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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唐宋的困惑

  半小時後,張梅悠悠轉醒,此時唐宋已經從廁所裡刷牙回來,赤裸著身體躺倒張梅的身邊,下面那條恐怖的雞巴,依然挺立著。

  張梅發覺自己肛門中的肛塞已經被拔出瞭,下體也被清理過,幹幹凈凈,清清爽爽,隻是手腕和腳腕上有幾道紅色的捆痕。回想剛才的瘋狂:一開始的時候,自己有些害怕,再加上手腳被綁,身體還被外用的春藥摧殘,再加上唐宋的調情,差點讓自己咬舌自盡。但回想起來,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襲上心頭,當下張梅把頭順從的躺到唐宋的小腹上,盯著唐宋奇形怪狀的大肉棒,心中充滿瞭好奇,隨即用一隻手輕輕握住唐宋的雞巴根,用手指一顆一顆的數著上面的凸起,一共六個,手指按上去,感覺像是摸到一個個裹著肉皮的鋼珠,堅硬無比,怪不得剛才唐宋把它插進自己的肉洞時,摩擦的感覺如此強烈,張梅用力的按瞭幾下開口問道:「老公,我按你雞巴上的珠子時,疼不疼?」

  「不疼,就算疼也沒有關系,隻要你喜歡。你還是第一個肯仔細看我雞巴的女人,我母親去世之前告訴我:如果你這輩子碰到一個肯心甘情願為你吃雞巴的女人,而且她還會小心翼翼的去心疼你的雞巴,那你一定要娶她,因為她是真心愛你!梅梅,現在我認真的問你,你真的不怕我的雞巴嗎?現在你願意為我含一次嗎?」唐宋坐起來,盯著張梅的雙眼認真問道。

  「這有什麼好怕的,剛才它給我們帶來那麼大的快樂,我今後一定會好好愛它,把它當作我們最珍貴的財富,每天用口水給它洗澡。」說完,張梅先是緊緊的、深深的含住瞭這條與眾不同的雞巴,一直把龜頭吃到瞭喉嚨的位置,最後慢慢的從口中把它吐出,用嘴唇摩擦著肉棒的表皮,仔細的感受著上面的凸起,動作中充滿瞭柔情和濃濃的愛意。

  唐宋感動的無法言語,抽回雞巴,摟過張梅的頭,凝視著眼前這個美艷的女人,最後恨恨的吻在瞭她在嘴上,並把張梅的舌頭吸入口中,就像吮吸一塊奶糖,並把張梅的口水全都咽下。

  「梅姐你真是個好女人,隻有你不怕我,不不拿帶色的眼睛看我,別的女人都把我當成怪物,隻有你是真的愛我,想知道我的故事嗎?」唐宋伸手,用手指輕輕穿過張梅的短發,把張梅的臉蛋露瞭出來。

  「願意,隻要能與你這樣抱在一起,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張梅說完,就趴到唐宋的胸口,肌膚相親,張梅兩隻碩大的乳房擁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瞭兩個奶餅。

  「好媳婦兒,我愛你,等咱倆成親瞭,我天天晚上抱著你,把我的雞巴插到你的穴中睡,好不好?」唐宋一直以來面對的都是懼怕他或者是在利用他的女人,並沒有一個肯真心對他的,包括他現在媳婦兒,也隻是懼怕他的淫威,強顏歡笑跟他在一起,如果說兩人是同床異夢,一點都不過分,隻有現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撒嬌,還肯主動吃自己的雞巴,並真誠的依戀他的身體,這讓唐宋感到幸福,他覺得自己一直苦苦尋覓的另一半,終於找到瞭。

  「好弟弟,媳婦兒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隻要你不嫌棄我不能生孩子,你願意讓你天天把雞巴插在我的穴穴中睡,或者用嘴含著你的雞巴睡,你的要求我都依你,因為我是真心愛你,也愛咱們的好雞巴。」張梅說完,順著唐宋的身體把一條玉腿抬起,美足劃過唐宋的堅實的小腿,最後踩到唐宋的雞巴上方,用塗滿黑色指甲油的腳趾不停騷動著唐宋的龜頭。

