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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自私的冒險

  我平靜地跪在姨媽面前,拉下拉鏈,從容地掏出猙獰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莖身輕輕套動,令光亮的龜頭滲出晶瑩,散發淡淡的氣味。我知道女人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近二十年沒碰過男人的姨媽肯定會深受吸引。

  “媽,你看,我知道你看過的。很粗、很大,它如果進入你的身體,你一定很舒服。”

  姨媽雙手掩臉,大聲嬌斥:“快收起來、快收起來丨?”

  “媽,你摸一下。”

  我拉開姨媽的雙手,讓其中一隻手搭上火燙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媽別過臉,她的手在顫抖。我慢慢壓下,讓她的手接觸到凸起的青筋。我驚喜地發現,姨媽沒有甩開我的手。姨媽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願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艱難地扳開她的手指。

  當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攏時,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顫抖瞭,不願意合攏手指。我用滾燙的莖身與龜頭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聲,閃電般交疊一下雙腿,我驚喜地發現她的雙腿抖得厲害。

  我眼珠子急轉,言語大膽挑逗:“媽,我做愛技術不錯,插進去後絕不會蠻幹。我會輕輕地插,慢慢地抽,然後快速地插到最裡面,我能滿足你的性欲。媽,我知道你下面沒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龍。”

  姨媽慢慢地吞咽著唾沫,神情迷茫:“什麼……什麼白虎,什麼青龍?”

  我再次壓在姨媽身上,尋找長裙的拉鏈:“你脫下裙子,我詳細告訴你。”

  “啊,別脫……”

  姨媽在掙紮,但顯然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欲迎還拒;另外一種就是剛剛經歷高潮,有心無力。

  我傾向後者,所以動作必須迅速。我找到拉鏈,拉下長裙,驚喜地發現一雙裹著黑色的絲襪大腿,我最喜歡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盡頭有閃亮水漬,水漬從一條極度性感的黑色蕾絲小內褲上滲出來,連誘人的絲德吊帶也染濕瞭。

  我隻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姨媽的敏感,難道姨媽進化到不用做愛,稍微摩擦一下雙腿就能到達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瞭吧?難道姨媽像樊約一樣,有失禁的現象?真難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豐腴的絲襪大腿上緩慢滑動,眼睛緊張地註視著姨媽的反應。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我大膽繼續,手掌漸漸靠近大腿根部,試探著擦拭那裡的水漬。見姨媽隻是呻吟,眼神迷離、雙臂無力地垂靠在沙發上,我更加大膽地用指尖輕輕觸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間,我幾乎暈厥:“媽,你看,你上面一點毛都沒有,這就是白虎。”

  我的聲音溫柔得像個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媽下體那一片僅有樹葉大的絲狀遮羞物無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絲後面是無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頭輕輕按一下凹陷處,即刻有液體溢出,弄濕瞭我的手指頭。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輕易地發現姨媽的羞態,原來姨媽真的水流潺潺。

  姨媽嚶嚀一聲,又一次雙手掩臉:“別摸瞭。媽聽老人說,女人下面一點毛都沒有,會……會……”

  我笑答:“會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濤才會死得早。”

  “啊?”

  姨媽小聲驚呼,雙手垂下、兩眼發呆。

  我趁機再次抓住姨媽的雙手放在滾燙的大肉棒上,一邊摩擦一邊安慰道:“不過,萬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龍是白虎的唯一選擇。媽也應該聽老人說過,青龍配白虎,那是絕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條龍?”

  此時的大肉棒絕對超過二十公分,盤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見血液在流動,雞蛋般大的龜頭怒目而視,粗若兒臂的莖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靈氣。大肉棒突然一陣跳動,居然在姨媽手心留下一絲液體。

  姨媽低頭咬唇,瞄瞭“青龍”一眼,嗔道:“那年帶你去體檢,我親眼見過,那時就手指大小,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模樣?真是嚇人,怪不得小琳說得那麼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嘗過青龍的好處,我一插進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隻要插進媽的下面,媽一定叫得歡。”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媽大羞,她舔瞭舔豐潤的唇瓣,居然收緊手指輕輕握瞭握我的大肉棒。不過她隨即放手,用力把我推開,從沙發上站起,拉上長裙。

  “媽……”

  我大失所望。

  姨媽整理好長裙,攏瞭攏飄蕩的波浪秀發,很堅定地告訴我:“別喊瞭,我答應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瞭,媽隨你便。”

  “媽說真的?”

