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瞭,好瞭,過來吃飯吧。”

  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瞭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說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嘗嘗。”

  我不客氣,肚子正餓著,拿起筷子夾瞭一塊絲瓜放進嘴裡,嚼瞭兩口,又夾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裡吃飯,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瞭,實話實說,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我斷奶以後就一直吃素,吃瞭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

  我搖搖頭:“我在傢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氣瞭。”

  說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幹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炒肉片?哦,原來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說,味道好到極點,我大塊朵頤,風卷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隻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吃完這些菜。”

  我點點頭,心神激蕩,隻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鼻朱唇,眉目如畫,成熟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色天香,沉穩端莊,星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悄在桌底下踩著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抬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那次在醫院,我胡子拉碴,頭發凌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瞭一個人,不敢說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瞭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感,我隻知道柏彥婷沒把腳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瞭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 柏彥婷與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著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周秘書說,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

  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獲,估計還有巨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午周支農跟我說瞭,沒事。”

  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瞭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如今連本錢都拖欠著,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順便跟你說抱歉。”

  我笑瞭笑,反而安慰何芙:“說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我昏迷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瞭,為瞭息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傢已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裡的風景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

  何芙與柏彥婷露出欣喜之色,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嘆,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隻能怪周支農,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農,我也相信周支農,大傢都有責任,看來這筆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瞭我的孩子,我與秋傢的關系更加緊密,這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瞭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瞭。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礴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說瞭,如果拿回本錢,也不用急著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著驚喜,柏彥婷則激動地看著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瞭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就是……”

  我不好意思說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

  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說這句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瞭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瞭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車子壞瞭。”

  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隻顧著收拾桌子,動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幹傢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瞭我的衣袖,我看著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

  柏彥婷看瞭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己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腳,你聽說過嗎?”

  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瞭,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

  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熟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沉甸又飄香,心中頓時湧起瞭欲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一沖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色,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見可不得瞭,她有槍的。”

  我毫不懼色,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精神,這幾天過得如何。”

  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日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沒瞭,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說的,我不再有壞運氣瞭。”

  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來瞭。”

  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瞭高聳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聳,我沖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裡,沖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紮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瞭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克死瞭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瞭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瞭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瞭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沖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瞭。”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瞭,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瞭。”

  我的手滑到瞭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瞭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瞭。”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瞭一隻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隻能一邊註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瞭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瞭十幾下,我的欲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沖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瞭,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贊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贊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著捶瞭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瞭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饑餓瞭。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註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欲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鏈打開,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瞭,不能再插瞭,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隻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幹什麼,她拼命搖頭,拼命阻止。我隻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佈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瞭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瞭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臺幫我媽收衣服,別打瞭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松瞭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制造更多傢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瞭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瞭,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對準白虎煞摩擦瞭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隻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瞭,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瞭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才怪瞭。”

  我低頭,又吻瞭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瞭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隻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隻要我幹得爽,我就一直幹下去。艷紅的穴肉有瞭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瞭,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隻要媽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隻有你才能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瞭。”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瞭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瞭對付姨媽的法子,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裡呢喃道:“來瞭,來瞭。”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瞭龜頭,我松瞭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瞭吧。”

  柏彥婷打瞭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瞭,很舒服。”

  我瞄瞭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瞭貪念,低頭吻瞭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瞭啊。” 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抽插立即如風,隻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幹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隻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瞭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瞭衣架,衣桿觸碰的聲音,叮叮當當,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瞭,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瞭我的沖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瞭:“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瞭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裡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瞭。”

  柏彥婷看瞭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幹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裡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瞭,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幹你瞭。”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幹瞭。”

  說完,猛搖長發,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兇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瞭一冷顫,哆嗦著,拼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巖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瞭,沒什麼事我就先走瞭。”

  眨眼間,何芙走出瞭房間,手裡多瞭一把拖把,客廳很幹凈,她簡單地在客廳裡拖瞭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瞭?”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瞭什麼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瞭,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瞭,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瞭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張大瞭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