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辛妮頓時渾身顫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維面前她已無秘密可言。連我也驚訝杜大維的能力,看來一個月後的股東大會必定是一場殘忍的搏殺。
杜大維得意極瞭,能征服像戴辛妮這種女人,男人都會有無比的成就感。他解開上衣的鈕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現在,我明確地告訴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須是處女之身。如果你不是處女,我對你憐惜就會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後退,她的臉色蒼白到極點:“我不是處女瞭,我已經……已經和李中翰上過瞭。”
“什麼?混賬,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你在騙我。”
不但杜大維吃驚,我也大吃一驚。我與戴辛妮有過擁抱親熱、猥褻接吻,但是根本沒有上過床呀!
不過,我隨即明白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維玷污的借口。
“我沒必要騙你。”
戴辛妮大聲說,她退到瞭墻角,已無路可退。
杜大維淒厲地咆哮:“不可能!上個月才體檢,半個月前你才開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傢探親,你們的關系不會發展這麼快!以你的性格不會隨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騙我。”這時的戴辛妮似乎冷靜瞭下來:“不錯,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喜歡李中翰一年多瞭。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進我辦公室的時候,他剛好離開。”
“啊……你這個娼婦!你這個婊子!我想起來瞭,我想起來瞭。怪不得你臉色如春潮,怪不得我聞到瞭你身上的騷味。啊……我要殺瞭李中翰!”
杜大維發出歇斯底裡的尖叫。
我在門外聽得血氣上湧,心裡不禁冷笑不已。隻要殺人無需償命,我現在就沖進去辦公室,把這頭肥豬的脖子擰斷,然後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腳,我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亂如麻的我壓抑住瞭內心的沖動,畢竟戴辛妮挪用瞭公款,她確實有把柄落在杜大維的手裡,我隻能忍耐和靜觀其變。無論如何,我已身陷漩渦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須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我答應做內線,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你死瞭這條心吧!”
戴辛妮說話時,語氣平穩冷靜,而且果斷地選擇瞭回旋餘地很大的第二個條件。我欣喜異常,上湧的熱血總算冷靜瞭下來。對戴辛妮的喜愛更是無以復加,哪怕她挪用瞭公款、犯瞭錯。
“你真的看上瞭李中翰?”
杜大維話裡的酸意連門外的我也能聽出來,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樣?”
杜大維突然有些激動:“我不相信!李中翰雖然當上瞭主管,但他隻是窮光蛋一個,你會喜歡這種人?我記得朱老頭曾經說過,你以前每個月都去香港購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錢我就不清楚瞭。總之,李中翰的薪水,連你的來回機票錢都不夠。”
“我喜歡誰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有關,因為我比李中翰更喜歡你。”
“是嗎?我不會給有婦之夫機會的。”
“李中翰也是有婦之夫,他的小姨都進我們公司瞭。你再喜歡人傢,人傢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聰明人,多想想自己處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線的,再重復一遍,我不會做你的什麼混賬情人!”
“你不怕我舉報你?”
“怕,當然怕,但一想到要給你糟蹋,我情願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說。”
“知道嗎?五年前有個男人也想碰我,結果我把他踢成陽痿,你要不要試試?”
欺身上前的杜大維忽然後退瞭兩步,下意識地用短粗的手臂擋住瞭下體,他奸笑道:“這件事情朱九同曾經跟我訴苦過,幾年前他就警告過我。呵呵,那是他活該。真危險,我差點把這給忘瞭。”杜大維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逞強,他無奈地嘆瞭口氣:“好吧,我們達成協議,你隨時向我匯報朱老頭的情況。至於你,我是不會放棄的。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幹你。”戴辛妮臉色大變,卻不敢再出聲。我當然理解她此時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心情。隻是我與戴辛妮不同,我沒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維的手裡,我隨時隨地都能報復他。他杜大維今日侮辱瞭我,改日我必將要他十倍、百倍償還。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發很明顯整理過瞭,不但飄逸,發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細肩帶洋裝,我敢說,隻要戴辛妮出現在“愛巢”裡,一定是全場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但此時此刻不是欣賞美人的時候,我必須想辦法讓戴辛妮離開。
眼珠子一轉,我計上心頭,迅速地離開投資部,走出公司大門那一刻,我連殺人的心都有瞭。
“喂,杜經理嗎?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樓外,我撥通瞭杜大維的電話。
“什麼事?我在忙。”
杜大維在電話裡很不耐煩,似乎急著要做什麼,但我不可能讓他如願。
“你還是快來‘愛巢,吧!玲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賣關子。
“玲玲她怎麼瞭?”
