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芳根本就沒有什麼病，她說自己肚子疼，沒有和二姨她們上街，就是要回來與哥哥美美的秀色一餐。三個女人進房問王芳的病情，見沒什麼問題，也就相繼出來瞭。當然全紅是知道女兒沒病的。

　　全紅她們從房間裡走出來，王芳也一起出來瞭。

　　全蘭看王芳的臉蛋紅紅的，看上去精神也很好，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人。全蘭覺得王芳不與她們上街，這裡面有問題。她想，剛才王平與王芳一定是在傢裡沒其他人的時候大幹一場瞭。但她不好明說，隨他們去吧，反正他們哥妹倆又不是今天才幹那事。

　　幾個女人就到廚房去做晚飯去瞭，不時從廚房裡傳出一陣陣笑聲。

　　在這五個女人的笑聲中，母親的笑對王平最有吸引力。每當聽到媽媽的笑聲，王平的陽具就會不自覺地立起來。如果是看到媽媽對自己微笑，那他非要進媽媽的溶洞裡去消火不可。

　　吃完晚飯，大傢在一起看電視，全蘭姐妹倆坐在同一個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而高明、高鳳和王芳坐在另一個沙發上就隻在專心地看著電視，也不相互說話。也許是電視太精彩的緣故吧。

　　王平吃完飯後，就到衛生間裡洗瞭一個澡。他在洗澡的時候還在故意大聲地唱著歌：對面的女孩你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風景真精彩，不要這樣不理不采……

　　王平隻洗瞭十來分鐘，他從衛生間裡出來，也不管大傢是在一起的，就一屁股坐到瞭媽媽和二姨的中間去，全紅和全蘭沒有辦法，也隻好讓著他。但王平坐在她們中間並不老實，而是左右兩隻手分別去摸媽媽和二姨的乳房，摸瞭一會後，兩手又向下移，去摸她們的大腿根處。媽媽和二姨都同時用手制止瞭他的這一行動。

　　而三個少女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並沒有看見王平剛才的那兩個在公共場合很出格的動作。

　　王平的兩眼緊緊地盯著高鳳那較為豐滿的胸部對二姨說：「二姨，我現在就想搞鳳姐的……」。

　　全蘭輕輕拍著王平的後背說：「平兒，你急什麼？等你鳳姐她們去睡的時候，你再那個也不遲嘛」

　　「不嘛，二姨，你去跟鳳姐說說，我現在就想插她的……嘛，好不好，二姨？」王平開始撒起嬌來，把整個身子都向二姨的懷裡投去。全蘭沒有辦法，隻得過去跟女兒高鳳說這事。

　　高明和高鳳是挨著坐的，高明在中間。全蘭來到女兒們的身邊後，就用眼睛示意高明帶王芳過那邊去。

　　一個沙發上坐三個人還勉強可以，但要坐四個人，就真是坐不下瞭。當高明和王芳過來的時候，全紅隻讓兒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王平看瞭一會，幹脆就整個人睡在瞭三個女人的大腿上。他的頭枕著沙發手，在一邊看電視一邊不斷用手向身下的三個女人的大腿根部亂摸。

　　全蘭也不知怎樣跟女兒高鳳從何處說起，想瞭半天才對女兒說：「鳳兒，你覺得，媽媽對你們姐妹倆怎麼樣？」。

　　高鳳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根本沒有註意到媽媽在說什麼：「什麼？……，媽……，你剛才說什麼？」。

　　「鳳兒，你沒有發現什麼嗎？」，全蘭在啟發著女兒：「你沒有發現媽媽有什麼變化嗎？」。

　　高鳳仍是一邊看電視一邊對媽媽說：「媽，……我看得出，你的病已經好瞭，你的病被小姨給治好瞭」。

　　全蘭馬上打斷女兒的話說：「不，鳳兒，我的病不是你小姨給治好的，而是你的王平弟弟給治好的」。

　　高鳳有點不解地問道：「媽，你的病是平弟治好的，還是小姨給治好的，不都是一樣嗎？那有什麼關系呢？」

　　全蘭又拉著女兒的手對她說：「這當然有關系啊，是你平弟治好的和是你小姨治好的是不同的，因為，你平弟治好瞭我，我們全傢就得報答他呀。」

　　高鳳又有點聽不懂瞭：「媽，你這是什麼邏輯呀,是平弟治好的就要報答,是小姨治好的就不要報答瞭？好瞭，好瞭，媽，要報答就報答唄，這事姐姐你們看著辦吧。……，媽，你停會，現在正精彩呢，……」。

　　全蘭又嚴肅地對女兒說：「鳳兒，媽媽在對你說話，你聽著，這事你一定要好好地聽著。鳳兒，媽媽從小把你們養大，媽媽也不容易，你現在就不聽媽媽的話瞭？」

　　高鳳這回把目光從電視移向瞭媽媽，她是真的很愛媽媽。因為，這幾年是媽媽一個人把她們姐妹倆從小學拉扯到瞭現在，真的很不容易。有幾回別人給媽媽介紹男人，媽媽都拒絕瞭，原因就是媽媽怕她們姐妹倆受委屈。於是高鳳微笑著對媽媽說：「媽，女兒聽著呢，你說吧，我知道是平弟治好你的病瞭，行瞭吧，我知道你要好好地報答平弟。媽，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你盡管說」。

　　全蘭停瞭一會才對女兒輕輕地說：「鳳兒，你平弟想要搞你的那個……，為瞭媽媽，你就答應他吧……」

　　高鳳怎麼也沒想到媽媽會說出這樣的事來。「媽，你說什麼呀……」，她這時才發現另一沙發上情景。王平睡在三個女人的大腿上，一隻手正在停在小姨的高聳的乳房上，而另一隻手卻在摸姐姐高明的下身……

　　「媽，我看平弟他……」

　　「那算什麼，他還進入瞭他媽媽的……」

　　「媽，真的呀，……」

　　「不是真的，你小姨會讓他這樣放肆？」

　　「媽，那你呢？你也……」

　　「鳳兒，媽媽的病，就是你平弟的那個……給治好的，你說媽媽還能不與你平弟做那事嗎？」

　　「媽，那我姐和芳妹呢？也……」

　　「嗯，她們也都給瞭平兒瞭，所以……，現在……」

　　由此看來，這裡的五個女人中，可能就隻有她一個沒有被王平這色鬼那個瞭。看來不答應也是不行的瞭。高鳳猶豫瞭一下，又停瞭一會兒，才對媽媽說：「媽，為瞭你，我答應他」。

　　夜裡，有一絲絲涼意而又格外清爽的春風從窗外吹進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