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第一次總是不同的,總能留下深刻的記憶,不管這記憶是苦、是甜,都是那麼讓人懷念,而像我這樣更是一生也別想忘記,盡管我第一次的對象隻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而且還是妓女。
毫無疑問今天對我來講絕對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此絕不能等閑視之,事前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充分,但畢竟我隻是一名初哥,到底要做哪些準備我卻著實不知,這種事本不應該宣揚,但為瞭不讓人笑話,也隻好找老鳥請教。
秦棋本是農傢子弟,因傢中孩子太多,父母無力供養,於是在他五歲時將他送給一個流浪戲班,當時年紀幼小的他沒少受欺負。到瞭十幾歲時,秦棋的身高已是遠超常人,加上小時候的磨難練就的驚人的體力,這時已無人再敢欺負他,而他也不想留在這使他飽受凌辱的地方,於是離開瞭戲班,在江湖飄蕩一陣子後,來到涼州。當時還不會武功的他憑那比我還要驚人的神力也成為車行的護衛。
南舒華則來歷不詳,他從來不說自己的過去,但他的知識卻是十分的淵博,好像什麼都懂,當然除瞭我的怪病。他的武功也比較怪異,他的功力不高,但是招式卻是千招萬式、層出不窮,而且武林中常見的內功心法也會很多,而且還毫不吝惜傳給我和秦棋,使我感動好久,要知道我傢十幾代人江湖尋找想得一種而不可得。
秦棋得南舒華傳授瞭混元氣功和一套霹靂刀法,這混元氣功就好像就是專門為他準備似的,秦棋隻練一年就已登堂入室,丹田真氣竟比我練瞭十年的《先天養生續命心經》還要深厚,加上那套威猛的‘霹靂刀法’武功更是突飛猛進,使得原來隻有蠻力的他一躍成為高手。(天生的練武奇才——南舒華語)我必須使出那幾招‘烈陽刀法’才能勉強不敗。而我隻能向南舒華學瞭一些招式,因為他的那些心法竟對我全無用處。南舒華自己不知什麼原因功力卻是不高,但靠著千變萬化的招式也能同我和秦棋一爭高低,難分勝負。
秦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南舒華面貌清秀,體態修長,而我則介於二人之間可用細腰紮背、面帶威武來形容。我們三人可說各有與眾不同之處,進入車行後很快就走到一起並成為好友。他倆也是知道我的怪病的。
我先找到秦棋和南舒華二人,他們並不是什麼老鳥,而是和我一樣的江湖童子雞,自從我發生這種情況後他倆也沒少為我著急,想辦法。如今做出這樣的決定當然要告訴他們,更重要的是需要管他們借點銀子,我雖不知那兒的規矩,但也知錢是一定要的。而由於我是一人吃飽、全傢不餓,車行雖供食宿,另有薪餉,但我卻沒有攢下一點銀錢。我們練武之人身體最是重要,而車行提供的夥食遠遠不能滿足我身體的需要,因此我的薪餉全給瞭酒樓、飯莊,用於補充我的身體所需。古人雲‘錢到用時方恨少’果然很有道理。
秦棋、南舒華聽後,互相看瞭一眼,又同時看向我,眼神有一點怪異,是同情、是憐憫還是羨慕我也無法分清。他們沒有多說,翻箱倒櫃才湊瞭十兩銀子交到我手中。當然他二人的銀子也不多,因為我在酒樓、飯館補充營養時旁邊坐著的總是他們。
但我說出要找個人問問那兒的規矩時,到是性情憨直的秦棋首先想到一個人,他說:“像這種事還用找什麼別人,我們車行的少東傢景明海最合適不過瞭。”
景明海這人確實最合適。他是‘泰豐車行’老板景泰藍的二兒子,仗著傢裡有錢,除瞭不務正業外基本什麼都務,刀槍劍戟、吃喝嫖賭什麼都沾,平時在吃喝玩樂之餘也和我們幾個比比拳腳棍棒。景明海雖是花花公子到也隨和,沒什麼架子,所以並不討厭,也和我們喝過幾回酒,但終因志趣相差太多而並無深交。
我一開始時也曾想到他,但後來一想他這個人性喜張揚,如果找他勢必鬧得滿城風雨,路人皆知的地步。事後果然應驗我的猜測。但仔細想來,也確實沒有別的合適人選,看來隻好找他瞭。
景明海聽我說完後竟是大喜,他笑著說:“哥哥你終於開竅瞭,我早說過,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像你們那樣隻知練武,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當我問他那裡的規矩時,他又說道:“哥哥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今晚我陪你去,一定給你找個又漂亮、又能幹的姑娘,讓哥哥你有一個完美初夜。”
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眼說:“你也不用特意準備什麼,隻需換身幹凈點的衣服,最好能再洗個澡,這樣會比較討人喜歡,姑娘會更用心,大傢都高興。好,就這樣,我們晚上車行門口,不見不散。”說完,哼著小曲兒高興地離去。怎麼比我還興奮,看著他的背影,我無言。
有一匹識途的老馬卻是能少走許多彎路。一路上,景明海向我講瞭一些風月知識,讓我有茅塞頓開之感,果然是處處留心皆學問,即使是嫖妓也隱含著人生哲理。
來到西城,景明海問我:“哥哥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姑娘,是漂亮的、有文采的還是能幹的?”
