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玄玄顴”內的地窖,說它是“地窖”,還不如說它是“冰窖”比較恰當。
因為,這“地窖”的四壁均是厚達數尺的冰墻。
玄玄仙姑走進這大小約有五丈的“冰窖”,指著放在窖內正中央的那座看來是玉石所雕成的一座長寬各有丈許的石榻道:“這是萬年溫玉石塌,可惜施主練的不是純陽功力,否則經常在此石塌之上練功,必可使施主在一月之內,功力增進十年。”
謝朗想不到在這小小的“玄玄顴”內,接連見到瞭兩件武林之中千載難得一見的奇珍“千載雪蓮”和“萬年溫玉”。
他不禁低嘆道:“哇呀!仙姑真是神通廣大,他人求一面不能自保奇珍,你竟能獨得其二,真令晚輩大開眼界瞭”
仙姑微微一笑道:“施主此刻可曾覺得此窖甚是寒冷?”
謝朗招頭道:“是呀!晚輩正在奇怪,這四面皆是厚達敞尺冰墻的地窖,怎麼一點也不冷啊?”
仙姑笑道:“若無‘萬年溫玉’,此間真可將人凍成冰屍哩!”
話音一頓,又道:“施主,請除去衣衫,坐到玉石之上吧!”
謝朗整個的人都呆住瞭。
“哇操!……”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這一怔神之間,但感腰際一麻,人已倒在仙姑手臂之中。
玄玄仙姑一指點倒瞭謝朗,扭頭向門外道:“你們進來吧!”
玉池、瞭清、思幽、元明四女立即應聲而入。
隨在四女的身後,還有一位白發皤皤的老婦人。
仙姑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轉,低聲道:“脫去他的衣衫,平放石榻之上!”
四女歡呼一聲,八雙玉手開始替謝朗脫衣服,謝朗真是痛透瞭心!
哇操!他張口欲叫,欲叫不出聲音來。
他伸手欲推,欲無法動彈。
焦急之下,豆大的汗珠並出額頭瞭。
接著,全身光溜溜的裸落出來瞭!
最慘的是,那八雙柔若元骨的王手,毫無忌憚的在他身上遊走,越發的使得他那本已無寧謐的心性,更像怒海一般的翻江不已。
他不由俊臉一紅,張口“哇呀!”一叫,當然,這隻是他內心的吶喊,別人是聽不到的。
他那“話兒”未聞口令,早就撥弄得“立正”瞭。
仙姑旁站立,嬌厭之上,亦泛起瞭紅潮。
那四名女弟子的臉上,一個個都像喝醉瞭酒那般的酞紅,貪婪的眼神,就像三月不知肉味。
她們都是仙姑嫡傳弟子,雖然隻學到仙姑的三四成功力,欲把那“玄陰搜陽煉魂”大法,學得‘爐火純青’瞭。
仙姑輕咳一聲,道:“你們四個安份點,先辦正事要緊。”
四女聞聲,全都低下頭,但目光欲沒有離開那“話兒”!
玄玄仙姑這種吩咐,不但沒能令四女收住色相之心,反倒使得她們連那本來尚不沉濁的呼吸,都變得十分急促和艱難起來。
她們的那本是水汪汪的大眼,此刻已然滴出水來般的濕潤,那撫在謝郎身上的玉手,已用力的向下壓去。
半晌之後。那“話兒”變得“雄壯”。“威武”。“剛直”、“堅強”瞭。
玄玄仙姑看得心頭狂悸,沉聲喝道:“咄!魔障已出,危機已迫,你們再不清醒,不僅就要害瞭自己,也害瞭謝大俠的一命瞭………
她這聲低喝,乃是用瞭類似佛門“獅子吼”,宛如一縷清泉,滑進瞭四女心中。
她們的神智,倏忽之間在大大的一驚之下恢復瞭。
閃電一般,四人同時縮手後退瞭兩步。
玄玄仙姑的臉上,掠過一絲喜色,她緩步走到謝朗那赤裸的身前,盯著謝郎那雙充滿瞭血絲的怒目,低低的一笑道:“孩子,莫忘大智慧,原生大定力,貧道這就要動手瞭。”
忽然向四女低咄一聲道:“脫去衣衫吧!”
