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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春色無邊

  眼見項明雪在那男子的挑弄之下媚態撩人,連口中的呻吟聲都如此放浪誘人,全不像平日那冷艷如霜的模樣,還親昵地自稱雪兒,若不看她臂上的守宮砂猶在,光聽她那嬌嫩柔媚的婉轉嬌吟,絕難想象項明雪現下還是清純的處子之身。姐姐的呻吟雖是愈來愈甜、愈來愈膩,活像已忍不住體內情欲的沖激,也不知多少次向他懇求瞭,項明玉心中卻是愈發急瞭,她又不是不知姐姐的性子,換瞭她喜歡的人還好,若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身給楊逖,事後姐姐非羞憤自盡不可,就算是師父恐怕都阻止不瞭她,偏偏自己兀自乏力,又被人架住,隻能眼睜睜地等著這後果發生。

  向來冷若冰霜的項明雪,如今在情欲瘋狂的推送下,已完全失去瞭平日的清冷矜持,變成任由男人操控的性感尤物,一心隻渴望著即將到來的男性的占有,便是魯男子柳下惠,聽到那嬌甜如蜜的渴求,恐怕也要無法自制,更何況是眼前這技巧熟嫻的好色男子?那無止無盡的挑弄,總算暫時停止下來,眼見那人雙手環住姐姐的細腰,將她的腿大大分開,雖因著玉腿遮擋看不清楚,但項明玉幾可目睹,姐姐的幽谷此刻必是泉水外湧,正強烈地展現著對男人肉棒的渴望。

  本來急不可耐,猛力想要掙脫的項明玉突地像是泄瞭氣,原已掙著半坐起來的嬌軀,竟又軟回瞭背後那女子的懷抱當中。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終於忍耐不住,昂起身子,準備用那早已硬挺的肉棒淫戲熱情如火的項明雪時,項明玉這才看明白,眼前這人那是那好色淫邪的楊逖?那容顏深深印在她心中,竟是趙平予在挑弄著姐姐!雖不知他為何再次偷上天門,還把姐姐這樣挑逗玩弄,很快項明雪的處子之身就要被他給得到瞭,但既見是趙平予,項明玉懸起的心卻放瞭下來,本已提起的力氣又似散掉瞭,她臉兒微昂,才見身後那女子神情溫柔,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妳…哎…妳必是…必是趙少俠的妻室瞭?」見那女子氣質潔若出塵蓮花,雖與自己一般的赤裸,卻沒什麼局促之意,顯見已習慣和趙平予這般裸裎相見,雖摟著她,註意力卻多半放在正動作著的趙平予的身上,項明玉一想便猜得到,若非是趙平予的妻子,又豈會如此?光看她此刻臉兒雖微漾著笑,望著趙平予的眼中卻有著復雜的神色,透出瞭心中煩亂的思緒,便知她必愛趙平予甚深,雖不願反對趙平予這樣挑弄姐姐,但眼見他和別的美女淫戲,心中卻難免有些難受。

  「嗯…沒錯,我就是藍潔蕓…」

  溫柔地響應著項明玉的問題,藍潔蕓俯下身去,輕柔地在項明玉頰上親瞭一記。既做瞭就要做徹,自己既已決定讓趙平予連奪二女元紅,一來好把她們攔在此處,無法下山參與天門之戰,二來也解決瞭拔毒未盡的問題,藍潔蕓雖是心中難免痛楚,仍不會因此而扯他的後腿,最多是待事瞭後再向他小發陣脾氣。現在趙平予已成功地把項明雪的欲念挑瞭起來,隻待陰陽配合,一旁的她要做的則是擋住項明玉不令她幹預,再讓她看場好戲,讓趙平予後面上她的時候方便些。

  嬌軀微微地一陣酥麻,藍潔蕓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眼見趙平予已大施手段,將項明雪弄的欲火焚身,此刻已是兵臨城下,項明雪就要破身的當兒,項明玉非但沒出言阻止,反回身伸手摟住瞭自己,溫柔地響應著她方才的親蜜,還似反攻般地吻上瞭藍潔蕓的頸子,酥胸嬌甜稚嫩地在她身上磨蹭著,雖不像項明雪那般嬌吟若狂,那舉動卻也活像是已欲火如焚、無法自制一般。

  「妳…不怕嗎?」雖對項明玉的反應頗有訝意,但她若不用動手體內情欲已升,不須自己多手,對藍潔蕓而言倒也方便不少,何況現在的項明玉如此嬌癡,實是惹人憐愛,弄得藍潔蕓也不由得心癢癢的,竟伸手托住瞭項明玉的美乳,溫柔地輕揉起來;不過她雖樂還有三分醒,也非不怕項明玉虛與委蛇,實則另有圖謀,一邊雖輕探美乳,可藍潔蕓的另一手仍貼在項明玉腰後,若她一有異動,隨時都可點住她的穴道,保證不會打擾到趙平予偷香竊玉的大業。

  「怎…怎會怕呢?」被藍潔蕓的撫摸弄得渾身都似暖瞭少許,項明玉閉上美目,很舒服似地輕吟著,藍潔蕓的動作比姐姐還要柔軟,感覺上卻火熱許多,點戳之間輕細的力道都似熱透芳心,果然是有男女經驗的人才學得到的本事,「趙少俠那般好的人,絕不會害我的…嗯…」她輕輕地探首咬住藍潔蕓的耳珠,伸出小舌輕輕舐著,在項明玉的經驗中,這是最令女子無法抗拒的方法瞭,「藍…藍姑娘…妳…哎…妳弄的明玉好…好舒服…明玉可以…可以叫妳姐姐嗎…嗯…」

