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朝黃鸝杜鵑吆喝道:“斟酒,快斟酒。”
話音未落,兩位美麗的小姑娘突然站起來,笑嘻嘻道:“我來斟酒,我來斟酒。”
眾人一看,卻是楊瑛與閔小蘭,她們兩人各拿著一瓶紅酒,圍著餐桌,長幼有序,客先主後地為大傢斟酒,姨媽驚訝地看著她們,眼神不經意地朝我掃來,我眉飛色舞,給姨媽眨瞭眨眼,酒還沒喝,姨媽的臉兒就微微泛紅,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就不知道她為何開心瞭。
“噫,這兩位小姑娘是誰,我來瞭好些天,還是第一次見著她們。”
王鵲娉欣喜地註視著楊瑛和閔小蘭,她們也乖巧,見王鵲娉詢問,馬上甜甜回答:“我叫瑛子。”
“我叫小蘭,我們都是小君的同學。”
王鵲娉掩嘴嬌笑:“哦,真漂亮,真機靈。”
真是笑不露齒,儀態萬千。
“謝謝秋媽媽誇獎。”
楊瑛與閔小蘭齊聲道謝,初露待客之道,就得到瞭褒獎,雖然生澀,卻已博得大傢好感,以後迎入後宮,肯定事半功倍,我暗暗感激,望向已經開吃的小君,她那得意勁比我過之而無不及,估計這是小君為瞭使大傢喜歡楊瑛和閔小蘭所做出的一番苦心。
我感動得幾乎落淚,得此賢妹,夫復何求。
晚餐開吃,大傢對姨媽的廚藝又是齊聲歌頌,再華麗的辭藻也不見得肉麻,連習慣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王鵲娉也對姨媽大傢贊賞,說比之前第一次見面吃飯時的手藝還要好,這話惹得屠夢嵐嫉妒,連連責怪姨媽厚此薄彼,弄得姨媽哭笑不得,保證以後天天弄好吃的吃她屠夢嵐吃,屠夢嵐這才開心。
姨媽忙解釋:“親傢母,楚媽媽前幾天身體不太好,就沒出來跟你相見,今天她氣色不錯,身體狀況良好,就出來跟大傢見個面,順便一起吃個便飯。”
“好好好,這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體好,我祝楚媽媽身體安康,祝楚蕙生出一個胖寶寶。”
王鵲娉早與楚蕙見過面,聊過天,吃過飯,對楚蕙的大小姐氣質尤其推崇。
屠夢嵐顫抖著舉起瞭酒杯,中氣十足道:“我也祝秋媽媽越來越漂亮,雨晴快快生出一個大胖小子。”
“哈哈。”
眾人大笑。
我暗暗奇怪,這屠夢嵐的變化也太快瞭,前天還臥床不起,怎麼這兩天就出現這麼大的差別,難道這是人傢常說的“回光返照”想到這層,我所有的心情都消失殆盡,隨意應付瞭一下,就找上洗手間的借口離開瞭餐桌。
剛到洗手間門口,我忽然看見兩位伺候屠夢嵐的小護士正矗立在樓梯口,也朝我張望。我心中一動,轉而朝她們走去,兩個小護士兩眼發光,忸怩作態,我沒心思跟她們調情,悄悄拉她們到角落,急切詢問:“快老實說,你們的首長沒什麼狀況吧。”
兩個小護士都莫名其妙,小王道:“什麼都沒有啊,傍晚檢查過,身體的各項機能,血液,心肺腎肝胃等等都很正常,簡直不可思議,早上和中午也曾經體檢過,都是健康人的水平,就是四肢還無法達到正常,不過,首長能站起來行走,這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瞭。
我松瞭一大口氣,語氣輕松瞭起來,猛誇兩位小護士護理得當,保護首長有功,回去一定得到嘉獎雲雲,兩個小護士卻不受我恭維,而是曖昧地朝我拋媚眼:“這是李先生的功勞,嘻嘻。”
“我先去吃飯,我姨媽給你們準備好瞭晚餐,不會讓你們吃剩菜。”
我尷尬不已,與屠夢嵐合體就隻有幾個人知道,兩個小護士是知情人,雖然我不擔心她們會泄露出去,但總感覺把柄捏在人傢手中。
小張見我不安,狡黠地暗示道:“我們不介意吃剩菜,隻要有得吃,我們就心滿意足。”
“有機會的。”
