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拉賈得到瞭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戀情人,優雅的職業女性,同時還是別人美貌的妻子,和兩個孩子端莊的母親。生澀嗎?不生澀!滄桑嗎?不滄桑!白皙圓潤的後臀間,飽滿腫脹的陰戶裡,兩片飽滿的大陰唇,左右雙分,緊抱著一根黝黑的陽具。那是老齊的嗎?不,不是!皮埃爾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賈的肉棍,碩大,粗壯,真真切切!你看它,深深地插進去,整根吞沒在幽暗的陰道裡,柔,嫩,濕,滑,溫,暖,膩,黏。女人的大小兩對陰唇,緊緊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見的嫩肉,則層層疊疊地包裹著龜頭,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納。你再看它,緩緩地抽回來,連帶著翻開鮮嫩的小陰唇,露出珍珠般的陰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陰水還是精液,夾雜著幾根陰毛,正滋潤著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曖昧而誘惑,來自摩擦,還是源於潤滑?

  拉賈深深地陶醉瞭。他扶著職業女性健壯的腰肢,一面緩緩地抽送,一面盡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圓潤的大腿上,薄薄的絲襪根部的花邊。黝黑壯碩的陽具,對應著白皙柔嫩的屁股。多麼完美的女人,多麼完美的屁股,飽滿而不凸兀,圓潤而不誇張,柔軟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讓我如願以償!拉賈感慨萬千:濕婆啊,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任何一個女人,支點,就是權力,而杠桿,則是碩大粗長的陽具!胯下這個女人,曾經是那麼清高,對我是那麼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憑我恣意把玩嗎?拉賈更加亢奮瞭,他抱緊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開,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開,再收腹。拉賈享受著,也感嘆著:這個女人真的不一樣!自己也算風流過,搞過的女人各色各樣,有白妞兒,有拉美妞兒,當然也少不瞭印度妞兒,沒有一個頂得上胯下這女人的一半。別的女人,要麼口松裡緊,要麼口緊裡松,要麼口裡全松,而這個艾琳不一樣,裡外前後都是緊緊的,裹著男人的陽具,抽動起來時時刺激,處處銷魂,隻給書呆子老齊,還有老不死的皮埃爾享用,實在是太可惜瞭。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節奏分明地撞擊著,清晰而又悅耳。

  拉賈看著自己又黑又醜的陽具,狠狠地幹著書呆子老齊那如花似玉的妻子。白色細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處泛起,滋潤著磨擦,也緩沖著撞擊。中國人說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多年來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負重,總算沒有白費,現在終於品嘗到瞭甜美的果實。惟一的遺憾是,這一天來得有些太晚瞭。拉賈陶醉著,品味著,享受著,回憶著,也幻想著。他看到瞭學生時代的艾琳,白色的網球短裙,白色的運動短襪,白色的網球鞋,那麼青春,那麼靚麗。他也看到瞭初為人婦的艾琳,潔白的婚紗,鮮艷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飽含著對幸福的憧憬和向往。他還看到瞭作為職場精英的艾琳,襯衣,套裙,絲襪,皮鞋,舉止得體,成熟幹練,優雅動人,而又不茍言笑。他更看到瞭屈服於淫威的艾琳,襯衣,套裙,胸罩,內褲,一件件飄落下去,乳房,大腿,屁股,陰戶,一樣樣顯露出來,數不盡的哀羞,道不完的風流。

  濕漉漉地,器官在磨擦,肉體在撞擊。

  噗哧,噗哧!

  “艾琳,我在狠狠地幹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麼樣?比皮埃爾那老東西又怎麼樣?”

  嗯!

  “艾琳,你知道嗎,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盯上瞭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樓道裡看見你,恨不能把你拉進旁邊的教室,按在課桌上,扒掉你的褲子,狠狠地插進去,幹得你嗷嗷叫!”

  嗯,啊!女人呻吟起來,斷斷續續,遮遮掩掩。

  拉賈不慌不忙地抽動著,按照印度性經的教導,由淺入深,由表及裡。

  噗哧,噗哧!

