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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巴大亨現風塵

  “阮就是青春的內山的兄弟,

  七八早就出門。準備要去巡田園,

  右手拿鋤頭,左手提畚箕,

  行路輕松有元氣,

  行到我的田園邊,

  聽人講繁華都市光景真怪奇,

  好賺錢呢也!也!也!”

  中氣十足,童音清越,響動山林!

  閩南語說:“放出籠,卡大隻水牛港。”巴大亨第一次離開山林,踏入社會,新奇之中帶著說不盡的喜悅!

  邊飛馳,邊高歌,好不逍遙!

  陡聞一陣嘈雜叫罵聲,間雜哭叫聲!

  巴大亨歌聲頓止,疾循聲前往一瞧!

  隻見十來名村民打扮之人,手持棒棍,正沒頭沒腦的朝著一位十來歲身材瘦弱之少年打著!

  少年人抱著頭,?伏在地不住求饒著!

  “X你娘!細漢愉采葫蘆,大漢偷牽牛,你這個猴砡仔,年紀小小的就會偷東西,長大瞭還得瞭,打死你!”

  “對!打!打死這小鬼!”

  “打……”

  巴大亨見狀,雖然不明白那個少年人,究竟偷瞭人傢什麼東西,但是這麼多大人痛打一個少年人,遲早必會打出人命來的!

  路見不平,氣死閑人,巴大亨火大瞭!

  “住手!”

  喝聲似雷,立即震住那些村民。

  一見巴大亨身穿獸皮,頭發雜亂似草,眾人不由議論紛紛!

  “哼!又是一個小鬼,八成是同夥的!”

  巴大亨內力深厚,耳聰目敏,早已聽見,不由怒道:“哇操!你們這些土老包是瞎瞭眼,竟敢把你傢少爺當作賊看待,呸!”

  其中一名橫眉豎眼的村民挑眾而出,指著巴大亨叱道:“喂!猴砡仔,你如果不是他的同路人,你在叫什麼叫?”

  巴大亨看他不順眼,立即罵道:“哇操!我在叫,你才是在吠哩!你憑什麼說我是他的同路人呢?”

  那怒漢被巴大亨罵成“狗在吠”早就氣得“鼻孔空殼”,揚棍對著巴大亨一揮,道:

  “就憑這根棍子!”

  棍勢甚疾,村民們不由大聲喝彩!

  巴大亨不屑的一笑,身子一閃,避過來棍,右手一撈,抓住那大漢右手,一甩,那大漢身子一飛,高掛在路旁大樹上!

  驚怒之下,那大漢竟昏瞭過去!

  “哇!出人命瞭!抓兇手呀!”

  村民揮棍一擁而上!

  巴大亨以前在山上經常邊浸在藥桶中邊看“竹篙”和“扁擔”比武,因此不知不覺中學瞭不少招式,可惜不知是何名稱?

  方才初次出手,立即旗開得勝,膽氣不由一壯!

  此時一見村民群攻而至,內心不由發慌,但事已至此,隻有硬著頭皮閃躍身子,同時雙手齊揮!

  隻見空中飛人四處飛散!

  原本怒氣沖天,橫肉面的村民們,此時有的掛在樹上,有的倒在墻旁,有的暈倒在地,哼哈叫疼,好不狠狽!

  “哈哈!兩三下便清潔溜溜瞭,哼!大人想要欺侮小孩,門都沒有,今日暫且放過你們,下次再不改,通通脫褲子打屁股!滾!”

  村民們一陣忙亂後,帶著傷者垂頭喪氣而去!

  巴大亨拍拍手,哈哈大笑不止。

  原本挨揍,又被巴大亨的絕技震住的少年人,突被巴大亨那志得意滿的高昂笑聲“吵”

  醒,立即趨近巴大亨身邊,恭聲道:

  “這位大哥,謝謝您的救命大恩,此恩此德,不啻父母再生大德,小弟會吩咐代代子孫恭立‘長生牌位’膜拜頂禮,以示不忘大德!”

  巴大亨初聞此種恭維語,全身突然打瞭一個哆嗦!

  那少年人不知巴大亨何故有此異狀,仍虔誠的道:“大哥,你簡直是技比天人,英勇無敵,相信由你出任武林盟主是最適合瞭!”

