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的繁華比不上城西,不過城西自有一分寧靜,我幫郭泳嫻與王怡在這裡購置兩棟房子。多虧我一個月前及時交瞭訂金,如今的房地產一天天提高價格,與一個月前的價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應瞭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俗話。
因為比鄰而居,見到郭泳嫻自然會見到王怡。兩個美女姐姐命運坎坷,如今共同擁有我這個男人,她們有多幸福我不知,我隻希望她們能相互照應,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一個多星期沒見到王怡,我心中充滿期盼。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我始終充滿熱情,腦子幻想著兩個赤條條的熟女在我身邊擺弄誘惑的身體,我的熱血就沸騰奔放,何況偷偷摸摸見情人的感覺能讓我的欲望產生異樣變化,我顯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嫵媚的郭泳嫻早已在傢等候,可我卻見不到羞澀靦腆的王怡,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郭泳嫻。郭泳嫻老練精明,與我一陣熱吻後,就白瞭我一眼:“王怡學健身舞去瞭,離這裡不遠,要不我現在叫她回來?”
“晚上還去學跳舞?”
我有些納悶。
“是啊,跳累瞭也好睡。現在小怡不用上班瞭,整天無所事事很悶的,加上晚上經常失眠,她就聽我勸去學跳舞,這對她的身體也有好處。”
郭泳嫻溫柔地為我解開襯衫,玉指經過之處我身體的線條也裸露出來。看到不遠的沙發上疊放著一套男人的睡衣,我這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突然有瞭傢的感覺,飯廳上的陣陣菜香,更讓我全身心得到徹底放松。
“還是嫻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嫻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摟著郭泳嫻豐腴的臀部不停揉搓,心裡惦記著晚上的造人運動,無論如何也要把積攢兩天的精華全部送給眼前這個大姐姐。
“晚上,我還要教你很多東西。”
郭泳嫻當然聽出我話中的意思,她嫵媚地捏瞭我一把。等我的長褲落地,她瞄著我隆起的襠部看瞭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氣,沒有進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褲遞給過來,我蓄勢待發的欲望才得以壓制,但依然無法偃旗息鼓。
“嫻姐,你穿成這個樣子,我沒心思學瞭,不如先教教我怎麼叫春。”
我試探著把手滑進郭泳嫻的圍裙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郭泳嫻的圍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僅看得到迷人曲線,還看得到雙腿之間的暗影,我都快流鼻血瞭。
“去你的,別摸瞭,快喝湯吧。”
郭泳嫻嬌嗔著捏瞭我一把。從她詭異的笑容中,我多少領悟出她的渴望。
拉著郭泳嫻的手來到飯桌前,我對著一個白色瓷碗裡的藥湯大皺眉頭:“不喝可以嗎?”
“乖,聽話。”
郭泳嫻拉我坐下,把烏黑的藥湯放到我跟前。
“噢,嫻姐,其實我不用喝這些東西也能讓你叫哥哥好。”
我轉過頭,色瞇瞇地盯著郭泳嫻圍裙裡的春光。
郭泳嫻故意把豐滿的胸部抖瞭一下:“哦,有這麼厲害?”
我用力點點頭:“有。”
郭泳嫻抿嘴笑罵:“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媽和我說些什麼?”
我心抨抨直跳,忙問:“嫻姐,你快說。”
郭泳嫻還在笑:“先喝湯。”
“好。”
我大聲應瞭 一句,端起瓷碗“咕嚕、咕嚕”幾下把一大碗藥湯全消滅幹凈。擦瞭擦嘴角的湯跡,我焦急地問:“我姨媽說瞭什麼?”
郭泳嫻用兩根玉指刮瞭刮我的鼻梁:“你姨媽說,你剛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
我尷尬至極:“啊?”
郭泳嫻興奮地點點頭,一雙迷人的眼睛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媽說這話就是暗示我少折騰你。換句話說,你姨媽知道我與你的關系瞭,但她並沒有罵我。”
“姨媽還問瞭什麼?”
