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欣想入非非的時候,幾名西裝大漢正快速的朝選邊沖過來,孟南知道這是沖著自己來的,一定是剛才走瞭的那一個搬來救兵瞭,而那個傢夥傢夥也不是在追葉欣做女朋友那樣簡單瞭,這時一個西裝大漢很快的沖到瞭他身前一米遠的地方,孟南前進瞭一步,擒著長發男子的手輕輕一送,就跟後面跟著來的那名大漢撞瞭一個滿懷,與此同時,孟南摟住葉欣的嬌軀迅速後退,來人共有四個,他不想在這樣的地方搞出麻煩來,當下就抱著葉欣換瞭一個地方。
舞廳裡的人很多,但孟南在人群裡跟魚一樣的滑溜,而且他一過去那些人就把那幾個人給堵住瞭,不一會那些人就找不到他瞭。隻是站在高處的人對他的動向瞭如指掌,他們開始用手機聯絡起來。
葉欣一看就知道是楊毅的人已經來瞭,她附在他的耳邊大聲的道:“你快上樓,這些人很多,也很麻煩的,你不打他們的話他們會打你,你如果打瞭他們的話就會被抓起來,你還是躲一下。”說完就遞給他一個鑰匙道,你把我放下來去八樓的八號房間,他們是不會找到那個房間來的。外面肯定也有人在等著你,你隻有去那個房間才能躲過他們。”
孟南笑道:“要對付他們不過是小菜一碟,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對付我的?”葉欣一見孟南那無動於衷的樣子就著急的道:“我是楊毅告訴我的,就叫我把你領進舞廳,然後就用舞廳鬧事的方法把你搞定,他們可能不止一套方案的,你還是快一點走吧!”
孟南笑道:“我是不做縮頭烏龜的,他們想怎麼幹我都奉陪他們,你就不要為我擔心瞭,不過我們要等一下才能接著玩瞭,這樣一邊跟他們打架一邊跟你玩對你也不尊重”。說著就把寶貝拔瞭出來道:“你先在一邊看著,等一下我們再接著做。”
葉欣嬌嗔道:“你這個傢夥雨真不知道死活,我倒要看你怎麼擺平他們。”
孟南知道要對付自己的人是誰,自己是張濤帶到這裡來的,別人是不知道自己要來這個地方的,看來是張濤跟楊毅一起來對付自己的。不過他不怪張濤,自己把他喜歡的人搶走瞭,他如果沒有一點表示的話就不是一個男人瞭。而看樣子這個葉欣也是跟他一起來計算自己的,大概是被自己玩得高興瞭才要自己先躲一下那些人的。他還不知道他上瞭張濤的母親也被張濤知道瞭。
張濤現在正在一個很豪華的房間裡跟一個人在說著話,那個人看去三十歲左右,長得很是高大,約有一米八高,不過他的樣子倒是文質彬彬的,但見張濤說道,“吳兵,你找的那幾個人能成嗎?這孟南是有武功的,隻怕你的人不會是他的對手。”張濤有點擔心他找的人不能擺平孟南。
吳兵笑著道:“沒問題,我找的人不會有錯的,這可是我親自找青龍會老大要的人,青龍會老大前不久吃官司,是我找你姨父幫他擺平,現在是你姨父找他要人,他能不給我最好的嗎?這幾人都是散打好手,有一個還拿過散打冠軍,對付這個小孩子還不是小菜一碟?”
張濤喝瞭一口酒道:“那也不可掉以輕心,你剛才派去探路的那個人不是吃癟瞭嗎?連自己是怎麼出來的都不知道。”
吳兵笑著道,“他雖然有幾下,但要對付四個人是很難的,舞廳的人那麼多,他失手以後心情不佳,被人擠出來是很正常的,就是他們打不贏還有楊局長的人在一邊等著,他今天是肯定會栽在這裡的。”
張濤恨恨的道:“最好是在這裡將這小子廢瞭,如果抓到局裡去隻怕有點夜長夢多。”他有點不解的問道:“你說他搶瞭你的女人,他是昨天才來這裡的,這傢夥什麼時候又搶你的女人瞭?”