  “拜托!兄弟!少說幾句吧,你看我的全身的‘雞母皮’都已經‘立正’瞭,我快要受不瞭啦!”

  巴大亨指著左手臂,豎立的汗毛直叫著!

  那少年人紅著臉,幹笑道:“失禮!失禮!”

  巴大亨搖搖頭,嘀咕道:“想不到世間人,這麼會拍馬屁!”

  那少年人耳尖,惑然的道:“世間人?大哥是神仙不成?”

  巴大亨拍那少年人的頭,道:“神仙個屁!我自幼一直在山上,今日第一次下山買東西,想不到會碰上你這種人物!”

  那少年人得意的道:“世人沒有一個不喜歡人拍馬屁,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這套是百試不爽的!”

  巴大亨笑道:“百試不爽,違章建築--亂蓋:你莫非忘記剛才還被打得滿地滾,求饒不已哩!”

  那少年人卻厚著臉,罵道:“他媽的,那群土老包‘不解風情’,簡直是在對牛彈琴,算我自己倒黴!呸!”

  巴大亨笑道:“哇操!你偷人傢東西,還要罵人啊!”

  那少年人大言不慚的道:“笑話!偷?我隻是暫時借一下而已,以後有錢便立即歸還,若非被人所逼,我才懶得出手哩!”

  “為人所逼?是誰逼你啊!”

  “他媽的!還不是‘鐵牛’這小子惹的禍,這傢夥吃、喝、嫖、賭,樣樣皆通,樣樣稀松,他媽的,每次出紕漏,總是我在幫他善後!”

  “咦?瞧不出你挺講義氣的!”

  “那裡!我馬畢青沒有別的長處,就是朋友夠意思,鐵牛輸脫瞭底被扣押在賭場,我逼不得已才偷錢準備替他贖身!”

  巴大亨氣道:“哇操!愛賭,死掉算瞭!你理他幹啥米?”

  馬畢青急道:“大哥,鐵牛雖愛賭,愛玩,但一向不賭假,不白嫖,是那傢賭場賭假逼人自殺,鐵牛看不慣才去賭的,誰知陷瞭進去出不來!”

  “喔!賭場賭假騙人,恨號!(很好)”

  “恨號?我看不大‘號’,在今日太陽下山前若籌不出錢來,鐵牛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瞭,真是‘傷腦筋’呀!”

  巴大亨胸有成竹的道:“走!在前帶路!”

  馬畢青惑然道:“走?你有錢呀?”

  說完,不住上下打量著巴大亨!

  巴大亨瞪瞭他一眼,叱道:“哇操,你那對狗眼在看什麼,安啦!(放心啦)本大亨身上帶著錢,走!”

  馬畢青搖搖頭道:“大哥,別沖動,我著你這一身打扮,可能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還是不要去找麻煩吧!”

  巴大亨掏出那錠銀於,吼道:“哇操!這不是錢嗎?”

  “就這一兩銀於呀!笑死我瞭!哈哈!”

  馬畢青笑得彎下腰來!

  巴大亨火大瞭,提右足將他踹個狗吃屎,然後怒聲喝道:“哇操!你竟敢把本大亨看扁瞭,走!讓你開開眼界!”

  馬畢青自地上爬起來,邊擦臉,邊哭喪著臉道:“大哥,您饒瞭我吧,我還沒娶過老婆,至今仍沒享受過人生哩!”

  說完,不住打恭作揖!

  巴大亨又好氣又好笑,道:“哇操,你不是最講義氣的嗎?我自告奮勇要去救鐵牛,你怎麼不敢去呢?”

  馬畢青遲緩一下子,吱唔道:“我著你‘莫夠力’,搞得不好,咱們二人又陷在裡面,那才?不來哩!”

  巴大亨怒道:“哇操,你怕死,我偏要你去死,走!”右手一提,抓住馬畢青衣領,用力一拖,開步上路!

  馬畢青邊掙紮邊叫喊:“救命啊!”

  巴大亨似拖死狗般便拖他上路,口中罵道:“哇操!‘卵蛋’這麼小還出來和人傢混什麼,叫什麼叫,再叫就不給錢!”

