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生活是多麼美好,權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會屈服。

  拉賈現在的感覺非常好。他靠在床頭,雙臂撐著身體,兩腿劈開,把陽具盡量前送,還瞇著眼睛,俯瞰著胯下的女下屬:緋紅的兩腮,已經無法合攏,更有幾根陰毛,粘在唇邊,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下來。濕婆啊,這就是艾琳,老齊的妻子,兩個孩子的母親,那個曾經高不可攀,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神嗎?拉賈簡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瞭一種美妙的感覺,像陽光一樣,從陰囊裡發生,湧進小腹,向四周擴散開來。拉賈閉上眼睛,默默感受著那份溫暖,緩緩流過全身,然後,他驟然睜眼,再次向下望去。

  撲哧,撲哧。

  碩大的陽具,半截在嘴裡,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進進。

  這是真的!

  這不是幻覺!

  拉賈陶醉瞭。他頗為憐憫地欣賞著女下屬:靈巧的舌尖,時而輕挑,時而凝重,緊緊環繞龜頭;豐腴的雙唇,時而吞吐,時而舔吸,處處包容陽具;而青蔥似的手指,時而輕撫,時而揉搓,久久不離陰囊。艾琳到底是結婚多年,兩個孩子的母親,她技藝嫻熟,動作老練,舔,吸,刮,含,吮,輕重緩急,恰到好處,更不用說那職業女性特有的敬業和專註。拉賈再次閉上瞭眼睛,他仔細品味著,享受著,也遐想著。

  拉賈喜歡皮膚白皙的女人,因為在印度,往往膚色越白,種姓越高貴。他曾經去酒吧,釣過本地的白人女大學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撈點零錢的那種。開始的時候,拉賈頗有些得意,可幾次下來,便厭倦瞭,甚至覺得更加無趣。白人女孩兒雖然身材好,性感開放,可皮膚粗糙,滿身曬斑,而且她們過於早熟,十五六歲開苞,到二十出頭已經松弛不堪。拉賈在她們身上,不僅找不到一點兒征服感,甚至還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艾琳就不同瞭,雖然不是白種女人,可皮膚更為白皙細膩。她本來就容貌端正,隨著歲月的流逝,又增加瞭莊重和沉穩,更顯出職業女人成熟的魅力。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愛,在拉賈眼裡,反倒成瞭一種特殊的誘惑和挑戰。畢竟,征服一個良傢婦女,遠勝於玩弄十幾個婊子。有多少次,在樓道,在電梯,在會議室,拉賈貪婪地註視著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懷。又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進一間僻靜的廁所,解開褲子,掏出陽具,一面浮想聯翩,一面狠狠地自擼,直到精疲力盡,然後一瀉如註。

  人們往往以為,性騷擾在美國是個嚴肅的話題,其實在所謂的主流社會,這根本不算什麼,而且越往上層越糜爛。作為一個中高層管理人員,你最好不要去騷擾前臺小姐,因為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憐。如果她付諸法律,可能會撈到一筆巨款,相當於她幾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會告你。但是,你可以騷擾實習生,或者級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實習生不是正式員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的地方,而高管們本身就熱衷於利益交換,更不願意為性事鬧翻,因為那樣等於自絕於整個圈子,謀殺瞭自己的職業生涯。給研發中心降格這個提案,是老女人梅根搞的,和拉賈無關,但拉賈也是得益者。消息傳出來之後,拉賈一直在關註艾琳的舉動,但他不急於主動出擊。終於,艾琳碰瞭無數次壁之後,不得不求助於他。拉賈很爽快,一口答應幫助艾琳,說服老女人,保住研發中心。艾琳是懂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當場就要拉賈擺出條件。拉賈卻搖搖頭,說沒有什麼條件,保住研發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傢的飯碗,包括他自己的。最後,拉賈提出,既然大傢屏棄前嫌,同舟共濟,就應該有個儀式。見艾琳沒有反對,他繼續建議,和艾琳來一次印度教的男女雙修,以顯示雙方同心同德,合二為一。艾琳考慮瞭幾天,就答應下來,並且商定瞭時間和場所。也許,艾琳想清楚瞭,印度的雙修,就是中國古代的和親,屈辱歸屈辱,總比撕破臉滿盤皆輸強。

