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你說的小姐不會是……小梅吧?」陳玉娟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老師,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我也不給忐忑不安的陳玉娟多解釋,拿錢打發她離開瞭房間。
「狼哥,那件事安排的怎麼樣瞭?」我抬頭看著王國瑯。眼前的中年人約三十五、六歲,身材高大,長有一張國字口臉,臉上一道刀疤給他增添瞭一股殺氣。
「陳少,都安排好瞭。你看可以開始瞭吧。」看我點瞭點頭,他拿起對講機開始吩咐起來。
屋裡的電視屏幕切換到瞭大廳裡面,裡面有兩撥人正在對峙。突然,中間一個高個紅毛的傢夥拿起啤酒瓶子超對方掄瞭過去,場面馬上混亂起來。
「狼哥,等下你也留下來爽爽?」
「唉,作孽啊,我的歲數都能做那個女孩的爸爸瞭。」狼哥裝模作樣的正經起來。
「我日,少來瞭,看你那淫蕩的笑容臉都盛不下,要流到地上瞭!」
過來好一會兒,王國瑯的對講機響瞭起來,「嗯,把他們帶進來。」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兩個人推推搡搡的帶瞭進來。其中一個是那個高個紅發的小混混,另一個小太妹最多有十四、五歲。
「龍哥,就是這兩個人打傷瞭昆哥!」
「不是我啊,我可沒敢動手啊。」那個紅毛小混混喊瞭起來。狼哥手裡出現瞭一根鐵棍,往他的肚子上一捅,他慘叫一聲,蒼白的臉痛得扭曲變形,雙腿都軟瞭下來,開始痛苦的哀號起來。
「安靜一點!」狼哥怒斥一聲,雙手左右開弓。「他媽的,還敢不承認,剛才可把你們都拍下來瞭!你他媽的就是第一個動手掄瓶子的傢夥!」
「呵呵,二位膽子不小啊,敢在這裡撒野。」我帶著笑容看著他們,「把我的兄弟頭都打破瞭,你們說說,這筆賬該怎麼算啊?」
「我認瞭,我賠錢,」小混混臉上露出瞭驚恐的神情,「我這裡有八百塊錢,給老哥先拿去用。」
「去你媽逼的!打發叫花子呢!」我把錢扔在他臉上,我一努嘴,「給我狠狠的打!」
「別,別打啊,」女孩伸手護住瞭小混混,「龍哥是吧,你開個條件,我們照辦還不行嗎?」
「還是小妹子識相。嗯,算算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嗯,你們拿三萬塊錢出來就行瞭。」我看瞭看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這都夠便宜你們瞭。還是你們喜歡挨瞭打再出錢?」
「龍哥,求求你瞭,你讓我上那弄那老些錢呢?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瞭我吧。」小混混看到我色迷迷的看著女孩,福至心靈的說,「大哥,這妞漂亮吧,讓她伺候伺候你吧」。
我圍著那女孩轉瞭一圈,仔細打量瞭一番。緊身的牛仔短裙,雪白的大腿,黑色的長套高跟鞋,緊身的細花長袖襯衫突出胸前兩顆乳房的高度,瓜子臉兒透著稚氣。「哦,這辣妹確實長的不錯,我喜歡。留下來玩玩也行。」
「我操你媽的趙明明,你個窩囊廢,活王八,把自己女朋友送給別人日!」
那個女孩氣急敗壞的罵著,脾氣看起來很火爆。
「靜靜,你就留下來陪陪大哥吧,反正你也不是啥處女瞭。」
小混混離開瞭房間,房間裡面就剩下瞭三個人。小女孩開始拼命掙紮起來,「操你麻痹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把我放瞭,讓我爸知道瞭,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嘖嘖,現在的小姑娘,性子一個比一個火辣啊。」我也不生氣,拿起狼哥給我遞過來鞭子,瞄準瞭女孩那被襯衫下面黑色奶罩緊緊包裹著的小饅頭,狠狠的抽瞭下去。
