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居然還能克制。
“不管現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後很難增加瞭,阿姨交代過我,說如果發現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隨時跟阿姨匯報,阿姨會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瞭絲襪,正左右查看有無拉線抽絲,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穿絲襪竟會如此銷魂。
“哼,你願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瞭一眼章言言。
“這……”
章言言大窘,抿嘴竊笑,戴辛妮沒好氣,甩瞭甩微卷的長發,埋怨道:“我說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有提到我,我趕緊豎耳傾聽。
章言言笑嘻嘻著走近戴辛妮,壓瞭壓聲音:“不是不行,我聽很多女人說,這法子很厲害的,她們練習後,傢裡的男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幾乎都沒瞭外遇。辛妮姐,你才練十天半月,千萬別急,我分析瞭一下,主要有幾個方面,第一,就是中翰的東西太大瞭,給他一杵進去,自己都懵瞭,全身軟綿綿的,什麼法子啦,主意啦,全拋到瞭九霄雲外。”
“嗯。”
戴辛妮想瞭想,也覺得章言言的話有理,她驀然臉紅,撲哧笑瞭出來,美到瞭極點。
章言言接著道:“第二,就是我們沒練通練熟,那巫婆說瞭,把自己手指放進去,如果手指頭能感覺到有吸力,那就成功瞭。”
戴辛妮點點頭,章言言繼續說:“第三呢,就是中翰總忍著,男人故意忍著,你也沒辦法,我看呀,以後跟中翰做這事就隻能是我倆,不能人多,人多的話,他就逞強,故意忍著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瞭翻白眼:“我可說好瞭,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個,也是我唯一一個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後來者,千萬謹記著前後有序。”
章言言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沒想過後來居上,中翰這麼強悍,我一個星期要一次就夠。”
戴辛妮頓時掩嘴嬌笑:“我可沒這麼虛偽,一個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別是周末,整個人放松下來時,特別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著戴辛妮問:“其實,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不主動。”
戴辛妮哼瞭哼:“知道什麼,男人很賤的,你越主動,他越覺得你廉價,我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調侃道:“那你每周三弄的指標就無法完成咯。”
戴辛妮臉一紅,忽然興奮道:“我們不是有那電動棒棒嗎。”
章言言一臉無趣:“那你就用電動棒,我用中翰的人肉棒,你不主動,我主動。”
戴辛妮聞言,急怒攻心,跳起來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擠兌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見無處可逃,隻好哀聲乞求:“收拾我瞭,看你如何對付那幫騷女人,光小君一個就夠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擔心,反正她跟中翰來真的早在我們意料之中,楚蕙傢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來,至於葛玲玲,還有秘書處的幾個更不足慮,我唯一擔心的,是唐依琳。”
“為什麼?”
章言言頗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著方阿姨幹女兒的旗號與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知道,可方阿姨假裝不知道,這就夠厲害瞭,這說明什麼,說明唐依琳很得方阿姨的歡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撥女人裡,那位秋煙晚算得上是人物,她們兩姐妹滿嘴文腔官調,矯揉做作,惡心死瞭,偏偏中翰喜歡這調調兒,上次中翰賺瞭一筆七億,還沒捂實口袋,就轉給瞭她們。”
“啊?”
章言言大驚,本來夠大的眼睛這會如牛鈴一般。
戴辛妮越說越氣:“那唐依琳正好身處於我們和秋煙晚之間,她完全可以左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經你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瞭。”
戴辛妮冷笑一聲:“你還不夠明白,告訴你一件蹊蹺的事,公司收到一個托運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開,你猜是什麼?”
我聽到這裡,不禁暗暗大罵:戴辛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郵寄給我的包裹你怎能私自拆開,不過也奇怪,我居然沒有發現包裹曾經被拆開過,看來戴辛妮幹這事不是一天兩天瞭,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問:“裡面是什麼?”