  須知,巴大亨自幼即與“竹篙”“扁擔”這一對邪門無比,遊戲風塵的角色處在一起,耳濡口泄,當然亦是“怪胎”一個!

  他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種滿口仁義道德,卻又貪生怕死的角色,所以,他故意不客氣的要整整馬畢青。

  原木狼狽而去的村民聞聲回頭瞧見馬畢青之糗狀,心中不由大樂,幹脆留下腳步來看個究竟。

  更有多嘴的嘀咕道:

  “噓!你瞧,惡人自有惡人磨!”

  “哼!狗咬狗,滿嘴毛!”

  巴大亨雖在“修理”馬畢青,但他天生精靈,時時保持“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此時,一聽那些閑言閑語,不由暗暗火大!

  左手悄悄自上衣取下兩撮獸毛,捻成兩小圓團,雙目一瞄,已經覷準瞭對象,食指一彈,疾射而去。

  “哎唷!”

  “媽的!”

  那兩位“長舌男”齒落血流,含怒找尋禍首。

  巴大亨哈哈笑道:“哇操,你們這兩個土老包別再找啦!是本大亨的傑作,不服的話,過來呀!”

  那兩位仁兄,卻乖乖的不敢吭聲瞭。

  巴大亨等瞭半晌,一見二人無反應,笑道:“二位既然如此客氣,木大亨還要去賭場贖人,恕不奉陪啦!”

  那些村人一聽巴大亨要去村中唯一賭場“天霸王賭坊”贖人,心中不由得為之暗暗欣喜不已!

  在他們的心目中,“天霸王賭坊”主人“鬼手”崔仁,不但賭術高明,一身武功更是“有夠厲害”。

  “鬼手”崔仁平常雖然坑瞭不少人,但隻要自己不進入他的賭場,他便坑不瞭自己,所以村民們對他無喜恨之分。

  巴大亨就不一樣啦!

  巴大亨不但袒護那盜賊馬畢青,而且還狠狠的揍瞭他們一頓,可說是他們生平之唯一死敵。

  現在,巴大亨自己要去送死,你說,他們不樂嗎?

  村民們樂在心中,巴大亨更是樂歪瞭!

  不管那些村民為瞭何故跟在他的後頭,在他的想法中,這些人是在恭送他,追隨他。所以他很得意!

  這麼多人在樂,隻有馬畢青最悲!

  他見識過“鬼手”崔仁之賭術及武功,更領教過崔仁的狠毒手段,偏偏自己又脫不瞭身,越想越悲,不由放聲大哭!

  哭聲最令人心煩,巴大亨破口大罵道:“哇操!馬屁精,你是在‘哭爸哭母’哩!卡有氣魄一點,好不好?”

  一頓,又罵道:“你自己睜開豬眼瞧一瞧,這麼多土老包都敢跟我們去,你怎麼怕成這個樣子?哇操!”

  馬畢青邊哭邊道:“你……你不知道啦!他們這些人是…是存心要去看你我二人挨揍的,你看清楚點,他們都面帶笑容哩!”

  嘿!果然不錯,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哇操!本大亨今天非大顯神通不可!”

  說罷,提氣縱身,如飛向前馳去!

  村民吆喝一聲,拔足疾追!

  *    *    *    *

  高檔,紅鐵門,石獅子,好大的氣派!

  “天霸王賭坊”五個鬥大金字透出一股霸氣。

  左右門聯是:

  “快快樂樂的進門,平平安安的回傢。”

  巴大亨放下馬畢青,仔細的打量四周,笑道:“馬屁精,你沒有看到這對門聯嗎?安啦!‘莫代志’啦!”

  馬裡青搖頭苦笑道:“那是‘愛說笑’啦!”

  “怎麼說?”

  “騙人的啦!否前,鐵牛怎會被押在裡面!”

  “喔!有理!”

  兩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時,雙手抱胸神氣洋洋的站在門前的四位保鏢之一,吼道:“喂!小鬼,走開!”

  另外一位卻道:“咦!小鬼,你過來,你不是叫做什麼‘馬屁精’的嗎?怎麼,準備好錢來贖人啦?”

  馬畢青雙手直搖,身子直後退著。

  “幹你娘,我叫你過來,你退什麼退,快過來!”

