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會不要你,”邱於庭瞇眼笑著,俯身就去吻周小曖潤濕的嘴唇,就在周小曖準備將舌頭伸進邱於庭口腔裡時,一聲碎響嚇住瞭他們兩個。
邱於庭忙回過頭,忙拿起周小曖的衣服將她的身體遮住,自己則掀開簾子一角,一看到那兩個稚嫩的小女孩正站在外面,手裡還拿著一塊石頭,前座上都是玻璃碎片和一塊石頭,邱於庭就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
“小朋友,在幹什麼呢?”
邱於庭瞇眼問道。
“姐姐,真的有人,一定還有一個!”
妹妹就嚷道。
姐姐則用胳膊肘子推瞭推妹妹,明目張膽道:“你別這麼大聲,會把壞人嚇跑的。”
“可壞人已經看到我們瞭,”妹妹爭辯道。
車內的邱於庭看著這對天真的姐妹,就覺得非常的好玩,幸好這不是名車,否則他就要索賠瞭。
“於庭,怎麼瞭?”
周小曖一邊翻過身子,摸到自己的T字褲就套起來,也不管下面有多濕,而且最讓她鬱悶的是她忘記瞭做為上還殘留著兩人歡愉的痕跡,一屁.股下去就黏濕濕的,讓她鬱悶不已。
邱於庭一邊將隨身攜帶的餐巾紙遞給周小曖,一邊說道:“還不是那兩個小鬼,她們來救美瞭,把玻璃砸碎瞭,”邱於庭想要走出車外,隻好將褲子拉起來,確認周小曖不會走光之後,邱於庭就推門而出,腳落在地上後,那兩個小女孩就很想看裡面還有誰在,可惜邱於庭已經把門關上瞭。
“壞人!”
妹妹罵道。
姐姐又用胳膊肘子推瞭推妹妹,小聲道:“媽媽說很多話不能講出來,不然會激怒壞人的。”
邱於庭蹲在瞭地上,笑著看著這兩個很逗人的小女孩,問道:“你們兩個長得這麼的像,是姐妹吧。”
“你白癡啊,傻瓜也會看得出來,你這呆瓜難道看不出來啊,真是木魚,”躲在姐姐身後的妹妹就罵出瞭聲。
“白癡、傻瓜、呆瓜、木魚……”
邱於庭一臉的無奈,嘀咕道,“看來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這樣子,一句話就罵人好幾次。”
“我們是少先隊員,你是不是在車上做壞事?”
很有正義感的姐姐就問道,似乎完全不把個頭這麼大的邱於庭當回事,幸好邱於庭是個心地善良的傢夥,尤其喜歡這樣子的小LOLI,否則他一沖動起來,這兩個膽敢頂撞他的小女孩就可能早節不保瞭。
“我還是團員呢!”
邱於庭叫出聲。
“你車裡是不是還有人啊,我們剛剛聽到她的叫聲瞭,你是不是在折磨她啊?”
有點害怕的妹妹一直躲在姐姐的身後。
“如果你們這兩個比咸蛋超人還有正義感的小傢夥想看一看被我虐.待的對象的話,我不介意你們看的,”邱於庭站起瞭身子,很紳士地讓在瞭一邊,就等著兩個小女孩去拉車門。
妹妹是很害怕,哪裡敢去拉車門,姐姐則吞瞭好幾口口水,在做瞭一番思想掙紮後就走過去,伸出白如蓮藕般的小手就抓住門,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拉,車門就被她拉開瞭,好奇的她馬上就將腦袋伸進去,看到的是一位坐得非常得體的熟婦。
看著面帶微笑的周小曖,姐姐就很疑惑,問道:“姐姐,那個壞人剛剛是不是有折磨你啊?”
周小曖看著這個天真的小女孩,就搖瞭搖頭,說道:“我剛剛是在和他玩遊戲啊,沒有折磨我,你們是不是聽錯瞭。”
“可我確實聽到你叫得很慘,有說什麼不要,要死人之類的話啊,是不是他在威脅你啊,沒事,我們三個人會打得過他一個人的,人多力量大啊!”
姐姐感嘆道,聲音非常的大,估計都把邱於庭當做聾子瞭。
“沒有呢,真的是在玩遊戲,”周小曖伸手摸著小女孩光潔的額頭,就覺得做一個一點性都不懂的小女孩也不錯,至少不用擔心做的時候被人看到,看來她還是不喜歡邱於庭那種有點變.態的做曖方式,太容易暴.露瞭!
