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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愛到瘋狂

  自從唐宋在衣櫃中偷窺到母親與疤臉的奸情後,並通過他們的對話瞭解到他們交往的前因後果,想想平時疤臉對自己的態度一直不錯,唐宋覺得沒有必要成為母親與疤臉之間的絆腳石,而且母親肖春月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雖然那時唐宋才十歲,與別的孩子一樣,對自己的母親十分依戀,但為瞭自己母親的性福生活,唐宋對肖春月說瞭心裡話:希望她和張疤臉能走到一起,組成一個完整的傢。唐宋說自己不想當一個絆腳石,他能夠自己照顧自己。

  肖春月聽完兒子的話,立即就抱住唐宋幼小的身子,發誓自己不會結婚,除非有人願意和自己一起照顧唐宋,否則,她要一個人把唐宋撫養長大。唐宋見母親態度堅決,就通過二胖打聽到瞭張疤臉的傢,在某一天晚上,唐宋直接去找瞭張疤臉。

  進門後,唐宋等著小眼睛,斬釘截鐵的問張疤臉:你願意照顧我母親後半輩子嗎?

  張疤臉也算是閱人無數,但被唐宋的執拗的眼神兒嚇的不敢說話,直到唐宋問出第二遍,張疤臉才連連點頭,並對唐宋說:如果你同意讓你母親嫁給俺,俺一定拿你當親兒子,不讓你們母子再受別人的欺負。

  唐宋聽完,對張疤臉說瞭一句:好,咱們是男人,一口唾沫一顆釘,希望你能遵守誓言。

  回到傢中,唐宋把自己去找張疤臉的事兒告訴瞭母親肖春月,並明確表示,自己也想有個完整的傢庭,他覺得張疤臉人還不錯。

  最終肖春月和疤臉一商量,先把結婚證領瞭,婚禮就不辦瞭。領證的當天,親戚朋友雖然已經通知到,但他們並不看好肖春月與張疤臉這樁的婚姻,就連唐宋的爺爺奶奶也沒有祝福這對新人。隻有小區門房的連爺爺過來送瞭一幅他寫的毛筆字,算是賀禮。至今那副字仍掛在唐宋傢的老房子裡,一共十六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契闊,與子成說。

  這簡單的十六個字,張疤臉和肖春月用他們的生命來演繹瞭其中的內容。

  肖春月和疤臉領證後,沒有顧忌鄰居的眼色。疤臉直接搬進瞭唐宋的傢,並且疤臉不止是信守瞭自己的承諾對新媳婦兒肖春月疼愛有加,對唐宋更是視如己出。這讓肖春月又一次感受到瞭新婚的幸福,就連唐宋,也覺得自己又有瞭一個幸福的傢庭,雖然他一直沒有改口叫張疤臉爸爸。但疤臉也不在乎,他喜歡唐宋這個小孩子,每天疤臉都把沒有賣完的骨頭燉成湯,給唐宋和自己補營養。

  疤臉認為:兒子唐宋要看書學習,比較費腦子,所以必須要給兒子補充營養。而自己呢,隻要媳婦兒肖春月沒有來例假,他是勤勞耕耘、從不懈怠,每晚必定要美美的把肖春月日上一遍才肯睡覺,所以他也得補營養。

  傢裡有瞭個壯勞力,確實省心不少,沒起碼買面、換煤氣等重體力工作,肖春月就不用親自動手瞭,她現在每天下班後,除瞭要督促兒子寫作業,就是把自己收拾的幹幹凈凈、利利索索的,等到晚上,她知道老公疤臉是不會放過她的,雖然她覺得和疤臉做愛的次數有些太過頻繁,幾乎讓她有些吃不消,但心中更多的是男女之間歡好的甜蜜。

  在當時的年代裡,男女感情中沒有摻雜太多的物欲,他們表達愛的方式很簡單、直白,就是要讓彼此感到舒服。在當時的社會理念中,女人首要的任務就是伺候好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就像疤臉,每天回到傢,洗澡水已經燒好瞭,幹凈的衣服也準備好瞭,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想日肖春月的嘴就日肖春月的嘴,他想幹媳婦兒的美穴就幹她的美穴,所以疤臉也感覺特別知足。