「啪……」「啊……」隨著皮鞭的落下,女孩發出瞭一聲淒楚的慘叫。皮鞭把她的胸罩撕開瞭一個口子,裸露出來的雪白的乳房上頓時出現瞭一道青紫的傷痕。
「姑奶奶,滋味怎麼樣?你剛才罵的多好啊,我可是害怕的手都沒勁瞭」,我停瞭一下,看到女孩緩過來瞭口氣,我又把鞭子揚瞭起來。
「別打瞭,你是我大爺」,女孩嚇得臉色慘白,連連討饒,「我知道錯瞭。」
我不禁笑瞭起來,「這才乖,把衣服脫光,快。」
女孩又羞又窘,看瞭看我和狼哥,遲疑瞭一下,委委屈屈地脫下衣服。
我靠瞭上前,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女孩的胴體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粉白光滑,皮膚那種細嫩的感覺是保養如何再好的成年女性也不具備的,老師的皮膚可能更加細膩,但撫摸起來有種滑中帶膩的觸感,而女孩的皮膚則是光光滑滑的。
女孩胸部已經隆起的小饅頭還不夠堅挺,摸起來軟軟的兩團嫩肉,乳頭還很小,我故意在乳房的傷痕上輕輕的碰瞭一下,女孩疼的呻吟起來,像叫床一樣。
腹部平滑、但又尚顯單薄。陰部細細的陰毛,陰唇的顏色逼李映梅的深些,估計是被開發過的緣故。
舔著小女孩的兩個小乳頭和陰戶,那裡很幹凈,散發著並不難聞的,卻足以勾起人欲望的特殊氣味,舌頭可以感覺到女孩的肌肉正繃得緊緊的。女孩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強奸,兩行晶瑩的淚珠忍不住緩緩流出來。
我站瞭起來,脫光瞭身上的衣服。把雞巴在女孩的面前晃著,「張開你的嘴,好好的給大爺舔舔!」
這雖然不是女孩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陽具,但那都是自己站瞭主動的位置,更不會去給男人口交。現在男人的陽具就她臉前不停的晃動,更惡心的是他還不時用陽具如同鞭子一般打著自己的臉頰,她忍不住轉過臉,閉上眼睛。
「你是不是還想嘗嘗鞭子的味道啊?」狼哥配合的在邊上把鞭子空抽瞭一下。
「別!我舔!」小聲地說出如此屈辱的話,幾乎讓這位嬌生慣養的小太妹流下瞭眼淚,她知道隻有聽話才能先渡過眼前的劫數。
看著大雞巴,女孩雖是覺得非常的惡心,但在威脅下,她隻好壓抑著內心的厭惡和羞愧,張開小嘴將眼前粗長的肉棒吞瞭進去。
我隻覺的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彌漫全身,龜頭好似又漲瞭些。低頭看著眼前的美景。
粗大的肉棒把女孩的櫻桃小口撐得好大,女孩無助的扭動螓首,可是肉棒在小嘴裡進進出出,口腔被迫滋潤著我的肉棒,舌尖也無可避免地碰到我滲著淫水的馬眼。
我可從沒想到少女生澀的口技也可以帶來如此大的享受,我抓住女孩的秀發往後一拖,自己的肉棒加快抽插的速度,長驅直入,好幾次都快碰到女孩淺淺的喉頭,使她惡心的想吐,可是咽喉的緊縮蠕動,卻使我的感覺更加強烈。
「嗚……」女孩發出含糊的嗚咽,我的陽具實在太粗太長瞭,女孩感到自己的嘴完全被它塞滿瞭,甚至連呼吸都十分困難。她屈辱地吮吸著,感到瞭一種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羞愧,尤其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
隻見屋子男人站在屋子中央,雞巴高高翹起,女孩手扶著男人的腰,賣力的吮吸著男人的陽具。女孩的屁股高高翹起,下意識的扭動著,特別是那雙充滿青春活力的美腿更是性感和誘惑 .女孩沒註意到她這種極端撩人的姿勢,已經讓狼哥看的欲火中燒,早就悄悄的脫光瞭衣服,端著大陽具狠勁的搓弄著。而女孩緊緊夾住的大腿根部則是他關註的焦點。
