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五月的北京,鮮花爛漫,春光融融。和暖的南風,拂動新綠的柳梢,讓人心曠神怡,忘卻煩惱。上午十點鐘,雅琴準時來到瞭總經理辦公室。她穿著奶白色的真絲襯衫,淺黃色的西服套裙,肉色透明的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端坐在總經理和老約翰對面,雅琴的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腳邊放著公文包和一隻衣袋。
大傢都是熟人,沒有太多的客套。總經理拿出兩份聘書,推到雅琴面前:“雅琴,我已經簽過字瞭,你看一下,有沒有異議?”
“謝謝!”雅琴飛快地瀏覽瞭一遍,在其中一份上簽瞭字,還給總經理,另一份放進自己的公文包。總經理也收好瞭文件,站起來,伸出手:“祝賀你,雅琴,銷售部就拜托給你瞭!”
雅琴也站起來,和兩位老總握過手:“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的。”
總經理微笑著:“雅琴,你知道,我快要退休瞭,約翰老夥計比我多幾年,以後,這公司就是你們年輕人的瞭。”他一面訴說著,一面按動桌邊的一個按鈕。通往辦公室內套間的門自動打開瞭。一眼望去,正著對門的圓桌上,放著三個精制的酒杯,裡面淡黃色的香檳還冒著氣泡。
“雅琴,讓我們舉行一個小小的慶典吧!”
三人走進內間,端起酒杯。幽雅的舒伯特小夜曲,不知從何處飄散出來。雅琴環顧四周,不大的房間,五臟俱全:一張席夢絲軟床,對窗靠墻擺在正中,暗紅色的床罩,正散發著淡淡的曖昧。一邊是寬闊的落地窗,窗簾還打開著,燦爛的陽光,直射進來。另一邊則是衛生間,門虛掩著,隱約露出白瓷浴缸的一角。老約翰走過去合上窗簾,擰亮床頭的壁燈,於是,整個房間都籠罩瞭一層欲望。一絲悲哀,湧上雅琴的心頭:不知道這裡,舉行過多少慶典!
“雅琴,約翰和我是老搭鐺瞭,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雅琴笑瞭笑說:“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未來的總經理。”
“那麼,請吧!”總經理向著大床,對雅琴做瞭一個優雅的邀請的手勢。
“先生們,請耐心等一下。”雅琴微笑著,轉身走出去,取過自己的那隻衣袋,回來,進到衛生間裡。
兩位老總相互望望,不明就裡。幾分鐘後,衛生間的門打開瞭,裊裊婷婷,風情萬種,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走瞭出來。她一身白色的錦緞無袖旗袍,肉色透明的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總經理和老約翰張著嘴,口幹舌燥,都呆住瞭。他們的身後,房門,無聲無息地自動關閉瞭。老約翰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雅琴腳邊,一隻手顫抖著伸進旗袍的開衩,隔著薄薄的絲襪,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女人的大腿,而另一隻手,則貪婪地握住高跟鞋柔軟的皮面上,磨娑著,撫弄著。白色皮鞋的後跟,慢慢離開瞭地面,女人正踮起腳尖,勾住總經理,獻上濕濕的舌吻。
此時的卡爾加利,還是周五的晚上。文若的公寓燈火通明,客廳裡,文若坐在沙發上,深埋著頭。一個身型妙曼的少婦,身著一件灰色的透明睡裙,裡面空空蕩蕩。她光著腳,跪在男人的膝下,苦苦哀求著:“文若,求求你,別這麼狠心,我不要名份瞭!我什麼都不要!她回來我就走,還不行嗎?”