哇操!怎麼又要這四位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們脫光衣衫呢?
哇操!這位仙姑到底要幹什麼?
謝朗內心又叫瞭聲:“哇!真不是‘玩意’!”
那四名女弟子,一個個在聞言之後,一個個低著頭,用自己的一雙玉手,來剝光自己一件件白色尼衣,平放到地上,一件件淡色的中衣,也解開瞭襟扣。
那雪白的臂露出來瞭,在輕微的顫抖著。
適時,那位自從跨進冰窖,一直一語未發的白發老婆婆,此時忽然揚起白眉,皺紋滿佈的臉上,掠過瞭一絲愁苦之色,沉聲道:“顴主,你果真要這麼做嗎?”
仙姑聽得似是一怔,回頭笑道:“大娘莫是於心不忍瞭?”
白發老婦低應道:“不是老身不忍,怕這四個孩子定力不夠!…
仙姑的臉上陡然現出一絲獰容道:“這也是不得已之事,說不得隻好孕婦走獨木橋,挺(挺)而走險瞭!…”
一剎間,這位美貌無比的仙姑,又換瞭一副如花笑臉道:“大娘,我們不是已經準備瞭十五年瞭嗎?這十五年所等的,就要實現瞭,你怎地忽然大發慈悲瞭呢?”
看來這仙姑是江西佬補碗,自顧自瞭!
那白發老婦的痛嘴動瞭一動,終於笑瞭:“是啊!我們已等瞭十五年……像我‘蛇杖鬼婆’毒大娘又怎是大慈大悲之人……哈……哈……”
這笑聲實在是有夠刺耳的,如果是在元人的深夜荒郊,準可把活人嚇死。
其實,不隻那笑聲可以嚇死人,就是她自己報出來的那個“蛇杖鬼婆”毒大娘”七個字,就可以讓一百個人嚇得嗝屁!
三十年前,武林之中如果提起“蛇杖鬼婆”,那真是要比那五殿閻羅所下的貼子還要驚死人。
除非是壽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煩,否則,誰也不會去’惹這個殺星。
謝朗當然聽說過這位老婆婆的過去。
哇操!想不出這等釘人的魔頭,怎麼和這“玄玄”仙姑,住在一起?
而且,聽她們的對答,仿佛還正在進行著一件什麼大事,哇操!有夠不幸的,這件大事與自己竟然有關。
他陡然對玄玄仙姑的身份有瞭懷疑,他不信這眼前美得驚人的道姑,就是率玄。
正傷腦筋時,玄玄仙姑已嫣然一笑道:“大娘,你的蛇杖呢?借我一用好不好?”
“蛇杖鬼婆”毒大娘聞言皺眉道:“顴主要那蛇杖於什麼呢?”
玄玄仙姑面上一紅,笑道:“大娘,莫不成貧道也得赤身露體的跟這娃兒裸裎相對嗎?誤瞭貧道道基那可怎辦?是以要借你那天竺蛇杖,作為借體傳功,以便搜脈煉魂,替這孩子逼出體內的餘毒啊!”
語音一頓,又道:“真刀真槍的廝殺,就讓這些妮子去效勞好瞭。”
大娘笑道:“顴主道心早堅,更逾花甲之年,信水已無,又何來世傳男女相悅之情,利用蛇杖傳功?不嫌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玄玄仙姑竟然被那大娘那句“信水已元,何來男女相悅之情”,說得嬌太之上,泛起瞭紅潮,低嘆一聲道:“大娘,不瞞你說,貧道由於養生有道,駐顏有術,所以全身上下,均是青春常在…”這等於是說,她雖然已經六十多見,但是此刻卻宛如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什麼都沒有衰退。真不知她是怎麼保養的!