杜大維的語氣馬上變瞭,變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該不該說,羅總經理好象對玲姐很熱情。”
我暗暗冷笑,論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見得比你杜大維差多少,我們來日方長,走著瞧!
“什麼?你幫我看著,我馬上就到。”
隻一秒鐘,杜大維就焦急地掛斷瞭電話。
輪到我得意瞭,找瞭一個能望見公司大門的陰暗角落,我悄悄藏瞭起來。
五分鐘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迅速從公司車庫急馳而出。
十分鐘後,一個麗影也走出瞭KT公司大門。看著麗影攔下一輛計程車,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這女人是誰?”
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束著一條馬尾,身穿紅色的短袖T 恤,白色的運動長褲、腳穿一雙白色慢跑鞋,看起來很像剛剛訓練完的運動員。
“我好象不認識你。”
四周寂靜無人,這個女子的出現令我詫異,我承認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時根本沒心情去欣賞女人,我的心早已飛到愛巢。
“你把我撞倒瞭,你還說不認識我?”
女人擋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來瞭,是你先開車撞倒我的。你慘瞭,我現在全身都痛,估計骨頭也斷瞭十根、八根,你不賠個十萬、八萬的,我就跟你回傢。”
平靜下來,我真的感覺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賠你錢,我等瞭你快一個多小時瞭。”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瘋子,沒有人會等著賠錢的。如果有,那隻有兩種人,一種是錢多到花不完的暴發戶,另外一種就是瘋子。
“你是鬼?”
我感覺這個女人既不像有錢人,也不像瘋子。那麼還有一種可能,我可能遇見鬼瞭。晚上碰見穿紅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這是你的車?”
我指著路邊一輛紅色的敞篷金龜車問。
“對,隻不過這車很便宜,你要車的話就虧大瞭。”
女人搖頭嘆息。
“你不是說要賠我錢嗎?你把我送到‘愛巢’酒吧,大傢就兩清瞭。”
我焦急地眺望空曠的馬路。夜已深,要截一輛計程車不容易,剛看見一輛,但與紅衣女人說話間就錯過瞭!心裡鬱悶至極,也不管那麼多瞭,連車門也不打開,我就竄上瞭金龜車。“呵呵,這麼簡單?我看你不止被撞傷,一定是被撞傻瞭。”
女人也跟著上車,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觀察我的身體。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醫院嗎?那你先送我去‘愛巢’,然後再送我去醫院好瞭。”
我催促女人快點開車。
金龜車雖然是小車,但這車還是新的,所以加速起來也不會比計程車慢多少。
隻是開車的女人很囉嗦:“我知道‘愛巢’酒吧在什麼地方,但為什麼要先去酒吧再去醫院呢?”
我真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抽上幾鞭,真不知道她傻還是故意找麻煩?
“我有一單三十億美金的合同在‘愛巢’,等我簽,你說我應不應該先去‘愛巢’?”
“三十億?”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媽好瞭。”
“我有這麼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車子一般,但她開車的技術很棒。笑聲還沒有完全停歇,就到瞭愛巢。
我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金龜車女人在我身後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我回頭走到車窗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歪著脖子大聲說:“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還真奈何不瞭。”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記住瞭,如果你覺得身體不舒服,要趕快去醫院檢查,然後趕快打電話給我,把你撞瞭真對不起。”
何芙一會嬌嗔,一會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趕緊跑瞭。
跑瞭好遠,身後女人的呼喊隨風飄至:“喂、喂,我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回頭,心想還是算瞭,反正傷都傷瞭,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拉丁搖滾,帶有野性又放蕩不羈。我剛回到愛巢,一眼就發現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樂中搖動她的美臀,輕甩她的秀發,她看起來是如此迷人、如此驕傲。在沸騰的人群中,她淡淡的憂傷沒有人會註意。
我的心都碎瞭,但我不能過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發現瞭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遠都像一個驕傲的公主。
莊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裡去瞭?到處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對勁。”
莊美琪焦急地拉著我的手。
“怎麼瞭?”
