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我朝女神的屁股輕拍兩掌,惡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魷魚,我幹她的屁眼。”

  章言言咯咯嬌笑,鼓動道:“辛妮姐做夢都想被幹屁眼。”

  戴辛妮嬌喘連連,美臀越聳越密集:“中翰,別聽言言胡說,嗯嗯嗯……中翰,用力點呀……啊啊啊……”

  我一邊抽送一邊問:“言言,你願意給我幹屁眼嗎?”

  章言言嬌滴滴道:“反正被炒瞭魷魚就無事可幹瞭,我願意天天陪著老公,老公想做什麼都行。”

  我大喜,摟住章言言眉目傳情,香唇送來,我吻瞭上去,懷中有如此溫香軟玉,差點冷落瞭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嬌吟著,痙攣著……

  我知道,這一夜無法脫身與姨媽偷情瞭,冥冥中註定我要彌補屬於戴辛妮的春宵一刻,連帶著也要征服章言言,至於她們的菊花我並不急迫,正如樊約所說,等天氣轉暖瞭,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與姨媽就來到醫院,不出意料,單純筆和沈懷風已經消失,連病歷存根都不見,仿佛醫院就根本沒有來過一位叫單純筆的傷者,打電話問商主任,他告訴我們,單純筆連夜就被人接走瞭。

  姨媽果決,隨即讓嚴笛開車過來,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雲山莊,並囑咐嚴笛安排工人將壽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個恒溫的產房,所有的醫療器械,藥品血漿隨後購置,儼然要把壽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個簡易小醫院。三個大肚婆雖然受點小折騰,但都滿心歡喜,醫院特護病房的條件再好,也好不過傢裡。

  姨媽還親自與院長一起找到幾位產科醫生,確定她們每天至少有兩位隨時在醫院待命,一經派遣,就會長駐碧雲山莊照顧產婦,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隨後還讓陶陶把路小風轉到特護病房,所有的醫療開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時期,我們得要處處小心,在上寧,喬羽的勢力太過龐大,與其分散保護,不如把大傢集中在一起。”

  遙望載有三位大肚婆遠去的奔馳車,姨媽不忘叮囑我。

  “媽英明神武,考慮周全。”

  我垂首在姨媽身邊畢恭畢敬,心裡尤其對姨媽的果決佩服,昨晚的決策,今天就實施,很少有拖泥帶水。

  姨媽瞪瞭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記著楚蕙她們,我才有這個主意,你這段時間沒事就待在山莊裡,多閱讀一些為官仕途的書籍,自古修身齊傢,治國平天下,你要想將來有更大發展,就首先從修身開始,女人和資本你都有瞭,等孩子出生,你更沒有後顧之憂。”

  我朝姨媽敬瞭一個標準的軍禮:“兒子知道母親的苦心,絕不辜負母親的拳拳之心。”

  心裡卻想,修身齊傢,治國平天下我隻需做好前兩樣,就善莫大焉,至於治國平天下,還是留給我的兒女去完成吧。

  “哼。”

  姨媽露出慈祥的目光。

  “媽,昨晚……”

  我卻避開姨媽的目光,註視她今日的長裙打扮,隻要姨媽穿裙子,我就覺得她打扮瞭,很好看,很性感,因為她有完美的身體曲線以及渾圓肥臀,熟女的韻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淫在骨子裡的美色隨著年紀的增長堆積而成,叫一個村婦打扮成貴婦,她也不會有一絲半點的熟女韻味。

  姨媽雋永蘭蕙,知我的意思,臉上微紅,啐瞭我一口:“照顧好你的女人就行。”

  我苦笑,這會熱臉貼上瞭冷屁股,自討沒趣,趕緊屁顛屁顛跑到路邊,揮手招停出租車。

  沒想一輛銀黑保時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媽面前,郭泳嫻從車子裡探出半個腦袋,興沖沖喊: “媽。”

  我跑瞭過來,意外發現郭泳嫻停好車子後,從車上扶下一位老態龍鐘,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嫻的手,示意自己能走,來到姨媽跟前,老人兩眼放光,盯著姨媽細看。姨媽並不十分在意老人過份的舉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通男人一樣,不管年紀多大,隻要見到美女都會兩眼放光。

  “泳嫻,你不在公司來醫院做什麼?”

