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蕙姐姐,我來看你瞭。”
一聲稚嫩嬌嗲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膜,這熟悉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我激動得差點流下眼淚。
“小君。”
試衣間外一片嬌呼,聽起來小君很受歡迎似的。
“哇,樊約姐姐也在啊?太好瞭,你們看,我買瞭好多吃的!嘻嘻。”
“呵呵,小君吃這麼多,不怕變胖嗎?喲,有巧克力,讓楚蕙姐嘗嘗。”
楚蕙說話的聲音都變調瞭。有沒有搞錯,見到小君比見到我還興奮?
“哦,真的好多吃的耶!我喜歡吃花梨糕。”
樊約不停嬌笑,難道花梨糕真這麼好吃?奇怪的是唯獨沒有聽見葛玲玲的聲音,她去哪瞭?
突然,隔壁的試衣間隱約傳來“沙沙”的響動。我豎耳傾聽卻沒聽到什麼,疑惑中我抬頭觀望,發現兩間試衣間隻是用一塊厚木板隔開,上邊是連通的,就如同公共廁所一般。
我推瞭推隔板,發現很牢固,於是輕手輕腳地踏上試衣間裡的沙發,往木板墻頭攀去,雄起雙腳剛好把上半身探過隔壁的試衣間。仔細一看,眼前除一片火紅外,還有一雙圓睜的大眼睛。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雖然眼睛已經噴出火來,但還是迷死人。
我想笑又怕被外面的人聽到,所以一邊向葛玲玲擠眉弄眼,一邊在嘴唇前豎起食指,“噓,別說話,小君來瞭。”
“你死定瞭。”
葛玲玲咬牙切齒地仰望我。我居高臨下,竟然看到她雪白胸脯上兩隻可愛的大白兔,連兩顆紅蕾都看到瞭。真要命,胯下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居然閃電般硬瞭起來。
葛玲玲雖然一臉兇悍,卻也沒見她發作,我思前想後,斷定葛玲玲懼怕小君。
大概是葛玲玲忌憚與我的關系會被小君告知給戴辛妮,所以她盡量回避小君。
發現小君來瞭,她也不敢放肆,幹脆躲進試衣間,倒與我成瞭難友。
“我死定瞭?”
我從葛玲玲的口型變化猜測出她說的話。心裡不禁暗暗好笑,邪惡地向她拋一個飛吻,微笑著朝她豎起中指。葛玲玲臉色大變,胸口急劇起伏,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我剛得意地壞笑,試衣間外就傳來小君的聲音,“楚蕙姐姐,我想試試這件。”
“嗯,小君的眼光不錯喔!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去試吧!哦,等等……試衣間有些亂,我去收拾一下,你等等。”
試衣間隻有兩間,一間有我,一間有葛玲玲,小君要試內衣,當然要選其一。
楚蕙反應雖慢,但總算臨危不亂。
“哦。”
小君應瞭一句,又與樊約嘰嘰喳喳聊起來,我真擔心樊約說漏瞭嘴。
一陣韻律般的腳步聲傳來,葛玲玲那邊的試衣間響起輕微的敲門聲。葛玲玲拉開門扣,楚蕙推門走進去。發現我在隔板上露出大半個脖子,她沒好氣地板著臉小聲責問道:“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在搞什麼,現在怎麼辦?”
葛玲玲低聲道:“我出去算瞭。”
楚蕙微慍,“剛才是你說不想讓小君見到你。哼,你現在出去,小君一定覺得蹊蹺,她說不定也會爬上隔板查看。如果發現中翰……哼哼。”
葛玲玲焦急道:“那怎麼辦?”
