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屠夢嵐氣若遊絲,我真擔心她受不瞭。
“媽,你先呼吸吐納,默念三十六字訣,以你對氣功的理解來運氣,慢慢來……”
“嗯。”
“開始瞭。”
我閉上雙眼,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很快四處奔騰,桀驁不馴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其中一條真氣沖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蕩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越界疾出,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屠夢嵐的體內,我不敢睜開眼睛,害怕看到屠夢嵐的樣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傾聽,萬一兩個小護士發出警告,我就強行中斷真氣輸送,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
幸好,一條真氣通過屠夢嵐的身體後回來瞭,屠夢嵐沒有任何異樣,我故技重施,第二次引導兩條真氣進入屠夢嵐的體內,這次,我聽到瞭短暫的嚶嚀,睜開眼,看瞭看屠夢嵐,隻見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時而輕松,時而痛苦。我有點擔心,畢竟屠夢嵐的修為遠遠遜色於姨媽,姨媽體內能接受我全部九條真氣,而屠夢嵐才接受兩條真氣進入體內,就反應強烈,我祈禱這兩條真氣回歸我體內時,屠夢嵐能安然無恙。
“呼呼。”
屠夢嵐在喘息,在我懷中顫抖,我焦急萬分,真氣一岔,頓時頭暈目眩,我嚇瞭一大跳,趕緊閉目呼吸,收拾雜念,默念三十六字訣。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聽到屠夢嵐在急劇呼吸,怎麼辦,正焦急,忽然聽到兩個小護士的尖叫:“首長,首長,你吐血瞭,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驚,但我不能睜開眼,因為我體內氣息翻滾,體內七條真氣亂作一團,無法駕馭,我默念著三十六字訣,極力平靜我體內的翻滾的氣息,可偏偏這個時候,另外兩條真氣回歸,這下我體內的氣息更亂。
就在這時,我猛聽一聲慘叫,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到我身上,耳邊傳來姨媽的喊叫:“嵐姐,氣沉膻中穴,不要反擊,不要運氣反擊,順著我的內勁行走真氣……”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隻能先顧著自己,有姨媽在,我無需太多擔憂,心中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
一直念到“九九歸一”的時候,我腦子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一位勾鼻鷹眼老者朝我大吼:“你這個蠢貨,太沖脈盛瞭存氣海,氣海足則髓海足,都集中到氣海,都集中到氣海……”
我顧不上許多,開口說道:“不是膻中穴,是氣海,先集中到氣海。”
自己也引導真氣到氣海穴,九條真氣聚集,我的小腹炙熱異常,精囊發燙,想尿尿。耳邊聽姨媽焦急道:“嵐姐,聽中翰的,再下去,進入氣海。”
話音未落,屠夢嵐又“嘔”一聲,噴出什麼來,我猛然聞到強烈的腥臭,姨媽驚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響不到我瞭,念著三十六字訣,我重新進入忘我境地,九條真氣有八條各自散去,隻留下一條在小腹裡,散去的八條真氣各自回到自己的領地,隱藏與我的骨骼經脈之間,我渾身充滿勁氣,全身異常舒服。不一會,我睜開瞭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還是顏色較深的淤血。屠夢嵐靠在我身上像睡著似的,而姨媽則雙掌貼在屠夢嵐的後背,氣喘噓噓地看著我。
我小聲問:“怎樣?”
姨媽道:“她的心跳正常瞭,脈象也不亂瞭。”
“我能拔出來?”
姨媽搖搖頭:“等等,先問一下嵐姐。”
“可以瞭。”
屠夢嵐動瞭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覺。”
姨媽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嵐姐上樓,我叫黃鸝進來收拾。”
我點頭,拔出大肉棒,抱起屠夢嵐就走,兩個小護士緊隨而來,上瞭二樓,來到屠夢嵐的房間,我輕輕放下她,給她蓋上被子,很快,屠夢嵐便沉沉睡去,兩個小護士異常緊張,拿出器具,不時測量屠夢嵐的體溫,血壓。
我退出屠夢嵐的房間,趕緊洗掉渾身血跡,呼,總算完成瞭任務,不知道完成得如何。姨媽謹慎,火速讓嚴笛去醫院請來最好的內科專傢給屠夢嵐檢查,所幸無大礙,隻交代讓屠夢嵐多靜養,大傢才松瞭一口氣。我離開喜臨門來到停車坪,駐足遠觀江邊美景,美嬌娘們還在水中戲耍,花紅柳綠,快樂喧囂,卻不知剛才我和屠夢嵐經歷瞭一次驚心動魄的生死挑戰。
我難得想休息,壽仙居人多嘴雜;喜臨門有屠夢嵐靜養;豐財居有丈母娘王鵲娉,我心中有鬼,不敢去那裡休息;永福居有一堆少女,沒有最吵,隻有更吵。看來,隻有德祿居可以安靜睡覺。其實,我並不是疲累,我隻想安靜一下,不過才躺上床一會,我便進入夢鄉。