  唐宋舒服的呻吟著,深情的吻在張梅烏黑的短發上。

  唐宋小時候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傢庭,父母都在本市最大的電廠上班,收入很高,但在唐宋10歲的時候,父親因為一場安全事故,被奪去瞭生命,從此唐宋就跟著母親過活。開始還好,唐宋的父親留下一筆數目不小的死亡撫恤金,使唐宋母子得生活過得跟以前並沒什麼差別。但紅顏禍水,當時唐宋的母親隻有35歲,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年紀,再加上唐宋傢境一直不錯,在那個經濟落後的年代,唐宋的母親已經開始穿裙子、高跟鞋,就像一朵迎風盛開的鮮艷罌粟花。但就是沒有人敢上門給他母親再次介紹對象,因為鄰裡間都傳言,唐宋的母親肖春月是個白虎精下凡,最初的起因是肖春月有一次在廠裡洗澡的時候,被女同事看到她的下體是光禿禿的,一根陰毛都沒有,在那個信息閉塞的年代,很多正常的現象被冠以迷信的色彩。

  本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但隨著一個男人如同曇花一現一般,劃過唐宋和母親的生活,更印證瞭唐宋母親肖春月是白虎精下凡的謠言。

  唐宋父親去世一年後的某一天,小唐宋正和院裡的幾個小朋友玩耍,鄰居二胖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給唐宋報告:「哥,不好瞭,我看見」張疤臉「去你傢瞭,剛才我在你傢門口偷聽,你媽正在喊」我不行瞭,我要死瞭「,看來」張疤臉「是去欺負阿姨瞭,你趕緊回去看看吧。」

  張疤臉是我們市早期的混子,當時還不叫黑社會。他的主要經濟來源就是每天在腰裡別著一把菜刀,到菜市場維持一下秩序,順便收點攤位錢。唐宋不知道母親怎麼招惹到瞭張疤臉,他也不管張疤臉有多厲害,隨手從地上抄起半塊磚頭,像一頭還沒有長成的小狼崽子,惡狠狠的往傢跑去。在他走之後,院子裡的門房大爺連老頭走瞭過來,看著他幼小的背影自言自語的嘆瞭一口氣:「這孩子,教育好瞭,以後是個俠客,任其發展就是一方霸主。」

  唐宋打開傢門之後,沒有看到張疤臉行兇的現場,反而是滿屋子的農產品,還有一整隻的燒雞擺在客廳中間的茶幾上。母親肖春月看唐宋回來瞭,慌忙整理起凌亂的頭發和衣服,張疤臉反而態度和善的走到唐宋跟前,給他拍瞭拍身上的灰塵說道:「小宋啊,張叔給你買燒雞瞭,你愛吃不?」

  幼小的唐宋謹慎的盯著張疤臉,站在門口沒有動。反倒是母親肖春月過來打瞭唐宋的頭一下,假裝生氣的說道:「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見瞭長輩也不知道叫人。」

  在唐宋印象裡,張疤臉跟自己傢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怎麼一下成瞭自己的長輩,但從母親對張疤臉的態度中可以看出,母親不討厭張疤臉這個人。

  從那之後,張疤臉三天兩頭來自己傢,每次也不空手,給唐宋買些學習用品和吃食,唐宋也就接受瞭這個莫名的叔叔。

  不過和同學或者院子裡小朋友一起玩的時候,大傢都有意的避諱著唐宋,除瞭二胖這個傻小子一如既往的粘著他,別人漸漸開始疏遠唐宋。某天唐宋放學晚瞭一點兒,剛回到傢屬院門口,隔著墻就聽到二胖在和別人吵架:「你不許胡說,唐宋哥他娘不是破鞋。」

  唐宋的鄰居嘲笑二胖:你懂什麼,破鞋能讓你知道啊?告訴你吧,我媽說瞭,唐宋她媽就是個破鞋,她天天趁著唐宋上學後,和張疤臉在傢裡滾床單,還大聲叫呢!我傢就在他傢樓上,聽的清清楚楚,這還能騙人麼?