  因為傢中有小孩兒的原因,所以疤臉和肖春月把做愛的時間都定在瞭晚上,且做的時候不能大聲,兩人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敢讓老兒子唐宋聽到,這種鬼鬼祟祟的做愛過程,讓二人都覺得刺激,所以兩人痛並快樂著,總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即便是這樣,唐宋還是察覺到瞭父母的古怪,每次晚上母親一洗澡的時候,後爹張疤臉就哼著小曲子早早瞭進瞭臥室,母親出來後也會叮囑唐宋一番,故意在他面前打著哈欠,走進臥室,提前睡覺瞭。

  後來唐宋學校裡開瞭手工課,老師教他們做手工的傳話器,就是用兩個紙筒,中間連上一條線,一個同學在遠處對著紙筒說話,這邊的同學把另一隻紙筒放到耳朵上,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出於惡作劇的心態,唐宋把自己在學校裡做好的傳話器,其中一個紙筒偷偷把塞到瞭母親肖春月的床頭後面,把中間的連線順著暖氣管子拉到瞭自己的臥室中。他其實早就知道張疤臉和母親肖春月晚上到底在做什麼遊戲,但他還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

  第二天,肖春月依舊不到晚8點就去洗澡瞭,唐宋也說自己困瞭,跑回房間關瞭燈,把一隻聽筒套在瞭耳朵上。

  果真十幾分鐘後,聽筒裡傳來母親模糊的聲音,唐宋認真聽著。

  「老張,今天別來吧,昨天不是剛來過嗎?」母親肖春月說話瞭。

  「別啊,咱倆都洗完澡瞭,不打上一炮,不是浪費國傢的水資源嗎?」

  「討厭,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瞭,怎麼跟咱兒子唐宋是的,一肚子怪理由。」母親肖春月笑著說道。

  「呵呵,還不是為瞭能日一下你的肉窟窿,俺的好媳婦兒,你快點來吧,你看俺的雞巴,都給你鞠躬瞭。」

  「不要臉,誰要看你的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也不讓我歇一晚上,多好的穴兒也經不住你這麼死命的造,你看,我的穴兒是不是都讓你日的變色瞭。」母親竟然發嗲的說話,聲音都變瞭,唐宋聽瞭都覺得面紅耳赤。

  「讓俺仔細瞧瞧……嗯啊……好吃……還是那個味兒……嗯啊……水又出來瞭……呼嚕……我嘗嘗這兩片肉肉……香……比鮑魚都好吃……再嘗嘗裡面的嫩肉……水真多……俺的好媳婦,你別夾俺的舌頭啊。」張疤臉一邊吃著肖春月的小穴兒,還發出如同喝稀飯的聲音。

  「要死瞭你……好老公……你的舌頭好有勁……舔的我的身子都沒勁瞭……轉過來,讓我吃吃你的大棒棒……老公啊……你的胡子紮到我的小陰唇瞭……好老公,我給你含瞭……我愛你的大棒棒。」母親肖春月說完,又發出瞭吃雪糕的聲音。之後,兩人都不在說話,就是一陣陣的喝粥的聲音從紙筒中傳來。

  幾分鐘後,肖春月又開始說話瞭:「老公……哦哦哦……別舔瞭……我可能要丟瞭……今天我太動情瞭……你別笑話我……老公,幫幫你的好媳婦……用你的黑棒棒打我兩下……打我穴心兩下……老公,媳婦想要……老公、老公、老公!乖一點……啊,真不能再玩媳婦兒的穴瞭……不行瞭,媳婦要到瞭。」母親的聲音已經變得急促。

  「俺來瞭,你的疤臉黑漢子來瞭,敞開你的小穴……好媳婦……俺的心頭肉……俺最愛的小肉肉……你的逼裡面好燙……俺的雞巴都要讓你煮熟瞭……對,好媳婦……自己動……對,挺屁股,再快一點……媳婦兒咬住枕巾……俺要使勁日瞭……你忍著。」張疤臉說完,聽筒裡傳來母親支支吾吾的聲音,應該是嘴裡咬瞭東西,還有就是木板床吱吱嘎嘎的響聲。

  唐宋趕緊用被子蒙上頭,心跳加快,但這種感覺特別刺激。

  這樣美好的日子一直延續到唐宋16歲,他順利考入瞭高中,成為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此時的張疤臉已經是一個46歲的中年人,因為近幾年他與肖春月性生活過於頻繁,再加上常年在市場上的風吹日曬,讓他的鬢角早早有瞭白發,房事也大不如前。而唐宋的母親肖春月才過完40歲生日,在張疤臉勤勞的滋潤下,依舊神采奕奕,風韻猶存。

