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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驚,剛撐起身體,就發現何芙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拿槍的手在顫抖,似乎連拿槍的力氣都消失瞭!她後退幾步想把手槍交到左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郎謙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槍換到左手已來不及,她要嘛閃避,要嘛扔掉槍接住小君。在這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後者。她扔掉手槍,張開雙臂,準確地說是張開單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勢太猛,何芙與其說是接住小君,不如說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碰咚”一聲,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磚,這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郎謙,看刀!”

  看見郎謙向手槍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向他扔去。

  此時郎謙的精神高度緊張,聽到我大喊,又看見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向自己飛去,他本能地急退,閃身避開這“致命的一擊”。據說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鍵,都會對槍、刀這些武器字眼異常敏感。

  隻是郎謙發現向他飛來的隻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瞭憤怒外,就剩下絕望。

  因為掉在地毯上的手槍已經被小君撿起來交給何芙,何芙雖然是左手握槍,但我看見她的眼裡充滿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擊?”

  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槍。

  “你可以試試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還有機會。”

  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擔心成瞭多餘,這一槍很準,擊中郎謙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槍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

  看著何芙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流瞭出來。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瞭嗎?”

  小君在何芙的懷裡嚷嚷。

  “嗯。”

  “那這個人死瞭嗎?”

  “沒死,他隻是暈過去瞭。”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發現何芙的傷勢。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槍瞭,你們都必須做筆錄。”

  “嗯,知道瞭,要不要先叫救護車?”

  我擦瞭擦淚水,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們的人會安排。”

  何芙溫柔一笑。

  “好。”

  我點瞭點頭,拉著小君向另一間房間走去。自始至終,小君都沒有見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無法動彈。我不敢告訴小君,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抱著我,我清楚感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們回傢吧。”

  小君呢喃著。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傢。你先在房間裡待著,何芙姐姐受瞭傷,哥去照顧她。”

  我輕輕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幽幽的暗香。這縷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

  小君用力點瞭點頭。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白是乳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裡流出的鮮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紅瞭,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艷,唯獨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隻有一隻手能動,無法幫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

  我給何芙倒瞭一杯溫水。

  “謝謝。”

  何芙看瞭我一眼,她那雙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氣,我謝你都來不及瞭。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瞭,嗯。”

  何芙輕輕地呻吟一聲,看來一定很痛,我心裡難過死瞭!上帝,這個女人又救瞭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瞭。”我嘆息。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上次撞瞭你,這次算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補償。”

  何芙沒好氣地看瞭我一眼。

  “你們不是無神論者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

  何芙微慍。

  “好瞭,別說話。要不你再喝點水?”

  我趕緊把話題扯開。

  “不喝瞭。”

  何芙喘瞭一口氣,悄悄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端詳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嗎?不,很可愛。她的眉毛有點濃,據說眉毛濃的女人,陰毛也特別濃密。我不清楚這種傳言的真偽,除非能親自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瞭,我居然還在想這些齷齪的事。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沖進來。他隻掃視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道:“以後可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瞭。”

  何芙淡淡一笑。

  “撐得住嗎?”

  喬若谷又問。

  “能。”

  何芙點瞭點頭。

  “嗯。”

  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吩咐道:“立即通知專機,你們馬上先回總部。”

  “是,喬組長。”

  年輕人應瞭一聲,馬上撥打電話。

  “老喬,你不走?”

  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總部後總政醫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接你。”

  喬若谷向何芙露出溫柔的微笑。我心裡“咯登”一下,隱約看出喬若谷的眼神裡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用小題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溫言的關心,反應似乎有點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傷得不輕。”

  喬若谷看瞭看何芙的傷口,輕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瞭,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瞭一眼。

  “哦,是右手嗎?來,給我看看。”

  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瞭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隨即道:“無礙,隻是脫臼,我幫你接上。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沒斷!我興奮極瞭,很配合地咬緊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

  喬若谷一邊安慰我,一邊輕搖我的手臂。

  說話間,隻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襲擊我全身。隻是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後,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漸漸消失,隻剩下酸麻。

  我揮動一下手臂,發覺已能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

  我大贊。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的自救知識。小芙要是沒受傷,她也會這兩下的。”

  “呵呵……”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請指示。”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屍袋裝好,一起運回首都。你們先走,這裡的筆錄由我來做。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

