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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在床上是惡魔

  “嘿嘿,我辦公室有安裝監視系統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來我還要感謝朱九同。”

  為瞭保護上官姐妹,我編造另外一個證據。

  郭泳嫻當然清楚原先朱九同為瞭監視員工,曾經在公司裡佈置很多監視系統。

  我雖然基本上都拆除瞭,但幾個重要的部門還是保留監視器,不過我辦公室並沒有監視系統。

  郭泳嫻異常平靜:“還有其他的嗎?”

  我被激怒瞭:“這一件事就夠瞭。至於你還有沒有更狠毒的陰謀,我就無法得知。”

  郭泳嫻避開我憤怒的目光,把臉轉向洗手間:“那我就請一個人出來幫我洗掉惡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請誰?請張思勤嗎?哈哈……”

  洗手間突然閃出一條人影,還夾帶一絲沁人的香水味:“別笑瞭,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聲好聽。”

  “媽?”

  我大吃一驚,姨媽的出現令我匪夷所思,我張大的嘴巴久久無法合起。

  姨媽來到我身邊,玉指一伸,指著我的鼻子大罵:“真是的,一個大男人、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沒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亂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嫻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媽冷笑:“不錯,你確實冤枉小嫻,我是來還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我哭喪著臉,趕緊請姨媽坐下:“媽,你說什麼呢?你老人傢……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當……當然有資格,媽的話我全聽。”

  一旁的郭泳嫻急瞭:“方姐,你還是解釋吧!換成是我,我也一樣會誤會。”

  姨媽瞪瞭我一眼:“你看看小嫻多好。”

  “哼。”

  我心中對郭泳嫻猶存一絲怒火。

  “哼什麼?你過來。”

  姨媽大怒,閃電出手將我的耳朵準確地捏在拇指與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喲,你怎麼又擰。”

  郭泳嫻手忙腳亂地跑過來勸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媽怒氣沖沖道:“我是擰住他的耳朵讓他聽我解釋。”

  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聽聽姨媽怎麼解釋。

  如果是郭泳嫻陰險地找姨媽來壓我,我一定不放過她這個爛女人,眼下還是趕緊求饒:“我聽、我聽,媽的教導記心腸,走遍八方好兒郎。”

  沒想我的求饒換來更痛的懲罰,姨媽怒極反笑:“你還繞口令。”

  我苦啊!解釋沒聽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釋:“哎喲、哎喲!媽,那叫押韻,不叫繞口令。”

  姨媽用力點頭:“不錯,你哎喲、哎喲叫也挺押韻。”

  我一聲慘叫,耳朵更痛瞭,痛得我眼冒金星。

  無意中瞥瞭郭泳嫻一眼,發現她在掩嘴偷笑,我頓時怒不可遏,可又無可奈何,誰叫我遇上一個兇悍的姨媽。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嫻把張思勤的圖謀告訴我,我就叫小嫻先應付他,看看我們KT裡有多少藏著壞心的人。小嫻假以辭色,一邊應付張思勤,一邊暗中將談話的內容錄音。本想等籌集資金的事解決後再拿出錄音給你聽,小嫻是見你最近煩事不斷,怕讓你分心,才這樣決定。”

  “啊?”

  我一聽,如同晴天霹靂,暗叫這次誤會大瞭。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很不對勁:“不對,我還記得媽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時,媽曾經說過手機掉瞭。既然手機掉瞭,又怎能跟泳嫻聯系?”

  姨媽一聽,美臉突然緋紅,意外地松開我的耳朵:“媽的手機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鏈,掉不出來。”

  我搓瞭搓耳朵,還是不明白:“就算沒掉出來,那掉進水裡後手機還能用?”

  姨媽解釋道:“我的手機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機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親眼看過姨媽的手機,古古怪怪,又難看又粗糕,沒想到還是個好東西。唉,走眼瞭。

  正打算向郭泳嫻道歉,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郭泳嫻向姨媽遞瞭遞眼色,我又狐疑瞭。

  心念急轉,想到一個大疑問:“既然媽的手機可以跟泳嫻聯系,那為什麼當時不打電話叫人來救援?害得我冷瞭一晚上、餓瞭一晚上,身上還有蛇毒。”

  姨媽的臉更紅瞭,她有些緊張:“當時媽也想過打電話求救,不過我們掉到樹上的時候,媽下去查看瞭一下,覺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媽的身份特殊,不想驚動警方。怕萬一調查起來,不知道如何解釋,所以就覺得不報警。”

