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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此起彼落

  看著兩人畢恭畢敬地退瞭出去,裹在被中的絳仙松瞭口氣,登時感覺到他們兩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種種痕跡,到此刻竟似還留存餘味,那快感竟似還未完全褪去。一邊在被子摸索著穿回衣物,一邊回憶著昨夜種種,絳仙心中不由一陣含羞脈脈,連臉蛋兒也片片暈紅、嬌艷欲滴。

  其實大出管桓與范達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種種對絳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難受事,反而像是在種種心事思緒苦痛鬱結於心,滿到瞭一個頂點之後,在芳心中狠狠通開的一個出風口,她非但沒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積鬱盡舒,整個人都松快瞭不少。與其說要怪他們兩人偷香竊玉,絳仙還真想好生謝謝他們呢!隻是這感謝的話兒無論如何都難以啟唇,她也隻好暫時安靜下來瞭。

  本來在昨兒離席回幫的時候,絳仙的心中當真是一團亂麻,數也數不清的思緒和困擾,在絳仙的心中不住盤恒,便是想仔細去鉆研探討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馬上就被其他的思緒給擾亂掉,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加上在筵上親眼看到鄭平亞身著喜服,和藍傢姐妹行禮之間含情脈脈,連被納為妾,算是附帶行禮的黃彩蘭與范婉香,和他之間也是濃情蜜意,顯然再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心中登時滿溢著刺痛,活像是一柄劍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當真痛楚到令絳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終席的念頭,也立時灰飛煙滅,馬上便逃回排幫。

  還等不到回幫,在歸程的馬背上絳仙已忍不住清淚如雨,若非她騎的是百選良駒,急著回幫的她又是策騎如飛,高速之下無人看得清馬上人兒的面貌,怕連路人都看得出她淚流滿面瞭。

  本來這種事她該是早就知道的瞭,江湖兒女雖較平常人傢更不拘俗禮,但鄭平亞出身世傢,難免有一點兒世傢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復興湘園山莊,對自己與周遭人間的相處,比一般世傢子弟更為註重應對進退間的禮儀,對妻子貞節的要求更遠較旁人為高,當日自從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欽霖,又在客棧遭污,給羅維、單則與沙圖輪番奸淫之後,絳仙雖不至於自傷自憐至無法自已,芳心之中卻也明瞭,自己與這年輕英挺的二師兄,是一輩子都沒有配合的指望瞭。

  雖說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麼著,絳仙雖不至於因此視床笫之事猶如寇讎,在因緣巧合下成為排幫幫主之後,對男女之事卻是盡力避免,對幫中之人雖不至於冷面冷語,但一提到個人私事卻是絲毫不假辭色,雖說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討生活,雖不至於惡劣卻難免言行粗俗的江湖人之間,絳仙卻表現的活像是聖女一般,處身淤泥間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點兒情欲之思。

  但這種表現卻不是那般容易達到的,當日不小心中瞭『金帶圍』與『優谷曇』混合而成的極烈媚毒,雖經趙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經、元陰自焚,但夜裡那輾轉難眠、情思難耐的肉欲饑渴之苦,就像有千萬隻蟲蟻,在噬咬著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後,這情形更是愈來愈嚴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壯有力的臂膀。夢中驚醒時更發覺自己的手不住的嬌軀上頭遊走,不住扯動著入睡時的貼身衣物,就像要把它們扯下來好讓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為什麼,當她還未聞鄭平亞的婚事的當兒,那種每夜都絕不缺席的痛苦感覺,反而令她有一種忍耐時的快感,雖說不知自己是為瞭什麼而忍耐,但每一早醒來,發覺自己酡紅滾燙的胴體,正慢慢地從那痛苦的沖擊中退潮,絳仙就有一種奇異的快感,好像這樣強烈的刺激,雖是痛楚難當,但事後回味其中滋味,總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像是光忍過就是一種成就。

  這種羞人的事兒別說是四大長老中和她較處得來的管桓瞭,就連親近如妹妹絳雪,也是有所不知,漸漸地,絳仙竟似有一種樂於其中的感覺,她瞞著妹妹和長老,在夜間輾轉反側,到瞭白天才收拾情懷,一如往常地與妹妹和四大長老相處,其中的反差雖是愈來愈大,夜裡的難受感覺也是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難以忍受,但絳仙卻是一點也沒有想要脫離其中的想法,反而愈來愈是樂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瞭,竟感覺不到那痛楚,她醒來時還會感覺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鄭平亞婚帖的那一剎那,絳仙登時全身震顫,就好像腳下的地面崩塌瞭一般,幾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個人登時像是被抽空瞭,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身旁的管桓發覺不對,出言喊她的時候,絳仙才回過瞭神來,勉力撐著自己別倒下來,盡量和平常一樣地與四位長老說話。她這樣還算好瞭,絳雪一見到這帖子,馬上就哭著逃回瞭房裡去,任她再怎麼叫也不理,隻是窩在房裡一聲不吭,連悶瞭好幾天都不肯出來,更別說像她一樣去參加鄭平亞的婚宴。

