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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兩男一女同床共枕

  “楊衛”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掙紮努力過,向派出所提出過改名申請,要求派出所為他撥亂反正、平反昭雪,還原其當年的真實姓名“楊衛東”。

  楊偉自己覺得,“楊衛東”這名字再俗也比“陽痿”好。

  不料楊偉並沒有認識到根子上的問題,一味糾結於“楊衛東”這個名字的政治含義,以為派出所的員警叔叔見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會受到感動,盡快給他恢復“楊衛東”這個名字。結果可想而知,他因為不懂送毛爺爺牌手紙,所以再一次毫無例外地被民警起瞭另外一個名字“楊偉”。

  還是“陽痿”。

  楊偉這次徹底無奈瞭,隻好繼續用這個猥瑣的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楊偉。

  趙廣群拿楊偉的名字尋開心,楊偉並沒覺得什麼,但何蕓卻不樂意瞭,狠狠地白瞭趙廣群一眼,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楊偉道:“不要怕,你睡帳篷,嫂子去車裡睡。”

  趙廣群見何蕓生氣,趕緊賠笑道:“別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偉。好瞭,帳篷夠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今晚大傢誰也不用睡野外、睡車子,一起都睡帳篷好瞭。”

  何蕓聽瞭,臉有些紅,不過還是對楊偉道:“你趙哥說得對。今晚大傢擠一擠,都睡帳篷好瞭。”

  楊偉聽瞭心裡一緊,想著晚上自己跟人傢兩口子擠在一處睡覺的旖旎風光,下體頓時不爭氣地硬瞭起來。

  等把所有的寢具都佈置好後,楊偉才發現帳篷裡的寢具居然都是以粉紅色為主,甚至連營燈的燈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種日光色,而是曖昧的昏黃色。

  在這樣一個以昏黃和粉紅為主色調的帳篷裡,氣氛曖昧得像膠水一樣,粘在身上便甩不脫。

  何蕓這時也覺出瞭不妥,嬌嗔著賞瞭趙廣群一記化骨綿掌,道:“你這是幹嘛呢,怎麼佈置得像洞房?”

  趙廣群曖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當這是洞房好瞭。今晚就是咱們三個的新婚之夜。你一個新娘,我們兩個新郎。這可是女皇武則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氣得何蕓又甩瞭他一記無影腳,嗔罵道:“你去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趙廣群瞇著眼呵呵直樂,坦然受瞭何蕓一腳,嬉皮笑臉地道:“新娘子,請入洞房吧,別忘瞭脫光自己的衣服。”

  楊偉聽得心裡怦怦直跳,隻想趕緊逃離這曖昧到極點的氛圍,於是狠狠地咽瞭口唾沫,道:“趙哥,嫂子,我還是回車上睡吧。”說著,轉身便走,不料剛一轉身就被何蕓拉住瞭。

  何蕓紅著臉薄怒道:“趙廣群你好無聊。你既然非要讓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偉一個人的新娘。你碰都別想碰我。”

  趙廣群皮笑道:“行,沒問題。今晚就是你們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給兩位陪床好瞭,保準老老實實、隻看不吆喝,不影響兩位行房。”說著便推著倆人往帳篷裡走,笑道:“新郎新娘還不趕緊脫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蕓嬌嗔著去掐趙廣群,唾厙:“討厭你。”

  趙廣群卻隻管皮笑著插科打諢,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蕓和楊偉被趙廣群推著送進瞭帳篷,無奈地彼此對視一眼。

  趙廣群跟著也進瞭帳篷,笑道:“新郎新娘,兩位還在含情脈脈地對什麼眼兒,還不趕緊寬衣行房?”

  何蕓嬌聲罵道:“趙廣群,你去死。”賭氣和衣躺在瞭睡墊上。

  趙廣群嬉皮笑臉地趴到何蕓身邊,道:“太太,你這身衣服穿瞭一天,現在又到床上滾,不覺得臟嗎?你在傢可是從來不讓我穿著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蕓沒好氣地道:“我有什麼辦法,又不知道今天會露營,沒有帶睡衣。”

  趙廣群笑道:“今晚是你們的大喜日子,穿什麼睡衣。穿瞭最後也得脫。行房的時候難道還要穿衣服?”

  何蕓嬌嗔著白瞭趙廣群一眼,道:“你還說。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瞭。”

  趙廣群皮笑道:“好太太,穿著衣服睡覺不健康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何蕓肩膀上,輕輕褪掉瞭她的肩帶,慢慢地扯瞭下來。

  何蕓羞紅著臉嗔罵瞭聲“討厭”,居然沒再阻止趙廣群的流氓行徑。

  楊偉看著趙廣群將何蕓的裙子一點點從身上褪下來,先是露出何蕓潔白如玉的胸膛,接著又露出瞭她堅挺高聳的乳房,再接著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潤挺翹的屁股,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烏黑濃密的黑色森林,最後何蕓的裙子被趙廣群從腳邊扯落,露出瞭她筆直修長的玉腿和晶瑩玲瓏的腳。

  何蕓的身體楊偉白天已經領教過,不僅仔細地看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還親手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但眼下曖昧到極點的氛圍,以及趙廣群親自為嬌妻寬衣解帶所營造出的極端心理環境,都讓楊偉勃發出瞭無盡的欲望,下體脹得生疼,幾乎要撐破短褲沖瞭出來。

  何蕓被趙廣群剝瞭個一絲不掛,害羞地將頭埋進枕頭裡,不敢見人。

  趙廣群見楊偉還傻乎乎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還不趕緊脫衣服?你難道要穿著這身臟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覺?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楊偉傻呵呵地點瞭點頭,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外衣褲脫掉,隻留下一條內褲。

  趙廣群指著楊偉的下體笑道:“看,你那裡都要把內褲撐破瞭,還裝。脫瞭吧,今晚大傢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自己率先垂范,幾下就脫瞭一個一絲不掛,笑道:“脫光瞭睡覺。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睡瞭。”說完便躺在瞭何蕓身邊,一伸胳膊攬住瞭何蕓的身子,又用手握住瞭她的一個乳房,笑道:“堅挺光滑,摸瞭快十年還摸不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