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露喜色的老師拿著一沓厚厚的鈔票扭動著腰肢出瞭房間,我的小弟弟不禁又站立瞭起來。我可憐的小弟弟,重生以來還沒嘗過「小妹妹」的味道呢,反而被騷女的嘴巴品嘗瞭不少次。唉,心急吃不瞭熱豆腐,菜要燒到火候吃著才香呢。
中午在我租住的房間休息的時候,李映梅主動的找到瞭我,一臉的鄭重,有話對我說。
這個小蘿莉近段時間行為、表情極為怪異。難道她知道瞭我正在戲弄她老媽,來求情瞭?
「陳明華,我問你件事。你和張副校長是什麼關系?」
「沒什麼關系啊。」
「你別騙我瞭,開學前我在校長辦公室看到過你們在一起說話,他好像對你特別恭敬,而你好像不怎麼搭理他。」
小蘿莉一說我想起來瞭,當初找人分班的時候,是通過瞭這個張副校長的關系辦的,這個張副校長好像隱約知道瞭自己的身份,對自己十分恭敬,大拍馬屁。而自己很看不起這種人,當時在辦公室裡面沒給他好臉色看。
「確實沒什麼關系。我對那號馬屁精沒什麼興趣。」
聽到瞭我的答復,李映梅的臉上輕松瞭許多。
「我想求你點事。」
「什麼事啊,能幫的我一定幫。」
「這個張副校長和我傢有仇!」小蘿莉說的話令我感到奇怪。
原來這個張副校長和李映梅的爸爸原來都是學校的同事,在2個人競爭副校長位置的時候,李映梅的爸爸因病住進瞭醫院,不久就病故瞭。聽陳玉娟講懷疑和張副校長有關。
而後陳玉娟在學校裡面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瞭,評職稱、漲工資、發獎金都沒戲,好像還被張副校長性騷擾過。
聽著小蘿莉痛訴傢史,我溫柔的將她摟入懷中。
「我求你兩件事,查查這個張副校長是不是我爸爸去世的罪魁禍首;還有就是借點錢給我,我傢借瞭高利貸,我媽都快被那幫傢夥給逼瘋瞭。」
逼瘋到不至於,至多去賣「逼」瞭,我有些好笑。
「你應該有辦法的,是不是啊哥哥。」小蘿莉有點急瞭。
「查那個傢夥沒什麼困難。你要借多少錢?」
「20萬吧,高利貸很貴的。」
「我再考慮考慮,這樣吧,明天中午你再來找我,我給你查的結果。」看到小蘿莉急的都要掉眼淚瞭,我就松瞭口。
送走瞭小蘿莉,我又聯系瞭私人偵探所。今天的事情真是給我瞭個意外。我居然看走眼瞭,這個李映梅可一點都不單純。她故意對我表現好感是有目的的!
另外像陳玉娟的情況呢?下步把她逼急瞭會不會幹出自殺或者其他什麼傻事呢?
不過這個張副校長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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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夜總會出來,陳玉娟急忙趕到瞭醫院。剛進病房門,就聽到一聲歡呼,「大姨來瞭。」媽媽陳美英的12歲的女兒苗冰冰一臉淚水的迎瞭上來。
「大姨,剛才醫院說要打術後什麼針,還有什麼藥,要不媽媽就有生命危險。咱們帳上的錢光瞭,醫院說要趕快打錢,才能打針。她們怕媽媽死在這裡,要把媽媽趕出去呢。」
「別急,冰冰,我這裡有些錢,你先拿去沖賬。」龍哥那裡拿到的錢剛好派上瞭用場。看著12歲的外甥女拿著錢高興的樣子和病床上妹妹對自己感激的眼神,陳玉娟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受到的屈辱好像減輕瞭很多。錢剛到手就沒瞭,唉,沒想到手術後的輔助藥還要花這麼多錢,想著想著,陳玉娟不禁有些擔心。
當天晚上老師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我找瞭老師一個出臺,先灌瞭老師一肚子水,然後讓老師穿著奶罩和三角褲,披著一件風衣到瞭公園。看著老師被憋不住張開大腿在我面前撒尿的情景,我禁不住在老師口中發射瞭出來。
陳玉娟現在已經完全融入到瞭妓女這個角色瞭,我對這個狀態下的老師興趣不大。
在回傢的公車上,我在老師的手中高潮瞭。搞得陳玉娟回去還有點奇怪,這個男人怎麼不喜歡插穴呢?難道怕自己有什麼病?害的自己拿獨角龍搞的自己爽瞭一把。才給瞭2千塊錢,太少點瞭吧。不過自己也知道頭天晚上給好幾萬那個太少見瞭,自己出臺最多給1千,龍哥著還是看自己伺候的好加倍給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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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梅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很單薄,胸圍大瞭一圈,明顯的戴瞭奶罩,下身的超短裙和她母親的「工作」服一樣的短。臉上還化瞭妝,瞄瞭眉。不過點的口紅有點重,搞得不倫不類的。
看著眼前認真看著調查資料的李映梅,我暗自琢磨著怎麼和小蘿莉談。
我往桌子上仍瞭一張卡,「梅梅,這卡裡面有2千塊,你先拿去花吧。」
李映梅驚喜的拿起瞭卡,“哥哥你對我真好。”在我的臉上親瞭一口。
「果然是張副校長弄死瞭我的爸爸,哥哥你能幫我報仇嗎?」
那個張副校長的手段十分的下作,居然用個帶瞭性病的妓女去挑逗李映梅的爸爸,拍下照片要挾他放棄副校長的位置。在又氣又急加上性病的作用下,本來身體就不好的男人居然一命嗚呼,掛在瞭醫院。
「怎麼報?現在找不到證據,你拿他沒辦法的。不過我可以找人臭揍他一頓,給你出氣好不。」
「不行!我-要-他-死!!」幾乎是從口中一個一個字蹦出來的,李映梅的臉上居然有股殺氣。
「這個可不好辦呢,殺人可是件大事。」