  痛到瞭極處就會麻木,滿溢的情緒遲早都要爆發,當絳仙終於忍不住快鞭飛馬逃回總舵時,她隻覺整個人都麻掉瞭,很想破壞什麼、攻擊什麼來發泄一下,卻是提不起勁動手,隻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裡,連衣服都不換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偏偏這樣做卻還是無法將心中的鬱悶發泄於萬一,她的情緒非但沒隨著淚水的狂奔而流出體外,反而隨著淚水愈流愈多,體內的積鬱也像泡瞭水般猛發起來,愈來愈脹,到後面整個人都像要撐破瞭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風采旬恰到好處地送上美酒,絳仙雖不善飲,又知風采旬風流好色,對自己向有異想,但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她,要她別管那麼多,把已經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對瞭,心中念茲在茲的他,此刻正也懷抱美妻,痛飲著交杯酒,說不定還是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這他看也看不到、更連想都不會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絳仙連杯子都不取瞭,直接接過酒壇便大口飲落,一待酒意上湧便醺醺然地倒入瞭等待已久的風采旬懷中。

  本來絳仙雖醉卻還有三分醒,對風采旬的圖謀她也是瞭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濃醇,還是心中的積鬱著實想要好生抒發一下,絳仙根本不想也不願去反抗,任得風采旬寬衣解帶、大施輕薄,那種性感帶被男人貪婪刺激時的感覺,不隻有著肉欲的挑動,在絳仙心中更有一種前所未見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脫開那滿溢心中的拘束鎖煉,正飄飄然準備飛天一般。敏感的胴體、巧妙的挑逗,混著心中那種想要狂放的沖動,令絳仙整個人都熱瞭起來,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燒,對肉欲性愛的渴求,當真是狂放到瞭以往從來都想象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為這個緣故,當管桓與范達理為瞭從風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絳仙,急匆匆地冒雨趕回排幫,好不容易趕上逮住赤裸裸的風采旬時,床上的絳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個人都已經懸在情欲高漲的狀況當中,正渴待著男人的沖擊,將她的空虛徹底充實,偏給管桓和范達理打擾瞭好事!若非管桓和范達理發難得快,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熾的絳仙渾身嬌慵軟熱,根本來不及反應,怕情迷意亂的她,真想起身對付這擾人好事的兩人呢!

  眼睜睜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濤,將所有的擾人思緒拋到九霄雲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風采旬,像隻鬥敗的公雞般給管桓拎瞭出去,絳仙心中一時間真不知有多少聲音在呼喚,要她出言將他留下來,隻是風采旬誘發的熱情實在太過強烈,渾身酥軟隻待雲雨的絳仙被欲火燒到全身沒一處有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用一雙誘人至極的媚眼目送他離去。

  感覺彌漫全身的情潮,在體內不住勾連遊走,怎麼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滿足自己的風采旬,卻已不知何往,本以為自己今夜又要長夜不眠,苦哈哈地捱過那體內羞人感覺的侵襲,尤其自己已給他挑起瞭火,卻又不得甘霖澆灌,今晚的感覺隻怕會特別纏綿絞結,愈發惱人。

  就在絳仙癱軟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兒飛飄,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她突地發現范達理的眼光和自己對上瞭,也不知是自己的胴體太過誘人,還是正值情迷意亂中的眼神,將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給曝露出來瞭呢?雖說本性粗豪,不像管桓那樣拘謹小心,但向來對自己也是奉命惟謹,連眼光都不隨便亂飄一下的范達理,此刻竟毫不掩飾地賞玩著自己的肉體,全沒一點收斂,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著整個人就在燃燒,那感覺令絳仙不自覺地呼吸急促,體內的熱火竟似燒到瞭肌膚上頭一般,愈灼愈是滾燙,腿間更不自覺地摩動著,愈摩愈覺間中濕潤酥麻。

  也就因為如此,當范達理眼兒發光,竟做出瞭平常絕不會做的舉動,代替風采旬占有瞭絳仙那久曠胴體的當兒,絳仙隻覺體內的激情完全爆發,就連范達理那絕稱不上熟練巧妙的動作,也帶給瞭絳仙無比強烈的感覺,此時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達理那橫沖直撞、全不講究技巧手段的強硬搞法,最是直截瞭當地滿足著她的需求,因此絳仙雖是嬌軀酥軟,全沒辦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間仍配合無比地緊緊吸附住他,幽谷裡頭的反應更是出人意料的纏綿溫柔,活像是想一口氣把范達理的精力全都抽吸出來,好賦與她許久未曾有過的滿足和歡樂,再不管其他瞭。

  隻是范達理的橫沖直撞,雖說正迎合著絳仙那饑渴的需求,強烈的沖擊令她無比快樂,簡直像每一擊的力道都沖破瞭她的防線,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銷魂,好像每一下都快樂到令她要爆炸開來一般,但這種硬幹的搞法,缺點就是不能持久,范達理雖是老當益壯,身體絕不輸少年人,但這樣勇猛的搞法,卻也很快令他的享樂到達頂點,不一會兒便已射出精來。