  馬畢青翻身欲跑,巴大亨卻已按著他的手,嘻皮笑臉的道:“馬屁精,你不是說這裡很好玩嗎?走,咱們進去!”

  說完,便拉著他就欲往裡闖!

  “慢著!”

  巴大亨故作不解的問道:“怎麼?要買門票啊?”

  “小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所在嗎?”

  “賭場啊!”

  “對,你小小的年紀也要和人傢賭錢啊!別說你沒有本事,我看你全身上下連一文錢也沒有,走!走!”

  “哇操,你別門縫子瞧人,把本大亨看扁瞭,要錢啊,簡單,你看這一錠白花花的是什麼東西?”

  “咦?小鬼,你居然也會有一錠銀子啊!真是‘黑矸裝豆油’沒處看,我想恐怕是向大人偷的?”

  “哇操!偷,偷你老母啦!”

  那彪形大漢聞言大怒,吼道:“猴砡仔,你‘下車站沒探聽’,居然敢吃本大爺豆腐,看我如何教訓你!”

  蒲扇大手掌疾揮向巴大亨。

  巴大亨不屑的笑道:“傻大個,打不到,嘻!”

  巴大亨邊閃避,邊笑罵,邊在那大漢身上東扯一下,西揪一下。搞得那大漢暴跳如雷,卻硬是打不到巴大亨!

  另外三位大漢亦哈哈大笑不已!

  那些村民則立在遠處,冷眼旁觀!

  馬畢青則縮在一旁,不敢亂動一下。

  因為,原先是巴大亨逼他不準走,現在則由那三位大漢監視著他,使他不敢亂走一步,真是“苦不瞭!”

  巴大亨邊逗那位大漢,邊問馬畢青道:“喂!馬屁精,這四個傻大個有沒有欺負過你?”

  馬畢青眼光一掃三人,吱唔道:“沒……沒有……”

  那位追打巴大亨的大漢,則喘著道:“有……你傢大爺曾經修理過這小子,你……你又能咬你傢大爺的鳥?”

  “好!自首,可以減刑!”

  隻見他右手一探,抓住大漢右手,順勢一抖,喊聲:“小心啦!”那大漢立即飛越過高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哼都不哼一聲便“睡著”瞭!

  其他三位大漢齊聲怒吼,直沖過來!

  巴大亨扯開嗓門,吼道:“慢著!”

  聲響如雷,三位大漢失色大驚,癡立當場!

  “砰!”一聲,那塊金字大匾被震落在地。

  三位大漢震醒過來,見狀齊叱:“小鬼!該死!”

  鐵拳齊揮過去!

  巴大亨輕松的閃瞭過去後,左右雙手分別抓著那兩尊巨大石獅子右足,高舉過頭,喝道:“接著!”

  三位大漢“媽呀!”驚嚎一聲,返頭就跑!

  巴大亨對那些村民笑道:“這對石獅子值不少錢,你們中那一位要抱回去,叫一聲,我就去給他!”

  “啊!”一聲,村民齊作鳥獸散。

  “哈哈!驚啥米?很好玩哩!”

  那兩尊重逾百斤,碩大無比的石獅子,此時在巴大亨的手中就好像是兩粒玻璃珠般,任他玩耍!

  上下拋擲,左右交叉飛躍,花樣百出……

  不但那些村民看得心驚膽跳,就是原本殺氣騰騰自“天霸王賭坊”沖出來的打手們見狀之後,立即泄氣般閃得遠遠的!

  巴大亨連連叫道:“各位朋友,有興趣的,大傢一起來!”

  “來呀!”

  “不要緊啦!”

  巴大亨似耍猴般將那些打手及村民要得團團轉,呼爹叫娘的奔跑不已,恨不得能夠多長出一對腳,跑快些!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驚訝及害怕,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搬得動逾百斤石獅呢?何況他又是雙手分耍二隻石獅子。

  臉不紅,氣不喘,而且還奔馳自如,談笑風生哩。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暫時擱下巴大亨的要寶情景,且說“天霸王賭坊”主人,崔仁在後院享受艷福的情形!