“我有辦法。我爬過去,讓小君在我這間試衣服。”
我急中生智,想出不是辦法的辦法。
楚蕙略一思索,點頭道:“那就快點,你先把那邊的門扣拉開。”
從小爬山、爬樹鍛煉出來的身手並沒有荒廢,上次在朱九同別墅裡翻墻都沒有難倒我,這次面對一片木板,我更是不屑一顧。可當我把身體壓上木板時,立刻嚇瞭一大跳,那片木板在搖動,好像隨時都會斷裂。
楚蕙嚇得手忙腳亂,葛玲玲也暫時放棄要殺我的念頭及時伸出援手。我松手躍下,“撲通”一聲落在沙發上,還把葛玲玲壓在身下。
“出什麼事瞭?楚蕙姐。”
小君的腳步聲隨著她的聲音一起傳來。發出偌大的聲響,小君當然聽到瞭。
楚蕙顧不上我和葛玲玲,連忙跑出試衣間,“沒事,那邊試衣間的沙發壞瞭,我挪瞭一下。嗯,走,楚蕙姐多選兩件讓你試試。”
“呵呵,楚蕙姐姐真好。”
小君左一句楚蕙姐姐、右一句楚蕙姐姐,那嗲嗲的聲音能將人麻醉。
“噓……”
我在竊笑,壓著葛玲玲的嬌軀我又驚又喜。也許怕小君發現,葛玲玲不敢亂動,隻是挪動她的臀部。我溫軟香玉在抱,豈能沒有輕薄的念頭?本來就堅硬的下體不小心頂到葛玲玲的雙腿間。葛玲玲剛想掙紮,突然嚶嚀一聲張開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下去。
我疼得呲牙咧嘴,不敢發出聲音,唯有緊擁仆葛玲玲的雙乳。
哪知葛玲玲根本不為所動,依然緊咬不放,仿佛要將滿腔的怨恨全都發泄出來。我痛澈心脾,眼淚流出來之前,我掀開她裙子。
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內褲依附在一片烏黑的毛草之中,隻輕輕一撥,這條小內褲就偏移瞭,露出濕潤的穴口。
“你真想我痛死?”
我舔著葛玲玲的耳垂,把舌尖挑進耳朵裡,這裡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我肩膀的疼痛立減,我乘勢追擊,狂吻粉頰、狂揉玉乳,還迅速地拉出強悍的大肉棒。
“喔……”
葛玲玲的牙齒完全松開我的肩膀,她悄悄分開雙腿,容納一根不速之客。看來葛玲玲非常喜歡這根不速之客,因為份量很足的液體馬上湧出,潤滑通往深處的道路。我輕松地到達目的地,望向起伏的山巒、看著充滿誘惑的身體,我的大肉棒急劇膨脹,把道路塞得滿滿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玲玲姐,我又欺負你瞭。”
我愛憐地吻瞭一下葛玲玲的紅唇,但不敢把舌頭伸進去,我真擔心她會咬斷我的舌頭。
“你要嘛天天欺負我,要嘛就永遠不要碰我。”
葛玲玲悄悄在我的臀部上盤起雙腿,鮮紅的小嘴吐出如蘭的氣息。
“你又舍不得離開杜胖子,我怎麼欺負你?”
我輕輕地抽動大肉棒,不能讓蜜穴深處瘋狂吮吸我的龜頭。
“大維在我身邊你都可以欺負我,我離不離開他有什麼分別?再說……嗯嗯……再說我離開大維,你會娶我嗎?”葛玲玲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會。”
我愧疚地說瞭謊言。
“哼,騙我嗎?嗯,好脹!愣什麼?快動呀!”
試衣間外傳來頻繁的腳步聲。
我稍停抽送就被葛玲玲用力擰瞭一下耳朵,趕緊狠狠地抽插兩下,隻是要不弄出聲音還真有點難度。雖然進攻的速度慢瞭下來,但我挺動的力量卻在加大。
身下葛大美人媚眼如絲,我欲望大漲,索性把她的裙子推過胸前,露出兩顆渾圓的大肉球。我舔瞭舔挺翹的乳頭,葛玲玲的鼻息逐漸加重。
“告訴我,我的粗還是杜胖子的粗?”
“說瞭好多遍瞭。”
“我想再聽聽。”
“你的粗。”
“噢,我要幹死你,在杜胖子面前幹你。”
“討厭,下次你再敢這樣,我就殺瞭你!嗯……”
“下一次,我還要在你傢的臥室和你做愛,我要讓杜胖子聽你喊我老公。”
“嗯,你夠膽就做,你敢做我就敢要,你想射多少進來都可以。你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也行,隻要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快,喊我一聲老公。”
“老公,哎喲!我要來瞭,用力點呀!”
為瞭防止葛玲玲發出呻吟,我慌忙地吻向她的紅唇。“嗚嗚”的鼻息中,葛玲玲盤在我臀部的雙腿無力滑落,我又給瞭她兩記兇狠的抽插。
“啊!”
