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已過,秋意未濃,中午時的太陽還頗有些餘威,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後背曬得熱乎乎的。傢門口,我把行李塞進後備箱,轉身面對凝望我的父母。
「小雲,記得多吃飯,晚上蓋好被子。」
「一定要經常回傢。在外面別逞強,凡事以安全為重。」
這些話他們說瞭不知多少次,我都聽煩瞭,但還是不忍打斷他們,靜靜聽著。
「好啦!爸、媽,他不過是去讀大學,又不是上戰場,離傢才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你們至於嗎?」
話音未落,就見車子後面轉過一個高挑清秀的女人,烏黑的大眼睛裡透出清雅脫俗的氣質,白皙高挺的鼻子上架著紅色細框眼鏡,使她冰雕玉琢的嬌美容顏增添幾分英氣,相比之下檀口隻有鮮紅的一點點,與瘦削精巧的下巴倒是十分相稱。
著急或者緊張時,姐姐會輕抿一下紅唇,小時候隻覺得可愛,現在看起來分外嫵媚。她的長發很優雅的盤在頭頂,從腮邊垂下的一縷發絲看得出,秀發非常烏黑濃密,散開時足以撩動任何男人的心扉。
我叫蕭雲,19歲,這個女人叫蕭雨,是我的親姐姐,今年27歲,是某大城市的金領OL. 她身穿白色襯衫和淺棕色長褲,衣褲都非常合體,凸顯出她成熟嫵媚的身姿,腳上是白色高跟鞋,配以極薄的透明絲襪,隻是看不出長短。
我看瞭她一眼,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她的容貌我早就看熟瞭,可這兩年她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傢,再看她又多瞭幾分冷傲。父母被女兒揶揄也隻是笑笑,並不與她爭執,我知道他們心裡對這個從小便出類拔萃的女兒多少有些忌憚。
可我卻清楚,從小就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的姐姐內心裡其實多麼善良溫婉,可能大城市裡打拼真的異常艱辛,她不得不穿上今天這身冷傲的外衣。姐姐身材高挑,大概170 的身高,尤其雙腿極其修長,同樣是緊裹雙腿的長褲,穿在她身上總要比其他人好看幾分。說話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姐姐的胸前。
不知為什麼,過去天天膩在一起,我從來沒留意過姐姐的身材,最近她回傢越來越少,每次她回傢時,我卻經常忍不住看她高聳胸脯。姐姐的腰桿從來都是筆挺的,那傲人的胸部更加吸引視線。我不記得姐姐的胸部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大的,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大。女朋友說她是34C ,那姐姐大概有36D 吧……
「小雲,沒落下什麼東西吧?」
渾厚的男聲打斷我的思緒,轉頭對著剛剛走出樓道的男人點點頭。他很開朗的笑笑,對父母說:「爸、媽,你們就放心吧。小雲早就是男子漢瞭,再說有我們照顧,保證沒問題。」
他叫程風(不知道這名字怎麼取的),是我的姐夫。說實話我對他多少有些排斥,因為就是他娶走瞭那麼溫柔的姐姐。可另一方面我也很敬佩他,他白手起傢,創辦瞭自己的公司,置辦下一份頗為豐厚的傢業,能力上配得上姐姐,而且他身材高大,雖然不算多帥氣,但也算品端貌正。
記憶裡他一直性格爽朗,隻是去年過年見面時有些頹喪,聽說是生意上出瞭問題,好在憑他和姐姐的能力挺瞭過來,眼下已經好轉。