  感覺到那熱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著她許久無人造訪的幽谷當中,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絳仙差點錯覺到自己要登天瞭。隻是這種感覺雖是暢美,但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滿足那種整個人都舒泄開來,暈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覺,著實差上許多,其中的差距令絳仙的肉體比開始交合時更火熱地緊纏著射精之後已舒服地軟癱下來的范達理,對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風采旬挑逗之時更加的強烈,好像緊緊纏樹的藤蔓一般,非到飽足時不肯放掉。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大力傳來,竟硬生生地將渴望著男人的絳仙,從范達理的身上硬拉開來,絳仙還來不及抗議,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已從幽谷當中又狠又重地傳瞭上來,本來在追繞著射精後半軟肉棒的幽谷,給這生力軍重重一肏全盤破開,刺激感當真強烈已極!加上此時姿勢也已變瞭,絳仙從臥著由他抽送,改為坐入男人懷中,上下頂挺扭搖的體位,沉坐時的力道還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插入的感覺更深,那刺激感與臥著任由抽送時的感覺,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這絕不可能是范達理雄風重振,換瞭個體位對自己再加撻伐,必是換瞭另一個男人,正以生力之姿占有著自己才剛被范達理用過的胴體,絳仙已被欲火沖昏瞭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雖也試過同時與好幾個男人幹的滋味,可一來那已是許久之前的事兒瞭,二來那時的情況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現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瞭那無法抗拒的時刻,隻能任由男人盡情地占據自己的身心,強烈的羞意不隻不能撲滅絳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發淫火高昂,再也難以消除瞭。

  微一睜眼,發覺竟是管桓將自己的裸體抱在懷中,隻用手扣著她的纖腰,控制著不讓她扭的太過淫蕩,還一邊俯首去吻自己的乳尖,那舌頭像帶著火一般,將她被情欲充的火燙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飽實,強烈的熱情簡直像要漲破一般,技巧比范達理可要好的太多瞭,那樣子令絳仙更不由大羞,同時與二男雲雨已夠羞人,偏又是這兩個向來對自己最是謹慎服事,最當自己是幫主的兩大長老!但見是他兩人和自己交合,絳仙含羞的心中不知為何,卻又有些放松瞭心情,她一邊輕扭著,任管桓吮吸著那充滿熱情的玉蕾,一邊享受著雲雨情濃的快感,慢慢地聳動著。

  絳仙雖是放慢瞭節奏,但這邊廂管桓卻忍不住瞭,一邊縱情挺送一邊熱情吻啜,雙管齊下的刺激,讓管桓不一會兒也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好原已被范達理弄過一回的絳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勢之下,終於也達到瞭高潮,她的奔放幾乎與管桓的勁射同時爆發,那強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絳仙整個人都癱軟瞭,就好像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饑渴,全在這次雲雨中獲得瞭充實。

  大概就是因為這許久未曾嘗到的刺激吧?絳仙一覺醒來,隻覺整個人特別的神清氣爽,就好像剛被完完全全地洗滌一番,無論身心都沒一寸漏失,完全解脫的感覺,當真是美到毫巔,再沒有任何感覺可與之媲美。是以絳仙非但沒一點女子失身後的羞怒反應,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對她來說絕沒有一點壞處,絳仙隻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前幾日的積鬱、抑瞭許久那輾轉反側的不適,彷佛都隨著昨夜的歡樂流出瞭體外,現在的她徹體松快,舒服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整好瞭衣裳,絳仙活像要飛起來般輕飄飄地走瞭出來,這時她才發覺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佛是要把所有的積鬱和不適一口氣完全發泄出來般,床笫之間再無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范達理或許隻會以為自己情傷之下難免縱情歡淫,倒還說的過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絳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對鄭平亞有情,那餘毒纏綿體內的情況,怕也不會比自己好到那兒去,昨夜自己的縱情聲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瞭她?若她當真旁聽瞭一整晚…想到那種景況,絳仙不由得臉都紅透瞭。

  連聲音都不發一點地走到瞭絳雪的門外,絳仙遲疑瞭片刻,這才舉手輕輕地叩瞭叩門。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沒有回應,也不知是絳雪還為著鄭平亞的事鬧別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當真旁聽瞭一整夜絳仙的瘋狂淫蕩,是以一夜未眠,現在正疲憊地補眠?絳仙隻覺額角一燙,偏是自知這絕不是因為昨夜一晚赤裸結果著涼-她昨夜瘋成瞭那樣,汗水也不知出瞭多少,怎可能著涼呢?那熱度在臉上徘徊不去,許久都不肯消去,令絳仙踟躕在絳雪的門前,頓時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這兒拗瞭多久,待得臉上的熱度終於慢慢地退瞭下去,自覺臉蛋兒雖還沒恢復平日的白嫩,卻已沒那般火紅燙人,活像是剛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復到可以見人的程度,絳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輕輕地將絳雪未鎖的房門打開一線,一閃身便鉆瞭進去。

  一進到房內,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絳仙已好生嚇瞭一跳,房中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原沒防備的絳仙一個不察,那異味已充滿瞭鼻內。這味道並不怎麼陌生,排幫中人多半出身貧苦,不甚註重沐浴,雖說新立瞭這麼嬌嫩如花的小姑娘幫主,各幫眾前來總舵之時,禮貌上總會稍稍打理一下,但與幫眾相處瞭這許久,絳仙早習慣瞭他們身上的汗味,其實這並沒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絳仙吃驚的是,那汗味之中混雜著一絲香氣,汗臭味雖重,但那絲香氛卻更凝練,雖混在汗味之中,仍沒有半絲散去的樣兒,反而更襯出瞭那香氛的特別。這種混雜的味道,絳仙雖不算太熟悉,卻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顛狂之後,管桓和范達理身上的汗味,混著她縱欲之中的體香,就是這個味兒!隻是昨晚的管桓和范達理太過急色,竟沒記得把房門關上,風氣流動間那味道早散瞭大半,全不像絳雪房內的味道還如此的凝聚,到現在還濃濃地不肯散去絲毫。