一聲沙啞的驚呼把我嚇瞭一大跳。我轉頭看去,發現楚蕙不知何時站在我的身後。天啊!我忘記關試衣間的門瞭,楚蕙進來我渾然未覺。
“又怎麼瞭?楚蕙姐。”
外面的小君也聽到瞭驚呼聲。
“哦,沒什麼,我看到兩隻蟑螂。”
聽到小君的詢問,楚蕙應瞭一句。她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我們,仿佛我們就是兩隻可惡的蟑螂。
“啊,真的嗎?快快快,快打死它們。”
小君有潔癖,蟑螂是她最深惡痛絕的東西。聽楚蕙這麼一說,小君也慌亂驚叫,一溜煙跑得遠遠的,連試穿衣服都忘記瞭。
樊約沒這麼膽小,她好奇地跑進來,見我與葛玲玲糾纏一起,她羞得滿臉通紅。
我趕緊站起,濕淋淋的大肉棒直挺天空。電光火石之間,我一把抱住楚蕙,把她拖進試衣間裡。
“小樊,幫我看著小君。”
我低喝一聲,把樊約關在試衣間門外。
“怎麼樣,怎麼樣?蟑螂打死瞭嗎?”
小君遠遠地叫嚷,那聲音的距離至少在內衣店的門外。
“楚蕙姐在……在打。”
樊約吞吞吐吐地回應小君。
我暗舒一口氣,一縷幽香再次侵入我的心肺。懷中的楚蕙一臉怒容,但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無力反抗。
這個慵懶至極的女人,又哪裡有力氣反抗?不過她的語氣就尖酸得厲害,“真是無恥,你們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汽車旅館?”
“楚蕙姐,對不起,是我的錯。”
我乞憐地看著楚蕙,雙臂緊緊地箍著她的細腰。
身材完美到極點的楚蕙,有最細、最柔的軟腰,像水蛇一樣靈活。
“我說過,你如果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以後就再也不要找我。現在你就給我滾!”
如果不是楚蕙的聲音天生低沉沙啞,我敢保證一定會被外面的小君聽到。雖然楚蕙就是罵人也依然慢條斯理,但我看出她有點不計後果瞭,這是憤怒後失去理智的表現。
“你才不要臉,別以為你勾引朱九同的事情我不知道!哼,表面斯文,背後就是賤人一個。”
葛玲玲低聲大罵,如果不是小君在外面,她也一定發飆。
“你說什麼?你夠膽再說一遍?”
楚蕙突然冷冷道。
“你以為我怕你?我不隻說一遍,我還要說一百遍,賤人、賤人。”
葛玲玲豈是受威脅之人?她毫不猶豫地反擊,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嚇壞瞭,剛想制止她,突然胸前有一股巨大的推力,轉瞬間我就被推倒在地。
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楚蕙就撲向葛玲玲,葛玲玲猝不及防,也沒想過我不能抱緊楚蕙,一下就被楚蕙按倒在沙發上。
我突然想通一個道理,兔子急瞭也能咬人。
眼見平日根本手無縛雞之力的楚蕙居然能把火爆的葛玲玲死死地壓在身下,一雙嫩嫩的小手居然掐在葛玲玲雪白脖子上,任憑葛玲玲怎麼掙紮也無能為力。
我大吃一驚,從地上站起就要拉開楚蕙。
突然,我發現一個完美的翹臀在我眼前晃動,黑色的短裙下露出一截黑色的蕾絲內褲。噢,我一見到黑色的蕾絲內褲就有難言的沖動,跪壓在葛玲玲身上的楚蕙很不合時宜地泄露出致命的春光。
我胯下的大肉棒粗上一大圈,也硬上十倍,如一柄鐵槍。
我悄悄地撥開楚蕙的黑色蕾絲小內褲,蜜穴與陰毛剛顯露,我的身體隨即閃電般貼上翹臀,粗大的肉棒準確地找到溫暖的穴口。穴口沒有花蜜,但我卻野蠻地將一截大龜頭挺入蜜穴中。
“啊。”
突然被襲,正想將葛玲玲置於死地的楚蕙頓時渾身顫抖,猛然直起的上半身又突然趴下,趴在葛玲玲身上,葛玲玲嚇得尖叫一聲。
“樊約姐姐,我好像聽到叫聲耶!”