戴辛妮氣鼓鼓道:“是婚紗圖冊,法國一傢很出名的婚紗店出品的婚紗冊。”
章言言思索片刻,問:“會不會是中翰打算給你定做婚紗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絕對不會是為我,因為我喜歡的婚紗是意大利風格。”
章言言擰著手指頭,一臉的妒火:“那會是給誰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簡單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紗是給誰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腦,戴辛妮話音剛落,章言言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紀還小肯定不會,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結過婚,肯定不會再穿婚紗,楚蕙有可能,但楚蕙的膚色不適合穿婚紗,你說的秋傢兩姐妹也都結過婚,她們也排除瞭,至於是羅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莊美琪瞭。”
戴辛妮揶揄道:“腦袋瓜不笨嘛,如果就隻剩下唐依琳和莊美琪,那我可以百分百地認為是唐依琳。因為美琪隨性,大咧咧的,沒這些講究,她愛中翰愛得要死,為瞭中翰差點跟我翻臉,若能嫁給中翰,估計她莊美琪有一件喜慶點的衣服就願意瞭。”
“嘻嘻。”
章言言掩嘴嬌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樣瞭,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卻總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上次譏諷瞭她幾句,她更要把怨氣發泄在中翰身上,加上諸多有利關系在身,中翰隻能哄著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園小區裡,真可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章言言剛才被揶揄,這會逮住瞭報復的機會:“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絕對是八卦新聞界的巨大損失。”
戴辛妮一點不給情面,馬上撲過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報是不是?我擰死你……”
正雞飛狗走,亂作一團時,突然門口“喀嚓”響。
門開瞭,一身運動裝的姨媽束著馬尾,矯健而入,見到我的同時,也見到瞭打鬧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對著傢門,根本無處躲藏,如今盡在姨媽眼皮底下,我隻能從角落裡走出,假裝很鎮定地跟姨媽打招呼:“媽,你聞雞起舞啊,下一次記得叫我。”
姨媽鳳眼一掃,抿嘴欲笑:“你說的呀,明天開始,你也聞雞起舞。”
我早有對策,隻笑不語,那邊,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知道剛才所談的話都盡數被我偷聽瞭,一時間花容失色,幸好姨媽在場,憤怒的戴辛妮隻能裝出一副可愛的笑容:“阿姨,你回來啦,我們去上班瞭。”
“去吧,有時間經常來陪我。”
姨媽一臉慈愛,似乎越來越認可戴辛妮做為首選的兒媳婦。
“嗯,一定。”
戴辛妮說完,沒忘記笑瞇瞇地捎上我:“中翰,我們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這會跟戴辛妮走,肯定會遭受一番嚴刑逼供,所以,我委婉地拒絕瞭:“不不不,你們先去公司,我陪媽聊聊天。”
“那……我們就先走瞭,阿姨再見。”
戴辛妮狠狠地瞪瞭我一眼,卻笑瞇瞇地對姨媽說再見。
“再見。”
姨媽的鳳眼眼角微微上翹。
“中翰,你過來一下。”
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瞭一句:“你死定瞭。”
我故意大聲地打瞭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傢,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臺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妮哪敢發飆,隻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
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瞭珍貴的笑容:“哼,難得。”
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剛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蜜語都管用,見姨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有我。”
我深情地看著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
姨媽忸怩地搓瞭搓手,無限嬌羞:“晚上我弄紅燒魚。”
我柔聲道:“我隻想抱抱媽。”
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敏銳,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傢引起瞭姨媽的懷疑,她平復瞭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著我:“有什麼喜事。”
這一瞬間,她仿佛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瞭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
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說瞭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吸急促,末瞭,她瞪著我問:“確切賺瞭多少?”
我飛快思索瞭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傢齊兩億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
姨媽本來已心裡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後,姨媽還是臉色微變,猶自懷疑,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傢齊這麼多?”
我笑瞭笑:“是多瞭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瞭,就必須信守承諾。”
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夥,悶瞭幾天,居然搞出這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瞭媽的福氣。”
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這是我姨媽麼,她的審美觀變瞭,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流。
“沾我福氣?”
姨媽狐疑地看著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沖動。
“您忘記瞭?昨晚在秘書臺邊,您讓我愛瞭一番。”
我柔聲提醒著,註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瞭解姨媽。
“就知道瞎扯。”
姨媽嗔怪,欲要擺脫我的手。
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瞭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媽欲笑,卻沒笑出來,嘆瞭嘆,從我的手中抽出一隻手按住瞭太陽穴:“我頭暈,給你哄暈瞭。”
“媽。”
我靠瞭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瞭嗅,姨媽奇怪地看著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
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裡:“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著,想聞就聞。”
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著我說,“你頂到我瞭”我低頭看去,暗罵自己夠色,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著臉辯解說不是故意的,見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瞭,就繼續頂吧,才頂瞭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
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隻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
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瞭出來:“你真的聞到瞭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瞭她身運動衣的拉鏈,嗤的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我朝姨媽深情地註視瞭片刻,拉開瞭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瞭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不出來,隻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沖動之極,松開姨媽到處聞嗅,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她隻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有汗有灰塵,你惡心不?”
“隻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惡心,就不知媽身上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隻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瞭攏額前的秀發,風韻環蕩,鳳眼多情,嬌艷欲滴的唇瓣吐瞭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隻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艷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蕩,身體滑落,跪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癡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瞭,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佈,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嘆,感嘆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瞭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瞭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隻是顫抖,我依然含著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艷欲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足洗瞭幾遍。
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與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媽很受用,否則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絕對不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瞭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瞭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隻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
很快,我就有瞭收獲,姨媽抖瞭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瞭一絲香汗,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鉆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瞭,這裡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瞭陣陣馥鬱,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瞭香水瓶一般,我愣瞭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瞭,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瞭,肉穴才是香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隻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
我熱血上湧,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艷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瞭,所以很溫柔,咬得很溫柔。
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瞭我的皮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瞭我可以殺人,她為瞭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是一位有野心,有欲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欲望,她的欲望遠不止這些,為瞭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瞭攝取我的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渴望我插入。
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癡癡地看著我,感覺到瞭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瞭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
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瞭,她的淫穴還能噴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替代品。”
姨媽急瞭,玉手揮舞,噼噼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隻是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氣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瞭,氣也消瞭,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瞭麼?輪到我打瞭。”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欲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復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瞭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並,這個姿勢更下流,如同奸淫一個熟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