  “艾琳,你還記得嗎,你的婚禮,是借用電子系那個老教授傢,他們夫婦回臺灣瞭,房子空著,想起來瞭嗎?你們在花園裡唱啊,跳啊,我一個人躲在樓上,隻能透過窗戶看著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嗎?我盼望著,你累瞭,想歇一會兒,獨自一個人走上二樓。我一定不會放過最後的機會,一把抱住你,把你拖到窗前,讓你看著樓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來,吻你白色的皮鞋,吻你白色的絲襪,還要吻你白色的內褲,再叼著它,輕輕褪下來,露出你雪白的屁股。我會很溫柔,你不會喊叫的,因為你們中國人特別要面子,對不對?我征服瞭你,當著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從後面幹你,就像現在這樣。你的腿那麼長,最適合從後面幹瞭。我幹得你死去活來,而他們在樓下又唱又跳,什麼也不知道。”

  嗯,啊,哦!

  女人繼續呻吟著,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拉賈浮想聯翩,婚禮上,他從背後征服瞭艾琳,當著所有人的面。)

  拉賈一面動作,一面訴說,一面窺伺艾琳的反應。這是一隻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看她掙紮,看她無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難以自拔。聽得出來,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壓抑的,現在則是夢幻般自然流暢,那是真情的表露,是本能的顯現,令人亢奮,也催人奮進。拉賈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快慢得體,剛柔相濟,層層疊疊,連綿不盡。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裡去瞭?你的高傲哪裡去瞭?

  噗哧,噗哧!

  “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裡不想讓我幹,可是你的身體又很享受,對不對?你知道不知道,你結瞭婚,別的男人都退下去瞭,可是我對你卻更加渴望?我想進你的公司,你不肯幫忙,可是濕婆有眼,我們最終還是成瞭同事,你在上,我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總有一天,世道會反過來,我在上,你在下,就像現在這樣。你處處刁難我,給我難堪,我不計較,就在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時刻算計著,怎麼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幹你。我有時候想,幹脆,直接沖進你的辦公室,你不是有一張大皮沙發嗎?就把你按在沙發上,反扭著你的胳膊,讓你跪著,動彈不得。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開你的內褲,二話不說,一把杵進去。外面有人敲門,可能是你丈夫老齊,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爾,咱們不管他,噼噼啪啪幹個痛快!噢,艾琳,都生瞭兩個孩子,還這麼緊,啊,真舒服!”

  嗯,啊,哦,不!

  女人喘息著,呻吟著,越來越流暢,也越來越急促。

  拉賈也在喘息著。他的龜頭又酥又麻,已經開始難以自控。抽插,沖撞,愈來愈急,愈來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夢囈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濕與曖昧,蓋過瞭窗外的喧囂,在房間裡回蕩著。

  噗哧,噗哧!

  “艾琳,你被我幹過瞭,嘗到瞭甜頭,離不開我瞭,對吧?你主動邀我去酒店開房,就像今天這樣,還是你付的房錢。什麼正交,背交,側交,還有乳交,口交,肛交,咱們一樣樣輪著來。口交可是你的本行,剛才你做得真不錯,特別是那一口繞圈兒舔,絕活兒,不過,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讓我射到你嘴裡,全都咽下去,不能像剛才那樣,到瞭最後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瞭。哦,真舒服,艾琳,夾得再緊一點兒!還有,你得穿上白領制服給我口交,要黑色或深藍色,我喜歡,當然,下身可以脫光,絲襪呢?脫一隻留一隻吧,要深色的,黑色或者灰色。你不是常說,要有對比實驗嘛。啊喲,太舒服瞭,艾琳,你要弄死我瞭。”

  女人不停地喘息著,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好像快要支撐不住瞭。

  嗯,啊,哦,不,不要!

  (“艾琳,你得穿上白領制服給我口交,下身可以脫光,絲襪呢?脫一隻留一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