  眼兒一掃,絳仙這才發覺,妹子絳雪正擁被坐在床上,嬌慵地偎著床柱,一幅剛剛醒轉,還不肯起身下床的模樣。更教絳仙吃驚的,卻不隻是床上被褥的零亂,活像她才在上頭翻滾過一晚般,更不隻是絳雪面上那股猶未褪盡的酡紅,而是床被上頭星羅棋佈,那遮也遮不住的點點痕跡,層層黃白餘漬之間綴著點點猩紅,配著絳雪那欲語還羞,眉宇間透出瞭以往所沒有的嬌艷姿色,活像是一夜之間已成熟瞭不少的媚態,再怎麼看都像是少女初嘗雲雨滋味後所變化的模樣。

  絳雪似也知道這瞞不過姐姐的法眼,竟連遮擋的努力都沒有,隻是擁被嬌滴滴地半臥著,臉上似笑非笑,隻看的絳仙臉上一紅,那才剛剛退下去的情潮,不知怎的竟又反撲瞭回來,灼的她一時間竟說不出話。還等不到絳仙開口,絳雪已嬌滴滴地笑出瞭聲音,笑聲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瞭瑩白如雪的肌膚,顯見被中一絲不掛,還隱隱可見雲雨中留下來的激情痕跡。

  「姐姐…絳雪可真沒想到妳…妳竟然會…會那樣…」

  「討…討厭啦!」聽絳雪的話意,再看絳雪那頑皮的神態,就算不像絳仙這般冰雪聰明的女子,也猜得出來昨夜自己的種種放浪情態,必是被這妹子一點不漏地收入瞭眼去,又羞又氣還帶點兒疑惑的絳仙一下坐到瞭絳雪身邊,伸手去呵她的癢,原就皮性子的絳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間手指頭馬上鉆回到瞭絳仙身上,兩女就這樣在床上鬧玩瞭起來,好半晌才停下瞭動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種種放浪舉動,必是被絳雪照單全收,一點都沒有放過,絳仙不由大羞,隻是絳雪卻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樣,隻要找到機會就調笑姐姐一番,又兼絳雪身上的痕跡,絕非少女午夜夢回中醒轉,又被隔鄰的姐姐那放浪聲響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纖手自慰所弄得出來的,絳仙嬌羞之餘,不由得心裡疑惑,在她的套問之下,絳雪便將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

  本來絳雪雖心系鄭平亞,但她猶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聽到鄭平亞要娶親的消息時,絳雪心中雖是一痛,立刻就將自己關在房中,好幾天不肯出來見人,其實在哭瞭幾天之後,絳雪的悲傷早已流瞭出去,可不像別人想的那樣還在難過;隻是她和絳仙終究是十幾年的親姐妹,一清醒過來,絳雪便想到,姐姐表面上裝著什麼事也沒有,心中或許比自己更難受,現在自己一出房門,姐姐說不定還得分神來照應自己,她可不想給姐姐搞問題,是以絳雪幹脆就裝作還在使小性子,賴在門裡不肯出去,什麼事都等鄭平亞婚禮之後,姐姐回來總舵時再說。

  隻是絳雪也沒想到,絳仙雖是強撐著參加婚宴,卻等不到終席,便已快馬加鞭地趕回瞭總舵,一陣風般地撞進瞭房內,窗外雖是愈來愈大的雨聲,但卻掩不住隔壁絳仙那隱隱的哭聲。

  從來沒想到絳仙也會有關在房裡哭的淅瀝嘩啦的時候,本還想安慰姐姐幾句的絳雪不由得停下瞭腳步,她鉆回瞭床上,小心翼翼地將嵌在墻上的兩片小紙團挖瞭出來,隨即將雙眼貼上瞭墻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裝未除,卻是什麼也不管,隻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絳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來絳雪雖是頑皮,卻也不是老愛玩這種偷窺把戲的人,但自從在溫泉那兒不小心中瞭媚毒,給趙平予拔毒之後,夜間她所受的煎熬,可並不比絳仙弱上多少,隻是絳雪天真活潑,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絳仙那般成熟,是以狀況比起她要好些,是以雖是夜夜難眠,卻還有餘裕耽心,不知道姐姐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偏這種事著實羞人,一想到就令絳雪忍不住臉紅,實是開不瞭口問她,是以一向親昵到無話不說的姐妹,竟從沒為瞭這件事討論過,甚至言談間都特意避開此事。

  加上下山之後,接瞭排幫幫主的絳仙雖沒因著幫主之尊,而對妹妹擺上什麼架子,言談行動之間一如往常親蜜,但也不知怎麼搞的,絳雪老覺得姐姐有點兒不對,似乎有什麼事兒瞞著她,不讓自己知道,但她卻不知問題是出在何處,看絳仙與四大長老的互動,絳仙的不對勁也不像是因為幫中之事而起,一頭霧水的絳雪既問不出口,旁觀又觀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出此下策。