  “後來我見當時天色已晚,你也脫離險境,就想給你多吃點苦頭,讓你多歷練一點、快點成熟,別整天盡想著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電話打不通就到處找你,結果把大傢都驚動。幸虧小君沒報警,於是我就將計就計,按照張思勤的意思,叫小嫻第二天早上再來接你……”

  郭泳嫻也幫姨媽解釋:“不過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雲山莊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著急。我為瞭要把戲演逼真,就故意隱瞞你當時的真實情況,把所有知道你失蹤的人都召集到公司裡商量。”

  “我擔心小君報警把事情鬧大,就告訴大傢你有可能跟姨媽去辦事瞭,大傢才稍微平靜下來。沒想到,意外出現瞭。”

  “楚蕙突然說瞭一句:‘萬一中翰不是跟姨媽在一起呢?’大傢一聽,紛紛覺得有道理,情緒又失控瞭。我沒辦法,等葛玲玲和樊約都到齊後,就一同向碧雲山莊進發,那時候已是凌晨三、四點瞭。”

  恍惚間,女人們深夜尋夫的場景閃現在我眼前,這一幕幕忙亂無序的畫面令我既擔心又感動。我堅信,她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發生的事情,郭泳嫻還心有餘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處坑坑窪窪不好走。天又黑又沒路燈,我們一大幫女人為瞭避免出意外,都把車子開得很慢。一個小時的路,我們走瞭三個多小時。”

  “原來如此。”

  我一下癱軟在沙發上。

  姨媽瞪著我問:“前因後果都說清楚瞭,你願不願意道歉?”

  我站起來,握住郭泳嫻的雙手動情道:“泳嫻,我誤會你瞭……嫁給我吧。”

  “嗚……”

  郭泳嫻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哭中得以發泄。我雙臂環繞,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姨媽深受感動,她很通情達理地對我說:“兩天沒見小君,我等會回傢看看她。你去小嫻傢好好認個錯,認錯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銀行拿貸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會議。”

  我把郭泳嫻拉到沙發上坐好,很忐忑地搓瞭搓手:“會議取消吧,我已經把那七億給何鐵軍的女兒。”

  姨媽大吃一驚:“什麼時候給的?”

  我尷尬道:“就剛才。”

  姨媽嗔道:“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和媽商量。”

  看得出姨媽對於工作上的事情並不想過多責怪我。

  我平靜地看著姨媽說:“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嫻馬上幫腔:“方姐,何鐵軍的女兒何芙救過中翰,聽說她是中紀委的人。”

  姨媽的眉頭皺瞭皺:“中紀委的人?”

  我點點頭:“對。”

  “哼,等會我打電話問問朱成普就清楚。”

  姨媽狠狠瞪瞭我一眼,語氣緩和下來。

  大概她對中紀委也頗為忌憚,隻是她提到朱成普卻令我感到意外,連大名鼎鼎的中央紀檢部朱部長都認識,姨媽的人脈關系真不可小覷。

  見姨媽的眼珠子朝我辦公桌上的電話亂轉,我就知道姨媽有事情要處理,趕緊催促郭泳嫻:“你先安排員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點找好一點的餐廳做,這飯也太難吃瞭。”

  郭泳嫻離開時白瞭我一眼:“我親自炒好不好?”

  “這……什麼態度,兩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過來?”

  我望著郭泳嫻的背影跟姨媽叫屈。

  姨媽嗔道:“你也知道兩百七十三份這麼多,有餐廳肯接下這訂單就不錯瞭,還嫌棄味道不好?哼,我嘗過那些飯盒,兩葷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當年,媽連糠都吃過……”

  我還是轉移話題吧!反正我今天說圓,姨媽一定說方;我說黑,姨媽一定說白,總之我什麼都不對。

  見姨媽風姿綽約,我眼睛一亮,馬上哄她:“媽,你今天好漂亮,這衣服真好看。”

  姨媽本來鳳眼帶威,聽我這番贊嘆,她的眼角微微上翹:“別說這身衣服瞭,我真心疼。”

  我笑問:“多少錢?”