  我大喜過望,一個趔趄差點站立不穩。

  “真的。”

  姨媽抿嘴淺笑,就好象小時候答應給我買玩具一樣。我很懷疑,但也沒辦法,隻能伸出小手指說:“勾勾手指,立個誓約。”

  姨媽月眉一挑,飽滿的胸脯急劇起伏,眉宇間英氣勃發:“渾蛋,媽說話算話。你現在就用心準備晚上的拼搏!告訴你,媽喜歡強大的男人,你想要媽委身於你,你就必須有令媽欽佩的地方。”

  熱血在沸騰,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巔揮舞手中的利劍,睥睨長空,蔑視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蟲猛獸都在我腳下顫栗。

  “如今伊拉克動蕩不堪,阿富汗殺戮剛起。全世界都擔心石油不好運,都搶著囤積石油,我估計石油價格在未來短時間裡會大漲。”

  “我不贊同這個意見。雖然中東混亂,但那都是一些小國傢,大國正處於經濟不景氣的大環境,我認為石油價格近期會窄幅下跌。”

  八樓大宗交易室裡,孫傢齊與幾個分析師的討論給緊張的氣氛增添瞭幾分吵雜,他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瞭自己的判斷,無論他們做出什麼樣的分析結果都無法影響我的信心,我堅信石油價格會下跌。

  面前三臺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在劇烈的變動。三個月前,我曾經在這裡為自己贏得一場裡程碑式的勝利。今天,我還要進行一場決定性的賭博。

  很奇妙,同樣都是不能輸的交易,這次我卻很鎮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嘗孫傢齊沖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媽那雙飽滿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應瞭,我瘋狂的想法終於有可能會實現。

  “中翰……總裁,要不要再來一杯?”

  孫傢齊見我杯裡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舉起咖啡壺。我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點頭示意他斟滿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濃鬱的咖啡,與姨媽的紅燒魚一樣令人心馳神往。我品瞭一大口,讓滿口的柔滑在口腔裡轉三圈後才徐徐吞下:“你們吃過紅燒魚嗎?”

  孫傢齊與另外三個分析師對我的詢問有點意外,都愣瞭一下,馬上點頭說:“吃過,當然吃過。”

  我笑瞭,又喝瞭一口咖啡。心想,你們吃的紅燒魚比起姨媽的手藝相差得何止十萬八千裡,如果讓你們嘗過姨媽煮的紅燒魚,估計你們連魚骨頭都吃完,把盤裡的魚汁都舔幹凈。

  我閉上眼睛,幻想著有一天從娘娘江裡釣上十條八條娘娘魚,然後讓姨媽做十種八種口味的紅燒魚給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願意?那我就擰她的耳朵。

  她還不願意?那我隻能脫下她的褲子,打她的屁股。

  “我傢今天要吃紅燒魚,我媽煮的紅燒魚不錯。總裁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讓我媽煮一條麻辣紅燒魚給你嘗嘗,包你說好吃。”

  分析師小張得意的表情告訴我,他一定沒有說假話,我欣然點頭。

  “我爸弄的紅燒魚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個分析師小風豎起大拇指,當然他的大拇指是給他自己。

  分析師小卓是外地人,見同事都自賣自誇,他忍不住插話進來:“喂,紅燒魚就那個味。沒有什麼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風知道被小卓調侃瞭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瞭。在上寧,做紅燒魚必須用娘娘魚,做出來的味道就是與別的魚不一樣。”

  小卓問:“特別好吃?”

  小風點頭:“對。”

  小卓又問:“特別鮮美?”

