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要求綺綺問唐依琳是否經常用按摩棒,綺綺明白我的心思,一個男女人經常用按摩棒就意味著傢裡的男人不行。綺綺拋瞭一個媚眼,揚聲問:“你是……是不是經常用這個呀?”
唐依琳道:“沒經常,現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綺綺白瞭我一眼,催促我繼續動,我連抽十幾下,壞笑道:“你再問她,這東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個更好。”
綺綺懊惱地啐瞭一口:“你自己問。”
我突然停瞭下來,笑得更壞,綺綺恨得猛咬紅唇,終究難以抵抗這種滋味,無奈之下高喊:“這東西,跟你老公的東西比……比起來哪個更好?”
臥室裡驀然傳出瞭動人的笑聲,笑個不停,估計笑得滿床打滾。我與綺綺含情脈脈相視著,剛想繼續抽動,唐依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是不是對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瞭?我偏讓你心癢癢,告訴你唐夢綺,那玩意根本無法跟他比,簡直差瞭十萬八千裡。”
頓瞭頓,她接著笑道:“不過,知你現在難受,我就允許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綺綺本身就不是嬌柔的女子,這會又被我折磨,頓時怒火中燒,開口就罵:“唐依琳,你這個三八貨。”
唐依琳回罵:“你才是淫蕩貨,自己有老公,還要幻想別人的老公,真不要臉。”
綺綺怒道:“誰叫你……誰叫你一天到晚吹噓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兩個女人吵起來掩蓋瞭異響,我順勢放肆抽插,綺綺陣陣嬌吟,逐漸大膽地迎合我,怎麼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親密愛人在交歡。臥室裡,唐依琳仍沒有察覺,而是繼續拌嘴:“這是實情,沒吹噓,你剛才不是領教過瞭嗎?”
綺綺恨得咬牙切齒,索性大聲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罵:“你沒有這個機會,天一亮我就趕你走,我不會讓你們單獨見面。”
“喔喔喔……”
綺綺雙腿盤上我腰部,激烈地聳動,我抽插得更隨心所欲,大肉棒都是從穴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復,就算姨媽親臨也難以抵擋,才三十幾下,綺綺叫得更大聲,幾乎是尖叫。
唐依琳猶自冷嘲熱諷:“你別喊這麼大聲好不好?搞得我都想瞭。”
“啊……”
綺綺的陰道猝然像壓榨機般收縮,渾身痙攣,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給予她重重的沖擊,她張張嘴,竟然再也叫不聲來,隻有渾濁的喘氣。
唐依琳嘆瞭嘆,幹笑道:“這麼誇張,一定是發情瞭,哼,這有紙巾,我拿給你,千萬別弄臟我的沙發椅子,這麼大的地方,都是我自個兒打掃,沒人幫我,連我的嫩嫩手都變粗瞭,姨媽也真是的,都不曉得找幾個傭人來……”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從臥室出來,可我沒法逃,綺綺也沒法逃,她正迷離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綺綺的肉穴,見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間,我的精華激射而出,灌進瞭肉穴深處。
“你們……你們……”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這會唐依琳很傷心,可我必須抖完海綿體裡精液,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篤篤篤。”
我們三人都吃瞭一驚,半天,唐依琳才木然問:“誰啊?”
“這裡還能有誰?”
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的聲音。
唐依琳看著我和綺綺,氣息仍舊起伏:“我……我睡瞭。”
“中翰在裡面嗎?”
莊美琪問。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殺人,她至少想殺瞭綺綺。
莊美琪冷冷道:“你少來,媽找中翰有急事。”
我註意到唐依琳憤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著瞭,我喊他。”
說完,朝我走來,將手中的紙巾砸到我身上,壓低聲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綺綺從沙發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進瞭臥室,唐依琳怒氣沖沖跟隨進去,留我一人在大廳裡,我暗松一大口氣,如逢大赦,趕緊穿上衣褲,整理妥當才開門。
演戲演十足,我打著呵欠,睜著惺忪的眼睛走瞭出去,那情形有點滑稽。
“被榨幹瞭?”
