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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茅草屋搖顫(上)

  “快……快……用力……哦……好爽……用力呀……大柱……你要操死我瞭……哦……哦……怎麼又射瞭啊……”

  一個長得頗妖嬈的中年女性趴在一個長得很是帥氣,表情卻有點呆滯的男人的身上,屁股正不停搖擺著,打算榨幹這男人的最後一滴精液。當她意識到男人的陽具已經完全軟下去,她就有點魂不守舍地跳到瞭床下,跪在床邊就張嘴吮吸著大柱的龜頭,將馬眼處析出的精液都吃得幹幹凈凈的,一點都不剩。

  休息瞭好一會兒之後,大柱就支起瞭身子,捂著有點疼的腦袋,包著腦袋的繃帶上都是鮮血殘留的痕跡。大柱揉瞭揉還有點酸的眼睛,站起瞭身子,走向廚房,依在廚房邊看著正在做飯的中年女性,就問道:“七姐,為什麼你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好像不滿足一樣?”

  被叫做七姐的女性轉過身,被熱氣熏得滿是汗水的臉上有著大柱所不能理解的無奈,她聳拉瞭下腦袋,說道:“那個啥,七姐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就不要問瞭,等會兒和我去山上采板栗,剛好傢裡沒有勞動力。”

  “嗯,我出去透透氣,”說著,大柱就轉身走向虛掩著的大門。

  七姐看著慢慢遠去的大柱,就不停地搖著腦袋,嘀咕道:“當初是看他長得壯壯的,就把他救回來,還以為那裡很粗,也就這樣子啊,唉,我這個寡婦有這種福份就應該高興瞭,總比用蘿卜好呀!”

  大柱走出這間由黃土堆築的屋子,人就站在斜坡前,望著遠處的一片蒼茫,似乎就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特別是在和七姐做愛的時候,他心中就會像被刀剮一樣,總會跑出幾個女人的影子,卻又看不清楚她們的臉。

  “頭好疼,”大柱捂著腦袋就蹲在瞭地上,看著滿地的枯葉,他就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他記得自己一醒來就是在七姐的傢裡,那時候自己的頭像是要裂開瞭一般,連續幾天都是細心的七姐替他換繃帶的,而七姐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脫掉褲子,再讓自己把雞巴弄硬起來,接著就是在她那海潮泛濫的淫穴裡抽動著,每次大柱都是無法忍受那種興奮至極的感覺而射瞭精液。

  大柱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總覺得自己完全迷失瞭方向,完全不懂得前進的方向在哪裡,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退後在哪,現在的他隻知道像個媳婦一樣呆在七姐傢裡,偶爾有鄰居來串門,七姐就說他是她的弟弟,具體的七姐都沒有和他說。

  “柱子哥,陪我們玩跳房子遊戲好瞭好?”

  天蒙蒙亮,鄰居傢的兩個小女孩就像是小鹿般蹦過來,各自抱著大柱的一條腿嚷道。

  “我頭很疼,跳不瞭,”大柱忙解釋道。

  “那你當裁判咯!”

  抱著大柱左腿的小女孩馬上就為大柱鋪路瞭。

  “好的,”大柱露出笑意,伸手摸瞭摸這兩個小女孩的腦袋。

  兩個小女孩松開瞭大柱的腿,蹲在地上找瞭一塊一端尖利的石子就在地上畫著房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這兩個有點淘氣的小女孩來找他玩時,他的心情就放松瞭不少,腦子也不會再那麼疼瞭。

  當兩個小女孩房子畫好之後,大柱這個不怎麼合格的裁判就開始對她們的表現點評瞭……

  快到六點,穿著樸素秋裝的七姐就讓大柱進去吃飯瞭。

  飯很簡單,咸蛋、青菜以及必備的大米飯。

  吃完飯後,七姐也沒有急著和大柱上山,她就叫大柱回房間,拿著一圈新的繃帶準備替大柱換下繃帶。

  將大柱腦袋上的繃帶除下後,七姐就將大柱的頭發往上一壓,看著已經在結疤的傷口,就說道:“大柱呀,你命實在是好,子彈就磨破瞭你的腦皮,如果再偏一點點,你的腦袋瓜可能就裂開瞭。”

  “七姐,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大柱有點茫然地問道。

  七姐瞇眼笑著,俯身在大柱嘴上親瞭下,說道:“你一醒來我就和你說過瞭,你是我弟弟,你和朋友去上山殺野豬時,槍走火,打到瞭自己,造成腦部震蕩,你就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瞭,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可我聽說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大柱更加的茫然。

  “傻瓜!”

  七姐又親瞭下大柱的嘴唇,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繼續道,“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滋潤的,你姐夫死瞭,做為弟弟的你不幫姐姐解渴,那姐姐豈不是要渴死瞭啊。”

  “可是……”

  大柱還想說什麼,一看到七姐灼熱的目光時,他就沒有說什麼瞭,就低著頭讓七姐替他綁繃帶,眼睛則盯著七姐那對不停在他眼前搖擺著的乳房,手就想伸過去摸一摸,又覺得這實在是太放肆瞭,單純的他隻習慣躺在床上讓七姐操控性愛的整個過程。

  換好繃帶後,七姐就去打包上山要用的飯菜,他們要去挺高的山上,徒步也要大半個小時,路又非常的窄,連自行車都過不瞭,隻能是步行。

  七姐裝好飯菜後就找瞭扁擔和兩個大袋子,將大門關好之後就和大柱走向瞭還有霧靄的山上。

  這裡是一個小村子,非常的偏僻,每天也隻有一趟大巴會從他們這裡經過,聽到最多的就是鳥鳴聲瞭。

  大柱的七姐就在一片鳥鳴聲的伴隨之下來到瞭一片竹林之下,竹筍一共有兩季,春天和冬天各一季,現在是秋天,這裡可沒有竹筍挖,他們的目標是位於山腰處的一片板栗林。

  “累嗎?”

