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我從漆黑的夜空沖瞭出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拼命殺敵,浴血奮戰,可最後,我卻癱倒在地上,一個絕美的少女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紮瞭下來,嘴裡怒罵著:“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我淒厲長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絕美少女縱身躍入泥坑陷阱,兵士們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抱緊美少女,一同墜落陷阱,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開心,陷阱裡,佈滿瞭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啊……
我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的人不是鷹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沒有尖鉤利刃,荊棘竹刺,而是一位傾國絕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著我,眼裡一片難以置信:“中翰,你怎麼瞭?你的內息為何渾厚?”
我不知道什麼叫內息,隻知道自己的雙臂依然緊抱著姨媽,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她像隻小鳥似的坐在我懷裡,懶洋洋地攏瞭攏秀發,我驚喜道:“媽,你的膻中穴解開瞭嗎?”
姨媽點點頭,眼神越發狐疑:“解開瞭,是你幫媽媽解開瞭穴道。”
我興奮地親瞭一口姨媽,問:“解開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來嗎?”
姨媽低頭看瞭看下體,抿嘴笑道:“你想拔出來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雙臂穿過姨媽的雙肋,溫柔地將姨媽濕透的後扣式乳罩解開摘下,傲然的白兔凌空彈起,我一手一隻全捉住:“我想跟媽媽做愛。”
“來日方長。”
姨媽脫掉我的病號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這一刻溫馨體貼,姨媽更像母親……
我順從瞭姨媽,她不給我下床,讓我尿在尿壺裡,然後用熱毛巾為我仔細地擦拭瞭兩遍身體,再給我穿上病號衣,拿來毛毯為我蓋上,她這才拎著尿壺走進瞭洗手間。
我沒等姨媽洗澡出來便沉沉睡去,幸好沒有再做惡夢,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瞭,才早晨七點,小君,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郭泳嫻,葛玲玲,都來瞭,不僅如此,黃鸝與杜鵑也來瞭,一見我睜開眼,兩個小蘿莉就哭著撲過來,我又一次重溫動情一幕,旁觀的大小美女無一例外,都是淚腺特淺,結果大傢都陪著一起掉眼淚,當然,除瞭堅強的姨媽。
“別哭瞭,看看誰的手藝最棒。”
姨媽將病床專用的飯板推到我跟前,搖起瞭床頭,這幫鶯鶯燕燕一聽,都開心地奉上瞭米湯,我數瞭數,竟然有八隻各式各樣的暖壺,裡面全是米湯,我愁死瞭,這麼多米湯我也喝不瞭,姨媽撲哧一笑,說每一暖壺喝一勺。
我猛誇姨媽睿智,無意看去,竟然發現姨媽嘴唇有裂痕,額頭有脫皮,我大吃一驚,忙問:“媽,你的臉怎麼瞭?”
姨媽臉色大變,摸瞭摸臉,急忙打開手袋掏鏡子,一聲尖叫,姨媽沖進瞭洗手間,大傢面面相覷,秋煙晚淡淡道:“我來得最早,一來就見你姨媽的臉有脫皮,我還以為你姨媽早知道瞭,可能是天氣幹燥的原因,這兩天挺冷的。”
“沒事,沒事,來,我開始喝米湯瞭,就先喝煙晚的,那一隻壺是你的?”
我朝秋煙晚看去,示意要勺子,莊美琪細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剛想去拿,卻見姨媽走出瞭洗手間,大傢一看,眼珠子快要掉瞭出來,一臉濕濕的姨媽有瞭驚人的變化,她的美臉粉嫩雪白,魚尾紋幾乎消失。
緩緩走到大傢跟前,姨媽略微羞澀:“怎樣,阿姨臉上還有沒有古怪?”
一眾大小美女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姨媽急死瞭,又問:“有什麼古怪?快告訴阿姨。”
小君歪著腦袋仔細地看瞭看姨媽,豎起大拇指贊道:“媽,年輕瞭喲。”
樊約猛點頭:“是啊,是啊,阿姨脫皮換膚,整個人變年輕瞭許多。”
唐依琳跑過來,抱著姨媽的胳膊左瞧右看,驚喜道:“幹媽,你用瞭什麼化妝品?”