姐夫緩緩走向我們,我正納悶他怎麼走得這麼慢,才看到他腰間露出兩隻白嫩的小手,正扯著他的衣角。我剛反應過來,突然從姐夫身後鉆出一個雪白的身影,迅速撲到我面前,那雙白嫩纖細的玉手淬不及防的在我兩側腰間實施猛攻。我頓時感到腰側又疼又癢,忍不住叫起來。
「讓你走!讓你走!讓你走……」
「小雪!小雪!哎呦!求你饒瞭我吧!哎呦……」
對我施以「酷刑」的人叫蕭雪,是我14歲的親妹妹。不管她掐我還是搔我癢,我從來不敢反抗,因為她隻有156 的身高,嬌小纖細,我生怕用力不當她會飛出老遠,她可是傢裡國寶級的人物,哪怕磕破一塊皮父母都要心疼死。
「爸媽!快管管你們女兒,要殺人瞭!啊!」
「就因為你走,她都鬧好幾天別扭瞭,你就讓她發泄一下吧。再想掐到你都難瞭。」
老爸老媽不肯出面,還笑瞇瞇看著我們兄妹打鬧,姐姐也不管,挽著姐夫的胳膊一起看我們表演。我隻好自救瞭,找準機會抓住她兩隻玉腕,心裡不由一沉。這兩隻手腕太纖細瞭,平時玩鬧時我從來不敢用力抓,好在她力氣小,隨便就能控制,可今天死丫頭好像吃瞭瘋藥似的,不用點力氣竟然抓不住她。
我隻好狠狠心,用上七成力氣,死死鉗住小雪的玉腕,她掙紮瞭半天沒法逃脫,這才放棄,氣喘籲籲的看著我,別看沒力氣瞭,眼神卻依舊凌厲,看得我好像被刺穿瞭一般。
這時我才發現,她大大的眼睛裡竟然閃著淚光,不由得一陣心疼,手上松勁兒,讓她把手腕縮瞭回去。妹妹咬著下嘴唇,輕揉自己的玉腕,妹妹假期時跟同學去海邊玩,回來時肌膚被曬成瞭小麥色,可她的皮膚太嫩瞭,依然能看到手腕上紅色的指痕。我意識到自己真的用太大力,肯定捏疼她瞭。
其實跟父母比起來,我更心疼這個小妹妹。她梳著雙馬尾,除瞭格外稚嫩,身高不足,面容竟然與姐姐有八分相似,就連眼神都像。我瞥瞭一眼姐姐,她完全不像27歲的少婦,如果不是眼神裡的堅毅與成熟,很可能誤以為她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再看妹妹呢,簡直就是我小時候整天纏著的姐姐,隻是脾氣潑辣得多。
小雪倒是不來掐我瞭,換成抓著我的領子來回搖晃,嘴裡埋怨道:「叫你報本地的學校,你就是不肯!非要走不可!你長大瞭!傢裡容不下你瞭嗎?」
靠!小丫頭竟然拿父母的口氣教訓我!可我拿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雪,你可以瞭!別欺負哥哥瞭!」
「小雨,你別說她,你小時候不也是這樣?」
姐姐一句話被老媽頂瞭回來,一時說不出話。姐夫倒是輕松,摟緊姐姐的腰肢低頭問:「是嗎?你小時候真的跟妹妹一樣?」
「要你管!」
姐姐白他一眼,一扭身甩開姐夫,去車裡坐著瞭。這時小雪實在沒力氣瞭,雙手撐在我胸前喘息,剛剛鼓起小山包的胸部在白色小背心裡微微起伏。
「你說,你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瞭?以後誰送我上學?誰接我放學?」
「我說大小姐,你都多大瞭?就算我留在本地讀書,跟你也不順路瞭。」
「那我要是被欺負瞭,誰幫我出氣?」
「誰敢欺負你,你一個電話,我保證馬上回來幫你滅瞭他。」
「那……那……誰給我當馬騎?」
妹妹大概是詞窮,猛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父母和姐夫都給她逗樂瞭,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瞭?你現在長大瞭,沉死瞭,我可馱不動你。」
「要死啊你!我哪裡重瞭?上個月你不是還馱過嗎?」
妹妹說得沒錯,她輕盈到我一隻胳膊就能夾起來走,上個月她要翻衣櫃頂上的箱子,明明站在桌上就行的,她偏要騎在我脖子上。