“這不公平,這對你太不公平。”文若緩緩抬起頭:“你是個好女子,可我們相識得實在太晚瞭,我也許可以離開雅琴,可我不能離開女兒啊!等有瞭自己的孩子,你就理解瞭。”
雅琴的直覺沒有錯,地上的這個,就是她認定的文若在外面的女人。這個女人才二十五,原來是國內三流劇團的舞蹈演員,兩年前通過網絡相親嫁到加拿大。沒過多久她就後悔瞭,不是對加拿大失望,而是對她的男人失望。雖然在國內她也聽說過,中國人在外面其實很不容易,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令國人無比羨慕的留洋博士,博士後們,竟然絕大多數連專業工作都找不到。一年又一年,他們做著科學農民工。何處是盡頭?此恨綿綿,沒有盡頭。幻想破滅瞭,她和她的男人開始小吵,中吵,然後是大吵。男人終於忍無可忍,托國內的實權派老同學,搞瞭個什麼小長江學者,海歸瞭。女舞蹈演員不願就這麼空著手回去,丟人!當初出國時,一張移民紙差點兒被小姐妹們翻爛!正當她寂寞難耐之時,文若出現瞭,風度翩翩,沒有做過一天博士後,直接進瞭大公司,成功的職業人士!恨不相逢未嫁時!孤男寡女,一拍即合,兩人組成瞭婚姻互助組。
雅琴的來到,拆散瞭這對露水夫妻。雅琴和文若也吵架瞭,太好瞭,雅琴被氣走瞭!那女人的心中又燃起希望,她甚至想到,何不幹脆做長久夫妻?今天,她就是來談這件事的。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她忽略瞭一點:文若和雅琴是有孩子的。也許是對妻女內疚,也許是不願被人纏住,文若害怕瞭,他想一刀兩斷。女人更害怕,她確實是愛這個男人,欽佩這個男人的。她現在隻能施展媚術,緊緊纏住這個男人,其它的留待以後從長計議。女舞蹈演員淚水漣漣,一面可憐楚楚地望著心愛的男人,一面悄悄解開男人的褲子。一隻纖纖玉手探進瞭男人的褲檔,握住瞭那昂首挺胸的塵根,熟練地輕輕擄動著。文若把持不住瞭,他仰起頭,靠在沙發上,身體卻癱軟下來:“啊,用嘴!”女人順從地埋下頭,含住怒不可遏的陽具,深深地套弄起來。多麼乖巧!多麼討人喜歡!
總經理辦公室的內間裡,地上零亂不堪:一件白色的錦緞旗袍,一件鏤花的胸罩,一條蕾絲邊內褲,和兩個撕開的偉哥包裝袋,當然,還有男人的領帶,襯衫,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都是兩件。超寬的席夢絲軟床上,總經理一絲不掛,頭枕著自己的雙手,毛絨絨的大腿自然分開。雅琴渾身隻剩下絲襪和高跟皮鞋,她跪伏在床沿,趴在老男人的腿間,高撅屁股,深埋著頭,口含肥大的陰莖,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熟練地動作著。另一個老男人還在床下,也是一絲不掛,他立在雅琴的身後和分開的兩腿間,粗長的陰莖前沖後擺,奮力沖撞著女人白皙高聳的屁股。兩個男人都興奮異常,他們沒能堅持多久,很快,雅琴的嘴裡和陰道裡便噴滿黏乎乎的精液。她疲憊地伏在總經理的身上。身下的老傢夥心滿意足,含混不清地嘟囔著:“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給我的最後一件禮物!雅琴,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瞭,偉哥也頂不瞭兩次瞭。”
“不,您一點兒也不老。”雅琴努力咽下口中的穢物,溫柔地給瞭老傢夥一個濕吻:“別緊張,讓我來,您能行的。”雅琴吻著老傢夥的前胸和小腹,慢慢伏下身,一面揉搓著癱軟的陰囊,一面舔吸著陽具的根部。漸漸地,那東西又有瞭一點動靜。雅琴雙手捧住自己飽滿的乳房,把老傢夥的陰莖夾在深深的乳溝中,緩緩地揉搓起來。身後,另一個老傢夥也是心滿意足,他註視著女人水淋淋的陰戶,還在滴滴淌淌,那是他剛才的傑作!
