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姨媽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邊品味她肌膚的細膩,一邊低唱:“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裡,幸福哪裡找……”
還沒等我唱完,姨媽就迅速地將手臂抽瞭回去:“媽知道你的心意,別唱瞭,那破嗓音比小君還難聽。我說你一天到晚有時間到處風流,為什麼不去練練唱歌?”
我向後靠瞭靠,真實地感受到擠壓在背部的兩團飽滿:“暖和、真暖和,媽能再抱緊一點嗎?”
姨媽突然摸瞭我的額頭:“喲,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燒啊?”
我心想何止發燒?感覺身體就像一個狂燒的大熔爐,當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媽把熱量傳給瞭我,如果媽把腿搭過來,那就更暖瞭。”
姨媽朝我呼出一口粗氣:“再胡說,媽就不抱瞭。”
我暗暗好笑,也難怪姨媽不高興。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勢就太不雅瞭,完全不符合她的個性,所以我也不敢過於強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圖。
“媽,我想問你一件事。”
我想翻個身,雖然翻身會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要問快問,我困瞭。”
姨媽用膝蓋頂在我的後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過來把我抱緊,很巧妙地化解我轉身的姿勢。我一看,知道奸計落空,也不氣惱,正所謂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漫漫長夜,我就不信姨媽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墳裡埋的是不是李靖濤?”
我按部就班,其實墳裡埋的是誰對我無關緊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媽的往事。讓她失落、迷茫,然後我才有機可乘,多麼卑鄙的陰謀啊!
“嗯。”
果然,姨媽本來舒展的身體突然一緊。
我繼續問:“媽對這一帶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經常跟李靖濤來這裡?”
姨媽長嘆瞭一口氣:“是啊,媽以前在這裡住瞭好久,而且就住現在我們躺的這棟房子裡。這裡原來是一間大木屋,真想不到當年的五間木屋都換成五棟別墅。”
“什麼?這裡是媽以前住過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時候,媽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濤打魚回來。那時候,媽幾乎天天吃魚。”
回憶起往日的時光,姨媽的語氣異常溫柔,我卻聽得心口泛酸。
酸歸酸,為瞭奸計,我隻能繼續引導:“怪不得媽燒魚的技藝如此精湛,特別是紅燒魚。”
姨媽道:“嗯,娘娘魚用來做紅燒魚最好吃。”
“媽是不是很想李靖濤?”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誰說的。”
“媽,我母親真的很漂亮?她會做紅燒魚嗎?”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麼離開的?”
“別問瞭,我也不知道,睡覺吧。”
“媽,我有很多話想問你。”
“改天再問吧。”
“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好煩啊。”
“三歲那年,我真咬傷瞭媽的奶……胸部?”
“別提瞭。”
“媽,給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幹什麼?”
“媽別誤會,我隻是覺得背暖和瞭,胸口卻冷颼颼的,就想找個借口抱抱你。既然媽不願意給我看,我不看便是瞭,能不能讓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搗鼓般抨忤直跳。同樣的,我也能清晰想覺到姨媽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憐的口氣再問:“不行嗎?”
半晌,姨媽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燈關瞭。”
我沒有叫,但我幾乎要跳起來把姨媽抱在懷裡,想到能重溫昨夜的旖旎,我激動得全身發抖。幸好姨媽去關燈瞭,不然她會發現我在奸笑。
燈滅瞭,朦朧的月光從沒有窗簾的窗子投射進來,照在一條曲線完美的白影上。我硬瞭,硬得厲害。
“把眼睛閉上。”
姨媽向我走來,我依稀看到她潔白的下體。
“黑乎乎的,我什麼都看不見,閉不閉無所謂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見也說看不見。
姨媽把手臂橫在胸前,快速來到我身邊,背過身,慢慢地躺瞭下來。那木板似乎難以承受兩人的重量,發出一連串“吱呀”聲。
我假裝鎮定,但沒用,那個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麼可能鎮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實,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魚。”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老實?我一直很老實。”
我舒展左臂,溫柔地把姨媽結結實實摟在懷裡。天啊,是真的,沒有做夢,我真的把姨媽抱在懷裡。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潤的小腹上,與想象中一樣,沒有多餘贅肉,細膩而光滑。
輕觸圓潤的玉背,感覺有點冰涼。於是,我火燙的身體覆蓋上去,堅硬的巨物也壓在姨媽的美臀上。
“你……”
姨媽嬌軀顫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瞭挪,擺脫火燙的巨物。
“媽的皮膚真滑,靠著真舒服。”
我又貼瞭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亂響。我的腦袋搭在姨媽的耳邊,這簡直就是情人的摟抱。
姨媽有些急瞭:“你……你下邊別亂頂。”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瞭,笑得很奸,相信此時姨媽已芳心大亂。
“中翰,你越來越過分瞭。”
姨媽深深吸瞭一口氣,似乎想平復內心的慌亂。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別頂我就不頂,可那東西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我的解釋雖然有一點牽強,但也是合情合理,總不至於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遠遠分開吧?真要如此,就達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瞭。
姨媽冷哼一聲:“我沒說這件事,我是說你的女人。現在我十個手指頭都快數不過來瞭,這樣下去怎麼得瞭?她們個個都是好女孩,你這樣對得起人傢嗎?小戴知道瞭會善罷甘休嗎?”