“姐姐都說沒事瞭,你還一直問啊,”邱於庭抱著拳頭笑道。
“你是壞人,你不要說話!”
姐姐馬上就罵道。
邱於庭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質罵過,他動瞭動眉毛就沒有再說什麼瞭,他倒要看一看這兩個正義女孩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候,老胡從很遠的地方跑瞭過來,一看到自己的士的窗戶被砸瞭,兩個小女孩手裡又有玻璃,再看邱於庭抱拳的動作,他就以為她們惹邱於庭生起瞭,忙跑過去,叫道:“你們這兩個小鬼幹什麼?還弄壞瞭我車的玻璃!你們要賠錢!”
被嚇得有點不知所措的兩個小女孩就忙擠在瞭一塊,面對如此兇的老胡,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瞭。
“老板,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一直在等您電話呢!”
老胡忙陪笑道。
“沒事,她們挺有趣的,就是你要去重裝玻璃瞭,”邱於庭伸瞭個懶腰,活動瞭下筋骨,就覺得剛剛做曖的時候那空間實在太小瞭,他隻能弓著身子操著周小曖,這讓他的腰都有點酸瞭,不過那種刺激還是挺值得回味的。
“姐姐,我們走吧,”妹妹小聲說著,細長的柳葉眉就擠在瞭一塊,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
她姐姐則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對策。
“要不要我叫她們父母來賠錢?”
老胡問道。
邱於庭幹咳瞭兩聲,說道:“這種小錢無所謂,就當資助非洲難民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就不和她們浪費時間瞭,”邱於庭走到她們面前,伸手想去摸姐姐的腦袋,那個姐姐就忙避開,好像已經認定瞭邱於庭是個大壞蛋。
“再見,”見她們不尿如此帥氣的自己,邱於庭就動瞭動眉毛,然後拉著周小曖的手彎腰鉆進車裡。
“你們要乖一點啊,下次遇到真的壞人,你們就死定瞭,”老胡謙和地笑著,然後也鉆進瞭車裡,發動車子就打瞭個彎,然後駛向高速公路。
“好兇啊,”妹妹感嘆道。
“我們趕緊回傢!”
姐姐忙拉著妹妹的手朝望不見盡頭的小路跑去。
這時候,一名帶著雜草編織的帽子的人從道路旁的齊身高的雜草中走出來,她的臉上抹著黑色的顏料,很難看清楚模樣,不過緊繃的身段還是非常之誘人的,可惜就是那雙眼睛太陰冷瞭,就像死神一般。她看著已經駛遠的的士,朝的士吐瞭一口口沫,摘下耳麥就扔在地上踩得粉碎,罵道:“該死的媽媽!叫我來殺他,又叫我不要殺,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自己躲在加拿大享福,就派我來這個破地方,一會殺,一會不讓殺,看來你的腦子是生銹瞭!”
罵完,她就想撿起耳麥,卻發覺粗暴的自己已經將它踩成垃圾瞭。她勒緊阻擊槍的扣帶,然後就信步朝前走去。
坐在後座的邱於庭和周小曖一直保持著差不多二十厘米的距離,並不是說他們產生瞭隔膜,而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座淫山在,一團精夜與yin水的混合物還靜悄悄地趴在座位上,估計沒有這麼快幹,所以他們兩人隻好不親熱瞭,就開始閑聊。
“你很喜歡小孩子嗎?”
周小曖問道。
“我隻希望小女孩,不喜歡男孩,”邱於庭馬上答道。
“為什麼?”
周小曖記得一般的人都是喜歡自己生個男孩用於傳宗接代的,怎麼邱於庭這傢夥就喜歡小女孩呢?
“你真的想知道嗎?”邱於庭嬉笑道。
“嗯!”
周小曖很肯定地應道。
“那我就告訴你一個辦法,”邱於庭豎起中指,看起來非常的正經。
“好啊,你說啊,”周小曖馬上就屏氣凝神瞭,就以為邱於庭要開始說大道理瞭。
邱於庭動瞭動眉毛,瞇眼笑著,說道:“你為我生一個就知道瞭。”
“你這傢夥!”