  「當…當然…」冷不防被項明玉伸舌輕舔,雖頗有點嚇瞭一跳,但那小舌吞吐之間,挑情的功夫雖不到傢,麻酥酥地卻也令人著實舒服。何況藍潔蕓雖有兩個妹子,但藍潔茵向來不服她,關系並不親蜜;藍玉萍其實輩分要小她一輩,年齡雖近,話頭卻不多,她也著實喜歡有個像項明玉這般嬌癡柔甜的小妹妹,她不由得摟緊瞭她,任她賴在懷裡頭撒嬌扮癡,「潔蕓也喜歡有明玉這個好妹子…至於平予嘛…他的確不會害妳,不過,明玉真的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嗎?」

  「知…知道…」瞄瞭這新認的姐姐一眼,項明玉的笑意甜美中還含著些羞意,「他…他已經錯過瞭兩回機會…一次是拔毒的時候,一次是那回逃出天門的時候,他都…他都沒真的占有明玉…不過這回…這回他不會再放過明玉,等到…等到破瞭姐姐的身子之後,就…就輪到明玉瞭…」

  聽項明玉軟語如綿,竟似很期待著趙平予對她的侵犯,藍潔蕓嘴上微微泛著一絲笑意,心中卻頗有些鬱氣。不過現在可不是吃醋的時候,藍潔蕓擁住瞭項明玉纖細的嬌軀,硬迫已挨緊在她懷中的項明玉親眼看著趙平予和項明雪的歡愛纏綿,一邊輕咬著她的小耳,一邊纖手已捧住瞭項明玉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躍動的美乳,另一隻手更已滑進瞭項明玉的股間,手指輕輕地分開瞭她才被露水沾濕的柔毛,指尖溜進瞭項明玉的谷間,感覺到她那濕潤之處又慢慢滲出瞭蜜汁。

  「沒錯,玉妹妹妳是逃不掉瞭,所以…」一邊在項明玉耳邊嬌甜的細語,一邊加重瞭雙手的動作,藍潔蕓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她身為有經驗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瞭解女人身上的性感帶,還有挑弄女人性感的手法,教項明玉如何抵禦的住她的撫愛?她軟綿綿地癱在藍潔蕓懷中,眼前那男女雲雨相交的景象雖是羞人,她卻怎麼也沒法子轉過頭去,加上敏感的肉體在藍潔蕓的手法下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那滋味真是暢快,舒服至極的項明玉更無法逃開瞭。「所以玉妹子妳好好放松,讓潔蕓幫平予先來『驗個貨』…一開始會有點兒疼,不過之後…可保證有妳美的…」

  一來項明玉見自己將要被趙平予開苞,芳心之中早已情懷蕩漾,二來向來冰山般的姐姐,此刻竟是一點無法抗拒趙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雖頗難耐,但此時的她竟似已熬過瞭那苦楚,正隨著趙平予的動作婉轉逢迎,趙平予雖沒怎麼動作,在她谷中不過輕推緩送,但光隻是項明雪那情熱難挨的纖腰輕扭,就已將谷中滿溢的汁液灑瞭出來,雪白的臀股之間盡是光滑的汁液痕跡,間中殷紅點點,雖非身在局中,但項明玉光看姐姐那享受至極的神態、聽她對男人淫語獻媚的聲音如此甜蜜,也知姐姐身受的必是言語難以形容的美妙歡樂,教她如何不為之心旌動搖?

  「姐姐…啊…妳…妳好厲害…唔…明玉要…要受不瞭瞭…」眼前的淫樂如此甜蜜,令旁觀者的心兒都要飛瞭,加上藍潔蕓的手指正熟練地『驗貨』,她那柔軟靈巧的纖手不隻是在檢驗項明玉的肉體是否純潔而已,光隻是在項明玉敏感的裸體上頭來回撫愛,便弄的她嬌顫連連,那手法比之項明雪稚嫩的手法,更有一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處都是項明雪所不敢深入的禁地,前所未有的感覺隻逗的項明玉不住嬌吟,隻自然比不過正和趙平予行雲佈雨的姐姐爽的那般放蕩。

  「受不瞭?哎…受不瞭瞭可不行…」聽項明玉這般嬌癡地求饒,美乳已被欲火燒的鼓脹起來,乳尖處那蓓蕾更已灼的腫瞭,嬌挺著猶如玉石一般,幽谷處更是甜蜜地啜吸著她的纖指,谷中嫩肌熾熱,泉水更是不住泛湧,顯見情熱已極,隻差一步就要高潮泄陰瞭,藍潔蕓不由得暗叫好險,連忙松瞭手,隻惹得將要達到高潮,偏給她收手硬拉下來的項明玉一陣埋怨似地嬌嗔。

  本來要連破二女貞潔之軀的是趙平予,藍潔蕓不過是在旁幫忙而已,她在項明玉身上的動作雖是激情,其實仍有所節制,隻是為瞭在項明雪失身的時候,多加逗她一點兒,好讓她的情火更加高燒,等會兒被趙平予插入時,那破瓜的痛楚也少上一些;這嬌癡的女孩兒如此令人心動,當真是我見猶憐,加上聽趙平予話意,她原先對趙平予便不像姐姐那般拒人於千裡之外,如果和項明玉弄的好,事後即便項明雪堅不從他,也有她居中打圓場,至少不會把天山派變成敵人。