  小風猛點頭:“不錯。”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幾天買瞭一條河鯽來做紅燒魚,結果女朋友動瞭一下筷子就不吃瞭,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吃完一整條魚,看來我女朋友的嘴越來越刁瞭。”

  小張搖頭嘆息:“拿河鯽來做紅燒魚?你不如拿塘角魚來紅燒。”

  “哈哈……”

  大傢狂笑,因為塘角魚既不好紅燒,也不好清蒸,隻能用來熬粥。不過近年來污染嚴重,塘角魚變成毒魚,基本上沒什麼人吃。小張拿塘角魚來嘲諷,把大傢都逗樂瞭。

  我笑問:“小風,你是本地人?”

  小風點點頭:“是的,土生土長的上寧人。”

  “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瞭解娘娘魚。”

  說起娘娘魚,我心裡充滿期盼。來上寧兩年多瞭,我隻聽過卻還沒有吃過娘娘魚。

  小風自豪道:“上寧人沒幾個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魚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遊我們都去過,每個河段都有娘娘魚。這幾年可能是捕撈過於嚴重,中遊和下遊很少有人能釣到娘娘魚瞭。要吃娘娘魚要嘛到市場等、要嘛就到上遊去捉,不過市場的娘娘魚基本上買不到,因為一出來就被人買光。”

  “哦,看來娘娘魚的口碑不錯。”

  我對娘娘魚越來越感興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風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說:“總裁就有口福瞭。碧雲山莊就在娘娘江最上遊,總裁想吃魚的時候,隻要把幾根魚竿往江裡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釣上幾十條娘娘魚。”

  我點頭同意:“哪天有時間,大傢一起去釣娘娘魚,大傢能釣上多少就釣多少,然後拿回傢給傢人做紅燒魚好不好?”

  “好。”

  眾人鼓掌歡笑。

  小風尤為興奮:“太好瞭!我奶奶常說吃瞭娘娘魚會有福氣,雖然她行動不便,但她每天堅持去菜市場,一見有娘娘魚就買。每次買魚回來,她總會說:‘娘娘來瞭,娘娘來瞭。’”大傢很好奇,齊聲問道:“那是什麼意思呢?”

  小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問過奶奶,她說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經說過,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後來有個上寧出身的皇妃死瞭,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邊的某個地方。於是上寧人就把這條江改名娘娘江,把江裡的魚稱呼為娘娘魚,一直延續到今天。由於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鮮美的娘娘魚,所以上寧人都很愛護這條江,從來不大興土木,總裁那碧雲山莊以前也不叫碧雲山莊。”

  我心中一動,急問:“哦,叫什麼?”

  小風想瞭想說:“叫什麼……五福香堂。那地方沒開發前隔著兩座小山,山很陡峭。我們聽說過五福香堂,卻從來不敢去。聽本地一些采藥老人講,五福香堂其實就是五個草棚,後來成瞭采藥人翻山越嶺時休息的地方,日子久瞭,采藥人幹脆把五個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我的別墅以前是采藥人歇腳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嘆息,心中卻有一分奇怪的感覺,感覺碧雲山莊有著深遠的傳奇。

  “哈哈。”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突然,一聲嚷嘆的聲從門邊傳來:“有什麼好笑的,再說一遍給我聽聽呀。”

  眾人驚呼:“小君來瞭。”

  本來八樓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隨便進來的,隻是小卓與小風都吸煙,我隻好把門開著,並叮囑樓下的保全不準陌生人進公司。

  小君當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將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瞭,加上她美麗親和,保全們恨不得天天都能見到她,豈會阻攔她上樓來找我。

  “嗨,大傢晚上好。我是受財務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來查看公司裡有沒有人隨便浪費電,她希望大傢註意節約用電,為環保盡一分貢獻。”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會梳起羊角辮,她這個裝扮能不能警告壞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辮越來越怪異,越來越集中到頭頂,越來越像戲劇裡的紅孩兒。

  小張一聽,趕緊從轉椅上跳起來:“我馬上關掉其餘兩盞燈。”

  孫傢齊也大喊:“哎喲,我的咖啡壺忘記拔插頭瞭。”

  我拿出手機裝模作樣:“我也要把手機給關瞭,節約、節約。”

  小君猛甩羊角辮,氣鼓鼓地跺瞭跺腳:“什麼意思,耍我嗎?手機能耗多少電?”