  喬若谷叮囑著。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知道瞭。”

  高大的年輕人大聲道。

  “嗯,走吧。”

  喬若谷擺瞭擺手,一行人行動敏捷地離開總統套房,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跡也清理得幹幹凈凈,我不禁暗暗佩服。

  喬若谷走到窗口,拉開厚重的窗簾,透過明凈的玻璃註視樓下的一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是兩輛黑色的大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一群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就不做瞭,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

  等兩輛黑色大車駛離酒店,喬若谷指瞭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發上,對喬若谷我是尊敬中帶有崇拜。

  “別客氣,隻是例行公事。”

  喬若谷微笑地坐下來。

  “聽說你手上有一卷錄影帶,我希望你把錄影帶交給中紀委。”

  “沒問題。”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錄影帶交給我。”

  “行,喬哥你寫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著小君。她年紀還小,心理承受能力沒有我們強,經歷那麼多風波,她的情緒一定有些波動。你最好待在她身邊,好好安慰她。”

  喬若谷微笑著寫下聯絡電話,還不忘再三叮囑我照顧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廁所我也要把小君綁在腰帶上。

  “好,喬哥的話我記住瞭。”

  我感激地點瞭點頭。

  告別喬若谷,我轉身推門進入小君待的房間。柔軟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著瞭。

  也許是太累,她抱著一個枕頭,擺著一個可愛的姿勢,鼻息輕柔均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隻是我突然發現小君的小腳丫受傷瞭,粉嫩的小腳趾上赫然有一條血痕,血痕很小、很細,大概是被碎瓷片劃傷的。這傷痕本來不容易看出來,隻是我對小君的兩隻小腳丫情有獨鐘,也就看得特別仔細,才發現這傷痕。

  “嗯……哥,你幹什麼呀?”

  小君剛睜開眼就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把她受傷的小腳趾含進嘴裡,輕輕吮掉傷口上的血絲。隻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這麼敏感,腳趾頭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瞭。

  “你腳傷瞭,哥……哥幫你舔舔。”

  我吐出腳趾頭,慌慌張張解釋著。

  “舔你個頭,快去照顧何芙姐姐。”

  小君向我瞪瞭一眼,小腿一縮,把小腳丫收瞭回去。

  “何芙走瞭。”

  我躺瞭下來,雙手抱住小君嬌小的身體。

  “走瞭?在哪間醫院?我們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懷裡亂扭。

  “不用瞭,她直接回首都,坐飛機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長瞭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小君晃瞭晃小腦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轉。

  “當然想啦。”

  小君眨瞭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訴哥你的衣服藏在哪裡?為什麼剛才那壞人怎麼找都找不到?”

  我帶著深深的疑惑問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傢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瞭,我就用水洗瞭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後掛在窗口晾幹。隻是窗簾擋住瞭,你們當然看不見啦。”

  小君噘起小嘴。我發現小君很愛噘嘴,動不動就噘嘴,惹得我心癢癢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來如此,那你怎麼通知何芙姐姐和喬若谷的?我可沒看見你打電話呀?難道你有其他的電話?”

  我又想起另外一個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電話呀?我隻是在那個壞人搶走電話之前,就給何芙姐姐打電話瞭,我……我是在床單下偷偷打的。”

  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腳給何芙姐姐打電話的。”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對迷死人的彎月。

  “用腳?”

  我大吃一驚,瞪著小君,心臟急劇跳動。噢,這個小狐貍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就在第一個,我用腳按一下撥號鍵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腦袋。

  “你的腳可以按撥號鍵?”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

  “當然可以啦!哼,這是我的絕招,呵呵……”

  小君在我懷中亂扭,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鉆進我的耳膜。

  “哥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招?”

  我還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話。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你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你是怎麼救我的?”

