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姨媽緩緩走近我,突然,我大驚失色,大吼一聲;“媽,你怎麼瞭。”

  原來,夜色中,姨媽嘴角有一條深顏色的東西,那會是血嗎?

  疑問馬上得到瞭答案,姨媽緩緩道:“媽受傷瞭。”

  “怎麼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媽,讓她慢慢坐下,姨媽低頭看瞭看腳下,搖頭道:“媽不想多說,你扶我到平坦一點的地方,等媽運功。”

  我趕緊將姨媽扶到一處較平的草地坐下,又脫下身上的便裝蓋在姨媽的身上,姨媽示意我離開,獨自盤腿打坐,雙手握拳,平放在膝蓋,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經,我在姨媽五米處坐下,全神貫註姨媽的一舉一動,心急如焚。

  眨眼間,姨媽身上就籠罩著一團霧氣,霧氣圍繞著她的脖子,不久便裊裊升騰,聚在姨媽的頭頂,顏色漸濃,這景象見過多次,我已熟悉,也見怪不怪瞭。

  隻是姨媽的傷勢令我滿腹疑竇,到底剛才發生瞭什麼事,姨媽見到瞭什麼人,她又是如何受傷的,唉,江湖險惡,社會復雜,我和姨媽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們註定要走風險之路。

  正正十五分鐘過去,姨媽才發出一聲嘆息,明顯中氣不足,霧氣消失,她的身子緩緩而動,我疾步上前,關切問:“媽,你好點瞭嗎。”

  姨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急瞭,又問一遍,姨媽終於開口:“中翰,你告訴媽,你的內功是怎麼學的,跟誰學的?”

  我對姨媽沒什麼好隱瞞的,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說來媽不相信,我是在夢境裡學的,是一個鷹眼勾鼻的老頭念三十六個字,我見不難記,就全記下瞭。”

  “不可思議,那些內功心法也不可思議,媽覺得很深奧,一時間無法領會,這要慢慢琢磨。”

  姨媽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復,我急瞭,用手指擦拭姨媽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媽輕輕擰頭,擺脫瞭我的手指:“可是,媽今天傷得不輕,要麼天亮住院,要麼你配合媽試一試你的內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點頭:“就依媽的意思,媽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媽盯著我看瞭片刻,似乎猶豫,最終還是下瞭決心:“脫光你衣服,也幫媽脫光衣服。”

  我大吃一驚,環顧左右,馬上脫掉衣服。我知道姨媽是很幹脆的人,我也是很幹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帶水,上前將姨媽脫個精光,朦朧的夜色中,姨媽露出瞭足以傲視天下的完美曲線,說實話,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為它們看到瞭姨媽的裸體,我下意識硬瞭起來。

  姨媽柔聲道:“別擔心,嚴笛正巡夜,不會下山來。”

  “太好瞭。”

  我一屁股坐下草地,與姨媽面對面,大肉棒高舉著,有點尷尬。

  姨媽喘瞭喘,緩緩道:“等會你隻管默念三十六個字訣,隻管運功,意念你的勁氣通過你下面的大東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媽竟然沒有兩眼發光,這證明姨媽傷重沒心思,我愈加焦急,連連點頭,以示清楚明白。

  姨媽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東西插進來吧。”

  說著,放開盤曲的雙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瞭,我嘗試著靠近姨媽,笨拙地嘗試瞭幾個姿勢,終於找到一個讓姨媽舒服,讓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勢。我不知道為何要將大肉棒插進肉穴去,我隻知道姨媽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的雙腿跨過我腰間,我的雙腿則在姨媽的臀下兩側,我坐在草地,姨媽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媽收冷,雙臂環抱,將姨媽抱在我胸前,她的兩隻飽滿豐挺的大奶子剛好壓在我胸肌,姨媽看瞭一眼,近在咫尺,我發現她害羞瞭。

  姨媽柔聲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頭往自己的大肉棒上連吐瞭幾口唾沫,準星差點,隻吐中兩口,我用手掌潤瞭潤大龜頭,馬上貼上去,微微拖起姨媽的大肥臀,將大肉棒對準肉穴口,腰腹一挺,頓時撐開瞭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龜頭緩緩插入。

  “嗯,好粗。”

  姨媽蹙眉驚叫,我趕緊停下,姨媽卻一手扶著我肩膀,臀部再抬高兩寸,另外一隻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間,便全部插滿。

  “哎呀,好脹……”

  我關切問:“受得瞭嗎?”