(雅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殷勤地侍弄著兩個老男人。)
雅琴也有判斷失準的時候,這張席夢絲軟床上,這樣的慶典還真是第一次。總經理和老約翰在中國多年瞭,但他們和傑克不同,他們是老派人,仍然恪守著傳統的職業道德:不在本公司內卷入情色糾紛。傑克臨走時,添油加醋地講述瞭他的辦公室艷情,特別是誘奸雅琴的過程,格外繪聲繪色。老約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欲動起來。他知道總經理對雅琴也沒少流口水,這次,他竭力慫恿老夥計不要浪費機會。總經理本來很猶豫,特別是徐倩的事鬧出來之後。老約翰拍著胸脯打瞭包票,絕對不會出問題。老約翰是有把握的,這把握源於他對中國女人的瞭解。他知道,像雅琴這樣的傳統女人,第一次扒她褲子是很困難的,需要百般誘惑,軟硬兼施,然而,第二次就不同瞭,甚至不用動手,她自己就會主動褪下褲子。扒褲子的任務已經由傑克完成瞭,這剩下的褪褲子的事,應該順理成章,不成問題。特別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舍,古今中外,莫不如此。現在,老約翰心花怒放,傑克說的沒錯,這女人,真是尤物,緊密,滑潤,特別是從後面插入,格外銷魂。他一隻手撫弄著女人的菊門,另一隻手套動著自己疲軟的陽具。傑克你個鄉巴佬,雖然讓你得瞭先手,我總要比你享用得更多更好一些!
雅琴感到自己的肛門被弄得熱乎乎的,一隻手指插瞭進來,又是一隻,摳摸著,攪動著。天哪,他不會是有那種癖好!雅琴不是那種絕對傳統的女人,婚前婚後,婚內婚外,她都不乏床上的經歷,但是她的後庭,還確實沒有被觸動過。她的丈夫從未想到過這裡,而她過去的老板,雖然熱衷於後進的體位,但還隻限於普通的玩法。現在有人要侵犯這片禁地,雅琴當然不肯輕易就范。她不動聲色地抬起身,轉動體位,讓那兩隻手指自然地滑開,趁勢扶著總經理半軟半硬的陽具,套坐下去。
“啊!”老人一聲呻吟,愉快而滿足。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動作起來,她不想給老約翰機會!心中默想:老傢夥,別那麼貪得無厭!讓我先對付瞭這個,等會兒再用嘴滿足你一次!雅琴愈抽愈快,愈落愈猛。
“慢一點!慢一點!我已經不是小夥子瞭。”總經理氣喘噓噓,他扳住女人的上身,抬起頭試圖親吻女人。雅琴不得不俯下身來回吻,屁股,不可避免地撅瞭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雅琴隻覺得肛門處一陣火辣,一隻巨大的龜頭,擠瞭進來。她痛得倒吸瞭一口涼氣。還好,也許是阻力太大瞭,那東西退瞭回去,但是,緊接著,又緩緩地頑強地頂進來,沒有再退縮。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著。終於,整根沒入。
(“天哪,他竟然有那種癖好!”)
文若的客廳裡,地毯上胡亂地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裳。美麗的女舞蹈演員蹲坐在文若的身上,雙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擺動腰胯,姿態優美地撞擊著男人的下體。身體在起伏,乳房在抖動,肌膚在碰撞。寂靜的夜空中,嗯啊之聲,格外清晰。文若挺直身體,一手攬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托起一隻雪白的乳房,對著粉紅色的乳尖狂吸。女舞蹈演員呻吟著,充滿彈性的屁股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更有力量,更有節奏。俗話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好久沒有練功,技藝都荒疏瞭。女人快要不行瞭,她叫喊著,沖擊著,一股濕熱從小腹順流而下,噴湧而出。文若愛戀地懷抱著筋疲力盡的女舞蹈演員。他喜歡的女人,床下必須是淑女,床上一定要懂風情,就像雅琴,教授夫人,還有現在身上的這個女人。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絕對不是苦行僧。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一生中,隻會有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教授夫人的出現,徹底攪亂瞭他的思想。尤其是現在,文若不再是窮學者瞭,他是一個專業人士!一個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的中國人當中,又有幾個能夠稱得上是專業成功人士?書上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都站著一個出色的女人。其實,書上沒好意思說全:每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都站著好幾個出色的女人。古今中外,難道不都是這樣嗎?