  姨媽劈頭劈腦就問,她本母儀天下,如今又迅速蛻變,看起來比郭泳嫻還年輕,旁人不知,見一個年長的女人管一個年輕的美貌女子叫媽,這有點不倫不類。

  郭泳嫻一身藍黑制服著裝,美艷端莊,心中對姨媽敬畏,卻也顯得落落大方:“中翰叫我找個人,我找到瞭,就帶來瞭。”

  擰身一指,跟我介紹道:“這位是路大爺,道路的路……”

  姨媽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儀態,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凜然雍容,貌絕傾城,看得我砰然心動,意外的是,姨媽看瞭看老人,竟然露出驚訝之色,似乎在回憶,老人笑呵呵問:“小姑娘,你還認得我嗎?”

  姨媽張張嘴,猛喘兩口氣,一聲驚呼:“老大爺,真是您呀,您應該很高壽瞭。”

  老人更樂瞭,大笑:“差六歲,就一百瞭,嗬嗬。”

  聲音洪亮,竟是中氣十足。

  姨媽驚喜道:“差不多三十年瞭,那時候我就喊您老大爺,沒想到今個還能見著您,你身子可好嗎?”

  我暗暗吃驚,姨媽一般不會喜形於色,更不會七情上臉,今天她是怎麼瞭,這老人是誰?跟姨媽有什麼關系?我狐疑著,與一旁的郭泳嫻面面相覷,她也不知道姨媽會認識這個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飯。”

  老人頗為得意,他這年紀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話,絕對是福氣。

  “時間過得真快。”

  姨媽感嘆,目光一掃過來,問:“泳嫻,中翰,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臉茫然,郭泳嫻忙解釋:“媽,路大爺可是瞭不起的老中醫,中翰每天喝的藥就是這位路大爺開的方子,很多味藥世面上根本找不到瞭,我還得經常找路大爺買。”

  我一聽,驚喜交加,趕緊上前道謝致禮:“哎喲,謝謝路大爺,我就是李中翰,現在天天喝您藥。”

  老人笑瞇瞇地看瞭我兩眼,主動伸手過來:“小夥子,把手給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脈,既然藥是老人開的,就想聽聽老人意見,把右手伸過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卻有力,隻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頭就把我的手抓穩,仔細把脈起來,我朝姨媽和郭泳嫻看去,她們也一臉驚奇,片刻,老人道:“舌頭伸出來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張嘴吐舌,老人點點頭,臉色漸漸凝重,我嚇瞭一跳,心想不會有什麼疑難雜癥吧。老人並不吭聲,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一股強大的內勁從老人的五指傳來,我大吃一驚,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老頭竟然有如此強勁的指力,沒有太多考慮,我下意識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抗衡,誰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開我的右手,一雙慈目竟然濕潤瞭。

  “怎麼瞭?”

  我傻在當場,不知放生瞭什麼事情。

  老人瑟瑟發抖,急得郭泳嫻上前攙扶。老人輕輕推開郭泳嫻,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路大爺,怎麼瞭?”

  我問。

  “小夥子……”

  老人看瞭看姨媽,又看瞭看郭泳嫻,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難言之隱,趕緊安慰:“老大爺,有話您直說,這位是我……姨媽,從小把我養大,比親媽還親,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聽我這麼一介紹,老人臉色稍緩,點點頭,關切道:“你脈象很奇特,按理說吃瞭我的藥,會生精培陽,固本培元,但脈象如此深厚……簡直不可思議。”

  我對醫學的名詞不太瞭解,老人的話,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接著道:“你的太陽穴已經凹陷,凹陷得很明顯,不知是不是練瞭什麼內功?”

  這下不止我震驚,連姨媽也緊張起來,我猛點頭,大方承認:“大爺好厲害的眼神,我確實練瞭一種內功,卻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內功。”

  老人一聽,兩眼再放光:“哦,你簡單說說看。”

  我幹咳一聲,說道:“就是有一個口訣,默念之後,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勁,幾乎不用睡覺,困瞭累瞭,隻需默念口訣,吐息內氣,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興奮,急問:“口訣?多少個字?”

  “這……”

  我打住瞭,心道,莫不是這老頭想套我的話,朝姨媽看去,她也蹙著柳眉,大概心思與我一樣。

  都說人老成精,我隻不過停頓一下與姨媽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他略帶神秘,又笑瞇瞇問:“是不是三十六個字?”