試衣間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嗲嗲的聲音發出疑問。
“嗯,也許、也許是楚蕙姐在打蟑螂。我們別站這麼近,萬一蟑螂跑出來,不小心在小君的臉上咬……咬一口就糟瞭。”
“啊,那我們離遠點!可惡的蟑螂敢咬我的話,我就剁剁剁,把它們的腸子剁出來。”
小君的聲音漸遠,我不由得佩服樊約的機智。這下子,我終於能騰出手來好好對付身下的兩個女人。
“嗯,李中翰,你快拔出來。”
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喘著粗氣。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
臉上紅暈未消的葛玲玲惡狠狠地瞪著我。
“兩位大姐姐,你們都與我有過好幾腿瞭。別鬧啦,好不好?”
我開始推進大肉棒,幹澀的穴道漸漸潤滑。這是求愛的信號,也是前進的燈塔,我沒有理由停滯不前。
“噢,好脹!你快拔出來,會疼。”
顫抖中的楚蕙狠狠地抓住葛玲玲的雙臂,渾圓的臀部越翹越高。
“哼,李中翰你這麼溫柔做什麼?對我粗魯霸道,對她像寶貝似的,哼!”
葛玲玲嬌聲大罵。
“不要臉的女人,我掐死你。”
全身軟綿綿的楚蕙也能說出狠話。
“你聽,李中翰,你現在就用力幹這個賤人!氣死我瞭,竟然想掐死我。”
葛玲玲勃然大怒。
以前我罵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騰半天,如今楚蕙罵她不要臉,簡直比掮她耳光還難受,除瞭極力慫恿我之外,葛玲玲緊摟住楚蕙的細腰。這下楚蕙更是動彈不得,我得以放手出擊,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她的穴心。
“啊……嗯……”
楚蕙隻剩下嬌吟,俏臉貼在葛玲玲的乳房上閉目不語,沒有半點被懲罰的樣子,我差點沒笑出來。
葛玲玲見楚蕙不再吭聲,她有些得意。我趕緊幫兩個大美人緩頰,見楚蕙貼著葛玲玲的乳房,我挑撥道:“玲玲的乳房真的好美,楚蕙姐貼那麼近,大概很喜歡吧!”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葛玲玲的乳房,邊喘邊說:“是啊!我喜歡得要命,我……我喜歡得想擰下來。”
“哎喲,放手!你捏疼我瞭,哎喲。”
葛玲玲不停嬌呼。
“我喜歡。”
楚蕙在咬牙切齒,她的報復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強,我真擔心她把葛玲玲的美乳捏壞瞭。
“好,我也喜歡你的乳房,我也捏捏。”
葛玲玲雙手齊動,搜尋到楚蕙的乳房,當然也不客氣地胡抓亂捏,楚蕙同樣嬌呼不止。
兩個大美人你來我往、鶯鶯燕燕,令我暗暗竊笑,強勁的抽插之餘,也加入亂摸亂捏之中,不時還親親楚蕙的脖子、舔舔她的耳垂。沒有多久楚蕙就停止打鬥,隻剩下呻吟嬌喘的力氣。
葛玲玲得勢不饒人,見楚蕙風情地扭動臀部,罵瞭一句:“騷貨。”
“啊,中翰,她罵我。”
楚蕙嘗試著搖動她的美臀。我掀起她的短裙,發現粉嫩的穴口佈滿一圈乳白色的垢物,黏滑的液體甚至滴到葛玲玲的紅裙上。我趕緊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時間兩個漂亮的陰戶交疊一起。
一比較,葛玲玲的毛草更濃密一些,我伸手摸向葛玲玲的蜜穴,發現那裡還是潮濕潤滑。想瞭想,我偷偷拔出大肉棒,閃電般插入葛玲玲的蜜穴之中,一桿到底。
“哎喲!討厭,一下子全捅進來會死人的。”
葛玲玲翻瞭翻美目,氣急敗壞地大聲嬌嗔。我一陣強力抽送,她張開小嘴,連喘氣都來不及。
“嗚。”
楚蕙發出沙啞的哭聲,聲音蕩人心魄、百轉回腸,如哀怨、如哭訴。
我趕緊把大肉棒拔出,重新插入楚蕙的蜜穴中,這蕩人心魄的哭聲才戛然而止。
不過,葛玲玲的臉色就沒有這麼好看瞭。為瞭不顧此失彼,我唯有集中精力先對付楚蕙。密集的抽插如排山倒海般襲向楚蕙,她柔啼承歡、媚情如絲,就連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瞭。
眼見我的快感就要來臨,楚蕙還沒有高潮的跡象,我不禁暗暗著急,看著搖動的美臀,我想起對付小君的伎倆,用手指沿著菊花口撫摸幾圈,然後突然用指甲刮瞭刮菊花眼,楚蕙如受雷擊般渾身劇顫,蜜穴猛地急劇收縮。
我突然兇狠地連續抽插十幾下,每一下都是全根盡沒、水漿四溢。楚蕙終於大叫一聲,痛軟在葛玲玲身上一動不動,竟似昏厥過去。葛玲玲臉色都綠瞭,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掐她的人中,片刻後,楚蕙才幽幽地飄出:句:“我要死瞭嗎?”