  小君不扭瞭,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問。

  “怎麼會不記得?哥爬樹摘果子,你也跟著爬,結果人爬上樹後卻下不來,一直哭,把哥嚇死瞭!剛想爬上去抱你下來,你就從六、七公尺高的樹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體擋,你就是不死也殘廢瞭。唉,幸好你隻是左手斷瞭。”

  回想起小君的調皮我直嘆氣,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現在這樣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還記得住院的時候我的手不能動彈,哥卻買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給我解悶。哼,氣死我啦!人傢的手斷瞭,怎能玩遊戲?你這頭豬就不安好心,故意氣我。”

  小君氣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讓你手好瞭之後多用手,這樣可以盡快恢復手的靈活度,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也瞪瞭小君一眼。

  “哼,算你會狡辯。”

  小君眼珠子一轉,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心裡過意不去,趕緊找一個臺階下,接著說:“住院的兩個月裡,我就用腳學著玩遊戲。後來出院瞭,我也經常用腳學寫字、拿東西。嘻嘻,現在我的腳跟手一樣靈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腳,和豬一樣。”

  “意思是說你現在真的可以用腳打電話?”

  我半信半疑。

  “當然啦。”

  “來,你試試這個電話。”

  我連忙把小君抱到床頭,這裡有一支電話。總統套房裡的每間房都有一支電話,主臥室更有兩支電話和一支衛星電話。

  “別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腳會不會打電話!呵呵……”

  小君一邊嬌笑,一邊把小腳丫伸到電話上。突然,那一排緊密的腳趾頭一起打開,大腳趾上翹彈出,腳背繃緊形成一個腳弓,二腳趾對準電話上的按鍵點下。一下、兩下,隨後越點越快、越點越靈活,不要說撥打電話,就是彈鋼琴也綽綽有餘。我屏住呼吸註視著眼前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中翰,怎麼樣?相信瞭嗎?”

  小君吃吃地嬌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腳。”

  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輕提起來,握住一隻小腳丫。在小君的驚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腳趾。

  “哎呀,又啃!剛才人傢的腳踩過地毯,臟死瞭!快、快放開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給哥好好親一下腳,哥發誓一定會搔你癢癢。”

  我吐出大腳趾,惡狠狠地警告小君。

  “嗚……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真要親也要洗過才可以。”

  小君扁瞭扁嘴。

  “不。”

  我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嗚……哎呀,不許舔腳趾縫啦……嗚……難受死瞭啦……”

  小君嗲嗲的呻吟聲助長我的欲焰。我的舌頭把小君五根腳趾頭逐一吮吸,就連腳趾縫都來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嬌呼四起、呻吟連連。

  “舒服嗎?小君君。”

  我一邊吮吸,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戲謔。舔吸的范圍擴展到腳心、腳背、腳踝還有腳跟。啊,我瘋瞭,徹徹底底瘋瞭。我就像一隻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濕這隻粉嫩無匹的小腳丫。

  “討厭,真不衛生!那麼喜歡舔,幹脆兩隻一起舔。”

  小君突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嗲嗲的叫喚中,我仿佛看到一個寂寞難耐的少婦正發出春情蕩漾的呻吟。我暗暗吃驚,也沒有理會小君,繼續吮吸她的腳恥頭。

  可是意外發生瞭!小君舉起另外一條玉腿,把另一隻小腳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這條不請自到的美腿,還看到高高賁起的陰部,誘人的蕾絲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水漬。一縷淡淡的清香飄來,我的嘴邊整齊地並排著兩隻美麗異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腳趾頭逐一列隊,好像在等待我的檢閱。

  啊,我真是太幸福瞭!瘋狂伸出舌頭,我縱橫於柔弱無骨的纖纖玉趾之間,兩隻玉足的每一片腳趾甲、每一個腳趾頭,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愛憐。令我驚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時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腳趾頭磨我的牙床、戳我的嘴唇、夾我的舌頭,把我挑逗得極度亢奮,而她誘人的蕾絲內褲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漸擴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瞭。

  “哥……”小君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褲褲濕瞭,脫掉好不好?”

  我一隻手高舉著小君的雙腳,另一隻手順著光滑粉嫩的大腿直達她的小翹臀,揉著吹彈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內褲輕輕往外一拉,小內褲卷瞭起來,順著筆直的玉腿脫下來,露出光潔的陰阜,鮮嫩的肉瓣上已經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來瞭。”

  我迅速脫掉身上的一切,挺著粗大猙獰的肉棒對準晶瑩剔透的小穴口。

  “嗚……不要啦……”

  小君咬著紅唇,美目閉瞭起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滾燙的春意彌漫她的身體。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龜頭杵進小君的嫩穴。去勢雖然緩慢,但毫不停歇,我讓小君享受一下陰道被進入的過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

  我的肉棒完全沒入小君的小穴裡,肉壁的壓迫讓我異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處充滿吸力。

  “嗯……啊……”

  “舒服嗎?”