  “老大爺,你懂?”

  我與姨媽悚然變色,這麼久時間裡,我雖然自傲身懷強悍內功,但內功來歷不明,不知所名,一顆心總虛著,這回聽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覺猶如在黑夜遇到明燈,沙漠見到綠洲一樣亢奮。

  老人從我驚呼中知道說對瞭,他驚喜道:“我說口訣的後八個字,你看對不對。”

  我猛點頭,老人緩緩念道:“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倒抽瞭一口冷氣,姨媽一定是覺得事關重大,見在我們在路邊不好說話,急忙上前來說:“路大爺,您別站著,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滿臉喜笑,像個孩子似的:“不礙事,不礙事,今天來是郭妹子說有個故人想見我,老朽不知是什麼故人,就跟郭妹子來瞧瞧,沒想到是小姑娘,嗬嗬。”

  輪到姨媽糊塗瞭,我哈哈大笑,解釋道:“路大爺,您搞錯瞭,要見你的故人不是我姨媽,是……”

  話到這裡,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釋。

  “哦,是誰?”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給樊約打瞭一個電話,詢問她到哪裡瞭。掛掉電話,我恭敬地攙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爺,您的故人就快到瞭,您先隨我來。”

  老人笑咪咪點頭應允,不像推掉郭泳嫻那樣推掉我,而是任憑我攙扶著走進醫院。姨媽與郭泳嫻跟隨其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進瞭電梯,一路直達特護病房,陶陶與眾小護士見我和姨媽去而復返,都很驚詫,紛紛過來打招呼,我示意護士帶我們去路小風的病房,進瞭病房,一眼看見路小風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電線數不勝數。

  我朝病床上一指,對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風。”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著解釋,而是攙扶老人在病房的沙發坐下,姨媽與郭泳嫻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爺,您的故人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著,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難道……是他們?”

  我趁這個機會走出病房,再給樊約撥瞭一電話,叮囑她開車安全,她告訴我,已經進入高速路,行動之快,車速之快令我驚訝。掛掉電話回到病房,小護士已端上四杯礦泉水,真是服務周到。

  姨媽有點口幹舌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後直奔話題:“路大爺,您跟我們說說這三十六字訣的來歷好嗎。”

  老人微笑點頭,我趕緊落座他身旁,豎耳傾聽,老人緩緩道:“這功夫世間少有,原本是皇帝強身健體的功夫,叫“九龍甲”為龍甲護身之意,屬於禦用內功,很少流傳江湖。我上祖輩都是守墓人,屬於皇帝的遠支,也知這門功夫,就一直傳下來,老朽雖懂,但天資愚鈍,估計遠不及這位小夥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邊說,一邊朝我露出贊賞之色:“就不知道小夥子是如何練得這門內功。”

  我尷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釋,也不想亂說一通騙老人,隻能尷尬賠笑。

  “女人能練麼?”

  姨媽很默契地打圓場,為我解圍。

  老人道:“相傳這門內功幾百年前還有一位公主曾經練過,所以,女人練習應該無礙,一般來說,皇帝使用的東西大多中規中矩,純正天和,很少有偏門的功夫。”

  語鋒一轉,接著說:“當然,老朽開給這小夥子的藥也是禦用方子,不過就隻適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曉得,曉得,老大爺你還記得嗎,當初我還問您要過草藥。”

  姨媽心寬瞭,這事對她來說格外重要,她能美麗蛻變,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一起練習這所謂的“九龍甲”內功,如果女人忌諱練習,那絕對是災難,幸虧老人說女人也可以練習。我心中嘀咕,不知幾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強,又美麗絕倫呢?

  “記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頭話一出口,已覺說漏瞭嘴,忙打住:“嗬嗬,老朽糊塗瞭。”

  姨媽柳眉一挑,對身邊的郭泳嫻道:“泳嫻,車子停在路邊影響不好,你先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嫻自然能看出姨媽想支開她,她站起來,微笑道:“那我先告辭瞭,路大爺,過兩天我還要去你傢買藥。”

  老人和顏悅色道:“好說好說,你慢走,哎喲,這妹子開的小車太摩登瞭。”

  郭泳嫻莞爾,又跟我和姨媽逐一告別才徑直離去。此時病房裡就隻剩四人,除瞭老人,姨媽以及我之外,還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風,聽護士說,路小風已經渡過危險期。

  “大爺,我不想瞞你,隻因傢境特殊,剛才才隱瞞一件事。”

  姨媽突然變得異常傷感,幹練之色蕩然無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瞭。

  姨媽看向我,鳳目微紅,語氣落寞:“這小夥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藥時懷的胎兒,他是我兒子。”

  老人一擊掌,興奮道:“我剛才還奇怪,這小夥子怎麼很像你丈夫。”

  姨媽傷感一嘆:“像嗎?”

