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兩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強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時此刻,美艷的姨媽也如此,心中一熱,嘴犟道:“泄露出去又怎樣,我們不承認。”
姨媽勃然大怒:“不承認就行麼,謠言說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時候媽還有臉面?你就這樣疼媽媽的?你對你的女人像寶貝似的,又是送錢,又是送豪車,對媽媽……”
還能讓這些揪腸子的話說下去麼?我瘋狂吻上瞭姨媽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媽在瞪著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勁瞭,沒想到姨媽脫皮後,容貌更美瞭,皮膚更嫩,連性格也變瞭,變得愛吃醋,愛發脾氣,愛撒嬌,頭大瞭,她還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懼我的大肉棒,姨媽卻如魚得水,不是我頂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間中吞吐,噗嗤,噗嗤地響,很帶勁,很野蠻,我咬她的奶頭,她就扯我的頭發,我拍她的肥臀,她就報復性地擰我耳朵,再要索吻時,姨媽拒絕瞭,我還想使出纏搏的招式,可這一次姨媽根本不給我機會,她搶先一步掙紮出我的雙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間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撲過去,姨媽一個翻身趴臥,肥臀朝我,我壓上去,大肉棒尋覓而上,從肥臀中央插入,滿滿地插入。
“喔……”
姨媽抖動著肥臀,抖動得很厲害,似乎真的要擺脫大肉棒,我情節之下深深地吸氣,小腹迅速脹熱,渾厚的熱流進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滿力量,八爪魚似的纏住姨媽的嬌軀,大肉棒死死地頂住肉穴花心,姨媽突然一聲嬌呼,奮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隨形,貼緊姨媽,不料姨媽呼吸急促,一陣強大的勁力傳來,我差點讓姨媽擺脫,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熱流更渾厚,意外出現瞭,熱流沒有升上胸腔,也沒有進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襠下聚集,我隻覺得小腹發脹,肉棒膨脹,姨媽大叫一聲,身體彈起,我竟然貼著姨媽的屁股跟著彈起,落下床來,趔趄瞭幾下,差點摔倒。
姨媽顫抖著聲音道:“脹,脹死瞭,你拔出來呀,怎麼回事,好燙,你的東西好燙。”
我咬著姨媽的耳垂,雙手抱住她的雙隻大奶子用力揉搓:“要聽話,戴辛妮在我幹她的時候,故意滑出我的東西,結果我幹瞭她三個小時,求饒都不行,小君也有過類似情況,結果我幹瞭小君的屁眼眼,媽媽不要惹我生氣,現在到窗邊。”
“你反瞭……哎喲,好脹。”
姨媽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頂著,全身受制,哪敢強來,被我推著朝窗子走去,我猥褻道:“慢慢走,慢點走,拉開窗簾。”
姨媽躑躅不前,好不容易來到窗口,雙臂攀著窗簾佈嬌嗔道:“媽身上沒穿東西,萬一給她們看見,啊啊……李中翰,你無賴。”
原來,我趁機抽動膨脹的大肉棒,姨媽聰慧,已知我運用內動對付她,武學一途,姨媽勝過我千倍,至於是不是無賴就見仁見智瞭。
“嘿嘿。”
我奸笑,瞬間拉開窗簾,光線驟亮,見窗外無人,我竟然推開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入眼處河雋山秀,鳥語花香,不覺心曠神怡,暗道,以後就算有人出價千萬億,我也不會出讓碧雲山莊。
“媽,我要在這裡服侍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以前你浪費的時光,我全給你彌補回來,我要好好愛你,疼你。”
溫柔的男中音不敢說磁性,但絕對真心,不敢說陶醉姨媽,至少打動她的芳心,何況我的手很會挑逗,我摸乳溝,捏乳頭,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復瞭常態,姨媽的陰道也恢復通暢,她溫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溫柔地摩擦我。
“哼,不許射進去。”
姨媽扶著窗欞,後仰回頭,似笑似嗔,我吻瞭上去,吮吸那綿糯的香唇,我小聲道:“那說好瞭,我不用內功,媽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媽媚瞭我一眼,嗔道:“吸你的東西,是媽與生俱來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術,你可別張冠李戴,真要吸瞭你,你受不瞭時可以拔出來射。”
“拔出來多別扭,小君就認為射在裡面特別爽。”
我緩緩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時猛地狠狠插入,頓時愛液橫流,漿汁四濺,白虎變成瞭濕漉漉的白虎。
姨媽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歡小君是嗎,我說過瞭,跟媽做時,你別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時候小君特黏我,姨媽總是要拆開,估計當時有兩層意思,一層是避免我們兄妹亂倫,第二層是嫉妒,如今亂倫無可避免瞭,嫉妒卻越來越明顯瞭,真是人無完人,完美的姨媽也是有缺點,我沖動之極,抽插隨即密集如雨,綿綿無絕,姨媽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配合著聳動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濕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蕩。
“啊啊啊……中翰……”