“蛇杖鬼婆”毒大娘不禁聽得呆瞭。
瞪著一雙眼睛,半晌方始大笑一聲道:“顴主……你……哈哈……老身這就去取蛇杖!”
大娘前面半句話等於沒說,身形一轉,就撲出門。
玄玄仙姑的臉卻是愈來愈紅,簡直可以和猴子的紅屁股比美!
也許,這正是應瞭佛祖所說“四大皆空,談何容易”,比如,她跟那大娘的對答,豈非就未脫出一個“氣”字瞭吧?“氣”字既不能脫,“色”字要看淡,想來就沒那麼容易吧!
看看仙姑的聳動雙肩,就知道她是如何的與自己內心掙紮著。
王池、瞭清、恩幽、元明四女,已經褪去瞭中衣。
那少女的脂香,霎時充滿瞭這些地窖,她們都隻剩下瞭一件肚兜。
像擠得出水般的嫩臂,和那宛如白玉一般點滴無瘕的修長玉腿,美得能夠讓一個老夫子變成饒貓。
四雙玉手已移向背後,她們在解著肚兜中間的帶子。
未瞭,那個鎖著處女芳心的“結”,接著,四雙玉手又移向頸際。她們又在解另一個結,這個“結”,密封著少女美好的侗體。
但畢竟也解開瞭。
第一個纖毫畢現的峰巒,展現青春的誘惑……
接著,是三雙玉手緩緩的下垂。
那淡黃的肚兜,全部落在光滑的腳下去瞭。
四女的表情,似是有點呆呆。
“哇!好白喔!”
“哇!好圓喔!”
“哇!真‘水’啦!”
“哇!大方點嘛,放下手啦!咯咯……”
四女嘻嘻哈哈的嚷嚷,那雙手抱住雙峰,雙腿緊夾,低著頭,忸怩不安的無明,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玄玄仙姑突然一伸皓腕,在她自己那身上唯一不大相親,戴黃冠頭頂之上連連按瞭三按,向四女低喝道:“別鬧瞭!玉兒,清兒趕快到玉石上盤膝坐在謝施主的兩臂之旁,明兒,幽兒分別坐在謝施主腳下。…”
四女那發燙的臉上,同時露出一份羞笑,不過,她們很聽話,扭泥的爬上瞭石榻,盤膝坐定。
神尼皺皺眉,搖頭道:“你們要面向謝施主!”
謝朗這時早已閉上瞭雙眼。“哇操!”他已經被四女那無瘕的玉體,刺激的想跳起來。
就是他此時已閉上瞭眼,鼻孔這中,卻又被那少女肉體上蒸發的幽香,刺得熱血狂漲。
幸而他的穴道已然受制,否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能在這等情景之下,要幹出什麼事來瞭。
他心中在暗叫:“哇操!倘若這會兒那玄玄仙姑她解開自己的穴道,他要是不瘋狂,根本就不算是男人啦!”
玉池等四女,在玄玄仙姑的話音一落之際,如響斯應的同時轉過身,毫不保留的面對謝朗而坐。
就在她們各自瞪著那水汪汪的妙目,不停地在謝謝那結實健壯的肉體上偷瞄不已之際,那位白發皤皤的“蛇杖鬼婆”,毒大娘已然持著一支長達丈許的大杖走來。
大娘雙手將那根蛇杖遞給瞭仙姑,一笑道:“顴主,老身琢為顴主最好不要花費如許大的氣力來借物傳功,直接以掌心貼緊這孩子的‘氣海’,‘丹田’,‘中機’‘關元’四穴多好?”