我早知道姨媽睿智,所以並沒有像郭泳嫻那麼興奮。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媽沒問,我也沒有透露什麼口風。我想你們的事一時半刻還能瞞過你姨媽,但紙始終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瞞不瞭你姨媽。”
郭泳嫻嘆瞭一口氣。
“那怎麼辦?”
我苦惱不已。
“我有辦法。”
郭泳嫻嘻嘻一笑,很詭異地向我眨眨眼。
“什麼辦法,嫻姐快說。”
我驚喜萬分,郭泳嫻個性穩重不會亂說話,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我激動得有如挖到大寶藏。
“要我說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郭泳嫻眼裡再次閃動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靜氣,不與她對上眼。
“就是十個、一百個要求我也答應。”我大聲道。
“好。”
郭泳嫻突然展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幽幽地嘆道:“今天,我與他辦瞭離婚手續。”
我一聽,心裡湧上愧疚的感覺。拆散別人傢庭不是我這種有為青年願意幹的事情,不過既然到瞭這個地步,我也隻能安慰郭泳嫻。
“都是我不好,嫻姐是不是心裡很難受?”
“難受是有點,我跟崇文生活瞭二十年,我們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賓。”
郭泳嫻在我耳朵呢喃,這會她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瞭,心裡的愧疚感越來越強烈。
“你不必內疚,這是天意。自從我們發生關系後,我與崇文的緣分就到瞭盡頭。我可以沒性生活,但我不能沒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夢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連忙安慰:“嗯,那我們就生十個、八個。”
郭泳嫻“噗哧”一聲嬌笑,無限柔情地說:“我隻要一個就滿足瞭,如果有兩個那就更好。”
我揉瞭揉郭泳嫻的豐臀:“那我們趕緊努力。”
“等等,我還沒說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嫻制止我亂摸的雙手,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眸惶惶地看著我。
我壞笑:“什麼事?嫻姐就別客氣直說瞭。說完,我們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見見你。”
郭泳嫻看著我說道。
“這個……這個……好,見就見。”
我猶豫瞭片刻,還是鼓起勇氣,最多讓這位郭泳嫻的前夫揍幾拳。
郭泳嫻有點緊張:“他說……他說,他想看我們……”
我很疑惑地問:“看我們什麼?”
郭泳嫻垂下頭:“看我們做那事情……”
“做……什麼?”
我大吃一驚,再問:“做什麼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嗚,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瞭,隻是崇文這輩子都沒有求過我。”
“他求你?”
“嗯,他說,他這一生就剩下這麼一個願望。”
“唉,好吧。”
我大聲道:“但他隻能看,不許碰你。你們已經離婚瞭,你郭泳嫻現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沒用,反正他怎樣都沒辦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讓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麼多年夫妻瞭,這個彎也許他一下子拐不過來。”
“這……”
“你不答應,就別想知道如何對付你姨媽的方法,哼。”
郭泳嫻拉下瞭臉,不過她已經看出我多半會同意。
“呃,我絕不接受別人的威脅。”
我大義凜然地說完,郭泳嫻的身體頓時僵硬,我忍不住柔聲壞笑:“當然,嫻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當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嫻威脅的同時,也接受她雨點般的愛意。這是很奇怪的承諾,承諾讓郭泳嫻的前夫看我與郭泳嫻做愛。這個要求令我有股沖動,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鐵管。
等郭泳嫻打累瞭,我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那裡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嫻姐,既然你愛人無法做那事,你肚臍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嫻嗔道:“這是切除闌尾留下的,不然你以為是剖腹產嗎?可惡。”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嫻不依不饒:“小時候得瞭闌尾炎,痛死瞭!隻好開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傷疤會這麼小嗎?真是笨蛋!再說你進去的時候可有松弛的感覺?”