  姨媽嗔道:“都插進去瞭,還多此一問,註意瞭,盡量別胡思亂想。”

  “是。”

  我神情嚴肅,姨媽笑道:“放松點,別緊張,如果我沒猜錯,上次在醫院,你幫媽媽撞開顫中穴就是用上瞭內功,否則很難辦到,既然那次沒有產生相克相沖現象,那就證明媽的內功與你的內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媽才大膽邀你一起運功療傷,你內功深厚,或許能幫上媽媽,你願意嗎?”我柔聲道:“都插進去瞭,還多此一問。”

  姨媽一愣,一直無神的鳳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裡,我看到瞭她的笑意:“好瞭,你先運功,如非情況緊急,千萬別說話。”

  我連續三次深呼吸,隻需三次,就能驅動體內的氣息,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仿佛是見天地皆無精華可吸,顯得索然無趣,伸瞭一個懶腰,九條翱翔的精靈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沖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蕩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渾身驀然一震,呼吸紊亂,美目盡閉。

  我暗暗焦急,腦袋一陣轟鳴,心跳急促,那股真氣閃電般縮瞭回來,姨媽倏然睜開美目,滿臉驚恐,朝我搖頭。

  我嚇壞瞭,趕緊閉目調息,繼續默念三十六字訣,腦袋一片空靈,從頭再來一遍,這次我凝神貫註,心無旁騖,待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姨媽體內,我才微微睜開眼,眼前一幕令我詫異,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風吹不散。

  更令我詫異的是,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幡然靈動,蓄勢待發,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瞭姨媽的體內,接著又輪流著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看姨媽,發現她竟然臉帶笑意,我松瞭一大口氣,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聽,任憑姨媽運息調理。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瞭。”

  我睜開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沒有霧氣,隻有一位嬌美的姨媽,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貼在我胸口,一雙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勻。

  我急問:“怎麼樣?”

  姨媽抿嘴一笑,柔聲道:“中翰,謝謝你,媽沒事瞭,我們倆註定有緣。”

  我大喜,全身徹底放松,將濕淋淋的姨媽緊緊抱住,輕點香唇,撫摸多肉玉背:“沒事就行,我隻要你沒事。”

  姨媽抱著我腰,無限春意:“中翰,媽想做愛。”

  軟腰搖兩下,緊窄的肉穴不經意吞吐著大肉棒,我當然求之不得,回以溫柔的抽插,幾個回合,姨媽索性將屁股搬離草地坐上我小腹,成瞭名符其實的“觀音坐蓮”“喔……”

  姨媽放肆聳動,與我熱吻,我輕柔她的大奶子,關切道:“舒服嗎?”

  姨媽鼻息咻咻,全面主動,不一會便嬌吟連連,高潮光顧,估計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裡面已撩撥透瞭,這會一經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媽玉臂輕舒,環抱著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們調戲我。”

  “誰?”

  我以為我的耳朵出瞭毛病。

  姨媽喃喃道:“你體內的真氣,好神奇,它們很有靈性,一共九條,它們調戲我,咯咯。”

  被調戲還能笑出來,討厭啊。

  可是兇手找到瞭,卻拿兇手毫無辦法,我禁不住笑出來:“那怎麼辦?”

  姨媽嬌嗔:“以後不給它們進來。”

  我問:“它們是如何調戲?”

  姨媽撲哧一聲嬌笑,娓娓訴說著:“療傷前,它們倒是很聽從我命令,我引導它們去哪它們就去哪,像一幫勤勞的醫生,為我修復內傷,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瞭破損肌肉還為我鞏固內息,輔助我增加瞭好多倍屬於我的真氣,可是,療傷完之後,這九條氣息賴著不走瞭,停留在我體內,本來兩個小時就夠,可它們不願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宮卵巢裡差不多一個小時,你看,天都快亮瞭。”

  我猛點頭,聲援聲討:“媽為何不趕它們走?”

  姨媽一聲嘆息:“能趕早趕瞭。”

  我輕揉著肥臀:“可惡啊,居然調戲媽。”

  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它們歸你管,它們調戲我,就是你調戲我。”

  我嬉笑問:“要不要再調戲一次?”

  姨媽眺望一下四周,見天空泛起魚肚白,遠山頂有瞭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搖瞭搖波浪長發,風情萬種:“天快亮瞭,山上亮得很快,說不準有人早早起床瞭,雖然這裡離山莊很高,但給人看見總歸不好,媽很熱,你陪我到江裡洗個澡。”

  我欣然同意,卻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來。”

  姨媽含羞點頭:“你抱著媽。”

  我托住姨媽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媽,直到江河漫過姨媽的香肩,我才停下腳步,嬌軀受浮,我雙臂更是舉重若輕,更不願意放開肉肉的姨媽。

  姨媽微微低頭,連喝瞭幾口水,她以前最愛泡澡,療傷時又消耗瞭大量的水份,這會得以補充,江水迅速洗掉瞭姨媽嘴唇邊的血跡。

  “現在可以告訴我瞭嗎,媽是如何受傷的?”