仙姑聽得柳眉一豎。
她一手接過蛇杖,卻又放松瞭臉上表情,淡淡一笑道:“大娘,你別不懷好意瞭……”
大娘冷森森的一笑道:“顴主,老身怎麼不懷好意,說來應是一番好意,什麼道基不道基?這世間真有幾個修到瞭大羅金仙,長生不老的人瞭?武林之中,素有地仙之譽的黃山俠隱‘白發仙叟’陸異,還不是一樣死翹翹,在始信峰頭平添瞭一座黃土而已?庵主,你當年浪費瞭青春,而今難得青春未逝,何不……”
這白發鬼婆越說倒是有些越不像話瞭。
玄玄仙姑的嬌厭之上,飛滿瞭紅潮,氣得“咄”瞭一聲道:“大娘,你怎麼咬嚼舌根?”
大娘楞瞭楞,發覺顴主的臉色不對連忙陪笑道:“顴主別生氣,老身年紀大,說話不免顛三倒四的,顴主不喜歡聽的話,就算老身放屁算瞭。”
哇操!躺在溫王石榻上的謝朗聽得幾乎忍不住笑著叫出來。
玄玄仙姑紅著臉噗嗤笑出聲來:“大娘,以後你少說幾句吧!”
話音一頓,玉手提起蛇杖,又道:“貧道要為謝施主除徐毒,可能會費上一日時光,大娘,你先去告訴刀婆,今夜必須先去城裡一趟!”
大娘答應瞭一聲“是”。轉過瞭那龍鐘的瘦身子,朝冰窖門外走去。
仙姑望著那大娘背影又道:“大娘,你得立即回來給貧道護法……”
大娘人己離去,聲音卻傳瞭進來:“老身遵命……”
玄玄仙姑的嬌軀一轉,面對謝朗那光溜溜的身體,她也在溫玉石榻的外沿,盤膝坐定。
她一雙玉手,緊緊的握住瞭蛇杖的一端,另一端卻橫擱在謝朗的小腹部位,並且壓貼十分牢靠,然後,玄玄仙姑才將那自己雙手握杖的這一頭,位於自己雙腿之間,緊貼著小腹之下。
仙姑變目一閃低聲向那渾身暗暗抖動不已的四女道:“玉兒。清兒每人握牢謝施主的一雙掌心、幽兒、明兒每人握牢謝施主的一雙腳心,都要貼向你們的丹田之下,等為師的號令你們就得同時連起‘玄陰真功”向謝施主體內逼進!”
四女齊齊顫聲應是。
天曉得,這事對這四位少女來說,真是痛透瞭心,又窘死人啦!
謝朗急得要吐血,他想得到,這四個女孩子的表情和心理。哇呀!一旦自己毒傷痊愈,那麻煩可就永遠攫不清瞭。
但此時此地,他卻隻有任人擺佈。
玉池等四女,已然用那發燙的玉手,分別將謝朗的四肢抓牢,並且將他的掌心和腳心緊貼在自己的“中機”部位。
對四女而言,這“中機”穴的方寸之地,平日連自己不敢去撫摸碰觸,以免引起瞭情欲之恩。
此時,卻任由一個男人的身體來接觸,無怪乎她們齊齊發出顫抖聲音。
晶瑩的肉體,滲上瞭一片嫣紅。
她們跌入綺麗的幻想之中……
仿佛謝朗已豎立而起,緊緊的摟住瞭自己,結實的肌肉,已重重的要把自己壓扁一般。
四顆芳心,在抽縮,顫抖,千萬條血管,在澎澎暴漲。
她們不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信號。
從她們激動的情思中所散發的熱量,足以催動那殘存在謝朗血脈之內的餘毒燥裂!
謝朗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時比四女也好不瞭多,恐怕比她們還要糟糕!
但是,玄玄仙姑卻覺出瞭這種可怕的現象。
那根蛇杖之上,傳來陣陣的狂熱,真襲這位仙姑的掌心和丹田,幾乎沖懂得這位青春未逝的仙姑也心神一蕩。
她駭然失色之下,驀地一松蛇杖,纖纖十指互握,垂廉暗運神功,一股清涼的真氣,倏忽間自丹田升起。
仙姑的臉色宛如冰凍般的發白,脫口低咄道:“孽障魔火已現,心血即枯,還不速速暗動‘玄陰真氣’嗎?你們是不是想害死謝施主?”