我記得那個早晨,她才剛起床不久,隻穿著白色吊帶背心和草莓色的小內褲就硬是爬到我肩膀上,我還記得那兩條粉嫩白皙的大腿緊貼我的臉頰,暖暖的、滑滑的,脖子後面更是感到異常的柔軟和溫暖。她一個勁兒叫我扶穩她,我卻不知道手要放在哪裡。妹妹還扭來扭去的,我不禁努力用脖子去感受那若有似無的柔軟。
想到這裡我想去摸一下妹妹的頭頂,平時經常做的動作,今天她卻賭氣似的躲開瞭。這時姐夫走過來,伸手拍瞭拍妹妹的頭,她反而沒有躲。
「小雪,你現在是大姑娘瞭,不能再騎到哥哥身上瞭。隻要你聽話,我保證經常帶他回來看你,這樣可以瞭吧?」
妹妹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姐夫又好氣又好笑,直說跟你姐姐一模一樣。小雪從屁股口袋裡拿出一隻手機塞給我,「喏!這是我的舊手機。」
「我自己有啊……」
「必須拿著!現在你有兩部手機瞭,必須保證24小時開機,必須保證我什麼時候都能找得到你。不許用什麼『手機沒電啦』,『跟女朋友聊天啦』這種理由敷衍我!」
我握著帶有小雪體溫的手機,一時有些哽咽,清瞭清嗓子說:「好吧好吧!我保證!比我女友管得還嚴……」
「你還說……」
經過一番「垂死掙紮」,我終於坐上姐夫的車子,駛離我生活瞭19年的城市。車子剛開出市區,姐夫就問坐在副駕駛的姐姐:「老婆大人,小雪真是越來越像你瞭,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小時候真的是這樣嗎?」
「你話很多誒!好好開車。」
「你不說,我問小弟瞭。蕭雲,你說說看。」
沒等我開口,姐姐就扭頭瞪瞭我一眼,話到嘴邊我馬上改口:「沒有沒有!我姐小時候可沒這麼不靠譜,一直都是母老虎……」
姐姐「嗯」瞭一聲,馬上意識到不對,回手來打我。我急忙閃到另一邊,讓她「鞭長莫及」。
「好啊!到瞭傢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不許跟你姐夫說我小時候的事,他賄賂你、恐嚇你都不許說!不然我把你吊起來打。現在可沒有爸媽罩著你瞭……」
姐姐說著說著,噗哧一聲笑瞭出來,在傢裡嚴肅的樣子突然一掃而空。我以為姐姐已經徹底變成冷艷OL,沒想到還能看到她小女生似的笑容。
「一轉眼,你已經不是那個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小屁孩瞭。這幾年太忙,見你都少,以後咱們姐弟終於可以經常相聚瞭。」
姐姐突然傷感起來,向後伸出玉臂,纖長玉指勾瞭勾,好像施瞭魔法似得,我沒經思考就握住她的手,頓時覺得好像握住瞭一塊美玉,指尖微涼,掌心溫熱,冰肌玉骨,雖然手指白皙修長,但整隻手握在男人的手裡仍然顯得嬌小柔弱。姐姐翻掌握緊我的手,我正想說什麼,突然一股力量將我拉得前撲,脖子瞬間被鉗制住,同時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將我籠罩,右臉感到無比的柔軟。
「好小子,敢說我是母老虎,不想活瞭!」
「唉!姐姐!我錯瞭!唉!別擰耳朵!好姐姐!」
「老婆大人,你這樣很危險,快坐好!」
姐夫的警告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頭被姐姐緊緊夾在腋下,擰耳朵敲腦袋,小時候修理我的招數全用上瞭。我的臉脹得通紅,不知是來自柔軟的擠壓,還是玉臂的鉗制,總之我心裡美滋滋的,不隻是因為姐姐還是那個姐姐……
後來姐夫私下對我說,他非常感謝我,因為我的到來,讓蕭雨又變回他們戀愛時的蕭雨。
大學生活其實蠻單調的。認識一些新朋友,看看書翹翹課,有事沒事去一些學校活動敷衍一下。姐姐真的找到當年照顧我的感覺,幾乎每隔兩三天就叫我回傢吃飯,還經常趁上下班或者外出辦事時來學校看我,每當身穿各種職業裝的姐姐——或長褲或窄裙,但總要配上絲襪高跟——出現在校園裡,總會吸引一大群餓狼般的男生饑渴的視線。