姨媽一指小君說:“我到老瞭都沒用過化妝品,不信,你們問小君。”
言下之意頗為傲嬌,我心頭大悅。
小君也是猛點頭:“嗯,我媽媽天生麗質,跟我一樣,不用化妝品的。”
眾人見小君嬌憨可愛,都忍不嬌笑。
笑聲中,我將八個暖壺的米湯都嘗瞭個遍,勺子麻煩,都是端起來就喝,大傢見我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充足,都開心極瞭。郭泳嫻拿來臉盆,擠出牙膏讓我刷牙,我啞然失笑,大丈夫豈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說要自己上廁所,眾美女皆驚,紛紛阻攔,說還不能下床,姨媽心如明鏡,知道我早已恢復,但她狡黠異常,也一同隨著大傢阻攔,無奈之下,我隻好將就著在眾美女面前洗漱完畢,伸出舌頭一掃牙齒,壞壞一笑,招呼大傢上來接吻,眾美初時靦腆,不過,我與秋煙晚一通濕吻過後,大傢都沒瞭忸怩,輪流著上來親嘴,我偷瞧一下姨媽,見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樂。美嬌娘乘機一個個圍著我,左一句,右一句訴說那半年來的種種委屈與思念,聽得大傢一片唏噓,眼淚大戲頻頻上演。
這時,我才知道大傢的境遇,秋煙晚,秋雨晴賣掉房子後與嚴笛搬到瞭王怡傢。
樊約自從父親病故後就與小君住在一起。
莊美琪賣掉祖屋小樓,唐依琳也賣掉瞭源景花園的房子,與小君,樊約一起住在我傢。
葛大美人最淒涼,如今淪為FIRST內衣專賣店的打工者,她原本與楚蕙是老板,賣掉內衣店之後,楚蕙倒也專心養胎,葛玲玲在新老板的誠摯邀請下,繼續看管著FIRST內衣店,不過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這種隱忍堅強的生活態度令大傢對她刮目相看,我動情地將她抱在懷裡。
上官黃鸝伸出指甲光禿禿的雙手,抿嘴欲哭:“那孫傢齊以節約開支為由炒掉瞭我和姐姐,我們就去做洗頭妹咯,天氣冷,我們的手都洗腫瞭。”
葛玲玲接過黃鸝的手,難過得直搖頭,我淡淡道:“辭掉洗頭的工作。”
內心中是一股難言的怒火。
“哦。”
黃鸝將手收瞭回去,我沒看杜鵑的手,隻看她的眼淚就知道好不到哪裡,我調轉目光,問樊約:“小樊,聽說孫傢齊要送你車?”
樊約一臉平靜,成熟瞭許多,她微微頷首,沒有否認:“嗯,公司裡都傳開瞭,但我沒接受,我天天回傢,沒有跟任何男人約會,小君作證。”
聲音清脆,卻鏗鏘有力,我大感驚奇。
小君連連點頭:“嗯嗯,我作證,我作證。”
我朝樊約招招手,將她摟在懷裡:“我又沒說你什麼。”
樊約陰沉著小臉道:“可你會懷疑。”
“哈哈。”
大傢哄笑,我臉上訕訕,趕緊轉移話題:“美琪,孫傢齊追你瞭?”
莊美琪撇撇小嘴,滿臉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瞭,不過,我鄙視這種人。”
我揚聲問:“那你們說說,孫傢齊都能追到誰瞭?我指公司裡。”
郭泳嫻小聲道:“孫傢齊新招瞭很多美女進秘書處,有好幾個都被他追到。”
莊美琪一臉擔憂:“就不知道羅彤與何婷婷……”
我心中有瞭底,也暗暗震驚,如果我再晚兩三個月醒來,後果不堪設想,回頭吩咐道:“泳嫻,你等會回公司後,打開我電腦,在我的文檔裡找到“郭泳嫻”的文檔,裡面有一個花旗銀行的賬號,密碼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賬戶裡有兩億,你將賬號裡的資金先轉到你名下,然後……然後見者有份,給這裡每人兩百萬紅包,唯獨給葛玲玲五千萬。”
眾美眼睛一亮,都興奮起來,我知道她們並不全是為兩百萬興奮,而是為瞭將來興奮,她們對我充滿瞭信心,我當然不能令她們失望:“大傢等會把自己的銀行賬號都發到泳嫻的手機,呃,黃鸝和杜鵑也有份。”
黃鸝與杜鵑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郭泳嫻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將扼要記下,我驀然記起:“碧雲山莊裝修如何瞭?”
郭泳嫻笑道:“大傢都去看過,基本都裝修好瞭,很漂亮,就是傢具傢電之類的沒添置。”
“嗯,剩下的錢,你開始著手添置傢具,擇個好日子,大傢一起搬進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後宮,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剛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歡呼,一洗頹喪之氣,可我心裡老惦記著女神與章言言。
剛想問戴辛妮為什麼沒來,病房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砰一聲,門被撞開瞭,一身藍色羽絨衣的戴辛妮沖瞭進來,平時很端莊,這會顯得冒冒失失,她手裡提著一隻黃色的暖壺:“叫啥,叫啥,老遠就聽到,喲,大傢都在啊。”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氣喘噓噓的章言言也跑瞭進來,戴辛妮一看,馬上黑著臉:“這個死言言,笨手笨腳的,煮米湯煮糊瞭,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媽淡淡問:“你為什麼自己不看著米湯,要言言看?”
戴辛妮見姨媽的語氣有些嚴厲,心虛道:“我也有責任,那時,剛好孫傢齊打來電話,他腦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麼?”
