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伏在婉茹的兩腿之間,那裡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息,混合著體味和化妝品的薰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咸澀。真親切啊,多少年沒有聞到瞭,和當年安娜下身的味道一模一樣。傑瑞愈發興奮瞭,他品味著,冥想著,陶醉著,更加深入地低下頭,湊近安娜,不,湊近趙太太的陰戶,隻見肥美的肉唇充滿瞭鮮血,好像盛開的花瓣。
傑瑞伸出長長的舌頭,迅速地舔瞭一下。一股溫熱的汁水,湧上舌尖,也湧進心底,咸咸的,澀澀的,還有一絲酥麻。對,就是這種感覺,安娜,這就是安娜!傑瑞不再遲疑,張開嘴巴,一下子含住婉茹的花瓣,用力地吸吮,把那溫熱滑膩的汁水吸幹,然後,再次探出靈巧的舌尖,分開大陰唇,抵住小肉蒂,輕攏,慢捻,挑弄,摩挲。
“不,不,要!”婉茹一聲輕呼,聽來卻曖昧無比,像是求饒,更像是鼓勵。她的陰唇火熱滾燙,產道先是蠕動,然後本能地一陣緊縮。婉茹的丈夫非常體貼,但是結婚這麼多年來,從未這樣為妻子服務過。挑逗和玩弄女人,傑瑞當然是老手,他那靈巧的舌頭,緊緊圍繞著婉茹的陰戶,不知疲倦地舔刮吮吸。
婉茹咬住下唇,身體顫栗著,抽搐著,扭動著,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新奇,刺激,愉悅,興奮,還是兼而有之?她喘息著,呻吟著,愛液,汩汩而出。
傑瑞舔吸著,仿佛回到瞭初婚的歲月。這柔軟的肌膚,妙曼的肉體,給人帶來青春的活力,還有那女性體液特有的滋味,如同甘美的瓊漿,使人心潮澎湃。
不,不能再這樣,是時候瞭!傑瑞和婉茹,在心底同聲呼喚。
傑瑞抬起頭,抹瞭抹嘴,拿掉粘在嘴邊的兩根陰毛,然後緊爬兩步,抱住趙太太,跪在她張開的雙腿間,像小山一樣重重地壓瞭下去。嘎吱一聲,大床不堪重負,往下一陷,然後又回彈起來,把女人的身體送迎上來。
黑人的性欲是旺盛的,發泄的方式也是直截瞭當的。傑瑞一言不發,直起腰,騰出一隻手,探到胯下,握住挺直的肉棒,撥開濕漉漉的陰毛,抵住水汪汪的肉穴,把龜頭擠進兩片陰唇,停在瞭那裡。真舒服啊,趙太太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張開來,迎住老板的龜頭,抱緊,收縮,好,吞進去瞭。一對如饑似渴的男女,即將開始真正的性交。
傑瑞抬起頭,側過臉,長長地吐瞭口氣。主啊,真是太幸福瞭,這鎮子上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像現在這樣,脫光衣服爬上床,狠狠地幹趙太太!
傑瑞深吸瞭一口氣,屁股猛地一沉。
噗,粗長的陰莖在插入。
小半根!
大半根!
全進去瞭!
老板的生殖器,女下屬的生殖器,終於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噗嗤,噗嗤,肉體交合的聲音,在房間裡彌漫著。
嘎吱,嘎吱,席夢思軟床,也跟著節奏搖晃起來。
婉茹原以為自己會窒息,甚至昏死過去,但是沒有,她反而感到無比輕松。該來的總歸要來,至少不必再焦慮地等待瞭。婉茹有瞭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她本能地展開雙臂,摟住壓在身上的男人,兩腿也高高舉起。
男女到瞭這一步,再也不需要偽裝,再也沒什麼可矜持。老板在抽插,女下屬在迎合。他們動作著,起伏跌宕,錯落有致。黑人不講什麼九淺一深,上來就全力以赴,每一回插入都堅定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處。
婉茹被壓抑得太久瞭,情欲一旦釋放,就像大海中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前浪尚未退盡,後浪緊隨而至。她時而像春天的楊絮,翩翩起舞,飄忽無常,漫隨著自己的心性;時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右搖擺,上下顛簸,任憑那狂風肆虐。人種和人種真是不一樣,且不說黑人那東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蠻勁兒,中國男人就沒法比。結婚這麼多年,婉茹從來沒有如此放縱過,她發現瞭一個新世界,一個嶄新的,無比快樂的新世界!