  “凌雲樓”是“天霸王賭坊”的第一號禁區,乃是崔仁及他那三位如花似玉,淫媚動人,妻妾們胡天黑地之所在。

  崔仁原是江南黑道上有名的獨行盜,自幹下一宗大買賣後,他便易容開起賭坊,大賺其昧心錢瞭。

  那三位妻妾皆是揚州名妓,惑於崔任之錢財,欣然來跟他,想不到崔仁“那話兒”不爭氣,根本無法令她們滿足。

  她們曾分別愉吃過野外,可是那位仁兄當日便無聲無響的去做“風流鬼”瞭,逼得她們更加小心翼翼的“打野食”瞭。

  生活物質美好享受,並不能彌補她們精神肉體上的空虛,久而久之,她們三人皆已成為“青樓怨婦”瞭。

  今晚她們三人私下抽簽,素蘭較為幸運,偷偷的和鐵牛“廝混”著,金枝和玉葉則自我犧牲纏著崔仁那“死鬼”!

  她們三人私底下稱呼崔仁為死鬼,乃是有道理的,因崔仁“那話兒”不但細小無此,而且軟綿綿的,要逗老半天才會“站”起來。

  最令她們氣結的是,不到半個時辰,它便又軟下去瞭!

  真似沖天炮般,一閃即消失無影!

  崔仁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威風八面的,唯獨在三位嬌妻前卻乖得好似哈巴狗,不敢吭聲!

  想不到今天,大白天的,金枝和玉葉會遣人來請他過去,崔仁匆匆的將場裡業務吩咐一下後,立即興忡忡的來到“凌雲樓”。

  一進房中,崔仁隻覺眼光一亮。

  金枝和玉葉全身光溜溜的站在圓桌旁含笑恭迎,桌上早就整治瞭一席色香味俱全的精致佳肴。

  崔仁受寵若驚的道:“這……這是……”

  二女蓮步輕邁,乳波臀浪直襲向崔仁,隻見金枝挺胸頂住崔仁右側,雙手圈住崔仁脖子,膩聲道:“老爺,今天是奴傢生日哩!”

  “喔!我忘瞭,我……我去備份厚禮!”

  金枝胸部一探,雙手一圈,嗲聲道:“免啦!奴傢隻要能夠與老爺好好的共進一餐,談談心即可,別無他求!”

  “好!好!”

  玉葉如法炮制,頂住崔仁左側,嗲聲道:“老爺,來,坐下來吧!咱們今天好好的喝幾杯,痛痛快快的“玩”一下吧!”

  “這個……”

  崔仁平常光是應付一個就已經罩不住瞭,如今玉葉竟然也提出“她也要”,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他能不怕嗎?

  玉葉輕輕頂瞭一下,笑道:“老爺,今天是金枝姐姐的大喜日子,我不會和她爭的,放心!她吃剩的才留給我吧!”

  “這個……好……好!”

  “來!先敬老爺一杯!”

  你一杯,我一口,杯箸交加,崔仁是酒足飯飽瞭!

  金枝玉葉既然存心成全素蘭和鐵牛的“好事”,便百般設法牽制崔仁,二人迅速的剝光瞭崔仁的衣服。

  望著崔仁那垂頭喪氣的“老二”,玉葉不由一肚子的人,“前冤舊氣”齊湧心頭,右手一揮,“迎頭痛擊”一下!

  “哎唷!”崔仁抱著“老二”直叫直跳著!

  “玉葉!”金枝白瞭她一眼,暗示瞭一下!

  玉葉心知自己孟浪,差點誤瞭大事,雙膝一跪,雙手抱著崔仁臀部,玉口張開,含住“老二”,立即開始吸吭著!

  她深知崔仁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自己方才一時火大,揍瞭他的“老二”,按律論罪,自己已經構成瞭“死罪”之名。

  情急之下,她賣力的吸吮著,舔弄著,把“舌上十八般武藝”全部派上瞭用場,根本沒考慮它臟不臟?臭不臭?

  生命畢竟可貴的!

  崔仁被玉葉這一陣子吮弄,不但滿肚子火氣已經雲消霧散,全身骨頭亦逐漸趐軟,他不由輕微顫抖著!

  “老二”卻逐漸“揚眉吐氣”瞭!