  “哈哈。”

  眾人笑得前俯後仰,看來小君的可愛早已深入民心。

  “哼,這裡全都是煙味,臭臭的。我去找黃鶯、杜鵑,不跟你們玩瞭。”

  小君哼瞭哼,一個轉身,像兔子似的跑瞭出去。

  我註意到小張、小卓、小風以及孫傢齊都是一臉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幹咳一聲,大傢才回神過來。

  我心裡既得意又感嘆,感嘆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醜自己,梳著怪異的羊角辮,大傢也不介意,仍然喜歡她,當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這一進一出,就改變瞭房間裡的氣氛。大傢表面上都很認真地忙著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們都心神不寧,都在想著小君的一顰一笑。我能感覺出來,因為連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樣子。

  隨著紐約股市開市時間的臨近,大傢才臉色凝重,真正忙碌起來。

  我深深吸瞭一口氣站起來,猛拍瞭幾掌,吩咐道:“大傢休息一下,洗洗臉、吃點東西,再過十分鐘就要開市瞭。小風,你負責監視原油價格的變化。小卓,你負責紐約出來的訊息。小張,你負責網路安全。傢齊,你打開備用電能系統。大傢各就各位,準備工作。”

  “是。”

  包括孫傢齊在內,大傢都以為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資,我也盡力不表露出今晚對於我以及對於KT的重要性,所以大傢相對來說比較輕松,偶爾還能談一些時事、說一些笑話。可我不但要考慮交易成功,還要考慮失敗後的一切安排,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時間太短,後天中午,我就必須把十億拿給市委。

  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該付出的就要付出,情願付出後再奪回來。但目前我隻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憂鬱樣子,我心中一陣刺痛,慚愧地抱住腦袋。

  “總裁,市場利多消息很強勁,大傢普遍看好原油上漲。”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從思緒中驚醒。我抬頭看瞭看墻上的石英鐘指標,正好是紐約股市開盤時間。咬咬牙,我屏棄所有顧慮與內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氣都凝聚起來。

  “小風,註意沽盤消息。”

  我打開交易系統,插入期貨交易指令卡,輸入密碼。

  這時候我突然感謝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還給我的時間非常恰當。太早我可能沒有靈感,太晚我沒有時間安排,似乎冥冥中註定瞭今晚的孤註一擲。

  我沉聲道:“小張、小卓,馬上散佈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風,你先進場,92.36價格沽盤。”

  我開始冷靜指揮,一切都已進入狀況。

  雖然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但我此時已經與期貨市場渾然一體,暫時忘記緊張害怕。

  “什麼,92.36?”小風有點納悶,這個價格比原油市場的價格低瞭五個百分點。

  由於市場利好,他以為我是買漲,結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說:“別問這麼多,按我的說去做。”

  小風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權限隻有三百萬,並不會給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負擔。

  “我給你加瞭五千萬的權限,按92.21價位繼續沽一千萬。”

  “啊?好。”

  小風是個挺帥氣的男人,年紀比我大一歲,但他看起來比我年輕。

  我突然加瞭五千萬的交易權限,把他嚇瞭一跳。

  “92……91……90……”

  三個價位報完,我才呼出一口氣。

  “總裁,這……這是不是有點急?”

  小風的聲音有點抖,就如當初我在杜大維手下開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樣。

  我盯著電腦螢幕看瞭看,果斷地敲出第五個交易價格:“89.3。”

  “哇,我的天。”

  小風擦瞭擦額頭上的冷汗,完成最後一筆交易。他抬頭看看我,又看瞭看四周同樣驚呆的小卓、小張和孫傢齊。

  我平靜地示意小卓:“你也進場,馬上按89.3的價位跟著沽盤。”

  小卓機靈點頭,動作非常迅速,看來他的心理素質比小風強一點。做這行的就必須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質,我贊許地點瞭點頭,給小卓發出指令:“給你加八千萬的交易權限,88.6沽出兩千萬,88.2沽出三千萬。”

  “是。”

  小卓大叫一聲,聲音尖細刺耳。

  突然,孫傢齊緊張地站起來:“總裁,有強力買入,我們沽多少他們就吃多少,怎麼辦?”