最初的痛楚正在減弱。雅琴忍耐著,接受著,也體會著。她的腦海裡,翻滾著一個個頭像:文若,鵬程,傑克,總經理,老約翰,還有對門那個女人。想到文若和那個女人,雅琴竟然產生瞭一絲快感,一絲別樣的報復的快感!她的身體,放松下來,後庭的疼痛,也漸漸消失瞭。雅琴動作著,配合著,她從來不回避挑戰。上面,嘴裡,總經理的舌頭吸吮著,攪動著;下面,一前一後,兩張嘴裡,兩根肉棍時而同進同退,時而你前我後。多少年來,雅琴幾乎是一直在守著活寡,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這樣充實過。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亮整個房間。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肉體激烈地交纏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難離,難舍難棄。柔軟的白色絨佈床單已經零亂不堪,上面斑斑點點,又皺又濕。那是一個女人洶湧的愛潮,是兩個男人勃發的精液,是三個男女混合流淌的汗水!這哪裡是什麼小小的慶典,這是怎樣一個盛大的歡宴啊!
(雅琴身體裡的兩根肉棍,時而同進同退,時而你前我後。)
“唧咕”,“唧咕”,一根肉棍在陰道裡黏漬漬地抽送!
“啵滋”,“啵滋”,另一根肉棍在肛腸裡赤裸裸地推拉!
“吧幾”,“吧幾”,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下體在和諧地交匯!
“噼啪”,“噼啪”,另一個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臀尖在猛烈地碰撞!
“吱嘎”,“吱嘎”,軟床在不堪重負地搖晃!
“嗯啊”,“嗯啊”,女人在無助而銷魂地呻吟!
“呼哧”,“呼哧”,一個男人在聲嘶力竭地喘息!
“嗚啊”,“嗚啊”,另一個男人在縱情忘我地呼號!
優雅舒緩的音樂在客廳裡回響著,文若慵懶地陷在沙發裡,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舞蹈演員的獨舞。文若確實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她年輕,美貌,溫柔,更重要的是,她崇拜自己,不像雅琴,指揮這個,控制那個,好似一個管傢婆。文若這樣想著,不知不覺一曲已經終瞭,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鼓起掌來。舞蹈演員施展基本功,一個漂亮的上劈,一條雪白的玉腿,搭在瞭男人的肩上。她單腿站立著,一隻手捂住下體,另一隻手脫起乳房。“啊!太棒瞭!真是太棒瞭!”文若由衷地誇贊著,兩眼緊盯著女人的私處。女人收回高抬的玉腿,媚笑著,優雅地一個回身,雙手撐地,兩腿衩分,那迷人的私處頓時一覽無餘。文若死死盯著,白花花的下體,寸草不生,幹幹凈凈,整整潔潔。欲火又升瞭上來瞭,文若跨上前去,雙手把緊女人高抬的腰胯,一個突刺,幹凈利落!
“嗯!嗯!嗯!”
“啊!啊!啊!”
攝魂奪魄的聲音回蕩起來。“啊!太舒服瞭!”文若一面瘋狂地抽插,一面興奮地胡言亂語:“寶貝兒,我要娶你!就這個姿勢!幹你一輩子!”
又一首樂曲奏響瞭,是雄壯有力的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