  “金枝”見狀,嗲聲道:“老爺,人傢要你那鬼手……”

  金枝邊撒嬌邊撫摸自己那對尖挺渾圓的雙乳。

  崔仁會意的笑道:“好!好人兒,你真識貨,曉得我這雙‘鬼手’,除瞭在賭桌上稱雄外,在女人身上亦是一絕,哈哈……”

  說完,右手舒展,開始在金枝身上“攻城掠地”……

  不知是那“鬼手”真的高明,抑是“金枝”在“胡說八道”“無病呻吟”,總之,她是全身輕抖,扭動,呻吟,交織成一股誘人畫血。

  此時,崔仁說是春風得意透瞭!

  玉葉之吸吮使他又酸趐又飄然!

  金枝那呻吟,輕抖,使他征服成就感大為宣泄!

  積壓多年之心理恐懼癥完全除瞭,他哈哈大笑著!

  玉葉隻覺口中物陡然一脹,一硬,一頂,心神不由大震,忙移開口,大叫道:“金枝姐,你瞧,它……它好“英俊”喔!”

  “英俊?”員虧這位騷“查某”(女人)亂用術語!

  “金枝”亦欣喜的撫摸著它,贊嘆道:“好‘棒’!”

  崔仁笑聲更高昂瞭!

  一個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罩不住,若是能夠揚眉吐氣,又有誰不喜歡?又有誰不得意呢?

  屋內立即充滿喜意,春意,好戲即將上場。

  陡聞°°

  “報告,有人來鬧場子!”

  聲音顯然來自前院,但字字清晰,顯見來人功力高深!

  真掃興!

  崔仁吼道:“是誰?”

  “一個少年傢!”

  “媽的!人呢?”

  “在大門口!”

  “叫‘勾魂手’去做瞭他!”

  “是……”

  聲逸人去,好功夫,可見崔仁律下之嚴!

  “媽的!一個小鬼來闖場子,就慌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這些傢夥,以前在江湖上是怎麼混的?”

  此時,金枝已在床上,雙足曲腿大張,“門戶大張”嬌聲蜜語,叫道:“老爺,奴傢已經等你很久瞭,來呀!”

  “哈哈……好!這就來瞭!”

  身子一躍,飄然上“馬”,挺身便“刺”!

  “哎呀!”

  “喔!”

  敢情沒有對正目標,“老二”碰上瞭“大門”!

  玉葉立即來到榻前,“端槍瞄準目標”,笑道:“老爺,老二今天翹得比較高,你要修正‘仰角’,好啦!沖呀!”

  “哈哈!謝啦!”

  “滋!”一聲,正中紅心!

  “喔!老爺,插得好!你就不必客氣吧!”

  “哈哈!殺死你這浪蹄子!”

  揮戈急刺,躍馬中原,好不得意!

  金枝下身又頂又旋轉的,忙得不亦樂乎!

  玉葉則在一旁幹瞪眼,隻有“自摸”聊勝於無瞭!

  “喔……喔!妙!妙透瞭!”

  “哎!哎!用力!用力些!對!對……”

  “嗯!嗯,要……要命,真要命……”

  “哈哈……哈哈……”

  “喔……喔……玉葉姐,該……該你瞭……”

  玉葉聞言大喜,三兩下便爬上床,擺好瞭“架勢”!

  “喔……喔……老爺,饒瞭我吧……求求你……”

  “哈哈!好!暫且放過你!”

  “滋!”抽槍,翻身換“馬”再度進攻!

  金枝任那浪水漫流,閉著眼睛回味著方才之美妙滋味,同時,為自己今日之傑作暗暗得意不已!

  今日,由於自己和玉葉計劃成功,除瞭崔仁之心理障礙,藉助“壯陽激情”藥物,終於使得一切大功告成。

  玉葉由於欲火積壓太久,對於崔仁那狂風暴雨式的密集攻擊,不但覺得不過癮,自己身子還似蛇般蠕動不已!

  崔仁“鞠躬盡瘁”的沖鋒著!

  玉葉瘋狂似的擺動著!

  “比比!拍拍!”肉擊聲清脆的響著!

  粗重的喘息聲更是動人心弦!

  隻聽玉葉嬌喘道:“老爺!你太辛苦瞭,咱們來交換個位子,由我來好好的發揮一下絕技給你瞧瞧!”

  顯然,她是胃口大,不過癮,要“自己動手做”瞭!