  老人再看我,仔細端詳:“像,太像瞭,簡直是一個模子出來,稍比他爸高一點,我記得當年你們好恩愛……”

  原來父親李靖濤落難後,母親拋棄組織,毅然跟父親私奔,躲在碧雲山莊一帶的深山老林裡,過著野人般的生活。母親就在那時候懷上瞭我,雖然娘娘江裡有鮮美的娘娘魚,但母親懷孕後仍然需要營養,父親想盡一切辦法也難以滿足母親日常所需,見母親的肚子一天天鼓起來,父親無奈,隻好找到當地采藥人,懇請他們施舍。老頭就在那時候認識瞭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僅每天給父母送來兩個雞蛋,還經常送來大米,藥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親的胎兒仍然因為營養不夠而有些不穩,多虧老頭本身就是老中醫,他給我父母送來瞭草藥和藥罐,讓父親熬藥給母親喝,喝瞭半個月,我在母親的肚子裡才穩定。

  我暗暗感嘆自己夠坎坷瞭。

  老頭的回憶隻說瞭一點,姨媽的眼淚已經濕瞭衣襟,我知道母親又想父親瞭,在母親的心中,父親的位置是永恒的,這不得不讓我心頭發酸。啊,算瞭,母親想父親再正常不過瞭,我吃父親的醋豈不是很可笑?

  端起茶杯,我恭敬地遞過去:“老大爺,想不到您跟我父母還有一段淵源,我能順利來到人間還要仰仗路大爺的恩德,太感激瞭,感激不盡,晚輩李中翰給你磕頭……”

  正要下跪,一個顫抖又蒼老的聲音從病房外傳來:“使不得,使不得,不能磕頭,不能磕頭……”

  大傢一起望去,隻見美麗的樊約攙扶著一位老奶奶走瞭進來。

  “吳奶奶。”

  我趕緊上前攙扶,偷偷朝可愛的樊約豎起大拇指,她微微揚起白嫩的下巴,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不過,見到姨媽臉色不佳,樊約吐瞭吐舌頭,朝姨媽跑來,乖巧地坐在姨媽身邊。

  “萍兒?”

  老人一聲驚呼,迅疾站起來,渾身發抖,剛才還笑嘻嘻,此時已是老淚縱橫。

  吳奶奶也是老淚兩行,她循聲顫巍巍走去,與迎面走來的老人相互扶抱在一起,那情景令所有人動容,吳奶奶哽咽問:“是大表哥嗎,是大表哥嗎?”

  老頭哭道:“是我,是我,天啊,我猜故人是誰,猜瞭好幾位卻猜不到是你,萍兒,你眼睛怎麼瞭。”

  吳奶奶沒解釋,而是用袖子擦瞭擦老臉,擰頭面朝我們說:“大表哥,咱們的事等會慢慢聊,我一時半會死不瞭,我們有時間,我要告訴你,李總裁不是凡人,我們這些下人受不起他一跪,否則就活不長瞭。”

  我一臉苦笑,猛搓雙手:“吳奶奶,你這話過瞭,我和普通人一樣有鼻子有眼睛。”

  其實,吳奶奶說這些話說過很多遍瞭,我雖說不信,但聽多瞭,總有一絲異樣,莫非我前世真是一位大將軍,如果是,那我無緣無故擁有一套高深內功就講得通瞭。

  吳奶奶繼續囉嗦:“李總裁,你和你傢人都不是普通人,吳奶奶眼睛雖然看不到東西,但心底裡亮堂,你那位公主,還有那位娘娘,都是皇室貴胄,都是我們的主子,我們萬萬不能僭越呀。”

  老頭聽瞭吳奶奶一陣嘮叨,略有所思道:“萍兒說得不錯,他還會“九龍甲”這一定是龍威天意。”