我一聽,心裡頓時樂開花。姨媽在轉移話題,她原本是怪我把下體貼得太近,我一番無懈可擊的狡辯後,她反應神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糾纏,而是搬出我的風流債來討論。
“我也不知道,媽見識多廣,不如幫我出個主意。”
我心如明鏡,自然順水推舟,馬上誠懇地向姨媽請教。畢竟風流債也是要還的,風流過瞭頭就是荒唐。身為絕對權威的姨媽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誰敢不服?就連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懼怕姨媽。
姨媽道:“我哪有什麼主意,現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個壓抑在心頭許久的想法:“那我就輪流娶,今年娶一個,明年離瞭再娶一個。把她們幾個都娶一遍,最後一個就固定下來做長期老婆。”
“噗哧。”
姨媽一聲嬌笑:“虧你想得出來,你倒說說那最後一個是誰?”
“應該是辛妮。”
我本想說是小君,可轉念一想,目前還不清楚姨媽是否察覺我與小君之間的秘密,萬一姨媽極力反對小君嫁給我,那我此時坦白就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姨媽笑瞭笑:“辛妮確實不錯,你有眼光,她是能與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媽傳統,處女情結大概比我還嚴重,我加上這一條,是希望姨媽往後對戴辛妮和善一點。
“哦,那更難得。”
姨媽果然大贊。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媽對其他女人的評價:“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麼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內都是千裡選一的好女人,但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個窮光蛋,她們可不一定會跟你。特別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媽的耳朵,渾濁的氣息直往她耳孔裡噴:“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這樣。辛妮夠正經瞭,可與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塗。”
姨媽顫抖瞭一下:“哼,都是水性楊花、表面正經,看來你的女人沒一個好。”
我輕輕撫摸姨媽柔滑溫暖的肌膚,嘴上全是恭維:“是是是,在媽的眼裡,她們永遠都不配做你的兒媳婦。相信今日她們都在這,也沒有人願意為我吸毒血。唉,誰要是有媽的一半好,我一定娶瞭她,絕不風流。”
姨媽幽幽道:“知道媽好就要多聽話、多孝順。”
我的手揉到姨媽的肚臍邊:“不如這棟房子不賣瞭,就送給媽頤養天年。這裡與李靖濤近在咫尺,媽可以天天為李靖濤做紅燒魚,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賣給瞭別人,說不定人傢會把這裡弄個天翻地覆,連竹林都砍瞭,到時候再給李靖濤挪窩就麻煩瞭。”
姨媽大驚,觸電般扭頭看向我:“哎呀,這層我可沒想過!看來留下別墅的主意不錯。不過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這五棟別墅都是我們的。再說,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個老婆,那這五間別墅你還真要留下來。”
我正色地笑瞭笑:“那怎麼籌錢給趙紅玉?”