  兩人默契十足的對換位子,“顛鸞倒鳳”立即上場!

  玉葉正嘴角含春,套弄得舒服透頂之時,陡聽!

  “報告!”

  “什麼事?”

  “那小鬼已闖進大廳瞭!”

  “勾魂手幹什麼去瞭?”

  “他……他已死瞭!”

  “死啦?那小子是何來歷?”

  “不知道!”

  “媽的!一群笨豬!”

  崔仁罵完,就欲起身!

  玉葉正在“緊要關頭”,那肯讓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那小鬼目前在廳中幹什麼?”

  “他,他在看人賭博!”

  “去……去監視他!”

  “是!”

  崔仁何嘗喜歡“緊急煞車”呢?隻見他雙手摸撫著玉葉那對豐滿的乳峰,邊罵道:“媽的!差點壞瞭老子的好戲!”

  玉葉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崔仁尷尬的苦笑著!

  顯然,他已“交貨”瞭!

  玉葉雙唇緊咬,恨恨的站起身子,逕自去沖洗著。

  金枝柔順的為崔仁擦洗身子,同時柔聲問道:“老爺,我看你方才還神氣十足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行瞭呢?”

  崔仁紅著臉,苦笑道:“我這東西隻要一緊張,便無法加以控制,實在太對不起玉葉瞭!”

  金枝笑道:“沒關系,我會勸勸她的,我看老爺你先去處理場中之事,今天不要過來瞭,免得又引起玉葉的不快!”

  崔仁欣喜的道:“妙計!我這就去!”

  說完,一溜煙的跑瞭!

  金枝跟至院門口,確定崔仁已走瞭之後,立即趕返浴室門口,笑道:“玉葉,快!那老鬼已走瞭!”

  誰知,隻聞粗重喘息聲外,並無人答話!

  金枝探頭一瞧,不由莞爾一笑!

  原來,玉葉正雙足張開,坐在浴缸“自摸自弄”著,顯然,身內那股熾熱的欲火尚未平熄!

  金枝進去拖起她,笑道:“老鬼已走瞭,走!去素蘭那兒,那傢夥年輕力壯的,定是好棒,別再這裡‘幹耗’啦!”

  玉葉欣喜的沖出瞭浴室!

  兩具白乎乎,光溜溜的身子迅速的來到廳中,隻見玉葉迫不及待的用力往左方茶?上花瓶一旋。

  “卡!卡……”連響,屏風後立現出一條地下階道!

  兩人疾風般撲縱而入!

  “卡卡卡……”暗道又自動合上!

  “咦?怎麼沒有素蘭的浪叫聲!”

  “是呀!這個浪蹄予最會‘叫床’啦!”

  其實,她們二人隻是“百步笑九十”,彼此!彼此!揚州名妓出身,個個都是“床上高手”,“色中餓鬼”的!

  “哎呀!要死呀!快停!快停!”

  隻見一位“塔形”壯漢,抱著一位身態健美的女子不停的“聳動”著,那名女子早已昏迷不醒瞭。

  “玉葉,快準備!”

  “是!”

  玉葉躍上床,張腿“備戰”!

  金枝出手如電,制住那壯漢,奪開昏迷不醒的素蘭後,笑道:“玉葉!小心啦!好好享受吧!”出手解瞭壯漢的穴道。

  壯漢迅速的四處張望,尋找著目標。

  玉葉輕扭腰肢,柔聲呼喚道:“來呀!”

  那壯漢低吼一聲,虎撲而上!

  “喔!好大的傢夥!”

  玉葉再度張開雙腿,吸口氣沉著應戰!

  金枝則急忙展開解救素蘭的工作!

  經過藥物及推拿雙管齊下,素蘭終於在長嘆一聲,悠悠的醒轉瞭過來,對著金枝苦笑道:“金枝姐,太妙瞭!”

  金枝笑道:“喔!實在是不簡單,這位老兄居然能夠令咱們素蘭親口說妙,快說!怎麼個妙法?”

  素蘭指著全神貫汪的玉葉,嬌笑道:“金枝姐,你有沒有見過玉葉姐這種慎重的表情呢?”

  金枝點頭,道:“的確罕見!”