  拉賈閉著眼睛。他的註意力,逐漸集中到自己的龜頭上面。他已經不大能自控瞭,身體,時而痙攣般戰栗不止,時而又似乎恢復瞭平靜。

  在印度社會,女人也是一種商品。依據年齡,相貌,氣質和出身等等,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價格。種姓,權力和財富則是男人購買女人的籌碼。籌碼足夠,再付出一點耐心和技巧,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想當初在大學裡,拉賈厚著臉皮約艾琳,隻落得一次次慘遭拒絕,後來進瞭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顏面掃地。為什麼?就是因為拉賈那時的籌碼還不夠。現在好瞭,拉賈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瞭五樓,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艾琳。印度是階級社會,更是種姓社會,等級森嚴,層層壓迫。在絕大多數印度人看來,對主子奴顏卑膝,對同輩爾虞我詐,對下級橫征暴斂,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樣,是自然而永恒的。拉賈在印度人當中還算是好的,至少,他對艾琳的感情是專一的。當拉賈愛慕艾琳的時候,他想的是狠狠地幹她,而當他怨恨這個女人的時候,他想的還是狠狠地幹她。經過多年的隱忍和鉆營,現在到瞭收獲的季節。拉賈終於如願以償,得到瞭渴望已久的女人,開始享用她妙曼的身體,怎能不讓人激動萬分?拉賈知道,在公司裡,對艾琳感興趣的,不僅僅是自己,好幾個高管,有實權的那種,也都曾經試探過,但最終都隻能搖搖頭,聳聳肩。還有人懷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埃爾關系不一般,但僅僅是懷疑而已,大傢捕風捉影瞭很久,也沒有找到任何破綻。一時間,艾琳似乎成瞭公司上層裡的道德模范,被許多人景仰和羨慕。沒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現在就跪在我拉賈的胯下,這不,龜頭上酥麻的快感,一陣陣擋都擋不住!

  拉賈越發得意起來,思想,也更加漫無邊際。他仿佛回到瞭幾年前,那一次,在例會上,拉賈提議,研發部門也要搞六西格瑪和黑帶。大傢不置可否,隻有艾琳,突然站瞭起來,嚴厲地斥責瞭拉賈,勒令他閉嘴。

  這一次,拉賈沒有像現實中的那樣,頹喪地低下頭,而是勇敢地站瞭起來,大聲回應道:“臭婊子,反瞭你!趴到講臺上去,脫掉褲子,撅起屁股,看我怎麼收拾你!”

  拉賈朦朦朧朧地看見,艾琳哀怨地看著大傢,好像在求助。大傢都默不作聲。沉默。過瞭好一會兒,艾琳無奈地低下瞭頭,輕輕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內褲,分開修長的雙腿,無奈地伏在會議桌上,然後,把裙子緩緩卷到腰間,雙膝微曲,腰肢慵軟,雪白渾圓的屁股,便高高地撅瞭起來。大傢都驚呆瞭,紛紛站起來,聚攏過去,把艾琳和拉賈圍在中央,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指手畫腳,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啪!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瞭重重的一掌,一個紅手印登時浮現出來,緊接著,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緊接著,啪!啪!啪!一掌又一掌。拉賈掄圓手臂,一面狠狠抽打著女人,一面威嚴地呵斥著:“臭婊子,你跟我做對,就是破壞公司的長期競爭力,說,你該不該打?”該打!該打!大傢齊聲歡呼。拉賈擺擺手,目光如矩,環視四周。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嘩地一聲,拉賈解開腰帶,褪下褲子,掏出瞭巨棒,隻見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好!又是一片歡呼。