  隻是一段日子下來,絳雪倒也看不出什麼大問題,最多就是姐姐夜裡的輾轉反側情形,比起她來可要嚴重許多,連在山上的時候也不像有這麼嚴重,有時候絳雪甚至看到,絳仙在睡夢之中雙手齊施,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所到之處和纖手的動作,皆極盡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窺的絳雪都受不瞭地覺得自己也發起熱來,恨不得給她摸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絳仙下山之後是遇上瞭什麼事,才使得體內的餘毒更加猖獗,竟一點也壓不下來,隻能任得那餘毒夜夜煎熬,全無辦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時,那種在體內餘毒的猖狂,已讓絳仙如此難受,現在鄭平亞娶妻納妾,絳仙表面上沒什麼,心下卻比自己更要暗潮洶湧,這種身體裡頭的異變,在心情顛簸之時,最是可能爆發,明瞭此理的絳雪不由看的心驚膽跳,偏又不敢隨便跑去安慰絳仙。在這風頭火勢上,自己說話上一個不小心變成瞭姐姐的出氣筒事小,若給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墻上挖洞,在夜間偷窺她的情況,連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瞭自己的眼中,到時候…絳雪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絳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偏巧風采旬就在這個時間送酒進來。本來當看到有人進門,將酒壇送給姐姐的時候,絳雪不由得暗中籲瞭一口氣,心中舒放瞭少許,排幫中雖多市井之人,向來以言行豪放為喜,對女孩兒傢細膩多變的心思向來少有關註,但若有人發覺瞭姐姐的異常情況,過來好生安慰於她,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著被姐姐拿來當出氣筒的危險。

  但一看到是風采旬,絳雪原已放瞭一半的心又提瞭起來,從入排幫的第一天起,對這有著一雙骨碌碌轉著的色眼的傢夥,絳雪是怎麼看怎麼不喜歡,尤其他在無人註意的時候,打量絳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討厭,活像想把絳仙給一口吞瞭般。在這個當口有人來安撫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這個傢夥,她可要小心瞭,天才曉得這色膽包天的傢夥有什麼打算,如果他竟趁絳仙心中難受之際,趁機對絳仙動手,意圖欺凌弱女,絳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來相幫姐姐不可。

  看著絳仙毫不提防,舉起酒壇就灌,絳雪心中暗叫不好,據她所知道絳仙的酒量並不怎麼樣,連在玄元門時偷喝祭祀祖師爺的酒時,都是沒兩杯就倒瞭,光隻是下山後的這段期間,實不敢相信她的酒量會好上多少,風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連隔房的她給那洶湧而出的酒味兒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兒陶陶然,更遑論正痛飲著的絳仙,現今正是愁緒滿懷之際,又兼藉酒澆愁,隻怕是愈飲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瞭。絳仙喝醉瞭還是小事,偏偏那風采旬顯是對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隻打算等她醉瞭再加侵犯,若絳仙真的醉倒瞭,光靠絳雪一人可對付不瞭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沒兩口,絳仙已是搖搖欲墮,給風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內走去。旁觀的絳雪雖沒見風采旬有什麼特別的動作,還在嘴上安撫似地問瞭姐姐兩句,似乎隻是在關心絳仙而已,但光這趁愁送酒之舉,便可見其趁火打劫之意,絳雪可一點也不敢放松,一雙眼兒牢牢地看著在風采旬懷抱中的絳仙,隻待絳仙一有異常聲音,或受不住風采旬急色輕薄的舉動,一有掙紮推拒的動作,絳雪立時便要沖進絳仙的房間,一邊大聲叫人,試著先把這老色狼給嚇走瞭再說。

  但也不知風采旬真能忍的住,還是絳仙已醉的沒感覺瞭,她竟一直沒有什麼異動,隻是挨在風采旬的懷中,隻看的旁邊的絳雪一陣狐疑,愈看愈覺不對,絳仙的臉蛋兒愈來愈紅,閉起的眼角更似將要垂淚,偏是叫也不叫一聲,推也不推一下,偷窺的絳雪縱使覺得這樣不好,若給風采旬一直抱著,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麼事,但絳仙既沒有推拒厭惡的動作,她也實在不敢妄動。

  也不知這樣聚精會神地窺視瞭多久,正當絳雪看的快受不瞭時,隻聽得隔房的絳仙一聲輕吟,又輕又細的聲音,偏似鐘鼓一般直直襲入絳雪的耳內。原本拚命地告訴自己,一聽到姐姐的聲音就要起而發難,但這聲音實在是太奇怪瞭,光隻是聽到她呻吟而已,那聲音便像從耳裡穿瞭進來,直透周身,一陣詭異的酥癢,登時從絳雪的體內升瞭起來,弄得她臉兒一紅,整個人幾乎軟瞭一半,竟忘瞭要出聲叫人,更別說是沖入絳仙的房間瞭,一時間她隻有乖乖旁觀的份兒。

  也不知在旁臉紅心跳地看瞭多久,等到絳雪終於發現風采旬不規矩的手,正在絳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當兒,她想要叫也遲瞭。也不知是絳仙那嬌柔甜蜜的哼喘聲,還在面上那佈滿酡紅的媚態,活像是面對面地告訴絳雪,她並不討厭被男人這樣摸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盡情的挑逗撫愛,那嬌柔淫媚的姿態,看的絳雪腹下都不由得燒起瞭一把火,整個人都癱到瞭床上,雖見絳仙正被風采旬寬衣解帶、恣意愛撫疼憐,他的色心已再也無法掩蓋,偏自己卻是整個人都像融化瞭一般,再使不出半點兒力氣,隻能在旁看著絳仙親身示范的男女挑逗愛撫之姿。