我問。
“羅畢和杜大維好象較勁起來瞭,估計大傢都喝多瞭。”
震耳欲聾的音樂使莊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從她嘴裡噴出的酒氣撩撥著我的耳朵。
十九號包廂裡氣氛詭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維。
在羅畢和杜大維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個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裡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場決鬥,酒吧裡的決鬥當然是鬥酒。
鬥酒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文鬥,另外一種就是武鬥。
文鬥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傢比智力、比運氣。如猜拳、搖骰子、打撲克牌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鬥。
武鬥則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場酒吧,圖的是快樂、是開心,沒有人喜歡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麼武鬥就避免不瞭。
真湊巧,羅畢居然也看杜大維不順眼,而杜大維恰好對他不服氣,於是兩杯本來裝啤酒的杯子就理所當然擺在他們面前。這是要命的鬥酒,一個人很難一口氣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麼原因讓羅畢和杜大維產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瞭八九分,因為這場決鬥是我挑唆的。雖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災樂禍。
奇怪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下,端坐在羅畢和杜大維中間,雙手支著沙發的葛玲玲卻顯得輕松自如、風情萬種。她一會看看杜大維,一會瞧一瞧羅畢,似乎這場決鬥與她無關。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決鬥源頭就是為瞭葛玲玲,兩個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出強大的雄性特質。
據說,雄孔雀看見瞭雌孔雀就會開屏,但雄孔雀開屏不是為瞭展現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強大。
動物如此,人類也如此,何況美女葛玲玲值得他們決鬥。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裝足以讓在場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都發軟,隻有一個地方會硬的女人。
我看著葛玲玲很久瞭,所以我也硬瞭,還硬得厲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僅想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瞭,因為我的想法很齷齪、很無恥、很變態。
“你的眼睛看哪?”
莊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註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亂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誰先倒下?”
我尷尬地笑瞭笑。
“喂,我是叫你來勸架的,你怎麼看起熱鬧瞭?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莊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胸前那團東西掛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裡大叫,莊美琪呀莊美琪,我現在已經欲火焚身瞭,你就別添亂瞭。
羅畢和杜大維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來,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純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我就不能辦到。
“他們剛剛喝過瞭?”
我問身邊的莊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瞭半瓶瞭,我很少看見杜大維和別人拼酒的。”
莊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你全喝瞭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笑瞭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麼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的!那時候被人非禮瞭也不知道。”
莊美琪眼波流轉、美目顧盼生輝,酒氣直噴我的臉頰。這次,我不隻臉癢癢,連心也癢癢瞭。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
看著性感的莊美琪,我的心騷動瞭。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瞭回不瞭傢。如果你答應送我回傢,我把那兩杯酒都喝瞭。”
莊美琪吃圪地嬌笑。
哎!我內心嘆瞭一下。其實,就是白癡也知道莊美琪對我有意,但我寧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系。要知道,如果我和莊美琪發生瞭性愛關系,我和她之間的友誼就灰飛煙滅。人有時候不能隻有愛情,友情也很重要。
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隻是葛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瞭高潮。
“不能喝就別喝瞭,大傢都看著呢!”
葛玲玲也喝瞭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鼻音,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隻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維的耳朵裡卻發生瞭強烈的化學反應。
什麼叫不能喝就別喝瞭?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
此時隻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維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羅總,你還是認瞭吧?你那輛‘幻影’,很不錯,讓我開一個月,一定很拉風。”
杜大維翹起瞭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感覺一定棒極瞭。”
羅畢一邊說,一邊盯著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總喜歡被人贊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歡。葛玲玲笑瞭,笑得花枝亂顫:“羅總說話可不許占我老公的便宜喲!”
“哈哈,怎麼敢?怎麼敢?”