  本來應該是這樣沒錯,沒想到藍潔蕓見到趙平予淫戲項明雪,這冰山美人不知是體內餘毒作祟,還是方才和妹妹的撫愛之間已勾發瞭欲火,才剛破瓜竟便如此暢快,眼見項明雪在趙平予身下婉轉逢迎、似已樂在其中的媚姿淫態,藍潔蕓雖千萬遍告訴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難過,心中的波瀾卻沒那般容易平復,恍神之間連在項明玉身上動作的手都加重瞭力道,隻弄的項明玉渾身發熱,竟似等不到被趙平予破身便已高潮,幸好她及時收手,否則如早讓項明玉爽瞭,趙平予豈有下手之處?還虧她事先已有準備,和趙平予一般赤裸裸地溜上瞭床,不給項明玉任何一點含羞逃脫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壞瞭大局,藍潔蕓可真不知要怎麼責怪自己才好。

  「抱歉瞭,玉妹妹…潔蕓一時…一時沒註意…」溫柔地吮著項明玉的耳根,甜蜜地吮去她的嬌嗔,待得項明玉回嗔作喜,藍潔蕓才敢松開口來,「潔蕓得讓妳一直憋著熬著,等到…等到妳和平予相…相愛的時候,才會比較舒服…所以…所以不能現在就讓妳泄…對不住瞭…」

  「唔…我…我知道…」伸手勾住瞭藍潔蕓泛著香汗的頸子,項明玉美滋滋地吻上瞭她,纖手更含羞地帶著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濫的谷間,「明玉知道…知道姐姐是為瞭明玉好…所以才這樣欺負明玉…沒關系的,明玉會…會忍著…好到後來舒服…是不是,藍姐姐?」

  見項明玉如此嬌癡,身材雖已成熟豐盈,令人垂涎欲滴,但言語間還真像個還沒長大的小妹妹一般,藍潔蕓不由得心中一蕩,心中那點積鬱早不知飛到何處去瞭,若非顧及趙平予采花探蕊的『大事』,她可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項明玉弄到泄瞭再說,「明玉放心…那事兒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平予…哎…如果…如果妳氣潔蕓欺負妳…潔蕓保證…以後給妳欺負回來,好不好?」

  項明玉還沒來得及回應藍潔蕓的話,耳邊已聽到瞭項明雪一聲既尖又甜,顯是暢美已極、享受已到瞭最高點的嬌吟聲,待得兩女回頭看時,隻見項明雪軟癱床上,星眸半閉、四肢大張,竟已舒服的暈厥瞭過去,肌膚上頭的酡紅未褪、臀腿與床褥上頭的斑斑淫漬,以及幽谷口上那飽潤的摩擦痕跡,恰似在證明著她方才是如何的樂在其中,一點兒保留也沒有地獻出瞭自己。

  而趙平予呢?才剛在項明雪谷中射精的他已退瞭出來,臉上盡是意暢神舒後的松弛神情,因著年輕,甫射精的肉棒猶未軟化,上頭滿佈著男女精水和落紅的痕跡,在在證明他方才和項明雪之間,是多麼精彩痛快的一番雲雨狂歡。不過若非射精之後,轉眼便見藍潔蕓和項明玉兩個一絲不掛的赤裸美女正彼此纏綿的艷態,提醒著趙平予還有位美女等待著被他占有,怕光是在項明雪身上大耗體力,把這美女弄得爽到暈厥過去,就足以令趙平予精氣狂泄,短期內再難重振雄風。

  「好…好趙少俠…你總算來瞭…」見已趙平予坐到瞭身邊,那沾滿瞭姐姐落紅和興奮的流泄的肉棒,已在自己眼前,那將要獻身給他的期待,令項明玉褪去瞭處子的嬌羞,主動地吻上瞭他的嘴,任他勾引著她的香舌,在櫻桃小口中一陣熱舞,纖手更輕柔地為他拂拭著身上的汗水,活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明玉等…等你好久瞭…前兩次你都…你都放過瞭明玉…這回…這回明玉可不放你走瞭…一定要你破瞭明玉的身子…把明玉…把明玉搞得像姐姐那樣暈瞭才行…」

  「可不是嗎?」故意像吃醋般在趙平予胸口重重咬瞭一下,雖沒用力到留下痕跡,也咬的趙平予一聲輕叫,「看你把明玉妹妹弄成這樣…讓她等你這麼久…你若不好好補償她,連潔蕓都看不下去瞭。」

  見藍潔蕓眼兒微飄,似愛似嗔地飄瞭自己一眼,趙平予不由得有點兒張口結舌,看藍潔蕓的模樣雖沒生氣,不過趙平予最懂這美姐姐瞭,她雖是任自己去胡搞,其實心下的火氣正忍而不發,等到兩人獨處的時候,若自己不把在外頭和其他女子的事交代清楚,保證有他的好受。

  話雖如此,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看來已情熱難耐,正渴望著被他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項明玉弄上手瞭,趙平予雙手一環,已將項明玉摟入懷中,一雙手毫不遲疑地在她的嬌軀上頭愛撫揉捏、無所不至,隻摸的項明玉媚眸半閉、檀口中不住嬌吟,「抱歉瞭,明玉…剛在妳姐姐身上花瞭太多力氣,為瞭要快點硬起來… 隻好借妳一用…恐怕還…還要暫時熬妳一下…」