這聲低咄,聽在四女耳中,簡直比打雷還厲害!
“嗡”的一聲,直驚得四女花容失色。
綺念頓消,神功倏運。
謝朗陡感四股機寒之氣,分別自四肢迫入。
玄玄仙姑暗的吟佛道:“好險……”變手抄起蛇杖,移向自己的小腹之下,雖然隔瞭幾層衣衫,但她依舊不自覺地在臉上過一片紅暈。
口回回回回口
謝朗宛如掉進瞭地獄深淵。
全身三千六百萬根毛孔,都在向外噴射著火焰。
而那來自丹田和四腳的寒意,卻又使得胸腹內臟,如同埋進瞭千層冰雪的凍窖之中。
他的骨骼,仿佛被人拆散般的酸疼,連腦子裡也以乎結瞭冰,冰在那重九宴之上……
血液,像凝住瞭,一般的僵硬,那份酷寒,使他呼不出氣來……
她冷,他忍不住大叫一聲:“哇操!”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他這才想起,啞穴依然受制。
看看玄玄仙姑,隻見仙姑正寶相壯嚴的垂廉入定一般,在運功催逼著自己體內的熱毒。
轉動目光,可以看見側面的仙子神情。
忽然,謝朗連忙閉上瞭眼。
他雖是明知四女已是寸絲未著,但他正眼去看,這還是頭一道,是以當他融及那白玉般的雙峰時,心腔幾乎從喉中跳瞭出來。
從是他已經閉上瞭雙眼,而那國色天香的胴體,卻是殘存在他的眼廉之中,久久揮之不去。
謝朗痛苦得要死,那種既冷又熱的味道,尚能忍受,但那幽香與綺旋春光,若非身受,殊雖領悟個中辛辣,真是有夠痛苦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
整整的六個時辰,在煎熬中過去瞭。
謝朗不知道自己經歷瞭多少寒熱交攻與欲念的折磨。
終於,他在玄玄仙姑的長笑聲中覺醒。
他的四肢,仍然被握在四雙柔荑之中,女人肉體的溫暖一陣陣轉註他體內。
他本能的一抬頭,哇操!奇跡出現瞭,穴道已經解開。
他能夠動瞭,忘情之下,手腕也猛然一伸,驀地,四聲嬌呼傳來!
謝朗的手足如同被火燙瞭一般,電疾縮回。
那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真是又痛又窘!
看來他這一伸懶腰,可好死不死的碰上瞭少女妙處,怪不得那四個妙齡仙子要那麼嬌呼不已瞭。
也怪不得謝朗報然失色瞭。
玄玄仙姑看看那縮成一團的謝朗,笑道:“恭喜謝施主,那穿腸熱毒,總算全部排除瞭。”
謝朗抱著頭叫道:“哇操!快把衣服給我!”
仙姑大笑道:“施主太以著相瞭,你在這冰窖之內,與貧道等人赤身相待,已有六個時辰,又何必急在這麼一刻呢。”
謝朗固執的叫道:“哇操!前輩請勿逼使晚輩過份。”
驀地,仙姑伸手一彈,一粒藥丸已投入他嘴裡,隨著涎液進入他腹內。
玄玄仙姑桅秘的一笑,道:“能否擒龍縛虎,這就得看你們自己的‘道行’瞭。”
突聽玉池咯咯一笑,玉腿跨過謝朗碩壯的身體,來瞭個“張果老倒騎驢背”姿勢,輕松熟練的套進那“活兒”,立即大刀闊斧的挺動起來,那咯咯的笑聲,更是響個不停。
瞭清、思幽、元明三個站在一旁幹瞪眼,誰叫自己身手不夠靈活,讓玉池捷足先登呢?