“有沒有搞錯?打蟑螂打半天嗎?不會是被蟑螂吃瞭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沒事吧?”
小君大聲嚷嚷。
“沒……沒事,你幫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會。”
楚蕙強打精神回應小君,我真擔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醫生?咦,怎麼把門鎖起來?”
小君關心楚蕙之情讓我感動。
“沒事,剛才打蟑螂打累瞭。”
楚蕙無奈地繼續應付,這應該是她最討厭小君的時候,我心裡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約姐姐幫你做生意,呵呵。”
“嗯,去吧。”
“來,大傢進來看看喔。新貨剛到,價格優惠……”
小君的叫賣聲由近而遠。
“噗哧。”
葛玲玲低聲嬌笑,“FIRST的品質高檔,給小君這樣吆喝,全跌價瞭。嘻嘻,我愛死小君瞭。”
葛玲玲幸災樂禍地看瞭楚蕙一眼。
其實,我看得出葛玲玲與楚蕙有很深的情誼。剛才楚蕙昏厥時,葛玲玲一副著急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楚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見葛玲玲幸災樂禍,她嘴上也沒虧欠,“跌價就跌價,反正我賺夠瞭。”
“賺夠瞭還這麼小氣,你摳不摳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繃著臉。”
“你拿那三套是最貴的,每套九千!哼,從開張到現在,你拿瞭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塊錢都沒給過我,還說我小氣!我、我要和你絕交!”
“好、好像沒拿那麼多吧?”
葛玲玲眨眨大眼睛,一副裝傻的樣子。
“你不承認?我掐死你。”
楚蕙掐住葛玲玲的脖子。
“呵呵,承認、承認。”
突然,葛玲玲痛苦地呻吟道:“中翰,我不是說過瞭嗎?一下子進去會要人命的,哎喲。”
葛玲玲表面痛苦,實際上很享受。我恨得牙癢癢的,大肉棒一探進蜜穴口就直搗黃龍,頂中葛玲玲的花心。
“對付貪得無厭的人就是要懲罰。楚蕙姐,你說對不對?”
我冷笑一聲。
“對,奸死她。”
楚蕙拼命點頭。
“嗯,楚蕙,你好狠!虧我剛才還擔心你,你現在卻想我死?”
媚眼如絲的葛玲玲向楚蕙大聲抗議。
“好吧,我心腸好,我現在就讓中翰停下來。”
楚蕙譏笑道。
“啊,不要停、不要停!中翰你敢停,以後你就永遠見不到我。”
葛玲玲又對我怒目圓睜瞭,一點溫柔都沒有,但是我卻喜歡得要命。
我剛要抽動大肉棒,試衣間外突然傳來一道爽朗的男聲,聲音有點喘,“小君,蟑螂在哪裡?”