我頻頻點頭:“一點都不松弛,緊得很!像小君的那樣緊,一插進去就想射。”
“還說呢!你第一次放進去,真把我脹死瞭。”
“我可記得泳嫻姐是喊舒服的。”
“胡說,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個標準的軍人,濃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堅強的男人。五十多歲瞭,身軀依然筆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隻能回避他的眼光,極其不自然的感覺讓我心裡有瞭些許悔意,幸好郭泳嫻應付得體。雖然剛離婚,但她還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還頻繁地幫莫崇文夾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沒吃,隻是喝酒。
“這二鍋頭很烈,崇文哥還是喝慢點。”
我也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客,尷尬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過。無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聲道。
“好,來,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為你是嫻姐的愛人,而是敬一個軍人。”
我舉起酒杯大幹瞭一口。
“你喜歡軍人?”
“我也是軍人傢屬。”
“我的女人找一個軍人的傢屬,我心裡也好受些,隻是想不到這麼年輕。”
不知道為何,莫崇文銳利的眼光消失瞭。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鍋頭,我趕緊把酒瓶搶在手中,為莫崇文又斟滿瞭 一杯。
“好好對小嫻。”
別人說這句話,我一定認為像電影裡的臺詞,但莫崇文說出這句話時卻飽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
“崇文哥……”
我也喝瞭兩杯,積在血液的酒精壯大我的膽子,我總覺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異瞭。
莫崇文揮揮手,制止我說下去:“你什麼都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在戰場上受傷,所以無怨無悔。受傷的時候,我隻是個愣小子,別說和女人上床,就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小嫻跟我二十多年,對小嫻來說一定是噩夢。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己太自私瞭,真為小嫻好,就應該早點讓她另外找個人傢。唉,幸虧現在為時不晚,小嫻還很年輕、很漂亮,連你這樣的年輕人都喜歡她,足見她的魅力。雖然我們離婚瞭,但我心裡那塊地永遠留給小嫻。我隻希望能親眼見小嫻是怎樣洞房的,親眼見一次我心愛的女人得到滿足的樣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聽著的時候,抓起面前酒杯仰頭喝個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軍人傢屬,那就別婆婆媽媽的,爽快點,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好吧。”
我尷尬到極點。
“好,我已經拿瞭這房子的鑰匙。現在我出去閑晃一會,不破壞這裡的氣氛,你們不用顧忌我。”
莫崇文站起來,大踏步地走出門口,我和郭泳嫻不禁面面相覷。
“泳嫻姐,我硬不起來。”
我嘆瞭一口氣,心想莫崇文說不顧忌就不顧忌嗎?
“真的?我看看。”
郭泳嫻吃驚地扒開我的睡褲,把我軟趴趴的肉莖托在手裡。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邊也許會硬不起來。”
我苦笑不已。
郭泳嫻大怒:“呸,嚇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寶貝在我手上硬不起來,你姨媽一定會殺瞭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負你瞭。噢,泳嫻姐,你……噢,要含就含深點。”
我還在惆悵,郭泳嫻卻張開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莖。
柔軟的舌頭一陣翻卷,那軟趴趴的肉莖瞬間變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環繞、龜頭硬脹,一副猙獰的樣子。郭泳嫻吐出肉棒,臉上飄過一片紅雲。
“又說硬不起來?這是什麼?”