伴隨姨媽呻吟的就肉穴裡的神秘吸力,姨媽在吸我的大龜頭瞭,像嬰兒般吮吸,我拼命地抽插,棍棍見底,姨媽叫得很痛苦,我扶穩亂扭的軟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媽哆嗦瞭,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細一聽,卻是:“來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劃破瞭寂靜的山莊,接著呼叫聲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驚,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媽卻焦急地拉著我說:“別理她。”
“別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暗道,姨媽不會這麼心狠吧,可看著姨媽繼續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瞭,仔細一想,頓覺得蹊蹺,因為小君是水中的精靈,她甚至比魚兒遊得還快。
“啊啊啊……中翰,快點,快用力……”
姨媽的指示我當然照辦,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瞭,酸麻籠罩我全身,就在這一走神的時光,我就被姨媽吸得手腳發麻,一道電流通過,我兇狠地沖刺著,拼命搗鼓姨媽的肉穴,在姨媽“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
的催促聲到,我放開瞭精關,任憑滾滾的熱流噴入肉穴深處,灌入姨媽的子宮。
抖盡最後一滴海綿體內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撿起內褲穿上,從窗口縱身躍下,一路朝江邊狂奔,無論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嬌娘們都在江邊焦急跺腳,大呼小叫,看見我飛奔而來,美嬌娘們紛紛拉著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裡馬上明白七八分,看來姨媽沒猜錯,小君跳河是假,引我註意是真,她選瞭一個突入河裡的大石頭為跳河點,那地方並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後,還要往深水裡遊,哪有這樣跳河的,分明是戲弄大傢。
我瞭解小君的心態,她肯定很苦惱,很糾結,愛慕我十幾年,到頭來愛上的是親哥哥,這不能不讓單純的小君難以接受。我就無所謂,不是親妹妹會愛個夠,是親妹妹就愛得更徹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這,我後退幾步,深深呼吸三下,身體迅速升溫,勁氣十足,猛地加速朝江邊沖過去,噗通一下,躍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覺隨即消失,我遊泳技術不差,幾個猛紮,閉氣潛遊瞭一會,河水越來越深,我極目搜索,卻不見任何人影,倒是見著一些娘娘魚,個頭不大,遊動機敏,記憶中,小君跟水中的魚兒一樣機敏。
我無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沒見小君……”
噫,真奇怪,嚴笛與周支農也出現在瞭江邊,可他們神情輕松,臉帶笑容。
美嬌娘們也都縱聲大笑,指著遠方喊:“小君在那。”
我順著美嬌娘所指看去,隻見一條遊動的粉紅色大魚在遊動,遊得很慢很輕松,姿態優美,水花很小,這條大魚還有長長的頭發。我知道,我被耍瞭,被一群人給耍瞭,我悄悄朝小君遊去,江邊的美嬌娘們齊聲歡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這呼叫,簡直是給小君通風報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沒聽見,她仍然慢慢地遊,姿態更優美,我心中大動,加快速度朝小君遊去,越來越近瞭,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壓胸口,然後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瞭,很近瞭,小君幾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卻離我遠瞭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瞭,靠近瞭,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離開瞭半米距離,隱約感覺到自己被戲弄,可她小君沒回頭呀,她怎知我離她多近多遠呢,難道她後腦勺也長有眼睛嗎,我大怒,一口氣提上來,猛撲過去,“噗”的一聲,卻撲瞭一個空,連吃幾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瞭一把臉,眼前哪裡還有小君的影子,耳邊倒有一片歡呼聲,有人還譏笑我比烏龜遊得還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裡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條魚兒還難。
算瞭,我遊回岸吧,展開泳姿,正要劈波斬浪,給美嬌娘們展示我的瀟灑。忽然,有什麼東西勾住我內褲,一慌神,內褲給褪瞭下來,我大叫一聲,潛入河裡,發現粉紅大魚就在不遠,呼的一下,有東西飛出水面,落入二十米遠的河中緩緩漂流,我浮頭仔細一看,那東西正是我的內褲,我哭笑不得,張口大罵小君,可眨眼間,粉紅大魚又不見瞭蹤影,我的內褲順流而下,離我已有三十幾米遠,我隻能放棄,快遊到岸邊,我停瞭下來,站立在水中朝歡笑的美女們求救:“褲子掉瞭……”
戴辛妮吃吃嬌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嬌笑。
周支農哈哈大笑:“中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孫傢齊脫離瞭危險。”……
孫傢齊脫離危險為我迎娶楚蕙鋪平瞭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沒有麻煩,心裡也是怪怪的,何況我要在幾天之內迎娶的絕不僅僅是楚蕙。
