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瑩緊緊的抱著他道:“對不起,你真的太強瞭,我們下次再玩吧,在這樣的地方做,我有點提心吊膽的,雖然有著一種不一樣的感受,但我很擔心被別人看到瞭。”
孟南聽瞭也就沒有強迫她瞭,他把寶貝抽瞭出來洗瞭一下,然後整理瞭一下衣服,又恢復瞭他那瀟灑的樣子,他的動作從容不迫,井井有條,顯示他是個有條有理,冷靜自如的男人。
吳瑩幽幽一嘆,心想:自己要是有個這樣的男人就好瞭,好在自己現在跟他有瞭這樣的關系,而他也喜歡自己,以後還是可以去找他的。她從化妝鏡上直起身,從化妝臺上跳下地來,然後洗瞭一下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好在這樣的大酒店就連廁所也是有空調的,她雖然出瞭不少汗,但孟南怕她的衣服濕瞭就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脫瞭下來,因此她的衣服也就沒有被弄濕,她穿上衣服以後,一下就又恢復瞭那美艷的樣子,孟南笑道:“你穿上衣服很美,但沒有穿衣服的時候更美!我就先出去瞭。”說完就拉開門把頭伸出去看瞭一下,然後就走出瞭洗手間。
吳瑩等他出去以後等瞭一會也走瞭出去,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瞭,想要不做他的用品都不行瞭!她走過去的時候孟南又下瞭場,隻有張穎和秦雪還在那裡說著話,她一坐到張穎秦雪的身邊,張穎就笑著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快樂?”
吳瑩紅著臉道:“那個小傢夥簡直不是人,我都被他弄得七葷八素的,要不是他有著用真氣幫人恢復疲勞的本事,我會連路都走不穩瞭,看來你們兩個肯定也是這樣,以後我們就都成瞭他的用品瞭,因為以後想要離開他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裡就看著秦雪道:“小妹你該不會吃我們的醋吧?”
秦雪紅著臉道:“我怎麼會吃醋呢?要不是幾位姐姐關心我,我是不可能認識他的,而且他在是那樣的強,你們這些沙場老將都被他弄得動不瞭,我一個人就更不會是他的對手瞭,隻是你說的也太形象瞭一點吧?都把自己說成用品瞭。
吳瑩笑道:“不是我說的太形象瞭,而是實際上就是這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是連一點主動的機會都沒有,隻是被他弄得鬼叫鬼叫的,我相信你們比我還要慘,不是他的用品又是什麼?我還以為我是當將軍的料呢,沒有想到最後淪落成瞭別人的用品,我原來隻是想和他試一下,現在我知道是已經離不開他瞭,看來我老公的綠帽子要長期的戴下去瞭。”
張穎笑道:“你是不是為自己的紅杏出墻而有點對不起你老公瞭?我看你就不要去想那麼多瞭,偷情現在已經是成人的遊戲瞭,而你老公又在外面亂來,你到今天才偷情已經很對得住他瞭,要不他就要多戴十多年的綠帽子瞭。”
吳瑩苦笑瞭一聲道:“雖然是他先在外面亂來,但我現在還是覺得有點不安,要是我媽媽知道瞭也會罵我不要臉的。我現在還真有點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張穎笑道:“你有這樣的感覺是很正常的,我看過一篇文章,那上面說:在偷情的最初,每個人都會覺得內心惶惑不安的,渴望偷情又抗拒偷情,心裡會有一個時候的矛盾和掙紮,但同時也在努力地尋找著偷情的借口,希望偷情能變得合情合理,實在找不到借口就會用新鮮的愛情觀念來覆蓋舊日的愛情條約。現在你已經有瞭合理的借口,偷情也就成瞭水到渠成理由,至於你媽,她就是知道瞭也不會說什麼的,她也是不希望你夜夜都獨守空房的。隻是我們有三點是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我們雖然都在偷情中獲得瞭巨大的滿足,卻難以獲得正常婚姻中的安慰和滿足!第一點是他不是我們每一個人可以駕弩的,第二點是還受到保守思想對於自身心靈的不斷沖擊,第三點是還要躲避世人那一雙雙窺探的眼睛,好在我們有四個人在一起,別人是不會想到我們四個人共一個男人的。”
吳瑩笑道:“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比一般的偷情的人多瞭幾個有利的條件,隻要稍微的註意一點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隻是你說我們是四個人,你是不是想把張虹也拖下水?要是知道是你的主張這樣做的,她不剝瞭你的皮才怪瞭。”
張穎笑道:“我們不是說瞭我們四個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這樣的事如果把她給丟下瞭就有點對不住她瞭,確實她也已經知道我們的事瞭,隻是她現在還在矛盾著,因此我也就還沒有和她說,我想,不要幾天她就會主動的來問你們兩個的。隻要一知道他是那樣的強,她就會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他的懷抱的。女人誰不想擁有一個強壯的男人?至於我媽媽的事你就不要擔心瞭,她是一個很前衛的人,她自己現在都喜歡進舞廳,而進舞廳的人都是壞著獵艷的心理的,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我媽隻不過是還沒有找到自己中意的,要不她恐怕早就紅杏出墻瞭。”