眼睛看向姨媽的胸脯,她這一轉身,給瞭我一個窺美乳的機會。可惜姨媽的手臂仍緊緊護在胸前,我什麼都看不到。
“能籌多少就籌多少。我說過,隻要問心無愧就行,不必什麼都顧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氣概,你得到那筆錢雖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搶、不昧著良心,怕什麼?有些話我是當著趙紅玉的面講的,實際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來混那麼久瞭,腦袋瓜一點都不靈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驚喜連連:“聽媽的一番教誨勝讀十年書,我愛死你瞭。”
說完,我情不自禁親向姨媽的臉,左手臂配合著向上一托,推掉姨媽的手臂。姨媽猝不及防,手臂脫離胸脯,兩團美麗的大乳房躍然而起,顫巍巍地亂晃。我手起掌落,結結實實抓住其中一團。
姨媽突遭攻擊,頓時方寸大亂:“幹嘛,你的胡子紮人,別蹭……嗯,你住手。”
我一邊揉搓姨媽的大乳房,一邊乞求:“反正昨晚也摸過瞭,再通融一次啦。”
姨媽嗔道:“你還說,昨夜媽的精神不好,你這個渾蛋……竟然連媽也調戲。”
我大聲辯解:“是媽先摟我,先親我的。”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趁機加緊揉搓乳房。姨媽在酒樓包廂裡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現在我腦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媽幹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後,姨媽幡然醒悟,她一邊阻止我,一邊呵斥:“昨晚媽一時糊塗,你……快住手。”
皎潔的月光下,姨媽與我搏鬥在一塊小木板上。雖然我傷口劇痛,但勇氣非凡,我的手絲毫不放松對大乳房的掌控,雖經幾次易手都能奪回。待我另外一隻手加入爭奪,姨媽已顧此失彼,護得瞭一邊,護不瞭兩邊。來來回回多次,她終於放棄,任憑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憑姨媽的身手,隻要她不願意,縱然十個李中翰也沒有機會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媽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豈能蹣過我?見姨媽放棄反抗,我趕緊灌蜜糖:“媽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紀就喜歡咬。”
姨媽喘著粗氣,哪怕月光朦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澀。兩顆完美得無可匹敵的大桃子在我的雙手中如同找到舒適的棲身地,我不敢用力捏,隻是輕輕地揉,揉乳頭、揉乳暈,就連把這兩團大乳房擠在一起也是輕輕的。下意識的,我堅硬如火的下體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溝。
“嗯,別摸瞭,別頂。喔……你竟然、竟然,喔……太過分瞭,別頂、別頂,你頂到瞭。”
姨媽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發的炙熱足以把我烤焦。
“媽,我想和你親親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過修長的脖子、吻過滑膩粉頰……
“不行。”
姨媽猛搖頭,躲避我的舌頭。
“昨晚都親過瞭。”
我哀求著,手上悄悄用勁,捏瞭捏姨媽的乳頭。
姨媽倏然把身體轉過來,面對我高高舉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頭大駭,急病亂投醫似的說瞭一句:“林香君,我回來瞭。”
沒想到,姨媽突然一愣,呆呆地看著我一動不動。我一見有機會,趕緊柔聲問:“你有沒有想我?”
“想。”
姨媽嬌羞地點點頭,她的眼神裡似乎充滿狂熱的期盼。我抑制內心的激動,再次把嘴唇貼上去,鼻子聞到一絲淡淡的草藥味,我更是動情,知道姨媽是用嘴嚼爛草藥,然後敷到我的傷口。
“唔……嗯嗯嗯……”
姨媽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著接受我的親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頭。我忍著傷口的劇痛,悄悄爬上姨媽豐腴的肉體。
可是我很快又從姨媽的身體爬瞭下來,因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瞭。
“怪不得這麼多女人著瞭你的毒手,你連媽都哄得暈乎乎的,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女人你不敢碰?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對小君動過歪念頭,或者說已經動過歪念頭?”
“媽……”
姨媽厲聲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謊,我保證毫不猶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濤旁邊,你明白瞭嗎?”
“明白……明白瞭。”
我點點頭,心想:特工威脅人的語氣就是與眾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堅決否認,至於以後姨媽知道實情那是以後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堅決否認。
姨媽盯著我:“好,那你說。”
我嚴肅說:“媽,你太過分瞭,我一直把小君當親妹妹看待。雖然我喜歡她,那都是親情,我對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何況……何況……”
“何況什麼?”
姨媽似乎覺得冤枉瞭我。
我悄悄抓住姨媽的手,深情道:“何況我喜歡的是豐滿的女人,就……就像媽這樣的。這一點,媽又不是不清楚。”
姨媽嬌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個個都是身材苗條,哪裡豐滿?”