越看越難受,越聽越心煩,立即低聲道:“玉池姐,你小聲一點好不好。”
玉池聞言,果真收住笑聲。
不過,那挺動的速度更疾更重瞭。
謝朗熱毒初解,立即“挨弄”,真是痛透瞭心,但卻別外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真是咸酸苦辣某甜綜合體。
那種神情看在玉池仙子的眼中,立即知道他己有點兒動心瞭,立即咯咯笑道:“瞭清,磨磨他嘛。”
“好嘛!不過,你可要快點,我難過死瞭。…”
“知道啦,我稍煞煞癢,就讓你嘛。”
瞭清聞言,不由眉開眼笑,立即雙乳貼上謝朗胸膛,輕旋緩磨,口中“哼呀嗯”的呻吟著。
“哇操!真要命!”謝朗的理知防線逐漸的崩潰瞭!
盞茶時間過後,仙姑的那粒藥丸已在體內發生瞭效力,他的雙目盡全赤。
瞭清咯咯一笑,立即站起身子,道:“玉池姐,該讓賢瞭吧?”
玉他狠狠的打數百來下這後,才離位。
瞭清曄道:“玉池姐,你可真過癮哩!”
說完,自地上的衣衫內取出一條絲中。
謝朗在媚藥催情下,暗一咬牙,順手一牽,將瞭清拉到他的身邊,輕柔的撫捏著瞭情那對勻稱的玉乳,道:“哇操!瞭清,你的身材挺美的哩。”
瞭清紅著臉,低聲道:“那有,是你不嫌棄啦!”
說完,像雙波斯貓佯,柔順的跟謝朗躺瞭個並肩。
謝朗理智的堤防漸漸崩潰,迷迷糊糊的展開瞭,反守為攻,一面吮著看她的雙唇,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遊動。
翻山越嶺,穿過平原,進入黑森林。
出林之後,行抵關於嶺“水火同源”洞,立即在洞口徘徊著。
盞茶時間之後,瞭情已嬌喘籲籲。
洞口也春潮泛濫瞭。
謝朗吸口氣,翻身上馬,分開她的雙腿,“火箭筒”一挺,疾刺而入“滋”的一聲悶響:“火箭彈”貫穿鋼板而入。
瞭清不由:‘晤!”瞭一聲!“哇操!滋味如何?…”
“謝大俠,你好神勇喔!”
說完,立即輕抽緩插。
瞭清挺動下身,忽頂忽旋,迎合著謝朗的抽插,謝朗叫聲:“哇操!好功夫!”
立即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地窖立即傳出上陣陣迷人交響樂。
還沒有償到滋味的思幽,元明聽得相視一笑,嬌顏倏然一紅,氣息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瞭。
兩人情不自禁地將雙腿一夾。
謝朗連挺百來下之後,瞭清在舒爽之下,情不自禁地低聲“晤嗜”連叫起來,下身也挺支得更加急促瞭!
那對雪白的玉乳隨著顫抖不已!
謝朗瞧得雙目一亮,伸手按住雙乳,一邊抽插一邊撫柔著。
瞭清情不自禁地顫抖道:“晤!好美喔!”
“哇操!瞭清,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爽歪歪’的!”
說完,腰一沉,猛抽狠插起來!
百來下之後,瞭清爽得開始胡說八道瞭:“天呀……好酸喔……咯……咯咯……酸死我瞭……哎唷……哎唷……那有這麼……這麼酸的……”
“哇操!沒有酸那有甜呢?……”
又過瞭半晌,瞭清身上連顫,急促的道:“天呀……天呀……我……我受不瞭啦……咯咯……我關不住閘門瞭……要流出來瞭………”
說著說著,一股泡沫順著小溪流瞭出來。
謝朗哈哈一笑,叫道:“哇操!思幽,你過來!”
思幽正聽得全身酸癢,津液直冒之際,突聽謝朗下達,‘緊急動員令”,心中一震,不由怔住瞭!
元明輕輕推她,低聲催道:“上呀!還拿什麼翹,機會難逢哩。”
這時候,隻見瞭清已四肢擺下,全身直顫,心知她必然已經丟瞭,不由得身子一頓,
不由臉一紅,立即低頭走近榻前。
瞭清識趣的坐起身子,踉蹌的下瞭榻!