我註意到瞭狼哥的動作,呵呵大笑道,「媽的,你還真不浪費時間啊。客氣啥呢,一起來樂樂。」
狼哥挺著雞巴走到瞭女孩的後面。他的手伸向少女的胯間,摸向剛剛被我舔弄過的稚嫩的小穴,女孩的身體現在十分的敏感,一陣緊張和異樣的刺激,少女那修長光滑的小腿繃得筆直,嘴裡發出「嗚嗚」的嬌喘聲。
「快點!!再快點!!!」我感到自己的肉棒插進女孩溫暖的小嘴裡的那種淫虐的滋味舒服極瞭,不停催促著。女孩十分聽話地更加努力吮吸起來,她感到瞭自己的口水不停順著嘴角流瞭下來,流滿瞭男人那粗長的肉棒和自己的脖子,令她感到狼狽極瞭。
而在後面,狼哥粗長的手指忽然伸到女孩的小穴口,猛地探瞭進去,少女的陰道隻略帶瞭點潮濕,手指伸進去還有些澀,難以禁受如此磨擦,痛苦使她的小蠻腰猛的一挺,修長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夾,把狼哥的大手緊緊地夾在瞭雙腿之間,滿臉痛苦之色。
可是她不敢反抗,隻能強忍著痛苦,放任這個和她爸爸差不多年級的男人撩逗著那從未讓人如此撫弄的光溜溜的下身小穴。狼哥的撫弄引起女孩陣陣的顫抖,女孩的喉嚨中時而發出不知是哽咽還是呻吟的" 哦哦「的輕聲低吟,時而因不停的吮吸著眼前男人的肉棒發出的「啾啾」聲,在她完全無力反抗的情形下,更添加一份刺激感。
「不錯!想不到你這個騷貨嘴上的功夫還很厲害嗎!?我看你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材料!!」我一邊揉搓玩弄著女孩開始堅挺的雙乳,一邊享受著她屈辱的口交,還大聲罵著。
狼哥拿出瞭手指,趴在少女尚未成熟的稚嫩肉體上,找準瞭小穴的位置,輕輕一抬臀部,用力地刺瞭進去。」啊「地一聲急促的慘呼,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顫,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有大顆淚珠從眼側輕輕地滑落。
狼哥抽插少女稚嫩狹窄的陰戶,女孩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前竄動,讓我的雞巴更加深入女孩的咽喉。嬌小的洞口被男人粗暴地插入,盡管女人的小穴先天就具有強大的韌性和忍耐力,但是狼哥用力太大,插入又深,女孩感覺到瞭下體火辣辣的痛楚。
女孩那裡受到過這種雙龍伺候的待遇,此刻簡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她閉著的眼睛裡流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眼淚混合著口水順著她雪白優美的脖子流淌下來,弄得地面上都濕答答的。女孩感覺自己的尊嚴已經喪失殆盡,前一刻她還是受人尊重的大姐大,如今卻像個妓女一般為男人舔雞巴,一邊被另一個男人插著陰道,一種被徹底羞辱玩弄瞭的感覺使她嗚咽著抽泣起來。
狼哥的下體不斷地抽插著女孩細嫩的小穴,抽出時帶出瞭兩片小陰唇,插入時又帶來瞭她的顫動,女孩終於忍不住私處的痛楚,哭瞭起來,拼命想掙紮,但卻動彈不得。聽見女孩低低的痛哭,兩個男人卻在女孩的掙紮中愈來愈興奮而不能自我控制。
我享受著女孩溫暖的小嘴,看著她屈辱的表情,這讓我興奮不已。隻覺得一股難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體內湧動翻騰。我突然身體一陣抽搐,猛地將插進女孩嘴裡的肉棒抽瞭出來。
「啊……」女孩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一股帶著濃烈的腥臭的白漿在自己眼前劇烈地噴濺開來。