  這時唐宋進瞭院子,眼中露出一絲陰狠,話不多說,上前抓住剛才說話的孩子,抬手是幾個大嘴巴,接著就傳來那小子的哭聲。唐宋不依不饒,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接連又是幾腳,小孩哭的更厲害瞭。

  這時被打孩子的父親從院外推著自行車進來,大老遠看到自己兒子挨打瞭,咆哮著沖到近前,一伸手把唐宋摔出幾米遠,再一看自己兒子被打的滿臉是血,心疼的漢子跟著還要再動手,但唐宋已經從書包裡摸出一把自制的刀具,瞪著小眼睛的與他對視著。這時門房大爺連老頭突然出現在孩子父親身後,用右手的拇指在他腰眼上捅瞭一下,孩子的父親感覺如同被人猛然在腰間掄瞭一錘,當下捂著腰蹲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

  「老徐,小孩子打架,你拉一下就可以瞭,再動手可就是大人不懂事瞭。」連老頭奪過唐宋手裡的刀子,轉頭對地上蹲著的男人說道。

  「連叔,剛才我也是氣急眼瞭,你老放過我吧,我太難受瞭。」

  「算瞭,以後改改你的狗脾氣,真以為人傢孤兒寡母好欺負啊!」連老頭說著,一手牽著唐宋,一手在漢子的後背上拍瞭幾下,漢子起身後,灰溜溜的拉起自己兒子推車回傢瞭。

  「小宋,你是個好孩子,不要聽他們瞎說,你母親是個好女人,你要記住,遇到事不能沖動,更不能起殺心,知道嗎?」連老頭給唐宋拍瞭拍身上的泥土,摸著他的腦袋說道。

  「謝謝爺爺,我回傢瞭。」唐宋心情十分不好,雖然他剛才已經為母親出瞭惡氣,但他也在懷疑張疤臉和母親肖春月之間肯定有事兒。

  「嗯,記住,如果有一天發生瞭不開心的事兒,就來找爺爺,爺爺給你做主。」老頭把唐宋的刀具又還給瞭他。

  接下來的幾天裡,唐宋已經無心上學,他走到哪兒,都覺得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終於某一天中午,唐宋的母親休班在傢,中午竟然就開始洗澡,唐宋知道張疤臉下午肯定要到傢中來,趁著母親洗澡的時候,唐宋大聲沖肖春月喊道:我去上學瞭。說完,就傳來開門的聲音。其實他就開瞭一下門,自己卻躲進瞭母親臥室的衣櫃裡。

  不一會兒唐宋就聽到母親哼著歌,從浴室中走出來,好久沒有聽到母親唱歌瞭,自打父親去世後,唐宋的母親一直過的很壓抑,直到張疤臉的出現,她才又恢復瞭往日的神采。

  就在這時,樓道裡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肖春月開門後,門口就傳來張疤臉的聲音:「春月,你咋穿這麼少,小宋去學校瞭嗎?」

  「剛走,你沒碰到他嗎?你可真會算時間,我兒子一走,你就來敲寡婦門。」肖春月輕佻的說道。

  「你還說我,要是不知道我來,大中午的你洗的哪門子澡?是不是也想俺的大雞巴瞭,好傢夥,春月,你的皮膚真好,小腿真白,可饞死俺瞭。」張疤臉說完,客廳裡就傳來唐宋母親的呻吟聲,估計是張疤臉已經開始對肖春月動手瞭,唐宋把手中的刀子使勁攥瞭攥。