一股股的津液,立即在她腿上劃瞭幾條“斑馬線”
謝朗伸手撫摸著思幽那曲線分明,彈力十足,又細白如脂的肥臀,嘖嘖作響道:“哇操!好肥好圓的屁股喔!”
說完,重重的拍瞭它一下!
思幽疼得“哎唷”一聲驚呼!
謝朗哈哈一笑,探腰一摟!
思幽順勢貼上瞭他折身子,下身稍一挪移:“滋!”的一聲,謝朗的那根“中流抵柱”立即被大海淹役。
所幸,柱端立即頂“海底”。一陣酥酸的異樣快感,使得他們二人皆“晤!”瞭一聲!
謝朗叫瞭一聲:“贊”雙掌立即扣住兩座聖女峰。
一陣柔嫩的快感使他輕輕的撫柔著。
一陣酥癢令思兒咯咯一笑,蛇腰一扭,立即開始套動起來,一陣陣密集的“啥……”的機槍掃射聲,立即響瞭起來。
火星四處濺射著。
謝朗隻覺“彈頭”一陣酥麻,慌忙暗暗做瞭一次深呼吸,緩和自己沖動的心情。
謝朗隻覺自己那“話兒”被另一個暖和,又清膩的小洞兒來回的磨擦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欲聽得思幽吐氣如闌,低聲道:“謝大俠,吸吸人傢的奶子嘛。”
說著,將右乳湊近他的嘴邊。
謝朗一張口,顫抖著雙唇輕輕的含住瞭那個乳頭吸吮著。
“喔……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對……用力……喔……喔……真好…,似得真好……哩……”
說著,那雙右手在謝朗的胸脯撫摸著。
“喔……謝大俠……摸人傢的奶子嘛……對,對……揉……用力揉……對……用力揉……腥……好舒服喔……”
呻吟之中,那個圓臀輕微的搖晃著……
地窖內立即充滿瞭迷人的呻吟聲音。
半個時辰之後,思幽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喔……”連叫,身子緩緩的停瞭下來,口中也急劇的喘息著。
她已經丟瞭。
心滿意足的丟瞭,無力的伏在謝朗的身上。
謝朗身子一翻,立即猛抽插起來。
“啪……”連響幾十下之後,思幽呻吟道:“啊……啊……咯咯……我……美死我……美死我!……”
謝朗哈哈一笑,加速沖刺起來。
盞茶時間之後,思幽再度呻吟哆嚏瞭。
謝朗大刀闊斧的砍伐。
“咯咯……哎唷……美死我瞭……我……我不行瞭……爽死我瞭……哎唁……我……啊……”
“啊……”聲未歇,她已悠悠昏迷過去瞭!
元明見狀,連忙自發躺瞭過去,忙道:“謝大俠!思幽己昏瞭,再弄下去,會出人命的……”
“哇操!我要思幽來個爽歪歪!”
目光一瞥元明兩腿高分開,把個寶庫呈現著,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元明,你準備好瞭。”
隻見他扶著元明雙腿,下身用力一挺,那知欲戮進元明另個那個“梨渦洞”內,疼得她怪叫一聲:“哎唷!弄錯瞭。…,。”
謝朗苦苦的幹笑一聲,急忙退瞭出來。
元明伸出玉手握著濕淋淋的“鉆頭”引導到自己的“礦坑”,低聲道:“謝大俠!進來吧!”
說完,移開玉手。
“滋!”的一聲,炮兵進入瞭“基地”!
“喔……好阿朗……沖呀……”
說完,她用力的挺動著下身。
她等得實在太久瞭,此刻“如魚得水”,總算達到心願!謝朗“披掛上陣”,力抗四女,依然渾身是勁,隻見他猛抽狠插,勢如狂颶,疾逾閃電,勢逾山嶽。
元明原已熬受不住刺激,在自慰下小息一番,再被謝朗一輪猛攻,盞茶時間過後,她已呻吟連連,逐漸改采“守勢”瞭。
謝朗停下身子,吐瞭口氣,打量著元明,噴噴叫道:“哇操!好大的奶子,元明,你是不是吃瞭‘通乳丸’啦?”