郭泳嫻握著肉棒輕輕捋動,我的氣息已經渾濁。
“嫻姐,我……我想。”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郭泳嫻。
郭泳嫻抿嘴偷笑:“想可以。不過等會崇文看著,你也要動。”
“動就動。”
我大吼一聲,撲向郭泳嫻。她雖然豐腴,但我還是把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柔軟的席夢思上,郭泳嫻美得讓人心跳,渾圓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樣強烈地吸引我,我剛張口咬下去,腰間就被雪白的雙腿盤住。我很自然地壓在郭泳嫻的身上,無處躲藏的大肉棒隻好到處亂鉆,很不巧的鉆進一個溫暖肉道,肉道四處泥濘,還散發出淫靡氣味。
“啊,中翰,那裡好脹。”
摟著我的脖子,郭泳嫻扭動豐腴的腰部,像蛇一樣,我就是壓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動。我驚嘆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軀上的感覺特別舒服,如果不是肉道傳來帶有壓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動也不想動。
“泳嫻姐,好緊喔,我……我想射瞭。”
“你不想你姨媽明天知道你與小君的事情,就晚點射。”
郭泳嫻半閉的眼睛瞄瞭我一眼,豐腴的雙腿悄然從我的腰間滑落,肉道的緊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兩隻大乳房揉弄:“郭泳嫻,你威脅我,今天我就要幹到你求饒。”
“嗯,那還不快動?嗯,好脹。”
郭泳嫻又開始扭動她豐腴的腰部,隻是沒有她雙腿的壓迫,我變得從容。弓起身體,我朝銷魂的肉道發起強烈的進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蕩的聲音環繞著臥室,我漸漸陶醉,隨即忘我,極樂的感覺讓我想不起任何事情,隻知道搖動、抽插。郭泳嫻激烈地回應我,我不得不變得粗魯下流,銜著葡萄般的乳頭,我將一根手指伸進郭泳嫻的嘴裡,她毫無顧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樣。
“我要幹到你求饒,你這個蕩婦!郭泳嫻,你是蕩婦嗎?快告訴我。”
“不是,我不是蕩婦,我隻喜歡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嫻淫靡的叫喊聲讓我血脈沸騰。我翻轉她的身體,把她像母狗一樣壓在身下,肉棒再次進入她身體時,她的叫聲更尖銳。
“給你老公戴綠帽,還說不是蕩婦。我幹死你、幹死你……求饒吧,求饒我就放過你。”
“啊啊啊!中翰,幹我,用力幹我。”
“快告訴我,你還給哪個男人上過?”
我趴在郭泳嫻肉肉的身上,奮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無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經紅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對付郭泳嫻這樣的熟女,讓她回過勁來,就會沒完沒瞭,很難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嫻卻大聲承認:“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過我。”
“什麼?”
我大吃一驚,一邊抽送一邊怒問:“你老公的同事是怎麼幹你的?快說。”
郭泳嫻氣喘籲籲地回憶:“那人來我傢找我老公,我見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後就脫我褲子。”
“然後呢?”
“然後就像你現在這樣幹我。”
“他的東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這個蕩婦,我幹你!看你還勾引男人,以後做我老婆,豈不是給我戴綠帽?我幹死你!”
“啊!”
我發瘋地抽插郭泳嫻,感覺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沖天,也不再留情,隻想狠狠懲罰她。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門邊一聲大喝:“你這個壞女人,你勾引誰?是不是趙達慶?”
我轉身看去,不知何時莫崇文已經站在門邊,他圓睜雙眼,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震驚中,莫崇文卻一個箭步沖過來怒吼:“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還想跳上大床,我雖然驚慌失措,但絕不能讓他亂來。
剛想起身阻擋,郭泳嫻卻抱住我輕嘆:“還是硬不起來。我說這樣的話就是故意刺激他,他還是硬不起來,看來我和他真的無法挽救瞭。”
“什麼?你故意說的?”
我大吃一驚,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臉愕然。
郭泳嫻一聲嘆息:“崇文,這是醫生說的刺激療法,也是唯一沒有在你身上實施過的治療手段。以前我曾經想用這種方法來治療你的頑疾,但你正直剛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著你在偷窺、趁著我們剛解除婚姻關系,我決定試一試,這是我對你抱的最後一絲希望。我……我依然留戀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麼希望我們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惜,很遺憾,你還是硬不起來。”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漸漸冷卻下來。他兩眼瞪著我們結合的下體,剛毅的臉上盡顯頹喪:“原來如此。”
郭泳嫻帶著無限的歉意,小聲問:“崇文,將來我要是有瞭孩子,你幫忙取個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願意,我就讓孩子認你做幹爹,不知你是否願意?”
