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早早我就起床瞭。
「偉偉啊!我發覺最近你有點兒精神恍惚,是不是生病瞭?」媽媽柔聲問到。(是啊,確實生病瞭,為你而生的相思病。要是你每天晚上脫衣服不關電燈的話,我肯定精神百倍)
「沒有,沒有……可能最近工作有點累……」我慌張的響應。
「要不要媽陪你去公園散散心啊?」(哇!千萬別,今天我還得享受你的春色呢……)
「那想吃什麼,媽作給你吃!」(我最想吃的就是你的肉體啊!媽媽……)
為瞭不露出破綻,我隨意編瞭幾個菜名,媽媽拿瞭錢包去超市采購食品去瞭。
那晚,由於不知道那晚媽媽到底要穿哪條內褲,索性在媽媽三、四條內褲上噴瞭藥水。本來還應該夠用幾次的,現在可好,頂多夠一次瞭,一定得珍惜這次機會。我將冰箱裡的果汁倒出來放瞭一片鎮靜劑,確信溶解後又倒回紙盒內。
「媽媽,我幫你做飯吧!」我順手接過幾隻塑料袋。
「不用瞭,大都是半成品,你去看會電視吧!很快就好。」媽媽麻利的換瞭鞋,提著食品進廚房瞭。看著她扭動著腰肢顛著臀部,將秀發纏在腦後,我發出狼一般的獰笑。
午飯後,媽媽將冰凍果汁一口一口呷進喉嚨,無色無味的藥片也進入她的身體。好象有點作用瞭,媽媽的眼皮有些沉重。
「媽媽,想睡就進去睡一會吧!」我強忍著內心的燥熱。
「不瞭,昨天睡得早,今天不能再睡瞭!媽就在這靠一會吧……」媽媽為瞭保持身材,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八小時。平時她都會睡一會午覺,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多睡瞭兩個鐘頭,看來是不敢再睡瞭。
「那我把電視關瞭,去房間看書,媽媽你就打個盹吧!」
「……嗯……唔……」媽媽鼻腔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我聽來卻像是嬌喘一樣。裝作進臥室,其實在走廊就停住瞭。遠遠的打量動靜,見媽媽一動不動,身子已經完全癱軟。
我悄悄的走到跟前,盡管事前經過周密計劃,但到頭來卻有些手足無措。怕下手早瞭媽媽還有意識,下手晚瞭又怕媽媽及時醒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看表已經近10分鐘瞭。做全身麻醉要把針水註射進脊椎,異常疼痛,所以才要先服這種藥。我知道藥性雖然因人而異,但總體時間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鐘。因為這段時間足以讓真正的麻醉進入深酣期,不能再等瞭……
「媽媽……媽媽……」我輕聲叫喚,並用手搖瞭搖媽媽。
媽媽的眉頭似乎顫瞭一下又或許隻是我的錯覺,「我扶你去臥室好嗎?」我仍然不敢下手。
媽媽一動不動,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離我是如此之近。我的雙手顫抖著撩開媽媽的上衣,指尖觸摸到冰涼的皮帶扣。拇指一挑,皮帶松瞭。我輕輕將媽媽的雙腿抱在沙發上放直,要脫瞭。
「……咚……咚……」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晰可聞。雙手抓緊褲腰慢慢的往膝蓋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現在我眼前。長褲腿到膝蓋處,露出一截雪白豐滿的大腿。咬瞭咬牙,一隻手微微抬起媽媽的屁股,一隻手將內褲緩緩往下拉。
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媽媽的臉,生怕她突然醒過來。但下面的光景卻又引誘我的目光往下瞟,略微卷曲的陰毛摩挲著手掌,那一片三角型的叢林深處有一條滋潤的細溝。如今洞門緊閉,似乎拒絕所有不速之客。我殘忍的將兩片肥厚陰唇撥開露出小陰唇,洞口徐徐打開,陰道壁粉紅的嫩肉不緊不慢的收縮。
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看瞭一眼媽媽,下定決心將手指伸進陰道內。進去的瞬間,媽媽的眉毛動瞭動,這次絕對不是幻覺。我嚇得趕快把手指縮回去,看看表,又過瞭五分鐘。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得不結束瞭。我不甘心的伸長舌頭在媽媽的外翻的陰唇上由下至上舔過,舌尖略帶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咸味。我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陰部,但這可是純正的媽媽的味道啊!