  見我神情嚴肅,姨媽蹙瞭蹙柳眉:“被偷襲的,那人的功力很強勁,媽凌晨一點鐘巡視到山莊的路口時就受傷瞭,猝不及防,等媽覺察到危險已來不及防備,可見偷襲者的功夫極高,出手極快,不過,從今以後,這個人沒有機會瞭,因為有你的幫助,媽現在的功力比朱成譜還要強。”

  自信全寫在姨媽的美臉上,加之對自己的實力充滿瞭信心,與姨媽聯袂,還怕有強敵嗎,隨即眉飛色舞,調侃起來:“太好瞭,以後沒事,媽媽就給我插插,既能愉悅,又長功力,兩全其美。”

  姨媽嬌羞,啐瞭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媽的神態舉止愈加像年輕女子,她用上瞭撒嬌、害羞、忸怩,嬌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憂,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付得瞭陰險的喬羽嗎?

  心中擔憂,嘴上也忍不住問:“那偷襲者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搖搖頭,很堅決地否定掉:“不會,絕對不是他,第一,他受瞭傷,第二,打在媽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綿掌。”

  我大驚,顧不上大肉棒的舒服,連忙拔出,轉到姨媽後背仔細查看,幸虧細皮嫩肉,光滑雪白,沒有任何掌印傷痕,姨媽聽瞭,更是欣喜,我環抱兩隻超級大美乳,拂水輕揉,一遍一遍地洗滌:“那以後怎麼辦,剛搬進來就有人來圖謀不軌。”

  姨媽淡淡道:“圖謀不軌還不至於,媽當時受傷瞭,這人要想要媽的命應該不難,可這個人走瞭,可見這個人並不想要我命,之後我叫醒瞭嚴笛,與她一起巡視山莊到凌晨三點才來江邊找你,嚴迪的槍術很厲害,一晚上她都是帶槍巡視。”

  “原來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媽為瞭山莊的安全,毅然帶傷巡視,那份情,那份責任令我動容,我眼睛濕潤,狂吻姨媽全身,臉頰、香唇、乳房、小腹,潛入水下,親吻她的陰唇,屁股,連屁眼也不放過,可惜親到屁眼的一瞬間,姨媽揪住瞭我頭發,將我揪出水面,我抹瞭一把臉的水,雙手突然壓住姨媽的香肩:“媽,幫我含一下。”

  姨媽大叫:“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我壞笑:“你含過瞭。”

  雙手用力,將姨媽壓下水裡,河水已經能看到清澈,翠綠眼能辨別,姨媽的黑發在清澈的河水裡漂浮,飄散,我仰天長舒:“噢,天啊,含深一點,媽媽,拜托你含深一點……”

  遠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黃,晨曦穿出瞭雲朵,娘娘江兩岸的翠鳥在鳴唱,緩緩流淌著的江水面不時有魚兒躍出,“嗖”的一聲,魚兒跌回瞭河裡。

  姨媽從兜裡拿出膠圈,紮瞭一馬尾,鳳眼奪目:“中翰,比比看,看誰先到山頂。”

  “行。”

  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預備,走。”

  姨媽一聲令下,邁足飛奔,我自然不甘落後,之前已默默深吸瞭三口氣,真氣流轉,左沖右突,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嘿嘿,跟我比,我還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壓我一頭,整整壓瞭二十八年,這會應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瞭吧。

  身形驟緊,屏氣狂奔,耳邊風聲簌簌,我已是騰空飛去,如流星般竄上瞭山頂,幾乎與姨媽同時到達,陽光披灑在排列整齊的十一輛豪車上,也照在姨媽的美臉上,她歪著腦袋看我,臉不紅心不跳:“你有沒保留?”

  我壞笑,反問:“媽有沒有保留?”

  姨媽怒嗔:“沒大沒小的,你先說。”

  我很不老實:“沒保留。”

  母親就是母親,兒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麼屁,姨媽撇撇嘴:“鬼才信。”

  我還想逗她,不遠處的德祿居裡沖出瞭一條倩影:“媽。”

  我幾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媽迎上去,憐愛道:“喲,小琳,你穿多點衣服,早晨冷著呢,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學媽那樣,聞雞起舞做晨練。”

  唐依琳難得放聲大笑,陽光同樣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撲哧。”

  姨媽與我相視一笑,鳳眼眨瞭眨,已然發現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計一晚上沒休息好,姨媽明事理,有意回避:“媽練完瞭,你們聊吧。”

  唐依琳羨慕道:“媽,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媽心花怒放,一抹酡紅又增添瞭幾分美艷:“嘴真甜,等會你們來壽仙居,媽弄好東西給你們吃。”

  說完,美目朝我一掃,飄然離去,大屁股左右搖動,韻味無窮。

  “謝謝媽。”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媽三步一回頭,我醉瞭,還有什麼比此景更醉人呢,見唐依琳衣著單薄,我脫下運動衫披在她身上,柔聲問:“是等我嗎?”

  “我等玉樹。”

  唐依琳啐瞭一口,蒼白的瓜子臉無需陽光也有瞭片片紅暈。

  我擠擠眼:“走,我們進屋找找後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