醒來時,我已饑腸轆轆,拉開窗簾,竟然是晚上瞭。
噫,莊美琪不在,唐依琳也不在,德祿居裡一片靜悄悄,難道兩個美人都去串門瞭?我驀然想起屠夢嵐,急忙沖出房間,一路狂奔來到喜臨門,真巧碰到黃鸝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上前抱住她,焦急詢問屠夢嵐的情況,黃鸝安慰我,說一切穩定,屠夢嵐曾經醒來,喝瞭一碗小米粥又睡下瞭。
我安瞭心,又問其他人,黃鸝如數傢珍:“美琪姐在地下室裡照顧王怡姐,雨晴姐,楚蕙姐。”
“依琳姐,煙晚姐,玲玲姐,辛妮姐在豐財居裡打牌,打得很大喔,好像是五萬一把,辛妮姐手氣不好,輸瞭幾百萬。”
說完,黃鸝朝我吐瞭吐舌頭。
“還有呢。”
我表面平靜,內心暗暗吃驚,唐依琳,秋煙晚,葛玲玲,戴辛妮,這四個女人牌技三流,脾氣卻是一流,個個都不會輕易服輸,短短的時間裡,她們從幾十元一把牌,加碼到瞭五萬一把,可謂狠勁飆升。不行,等會我要過去壓一壓她們氣焰,否則容易起矛盾,到時候再勸就來不及瞭。
黃鸝想瞭想,神秘道:“小君跟小蘭姐,楊瑛姐還有凱瑟琳在房間玩電腦,好像有脫光光跟別人視頻喔。”
我一口悶氣湧上心頭,怪不得小君和閔小蘭,楊瑛這段時間總窩躲在房間,原來迷上瞭網絡,還脫光光,真是氣死我瞭,我拉下臉,沒好氣道:“還有呢。”
黃鸝又吐瞭吐小舌頭,繼續說:“言言姐和泳嫻姐在核對公司的賬目,她們在壽仙居二樓的小客廳裡忙個沒完,飯菜都是我端上去給她們的。”
我見黃鸝忙前忙後,心疼得把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怎麼都是你來操心,你姐姐杜鵑呢。”
黃鸝聰慧,看出我的心意,她甜甜一笑,嬌聲道:“姐姐沒偷懶喔,一直都是她在煮飯燒菜,比我還勤快,這會她在豐財居裡斟茶倒水。”
“哦,還有呢。”
我心中感嘆,暗責自己誤會瞭杜鵑,這兩姐妹比丫鬟還丫鬟,比婢女還婢女,長久下去,她們的纖纖小手豈不是被弄壞,無論如何,傢裡一定需要保姆,勤雜工。我拿起黃鸝的小嫩手,輕輕呵氣,把玩不停。
黃鸝乘機依偎在我懷中,幽幽撒嬌:“中翰哥最惦記的是不是姨媽?”
我心一跳,暗嘆黃鸝聰明過人,嘴上卻溫柔道:“中翰哥最惦記的是黃鸝。”
“嘻嘻。”
黃鸝嬌笑不停,愈加可愛:“好吧,看你急得,告訴你吧,姨媽跟王阿姨去泡江水,你現在去,肯定能見她們喔。” “還有兩位。”
我小聲輕笑,將小蘿莉摟得更緊,握瞭握衣裳裡的兩隻嫩乳,已隱隱夠我手掌一握,相信過些時日,一定是位大奶妹。
黃鸝臉紅紅道:“嚴笛姐早早就睡覺瞭,柏阿姨吃完晚飯後帶兩條狗狗出去巡邏瞭。”
我見黃鸝左一個姐,右一個姐地喊,心中好笑,故意逗逗她:“你姐夫呢。”
黃鸝機靈,馬上知道我說誰,她笑嘻嘻道:“姐夫剛睡醒,肚子一定很餓,壽仙居裡有很多好吃的,吃完瞭……吃完瞭最好回德祿居洗個澡,我在依琳姐姐的房間裡幫姐夫準備好瞭一套銀黑色的西裝,皮鞋是新的,就放在西裝旁邊,姐夫洗完澡瞭……洗完澡瞭記得穿上西裝,然後去約會。”
我動情地吻下黃鸝的嘴唇,柔聲道:“姐夫記得跟黃鸝有個約會,不過,姐夫還要帶一個人去。”
“誰呀。”
黃鸝很平靜問,一點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獎。”
“獎什麼?”
黃鸝問。
“你想要什麼就獎什麼。”
黃鸝想瞭想,貼著我耳朵小聲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媽親熱。”
“啊,為什麼?”
我很吃驚。
黃鸝嬌羞道:“別問為什麼,我就是想看。”
我滿口答應,黃鸝的眼珠轉瞭兩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媽去看電影。”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為什麼猜是姨媽。”
“嘻嘻。”
黃鸝嬌笑,我急瞭,一把剝下她的棉質長褲,讓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個陰部,輕輕地揉:“快說,不許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黃鸝直哆嗦,後腦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說。”
我加大瞭揉搓力度,小小年紀,竟然穿上瞭蕾絲。
黃鸝紅著臉,結結巴巴道:“因為,姨媽要我……要我問辛妮姐借絲襪,說晚上有個約會,我問姨媽是跟誰約會,姨媽沒說,但剛才中翰哥說要帶一個人去,我就猜到是姨媽瞭。”
我心中剛釋然,又頓生疑惑:“你問辛妮要絲襪瞭沒有?”
“問瞭,借瞭三雙。”
黃鸝伸出三根手指頭。
我心裡忐忑,追問道:“辛妮說什麼?”
黃鸝道:“辛妮姐問是誰借的,我說是我。”
我忍住笑,問:“她有什麼反應。”
“辛妮姐瞪瞭我一眼。”
黃鸝很善於模仿,她學著戴辛妮的樣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屠夢嵐在樓上休息,趕緊閉嘴。
黃鸝撅起小嘴,幽幽嘆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瞭,你跟姨媽好好約會吧,我發誓不跟任何人說。”
我心軟得如棉花,抱住黃鸝熱吻:“黃鸝,中翰哥愛你,真的愛你。”
手上扯掉黃鸝的蕾絲小內褲,移到小腹上,巨大的肉棒早已等候,經過剛才的愛撫挑逗,小蘿莉已然動情,小嫩穴濕答答的,她雙手掩臉,很被動地接受大龜頭插入,徐徐深入,黃鸝這下想掩臉都不行瞭,她騰出雙手緊抓住我的衣袖,極力忍受著巨物進入,直到完全插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