  我淡淡道:“那就繼續給他吃,88.2不動。小卓,你再放單三千萬。”

  小卓大聲尖叫:“吃瞭……全吃瞭。”

  我又給小卓加瞭五千萬權限:“繼續放五千萬。”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間又大叫:“接瞭,全給人接瞭。”

  我一點都不意外,冷靜地給小卓開出巨量:“再放一億五千萬。”

  小卓的聲音開始顫抖:“又……又接瞭。”

  一旁的小風突然緊張地呼叫:“不好,我這邊價格上去瞭,回到89……91……91.3……92。”

  價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92價位有多少量?”

  小風回答:“八千萬。”

  我馬上給小風開出八千萬的交易權限:“吃進去。”

  小風隨即大喊:“又有三千萬。”

  我笑瞭,這是一個明顯回落的跡象,表明對方的信心並不強,我大喝一聲:“繼續吃,動作要快,要給對方強大的壓力。傢齊,你也進來,我授一級權限給你,高於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孫傢齊看起來更沉穩一些,動作不快但有條不紊,我不禁暗暗稱許。

  一陣忙亂過後,我按瞭按太陽穴回頭問:“小風,你的帳面還有多少權限?”

  “不到三千萬瞭。”

  我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我再加兩億給你,你大膽地吃進。”

  “兩億?是……是。”

  空調已開到最冷的溫度,小風仍然滿頭大汗。

  我暗暗搖頭,把小風的壓力分散開:“小張、小卓,你們做好準備,隨時再次進場交易。”

  “明白。”

  小張、小卓就鎮定得多。

  我抬頭看瞭看墻上的石英鐘,不知不覺交易已進行瞭兩小時,市場上呈膠著拉鋸的狀態。但我知道一場好戲即將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靜道:“好瞭,暫時休息一下,喝點水清醒一下頭腦,等會你們繼續散佈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瞭一驚,小風忍不住問:“為什麼?既然我們要買沽盤,就應該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對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奸詐:“這是一種策略,畢竟我們散佈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調查清楚,他們就一定會拋售手中的股票,整個原油市場就會有大量的沽盤出現。如果形成恐慌性平倉,那我們就成功瞭。”

  “哦,我明白瞭,謝謝總裁的指點。”

  大傢都恍然大悟,露出欽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瞭就好。現在休息,因為要消耗這些假消息需要時間,你們輪流盯著,相信不會有太大的波動。我出去一下,有特別的狀況就打電話給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辦公室。推開門,赫然發現三個妙齡女孩正躺臥在沙發上。黃鶯與小君躺在長沙發左右兩側,杜鵑蜷縮在單人沙發上,她們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深深吸瞭一口氣,毅然撥通羅畢的手機:“羅總,我的交易已經開始,你那邊開始造勢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說的,記得你對我的承諾。”

  電話那頭羅畢的聲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對羅總的承諾什麼時候沒有兌現過?”

  羅畢大概想起我為他沖掉的四億爛帳,語氣馬上低微:“是、是,半小時後,你會看到整個市場有很多沽盤。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們會成功。”

  “好。”

  我就等著羅畢這句話。他是美國名牌大學畢業,在紐約華爾街有不少人脈關系。我答應他放棄楚蕙,他答應我在華爾街散播假消息。由於他不直接參與獲利,所以不懼怕違反當地的金融法規。

  羅畢突然吞吞吐吐問:“小蕙都不接我電話,她好嗎?”

  我隻能回答很好,心裡卻是莫名難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恥行徑,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沒辦法,為瞭顧全大局,我隻能暫時犧牲她。啊!真對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應瞭我,就不許反悔。小蕙的孩子我會好好照顧,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小蕙不說,沒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長到十八歲,我會告訴他身世,讓他選擇。”

  羅畢一直是爽快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囉嗦,他這些話都跟我說十遍瞭。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會反悔。”

  羅畢激動道:“太好瞭!謝謝你,中翰,我真的很愛很愛小蕙。”

  “好瞭,我掛電話瞭,有什麼特殊情況隨時與我聯系。”

  我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下去。

  掛掉電話,我憂傷地直嘆氣。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無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別、如此迷人,我又怎麼舍得放棄?可是我不得不對羅畢做出承諾,因為我要保護更多的女人、因為我不願意離開KT。唉,我好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