  “嗯……”

  “要用力點嗎?”

  “哎喲,不要……啊……人傢都說不要瞭……嗚……脹死瞭……”

  “那哥輕點。”

  “嗚……現在可以用力點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這兩天除瞭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之外,就是忙著穿衣打扮、修飾容姿。聽說今天要開董事會議,小君嚷嚷著也要參與。我當然不願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則後果很嚴重。

  會議室裡,一位水藍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腳上穿著白色NIKE運動休閑鞋的青春時尚美少女正裝模作樣地看著會議文件。美少女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觀賞。除瞭眼珠子亂轉外,她一句話也不多說,老老實實地端坐在我身邊,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傢不反對,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給公司副總裁羅畢先生。董事決議生效期間,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羅畢先生全權處理。”

  當我再次決定將公司的執掌大權交給羅畢時,隻有兩個人在笑。一個小君,另外一個當然就是羅畢。

  幾乎沒有人反對我將KT的管理權移交給羅畢。大傢都心如明鏡,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這些KT的董事和高階管理中還有多少是隱藏的“郎謙”?反正我已對KT感到害怕,晚上拜見何書記,我就名正言順提出辭職。

  然後帶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傢鄉,過上快快樂樂、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還對事業充滿希望。三天後,我卻想急流勇退,過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嘆這世界的變化真快。

  “哥,我們真的回傢嗎?”

  回到我的辦公室,小君晃著腦袋問。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個女人就會得意。

  我刮瞭一下她的鼻子:“當然,回傢之後我們就可以遊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歡去小沙壩公園裡的小河玩嗎?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

  小君瞪瞭我一眼,小腦袋一擰,如雲的秀發掃瞭我一臉。癢癢的,我的褲襠又撐起一個小帳篷。

  “外國人都喜歡裸泳。”

  我笑嘻嘻地摟著小君的細腰。

  “那你到外國去呀!”

  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體硬起的地方,她小臉一紅,又瞪瞭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傢鄉我就回傢鄉,小君去外國我也去外國。總之,我與小君一輩子都不分開。”

  “哥……”小君跺瞭跺腳,眉目間盡是嬌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蕩,褲襠那地方又硬上幾分。

  “哥說的是心裡話。”

  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輕,我單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還是雙手抱起她,因為我喜歡她雙腿夾住我的腰部,像隻小鳥一樣完全依附在我懷裡。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傢,就待在上寧市。”

  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轉瞭轉,居然說出讓我意外的話。

  “什麼?”我莫名其妙地問:“你不是想回傢嗎?”

  “我……我現在又不想回去瞭。”

  小君向我眨瞭眨迷人的大眼睛。

  “為什麼?”我笑問。也許跟我住在一起後,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豐滿起來,臉形逐漸有鵝蛋的輪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憐愛。

  “你這笨蛋,不和你說瞭!放我下來,我……我要去尿尿。”

  小君氣鼓鼓地在我懷中亂扭,想從我身上下來。

  “不說清楚不許下來。”

  我雙手托著小君的翹臀,瞅準時機用硬硬的地方猛頂幾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著褲子我也感受到溫暖。

  “哎呀……哥,你愈來愈討厭瞭。”

  小君粉臉潮紅,眼光閃爍,東張西望。

  “看什麼?這是哥的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沒有人能進來。”我壞壞一笑。

  “要是泳嫻姐姐來瞭怎麼辦?”小君瞪瞭我一眼。

  “杜鵑會先通知我。”

  我揉瞭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鵑姐姐為什麼要先通知你這個大色蟲?”

  “因為大色蟲想跟小君愛愛呀!”

  “愛你個頭、想你個頭,快放我下來!這裡是辦公室,等會泳嫻姐姐、辛妮姐姐,還有……還有什麼羅經理、杜胖子都會來。”

  “來瞭怕什麼,杜鵑和黃鸛會幫哥擋住的。”

  “擋……擋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難受,給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條大色蟲!這兩天你舒服瞭四次。哦,不是,是五次。”

  小君咬咬紅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