  那一絲不掛、綻放著無比動人誘惑的胴體已足夠令人欲火狂燒,加上絳仙那燒紅的臉蛋兒上頭,一雙眼兒微閉一絲,掛在睫上的淚光似正映著光華,完全是一幅情熱如火,偏又不敢主動索求的怯生生模樣,清純如仙的表情神態,襯著那誘人犯罪的艷美裸胴,誘惑力格外驚人,不隻是正對美人的風采旬魂為之銷,連旁觀的絳雪都有點兒受不瞭,一邊看著風采旬盡情地挑逗吻吮著絳仙姐姐,絳雪一邊看的口幹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輕柔稚拙地撥弄著自己的嬌軀,她的動作雖遠不如風采旬那般熟練和靈巧,但冰雪聰明的她很快就學到瞭其中訣竅,效果也愈來愈好。

  看著風采旬的動作愈來愈狂放,絳仙的呻吟也愈來愈嬌媚綿軟,絳雪胸中的沖動越發強烈瞭,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窺,風采旬雖還未劍及履及地占有絳仙,不過是前戲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會發現鄰室中自己饑渴的呼吸聲,絳雪再也沒有顧忌,渾然忘我之中,纖手在自己身上遊移的動作愈來愈大,比眼前的風采旬還要火辣厲害,而身體一次一次地告訴自己,她的手段還有那些缺點,還有那些地方沒有觸及,一次一次都讓絳雪愛撫自己的動作愈發熟練靈活而有效。

  一邊看著風采旬終於把絳仙抱到床上,兩人皆已赤裸,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雲覆雨起來,絳雪火熱的雙手終於無法滿足於褲外的愛撫,當那雙手自動滑上褲帶時,絳雪曾窒瞭一窒,這動作如此羞人,實不是她一個未經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來的,但是眼前兩人那愈來愈纏綿的動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誘的絳雪渾身發熱,勾回瞭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憶,使得絳雪終於沖破瞭心障,雙手稚拙地解開瞭褲帶,滑進瞭雙腿之間,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銷魂的幽谷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麼變的好燙,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貼身感觸,差點就讓絳雪忍受不住大聲呻吟出來。

  雖是咬牙強抑著呼喊的沖動,但眼前兩人赤裸裸的愛撫如此激烈,讓絳雪胸中情潮若狂,渾然忘我之際竟忘瞭自己當初偷偷窺視的目的,更忘瞭要從風采旬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將絳仙救出來,隻盼著兩人當真交合,好讓她看到更深入的淫態,絳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制,反而是愈來愈激動,一隻手勉強撐在榻上,另一手修長的蔥指早已超越瞭幽谷口處的柔軟撫觸,代之而起的是在滿溢著甜美蜜液的幽谷中輕柔的滑動,慢慢地挑弄著絳雪那敏感的地帶,挑的她愈來愈火熱難挨,若有人看得到絳雪現在泛著桃紅的香腮、滿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絕對不會讓她孤獨的。

  隨著絳雪愈來愈激情的自慰,動作愈來愈大,那褲帶早松開的、正束縛著她的底褲不知何時已經滑瞭下來,雖然緊翹的圓臀完全暴露,給那夜裡的空氣浸著,竟有些涼意,但絳雪的熱情已然燒開,完全沒有止息,眼前的風采旬和姐姐甚至還沒開始呢!絳雪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軟瞭?

  一聲驚叫差點脫口而出,絳雪隻覺頸後一麻,全身登時酸軟無力,撐著身子的手差點無法撐住,不知從何而來的一雙大手已經箍上瞭她的纖腰,火辣辣地將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瞭晶瑩細白的裸背,甚至連酥胸都有一半脫出瞭衣物的束縛,隨著絳雪的呼吸急促地彈跳顫抖著。

  一想到自己竟在別人面前,擺出這麼淫蕩的姿態,而且那雙手那麼大,一隻手感覺上好像比自己兩手放在一起還大,讓絳雪感覺到,這個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觀賞著自己火熱的胴體、充滿淫欲的姿勢,一時間絳雪真羞的無地自容,全身登時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個人都沐浴在那難堪當中似的。雖然被眼前熱烈的淫態所誘,但一驚之下欲火稍褪,絳雪終究是黃花閨女,這般羞事可沒這麼容易經受得住,她也想掙紮、也想叫喊,也不管會不會被絳仙發現瞭,不過那人卻俯伏瞭下來,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一股熱氣逐漸在絳雪羞紅的耳中暈開。

  「嗯…姿勢和動作都相當不錯,學的也很快,不過…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麼舒服?仔細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棒嗎?」那聲音充滿瞭男人的熱力,似是光聽都令人為之心旌搖蕩,有一股無法自主想聽從他指揮的沖動,「一邊看她們幹,我們一邊幹,我可以保證…一定會讓妳很舒服的,小騷娘子…我保證讓妳回味無窮,像上癮一樣愛和男人幹這種事,嗯…」

  這聲音雖不熟悉,但也並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經聽過,卻又不想仔細去分辨到底是誰的聲音,到底是誰正這樣淫邪地打量自己,正以這般淫邪的聲音和語氣,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淫威之下,那句『小騷娘子』又邪又蕩,卻像感染瞭絳雪般,竟似打碎瞭她胸中某個障礙,令她的羞澀不由得為之煙消雲散。眼前風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瞭,體內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著自己尋求突破,絳雪茫然之間,竟完全忘瞭要護守貞潔,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殘的沖動。