  姨媽嘆瞭嘆:“也不算很貴,就三萬多而已,這牌子的款式比較適合我。”

  “媽,剛才我在銀行轉瞭二十萬給你。你別心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我忍住笑,心想姨媽出手越來越闊瞭,看來要孝順她,就一定要多賺錢。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費瞭幾十年,我受她的養育之恩,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補償她失去的光陰。

  “哼,算我沒白養你。”

  姨媽美麗的鳳眼掃視過來,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帶微笑,走上前習慣性地摟住她的肩膀:“是啊,媽能用糠把我養大,真不容易。”

  姨媽一聽,頓時鳳眼倒豎,隻是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滿含柔情:“你耳朵又癢瞭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媽……”

  郭泳嫻進來似乎很不是時候:“方姐,我們走吧。”

  姨媽臉一紅說:“你們先走,我打幾通電話就走,明天記得早點來公司。”

  我依依不舍:“媽,明天見。”

  姨媽輕輕頷首,她眼裡藏有霧一樣的東西。

  城西到城東其實並不遠,夜裡不塞車,計程車走快速環城公路半個小時就到,可是我還是覺得很慢。郭泳嫻一上計程車就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於是我的大肉棒硬瞭十分鐘。

  這是難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嫻的耳邊嘀咕瞭兩句,她一聽,馬上就臉紅心跳,瞥瞭專心開車的計程車司機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聲說:“司機,開點音樂聽聽,我老婆暈車。”

  郭泳嫻當然沒有暈車,我隻是希望音樂能掩蓋某些隱隱約約的喘息。我才將手放在郭泳嫻的小腹下,她就開始喘息。手掌覆蓋一片茂密軟草,我用兩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氣更渾重瞭。

  “司機,再開大聲點,盡量大聲點。”

  我隻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機的服務很周到,他答應瞭我的請求,但銷魂的喘息仍然無法掩蓋。浪水濕透手掌,我溫柔地將整個蜜穴都包圍在手裡。

  “……告訴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訴我你不要再錯過,你閃爍的眼眸仿佛有些話始終無法說出口,你快對我說別害怕沒有把握……”

  計程車裡播放的是一首纏綿的《孤枕難眠》唱到一半的時候,我的大肉棒插進郭泳嫻的蜜穴。她隨著音樂扭動,合著拍子吞吐,計程車顛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計程車司機提出一個好建議:“小兄弟,要不你坐前邊,讓你老婆躺下來休息?”

  我尷尬地拒絕:“不用瞭,謝謝。”

  計程車司機關切道:“我見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亂動,隻能由郭泳嫻掌握吞吐的時機。跟司機說話的時候,郭泳嫻順利地扭動瞭五、六下。為瞭不讓司機察覺,我必須有話必應:“她就這麼奇怪,身體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會就沒事瞭。”

  好爛的解釋,但我已顧不上那麼多瞭,能正常說話就已經很瞭不起。

  奇怪的是,計程車司機居然相信瞭,他大笑:“呵呵,這比藥還管用。”

  “是的。”

  我決定胡扯到底。心想,做愛確實是治病良藥,特別是對暈車。

  司機感嘆:“真難得,看你們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這麼恩愛絕對是好緣分。”

  “是好緣分,俗話說老婆老婆,就年長點好。我老婆很愛我,天天熬湯給我喝。”

  我抽空終於反擊兩下,大肉棒猛頂入花心。

  郭泳嫻一聲嬌吟,身體不穩,幸虧我及時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於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羨慕啊。”

  司機才贊嘆完,就聽到郭泳嫻斷斷續續的呻吟,他擔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難受?我開慢點。”

  我本來就嫌慢,計程車司機竟然還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機,你別註意我們,專心開車。”

  司機很真摯地表示:“我是擔心啊!做我們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著想,視客人為親人。”

  路過一個轉彎,飛快的計程車似乎連續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線標石,車子連續顛簸瞭幾下。郭泳嫻和我本能地隨著上下顛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幾下,每次都勢大力沉、連貫準確,郭泳嫻尖叫一聲,軟倒在我的懷裡。

  我以為她得到高潮,哪裡知道喘息片刻她又開始扭動,喘息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嫻真正的高潮即將來臨,我苦笑不已,隻能再次要求:“司機,音樂能不能再開大聲點?”

  計程車司機生氣瞭:“小夥子的耳朵真不好。我這個老頭都覺得震耳瞭,你還覺得不夠大聲,一定是房事過多。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三天一次就夠瞭,房事過多以後老瞭容易駝背、耳背、骨質疏松。”

  我拼命找司機說話,分散他的註意力:“司機好學問,學過醫?”