  「沒關系的,對吧,玉妹妹?」身後的藍潔蕓也湊上身來,把項明玉的嬌軀夾在自己和趙平予中間,一面親吻項明玉敏感的頸脖,一面在她耳間輕輕吹送溫熱的口氣。親眼看著姐姐被趙平予破瓜,在情潮欲海的侵襲之下不住滅頂,到最後甚至爽到暈瞭過去,項明玉體內早已欲火難挨,加上現在又被趙平予和藍潔蕓前後夾擊,心中早知自己這回在趙平予肉棒下失身難免,身心都全在情欲煎熬當中的項明玉那受得住如此情挑?她隻能啊啊連聲,軟媚地響應著兩人的動作。

  「唔…沒…當然沒關系…啊…」一對美乳上頭那嬌挺的蓓蕾,同時被前後兩人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挑弄,加上兩人的另外一隻手,竟不約而同地滑過瞭她敏感的玉腿,直抵那珍密的幽谷,點戳勾挑之間非但沒彼此阻擾,反更顯刺激,加上敏感的背上又被藍潔蕓緊緊地貼著,那被趙平予灌溉後豐盈不少的香肌,不住在背心輕揩著,那美妙的觸感隻美的項明玉星目迷蒙、口幹舌燥,幽谷在兩人的手指勾揉之下泉水泛湧,真舒暢的不知人間何世。「好…啊…好棒…唔…」

  溫柔地用著所有知道的手段把玩著項明玉那玲瓏敏感的裸胴,隻把這嬌癡女孩撩弄的媚語悠悠,連滑進她幽谷中的手指都已感覺到她的浪潮,加上眼前還不隻是項明玉露出瞭熱情無比的癡迷嬌態,連藍潔蕓竟也是一幅渴求甘霖施予的模樣,房中三女若非欲火高燒,便是才剛高潮泄陰,體內都似野火拂過一般,將少女的體香盡情噴放,室內頓時幽香燎繞,那媚態不住刺激著趙平予的身心,年輕的肉棒很快又已硬挺瞭起來,在項明玉的眼前卓然聳挺,強硬地如槍似鐵。

  「天…天哪…」頭一回見到男人的肉棒,便看上瞭趙平予那聳挺硬直的巨物,剛硬的像是無堅不摧,加上上頭還沾染著一層薄薄的亮光,顯是才從女人身上滿足過一回的痕跡。一想到那即將占有自己的寶貝,才剛剛把姐姐弄得欲仙欲死,舒服的暈瞭過去,到現在還帶著滿足的笑意作海棠春睡,項明玉心中不由得狂跳起來,那肉棒上頭沾上的點點落紅那般嬌艷,等到趙平予當真得到自己的貞潔之軀時,那肉棒上頭又會沾染成什麼誘人心跳的美樣兒呢?

  「玉妹妹放心…」聽項明玉嬌柔的輕呼,藍潔蕓也知她正害怕著。這也難怪,比之山洞之中將自己開苞之時,現在趙平予的肉棒可要強壯多瞭,搞得連夜夜和他盡歡享樂的藍潔蕓後來都有點兒經受不住,才會容許他另尋美色,項明玉雖受體內餘毒刺激,對肉欲的需求比起一般女子強烈得多,但頭一回就遇上這樣厲害的肉棒,要她不緊張可是絕不可能的事呢!「平予他很溫柔…很體貼的,雖然一開始會很痛,不過…不過他會小心,很快就讓玉妹妹舒服…快快樂樂地享受其中樂趣,這點潔蕓可以保證…日後妳一定會愛上那滋味,沉迷不可自拔的…是不是,平予?」

  「唔…趙少俠放心…明玉不是怕…」在體內強烈的欲望刺激之下,項明玉隻覺自己處子的羞赧早不翼而飛,此刻竟一心一意隻想任那肉棒恣意妄為,將自己的身心徹徹底底地占有,讓自己完全成為男女淫欲的俘虜,再難禁止那在他的胯下婉轉迎合、任憑宰割的沖動,若非那肉棒實在挺的太過強硬,頗有點兒嚇人,她還真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呢!「隻是…隻是有點緊張…」

  「還叫趙少俠呢?」知道項明玉將近失身,雖說心中對趙平予早已有意,又被兩人連番而來的手段挑的欲火狂升,但那緊張感卻著實難以抹滅,藍潔蕓不由得想多逗逗她,好讓這嬌滴滴的小妹子能快快樂樂地享受這男女之樂,「很快就是一傢人瞭…要叫好聽一點、親近一點啊…」

  「咦?可…可是…哎…好姐姐…藍姐姐妳又欺負明玉…」聽藍潔蕓附耳輕聲指示,項明玉隻羞的臉兒一陣熱,偏趙平予和她配合的恰到好處,藍潔蕓才離開她的小耳,趙平予已吻瞭上來,高超的舌技隻逗的項明玉連腦子裡又似冒著煙,什麼都無法去想瞭,隻覺方才藍潔蕓那羞人的指示竟在腦海中不住泛遊,愈來愈是清晰,那浮在心中的話兒竟像脫離瞭她的掌握,趙平予才剛把她的香舌挑的不住發麻,好不容易才松開她的小甜嘴,那羞人的聲音已脫口而出,「好哥哥…」

