還穿的這麼薄,你不知道寒氣會順著腿肚吹進來啊」
說著說著,陳明華也發覺瞭氣氛的變化,老師居然哭瞭,語氣頓時軟瞭下來。
「你才是混蛋呢!礙…我還不是為瞭你嘛,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你還罵我,唔唔唔……」
聽到男孩的解釋,陳玉娟心裡一松,暖洋洋的,哭的更厲害瞭。她混沒註意,此刻她的語氣小女孩撒嬌時有些類似。
張文靜的陽具還插在媽媽的小屄裡,而一旁的陳明華則抱著老師的屁股,陳玉娟趴在茶幾上泣不成聲,現場的氣氛甚是怪異。
「我還不是關心你嘛。好娟姐,你就別哭瞭。我跟你道歉還成嗎?你哭的我心裡好難受的。當年,我……奶奶的腿就是這麼殘的」
「啊」聽到陳明華提到瞭自己的媽媽,陳玉娟終於停止瞭哭泣,看到男孩臉上窘迫的表情,又用屁股頂瞭一下男孩的胯部,「看你那傻樣!繼續埃」
「尻,我又軟瞭」陳明華居然萎瞭下來,更覺尷尬。
「小華,其實這件事我也有錯,你罰我吧」陳玉娟將屁股抬瞭一下,暗示道。
「好」陳明華看著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黑的蕾絲,興趣大增,一巴掌拍瞭上去,「你個賤貨,知道錯瞭嗎?」
「啊,啊,重點,再重點啊」不一會,陳玉娟的屁股被抽的通紅,她就覺得下體癢的鉆心,「好哥哥,插進來吧!老師好癢啊」
「好瞭!看我不肏死你個爛屄」
陳明華雙手拉住老師的手,屁股往前一頂,直接和老師連為一體。
屋子裡面,陳明華挺著長槍和陳玉娟戰在一處,張文靜則盡情的肏弄著母親。
兩個熟女嬌喘微微,一起唱起瞭淫蕩的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