我大窘,留下一句話就趕緊跑開,否則讓美嬌娘察覺異樣,那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席間,我心情舒暢,談笑風生,與眾美嬌娘打諢鬥嘴,嬉笑調情,反正都是我的女人,沒什麼好避忌的。酒過三巡,不知道是不是響應姨媽的號召,美嬌娘們對我大放電波,極盡挑逗,想不到我一夜未歸,竟換來美嬌娘的放浪形骸,她們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把我的心留在碧雲山莊裡,我受寵若驚,又甘之如飴,不知不覺喝掉瞭兩箱紅酒。
月掛當空,夜風送爽。
席間的美嬌娘幾乎都有醉態,個個嬌艷如花,媚眼可掬,我忽然發現有三個人沒醉,一個是王鵲娉,一個屠夢嵐,還有一個是姨媽。
不過,屠夢嵐還是首先告退,她能堅持到十點才回去休息,這也是一個奇跡。
“中翰送我。”
屠夢嵐開口,要我送她回去,姨媽都不吭聲,眾人哪敢異議,還紛紛鼓掌支持。
我隻好暫時離開美嬌娘,攙扶著屠夢嵐回喜臨門,一路上,屠夢嵐幾乎靠在我身上,我無需運起“九龍甲”就能將瘦弱的屠夢嵐半扶半抱起來,最後,走累的屠夢嵐竟然不坐輪椅瞭,堅持要我抱她,我雖然感覺有點怪,但這是舉手之勞,而且離喜臨門就幾十步路,我沒多想,就像抱小君,抱戴辛妮,抱其他美嬌娘一樣,將屠夢嵐橫抱起來,才走幾步,我忽然發現屠夢嵐在盯著我看,我的心頓時砰砰直跳,憑感覺,屠夢嵐的眼神有異樣。
難道……
我不敢想下去,快步將屠夢嵐送到喜臨門,直接上二樓,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剛想走,屠夢嵐幽幽道:“中翰,謝謝你。”
“媽,不用謝,這是咱們有緣,中翰祝媽的身體比以前更棒。”
其實,我知道屠夢嵐要謝我什麼,我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甚至想忘記那次合體。
屠夢嵐清咳一聲,小聲問:“中翰,我一直弄不懂“髓海長足”所以不能更進一步。”
我笑道:“媽,你先休息,改天我們再探討。”
屠夢嵐古怪地看著我,很不情願道:“好的。”
我迫不及待地離開瞭喜臨門,按理說,喜臨門也是我傢,可我真的心虛,我不是笨蛋,我能感覺出屠夢嵐想要什麼,我幾乎可以肯定屠夢嵐還希望與我合體修煉“九龍甲”她的暗示已經很明顯。
可我無法拒絕,她是楚蕙的媽媽,是我的嶽母,是姨媽的摯交,她還代表瞭一方權力很大的勢力。
回到壽仙居,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啼笑皆非,連姨媽都忍俊不禁,咯咯嬌笑,這是因為,所有的美嬌娘都要求我送她們回去,就算是住在壽仙居裡的郭泳嫻,樊約,住在地下室產房的三個大肚婆也有這樣的要求。
我想今夜很特別,我決定一個個將美嬌娘送回去,跑來跑去,忙得不亦樂乎,有的送上樓,有的直接送上床,有的送進浴室……最後,我送的是小君,她年紀最小,當然是排最後。
“哥,你好久沒弄人傢的屁眼眼瞭。”
醉態可掬的小君像隻大龍蝦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肯定是喝多瞭,我真擔心她嘔吐,更心疼她難受,給她寬衣後,她幾乎赤條條躺在床上,小手拽著我的褲子,硬是不讓我走。
我柔聲道:“等會弄。”
小君撒嬌:“我不,我要你馬上弄。”
我瞄瞭一眼小君的身體,褲襠急促發脹,很想幹一小君的屁眼,可我知道她醉瞭,醉得厲害,我隻好輕柔她的大奶子,像哄小孩一樣哄她睡覺:“馬上,馬上,你先休息,馬上就弄。”
不一會,小君就放開我的褲子,沉沉入睡,長長的睫毛惹人憐,我渾身有說不出的燥熱,晚飯前在傢庭影院幹她三次高潮的一幕又浮現眼前,我禁不住脫光衣服,躺在小君的身側,貼著她柔滑的身子,撫弄兩隻飽滿結實的大奶子,巨物剛要頂開小嫩穴,忽然,臥室門被推開,姨媽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走瞭進來。
我嚇瞭一跳,從床上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姨媽。
“中翰,今晚別睡,文燕發來訊息,有危險的跡象。”
姨媽瞄瞭我下體一眼,小聲道。
我也喝多瞭,有些飄飄然:“呵呵,能有什麼危險?”