  「哎…唔…絳雪雖然是…雖然是騷娘兒…可…可是…絳雪還是…還是處女呢…」處女二字出口,非但沒有激起絳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瞭一股奇異的沖動,她這句話絕非為瞭保護自己的貞潔,而是在無言的鼓舞男人,讓他湧起那想要盡情摧殘自己的處女嬌軀的沖動。

  一想到現在的自己如此軟弱,完全無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凌,自己的純潔立時就要被他所玷污,那種想法令絳雪的體內登時一陣熱,那被男人脫剝的裸在空氣中的肌膚,已泛起瞭一層層火辣辣的疼,強烈的刺激感令絳雪差點兒就叫出聲來!她雖是及時伸手掩住瞭口,但羞紅過耳的嬌羞柔嫩,卻是怎麼掩也掩蓋不住,更別說是裸露的股間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谷口處一片泥濘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嬌顫,誘引著他的註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采摘的蕩樣兒。

  也不答絳雪那又似嬌羞又似誘人的半蕩漾著的話兒,背後的那人急色地展開瞭進攻,在絳雪半顫抖半合作的反應之下,很快絳雪身上僅餘的衣衫都已脫落,那泛著處女幽香的胴體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隻可惜絳雪仍是被擺佈成伏趴床上,隻一雙緊翹紮實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態,這模樣兒不隻羞人已極,更重要的是脫衣當中絳雪竟還沒辦法轉頭,別說現在是誰正將她如此擺佈瞭,就連他看到瞭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純潔無瑕的胴體時有什麼反應,她都不知道呢!

  「唔…」在絳雪的輕吟聲中,那人手才一動,絳雪隻覺口中一陣柔軟和緊塞,那仍帶著自己女體香氣的內衣,已篤篤實實地塞住瞭絳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聲來瞭。

  「千萬別閉上眼,好好看裡面在幹,」背後那人的聲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沉沉地似可直接鉆進絳雪心裡頭,讓欲火滿腔的絳雪非得照做不可,滿蘊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瞭熱火在烘烤著她,令她降服,「這樣妳才會有雙重的享受…就算是處女開苞的第一次,也會讓妳舒服…」

  無力地點瞭點頭,不隻示意自己真正在聽他的話,仔細看到姐姐在床上與人行雲佈雨,同時也似默許瞭他對自己的占有,絳雪真的睜大瞭眼,半茫的眼裡卻見眼前的床上,和絳仙赤裸裸在床上糾纏的男人不知何時已換瞭一個,那脫的一絲不掛的范達理赤著全身,展現出完全不輸給年輕小夥子的健壯身體,正抱著絳仙大幹。被那頭一回看到的男女淫態弄的心神俱醉的絳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後那人已經開始行動瞭,他大大的舌頭重重地舔上瞭絳雪的裸背,濕滑而又火熱,才隻是一掃就讓絳雪背上一陣陣酥癢,一股火熱的快感從心中升起,灼的全身都酥瞭三分。

  天哪!絳雪雖然叫不出來,喉中快活的聲音仍是忍不住嗚嗚作響,仍是處子的她雖不認為自己的身材絕佳,足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但被體內的餘毒夜夜侵襲下來,她對自己的胴體各個敏感地帶卻不是毫無瞭解,間中更帶些許自信,但她卻沒想到連背部也是自己的性感地帶,若不是在這暗淡無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後這人有這種奇特嗜好,這麼百般憐愛著她的裸背,愛不釋『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後又一遍,絳雪還不會知道,原來背部被這樣輕重有致的舔舐時,會讓她有如此強烈的快感,比較起來在午夜夢回中自己纖手在身上的舞動,在效果方面真是遠遠不及。

  那火熱濕滑的舌頭如此的大,想必背後這人必是個碩偉無比的男子,看來自己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也無法脫出這人的魔手瞭,絳雪放松瞭胴體,讓那火熱的舔舐快感更容易進入她的體內,一邊嬌媚地扭擺晃動,卻非逃離那帶著魔力的舌頭,而是欲迎還拒地誘惑,既然已經無法擺脫,就好好享受這一次吧!對男人強迫的雲雨,絳雪也隻有這樣響應,說不定從那日被趙平予拔去體內毒性,卻仍有落網之魚在體內不住鼓噪著情欲開始,絳雪就已註定遲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瞭。

  他的舌頭愈掃愈廣,不隻是裸露的背部,連耳後和頸部都舔過瞭,一直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一雙藕臂早已發酸的絳雪就算現在想要抵抗,也已經沒有辦法瞭,何況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熱,吻技又是如此多變,連舔帶吮、輕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頸後,向下舐到瞭臀上,甚至連側腰都吮過瞭,吻的絳雪整個人都火熱瞭,香汗逐漸滲瞭出來,被那人連吻帶吸之下,女體的欲念整個都被誘發起來,現在的絳雪已陷入瞭迷茫當中,全然不知人間何世,她隻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著,光是背部被這樣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乳上,自己豈非要舒服到瘋掉瞭?