  通過一件事兒,唐宋就判斷出自己的後爹體力大不如前瞭。張疤臉與肖春月剛結婚的時候,每天晚上一過8點鐘,就猴急的催促唐宋的肖春月上床睡覺。而最近幾次,都是肖春月洗完澡,穿著性感的睡衣,催促疤臉好幾遍,疤臉還是以看電視節目為幌子,讓肖春月先回屋睡覺。

  某天唐宋偷聽母親和後爹的談話,內容如下:

  「老張,你看我新買的內褲好看不?」肖春月問道。

  「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張疤臉敷衍道。

  「裡面更好看,你說是不。」肖春月說完,用手翻開內褲的一角,把顏色依舊鮮艷的小浪逼露出來。

  「別鬧瞭,小宋還在隔壁念書呢。」張疤臉已經知道肖春月要做什麼。

  「老張,你最近怎麼瞭?以前你一回房間,就把我按著床上,趴在我下面舔個沒夠,現在,我把穴穴扒開讓你看,你都不願搭理我,是不是嫌我人老瞭,逼醜瞭。」肖春月有點生氣的說道。

  「沒有,可能是年齡大瞭,下面有點不聽使喚瞭,連著幹的盡頭沒瞭。」張疤臉說這話的時候,嘆瞭一口氣,頗有人到中年的尷尬與無奈。

  「沒事兒,你別太在意,今天就算瞭,明天我去給你買點大補的食品,咱好好把身子養些日子,你的身體肯定能恢復如初,到時候你又能可勁兒的日我,你說好不?」肖春月安慰自己的男人。

  「春月,你真是個好女人,等我養幾天,一定日哭你。」疤臉聽瞭媳婦兒的安慰,心情好瞭許多。

  「好,我等著你。」接著屋裡又傳出兩人的笑聲。

  可惜,張疤臉沒能等到把身子養好的那一天就出事瞭。

  唐宋中考過後,在傢閑著沒事兒,就到菜市場幫著後爹賣豬肉,那天疤臉說要去交電費,讓唐宋看會攤子,自己騎著自行車去瞭小區物業。

  張疤臉剛走沒一會兒,就過來三、四個光著膀子的小夥子,張口對唐宋說道:「老疤人呢,今天的攤位費還沒給呢。」

  張疤臉雖然是唐宋的後爹,但唐宋對他這個後爹的感情很深,因為張疤臉對唐宋幾乎是有求必應。聽到有人喊自己後爹的外號,唐宋沒有搭理他們。

  其中一個剃著光頭的小夥子橫瞭唐宋一眼,小聲說瞭一句:「這是不是老疤那個便宜兒子,聽說老疤這小子有福氣,不但娶瞭一個漂亮的娘們兒,還得瞭一個現成的兒子,不會就是這小子吧。」

  唐宋本來氣性就大,一聽有人說他後爹,張口就罵到:「誰傢的狗沒拴好,跑這裡滿嘴噴糞。」

  大光頭一聽,眼前的小子竟然敢主動辱罵自己,當下指著唐宋的鼻子說道:「小崽子,你就是白虎精肖春月的兒子吧,過來,讓我替老疤好好管管你。」

  唐宋又聽到大光頭竟然罵自己的母親是白虎精,當下摸起肉案上的刀子,向大光頭捅來,可惜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不敵群狼,就算唐宋已經16歲,身體素質很好,但他面對的是4個20多歲的社會混子,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自從刀子被對方打掉之後,他一直抱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經被踢瞭多少腳。

  菜市場上的顧客和攤販,都出聲勸阻幾個混子,但沒人敢真的上前制止。就在唐宋即將暈厥的時刻,平地一聲炸雷:「都他娘的給我住手,誰他娘的敢打俺兒子,我弄不死他,就不叫張疤臉。」