姨媽不語,雙眼如電,我突然發現姨媽由席上的盛裝換成瞭一身黑色勁裝,下意識打瞭個激靈,再看姨媽嚴肅的表情,我緊張問:“怎麼瞭?”
姨媽鳳目連閃,淡淡道:“今晚本來不會喝這麼多酒的,但晚飯前,我收到瞭一個消息,我就決定讓大傢都喝點酒,最好是喝醉瞭。”
“什麼消息?”
我全身毛孔閃電豎起,一絲不祥油然而生。
姨媽心情沉重道:“李嚴死瞭。”
“什麼?”
我大吃一驚,急問李嚴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姨媽蹙著柳眉,很是不解:“國安內部的人透露,他是今天下午被人用刀,匕首之類的東西殺死的。”
“有點難以置信。”
我深深一口呼吸,撿起短褲穿上。
姨媽微微頷首:“是的,李嚴的功力很強,他也是玩刀高手,能用刀殺死李嚴的人,要麼是絕頂高手,要麼是很親近的人。”
“這復雜瞭。”
我猛搓雙手,似乎想搓掉內心中恐怖詭異的感覺。
姨媽淡淡道:“中央震怒,二十四小時之內,必定有雷厲風行的調查,畢竟李嚴在黨內,在軍中的地位非常高。”
“會調查我們嗎。”
我冷靜道。
姨媽一聲冷哼:“這是肯定的,而且,我們是重大嫌疑對象。”
我腦子飛快運轉,接上姨媽的話:“因為我們有動機,有矛盾,還可以接近李嚴?”
“不錯。”
姨媽朝我投來一絲贊許。
我又道:“李嚴的人一定以為是我們幹的,所以會報復?”
“分析正確。”
姨媽笑瞭,眼裡充滿瞭慈愛。
我雙眼寒光頓起,手握成拳:“那今晚真的有危險瞭。”
姨媽沉吟瞭半晌,柔聲說:“你和嚴笛負責山莊之內,特別是產房。”
“媽你呢?”
我急問。
姨媽道:“我與柏文燕匯合。”
我揣測這事非同小可,試探問:“媽,你大可以調動人手來。”
姨媽輕輕搖頭:“現在隻是察覺到一些危險的蛛絲馬跡,又沒有發現大規模入侵碧雲山莊,貿然找幫手,如果什麼事都沒發生,人傢怎麼看我,他們會覺得我方月梅膽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們至少可以安排周支農的人戒備路口那一帶,給我們減少壓力。”
姨媽再次投來贊許的目光:“我已經安排瞭,警察是喬羽的人馬,我不可能讓山莊置於完全危險之中,我還讓王鵲娉把這些消息轉告朱成普,現在想來,無論是周支農,還是朱成普都是秋傢的勢力,所以屠夢嵐與王鵲娉都不能輕易得罪,也不能讓他們之間有矛盾,往後,你要多討好雨晴煙晚。”
我明白姨媽的苦心,胸口一熱,握住姨媽的雙手,動情道:“我是她們的老公,她們討好我差不多,媽,有我在,你別擔心。”
姨媽鳳目裡充滿瞭柔情:“長大瞭,懂得安慰媽媽瞭,懂得給媽媽安全感瞭。”
我渾身發抖,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抖,情不自禁地抱住姨媽,沖動道:“我想跟媽媽做愛。”
姨媽居然一點都不吃驚,她瞥一眼熟睡的小君,慢條斯理地問道:“昨晚在外邊鬼混瞭吧。”
我猛搖頭:“沒有,我喝醉瞭。”
“我是你媽。”
姨媽嬌嗔,出手如電,抓向我的耳朵,我腦袋一晃,避開姨媽勢在必得一抓,以更快的速度抓瞭姨媽的手,在她驚愕中,我將她攔腰抱起,緩緩地放在床上,雙手很穩,很平靜地解開姨媽的腰間的紐扣,脫掉她的褲子。
姨媽也很平靜,平靜中帶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嬌羞,我將她壓在身下,小君與我們近在咫尺,一個母親,一個妹妹,巨物卻依然剽悍,很準確地找到濕潤的穴口,輕叩入關,緩緩地插入。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