「不!!啊!!!」女孩羞恥萬分地尖叫起來!我射出的精液猛烈地噴濺到瞭她驚叫著的嘴裡、臉上,幾乎將她的眼睛都糊住瞭。
「哈哈哈!!小母狗,小婊子,把我的精液都吃進去!」我將還在抖動著的肉棒又塞進瞭女孩的嘴裡。
「嗚嗚……」女孩嗚咽著,感到一股粘稠腥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瞭自己的食道,下體有一股暖暖液體緩緩的流出,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此刻居然有瞭尿意。
「我靠,這個臭婊子騷水越流越多啊,我的雞巴可是越來插的越舒服瞭。」狼哥粗的肉棒感到瞭女孩的陰道液體的增加,更深深的插入女孩的陰道,拼命的來回抽送。
想到瞭自己的年紀,狼哥越發興奮起來,「小騷貨,快喊我好爸爸,大雞巴爸爸。」看到女孩隻顧哭泣,不理會自己,狼哥用手狠狠的抓住瞭女孩乳房上面的鞭痕,「小婊子,快喊啊!」
「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啊,羞死人瞭……。」忍受不瞭乳房上的疼痛,女孩隻好按狼哥的要求喊瞭出來。
「你真他媽的賤啊,非要挨打才聽話。騷逼女兒!快求爸爸使勁操你。」
「啊……大雞巴爸爸,使勁操女兒啊,女兒的騷逼癢的不行瞭……」邊喊,女孩邊呻吟哭泣著。狼哥受到女孩的言語刺激,越發的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簡直就好像是要徹底刺穿少女粉柔嬌嫩的軀體一般。
女孩痛苦地隨著狼哥臀部的起伏而扭動著,口中發出少女掙紮的喘息和抽插交錯的呻吟,「嗚嗚……爸爸……我要小便……這樣會憋死我……啊……。」
狼哥根本不理她,隻顧狂野地逞著獸欲,不斷地在女孩身上肆無忌憚的壓挺進出著,把他滾燙的陰莖猛力抽插在女孩的嬌嫩小穴中。突然,女孩大叫瞭一聲,狼哥感覺下面一熱,原來女孩的尿液已經憋不住流瞭出來,順著大腿流下去。
「真是爽死瞭,這個婊子女兒真夠勁,居然被我插出尿來瞭!啊……」,不顧女孩的哀求,狼哥又狠插瞭幾下,女孩再也忍不住瞭,猛地淫穴淫水一下湧出,她高潮瞭。
狼哥也一陣哆嗦,將精液噴射在少女尚未成熟的子宮內。強烈的刺激下,女孩居然昏瞭過去。
我看著眼前直翻白眼,嘴邊和陰道流著白色液體的可憐少女,心裡卻一點同情不起來。
她叫張文靜,是那個張天來副校長的女兒,她的母親劉穎是醫院的護士。從小就被父母嬌生慣養的不學好,都上高一瞭還跟一幫混混們搞在一起。仗著手裡有兩個錢,被那幫不成氣候的混混尊稱為大姐大,整天在學校耀武揚威,稍不如意就上去打人。她還經常逼迫少女去賣淫,倒不是掙錢,隻是圖個樂。
有次李映梅被張文靜帶著一幫流氓堵在小胡同裡面,自己正好經過,當時正義感過剩和他們幹瞭一架,自己的胳膊還流血瞭呢。這個仇今天可算報回來瞭。
說起來,張天來真的算是戴綠帽子的高手瞭,他為瞭升官可是不惜一切,居然把老婆松給別人玩。
在上世,張天來把守寡的陳玉娟騙到瞭手,還舉行瞭隆重的婚禮。結婚後,張天來露出瞭真面目,逼迫把陳玉娟去給高官們玩弄,因此一直升到瞭教育副局長的位置上。後來還想把李映梅送出去。東窗事發後,陳玉娟羞愧自殺,知道瞭真相的李映梅禁受不住也瘋瞭。
而在現在這個世界裡,根據偵探所提供的資料,劉穎也和教育局的正局長及兩個副局長關系曖昧,也是張天來牽的線。操他媽的,看來無論穿越到哪,綠帽公就是綠帽公,人的本性真的是難移啊。
張天來、劉穎、張文靜、陳玉娟、李映梅和我,紙上的六個名字,我用筆在他們身上劃瞭幾根線,試圖把他們錯綜復雜的關系理個清楚。這裡面居然有兩對母女花,我的心不禁急促的跳動,渾身感到一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