莫崇文濃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瞭又暗。見郭泳嫻很期待的樣子,他木然地點頭:“我還能不願意嗎?很好、很好,我很願意,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告訴我,不打擾你們瞭。”
說完就黯然轉身,盡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離開時身形依舊筆直。
夜風徐徐吹來,將我脹熱的腦袋逐漸吹冷。眺望皎潔的夜空,耳聽斷斷續續的哭泣,我嘆道:“孩子姓莫也未嘗不可,將來他老瞭,也有個孩子照顧他。”
“這對孩子不公平,還是認幹爹就好瞭。你將姨媽認做親媽,她不也是對你很好?相信將來你姨媽、姨父老瞭,你也會照顧他們兩個老人傢。”
“說的也是,還是我的郭大秘書明事理。別哭瞭,下面還很濕,要不然我們再繼續?”
我伸手一摸,見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帶依然泥濘,大肉棒依舊挺舉,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嫻的方法。
郭泳嫻抹瞭一把眼淚:“哼,我倒想問你一件事。”
我柔聲道:“別客氣。”
郭泳嫻的眼神很詭異:“為什麼剛才我故意說勾引崇文的戰友時,你的東西怎麼特別硬、特別粗?”
我嚇瞭一跳:“這……有這事?”
郭泳嫻冷笑不已:“裝傻是不是?”
我無奈,隻好承認:“可能是你的謊言連我也刺激瞭。”
郭泳嫻詭異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測的黑洞:“謊言嗎?難道你就肯定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
“嫻姐。”
我舔瞭添幹燥的舌頭,一股無名欲火在燃燒。
郭泳嫻繼續冷笑:“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又怎知他的東西很大?”
“別說瞭,嫻姐,我會殺人的。”
我突然變得很殘忍,除瞭無名欲火外,還有無名的怒火,兩股火焰交織在一起,我隻能身不由己。
“其實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戰友,而是崇文的戰友調戲我、勾引我,他經常找借口摸我的身體、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東西的確很大……”
耳際空鳴、神魂遊蕩,郭泳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根根鋼針,紮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靈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撲上去:“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我幹死你!幹死你這個賤女人。”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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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老板今天回來得真早。”
剛走進傢門,小君的兩條羊角辮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翹著一雙粉嫩的小腿,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呢?”我問。
“還沒回來。哼,你們把一個美麗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傢裡,萬一有色狼來,你們就知道錯瞭。”
小君支起胳膊,從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夾出一片丟進嘴裡。小嘴太小,隻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見我無精打采,她小嘴一閉,香脆的洋芋片裂開,掉得到處都是。
“喂,註意衛生好不好?虧你還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來瞭,也對你沒興趣。”
我沒好氣地把心裡的鬱悶發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種。認識你十八年瞭,你今天是第一次罵我、第一次說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傢。”
小君扁起小嘴,這是想哭的強烈信號。
我用力拍瞭 一下腦袋,心裡大罵自己是白癡,自己在外受瞭委屈,也不能回傢找小君發泄呀!趕緊走上前,抱住小君大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一大隊警察來公司搗亂,把哥弄得頭暈腦脹,剛才說錯話瞭。小君千萬別生氣,明天哥帶你去看別墅,上次你不是買瞭五幢別墅嗎?聽說那裡有一條河,河水很清,絕對可以遊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沒練瞭,會不會遊得比哥慢?”
“哼,笑話,關老爺面前賣鐵錘,丟人現眼! 一公裡,我讓你先遊五分鐘再追,你也是輸。”
小君向我豎起瞭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我一副仰慕的樣子:“呃,小君的文采近來突飛猛進,不過那句應該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關老爺叫關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賣鐵錘的鐵匠。”
小君繃著臉,大聲道:“我說是賣鐵錘就是賣鐵錘,我說他是賣西瓜就是賣西瓜。”
我隻能連連點頭:“對對對,後來關老爺改行賣起鐵錘,偶爾也兼職賣西瓜。多種經營穩賺不賠,他賣的西瓜個大靚紅,小君剛好經過,還幫忙買瞭幾個。”
小君的眼睛頓時彎成瞭月亮。
趁著小君高興,我的大手滑進她的卡通睡衣裡,握住兩隻依然結實的大乳房:“小君,親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