  「嗯?我沒聽到喔!」

  「哎…討厭…平予哥哥…好哥哥…」被趙平予這樣一逗,項明玉隻覺陣羞陣喜,前後夾攻著她嬌軀的手段感覺上更加厲害許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瞭,這親蜜的稱呼比之雲雨之事,又算得瞭什麼呢?項明玉隻覺胸中一股強烈的沖動,將那羞人的言語噴出口來,愈是說出口體內的情欲竟似愈發升高,比之任何藥物都要厲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瞭瞭…你都…都已經這麼硬…這麼粗…這麼長瞭…怎麼…怎麼還不幹明玉呢…明玉已經這麼濕…已經等瞭你好久呢…」

  見項明玉如此嬌癡,宛如媚骨蕩婦般的渴求,連在她幽谷中把玩的手指,都已感覺到她溫熱的流泄,經驗豐富的趙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隻待自己和她的交合瞭,他一面對藍潔蕓打瞭個眼色,讓藍潔蕓扶住項明玉的胴體,就這樣和他交歡,一邊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肉棒擦拭一下,再來好好享用項明玉充滿青春熱力的胴體之時,卻被項明玉發顫的纖手阻住瞭。

  「好…好哥哥…親親哥哥…在…在幹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嗯?」

  「求求你…」一邊在藍潔蕓的擺佈之下,項明玉合作無比地撐開玉腿,將泛著粉紅艷色的幽谷處全盤暴露,隻見春泉泛湧、汨汨而出,染著臀腿上頭美的似發光一般,淫艷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讓項明玉連聲音都顫瞭,偏那顫抖之間似滲瞭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別擦…別擦掉…和著姐姐的…姐姐的落紅來幹明玉…就當是…就當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會…會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麼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這麼想,平予自是樂於遵命。」溫柔地在項明玉酥胸上那已經硬起的蓓蕾處一陣輕舔,吮的她嬌吟連聲,趙平予一邊應著,一邊將她輕輕抱起,讓項明玉那春泉泛濫的幽谷對準瞭聳挺傲人的肉棒,帶動著她嬌軀緩緩沉下,嘴上同時將她美乳納入口中,一面享受她的豐盈柔軟,一面也轉移她的註意力,不會那麼緊張,口銜美乳當中,聲音自是模糊瞭起來,「那平予就這麼幹妳…連妳雪姐姐的落紅一起幹玉妹妹…讓妳和她的落紅融在一起,永遠也分不開來…」

  「唔…哎…好…好脹…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一邊是乳上被他靈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隻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頭不住滑舐,豐盈的香肌更被他的口唇不住輕磨力揉,另一邊卻是幽谷處被他一寸寸破開時,那既飽脹又滿足的感覺,上下同時被攻擊的滋味,讓項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處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美好啊!「你的舌頭好厲害…吸的好棒…啊…你的…你的棒子也…也好棒…這麼熱…嗯…又這麼大…這麼脹…唔…要脹…要脹破明玉瞭…」

  也不知是餘毒的影響,還是方才被兩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夾攻太久,已舒服的有點兒麻木瞭,項明玉竟沒感覺到多少痛楚,她雖是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那層純潔的象征在趙平予的肉棒不住進迫下逐漸崩潰,終於被突破時連聲音都像可以聽得到似的,但除瞭那飽足已極的美妙脹滿感和體內奔騰的快樂之外,其餘的感覺竟似全都消失瞭一般,尤其等到趙平予長驅直入,那肉棒抵進瞭她最深處的當兒,那美妙感讓項明玉樂而忘形,玉臂緊摟住他,軟綿綿地緊緊磨揩著他,除瞭櫻唇在他的胸口落下一個接一個激情的吻外,其餘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動彈不得瞭。

  「唔…好棒…妳好緊喔…好玉妹妹…」深深地抵進瞭她,趙平予隻覺項明玉幽谷內壁竟似鼓起瞭一條條的嫩肉一般,將他的肉棒緊緊地黏吸住,感覺好像裡頭生瞭幾十隻纖纖玉手,正力道適度地套弄著肉棒一般,兼且隨著他的深入,那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動,猶如鳥兒振翼般,將他的肉棒不住摩弄著,那舒服的感覺令趙平予差點忍不住射精的沖動,雖是及時吸口氣忍住瞭,可那酥入心中的快樂,卻令趙平予忍不住呻吟出來,「又緊又會吸…還會動…哎…美死我瞭…」

  「嗯…好…好舒服…你的棒子好…好厲害…酥的明玉整個人都…都軟瞭…啊…好哥哥美嗎…好平予哥哥…幹明玉的滋味快活嗎…」聽到趙平予出聲贊她幽谷裡頭既緊又會動,那稱贊雖是羞人,但在此時此刻的項明玉心中,卻沒有任何一句話比這種贊美話兒更稱心的瞭,也已被體內的情火沖擊到神魂顛倒的她不由得出言相應,一邊軟綿綿地蠕動著纖腰,讓幽谷處能更適切地迎接肉棒的插入,那火熱就好像能直接燒到她心裡頭去似的,實在舒服極瞭,「我…我也好舒服…」

  一來心中極疼惜這嬌癡熱情的小姑娘,二來她的幽谷中又是機關重重,光隻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極美,趙平予倒也無須怎麼壓抑那強抽猛插的沖動,隻這樣緊緊地深深抵入她的谷中,就似已令項明玉美的肌酸骨軟,他一邊享受著這美女幽谷中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一邊溫柔地吻著項明玉,交換著口中的汁水,隻吻的初嘗此味的項明玉美的如升仙境,隻知任由他溫柔的撥弄。