  計程車司機打瞭個哈欠:“我是見豬走路猜肉味。雖然不是很準確,但八九不離十。不怕告訴你們,我兒子跟媳婦一天到晚就想做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傢,他們在弄,早上出車他們也在弄,有時候中午回到傢休息一下,發現他們還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點都不知道節制。結果好瞭,前幾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說腎虛,耳朵還有點背。”

  “叫你兒媳婦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應該管管他。”

  我把手伸進郭泳嫻的上衣裡,捏住乳頭配合她的扭動。

  司機搖搖頭:“我也這麼說她,你猜她怎麼說?”

  我大聲問:“怎麼說?”

  小腹猛地收縮,大肉棒奮力頂插幾下。郭泳嫻的身體突然繃緊,陰道迅速收縮,她嚶嚀一聲,渾身哆嗦起來。黏滑的蜜汁溢出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機唉聲嘆氣:“哎,羞死人瞭。她說我兒子一摸她,她就受不瞭。”

  我一聽,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兒媳婦真騷,就不知道長什麼模樣。”

  司機越說越起勁,已經忘乎所以:“話說回來,我兒媳婦確實長得很好看。奶大臀圓,就像你老婆一樣,男人看瞭就想幹……”

  郭泳嫻暴喝一聲:“死老頭,你胡說什麼?”

  計程車司機這才醒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比喻錯瞭,別生氣、別生氣。”

  “我們要下車。”

  郭泳嫻猛敲車窗,計程車司機趕緊停車,幸虧快到瞭。

  我扔下雙倍的車資給司機,座椅上的浪水總要清洗一下,就當是給洗車費吧。

  回到郭泳嫻傢,她已經筋疲力竭,因為我在路邊又滿足瞭她兩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鐘就沉沉睡去。我很無聊,為她蓋上毯子,轉身走出陽臺,期望能見到王怡。

  果然,皎潔的月光下,王怡傢陽臺的圍欄邊矗立著一條美妙的人影。風吹雲動、衣裳搖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賞月、胎聽仙曲。

  我不願意破壞這靜謐的氣氛,輕輕走近人影,卻發現人影比王怡嬌小許多。再凝神細看,我知道是誰瞭。

  “就穿這點衣服,不涼嗎?”

  我把秋雨晴摟在懷裡的時候,這句話顯得多餘瞭。

  “這裡沒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適合我。”

  秋雨晴把頭靠在我身上,也許剛沐浴完,她的頭發濕濕的、身體香香的,單薄的睡衣裡露出大半團高高聳起的乳房。

  以前我認識的秋雨晴驕橫跋扈、不講道理,沒想到她是一位多情傷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將就點怕什麼,反正沒人看。”

  我伸手進睡衣裡,握住瞭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膚有點冰涼。

  秋雨晴幽幽道:“我這人就不喜歡將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傢爭。衣服是這樣,男人也如此。你關瞭我兩天,氣也該消瞭吧?如果你不反對,我明天想回去,煙晚說房子不用賣瞭,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錢後,秋傢姐妹的壓力就大大減輕,房子自然不用賣瞭。那房子畢竟是秋雨晴的傢,她回傢最正常不過瞭。

  隻是她幽幽說出來,給人無盡的失落和牽腸之感。我心一緊,握住乳房的手特別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牽掛。”

  秋雨晴鼻子一噴:“哼,你會牽掛?”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幹脆。

  “我很瞭解王怡,她善良、膽小、耳朵軟,絕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離開,王怡肯定不會攔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時你已經跟煙晚姐在一起瞭。”

  我吻瞭吻秋雨晴的額頭,她的體溫開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瞭,秋雨晴有些靦腆:“你好象很瞭解女人。”

  我發出悠悠的長嘆:“不,女人永遠無法真正的瞭解。因為女人善惡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們既是天使也是惡魔。男人不同,他們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惡念占小部分,要嘛惡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變壞需要一個過程,同樣的,男人變好也需要一個過程。女人則不論好壞,都可以在好與壞、善與惡中隨時轉換,不需要過程。”

  秋雨晴吃吃嬌笑:“那你屬於哪一種?”

  我溫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開,讓兩團美麗的乳房裸露在秋風中:“我自己說瞭不算,你來說。”

  秋雨晴想瞭想,幽幽道:“我來說的話,你的善惡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聲大笑,聲震夜空。

  片刻,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王怡跑進瞭陽臺:“中翰,你來瞭也不說一下,你們笑什麼呀?”