聽姨媽的嬌嗔,我的骨頭都快酥透瞭:“唉,要是她們這年紀的身材都像媽一樣,那她們情願去死。”
姨媽又嗔:“這麼說,媽應該去死瞭?”
感覺在與情人鬥嘴似的,我解釋完又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每個年齡層的女人有每個年齡層的身材。她們如果到瞭媽這個年齡,絕對比媽差十萬八千裡。”
姨媽擰瞭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會說話。告訴你,你碰哪個女人我不管,但千萬別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嗎?”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媽飽滿碩大的乳房上:“知道瞭,那……”
“有話就說。”
姨媽也不阻擋,幹脆任由我看個夠,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來。熱血激蕩,我的膽子突然變大:“那我可以打媽的主意嗎?”
話沒說完,姨媽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擰瞭一把,我大叫:“哎喲、哎喲。”
“我是你姨媽,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別想。”
姨媽警告我。
我哪裡管這麼多,惡從膽邊生,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媽喜歡我。記得那天,媽一邊喊我的名字,一邊……”
姨媽一愣,想嚴厲也嚴厲不起來,盯著我嗔罵:“住嘴,不管你曾經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反正媽不會跟你發生關系,你最好想都別想。今天要不是你受傷怕冷,媽也不會光著身子抱你。等天亮瞭,回去好好對你的女人,早點讓我抱孫。”
我困瞭,真的困瞭,姨媽一番鏗鏘有力的表白後,我打消瞭所有的欲望。欲望沒瞭困意就濃,依靠在姨媽溫暖的懷裡,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樣,這輩子註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覺才睡一會就醒瞭,是被各種嘈雜聲驚醒的。天剛蒙朦亮,一支龐大的車隊浩浩蕩蕩來到碧雲山莊。姨媽為瞭避嫌,叮囑我盡快去醫院治傷後,悄悄地從後門溜出去。她動作奇快,眨眼間就沒瞭蹤影。
“大傢早。”
我蹣跚地走出房子,眾人馬上就發現我,一片歡呼雀躍,湧瞭過來。見我衣衫襤褸、全身有傷,大傢又是一片驚呼,我苦笑不已。環顧瞭一下,發現來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莊美琪、樊約、唐依琳、章言言、羅彤、何婷婷都來瞭,連楚蕙和葛玲玲也來瞭。放眼過去,花紅柳綠,耳朵裡全是鶯鶯燕燕的聲音,再鬱悶的心情也變好瞭。
“你怎麼不打通電話回來呀?讓大傢都擔心死瞭,嗚嗚……嗚嗚,大傢差點報警瞭,嗚嗚……嗚嗚。”
戴辛妮淚水縱橫,眼睛都哭腫瞭。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淚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剛剛變好的心情又變悶起來。
“我滑瞭一下,掉下山坡,手機弄丟、手也傷瞭,隻好在這裡過一夜。本來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較容易碰到人,沒想你們都來瞭。我肚子餓,有沒有吃的?”
我解釋瞭一下,隱瞞瞭驚心動魄的歷險過程。
郭泳嫻馬上拿出兩盒鮮奶:“有、有、有,天沒亮大傢都趕來,都沒吃也沒心思吃。”
眾人見狀,趕緊回車裡翻找。幸虧女人都愛吃零食,眨眼間,眾美女都拿出瞭果脯蜜餞、餅幹、巧克力等等之類的東西。楚蕙心細,拿出一張防水佈鋪在草地上,大傢把手中能吃的都匯集在一起,不一會就堆滿防水佈。
我愁死瞭,這些零食又怎麼能裹腹呢?隻能拼命喝鮮奶。眾美女見我不吃,心裡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剛才還流眼淚,如今又笑,個個嬌艷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著傻笑起來。
兩盒鮮奶喝完,我舔瞭舔嘴唇,摟著郭泳嫻的香肩問:“都這麼牽掛我,為什麼不早點來?”