吳瑩笑道:“你雖然說得很對,但這樣的說媽就有點太過瞭。對瞭,你以後要註意一點,不要讓小孟和媽在一個舞廳相會才好,他可是美女殺手,要是看上他就不好瞭,你最好是帶小孟和媽見一面,這樣就不會對小孟下手瞭。”
張穎笑道:“就是我媽想找也不會找這樣小的的,你就不要操這個心瞭,還是擔心你自己的事吧,我想,你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要準備離婚瞭,我看過一篇情感研究的文章,那上面說:丈夫雖然有,但其終歸容易回到原來的殼裡去,即使離傢出走去和其他的女性同居,重返傢庭的比例仍然很高。而妻子的正好相反,一旦離傢出走,就很難再次回頭瞭,你現在正是屬於這一類的女人。”
吳瑩笑道:“我才不去操心這樣的事,我老公是因為自己不行才自愧沒有和我在一起的,我們的夫妻關系其實是早已名存實亡瞭,隻不過我爸爸的勢力大他才不敢離婚,既然他都不離婚我就更不會離瞭,因為我就是離瞭也是不能做小孟的名義上的老婆的,我現在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覺得我們都有點變態哦,竟然在這裡公開的討論偷情的事情。”
張穎笑道:“現在偷情已經不是很稀奇的事瞭,現在每一個人都在面臨著感情危機,傳統的道德觀念受到瞭強烈的沖擊,改革開放以來,幾乎成瞭每個傢庭、每個人都必須面對和防范的一件事情。很多的人都不想一輩子在形式上愛一個人,在內心的情感和精神上都想有新的嘗試,現在我國的偷情率已經成瞭全世界第一,很多深深相愛的人都出軌瞭,這在我們國傢可以說是一次感情的大地震,長久以來建立的愛與信任在一次次的偷情或一段曖昧的邂逅後土崩瓦解。這已經不是什麼敏感的話題瞭。”
吳瑩嘆瞭一口氣道:“現在還真的是這樣,舞廳裡的夜生活雖然刺激,但每一天的晚上都上演著勞燕分飛的悲劇,現在我們也都不幸的被卷進去瞭。”
張穎笑道:“你就不要在這裡庸人自擾瞭,對於許多偷情的人而言,偷情的目的不是為瞭破壞婚姻,而是因為和人性潛能的需要。偷情是人性的弱點,但寬容可能出現一種道德升華。有很多的人在外面遊瞭一段時間以後還是回去瞭的,隻不過是當事人要有寬容的胸懷。人類創造瞭愛情和婚姻,相信許多人是因為相愛才建立瞭傢庭,隻是當深愛的男女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彼此都失去瞭愛戀與關心,平淡的生活裡再也尋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愛情才漸行漸遠,厭惡才越來越深。男人女人也就開始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瞭,為瞭的釋放,為瞭美麗的夢想,於是,借助偷情和夢幻釋放壓抑,重燃激情。但當接觸瞭一段時間以後,才會覺得理想和現實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偷情還隻能是人生的點綴,因此,浪子回頭和迷途知返的癡男怨女還是有很多的,隻不過你這樣的癡女是很難回頭瞭。”
就在這時這一曲舞曲已經完瞭,孟南和孟蕓走瞭過來,孟蕓一走過來就坐在吳瑩的邊上,她趴在吳瑩的耳朵邊上輕輕的道:“你和我哥哥剛才玩的很愉快吧?躲在便盆上玩,是不是更刺激?”
吳瑩不覺的脫口而出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孟蕓笑道:“我是看著你和哥哥一前一後進的女洗手間,而我嫂嫂和你大姐卻和沒有看到一樣,當下就拉瞭你二姐去瞭一趟洗手間,而裡面卻沒有見到人,我就知道你們在那個關著的便盆上玩瞭。我看你們都是一夥的,我哥哥真是好福氣,有著這麼多的美女做他的女人。”
吳瑩聽瞭不覺的紅瞭臉,自己的膽子還真是太大瞭一點,要是被別的人看到瞭就麻煩瞭。
張穎一見她那臉紅耳赤的樣子就笑著道:“我是見孟蕓也是小孟的女人才沒有去攔她的,要是別的人我們是不會讓她進去的,你就不要自己嚇自己瞭。”
孟蕓紅著臉瞪著孟南道:“你們男人的嘴是最不可靠的,才這麼一會你就把我賣瞭?”
孟南笑道:“大傢都知道瞭以後就可以在一起玩瞭,你們每一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忍著很辛苦的,如果多幾個人在一起就好玩瞭。所以我也就把你說出來瞭。”
孟蕓瞪瞭孟南一眼道:“原來你是想玩左擁右抱,美死你瞭,我們就一個個的來,憋死你。”
這時舞曲又響瞭起來,大傢這一次都下瞭場,不知不覺的就到瞭十二點,舞會也就散瞭場,孟南和秦雪也就回到瞭李惠給他們安排的新房。
孟南一進新房就抱著秦雪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而我卻和別的人在亂搞,你是不是感到很委屈?現在讓哥哥來好好的安慰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