  原先已被挑的熱情如火,幾欲泄精,又兼被趙平予插的這般快美,幽谷中曼妙的火熱猶如燎原之火般燒遍全身,沒甚經驗的項明玉自抵擋不住那種強烈的快樂,不一會兒她的嬌軀已在趙平予的懷中美妙地抽搐起來,口中更發出瞭似泣似喜的聲音;而被那如泣如訴的嬌聲麻的心中一陣爽的趙平予,頓時覺得肉棒頂上一股麻酥酥的快樂傳來,項明玉泄出的陰精竟似有著無窮魔力,肉棒一觸隻覺無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這上面稱得上『身經百戰』的他,竟也受不住那強烈的刺激,背心發酸的趙平予將項明玉緊緊摟住,一邊嘴對嘴地吸住瞭她的香舌,一邊將肉棒深深頂入,項明玉隻覺谷心深處被那火熱的精液一燙,登時舒服的整個人都沒力的癱軟下來。

  「喜歡嗎?」溫柔地摟緊瞭泄的迷迷糊糊的項明玉,啜住瞭她微啟的櫻唇,度瞭口氣過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瞭半暈茫狀態的項明玉給吻醒瞭。從那暢快的餘韻中醒轉,見趙平予的臉兒就在眼前,回復神智的項明玉登覺嬌軀一陣涼,這才察覺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趙平予的懷抱當中,情迷意亂時還沒感覺,當欲火盡抒之後,項明玉才覺羞不可抑,偏偏嬌軀給趙平予抱的那般緊,想掙也掙不脫,何況渾身都還軟綿綿的,又那來力氣掙脫這剛占有瞭自己的男人呢?

  「喜歡…當然喜歡瞭…」仰起瞭臉兒,將櫻唇主動送上瞭他的嘴邊,香舌婉轉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時充塞著她的全身,雖說羞人,但她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他的肉體對自己的誘惑力,是那麼令她滿足癡纏,將原在芳心中的他脹滿周身,現在的自己再也離不開他瞭。雖說這樣仰身獻吻的時候牽動瞭腰臀,幽谷當中登時一陣痛楚和不適感傳來,讓她真切地感覺到自己剛將貞潔的胴體完全獻給瞭他,但此時此刻,對心滿意足的項明玉來說,那痛楚實是太微不足道瞭。

  「明玉愛你…真的…愛煞你瞭…」雖說還是有點兒疼,但項明玉仍難舍難離地在趙平予懷中輕磨著,光隻是酥胸在他胸口磨擦時的感覺,就是那般醉人。初嘗男女滋味,項明玉真不知是因著體內餘毒肆虐,還是因為自己貌似矜持,其實生性竟是淫蕩已極,才不過嘗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這樣癡纏著他,再不肯也不願放手瞭,「明玉本就知你是個好人…是個讓明玉心動的人…現在…現在又加上你那麼厲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當真欲仙欲死…明玉再離不開你瞭…」

  「謝…謝謝妳…」見項明玉對他如此癡纏,趙平予心中暗暗一緊,和藍潔蕓對望瞭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瞭一絲歉疚之意。本來他並非真對項傢姐妹有意,而是為瞭阻止她們下山援助天門,這才趁著兩女磨的暢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將兩女破身開苞,雖算不上淫賊手段,但若說趁人之危,卻也似個十足十。那項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罷瞭,可項明玉如此嬌柔癡心,著實令人憐惜,趙平予心中不由得對自己一陣罵,摟的她更緊瞭。

  挨緊在趙平予懷中,項明玉竟似又沉浸在那雲雨餘韻當中,連聲音都變得茫瞭,「真的…真的很棒…整個人都酥軟瞭…明玉實在…實在太幸福瞭…就算…就算隻有一夕之歡…明玉也滿足瞭…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緊一點吧…明玉愛你…真的…真的愛煞你瞭…」

  「胡說…」對著藍潔蕓深深地點瞭點頭,見她頷首示意,趙平予心下一松,低下頭去,啜上瞭項明玉的櫻唇,吸的她的話頭一下子全吞回瞭肚裡,好一會兒才松開瞭她,讓靠在胸前微喘的項明玉聽清瞭他的說話,「那次拔毒沒拔幹凈,才會…才會讓明玉和姐姐受到這麼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樣解決的地步…所以平予要負起責任,也…也趁機娶瞭明玉,以後平予會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絕不讓妳們難過,知道嗎?絕對不會隻一夕之歡,我們會長長久久的…平予向妳保證…」

  「可…可是…」

  「是真的…」一來這項明玉實在嬌癡乖巧,令人愛煞,二來藍潔蕓愛趙平予至深,實不願見他竟效淫賊之行,隻將美女弄上手玩玩,厭煩之後就遠揚不歸,原先雖對趙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曖昧而不滿,但現在的藍潔蕓卻隻想把這妹子好好捧在手心,生怕傷到瞭一點兒,「他在床上太…太強…潔蕓實在是…吃不消他,何況…何況明玉這般可愛…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傢門,潔蕓姐姐會很難過的…」她甜甜一笑,溫柔嬌甜已極,看的原本美眸含淚的項明玉也不由得破顏淺笑,「潔蕓絕不會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妳舍得…我們就一起對付他,行嗎?」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原本在被姐姐撫弄的欲火微泄之後,身體的火雖是消瞭些,心中對趙平予的相思卻是更為纏綿,因此當她見到趙平予就在眼前時,便什麼也不顧地將清白身子給瞭他;直到清醒時項明玉才想到,趙平予的傢門早有個藍潔蕓,那美色自己實有所不及,何況當日聽趙平予提到她時的表情,對藍潔蕓實是愛戀情濃,兩人之間絕不容任何人插上一腳,自己便是想入他門,若藍潔蕓不願意,趙平予和自己這場相思,多半隻有化作江水、滾滾東逝的份兒瞭,直到此時,連藍潔蕓都出口勸誘,要讓她進趙平予的傢門,教項明玉怎不心花怒放?