周小曖很是無奈地靠在後座上,就覺得邱於庭這會兒和上次當醫生時完全不一樣,那個邱於庭好像很正經,身上就像籠罩在一片聖光中一樣,這個邱於庭則顯得更加的平易近人,更加的讓周小曖心動。
平凡也是一種幸福,興許是這樣子吧,可邱於庭這人是註定平凡不瞭的,龍槍會改變他一身的宿命!
老胡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著這兩個戲水鴛鴦,內心就感嘆道:看來我跟的不僅僅是一個有錢的主,更是一個超級風.流的主啊,以後估計還會遇上更多的風花雪月,我得好好問我老婆該如何避開才對!
車開到公司下面的的士停車點後,邱於庭就和周小曖下瞭車,老胡則開著車去裝玻璃,報銷當然是找邱於庭開的瞭。
“這就是我的公司,”出瞭電梯,邱於庭就引著周小曖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正在和一名職員聊日常工作的朱茜茜一見邱於庭帶瞭這麼一位讓人流口水的熟婦走進公司,朱茜茜就知道她們絕對有多瞭一名姐妹瞭,她捂著腦袋,和那名職員說瞭幾句就走向邱於庭,幫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後就讓他們兩個先進去,她則站在門口,問道:“邱總裁,我要進來嗎?”
“當然,”邱於庭扔下兩個字就坐在瞭軟椅上,並示意周小曖坐在他對面,這會兒就不是情人關系瞭,而是合作商的關系。
周小曖拿出文件就放在桌上,推給瞭邱於庭,她雖然是海鮮超市的老板娘,可對於這種很專業的合作,她懂得不多,之所以張葒讓她過來,完全是信任邱於庭的原因。
朱茜茜泡好茶就端過去,遞給他們兩個各一杯後就盯著那合約看瞭好一會兒,說道:“看來邱總裁是出師大捷啊,這麼快就搞定瞭合約,真不知道浪費瞭多少……精蟲……”
後面兩個字說得非常的小聲,估計邱於庭和周小曖都沒有聽到。
邱於庭有點渴,一邊盯著周小曖胸前的溝壑看一邊品著濃茶,就覺得將張葒的奶水擠進茶裡灌進肚子的話絕對是一種不錯的享受,通過張葒丈夫的妹妹yy著張葒,邱於庭就覺得這茶味道特別的好,喝瞭好幾口到肚子裡之後,邱於庭就說道:“你看下合約還有沒有問題,如果沒異議的話,我就蓋章簽字瞭。”
“我嫂子都簽字瞭,我哪會有異議呢,你就簽字蓋章吧,我好帶回去見我嫂子,”周小曖笑著說道,胸前的大波就隨著呼吸而抖動著,十分的養眼。
看著眉間傳情的邱於庭和周小曖,有點吃醋的朱茜茜就轉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嘀咕道:“看來是喂瞭兩個女人好多的精蟲,連孕婦都搞,老公真的是有點變態,那等我們懷孕瞭,豈不是……”
一想到自己挺著大肚子和邱於庭做曖的情景,朱茜茜臉一下就紅瞭。
確認沒有問題後,邱於庭就在合約右下角的簽字欄簽上瞭自己的大名,並打開保險櫃,從裡面取出印章和印泥,當著周小曖的面就鄭重地蓋上瞭公司的公章。
“ok,搞定瞭,你再確認一下,”邱於庭瞇眼笑著,就為自己差不多完成第一筆交易而洋洋得意。
“沒問題的,那我先回去瞭,”說完,有點戀戀不舍,卻又必須回去的周小曖站起瞭身子,抿嘴笑著,然後就在邱於庭的目送下離開瞭辦公室。
“不送她回去嗎?”
一臉怒意的朱茜茜問道。
“她有不是小孩子,我幹嘛要送她回去,你又吃醋啦,”邱於庭笑呵呵地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就攬住朱茜茜的嬌軀,似乎當男人抱住女人時,女人的防線就會變得最低。
“那你射給她多少精蟲啊?”
朱茜茜似乎更關心這個問題。
“不多成千上萬吧,反正我精蟲多得是,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直到你懷孕為止,”邱於庭嬉笑著,一臉的痞子像。
邱於庭看著朱茜茜鮮紅的嘴唇,就想再吃一點腥,朱茜茜卻推開瞭他,站起身去取那份合約,嘀咕道:“什麼尖端機啊,我都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