宿舍的人就不說瞭,好多其他院系的男生漸漸都知道:跟著我能看到長腿美女,於是姐姐來學校的時候,我總會莫名其妙多瞭不少「熟人」。有時去姐姐傢裡,如果太晚我就會留宿。姐姐性格外向,小時候不分冬夏,在傢裡都穿得比較清涼,沒想到現在她還是這樣。
也許我跟姐姐太親密瞭,也許在她眼裡我還是個小屁孩,即使我在傢裡她還是保持一貫作風,要麼是隨便套一件真絲睡裙,裡面連內衣都不穿,我常常能看到那兩團豐滿的嫩肉呼之欲出的樣子,看到胸前的凸點更是常有的事;抑或洗完澡後隻穿上衣(姐夫的襯衫或者搶我的大T 恤),坐在客廳沙發裡看書,這時姐姐的上衣下露出兩條無比修長的美腿,或是盤腿而坐,或是側身交疊,那兩條白玉似得的長腿好像有魔力一般,總教人難以挪開視線。
姐姐過去是芭蕾舞團的,雙腿十分勻稱,雖然沒有肌肉線條,但一眼就看得出非常緊致。我非常喜歡看她的美腿,但並沒有任何邪念,隻是覺得太賞心悅目瞭。我曾經無意聽到姐夫跟她說,讓她在傢裡穿衣註意一些,可姐姐隻是笑著回答:「小雲從小跟我在一個被窩裡睡覺,可比你還早呢!」
姐夫十分無奈,好在他並不是真的介意。我相信他也願意看到美艷的妻子穿著最舒服(性感)的衣服在傢裡走來走去吧。有一次姐夫出去應酬,我坐在沙發裡看書,姐姐洗完澡便坐到我身邊,拿起一本書讀起來。沒過多久,她由側坐變為半躺,雙腿很自然的放到我腿上。
我嚇瞭一跳,低頭就見兩條白嫩嫩的細長小腿,極其溫柔的壓著我,洗浴後的淡淡幽香也飄進鼻孔,我的心跳立刻成倍加速!關鍵是看到那美景後我褲子裡那根立竿見影的起瞭反應,頭部已經頂到瞭姐姐腿肚。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多想,那隻是男人本能的反應。
再看姐姐,她似乎根本沒覺得不妥,大概經常跟姐夫這樣吧。我卻忐忑起來,萬一被姐姐發現我硬瞭,那真是百口莫辯,我們親密無間的姐弟情誼恐怕要產生隔閡。我急忙挪動身體往後躲一點,這時我姐姐感覺到瞭,不高興的說:「怎麼?給姐姐放一下都不願意?」
「不是……」
我急中生智(也許不是?),一把握住姐姐的小腿,「我是看你每天穿高跟鞋,一定很辛苦,想幫你按摩一下。」
「嗯,算你懂事,用力點哦。」
姐姐非但沒有疑心,還幹脆一轉身,側身躺在沙發上,把兩條赤裸的玉腿完全交給瞭我。本以為姐姐會推辭,誰知她竟然順水推舟!就見姐姐雙腿交疊,那玉腿欣長勻稱,肌如凝脂,連毛孔都看不到一個,小腿纖細筆直,大腿豐盈玉潤,絕美的線條引著視線不由自主的往上移動。
姐夫的白襯衫穿在姐姐上剛剛蓋住屁股,可由於側躺,襯衫後面松開瞭,失去大半遮擋作用,姐姐飽滿圓潤的臀丘露出一半,黑蕾絲內褲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反差。
過去我隻是隱約知道姐姐身材很好,卻從沒形成真正的想法,今天突然發現原來姐姐的身材如此火辣,又圓又翹的屁股顯出成熟女人的風韻,簡直像一顆小肉彈!天啊!我的好姐姐,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快捏啊!別偷懶!」
姐姐圓潤的足跟在我腰間蹭瞭兩下,我這才回過神來,心中暗罵自己,跟女友做愛也不是一次兩次瞭,女人的身體又不是沒見過,幹嘛對著親姐姐的屁股發呆?我暗中咬瞭咬牙,掐死雜念的苗頭,心中默念:這是我的親姐姐,親姐姐……右手動作起來,在姐姐清秀的小腿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
就在這一刻,手上滑嫩又充滿彈性的觸感,加上那纖細筆直的線條,竟然令我瞬間淪陷!太美妙瞭!這種觸感是從未體驗過的,等我回過神來,發現書本已經丟到一邊,自己兩隻手已然都撲到姐姐腿上,著魔似的模捏著!