  三人正當嬉玩之間,卻不防身邊的項明雪已悠悠醒轉。才剛醒轉,連眼兒都還沒睜開來,項明雪先就覺得嬌軀沉重,頗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異的暢快和滿足感,尤其那幽谷當中,除瞭她早已熟悉的濕潤之外,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脹脹的、麻麻的,在最深處更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麼在裡頭流動著一般,偏是纖腰不過微微一動,甚至還沒起身呢,谷中就有一股強烈的痛楚傳來,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熱辣,疼的她柳眉一皺,差點要忍不住呻吟出聲。

  連眼都不睜,項明雪芳心一陣思索,這才想到暈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將妹妹弄的神魂顛倒、愛液傾泄之際,自己的心神也蕩漾在那迷迷蒙蒙的歡娛當中,就在那個時候,竟有個男人趁機抱過瞭自己,口手齊施地在她的赤裸胴體上大展淫技,那時的項明雪猶然沉醉於高潮的餘韻當中,肌膚對性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如何抗得住男人的淫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項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升,體內充滿瞭對男人的渴求,竟糊裡胡塗地便和他大行魚水之歡!那人的肉棒堅挺厲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當行,輕輕松松地就把個甫破瓜的項明雪搞到欲仙欲死的美境。

  芳心之中滿是害怕和羞恥之意,雖知那必是事實,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被男人給糟蹋瞭清白身子,卻仍有一絲絲的希冀,希望那隻是個夢境而已,項明雪的眼兒微睜,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後,竟一點矜持也沒有地四肢大張裸睡著,潔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間,此刻已完全被谷中汨汨而出的汁液弄污瞭,汁水中還夾帶著絲絲白液和點點殷紅,顯是男人爽過之後射出的精液,和自己珍貴的落紅,顯然那絕非夢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飄飄欲仙,乃是鐵一般的事實!

  心中一陣痛楚傳來,比之嬌軀上頭的疼痛還要難受百倍,向來清冷自若,從不把男人放在眼內的自己,終於還是在男人的胯下嘗到瞭連想都想象不到的滋味,尤其難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絲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快感,難不成自己不隻失身,連芳心都已被男人征服瞭嗎?此刻的項明雪傷怒交集,好不容易清醒的耳朵這才聽到,在她自怨自憐的當兒,身邊竟有男女交談甚歡,她連眼兒都不敢大睜,微瞇一絲望瞭過去,那景象比自己失身的事實,還要令她驚怒千百倍!

  隻見眼前那自己向來又愛又憐,連一點點的傷害都不忍讓她挨到的好妹妹,此刻竟也赤條條地被一對同樣一絲不掛的男女夾在當中,光從項明玉股間的點點淫漬,與自己的臀腿之間相較之下毫不遜色,以及此刻那對男女再沒其他動作,隻夾著妹子大施輕薄言語的模樣,她也猜得到妹妹這邊也已完事,顯然不隻自己,連妹妹都在今天失去瞭處子的純潔,遭到瞭男人的蹂躪!

  雖說那男人正背對著她,一點都看不到他的臉,但項明雪何等聰明?她一想便知,此處乃天門重地,等閑角色絕進不到此處,天門之中除瞭楊逖那小淫賊外,又有何人敢輕上此處,對二女施加強暴?與他在一起的女子嬌美不在自己之下,兼且同樣一絲不掛,神態看來竟是心甘情願地助楊逖采花,想必是楊逖此番東下鄱陽,新收到手中的鄱陽三鳳之一,在床上為楊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後再不知羞恥為何物,竟心甘情願地協助楊逖采花,還采到瞭自己和妹妹的頭上來!

  現在妹妹完全淪為任楊逖把玩的玩物,最愛護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點都保護不瞭她,加上項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來便欲火難耐,將妹妹解帶寬衣大施手段,弄到兩人都沉醉其中,搞到渾身酸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以武功而論兩人若是連手,楊逖絕非其敵,這惡賊又怎可能這般輕易地得手呢?光隻是自己的純潔被玷污,身心被楊逖這小淫賊征服也還罷瞭,竟又賠上瞭向來珍惜如玉如寶的好妹妹,項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責,此刻實已膨脹到瞭最高峰。

  「淫賊,納命來!」

  隻聽得一聲嬌叱,盛怒之下的項明雪什麼也不顧瞭,她躍身而起,雙手化爪,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雖說天山派向來陰盛陽衰,以劍法和輕功聞名武林,武功向走輕巧靈活的路子,對項明雪而言以力為勝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長,但怒火中燒之下,她才顧不瞭這麼多呢!連嬌軀牽動之下,難免引發的幽谷當中那強烈的裂疼她都不管瞭,什麼師門交誼、爾後生死她根本都不願去想,現在的項明雪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數招間結果瞭楊逖這惡賊!