謝朗抽出“火箭筒”,輕輕揉著那對豐乳。
這回差點把元明急瘋瞭,上身揉得酥癢,下體空虛寂寂,顫聲道:“謝……大……俠……求求你……饒瞭……我吧……我……受……不瞭啦……”
說完,將下身頂向那恨“巨無霸”。
謝朗哈哈一笑,將她的身子一橫,向後一扳,摟著她的腰枝。
元明會意的將雙手按在榻沿,雙腿分開一站,立即將那個又賀又翹的肥臀高高的挺瞭起來。
那兩片肥厚、殷紅的大門,立即大開。
津液汩汩掉瞭下來。
謝朗在那兩塊肥臀拍瞭一下,摟腰挺拖疾刺而入。
“啪!”的一聲,騷幽之內立即“客滿”!
元明“喔!”瞭一聲,脆聲道:“好脹喔!”
謝朗哈哈一笑,猛烈的抽插著。
一聲激戰又揭開瞭序幕。
兩人迅即增瞭百來回合,元明那豐滿的騷幽以及肥肥的圓臀,令謝朗抽插得全身舒暢,立即拼命的快速進聲。
元明起先還挺臀迎戰,但不久便釘得全身汗下如雨,不但無法再還聲,而且開始吟著。
“喔……哩……天呀……那有這……這麼爽的……”
“咯咯……會死……會死……我一定會死……天呀……我開……開閘門瞭……”
呻吟聲中,她劇烈的扭動著。
遇光反照,垂死一聲,差點令謝朗當場走火!
好不容易將元明轟得趴在地上,心中一爽,“喔”的松瞭一口氣,全身一陣哆嚏之後,精關一松,從水龍頭噴出一支“水箭”!
好半晌,謝朗滿足的爬起身子。
口口口口口口口
在一旁督戰的玄玄仙姑,目睹謝朗力禦四女,心中也驚悸不已,不元心猿意馬之想。
因此,她的下面早已泛濫成炎,但由於當著四個女徒面前,實在不好意思,她早已回入圍剿瞭。
此刻,隻見她笑道:“施主,她們為瞭醫治你的毒傷,不惜付出女兒傢的清白,貧道望施主不要辜負她們的一翻苦心。”
語音一頓,向四女喝道:“你們也穿上衣服吧!”
四女低著頭;蟋蟋蟀蟀的穿上衣服。
仙姑身形一閃,已掠出門外,低聲道:“謝施主,你先穿好衣衫,貧道在正殿相待。”
玉池等四女,也跟在山姑身後離去。
隻有擔任護法的“蛇杖鬼婆”毒大娘柱著那根蛇杖,守候在地窖的門外,尚未走開。
謝朗迅速的穿上瞭衣衫,這才大步走離地窖。
毒大娘用一種暖昧的目光,看瞭謝朗一眼,笑道:“小子,你們真是艷福不淺!”
剛剛笑得甚痛:“哇呀!你老可是毒大娘?”
毒大娘一頓蛇杖道:“老身的招牌在此,小子還看不出來嗎?”
謝朗早就聽到過她與仙姑的對答,故意問上一名,隻是想再證實一下,這位女魔頭果是“鬼婆”而已。
他笑瞭一笑道:“哇操!晚輩想不到你老竟然也會遁身空門……”
大娘陡地陰陰怪笑道:“小子,你少想在老身口中套出什麼,走吧!仙姑在正殿擺下瞭一桌酒等你呢,你小子大概也該餓瞭吧!
謝朗淡淡一笑,道:“哇操!晚輩倒是有些餓瞭!”眼珠子骨碌碌一陣亂轉,便舉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