  加上不隻是背後的那人這般親蜜地逗弄著自己的欲火,眼前的范達理正強烈地沖刺著,將絳仙抽插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聲是如此強烈,抽插之間更是火辣辣的大動作,毫無一絲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絳仙似是難耐如此沖擊,正歡快地扭挺嬌軀,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液不住地灑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養眼,使得旁觀的絳雪更是難以自己瞭。

  雖說眼前的范達理似受不住絳仙那美妙肉體的吸引,在一陣狂抽猛送之後,隨即便已無力退倒下來,但隨即而來的景象,反更令絳雪為之心跳不已。任范達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氣,把神情上看來猶未饜足的絳仙抱住懷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絳仙和絳雪姐妹,四大長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隻見他將絳仙香汗淋漓的纖腰輕輕扣住,雙腿盤住瞭絳仙迷人的修長玉腿,讓她在懷中沉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聲,襯著絳仙似被實實在在充滿著的神態,實令旁觀者為之心神蕩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後火熱的舌頭夾擊之下,絳雪那初嘗如此強烈夾攻的胴體那受得瞭呢?就在絳雪忍不住抽搐,幽谷之中一股春泉已經泄出,整個人酥軟欲癱的當兒,背後那人終於開始行動瞭!他雙手扶住瞭絳雪濕滑的纖腰,火熱的肉棒一下便撥草尋蛇般找到瞭目標,那深深的、勇猛的插入讓絳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許是因為所受的刺激太過強烈,或許是因為體內的餘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瞭,那強而有力的一插到底,雖難免令絳雪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卻是更強烈,更讓絳雪忍不住狂亂地向後頂挺起來,動作之間那痛楚竟似化入瞭快感當中,很快便感覺不到瞭。

  天哪!怎麼會是這麼美妙的?絳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來,這姿勢讓她完全看不到正奸淫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隻有絳仙和管桓行房時那精彩的淫姿浪態,已入佳境的管桓已無法隻令絳仙自行套弄瞭,他一邊挺腰動作,一邊扣住絳仙的纖腰,令她配合著他的沖刺,幹的絳仙似是快活無比、難以自拔,他倆對自己的渾然不覺,反而讓偷窺的絳雪情欲更熾;再加上背後這男人的強烈抽送並不孤單,還配合著那欲望強烈的口舌,不住在絳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兩人都好不痛快,熾烈的情欲讓絳雪渾然忘我地投入性愛之中,熱情無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後頂挺旋轉著,破瓜的血配合她熱情的分泌更加的潤滑,讓彼此都得到瞭無比的快樂。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終於在到達頂點之後滿足瞭,他深深地吸瞭口氣,牛喘著的氣息突然強烈瞭數倍,挺腰上撞的動作更是狂野多瞭,似要將整個人都插入她似的狂送進去,隻見他面部表情一陣緊繃,繃瞭幾秒後終於舒懈下來,而在他懷中的絳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瞭極限,整個人軟綿綿地偎在管桓的懷中,隻留下一陣細微的抽動,整個人汗涔涔的,似已經滿足瞭。

  管桓已經射瞭,絳仙也已經滿足瞭,但旁觀的絳雪才剛剛開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樂所操控,強烈地迎合著背後那男人的溫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緊緊地、甜蜜地夾著他的肉棒,她體內的吸啜是那麼火熱,完全不輸男人施予她的,那誘人嬌媚的模樣,在在顯示絳雪也開始舒服瞭,她所身受的快樂性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強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過瞭多久,當背後那男人終於氣喘籲籲,用盡力氣緊緊地插入她的幽谷深處,將火燙的精液全盤勁射,盡情地送入絳雪體內時,她也已經軟化瞭,承受那勁射的胴體整個癱掉,再也無法起身…

  「那…那是誰?」

  「是…是白長老啦!」似對昨夜的瘋狂猶然沉醉,絳雪微微一笑,挨在絳仙的懷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嚇人,連話也不多說,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厲害,絳雪幾乎是…幾乎是一點痛也感覺不到…若非今兒個起來時差點跌瞭一跤,說不定絳雪還以為那不過是場夢呢!」

  「是…是他?」沒想到自己昨晚給范達理和管桓輪著上瞭,竟連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瞭身子,四大長老竟隻剩下風采旬沒沾過自己姐妹,絳仙臉兒微紅,雖說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難免羞意,更不知這冷眼旁觀的白山君在占有瞭絳雪之後,會不會也對自己有意,趁機姐妹通吃,但絳仙第一個想到的是,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絳雪的模樣兒對他又似無力抗拒,多半今後和他在床上還有的搞,絳雪不像自己一樣修習陰陽雙修之術,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聲音還帶著怯生生的,似是不怎麼敢出口,也不知鼓瞭多久的勇氣,絳雪終於問出瞭口,反正自己也已經破身瞭,雲雨方面的事雖不能說不為之羞,說起來總少瞭些畏怕。而鄭平亞的娶妻,使得二女再無奢望,痛到極點後反經甘霖滋潤,不但沒對她們的身心造成多少傷害,反而像是突破瞭心中的牢牢禁錮,身心都似解脫瞭一般,對男女之事反而更有興趣瞭。「昨兒晚上…是不是風采旬在酒裡…在酒裡弄瞭鬼?不然姐姐妳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那樣…那樣…」

  該來的總是要來,絳仙一邊在心中暗嘆著氣,一邊將當日自己下山之後的種種遭遇,向絳雪和盤托出。風采旬還被關著,管桓、范達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勞碌』瞭一夜,該不會有什麼興致來打擾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現在正是她和絳雪好生研究她當日奇遇之下所學陰陽雙修技法的時候,幸好前次與趙平予在洞中一夜風流,互通有無之下,兩人陰陽雙修的技巧都進步瞭不少,遠非初學時的生澀,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現在的絳仙也頗有些經驗可以教絳雪瞭,也不知怎麼著,絳仙心中有股預感,這羞人的東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場,而且還是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