「嗯……想不到你還會伺候人,蠻舒服的,是不是經常給女朋友捏啊?」
「沒有,沒你好看。」
我前言不搭後語的回答一出口,把我自己嚇瞭一跳。姐姐瞥瞭我一眼,嘴裡嘟囔瞭一句:馬屁精。她沒再說什麼,隻是蹭瞭蹭我,示意我繼續。
我嚇出一身冷汗,頭腦總算冷靜下來,專心致志給姐姐按摩小腿。樹欲靜而風不止,美人美腿的誘惑不是說說就能抵抗住的,哪怕是來自親姐姐的。專心按摩讓姐姐更加舒服,兩條玉腿時不時蠕動兩下,晃得我暈暈的,赤裸玉足也跟著湊熱鬧,時而緊握,時而舒展,逗得我心癢難耐。
姐姐的腳目測是37碼,足形屬於清瘦綿長的一類,但瘦不露骨,線條極其柔滑,肌膚晶瑩剔透,隱約能看到細細的血管,與女友圓頭圓腦的嬰兒趾比起來,姐姐的腳趾略顯修長,第二根腳趾稍微突出一點,指甲粉紅清潤,修剪得很是得體。
我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腳也可以這麼好看,尤其姐姐的玉足竟有幾分優雅的氣息。我偷偷觀察姐姐,見她慵懶的翻著書頁,雙眼已然有些迷離。那雙玉足仿佛藝術品似的擺在手邊,我實在忍不住想親近一下,便試探著問:「姐,我再幫你捏下腳吧?」
姐姐根本沒多想,含糊的「嗯」瞭一聲。我仿佛接到聖旨一般心花怒放,還要盡量裝作平靜,雙手滑過纖細的腳踝,到達那片等待我開發的凈土。剛摸到姐姐的腳丫我如遭電擊——溫潤絲滑、柔若無骨,這些詞語都是為姐姐的腳丫而存在的吧!我忍不住握緊瞭,手掌不由自主撫摸起來。
「幹嘛呢?」
姐姐用腳趾勾瞭我的掌心,我馬上回過神來,「我……看看你起繭子沒有。」
「去!我天天塗乳液,哪來的繭子。別亂摸瞭,快捏。」
我松瞭口氣,慌忙捏起姐姐細嫩的腳底。
「嗯……嗯……」
姐姐的鼻息裡飄出呻吟,我忙問她是不是疼瞭,姐姐說:「想不到你手勁兒還真大。是有點疼,不過很舒服。」
「腳底有穴位,你稍微忍忍。」
我減輕瞭些力道,姐姐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但鼻息絲毫沒有減弱。我看出姐姐舒服,自然滿心歡喜的想要討好她,暫時拋下美足的誘惑,認認真真揉捏起來。
「嗯……嗯……嗯哼……嗯……嗯……」
可能真的很舒服,姐姐輕咬下唇,可悅耳的喘息聲怎麼都抑制不住。大概是幫自己找借口,姐姐幽幽的說:「你還真會按,嗯……好久沒這麼……放松瞭……啊……」
「姐夫不幫你捏嗎?」
「過去會的,現在他太忙,哪有時間?嗯……」
「那我以後經常幫你捏。」
「呵呵,好呀!姐姐沒白疼你。」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姐姐的氣息明顯已經亂瞭,為瞭掩飾自己的失態,姐姐幹脆放下書,閉上眼睛,回避與我目光接觸的機會。聽著姐姐如仙樂般時高時低的喘息,眼裡滿是欺霜賽雪的嬌嫩肌膚,手掌傳來妙不可言的滿足,我的心神也開始迷亂。
本來兩隻手分別按摩姐姐兩隻腳丫,不知何時變成右手揉腳,左手按摩小腿。說是按摩,其實更接近撫摸,而且手掌已經越過膝頭,到達瞭大腿的范圍。我的褲襠裡已經頂得硬梆梆的,稍微一動就能貼上姐姐的小腿。這時我又忍不住去看姐姐襯衫下的美景,那翹挺的美臀和玉腿相接處形成新月形的嫩溝,看得我口幹舌燥。
這時我發現姐姐的雙腿屈起更多,竟然露出兩腿中間的部位……那個部位我當然知道是什麼,隻是沒想到姐姐的內褲竟然是全蕾絲的,胯間雖然比其他部分厚,但與女友常穿的少女內褲比起來仍然輕薄瞭不少,成熟飽滿的花瓣撐起薄薄的佈料,顯出它美妙的輪廓,中間一條窄縫是那麼柔美幽深……怎麼?好像有一個部分顏色更深一些?就在那條縫隙的中央,難道是……
不會吧?我隻是幫姐姐按摩而已,怎麼會有這種反應?說起來我經常在姐姐傢過夜,雖然他們兩口子在一起時如膠似漆,可我從來沒發現他們做愛的跡象,隻有一次,我隱約聽到他們房裡有床板的咯吱聲,還不能肯定是不是。莫非姐夫他……不會的,程風看起來非常健康,姐姐也從沒有幽怨的神色,應該不會。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處神秘溪谷,期待能看到更多,直到猛然看見自己的手已經捏到姐姐的大腿根部,我被自己的行為嚇得要死,急忙收回來,再看姐姐的反應,發現她竟然睡著瞭!天啊!我們是親姐弟她才如此信任我,我怎麼能辜負她呢?