「撲通」一聲,李映梅在我面前跪瞭下來,「因為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和媽媽吃瞭不知道多少苦,我一定要他死,他不僅騷擾我媽媽,前幾天居然還打我的主意。」擦瞭操臉上的淚水,「哥哥不是喜歡梅梅嗎,隻要你答應做這件事,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李映梅把事情想的太簡單瞭,你以為隻要把你的身體給我就行瞭?還想用自己受到瞭騷擾來挑撥我。我不僅想要小蘿莉的身子還想要母女雙飛呢。不過現在談這個為時尚早。
我一臉嚴肅,緊緊的盯著李映梅,「任何事嗎?那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隸,你能做到嗎?」
「性奴隸?什麼意思啊,不就是把身子給你嗎?」
「性奴隸簡單說就是滿足主人的一切性要求。還不明白嗎,舉例來說吧,作為我的性奴隸,我可以要求你去陪一個陌生男人上床。「
「啊!?」李映梅臉上煞白,過來一會兒才說,「哥哥你能忍心讓我被別人玩弄,隻要哥哥的吩咐那我願意做。」
李映梅想起瞭初中時候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從流氓手中救出來的情景,靠著他可靠的肩膀,感覺好像回到瞭爸爸溫暖的懷抱。
這些可能早被眼前的男人忘瞭吧,自己那時候長的豆芽一樣不起眼。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那麼找別的男人折磨自己呢?如果自己賭錯瞭,大不瞭和爸爸一起去另一個世界吧。
「我倒是有點不信啊,要不咱們先做個簡單的試試吧。」
李映梅站起身來,賭氣的把胸脯挺的老高,生害怕我看不到似地,但紅紅的眼睛出賣瞭她內心的緊張。
「躺到地上去!」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小蘿莉,把腳從拖鞋裡面抽瞭出來,踩在小蘿莉的小巧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李映梅立刻本能地掙紮、扭動起瞭身子,但又停瞭下來。看著小蘿莉屈辱的表情和快流出眼眶的淚水,我腳下更加上瞭力,搓得乳罩都變形瞭。
「……嗚嗚……」被一個男人用骯臟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未經人事的李映梅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隻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咀也歪斜瞭,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我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挑起瞭小蘿莉的短裙,露出瞭白色的小熊內褲。隔著內褲,我的腳在陰道上面摩擦瞭起來。
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李映梅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瞭一聲。
我看瞭看小蘿莉,發現少女正狠狠的等著我,眼神中流露出倔強:為瞭媽媽臉上的笑容,為瞭爸爸能夠安息,我一定要堅持!還是自己喜歡的哥哥,雖然很變態,但自己還能夠承受!
我知道快到小蘿莉的極限瞭,「好瞭,你合格瞭。」
我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張紙,「那你照著上面讀一遍,然後簽個字。我向你保證,張副校長不會活過一個禮拜瞭,另外的我下個禮拜會在你卡裡打30萬塊。」
「我……我會做主人陳明華的性……奴隸……什麼話也會服從、什麼調教也會接受!」
我當然心裡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自尊和人格,承認自己隻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小蘿莉的屈服簽字則隻是因為趨於報仇的驅動,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在外表上那麼的漂亮,更是自己第一個調教物的女兒,看來自己要花上大量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甚至可以母女兩個一起調教,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今天晚上可是有調教老師的重頭戲啊。可要養足瞭精神,躺在床上大睡瞭一覺。正在辦公室備課的陳玉娟「啊且」打瞭個噴嚏,誰又在惦記我呢?晚上不知道那個龍哥會不會來找我?上午的時候去看妹妹的時候,冰冰在住院部的走廊上告訴自己,又沒錢瞭,自己可是拍著胸脯保證明天肯定拿錢啊。外甥女那楚楚可憐、滿含期待的眼神讓陳玉娟記憶猶新。
今天晚上一定要拿到錢啊,即使那個變態再怎麼玩自己。昨天晚上,逛公園的時候,自己憋得實在受不瞭想上廁所,該死的變態竟讓讓自己原地解決!雖然是晚上,路燈昏暗,遊人稀少,但萬一有人看到自己張著大腿在草地裡撒尿可怎麼辦呢!後來在公交車上,雖然車上隻有2個人,但自己硬是在男人的指頭下面高潮瞭,自己好像看到那兩個人臉上鄙夷的表情……想著想著,大腿內側不禁濕潤起來。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陰部。
耳邊突然傳來的說話聲打斷瞭自己的動作,自己這是在辦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