  兩聲女子的驚呼在那男人身前響起,說時遲那時快,項明雪抓得雖快,那男人避得卻更快,似是光聽到背後風聲便開始瞭動作,隻見他背心向前一縮,避過爪力,純以腰身發力,一個筋鬥側翻便躍到瞭床下,不過若非項明雪才剛破身,甚至來不及清理,躍起身時胯下黏膩處一陣痛楚,將她的出手拉慢瞭少許,那人絕不可能這般輕易地便避開瞭項明雪含帶無比怨憤激怒的一招。

  見那人躍到瞭床下,身子一轉已變成面對於她,照面之下項明雪微一發怔,倒不是因為他竟赤條條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為情況大出意料之外,眼前這人那裡是楊逖瞭?隻見他相貌平凡,臉上還頗有些麻子初愈的那種斑痕,和楊逖那種俊美儀容直差瞭十萬八千裡,不過更教項明雪奇怪的是,眼前這人的容貌她並不熟悉,但也不知怎麼著,愈看竟愈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之感。

  但現在可不是弄清楚來人身份的時候,無論他是何派弟子,無論他身後有什麼靠山,光隻是趁機玷污瞭項傢姐妹,已是死罪一條。若他光上瞭自己也還罷瞭,項明雪倒還能忍受,畢竟此人雖是貌不驚人,但方才那種如夢似幻的妙趣,仍似在項明雪心中生瞭根似的,怎麼也抹滅不去,他雖非俊逸,但開苞功夫如此厲害,與他行魚水之歡絕非惡事;偏這人賊心不死,卻連項明玉也弄上瞭手,尤其項明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趙平予,雖說趙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項明玉的溫柔和美貌,便委屈些與他女共事一夫,那趙平予性子平善,倒也當得,偏這好事卻被眼前此人壞瞭!

  也不管那人見項明雪一怔下便開口欲言,項明雪纖手連揚,連講話的機會都不給他,雙手十指如飄雪如落梅,紛紛飄飛之下已將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將雪梅劍法化為指法,招式連綿而出,姿勢雖嬌美精潔如雪若梅,卻是殺手連環,招招均遞向對方要害之處,出手間再不留半點餘地。

  雪梅劍法為女子所創,向以靈巧輕綿為上,非以威重猛烈見功,加上從劍法化為指法,在招式間更去瞭幾分威力,但在項明雪招招功力貫滿、式式追魂取命之下,一招一式攻來卻也是威勢十足。見項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殺手,趙平予原還想出言解釋,偏她招式遞得急若狂風吹雪一般,本想開口的趙平予一不留神,差點挨上瞭一招重的,這強烈的攻勢逼得趙平予無暇解釋,隻能使盡全力,見招拆招,先將項明雪那戾氣十足的連綿攻勢給撐過去瞭再說。

  不過這樣撐持之下,趙平予心中卻是浮出瞭喜色,倒不是因為項明雪急怒之下,竟連衣裳也顧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遞招,攻勢雖猛,但舉手投足之間春光外泄,這美景不由令人口幹舌燥,腦中想入非非,而是因為去年初遇項傢姐妹之時,自己的武功還遠不如兩女,那次因著誤會接瞭項明雪一招,自己竟連守勢都來不及擺出來,隻有挨打的份兒;現在項明雪含怒出手,攻勢之猛比當日更不可同日而語,但自己雖采守勢,卻是毫不落下風,甚至還有賞玩春光的餘地,若非年來在藍潔蕓的鞭策和暗室當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進,那能輕松如此?

  趙平予接招之間雖說著實輕松,心下更是愈發驚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訴自己,自己的武功又深進瞭一層,這可遠比練武之後,藍潔蕓或尚光弘誇贊自己時,還要來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別人眼中看來,項明雪招招奪命追魂,趙平予卻是隻有挨打的份兒,項明玉關心則亂,若非初嘗雲雨之後嬌軀猶然酥軟,差點就想跳下床去拉住姐姐別再動手瞭,「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趙少俠啊…藍…藍姐姐…哎…別…別讓他們再動手瞭…快…快幫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應付得來的…」觀察兩人交手許久,藍潔蕓皺起的眉頭總算舒瞭開來,溫柔地摟住瞭懷中的項明玉,輕聲安撫著她。一開始見兩人交手之時,藍潔蕓倒也不由得心驚,隻是她江湖打滾的經驗豐富多瞭,仔細看過就發現,項明雪攻勢雖猛,招招又是使盡全力,但趙平予倒也接得有模有樣,並不落於下風,雖是隻守不攻,其實隻是讓她而已,絕無傷損之憂。

  加上聽到項明玉的呼聲之後,項明雪似也發覺自己弄錯瞭,出手雖仍攻勢連綿,招式當中那恨不得與敵偕亡的戾氣,卻也已經消失無蹤,隻是女孩子傢臉面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罷手而已。何況…何況藍潔蕓心中也在偷笑,無論如何趙平予總是趁亂出手,將兩女的貞操都奪瞭,項明玉獻身獻的心甘情願,倒也還罷瞭,可聽趙平予說項明雪向來冷若冰霜,總是一幅令男子退避三舍的冰冷模樣,今天竟不明不白的失瞭身子,面子總下不去,也該讓她對趙平予出口氣,好好打上一架,才好把心中鬱積著的那股氣發泄出來,趙平予既得瞭甜頭,也該付出點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