我做瞭幾次深呼吸,看看身邊沒什麼可蓋的,便輕輕起身,將姐姐橫身抱起,小心翼翼的朝臥室走去。可能工作太累瞭,姐姐隻是縮瞭縮身子,並沒有醒。看到懷裡的優雅沒人睡得仿佛公主一般,真想不到她竟是大我8 歲的姐姐。我把姐姐放在臥室的床上,忍不住又看瞭一遍她絕好的身材,給她蓋好被子,悄悄退瞭出去。
高中時總感覺度日如年,到瞭大學時間卻過得飛快,轉眼間一個學期過去瞭,放假後我回到傢裡,最迫不及待的事就是跟女友見面。她去的學校比我還遠,不到假期根本沒機會相見。我們和過去一樣逛街吃飯,到處體味久別重逢的喜悅。
隻是我隱約覺得兩人中間似乎隔瞭些什麼,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好像都變瞭。相信女友也有同樣的感覺,隻是我們都沒有明言。我們以瘋狂做愛的方式逃避那份不安,赤身裸體纏綿在一起的時候拼命表達彼此的愛意,短短一個多月,我們抓緊一切機會做愛,竟然比交往兩年間做愛的次數多得多。
我發現女友的內衣由過去單調的少女款變得多姿多彩起來,也會應我的要求穿透明內褲。過去我讓她穿絲襪做愛,她很不理解為什麼脫光衣服還要穿襪子,現在即便在做愛途中也會欣然接受我給她準備的絲襪。過去她性格保守,喜歡心靈交流,現在不管什麼時候我表現出要做愛的意思,她都表現的好像比我還要積極。
對於這一點我高興得要死,偶爾也會覺得別扭,有時我隻是想抱著她親熱一番,竟然在她的引導之下做起瞭活塞運動。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應該算極大的幸福,起碼當時我是這樣認為的。
當我們各自回到學校,彼此間通話竟越來越少瞭,都不如蕭雪給我的電話多。與此同時我們的熱情似乎更加熾烈瞭,我有兩次蹺課去女友的學校看她,見面後我們幾乎從不離開旅館房間。
似乎為瞭表達對我特意去看她的喜悅,女友用盡各種方式取悅我,換穿各種不同的內衣,做愛的地點不再限於床上,沙發、浴室、墻邊……還有瞭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足交,第一次口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吵架的頻率也越來越高,常常為一點小事鬧幾天別捏,象征性的和好後再為別的事爭吵。
後來妹妹蕭雪都察覺出我的低落,追問之下我值得向她傾訴,當然略去性愛的部分。蕭雪很嚴肅的提醒我,該留心女友是不是出軌瞭。一開始我不信,可忍不住多方打聽,終於在一個朋友那裡得到證實,原來剛上大學不久她就和一個同學好上瞭,原來對我的一切依從都是內疚使然。真想不到,這方面我竟不如初中生的妹妹。終於在一場激烈的爭吵後,我們的感情徹底畫上瞭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