傑瑞,再用點勁兒!
傑瑞全身心地投入瞭性交,肌肉繃得緊緊的,面孔漲得黑紫,額間青筋暴露。他渾身都在發力,匯集到胯間,狠狠沖擊著身下的女人。趙太太真是太夠味兒瞭,比主動上門的吳莉還要棒,跟當年的安娜一個樣。想到這裡,傑瑞突然靈光一閃:薩姆不是有戀母情結嗎?讓他試試這個安娜媽媽,或者吳莉姨媽也行,小崽子肯定會喜歡的,對,就這麼辦,這筆投資簡直是妙極瞭!
傑瑞的激情更加高漲,他根本顧不上什麼技巧,隻管扭動腰身拼命地抽送。婉茹攀緊男人的臂膀,把陰戶挺上前去,奮力迎接著一次次靈與肉的沖擊。她快樂到瞭極點,那舒心悅體的感覺,如同平靜的湖面上,驟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起瞭漣漪,一波波蕩漾開來。一個熟透瞭的男人,和一個熟透瞭的女人,他們的汗水像夏天的陣雨,大滴大滴地滾落,可仍然緊緊交纏在一起,如膠似膝,難舍難分。
從古至今,無論中外,男人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征服別人的妻子,而女人最大的刺激,莫過於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老板和女下屬,他們征服和被征服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
枕頭掉在地上,被單皺成一團,連床好像也在挪動。
現代社會裡,失業,跳槽,改行,再就業,子女教育,傢庭關系,還有各種社會矛盾,把白領們弄得焦頭爛額。無論成功人士還是失敗者,人人都需要減壓,人人都渴望發泄。婚外性關系,雖然隱患很大,但也不失為一種速效的減壓方式,而生活中性的誘惑又隨處可見。無論男女,誰也不要自以為能夠抵禦誘惑。如果身心尚未出軌,並不表示意志堅強,隻能說明誘惑不夠強大。
吳莉說的沒錯,婉茹是個悶騷的女人。她外表溫婉知性,其實內心熱烈奔放。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出軌,可職場的壓力,傢庭的負擔,一旦超過臨界點,再加上金錢和肉體的雙重誘惑,她們會更加放縱,就好像火山一樣,沉寂得愈久,往往噴發得愈熾烈。
噗,噗,噗!
啪,啪,啪!
吳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燒。這個北方女人,不要太悶騷!唉,網上說的沒錯,悶騷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的騷!不行,不能輸給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給黑赤佬搞,不,不是這個樣子,是阿拉也要搞黑赤佬!阿拉要主動,要騎到黑赤佬的上頭!
吳莉一面扣摸著自己的下體,一面漫無邊際地遐想著:阿拉騎在上頭,扶著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下去,把它全部吃進去,對,是全部,然後阿拉抬起來,落下去,再抬起來,再落下去,就像騎馬一樣,好一匹黑馬,什麼辰光阿拉愜意才作數,不愜意就一直騎下去!
吳莉捻著,搓著,揉著,身子倦瞭,手兒也疲瞭,精神頭兒倒煥發起來。這些日子積悶實在太多,這回好瞭,愁雲慘霧也好,雲情魚意也罷,全都釋放瞭出來瞭!
吳莉快樂得幾乎要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