吳兵狠狠的道:“今晚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美女就是我想要的女人,我知道他跟楊局長很熟,還要他幫我去說過,但今天早上楊局長說她已經有瞭要好的男人瞭,要把這個小子除掉才有戲,而這個傢夥他也看不順眼,就要我找幾個人把他廢瞭,現在這葉欣還真跟瞭那個傢夥,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看剛才他們那個淫蕩的樣子,應該早就戀奸情熱瞭。”
張濤知道這是楊毅用的圈套,自己也就借坡下驢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傢夥就好這麼一口,搶瞭我的女人不算,還把你的女人也搶瞭,如果不廢瞭他還真難消你我心頭之恨,就不知道你的那幾個人能不能拿下他瞭。”張濤還真擔心孟南被公安帶走,他知道如果孟南被公安帶走的話是很難定他的罪的,自己很多的人打他一個,就是把他抓去也是自衛,而自己的母親跟妹妹是一定會去保他的,兩個妹妹又都是國安局的,要把他保出來不會很難。因為楊毅不會直接出面,而如果連這些打手都打不贏孟南的話,那些刑警也是不會對他出手的,因為人都是欺善怕惡的。
孟南大搖大擺的走出瞭夜總會,他一出來就見三個人對他圍瞭過來,孟南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不能太出風頭,也不能把這些人打得太慘,不然的話就都是麻煩,如果身手太好的話,就會有國安局的人來要自己去那裡工作,他可不想去那樣的地方,因為那個單位太沒有自由瞭,自已的女人就都得獨守空房瞭。而把他們打得太慘的話,就會給楊毅抓住防衛過當的辮子。他現在都還以為隻是張濤請楊毅來對付自已的,卻不知道張濤把自己上瞭張捷的事告訴楊毅瞭。
孟南心裡有瞭決定,也就把平時打架的姿態擺瞭出來。他像一般高手那樣保持著最佳狀態,他的目光鎖定著離他最近的那個高個子,他心裡感覺到這個高個子是他們三個人裡面功夫最好的人,那個高個子眼神深沉,腳步呈半弓步,雙手握拳護著頭部,呼吸沉穩,肌肉隆起,防守中隱含攻擊,攻擊前的姿勢無懈可擊。瞧他拉出的標準的搏擊架勢,還真不是一個普通混混的樣子,他心裡有點興奮,自己很久沒有用蠻力來打架瞭,今天正好重溫一下在學校裡打群架時那種刺激的感覺。這高個子一旦爆發絕對刺激,他不敢怠慢,拉出瞭同樣的搏擊姿勢。
除瞭高個子以外,另外的兩個人的身高都差不多,大概都是一米七五左右,一個穿著背心,一個穿著一件圓領衫,兩人都是三十歲左右,孟南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隻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他們。
孟南的眼神與高個子的眼神互相鎖定,高個子已經感覺到對方不簡單瞭,他的感覺極其強烈,對方的防守無懈可擊,是自己真正的勁敵,隻有在正式決賽中他才有過這種感覺。他己經很久沒有這種熟悉的感覺瞭,他的熱血在燃燒,但對方沉穩如山,找不到攻擊的位置,他在耐心等待,等待著自己那一擊的機會。他知道誰先忍不住誰就先倒黴,除非有足夠的把握一擊得手。
孟南同樣耐心的在等待著,他不想先動手,但這時那個穿背心的那個人忍不住瞭,他相信自己的身手,眼前這個半大的小夥子怎麼瞧都不應該是自己的對手,他不耐煩這種無休止的對峙,他從來都是先發制人的,說不定一拳出去就把這個小夥子給揍倒瞭。
他意動身動,身形迅猛的撲瞭上去,劃拳為掌橫劈孟南的脖子,他的這一招夠狠辣的,孟南見他動瞭也就迅速的貼瞭上去跟他貼身肉搏起來,但他剛擒住背心男的手腕,高個子就發動瞭攻擊,他找到瞭時機,他采用的方法與孟南一樣,采取貼身的肘擊,三人快速的接觸上瞭,隻聽一聲聲接觸的輕響,孟南拉著背心男的手就把他擋向高個子,那高個子的一拳肘就都擊在瞭背心男的身上。就在這時那個穿圓領衫的傢夥也沖瞭過來,孟南讓開一步在他的屁股上用腳點瞭一下,那個穿圓領衫的就成瞭他的人肉盾牌向高個子跟背心男撞瞭過去,把他們兩個的攻勢都擋住瞭。
高個子很是靈活,見圓領衫撞瞭過來就斜跨瞭一步,一個側瑞,準確迅猛的瑞向瞭孟南的頭部,孟南側身讓過他的這一擊,同時抓住他的腳往前一送,高個子的身體就撞在瞭急撲而來的背心男身上。
三個人都知道這個小夥子很厲害瞭,於是三個人分三個方向同時撲瞭上來,這樣一來孟南就不能躲閃瞭,他不想把自己的功夫露得太多,於是就跟他們采取瞭硬碰硬的打法,膝蓋對著高個子的一腳撞擊瞭出去,一手抓住瞭背心男的手腕一扭,一手抓住圓領衫的腳也扭瞭一下。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眨眼間,兩聲慘叫同時響瞭起來,背心男跟圓領衫已經倒在瞭一邊,這動作太快瞭,他們兩個倒在地下才來得及發出痛苦的慘嚎。高個子準備發動第二次攻擊時,背心男跟圓領衫已經倒地擋在他的身前,他們一個腳關節脫位,一個手關節脫位,可能是摔在地上摔得重瞭,躺在地上竟然沒有爬起來。
高個子停止瞭攻擊,對方比想象的還要厲害,在瞬間就將兩個高手廢掉,攻擊與防守拿捏精確,從他們兩個倒地擋住自己的身形就可以看出,對方比自己不止高瞭一籌,象這種同時重創敵人又能延緩對方攻擊的手法自己就辦不到,他的眼神中露出駭然之色,眼前的年輕人太可怕瞭!但此刻的他不能收手,曾經的光輝歷程不允許他不戰而退,要不就不能在道上混下去瞭!