  看著胸口不停起伏著的大柱,七姐就關心道。

  七姐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她具有農村婦女的淳樸和勤勞,隻是性欲有點強罷瞭。

  大柱搖瞭搖頭,說道:“這裡空氣很好,一點都不累。”

  “嗯,那我們繼續走,”七姐怕大柱會被蔓藤之類的絆倒,她就拉著大柱的手朝山腰走去。

  “小心地上的殼,”看著滿地已經枯黃的板栗殼,七姐就囑咐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對於七姐的過分關心,大柱就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我本來就當你是我的孩子,”七姐露出質樸的笑容,看著不遠處的茅草屋,七姐就拉著大柱朝那裡走去。

  將裝進塑料袋的飯菜綁在梁上,七姐和大柱就坐在地上休息,七姐拿出滿瓶的茶水,擰開蓋子喝瞭一口,就遞給大柱。

  “我還不渴,”大柱搖瞭搖頭說道。

  “休息一下就要開始幹活瞭,記住,揀板栗的時候別抬起頭,上個月村東口的麻大叔那個倒黴蛋就被板栗殼砸中瞭眼球,現在還在市裡治療,都不知道瞎瞭沒,還有就是耳朵要放尖點,山上時不時有野豬,可能會有石頭滾下來,”七姐叮嚀道。

  “知道瞭,”臉上沒有什麼笑容的大柱就撿起地上的一顆被太陽曬得有點皺的板栗,用牙齒將它咬開,又將外面的一層膜剃幹凈後就塞進瞭嘴巴裡,一種如糖般的甘甜就讓大柱清醒瞭不少。

  “剛摘下來的不好吃,就那種好幾天的才好吃,不過是生的,你可別多吃,拉肚子就不好瞭,”說著,七姐就站瞭起來,拍瞭拍黏在屁股上的灰塵就背上一個乞丐袋(俗稱)再拿上一把為揀板栗量身定做的鉗子後就準備開工瞭。

  見七姐開始揀板栗,心地善良的大柱也不甘示弱,背起乞丐袋就跟上瞭七姐。

  七姐彎腰用鉗子夾住躲在板栗殼裡的板栗,按在地上,胡亂旋轉瞭番,不爭氣的板栗就被夾出來扔進瞭乞丐袋內。七姐的動作極為嫻熟,做為新手的大柱就變得有點笨拙瞭,好幾次手都被刺刺傷瞭,麻癢讓他忍不住將手指插進嘴巴裡吸著。

  看著埋頭苦幹的七姐,大柱就有點失神瞭,他看的部位就是七姐的屁股,她穿的褲子本來就薄,可以看到內褲的邊角,這會兒又滿身是汗,被汗水弄濕後就更加的單薄瞭,臀肉隱約可見。

  大柱看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臉一下就紅瞭,忙低下頭開始揀板栗,可男性的本能總是會逼迫他去觀察七姐,七姐從來不打扮,但原始的性欲總是會讓大柱對這個姐姐產生莫名其妙的好感,就好像雄性動物在尋找交配對象一樣。

  揀瞭一會兒之後,大柱就聽到左邊傳來聲響,抬頭望去,見一個同樣背著乞丐袋的女性正朝更高的山上走去,看著那女人的臉,大柱的頭就更疼瞭,他捂著腦袋就像要裂開瞭一樣,“小璐,”大柱忍不住叫出瞭一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名字。

  “你怎麼瞭?”

  見大柱都快跪在地上瞭,七姐就忙滑下來,抓著大柱的手。

  好一會兒之後,大柱才抬起頭,滿臉是汗的他吞瞭好幾口口水,接著就是搖頭,然後又望向左邊,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大柱就有點魂不守舍,就問道:“七姐,那個女的是誰,我總覺得是熟。”

  “應該是村口的周寡婦吧,她本來在市裡住得好好的,她的男人,叫什麼黑哥的死瞭,她就回來住瞭,我也想不通她幹嘛放著好好的好生活不過,要跑到村裡來受苦啊,”七姐說完就嘆氣,好像在為周寡婦叫不值一樣。

  “是叫周小璐嗎?”

  大柱又問道。

  “不記得瞭,村裡一般都不會叫名字,我們以前就是叫她璐璐,應該是那名字吧?怎麼,你認識她?”

  七姐很是疑惑地看著大柱。

  大柱腦子一片混亂,他總覺得自己的記憶裡應該有那個女人的,可又想不起來,剛剛看到她的臉時,大柱感覺不到什麼溫馨,倒有不知何來的酸意。

  “看你這麼累,我們就休息一下吧,”七姐說瞭聲就走回瞭茅草屋。

  大柱望著早已經消失在拐角處的周寡婦,心裡一下變得非常的失落,見七姐鉆進瞭茅草屋內,他也就跟著進去瞭。

  七姐將乞丐袋除下就放在瞭地上,揉著有點酸的肩膀,就輕輕躺在瞭地上,地面非常的臟,有幾隻螞蟻正在搬傢,七姐都不管,反正她一個農村婦女就是這樣子的,根本沒有什麼衛生觀念,最喜歡的就是累瞭有個地方躺著。

  大柱鉆進茅草屋,一眼就看到七姐那不停起伏著,被汗水弄得若隱若現的乳房,他就吞瞭下口水,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他都不會這樣子,可今天的他特別的想做愛。

  “姐姐,我們能在這裡做嗎?”

  大柱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