羅畢放聲大笑,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瞭。
不過,杜大維就笑不出來瞭。他不是笨蛋,羅畢的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葛玲玲,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麼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幹瞭。”
杜大維拿起瞭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裡盛滿瞭令人恐懼的威士忌。
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淺斟低酌那是一種享受。可惜,此時此刻,就算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殺差不多。
“幹就幹。”
羅畢果然豪爽,話也不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
眾人喝彩下,杜大維當然也不示弱,咬瞭咬牙也仰頭痛飲。
哇!人群在騷動,大傢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傢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
我感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維高一籌,但羅畢在眾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瞭很多,而杜大維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除瞭爭風吃醋外,一定也覺得自己占瞭有利時機。
不過杜大維還是後悔瞭,因為羅畢兩三口就喝下瞭一半。
杜大維的瞳孔在收縮,他已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註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瞭。沒辦法,杜大維隻能打腫臉充胖子硬撐下去。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耶……”
人群爆發瞭熱烈的掌聲,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看戲。
我很想笑,因為杜大維的臉色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色越來越紅,幾乎變成瞭豬肝色。
終於,杜大維和羅畢都放下瞭手中的空酒杯。歡呼聲停止瞭,大傢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維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後,杜大維倒下瞭。
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
大傢簇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抬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們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瞭,葛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瞭。”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莊美琪,臉色古怪地跟著葛玲玲跑出瞭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瞭?”
莊美琪瞪大瞭眼珠子。
“呃,這個,這個……”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瞭婚的男人最危險。”
莊美琪恨恨地搖瞭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瞭。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還在舞池裡,我悄悄跟瞭出去。
舞池裡回蕩著《Floorfiler》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輕搖滾,節奏明快,讓人熱血沸騰。聽著這支搖滾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瞭。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裡優美地扭動,我也有瞭“跳一曲”的興趣。
“I came to got down. So you better make it that……”
我嘴裡哼著《Floorfiler》的歌詞,搖到瞭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個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見到瞭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拋瞭一個媚眼。我感嘆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隻能說出“佩服”兩個字。
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瞭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瞭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er》隨著酒吧的氣氛達到瞭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聲叫喊:“That is how we want it. Floorfiler that is howwe need it. Floorfiler ……”
戴辛妮笑瞭,她咬著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隻能硬瞭,硬得厲害。《Floorfi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
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瞭一個包廂虛掩著,裡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動地拉著戴辛妮沖瞭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遊弋,口中瘋狂地吮吸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瞭毛絨絨的地方。
“唔。”
漆黑的包廂裡隻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瞭。令人耳熟能詳的《生日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
雜亂無章的生日歌停瞭,有人大聲問。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一眼後,我們有瞭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著戴辛妮四處亂竄。
“哈哈……”
“咯咯……”
戴辛妮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在愛巢的一個角落裡,我們停瞭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來,我又吻上瞭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如血、像櫻桃,但我把兩片嬌艷飽滿的紅唇當做陰唇來舔。天啊,我快瘋瞭!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瞭戴辛妮的黑色細肩帶洋裝。
戴辛妮的洋裝很合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包裹著她滿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瞭反抗,我才順利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瞭她的腰部,露出瞭渾圓的大屁股,也露出瞭毛絨絨的一片。
“你好壞,居然不穿內褲!辛妮,你好悶騷啊!”
我雙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來,讓人看到啦!”
興奮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屁股轉過來。”
我的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滿腦子都是肉欲。
“我不。”
戴辛妮完全領悟瞭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
我無奈,隻能用手指過過癮。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瞭淫液。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滿臉通紅。顯然她已動情,隻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轉過身去。”
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
戴辛妮像八爪章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噴出的熱氣讓我感覺到她高亢的情欲,回去做什麼?我當然清楚,隻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瞭。”
我的手指在濕潤的陰唇上撥弄。
“我真想咬死你。”
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麼人走過來看幾眼。其實我們所處的角落是樓梯轉彎的死角,經過的人不少,但不太會引人註意。而且在這種瘋狂的地方,誰又會註意這個光線陰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瞭,快轉過去。”
我的手指又進瞭一步。這次,我挑入瞭滑膩的陰唇,直接滑進瞭陰道。那裡更滑膩、更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