  拉賈陶醉瞭,他的耳畔,回響著震耳欲聾的呼聲:插進去!插進去!拉賈仿佛看到,自己步伐堅定地走過去,靠在艾琳的身後,傲然屹立,擺好瞭姿勢。“臭婊子,說,我拉賈該不該狠狠地幹你?”全場鴉雀無聲。艾琳艱難地抬起頭,環顧四周,好像在乞求。沒有人出面相救。可憐的女人回過身,望望那粗壯的陽具,無奈地點瞭點頭。

  “該,我艾琳就該被狠狠地幹。”拉賈得意地笑瞭,他分開老齊妻子雪白的臀肉,隻見毛茸茸的陰戶,濕濕漉漉,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已經微微張開。拉賈心潮澎湃,熱血上湧。他伸出拇指,按住飽滿的肉唇,左右雙分,一對鮮嫩的小陰唇,便自動綻開,露出珍珠般的陰蒂。插進去!插進去!眾口一詞,歡呼聲響徹雲霄。拉賈挺起怒不可遏的陽具,頂住瞭艾琳水汪汪的陰戶。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陰蒂,一伸一縮,好像在羞澀地等待著什麼。歡呼聲漸漸平息下去。鴉雀無聲。噗!油光鋥亮的龜頭,進去瞭!插到底!插到底!歡呼聲再次響徹雲霄。

  正值中午,會議室的窗簾是打開的,燦爛的陽光,毫無遮攔,直直地照射進來。大傢屏住呼吸,全神貫註。看,拉賈的陰莖好大好長喲,它在插入,一吋,兩吋,三吋,慢慢地被艾琳的陰毛淹沒瞭。好,快要到底瞭,再加把勁呀!

  糟糕,出事瞭!拉賈突然渾身抽搐起來,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燒,越來越燙,幾乎不能呼吸,還有睪丸,也在一陣陣驟然緊縮。不好,高潮來得太快,要射精瞭!怎麼辦?拉賈知道自己要泄瞭,他有瞭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想射,要射,必須射,可是,不,不能啊,他還沒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賈不甘心,他不想早泄,他還要堅持,他必須堅持下去。啊!拉賈大叫一聲,猛然睜開瞭眼睛。

  胯下,艾琳還在吸吮著,從根部,到龜頭,再從龜頭,回到根部。她意識到老板的高潮即將來臨,便吐出口中的陽具,抬起頭,看著拉賈,似乎還笑瞭笑,然後,再伏下去,側過頭,緊緊含住老板的睪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著,同時,右手握住陽具的根部,來來往往,飛快地套動起來。

  太美妙瞭!拉賈弓起屁股,雙手,死死抓住床單,他想讓這美妙的時刻永遠繼續下去,但是,他的夢想很快就破滅瞭。艾琳松開雙唇,吐出緊縮著的睪丸,停下手,斜握著直撅撅的陽具,然後,靈巧的舌尖,貼住陰莖的根部,順著輸精管的走向,溫柔地舔刮起來,一下,兩下,三下。可憐的睪丸,驟然被釋放出來,一時間無所適從,不由得一陣痙攣。拉賈隻覺得小腹一熱,輸精管便腫脹起來。

  不,不要!拉賈哪裡還控制得住?一股濃濃的精液,洶湧澎湃地沖瞭出來,斜斜地飛過去,優雅地劃著一道弧線,啪地一聲,濺落在一米開外的地毯上。

  啊!拉賈發出瞭一聲絕望的吼叫。艾琳的舌尖,繼續舔刮著,四下,五下,六下。拉賈的小腹還在熾熱中,他的身體一抖,啊,又一股濃濃的精液,劇烈地噴發出來,竭盡全力地飛出去,再次跌落在床邊的地毯上,好遠。

  拉賈痛並快樂著,他的身體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還是沒有放過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賈痛苦地呻吟著,身體陡然一震,抬起,又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後一股精液飛奔出來,無怨無悔,再次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啪,不知落在瞭什麼地方。

  濕婆啊!

  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