  我見兩位老人都於我有恩,心生報答:“吳奶奶,路大爺,你們就在這裡團聚,想吃什麼就叫護士去買,吳奶奶的眼睛也在這裡治,這裡的護士都聽我的。”

  吳奶奶剛落座又顫巍巍站起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讓李總裁破費。”

  我嘆瞭嘆,柔聲道:“吳奶奶,這不是破費,我告訴您,這間病房是小風的病房,他現在就在這裡。”

  吳奶奶大驚,張舞著雙臂問:“什麼?在哪裡,在哪裡,我傢小風在哪裡。”

  老頭扶著吳奶奶來到路小風的病床邊問:“萍兒,這小風是誰?”

  吳奶奶哭道:“是我孫子,也是你侄孫。”

  老頭驚叫:“哎喲,他是為何傷得這麼重,我要仔細瞧瞧。”

  不打擾兩位老人久別重逢瞭,吳奶奶喊老頭做大表哥,而“大表哥”稱呼吳奶奶做“萍兒”這口吻白癡都能聽出充滿瞭感情,我和姨媽找瞭有急事的借口告辭離去,兩個老人千謝萬謝,把我們送到瞭電梯口,我答應兩老會經常來。

  樊約是藥廠職工的孩子,與他們兩位老人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我就讓樊約待在特護病房裡照顧吳奶奶,等路小風的父母來瞭以後才能走。

  離開醫院時,姨媽的鳳眼還是紅紅的,唉,我見猶憐。

  進入出租車,姨媽仍在回憶:“後來,你父親得到上級的寬大處理,我們就走出瞭深山老林,你知道我們第一件事是幹什麼?”

  我哈哈大笑:“這還用猜麼,肯定是大吃一頓。”

  姨媽終於有瞭一絲笑意:“不錯,我和你爸就去瞭一傢酒樓大吃特吃。”

  “是去哪傢酒樓?”

  我隨口問,三十年前的事,估計這傢酒樓不是搬瞭,就是拆瞭,問也是多餘,我隻是想跟母親多說話,讓她盡快走出低落情緒。

  姨媽撒瞭個嬌:“你再猜。”

  調皮嬌憨之態與小君近乎九成神似,我看得心癢癢的,想抱姨媽又沒膽。

  “這哪能猜得出,上寧這麼多傢酒樓。”

  我隨口敷衍,至於是什麼酒樓與我沒多大關系。姨媽眨眨鳳眼,揭開瞭謎底:“就是水月軒酒樓。”

  “水月軒酒樓?”

  我似曾聽說過,猛一想,想瞭起來:“喔,我記得是上次跟蹤媽,最後跟到的那傢酒樓就是水月軒酒樓,唐依琳的表姐綺綺就在那裡上班。”

  姨媽露齒一笑:“對,你結婚那晚上,綺綺也來瞭,據我所知,她也喜歡你,不過,我不擔心她,她結婚瞭。”

  我一臉正色:“就算綺綺沒結婚,我也不會對她留情,我現在心裡就隻有一個女人。”

  有人說,一個人撒謊的時候能臉不紅,心不跳,那就是成熟的標志。

  我很成熟。

  “專一點好。”

  姨媽沒有看我,而是望出車窗外,一隻玉手擋在唇邊,香肩在抖動,半晌過去,抖動才停止:“媽今天本來打算親自去接屠夢嵐到傢裡,算瞭,讓她自己來吧,反正楚蕙也回瞭山莊。媽心情不好,想去喝茶,你陪我去水月軒酒樓怎樣?”

  我猛點頭:“一早出來,早餐沒吃,現在肚子正餓得慌。”

  姨媽揚聲:“司機,去水月軒酒樓。”

  我這才看見姨媽的美臉充滿笑意,美到瞭極點。…………

  富麗堂皇的水月軒酒樓居然有五十年歷史,這讓我對這傢酒樓油然升起瞭敬意,能屹立五十年的東西都有點有他特別之處,我這個僅僅來過一次的“生客”馬上就找瞭兩處特別的地方,那就是服務小姐很漂亮,蝦餃很好吃。

  如果一邊看著漂亮的服務小姐一邊吃蝦餃,那絕對是一種享受,怪不得這裡的食客多如過江之鯽,走瞭一撥又來一撥,一到飯市的時間,要想找一張桌子很難,要想找一個包間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