郭泳嫻瞄瞭戴辛妮一眼,見她臉色難看,趕緊撥開我的手:“誰知道你去瞭哪裡?我以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為你回傢,小君以為你去喝酒開心瞭,大傢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點多,張思勤打電話給我,問我你回來瞭沒有?別墅轉讓的合約幾時簽?我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蹤瞭,於是到處找你。你電話關機,我就分別打電話給你認識的人,幾乎能聯系的人都聯系瞭,可大傢都說沒有見過你,大傢就商議著要報警。隻是你姨媽的電話也關機,大傢猜測你有可能跟姨媽去辦緊急的事情瞭,所以才商議多等半天,如果再沒有你的消息,就去報警。可大傢心裡焦急都沒有睡覺,在公司裡等瞭一個晚上,凌晨四點就出發來這裡,幸好見到瞭人。”
聽完郭泳嫻的敘述,我忍不住一陣唏噓,嘴上不說出來,內心卻對郭泳嫻更加寵愛。如果第一個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個必定是郭泳嫻。面對眾美期盼的眼神,我大聲笑道:“放心,我洪福齊天,就是褲子破瞭點。誰車裡有男人的褲子呀?”
眾美女見我的褲子都破瞭,本來就好笑,聽到我這麼一問,更是嬌笑不止。大傢你看我、我看你,嘰嘰喳喳半天,也沒見誰拿出。我心有遺憾,卻期盼是這個結果。
突然,莊美琪大叫一聲:“我有。”
接著轉身直奔向她的紅色賓士,大傢面面相覷、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燒,隻是臉上強裝笑容。
莊美琪打開後車箱翻找瞭一會,拿出一件東西跑到我跟前。遞來一看,是一條白色的運動長褲,我轉怒為喜,急忙脫掉身上的爛褲子。美女們一片嬌呼,除瞭莊美琪外,個個都把臉轉過去,而我趁機向莊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註視下穿起運動長褲。可惜我的身材比莊美琪高大太多,運動褲穿在我身上猶如緊身褲,我的下體隆起一個小山包,而且才長及小腿,更像時下女人愛穿的七分褲。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爛褲子強。我幹脆把破爛的上衣也脫掉,露出線條不錯的身體,莊美琪盯著我的胸膛看瞭看,臉微微發紅。
我一看她的嬌羞狀,更是饑餓難耐。回頭掃瞭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發現一堆零食裡有三個包子,連忙問是誰的。樊約轉身遠遠地舉起小手,我大喜,拿起來一口一個,吞完後意猶未盡。見小君風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約身旁,不知為何氣鼓鼓的,我走過去佯裝問:“樊約每天早餐就吃三個小籠包?”
“嗯,剛才在路邊買的。現在冷瞭,不好吃。”
樊約不好意思被眾人盯著,趕緊向我使眼色,叫我離開。
我不為所動,一邊擦嘴角的油膩,一邊大贊:“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這麼苗條。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個包子。”
小君跺瞭跺腳反駁:“胡說!我愛睡懶覺,早餐與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約姐姐吃多一點,但也沒有吃十個這麼多,最多才吃五個。再說我的身材也苗條,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不夠苗條,像肥豬?”
“哈哈。”
眾美女一片嬌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氣也消失瞭大半。
我也笑瞇瞇走上前,摟住小君對眾美女大聲說:“好瞭、好瞭,我活得好好的,感謝大傢的關心。既然大傢來瞭,就在這裡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區沒有的新鮮空氣,順便看看我傢。這五棟別墅我不賣瞭,改為李氏收容所,往後你們沒吃、沒住就來這裡避一避,這裡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傢爭相觀看已具雛形的李氏王國,就連葛玲玲也露出心儀之色。我見她身邊沒瞭楚蕙的身影,舉目四望,發現楚蕙獨自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處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動,剛想過去問候,不料何婷婷跑來,把我拉到一邊問:“總裁,這裡的房子好多,我以後會經常來這裡度假。你留一間房子給我,留一間給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瞭看雙眼含春的何婷婷,剛想回答,羅彤卻飛快跑來,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當然明白羅彤就是何婷婷所說的彤彤。
雖說是秋季,但碧雲山莊滿目蔥鬱。也許山莊的美景吸引瞭大傢,也許是窩在辦公室太久,這一群奼紫嫣紅的美人很快就投身於鳥語花香的天地間,享受清新空氣、沐浴早晨的陽光。歡快的笑聲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擺起可愛的姿勢。一切都是這麼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遺憾,這裡唯獨缺少一位能鎮得住我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