莊美琪翻瞭翻白眼。別墅內都開著暖氣,她隻穿著性感睡衣,頭發凌亂,同樣睡眼惺忪,一雙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轉,我剛射完,褲襠稍微軟垂下去,莊美琪自然不高興,她一定想: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被榨幹瞭還能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抱起這位美艷之極的紅顏知己,柔聲道:“誰敢榨幹屬於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驗過才知,跟我回房去。”
莊美琪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隔著薄薄的睡衣,她將翹起的乳頭摩擦我的臉。
我猛親凸點,吃驚問:“不是說媽找我麼?”
莊美琪騷騷道:“我就是你媽。”
沒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別的女人交歡,而是跟莊美琪通宵做愛,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媽媽,一邊幹她,一邊喊她媽媽。…………
天剛蒙蒙亮,急促的敲門就把我驚醒,我打開門,看見一身運動裝,英姿颯爽的姨媽蓄勢待發,眉宇間有一股殺氣,我大吃一驚,顧不上與莊美琪吻別,匆匆穿上衣服跟隨姨媽離開瞭德祿居,一路朝停車坪走去,隻見黑色的防彈奔馳房車已發動引擎,嚴笛坐在駕駛位上,聲色凝重,我似乎聞到瞭一絲可怕的氣息。
“怎麼瞭?”
剛鉆進車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問姨媽,她眉心深鎖,一邊思索,一邊揚聲吩咐嚴笛開車。奔馳車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姨媽淡淡說:“中翰,你也應該見識一下大場面瞭,等會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
“明白。”
我突然全身熱血,臨敵的恐懼感急劇減少,一種較量的亢奮彌漫全身,我小聲問:“那兩個小女孩呢。”
姨媽瞪瞭我一眼,那意思說,都這時候瞭,你腦子裡還惦記著兩個小姑娘?
我搖搖頭,很嚴肅地回瞭姨媽一眼神,姨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幾下眼神交流隻在眨眼之間,沒有說片刻言語,但我與姨媽的心靈竟能簡單的溝通,真令我驚嘆,姨媽繃緊的美臉不知不覺有瞭一絲紅暈,她也知道這種心靈溝通要麼是奇跡,要麼是兩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媽幹咳一聲,還是說出來:“楊瑛和閔小蘭回永福居休息瞭,她們沒有說假話,我們的人找到瞭婚紗店的老板,拿到瞭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當即銷毀,老板姓胡,已經押往秘密地方。”
其實,姨媽不是說給我聽,而是說給嚴笛聽,遇敵當前,如果姨媽欲言而止,很容易讓嚴笛失望,她會覺得我們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媽如此老練,肯定不會犯這些低級錯誤。
我贊不絕口:“媽的手段好凌厲啊,我們這是去哪。”
姨媽厲聲道:“人傢已經殺到傢門口,動作慢一點,就萬復不劫,看來,要用非常規手段瞭。”
接著叮囑嚴笛:“小嚴,等會發生什麼,你先別急著跟朱成普匯報,我自會跟他打招呼。”
嚴笛忙應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問,隻是猜姨媽要獨斷專行。我隱隱感覺出這已不是遇敵當前,而是大敵當前,如此緊迫,我怎能不戒備,下意識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此時,車子如飛起來一般,眨眼間就到瞭支路口。
嗚……
淒厲的警笛響徹瞭六車道的高速公路,在進入碧雲山莊的私人支路入口處,停滿瞭警檢法的各種車輛,其中十五輛警車,三輛檢察院專用車,三輛法院專用車,幾輛沒有掛牌的小車,還有一輛監囚車,遠遠望去,這支龐大的車隊延綿幾百米,夠嚇人的,奇怪的是,這支龐大的警檢法車隊竟然在進入碧雲山莊的路口處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橫檔在入口處,車上已沒人,一位幹練的平頭男子正在與幾位荷槍實彈,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聲音很吵雜,警察氣焰很強盛,那平頭小夥子在抽煙,噴出的煙圈環繞在警察的臉上,警察用手扇瞭扇煙霧,大聲喝道:“請你把車開走,我再說一遍,請你把車開走。”
“車壞瞭。”
平頭男子居然一點都不懼,而是鎮定自若地吐著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