“中翰,我們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瞭,我明白你的難處,尤其明白辛妮的難處,我不介意最後一個結婚,在我結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們結婚。”
楚蕙的通情達理,心地善良感動瞭我,也感動瞭姨媽,她憐愛地摟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著楚蕙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我恍惚瞭,姨媽的目光不應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媽的鳳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嫵媚又調皮,更像一個輕熟女,或者說是少婦,站在楚蕙身邊,姨媽完全像個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訕訕笑著,走上前去傾聽楚蕙的肚子,給瞭她一吻,又跟姨媽使瞭使眼色:“媽,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
心裡惦記著小君,猜想這會小君一定玩夠上岸瞭,唉,無論如何,我不能冷落瞭小君,其實也沒冷落,隻是小君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似的。
“嗯。”
姨媽會意,輕輕頷首,她的眉心也有一絲淡淡的擔憂。
楚蕙七竅玲瓏,聽我這麼一說,臉蛋兒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氣瞭,要不然也不會大冷的天去遊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這萬一著涼瞭怎麼辦,媽,不如就讓小君先跟中翰結婚吧,省得小君鬧別扭。”
姨媽嚴肅起來:“這小君不懂事兒,她想鬧別扭就鬧別扭,不管她,才過十九歲,怎能結婚,過兩年再說,倒是辛妮……”
說到最後,姨媽多少有些尷尬,鳳目飄向我,示意我離開,我點點頭,暗中給姨媽豎起大拇指。
“媽,你別說瞭,我知道。”
楚蕙反倒安慰姨媽,我貼近楚蕙耳朵,悄聲說瞭一句:“楚蕙妹妹,我愛你。”
楚蕙欲笑。
離開瞭德祿居,我飛快來到瞭喜臨門。
碧雲山莊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別墅分別以五福命名,分別是:永福居,德祿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名稱確實很俗,但我的美嬌娘們沒一個嫌棄,個個都說很好聽,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屬於傳統的華夏人,帶吉祥的稱謂都喜歡,將來我的孩子出生瞭,說不準我也會給他們取“大寶”“二寶”“三寶”之類的乳名,哈哈,隻要吉祥。
不過,這五幢別墅裡,我最喜歡的還是“喜臨門”似乎隻要有“喜”來瞭,就什麼都包括瞭,更重要的是“喜臨門”坐北朝南,之前裝修時,我就特別叮囑過郭泳嫻,希望“喜臨門”更要註重細節,我還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臨門”裡“喜臨門”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築,表面外觀很純粹歐式,有類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圓柱型外墻,特別一贊的是窗欞,所有的窗子都是橢圓形,稱之為“玫瑰窗”這些窗子構造工藝十分精巧繁復,我如此費盡心思,就是為瞭博取小君的歡心,真可謂用心良苦。
推開橢圓型的大門,我悄悄走進別墅,屋內華麗的裝修吸引不瞭我,因為我的心牽掛著小君,大廳無人,我躡手躡腳上瞭二樓,果然發現有一間房子緊閉著,扭動門把,赫然發現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長發披散的少女,我大喜過望,暗暗誇贊嚴笛的情報準確,仙女姐姐果然在“喜臨門”裡,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邊,小君就觸電般坐起來,一雙大眼睛瞪過來:“你敢靠近,我捶爛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瞭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說事,說完就滾。”
說完躺倒,蒙頭蓋被。
“哥沒瞭內褲,想找你借一條穿穿。”
我壞笑,悄悄脫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滾。”
我沖動地猛撲上去,一番驚天動地的搏鬥,雙手撓中瞭小君的癢癢,秀發飛舞,尖叫聲頓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吶,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鐘,幾近虛脫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感覺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頸部也火辣,相信我已傷痕累累,我柔聲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會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雙手再度出擊。
小君狂笑:“咯咯……好過分呀,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這次算不上搏鬥,小君隻能任我擺佈,她的鼻涕,口水,眼淚都笑瞭出來,我柔聲問:“小君還理我嗎?”
身下的小君可憐兮兮地眨著帶淚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問:“還喜歡哥哥嗎?”
“嗯。”
小君終於發出瞭令我銷魂的嗲嗲聲,眼淚,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襯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