  我當著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別,說她明天要回傢瞭,所以我開心的大笑。”

  王怡連連搖頭:“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會開心。何況雨晴說瞭,她會經常來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瞭,幾乎要把秋雨晴的兩團乳房揉爛:“她隻是說來看你,不是說來看我們,有區別的。”

  王怡大聲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細膩。她說來看我,其實是來看你,連這點都不懂,真不解風情!枉費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湯,我跟她說你今天不會來就別熬瞭,雨晴卻說你今天肯定會來。”

  “雨晴知我心。”

  我溫柔地脫下秋雨晴的睡衣,脫光她身上所有寸縷,還跪瞭下來,跪在她的腳下,跪在一片整齊有序的柔草面前。

  聞著淡淡的騷味,我把舌頭深進柔草中間,探尋裡面的幽徑,撩撥濕潤的源泉。

  層巒濃密處,騷味更濃,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撥。

  秋雨晴雙手抱住我的腦袋,撫摸我的頭發:“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說你一定會來,並不是因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對我還圖個新鮮。我雖然老瞭點,但風韻猶存,還能吸引你兩天。過瞭這保鮮期,我就該知趣告別,省得被人趕走……”

  我猛地站起來,抱住秋雨晴的雙肩:“別說瞭,真受不瞭你這些酸死人不償命的話。好好好,就當我圖個新鮮,我……我要幹你。”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發抖:“不能叫幹,多難聽,應該說親熱。”

  我冷笑,將身上的衣物褪盡:“那好吧,我不說幹,換個字,我操你。”

  “嗯嗯嗯。”

  肉棒插進去時,我們都在站立著,秋雨晴連腿都沒怎麼分開,我的大肉棒就全根盡沒。很窄、很難抽插,我們也沒想要抽插,隻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錯,但要與我接吻,她必須踮起雙腳。時間久瞭,我哪怕再不解風情也知道她累瞭。

  何況我想做愛,做愛可不僅僅就是插入,還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將秋雨晴整個身體抱起,才能使大肉棒自由出入她的肉穴。

  秋雨晴雙腿盤緊我的腰間,很自然地融入到我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勢當中。被我舔過的肉穴很濕潤,她搖動的高度也恰到好處,我托著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沒有一次將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愛液湧現,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時機。

  這就是大戶小姐的魅力,換成王怡,肯定難以配合這招“蜻蜓撼柱”王怡著急瞭,還不是很晚,周圍整片別墅區燈光點點。我如此大張旗鼓地展示激情,難免會被人發現,所以王怡很著急地將我們拉進房間。

  我舔瞭舔秋雨晴的乳頭問:“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見?”

  “不怕。”

  秋雨晴連續幾個起落,肉穴夾緊我的大肉棒猛搖。

  配合秋雨晴的搖擺,我靜靜地任憑她馳騁:“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發脾氣的時候:“你們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這裡,讓人看見你們這麼淫蕩,我的臉往哪擱?”

  看見秋雨晴的動作慢下來,我終於等到出擊的時候。臀部微挫,小腹收起又突然彈開,大肉棒虎虎生風,猛烈拍擊肉穴:“她說我們淫蕩,她譏笑你是個蕩婦。”

  “她誹謗。”

  秋雨晴劇烈起落,被龜頭摩擦的穴口有更多的愛液流出。

  “怎麼對付誹謗的人?”

  我又一輪連續出擊。

  秋雨晴把頭仰起,秀發飄散、乳浪晃動:“幹……操瞭她。”

  我疑惑問:“到底是幹瞭她還是操瞭她?”

  秋雨晴尖叫:“先幹她,再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動的乳房,狠狠地咬瞭下去:“哦,我們就不一樣。我們是親熱,一點都不淫蕩。”

  “對,噢、噢、噢,中翰,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聲央求。我趕緊把她放在床上,身體一壓,大肉棒狠狠地插進肉穴的最深處,龜頭接觸到蠕動的穴肉一陣研磨,漂亮整齊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亂。

  秋雨晴如遭電擊,纏綿悱惻的低吟,字字銷魂:“快、快用力,射、射進來呀!”

  我當然要射進去,大龜頭觸到軟軟的穴肉時,我就知道那裡是子宮口,我沒理由不在那裡留下愛的痕跡。麻癢已洶湧而來,我最後一插的威力石破天驚,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出,這次秋雨晴想不懷孕都不行。

  已經夜深人靜瞭,疲倦的我躺在兩個女人中間即將入睡,秋雨晴卻還喋喋不休對王怡說:“平時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惡魔。”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