  「討厭,這是客廳,窗簾還沒拉上呢,想玩也不能這裡,快抱我去臥室,讓你美美的日上一下午還不行嗎?」肖春月竟然沒有喊叫,反而心甘情願的讓張疤臉抱她上床。

  唐宋從衣櫃的縫隙裡,看到張疤臉光著黝黑的上身,脊梁上的汗珠子連成一片,如同披瞭一層油膩,讓張疤臉的肌肉顯得格外耀眼。而母親一身白色的睡衣被揭開,白皙身體如同一條柔軟的白魚,與張疤臉黑黝黝的虎軀纏繞在一起,黑與白的搭配,更能催發人類的情欲。

  「疤臉哥,我剛用你給我買的香皂洗瞭全身,你聞聞,受用不?」肖春月把自己白皙的乳房挺到疤臉的面前,溫柔的說道。

  「春月,你的身子本來就是香的,太好聞瞭,有句詩歌叫什麼來著」纖指若蘭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好妹子,你的奶子、大腿、手指、腳趾都是香的,對瞭,還有你的香穴穴,一聞到你的味兒,我的魂都被你勾走瞭。」唐宋沒想到,張疤臉還會念詩。

  在狹小的衣櫃縫隙中,唐宋一動也不敢動,天氣炎熱,衣櫃中的溫度就像烤爐,而臥室中的大吊扇,正把陣陣涼風,送給床上一直在滾動的兩個人。疤臉將肖春月柔軟的身體翻過來,自己的身子全部壓到肖春月背上,就像唐宋和小夥伴經常玩的一個遊戲「疊羅漢」。隻是,現在玩疊羅漢的兩個人已經赤身裸體,一個白皙的皮膚,幹幹凈凈猶如一隻一塵不染的雪兔;另一個卻是黝黑的皮膚,上面滿是汗水的污漬,如同一隻餓瞭幾天的猛虎。但兩人的結合竟是那樣的緊密,疤臉趴在肖春月的背上,不停的吻著肖春月光潔的美背,最後用手扳過她的腦袋,把肥厚的嘴唇印在瞭她的櫻桃小口上,兩人的舌頭也隨之纏繞在一起。

  「春月,給俺嘬兩口雞巴,俺最喜歡你的小嘴瞭,比你下面的小騷穴日起來都爽。」疤臉一隻手扯住肖春月的頭發,慢慢向後拉,唐宋母親整個人的身體被疤臉壓住,隻有脖子往上可以移動,在疤臉的撕扯下,肖春月把頭仰到瞭極限,喉嚨在蠕動,好像在吞口水,乳房也離開瞭床面,被疤臉的另一隻手趁機握住,大力的揉搓起來。

  「輕點你個死鬼,就不會對人傢溫柔點,頭發都要被你扯掉瞭,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趕緊去洗洗,回來我再給你嘬。」肖春月依舊沒有生氣,反而借勢回頭,沖疤臉撅起瞭誘人的小嘴,就像一個等待被臨幸的妃子,而疤臉就是那個皇上,這讓唐宋心裡不平衡起來,憑什麼疤臉這樣的男人,也能占有母親這麼美麗的身子!

  「洗啥洗!第1回跟俺做的時候,你不是說就喜歡俺身上這股男人味嗎?咋瞭,現在又嫌俺寒磣瞭,不知道第1回是誰死活都要讓俺日她的騷逼?」疤臉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咋聽不出好賴話呢,讓你洗還能害你啊?等你洗完瞭,我好好讓你爽爽,保證是你沒嘗過的滋味。」肖春月把小腿彎曲起來,用腳後跟踢著疤臉的屁股,繼續催促道。

  幾分鐘後,疤臉渾身濕漉漉的跑回唐宋母親的臥室,黑裡透紅的雞巴已經昂首挺胸和他的身體成九十度夾角,看樣子得有十五厘米,龜頭碩大,威武雄壯,上面還是水淋淋的。肖春月見狀,頓時喜上眉梢,趕忙赤裸著身體下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塊浴巾,像個賢惠的妻子,溫柔體貼的給疤臉擦拭身上的水珠,還不時把誘人的小嘴印到疤臉粗糙的身體上,眼睛有股說不出的柔情。這讓唐宋想起,以前每次自己洗完澡,母親也喜歡給自己擦身體,而此刻,疤臉竟然享受瞭他的特殊待遇。