“怎麼現在才來呀?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殺光瞭!真是的,說十分鐘到,現在都過十一分鐘瞭。”
小君大聲嚷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誰那麼不幸運。小君以前看見蟑螂,那是見誰求誰,這個急忙趕來的人,肯定是小君找來的蟑螂殺手。隻是這個男聲有點熟悉,好像是……
“小君,這位是……”
樊約問。
小君大聲說:“他是我男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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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的源景花園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高級住宅,四周蔥鬱、三面環水,真是傢居的上上之選。當初羅畢讓我住下我都覺得受之有愧,可現在羅畢答應將如此昂貴的洋樓送給我,我卻認為理所當然。
我在醫院的那段時間裡,小君與姨媽就搬進源景花園。今天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傢,本以為房子的裝修、傢具用品等都很簡單,可是我發現,不但小君房間裡的絨毛玩偶數量龐大,就連房間的裝修也極盡奢華。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一百三十坪的豪宅多半是羅畢金屋藏嬌之地,也不知道這個嬌到底是誰?
讓我愜意的是房子裡有個大大的廚房,廚房裡有三位大美女在忙碌。一位是姨媽方月梅、一位是戴辛妮,當然還有李香君。
綁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圍裙,姨媽正演奏著鍋碗瓢盆交響曲。我註意到姨媽燙瞭個大波浪的新發型,烏黑油亮的秀發間一根白色頭發都沒有,真難相信姨媽已年近五十。也許因為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輕女孩,姨媽的妝扮花俏許多,綠色的裙子是我見過最短、最緊的一條,我無法不向姨媽那肥圓的臀部多看兩眼。
不過也隻是兩眼,我的眼光就趕緊遊移到她身後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的打扮樸素大方,白襯衫、黑長裙,普通得就像一個圖書館管理員,但即便如此也難掩蓋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來有些緊張,也許未過門的媳婦都很懼怕未來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盤子上的饞人之氣吸引,如果不是小嘴繃得緊,恐怕口水早流出來瞭。我驚訝她再次梳起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這種難看的發型根本就不襯她那張令三千粉黛無顏色的容顏。
想起試衣間裡驚險刺激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會發現什麼瞭吧?仔細觀察瞭一下,小君的臉色一如往常,我不禁啞然失笑,大罵自己杞人憂天。
其實三個大美人站在廚房裡不用烹飪什麼美食就讓人胃口大開,何況還有陣陣鮮湯的香味,我感嘆人生之幸福莫過如此。
“手都不洗,抓什麼菜?”
姨媽瞪瞭小君一眼,那神態真像小君。
小君有潔癖,平常她不愛去廚房,她出現在廚房裡就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趁機偷吃。站在姨媽身邊轉瞭幾圈,小君再也無法忍受饞蟲的折磨,終於向一盤瑤柱蝦仁伸出纖纖玉手。
讓她澳惱的是,她剛把蝦仁夾起,就被姨媽大聲呵斥。小君心一慌,蝦仁重新掉回盤中,她眨瞭眨雙眼,把手指頭放進小嘴裡猛吸,大眼睛裡滿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幹凈的手。”
當著戴辛妮的面被姨媽呵斥,小君當然沒面子啦,她跺瞭跺腳,氣鼓鼓地從廚房走出來,剛好與我撞個滿懷。她翻瞭翻眼,沒好氣地大聲對我嚷道:“讓開啦,笑什麼笑!你敢說你不想偷吃菜?”
“確實很想。”
我用力點點頭,小君受委屈的時候,可千萬要順著她。
“既然你也想,那為什麼笑?辛妮姐姐又不是外人!真是的,一點自由都沒有瞭。”
小君狠狠瞪著我,明裡是沖我大吼,實際上是對姨媽發脾氣。
不過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令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姨媽身後戰戰兢兢的她,終於呵呵地笑出聲來。
“嗯,方阿姨燒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
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順著小君的話,又找到拍姨媽馬屁的機會。
姨媽本來就寵著小君,以前在傢裡,小君偷抓菜吃是很平常的事,隻是出於禮數,才當著戴辛妮的面責怪小君,一來顯示有傢教,二來也想擺擺婆婆的威風。現在小君委屈瞭,戴辛妮又適時說好話,姨媽心一軟,馬上露出迷人笑容。
“來來來,小戴可以先嘗一下,看看味道怎麼樣?小君,一點禮貌都不懂,別管她。”
姨媽抿嘴輕笑,慈祥中帶著謎一樣的風情。
姨媽對我來說,真的像謎一樣,她的過去我知道的不多,而她對我的身世含糊其詞,以前問起她,都被她含糊帶過;連她工作的地方,我也從來沒有去過,隻聽姨媽說過,她在一間很遠的紡織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