病房一片嘩然。
大傢都看著我,都意識到瞭什麼,病房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媽走過去,溫柔地拍瞭拍戴辛妮發梢上的雨水,接過瞭黃色暖壺,擰開蓋子看瞭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瞭。”
“哈哈。”
章言言訕訕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點,結果……都怪我。”
正當大傢重新歡笑時,門口悄悄地閃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熱鬧啊,原來是中翰醒瞭,可喜可賀啊,呵呵……”
大傢一看是喬羽,紛紛站起,恭敬地喊:“喬書記。”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喬書記來過看我,大傢自然對上寧市的一把手記憶深刻。
喬羽微笑著走到我床邊:“太高興瞭,大傢都對你牽腸掛肚,你能醒過來,就是給大傢帶來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連聲感謝:“謝謝喬書記的關心。”
喬羽擺擺手:“哎,我跟你媽媽是老戰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喬羽來的目的,孫傢齊都膽敢覬覦我的女人,喬羽更加不會輕易放過姨媽,我不怪他們,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到處弱肉強食,欺軟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瞭植物人,我的女人就會成為人人爭食的弱肉,可是,我沒死,也不是植物人,別人要想來搶奪我的東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瞭。
長籲一口氣,我示意美嬌娘們先回避:“時間不早瞭,大傢該上班的上班,記得發簡訊給郭總裁。”
我故意在喬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嫻是公司總裁,是KT裡僅次於我的人物,而不是孫傢齊。
果然不出我所料,喬羽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我陡然明白,孫傢齊能囂張上位,一定與喬羽有關,環顧上寧市,也隻有喬羽能在短短的半年裡更替掉我在KT的影響,KT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企業,但卻與市委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如今貪腐橫行,官場的人要想洗錢,像KT這樣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選擇。
“走咯,喬書記拜拜。”
美女們會意哄笑,個個眉飛色舞,畢竟兩百萬不是小數目。
“喬伯伯再見。”
小君乖巧瞭許多,半年前遇到這個場面,她絕不會輕易離開。
“再見,再見。”
喬羽和藹可親,大傢風范,待麗影仙蹤,鶯聲漸遠,喬羽才回神過來,贊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傢子的美女,呵呵。”
我幹笑兩聲:“讓喬書記笑話瞭,您百忙中來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您。”
喬羽道:“別客氣,別客氣,唉,我昨天來看你,你還沒醒,一天之內,你就醒瞭,這世事變幻無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點頭,心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是威脅我嗎?我品味著喬羽話中每個字的含義。
“所以,我們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喬羽把目光轉向姨媽,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姨媽為你操碎瞭心,雖然你姨媽有能力,但她畢竟是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照顧的女人。”
我冷眼以對。
姨媽尷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間,本來就是絕色大美人的姨媽看起來更加風華絕代,喬羽驚艷姨媽的細微變化,表面強裝鎮定,實則已露渴望之態,按理說喬羽能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堅強,城府極深的人物,但為瞭得到姨媽,他略顯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瞭一份居高臨下,口氣意外地托大:“好吧,反正始終要挑明,我就給中翰捅破三層紙吧,第一層,你就是姨媽的親兒子,其實大傢都心知肚明瞭。第二層,你姨父不是你親姨父,李嚴與你媽媽是在國安工作時使用的掛名夫妻。第三層,就是你媽媽要找一位新的終生伴侶……”
我知道喬羽接下來要說什麼,為瞭保全他的面子,也為瞭母親的尊嚴,我毅然打斷話題:“喬書記,很抱歉打斷你的話,媽媽告訴我,我和媳婦們就是她的終生伴侶,不需要喬書記您牽線搭橋,我會孝順母親一輩子,我愛她,我能保護她。”
姨媽朝我投來驚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雙鳳眼是如此明亮。
喬羽錯愕,觸電般看向姨媽,姨媽傲然果決:“喬書記,感謝你的關懷,我與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喬羽臉色鐵青,竭力做出最後努力:“方月梅,你再考慮……”
我怒瞭,姨媽與我都表過態,這已經超出瞭點到為止,可喬羽仍不死心,我真懷疑喬羽為瞭得到姨媽而做瞭一切,包括車禍,栽贓,污蔑,追討,逼迫,最後鳩占鵲巢,我就親耳聽到他想入主碧雲山莊,雖為無憑無據的揣測,但不由得我往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險招,設下瞭一個圈套:“喬書記,如果你能幫我查出是什麼人陷害我,誣陷我欠錢,我會讓媽媽考慮你的建議。”
“中翰。”
姨媽柳眉倒豎,粉臉煞白,她既惱怒我口不擇言,更惱我將她做為籌碼,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哪怕我是無意。
我假裝沒看姨媽:“喬書記,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欠誰的錢,那十五億是我憑本事掙來的,我有充分的證據。”
喬羽沒想到我的如此凌厲,情急之下,他打起瞭太極:“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紀檢部門的事我一般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