  張疤臉的手可沒閑著,他用短粗的手指,在肖春月白嫩嫩的身子上貪婪的撫摸著。肖春月也很配合,疤臉要摸她的乳房時,她就把奶子往前一挺,笑瞇瞇的將自己的香乳送進疤臉的手裡。疤臉剛把手指摸到她的大腿上,肖春月馬上又把大腿叉開,將鮮嫩、柔軟的陰戶交到疤臉的手上。疤臉興奮的隻吞口水,肖春月笑瞇瞇的看著疤臉緊張的窘態,接著命令疤臉站到瞭床上,而唐宋的母親肖春月就像一個古代的女奴隸,完全沒有一點尊嚴,雙膝彎曲,順從的跪在張疤臉身體前面,手裡握著疤臉的黑雞巴,眼神迷離的張嘴就含住瞭疤臉的龜頭,用她鮮紅的嘴唇緊緊的包裹住疤臉的大肉棒,看模樣她應該是含的很緊,之後肖春月反復將疤臉的雞巴在嘴裡套弄起來,同時她的嘴裡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就像疤臉已經把雞巴插進瞭她的穴中。疤臉雙拳緊握,神情就像一個馬上要參賽的拳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表情凝重。肖春月大約含瞭三分鐘後,吐出疤臉的大雞巴,看著疤臉緊張的神情,嬌羞的說道:「疤臉哥,你這個姿勢是要幹什麼,好像準備打我是的,人傢給你舔雞巴,你還不高興啊?」

  「啥啊?俺打誰也不能打你,好妹子,你也知道俺打光棍40來年,沒碰過幾回女人,沒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你這麼一個懂風情的好娘們兒,我是真稀罕你,你這一給俺嘬雞巴,俺感覺自己全身都發麻,真的,跟日你下面的感覺一樣一樣地,妹子,俺是真喜歡你。」疤臉興奮的說道,下面的雞巴已經漲的發紫。

  「呵呵,疤臉哥,妹子還有更拿手的功夫伺候你呢,我這就讓你嘗試一下,你可要忍住,別射的太快。」肖春月說完,就開始用舌尖輕輕的鉆張疤臉雞巴上的馬眼,每次她都用舌頭最前端,和張疤臉的雞巴頭接觸一點點,就是尖對尖,疤臉渾身就像過電一樣,雙腿跟著顫抖起來,嘴裡含糊的說道:「娘來,俺的好春月,你的舌頭太厲害瞭,把俺舔的都快尿出來瞭,太舒服瞭,春月妹子,俺疤臉今天就給你個準信,這輩子俺是非你不娶,不管別人說啥,俺也不信,俺就要娶你,把你娶回傢,往死瞭日你,往死瞭愛你、往死瞭疼你。」

  肖春月聽到疤臉這麼說,感動的用雙手摟住疤臉的屁股,將疤臉的雞巴深深的含到自己的嘴裡,小巧的香舌動的更快瞭,並且她含幾口疤臉的龜頭,就吐出來用舌尖給他鉆幾下馬眼,之後再把疤臉的龜頭重新含到嘴裡連續套弄幾下,如此反復幾次,疤臉身體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把整張大黑臉都憋紫瞭,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終於疤臉再也克制不住,一激動,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噴射到肖春月的唇邊,而肖春月閉著眼睛,也不躲閃,任由張疤臉給她射瞭一個滿面桃花開。看模樣,非但沒有生氣,神情好像還挺享受。

  「不好意思春月妹子,俺沒忍住,你別動,俺這去給你拿毛巾擦擦。」疤臉說完,心虛的跑去瞭廁所,少頃便回,肖春月真的一動不動,跪在床上,挺著雪白的大奶,緊閉著雙眼,直到疤臉把她臉上的精液全部擦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