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異想天開,也許我們隻能用汗顏來表達心中對他的崇拜瞭,明明是在做非常邪惡的事情,他卻能聯想到拯救母女的感情上去,看來邱於庭的大腦結構就是和一般人的不一樣。
邱於庭抓緊法斯菲的小蠻腰,繼續用力操著她的肛門,流出來的不是淫水,而是鮮紅色的血液,之前邱於庭替法斯菲開屁眼的苞,雖然也流出瞭鮮血,但那時候隻是讓龜頭插進肛門內,並沒有將陰莖也插進去,所以這次一整根進去不流血才奇怪呢!
法斯菲繼續和她媽媽susam舌吻著,不斷發出沉重的鼻息聲,乳房的乳頭又被她媽媽不停地捏著,那種酥麻感可不是殺人能比擬的,但是肛門不停被操著,都快裂開的痛楚又讓法斯菲陷入深深的痛苦深淵中,讓她難以自拔。
法斯菲吐出瞭她媽媽的舌頭,眼淚依舊不停地流出來,小聲嗚咽道:“媽媽……我真的知道錯瞭……求你叫他把窗戶關上……我做什麼都可以……”
susam愛憐地摸著法斯菲的臉頰,雨點般的吻痕不斷落在法斯菲的臉頰上,一方面舔去她臉上的淚水,另一方面則想給她安慰。在法斯菲出生的十八年裡,susam從來沒有去關心過她,被龍槍插過之後,那種拋棄親人的愧疚感已經上升到瞭一個全新的高度,現在susam隻想用一顆贖罪的心去對待自己的女兒法斯菲,如果能見到朱茜茜的話,她也會這樣子做的。
對於法斯菲的請求,susam很想告訴她其實窗戶根本就沒有拉下來,但又害怕打亂瞭邱於庭的計劃,所以她就不停地搓著女兒法斯菲的乳房,小聲道:“你放心,等龍槍進去之後,你就不會有這種痛苦瞭。”
“媽媽……”
法斯菲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將脖子伸向前,開始向她媽媽索吻,兩條混著津液的香舌纏繞在一起,正互相吮吸著對方口腔裡的津液,並意圖將對方的香舌吸進自己的口腔內,嘖嘖、嘖嘖的聲音不停地在車內回蕩著,當然還有邱於庭雞巴操動肛門發出的啪唧聲,如果不是有血液做為潤滑劑,估計邱於庭就不能操得這麼的嗨瞭。
“真的好緊,操得好爽!”
邱於庭感嘆瞭句就猛然將雞巴捅進肛門深處,手死死抓住法斯菲的小蠻腰,並發出低吼聲,屁股抖擻瞭好幾下,就將濃熱的精液都射進瞭法斯菲的肛門內。
“唔……唔……唔……唔……”
法斯菲眼睛睜得非常的大,灼熱的精液似乎比其他的都來的猛烈,讓她不停地搖擺著屁股,淫水就從陰道口不斷流出來,順著大腿內側流瞭下去,另一部分則直接像觀世音的玉瓶裡的聖泉般灑在瞭地上。
射精完後,邱於庭休息瞭好一會兒才將有點軟下去的陽具拔瞭出來,陽具本來是暗黃色的,破瞭法斯菲肛門的處後,邱於庭的陽具就變成瞭一根染著血的醃蘿卜瞭,看起來還挺美味的。
邱於庭一屁股坐在瞭後車座上,註視著錄音機,見它好久沒有放音瞭就想看看怎麼瞭,卻又不想去動,如果被法斯菲聽到異樣的聲音就完蛋瞭。其實現在這樣子的氛圍已經夠瞭,她已經潛意識地認定自己現在是暴露在一群陌生男人的目光之下被邱於庭破瞭肛門的處,而且等會兒可能還會進行性交!
邱於庭的手落在法斯菲比爾他打得有點紅腫的屁股上,輕輕戳下去,手放開,一個指甲印就刻在那裡。“你皮膚的彈性非常的好,是不是因為平時你也有註意保養皮膚?”
邱於庭反問道。
法斯菲一呼吸,她就覺得肛門好像已經裂開瞭般,她連呼吸都不想呼吸瞭,更何況是說話,所以不管邱於庭問什麼,她都懶得回答瞭,她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她的媽媽舌吻,不斷咽下從她口腔內汲取到的津液,她現在才知道媽媽的津液味道原來如此的美。
法斯菲不回答邱於庭,susam則開始做她的代言人瞭。susam吸瞭下女兒法斯菲的香舌,又開始揉捏她的乳房,並說道:“做為一名獵殺者,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維持身體的柔韌性,所以他們每天都會鍛煉,好讓身體永遠保持著柔韌性,這就說鍛煉到瞭各部位的肌肉,新陳代謝就會非常的暢快,所以膚質比一般人的好也很正常,”說完,susam就捏住女兒的乳頭,忽重忽輕地捏著。
“媽媽……別……別……這樣子……有……有人在看……”
法斯菲發出瞭低微的呻吟聲,似乎覺得已經有無數隻手摸向自己,而且那手就慢慢變成瞭一根根的陽具,正對準自己的肛門和陰道,可能下一秒就會插瞭進來。
“照你這樣子說,那我就……”
邱於庭的手捏瞭捏自己的陽具,嬉笑道,“如果是鍛煉哪個部位,哪個部位的膚質就會變得非常的好,那我天天都鍛煉我的小弟弟,那是不是它的膚質就會變得最好呢?”