  張疤臉把自行車往邊上一扔,上前把幾個混子推開,把唐宋拽瞭起來,關心的問道:「小宋,你沒事兒吧,是這幾個小子打你吧,你一邊站著,看爹給你報仇。」

  說完,疤臉踢掉腳上的拖鞋,與幾個小夥子混戰到一起。畢竟疤臉已經是46歲的中年人,體力大不如前,雙方打瞭十幾秒,張疤臉也被打倒在地。但張疤臉畢竟是老混子,作戰經驗豐富,從地上抓起一把爛菜葉,揚到幾個人的臉上,緊接著一個懶驢打滾,躺在地上出腿,一腳踢到其中的一個混子,接著又撿起身邊的半塊紅磚,爬起來又掄倒對方一個人。剩下的兩個混子一看張疤臉這是要拼命,他們知道張疤臉原先就是這菜市場上的一霸,當下也不敢戀戰,想去叫人回來再打,旁邊站著的唐宋一言不發,他從小殺性就大,自己剛才挨瞭半天揍,尤其要逃跑的大光頭,打的最狠,怎麼能放過他。當下唐宋從大光頭側面打出一拳,正中大光頭的腦袋,直接把他撩在地上。剩下的一個混子,嚇得撥開看熱鬧的人群,逃之夭夭瞭。

  唐宋這才出瞭一口氣,沖張疤臉喊道:「爹,你可真厲害,英勇不減當年。」

  張疤臉聽瞭頓時一愣,臉上的表情都凝固瞭,在他的記憶中,這還是唐宋第一次叫他爹,當下雙目飽含熱淚,問道:「孩子,你剛才叫俺啥?」

  「爹啊,你要不愛聽,我叫你爸爸也行。」唐宋看著快哭出來的後爹,也有些動容。

  在唐宋正準備找個借口轉移話題的時候,剛才被他打倒的大光頭從地上爬瞭起來,從後面沖著唐宋的屁股捅出瞭剛從地上撿起的殺豬刀,在千鈞一發之際,張疤臉大吼一聲,把唐宋往使勁甩到一邊,而鋒利的殺豬刀,同時沒入瞭他的小腹。

  唐宋爬起來怒吼一聲,一腳把呆若木雞的刀疤臉二次踹倒,之後,唐宋已經無心再打,他淚眼模糊的嘶吼著,用手壓在張疤臉的刀口上,但張疤臉的臉色已經泛白,肚子上的口子此刻猶如噴泉,汩汩的往外湧動著鮮紅的血液。

  大光頭早已不知去向,菜市場有人已經報警,並通知瞭120,十幾秒後張疤臉悠悠的轉醒,看著已經近乎瘋狂的唐宋,把粗糙的右手摸在瞭他的頭上,斷斷續續的說道:「兒子,再叫我一聲爹……」

  「爹,你不要動,120的車馬上就來瞭,你不會有事的。」唐宋哭著說道。

  「咳……兒子,回去……告訴你媽,俺……愛她,娶她……是俺張疤臉……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兒,讓她……別想俺……」說完,張疤臉接連吐瞭幾口血,雙腿一蹬,沒瞭氣息。

  當肖春月得知老公張疤臉被捅死的消息後,當時就暈瞭過去。被送完醫院後,她在停屍間看到瞭張疤臉的屍體,在不知不覺中,眼前這個已經停止瞭呼吸的男人,這個隻陪自己走過6個年頭的丈夫,已經有瞭白發,時間都去哪瞭,在不經意的回首間,紅顏已白發,留下的隻有殘破的回憶。

  肖春月在醫院中住瞭半個月,她不敢回自己傢,怕想起過世的兩個丈夫,尤其是張疤臉,這個給過她最多快樂的男人。即使肖春月想屏蔽所有的記憶,但終究還要面對現實,她的精神越來越差,最難過的還是唐宋,他已經有預感,母親肖春月就像一隻風中殘燭,不知在哪一個黑夜,就會悄然而逝。

  唐宋的預感終於靈驗瞭,沉默中的肖春月,還是爆發瞭,這個可憐的女人,神經已經緊繃的太久,最終被一句話打敗。肖春月入院的第十五天,她去廁所的時候,聽到幾個長舌婦說道:看見瞭嗎?就是這個白虎精,第二個丈夫也被她「方」死瞭。

  肖春月此時已經神志不清,歇斯底裡的奔跑在醫院的走廊上,大聲呼喊著告訴每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我不是白虎精!我不害人!我不是白虎精!我丈夫沒死!他沒死!沒死!

  直到醫院裡的醫生把她按倒在病床上,註射瞭一針鎮定劑,並打電話給唐宋,幫肖春月辦瞭轉院手續。從此唐宋的母親被送進瞭精神病院,見到人之後,嘴上永遠都是那句:我不是白虎精!我丈夫沒死!

  愛到深處,極度瘋狂。

  在唐宋16歲時,後爹張疤臉走瞭,母親肖春月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