高個子悶喝一聲沖瞭上去,孟南想活動一下筋骨,也就跟他對打起來,他用瞭高個子相同的力度跟他硬碰硬,兩個人都沒有玩那些花拳繡腿,兩人都在比誰的骨頭硬,兩人你來我往,拳膝肘交加,劈啪撞擊聲不絕於耳,攻防在瞬間轉換,高個子還真的受過很嚴格的訓練,孟南以他同等的力氣竟然也能夠接下來。看來他原來的那個冠軍的頭銜還真不是打假拳打出來的。
想要成為一名成功的搏擊手,必須學會接受無情的擊打,高個子顯然對這種擊打習以為常,手上速度毫不遲緩,他幾乎放棄瞭防守,他的速度很快,肘拳如狂風,每一下都是紮紮實實的掄向對方,他現在是想以快取勝瞭。
高個子連續的快攻著,但他發現孟南的速度一點也不比他慢,他的身上還吃瞭孟南兩拳,他知道今天碰到高手瞭,自己在速度跟力度上都比不過他,他也就不想跟孟南來硬的瞭,他的身形遊移起來,腳步變幻著,想抽冷子給孟南來上一下狠的。
高個子現在已經有點心灰意冷瞭,貼身肉搏已經討不瞭好,抗擊打,自己的身體承受能力明顯不如對方,他決定采用擒拿格鬥,對方是硬手,隻有用這種小巧擒拿術對付,他對這手花巧玩意兒有相當的把握,與他硬幹瞭一場後,他知道瞭自己跟對方的差距。
孟南要勝高個子隻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硬碰硬的癮已經過足,他準備快速解決戰鬥,他很愛惜對方的那手功夫,不打算廢瞭他。高個子見孟南的眼裡一直充滿瞭自信,就知道孟南沒有將自己的本事都拿出來,從他那遊刃有餘的動作看來,他一直沒有把自己當作對手。長期在搏擊場上的經驗告訴他,這一戰自已已經輸定瞭!
高個子這時發動瞭攻勢,他需要先手,他需要速度,孟南也以同樣的方法跟著他的身形發動,高個子的身形怪異,他象泥鰍一樣順著拳頭滑進,雙手閃電一錯就拿住瞭孟南雙腕,然後順著孟南沖撞的力道身子輕輕一矮,一個過肩摔就想把孟南摔下去,隻是孟南的手一繞,反而抓住瞭他的雙臂,但見他的手一纏一繞,接著就是兩聲輕響,高個子的肩關節已經被孟南卸瞭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四個刑警從不同的方向圍瞭過來,四個人手上都拿著槍,其中一個竟然還是楊瀾,楊瀾一見是孟南就沒有好氣的道:“你是怎麼回事?竟然跟這些黑社會的人打起群架來瞭?”
孟南一見是楊瀾就松瞭一口氣,他原來是打算去刑警隊大鬧一場的,這也就是他處處留手的原因,隻要自己沒有做得過火,隨便去什麼地方他都是不怕的,現在看來不要去那個地方瞭。他好整以暇的拍瞭拍手道:“我是昨天才來這裡的,跟他們沒有什麼過節,現在找我的麻煩肯定是要搶我的錢瞭。怎麼你們上海也跟別的地方一樣,架打完瞭,你們警察也就到瞭?”
楊瀾看瞭那三個人一眼對孟南道:“雖然你是受害人,但你的出手也太狠瞭一點吧?現在他們不是斷腳就是斷手的,你怎麼解釋?”
“他們隻是關節脫位,我幫他們接上就沒有問題瞭。”孟南說完以後就上前把他們三個的關節都接瞭上去。楊瀾見瞭就對那三個警察道:“把他們三個帶走,我們收隊。”
這時一個刑警走到楊瀾身邊輕輕的道:“局長是要我們把他們都抓起來的,我們就抓他們三個不太好吧?”
楊瀾瞪瞭他一眼道:“我知道他是來這裡談生意的,現在他被人打劫,我們還要抓他,以後還有誰來我們這個城市經商?我們是警察,得維護我們這個城市的形象,我還有點懷疑這裡面有什麼貓膩,怎麼在他們打完瞭的時候我們剛好就到瞭?如果不是這個孟總有點本事的話,不是白白的給他們打死瞭?”
楊瀾在刑警隊很有威信,那個警察一見她這樣說瞭也就帶著他們三個上車走瞭。孟南見他們走瞭也就打瞭一個車回張濤傢裡去瞭,他準備跟張穎去住酒店,出瞭這樣的事,如果再呆在張濤傢裡就沒有意思瞭。
樓上那個豪華的房間裡,張濤跟吳兵把樓下的一幕都看在眼裡,桌子上的酒采已經被吳兵摔瞭一地,吳兵面色鐵青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著,他一邊走著一邊罵道:“飯桶,真他媽的都是飯桶,還給老子說派瞭高手,操你媽的高手,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贏,青龍會都是他媽的喝稀飯長大的。”
張濤倒是還沉得住氣,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你就別上火瞭,我早就知道光用武的是奈何不瞭他的,我不解的是楊瀾怎麼會認識他?好像他們的關系還不是一般的好,他是昨天才來的,以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他們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