  素蘭嘆道:“你註意看,那根‘巨無霸’,又粗又長又燙,一插進來,令人全身發顫,幾乎喘不過氣來!”

  金枝笑道:“玉葉方才還在埋怨那老鬼把她吊在半空中,就灰頭灰臉的走開瞭,這下子可過癮到頂瞭吧!”

  “那老兒呢?”

  “到前面場中去瞭!”

  “會不會再回來瞭呢?”

  “安啦!他怕玉葉會再糾纏他,我敢保證他一定不敢再回來瞭,你就大膽的好好瘋一陣吧!”

  素蘭苦笑道:“我不行啦!被那冤傢一陣胡搞亂搞,不但元陰流失太多,‘那兒’至今還痛得很哩!”

  “我看看!哎呀!流血哩!我幫你上藥吧!”

  “我自己來吧!”

  “算啦!自傢姐妹還客氣什麼呢?”

  金枝一面幫素蘭擦藥,一面問道:“我看這傢夥一直悶不吭聲的‘埋頭苦幹’莫非你給他吃瞭那種藥?”

  素蘭紅著臉,道:“別看他嗜賭,卻不好色,雖經我百般挑逗,他硬是‘不上路’,逼得我給他服瞭那種藥!”

  金枝笑道:“真夭壽--”

  陡聞玉葉叫道:“金枝姐,我--”

  金枝和素蘭聞聲偏頭一瞧--

  嘿!玉葉這浪娃居然昏過去瞭!

  金枝神色大變,上前推開猶在蠕動的壯漢,迅速側身躺下,分腿開口,迎擊著那“泰山壓頂”般之重壓!

  “喔!死鬼,不會輕點呀!”

  那壯漢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有目標就開槍,一開槍就是“連環炮”,“拍拍拍拍……”

  緊湊而密集!

  素蘭勉強撐起身子,捏著玉葉的人中。

  “喔!爽死我瞭!素蘭姐謝謝你啦!那傢夥呢?”

  素蘭呶呶嘴,笑道:“在那兒,正忙著哩!”

  玉葉嘆道:“真厲害,那‘東西’太強悍瞭,我雖全神應對,卻仍然招架不住,我看金枝姐也不行瞭!”

  素蘭贊同的點著頭!

  金枝卻笑道:“錯啦!看我如何制伏他吧!”

  隻見金枝隨著那壯漢的抽插,有節奏的收放小腹,吸吐真氣,素蘭和玉葉不由得看得征征的!

  想不到金枝會練有這種絕技,二女佩服得無以復加!

  果然,半個時辰不到,那壯漢經過一陣劇烈的抽噤以後,便全身趐軟如爛泥般的熟睡過去瞭!

  金枝含笑推開瞭,翻身下床。

  素蘭開口問道:“金枝姐,你……”

  金枝笑道:“我知道你心裡想要問的是什麼東西,先等一下,這傢夥的精水真多,脹得我這裡面怪難受的!”

  果然,隨著金枝的走動,自她的下身不停的滴著水珠,素蘭和玉葉那曾看過這種畫面,更是傻眼瞭!

  好半晌,金枝清洗妥身於,回來後,嬌笑道:“我曾經跟隨一位異人學瞭‘素女經’,可惜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場!”

  玉葉急道:“金枝姐,教教我吧!”

  素蘭亦出聲相求!

  金枝笑道:“沒問題!可是,碰上崔仁那不中用的老兒,這些秘招絕技根本用不上,你們學瞭又有何用?”

  玉葉脫口而出,道:“我們三人帶著‘鐵牛’遠走高飛,他們男人可以‘金屋藏嬌’,我們也可以‘金屋藏男’!”

  金枝點點頭,道:“此計甚佳,不過,崔仁那老兒精明得很,手段又狠毒,咱們必須計劃周詳,以免發生意外!”

  素蘭和玉葉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金枝笑道:“先別想這個問題,目前還是先把現場清理好,同時救醒‘鐵牛’,送回牢房中,以免出意外。”

  素蘭愛憐的摸著“鐵牛”那“話兒”,嘆道:“大姐,你們看,他都已射瞭精,居然還這麼粗大,真是好寶貝。”

  玉葉亦湊過來,邊瞧邊嘆道:“鐵牛,應該叫‘鐵棍’才對!”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