將那一小瓶噴霧劑湊近洞口,手指將外陰唇擴開,噴嘴順著陰道壁來回噴瞭幾次,又湊近會陰處噴瞭一些,其中一部分噴在菊花蕾處,直到氣霧劑全部噴完。媽媽的陰唇上沾滿瞭細小露珠,用餐巾紙擦掉大腿內側的液體後,我小心的將這美景關閉。
為媽媽穿上褲子的時候我大氣都不敢出,還好一切完成後媽媽還未醒來。盡管我無比眷戀這一刻,理智告訴我不得不到離開的時候瞭。最後審視瞭一遍未見蛛絲馬跡,我輕聲來到臥室,打開瞭監視器,剛一坐定,渾厚的呼吸就一陣接一陣的呼出……
從媽媽不省人事到現在過去二十七分鐘瞭,監視器裡終於出現媽媽的身影。
這說明鎮靜劑在媽媽身上能持續二十五分鐘左右,剛才她在客廳有什麼舉動我自然不能知道,隻能靠臆測。至少媽媽已感到瞭難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臥室。
噴霧劑停留在媽媽陰部差不多六、七分鐘,由於我自己試用過一次,知道那怪異的感覺應該已經來臨。大白天圖像效果清晰多瞭,我有些後悔為什麼現在才這麼幹。媽媽先是坐在床頭皺著眉頭,一副茫然的樣子,一隻手在脖子上抹來抹去,好象很煩躁的樣子。不一會隻見她一頭歪倒在床上,扯過毛巾被蓋在上身。
媽媽現在的動作好象在和誰生氣的樣子,我想她一定已經感受到下體的騷動瞭。雖然隔著毛巾被,但我明顯感到她的手正顫抖著摸向下陰,而且,還把皮帶解開瞭……
盡管熒光屏不太清晰,我卻似乎看到媽媽臉上的潮紅,嘴裡喘著熱氣,一雙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上衣紐扣也解開瞭,卻沒有如我所願解下乳罩,隔著乳罩一隻手正揉搓著自己的乳房。
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來扭去,似乎下體火熱的春情很難控制。那陶醉的表情遠遠超過我,這也難怪,媽媽今年三十九歲,守寡近十年,據說這年齡的女人特別敏感。
媽媽怎麼也想不到,這番景像是她親身兒子一手導演的。媽媽的動作幅度越來越誇張,從嘴型上看好象已經在呻吟瞭,可惜監視器不能采集聲音,實在遺憾。在媽媽被欲火煎熬的同時,我的陰莖也挺向天空,想象著媽媽抱著我在床上翻滾,嘴裡淫蕩的叫著,這個場面能實現的話叫我幹什麼都願意啊。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泄身,在被子下手淫實在看不清楚,按那跡象應該是泄瞭。媽媽一向對性很保守,剛才欲火焚身的時候都拉條被子蓋住上身,我滿以為可以看到她脫光瞭身子手淫,沒想到還是未能如願。不過這次總體來說沒讓我失望,媽媽長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著套裝,我幾乎以為她對性很冷漠。今天心頭的石塊總算落瞭地,看來媽媽內心深處塵封的性欲還有待喚醒。
媽媽從房間出來後沒想到我竟然坐在客廳裡,楞瞭一下臉有些泛紅,這是我成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媽媽害羞的表情。
「今天實在是困,我剛剛去房間睡瞭一會。」媽媽低著頭小聲掩飾著,像一個做瞭錯事的女孩。
「媽媽怎麼不多睡一會,還早嘛!」我不動聲色,剛剛看媽媽發情自己也射得一塌糊塗,現在面對媽媽嬌羞的表情卻仍然疲勞,提不起多少精神。
「媽媽,今天由我做飯吧!」黃昏已近,我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整個下午,媽媽都有些精神恍惚,弄得我非常愧疚。
「咦!今天那麼乖?」媽媽對我笑笑,好象還沒從中午的春夢中醒來。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時多花瞭一半的時間,不禁讓我想象是不是在揉搓自己身子的時候勾起瞭遙遠的回憶。
「五月二十五日多雲」
媽媽在臥室裡發情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錄瞭下來,但我發覺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去我不知該作些什麼,前段時期還有窺視媽媽軀體這一明確目標,如今呢?
回頭看看前幾天的日記,我發現人類真是無比貪婪的動物。內心的欲望永無止境,從偷看媽媽的胴體一步步發展到現今想進入她美妙的蜜洞。以前隻是幻想一下,自從很邪惡的窺視到媽媽自慰後,我迅速墜落到想要具體實施瞭。不經意間將自己的靈魂獻給瞭惡魔,可惜惡魔並未給我指示下一步該做什麼。
其實我和媽媽十幾年來相依為命,感情十分深厚,否則她渾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除瞭風韻毫無性感可言,能引起我的性欲更多的還是源於母子情深。再進一步和媽媽加深感情已經不可能瞭,我們已經到瞭極限,除非有另一種感情關系,比如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