我心道講究還不少,於是問道:“有什麼區別嗎?你看著辦吧,我沒意見。”
景明海聽後忙說:“這可不行,那樣無法盡興,你聽我說完再告訴我,漂亮的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就是臉蛋好看瞭;有文采的姑娘身懷很多技藝,什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找這種姑娘最好自己有點才藝,然後和姑娘之間吟詩作畫,你來我往一番,才顯情調,她們也被稱為藝妓,先藝後妓;而能幹的則是床上功夫高深,找這樣的姑娘必須自己也身懷絕技,否則一觸即發,臉面全無。當然,即漂亮又能幹,還有文采的也不是沒有,不過她們身價太高,動輒幾百兩,有時上千,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像‘麗春院’的‘金、瓶、梅’三位姑娘就是此中翹楚。由於我傢老頭給我的零花錢太少,這類名妓的滋味至今我還未能嘗到,人生憾事,莫過與此。還有一種賣藝不賣身的不是我們今天的目標,就不去說他瞭。”
我聽後想到自身情況覺得還是能幹的比較適合我,於是我說:“你就給我找個能幹的吧,最好臉也不要太難看瞭。”
景明海聽後先贊瞭我一聲:“不愧是我大哥,有魄力。”接著又說:“至於臉長得好壞,哥哥放心,幹這一行的可說沒有醜的,醜的也幹不瞭,隻是好看的程度不同而已。我領你去一個地方,肯定讓你滿意。”
說完帶著我來到一個偏僻的院落前,此處已是風月區的邊緣,比較僻靜,而且燈光昏暗,不知情的人還真不知道這裡是妓院。景明海也說這裡隻有風月老手才知道,而且都會經常光顧,別看地方偏遠,生意卻是很好。原因就是這裡的姑娘品質一流。
來到大門前,向上看去,隻見‘靜齋’兩個大字寫在上面,結合四周環境到也名副其實。進得門裡,才知名字還是取錯瞭,隻見人來人往,鶯歌燕舞,好不熱鬧。這時就看出老手和初哥的區別來,景明海好似如魚得水周旋於姑娘之間,言語無忌,盡顯風流本色。而我則根在景明海的身後顯得手足無措,有些姑娘投懷之舉更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的‘小兄弟’哪受過這些,早已蠢蠢欲動,我拚命催動《先天養生續命心經》才不至於出乖露醜。我忍的好苦!
景明海找到鴇媽,讓鴇媽給我介紹一個姑娘,並特意強調我是童子雞的身份,這時我真想殺瞭他。姑娘們本來就對身材高大,面貌英武的我就很感興趣,再聽說我竟是一隻童子雞,更是紛紛毛遂自薦,要做我人生領航人。
最後在景明海的幫助下,一名叫翠花的年齡比我稍大的姑娘如願得到瞭斬殺我這隻童子雞的機會。據景明海介紹,翠花可說‘靜齋’的紅牌姑娘,不僅臉長得不錯,而且床技更是高超,向我這種新手正需這樣的久經沙場的老將提點,才能享受到人生至樂。
雖然是迫不得已,非我所願,但難免也會有一點期待。
進瞭房間,上得床來,在翠花姑娘的玉手的牽引下,和我本身一樣超越常人的‘小兄弟’得以進入她的體內。翠花姑娘憑她高超的床技和我戰成一團,翠花姑娘卻是使我得到無邊的快感。一番廝殺下來,讓人沒想到的是她這沙場老將也敗在我這初出茅廬的新手之下,並且隨著她的高潮我感到從她下體處傳來一點涼意,而我經脈中無法控制的燥熱也來到下陰處,吸收涼意的同時也再降溫。
翠花姑娘當然不會甘心,她認為自己是大意而失荊州,於是重整旗鼓以便再戰。二番戰罷,她仍以失敗告終,而我的燥熱又下降不少,看來此法果然有效。於是我主動發起瞭第三輪的攻勢,在翠花姑娘得到第三次高潮的同時我也發出瞭我的人生第一槍,剩餘的燥熱也大部分隨槍去,進入翠花姑娘的體內。
第二天起來,困擾我多時燥熱已剩下很少的一點,久違的至練成《先天養生續命心經》後有的神清氣爽的感覺又回到我的身上,而且感到已是停步不前的真氣也有一點點增加。
回到車行告訴瞭秦棋、南舒華二人,他二人也替我高興。我又恢復瞭‘烈陽刀法’的修煉,生活又回到正常。可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股燥熱又回來瞭,而且比原來更厲害。萬般無奈下我又來到‘靜齋’。
再來‘靜齋’,我受到姑娘們熱烈歡迎,據說翠花姑娘和做過後,除兩天沒有下床外,第三天下地後卻精力充沛,好像人都年青瞭許多。她們都認為是我的功勞,難怪這麼受歡迎。
我是個念舊的人,於是和翠花姑娘再續前緣。
從此以後,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去一趟西城,已消除體內的燥熱。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燥熱發作間隔越來越近,威力也越來越大,一位姑娘已無法讓我最後噴出欲火。
隨著頻繁的出入西城風月區,驚人的能力和景明海有意無益的宣傳,我的‘烈火金剛’的大名也不脛而走,響遍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