susam差點被邱於庭的話逗樂瞭,她隻是笑著,並沒有說什麼。
邱於庭靠在那裡休息著,中指就插進法斯菲陰道內開始不快不慢地抽動著,感受著被溫暖淫肉包裹住的幸福感,好一會兒之後才將手指拔出來,看著濕漉漉的手指,邱於庭就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手指,品嘗著又騷又好像有著草莓味的淫水,邱於庭就馬上興奮起來,陽具就像朝氣蓬勃的蘑菇般,噌、噌、噌的幾下就硬瞭起來。
邱於庭本想去舔法斯菲的陰阜,又怕以這種角度去舔,會將肛門處的鮮血弄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他就打消瞭這種念頭,望著窗外的人流,邱於庭就真的想將窗戶拉下來,那樣子楠坪市就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新聞瞭,估計新聞的名字就是“轎車門”或者“奧迪門”瞭,反正現在網上關於門的緋聞多得是,也不差他一個。想象歸想象,邱於庭是絕對不會那樣子做的,畢竟法斯菲即將成為他的女人,如果讓自己的女人都暴露在別的男人的眼睛下,那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瞭,而且法斯菲又是susam的女兒,朱茜茜的妹妹,於情於理,邱於庭都得給她們兩位一點面子,不能做到趕盡殺絕的地步。
“於庭,如果你要破我的女兒就盡快吧,外面那些人都看得流口水瞭,我怕他們瘋瞭的話,會連我也一起動瞭,”susam帶著笑意說道,其實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希望女兒早點臣服於龍槍,那樣子就不會再受到如此大的心理折磨瞭。
邱於庭的手落在法斯菲臀部不停地撫摸著,停頓瞭好一會兒之後就點瞭點頭,再次站起身,弓著腰趴在瞭法斯菲的身上,手握著早已硬起來的陽具就頂在瞭法斯菲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口開始慢慢往裡面擠。
“疼……不能進來……唔……”
法斯菲渾身顫抖著。
喜歡鍛煉身體的女人的陰道會比一般女人的緊得多,法斯菲也是如此,所以就算已經做足瞭前戲,就算自己剛剛已經流瞭好多的淫水,法斯菲還是覺得陰道有種被撕裂的錯覺,而且出於本能,陰道口會不自覺地收縮著,但又抵擋不瞭蠻橫的龜頭,那種“欲拒之於門外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法斯菲僵直瞭身體,再加上肛門的縮緊,兩洞同時傳來的疼痛讓法斯菲都快咬破自己的手指瞭。
“女兒,別怕,馬上你就會很舒服瞭,”susam還在捏著女兒的乳頭,就希望通過乳頭的刺激讓法斯菲分泌出多多的淫水,那樣子邱於庭進去會簡單一點,法斯菲的陰道也會濕潤一點,那樣子,兩人就都沒有什麼痛苦瞭。
法斯菲想要看一看她媽媽的臉,可一睜開眼,黑色的佈條就遮住瞭她的視線。
邱於庭就覺得陽具是進入瞭一個足以讓人窒息的世界裡,那種被包得緊緊的感覺爽得他連打瞭幾個寒顫。
陽具進去一半後,邱於庭就喘著粗氣休息著,手又落在法斯菲美臀上不停撫摸著,不知道為什麼,邱於庭總是很喜歡摸法斯菲的臀部,就像在摸一塊暖玉一樣。
“媽媽……我好疼……”
已經變得像個小女人一樣的法斯菲就嗚咽道。
“馬上就沒事瞭,”susam摸著女兒法斯菲的臉頰,就很是關心地在她臉上不停地親著。
感覺到媽媽的吻又落在自己的臉上,法斯菲就張開瞭嘴巴,伸出舌頭,susam馬上就封住瞭她的嘴唇,開始不停地吸著她的香舌,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看到她們兩個又吻在瞭一起,邱於庭就笑瞭笑,讓陽具退出一點點,然後就使勁插進去,直接將法斯菲的處女膜貫穿瞭。
捅破處女膜那一刻,一個少女已經從世界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即將為邱於庭服務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恐怖至極的獵殺者,是邱於庭打開阿爾貝茲倫傢族的金鑰匙!
“啊!”
陰道完全被塞滿,法斯菲就忍不住發出瞭慘叫聲,臉上的汗水更甚瞭,屁股輕輕搖著,想要將邱於庭的龍槍甩出去,卻讓陽具在自己陰道內不停地摩擦著,陣陣預示著性刺激的麻癢開始麻醉著她的神經。
法斯菲忽然覺得眼前一片紅火,本以為是susam將她的黑佈摘下來,看到瞭車子外面的火焰,卻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在車裡,而是跑到瞭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裡,一頭巨龍正盤旋在高空,冒著火焰的雙瞳正死死盯著她。
看著那頭火龍,法斯菲就不自覺後退瞭好幾步,但她馬上就停住瞭腳步,因為她現在才發覺自己是站在一塊漂浮在巖漿的石塊上,周圍都是冒著熱熱爭氣的巖漿,還不時有氣泡爆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