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天亮以後,我被帶瞭回去,他們沒有把我送回原來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雲、柳月和邵文一起關在小審訊室旁邊的那間小牢房。我們也不再被拉到東廂房供大隊的鬼子兵輪奸,而是專門供住在營區和過往的鬼子軍官們泄欲。雖然自己被奸淫的次數少瞭一點,但看著廖卿拖著虛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躪十幾遍,看著白校那些隻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們被一隊隊湧來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來連路都走不動瞭,我們都心如刀絞。楊大姐和沈茗幾乎天天都被提審,她們是鬼子認為最有價值的人物。最慘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敵人的毒刑,還要忍受鬼子殘暴的奸淫。由於她人長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個鬼子拉她去奸淫,每天早上回來都被折騰的渾身象散瞭架一樣。

  柳雲、柳月被鬼子糟蹋後的第3 天上午,佐藤帶瞭幾個鬼子來到關我們的小牢房,將我、邵雯和柳月提瞭出去,我以為又有過路的鬼子要拿我們泄欲,沒想到他們把我們帶到旁邊一個小院的一個水槽旁,那裡堆瞭一大堆臭氣熏天的佈片。仔細一看,原來是鬼子用的兜擋佈,上面沾滿瞭齷齪的黏液,顯然是鬼子們在慰安所換下來的,那上面的東西都是他們糟蹋我們的姐妹後留下的。鬼子命令我們把這一大堆兜擋佈洗幹凈,看著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我真恨不得抓起來摔到他們臉上,邵雯和柳月也漲紅著臉別過瞭頭。佐藤陰險地一笑吩咐:“她們不洗,讓那個老傢夥來洗!”我心裡一驚,不知他說的是誰。正詫異間,兩個鬼子推推搡搡地帶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我一看並不認識,身上穿的也不是軍裝,心裡略微輕松瞭一點。可那婦女看見我們幾個女兵頓時愣住瞭,我知道是我們赤身裸體的樣子讓她受驚瞭。但我發現站在我身邊的柳月渾身發抖,忽然用雙手捂住臉,轉過身嗚嗚地痛哭起來。那中年婦女嘴唇哆嗦、臉色變的慘白,撲過來哭著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話,捂著臉哭的傷心欲絕。那婦女轉向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說:“求求太君…給這幾個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淫笑著並不答話。柳月忽然轉過身來用顫抖的聲音說:“王媽,不要求他們!”說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抓起一塊骯臟的兜擋佈放到水槽裡發著狠搓瞭起來,一對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顫動。沖天的騷臭氣味熏得她皺起瞭眉頭,不時側過頭幹嘔一聲。王媽噗通一聲跪在瞭她的身邊,搶過兜擋佈說:“小姐,我來洗!”佐藤見狀一擺手,上來兩個鬼子把王媽架瞭起來,王媽一面掙紮一面叫著:“你們饒瞭她吧,讓我替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佐藤並不理王媽的哭叫,獰笑著走上前踢瞭柳月圓潤的屁股一腳厲聲喝道:“快快的,皇軍等著要用!”我實在看不下去瞭,也噗通一聲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塊齷齪不堪的兜擋佈,屏住呼吸、閉著眼搓瞭起來。邵雯也跟著跪瞭下來。我們跪在地上洗瞭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讓王媽幫我們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們洗幹凈的兜擋佈晾起來,中午時分,小小的院子裡晾滿瞭草綠色的兜擋佈。望著水槽裡飄著的白花花的污物,我們都連連作嘔,幾乎嘔吐出來。

  吃飯的哨聲響瞭,鬼子們押著我們筋疲力盡地走回牢房。王媽跟在後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們關在一起,佐藤想瞭想答應瞭。一進牢房,鬼子重新銬住我們的雙手,王媽一眼看見瞭赤身蜷縮在墻根的柳雲,哭叫著“大小姐”撲瞭過去。牢門“哐”地關上瞭,王媽摟著柳雲、柳月哭成瞭一團。當她看見兩個姑娘紅腫的下身立刻明白發生瞭什麼,她哭喊著:“我該死…我該死啊…造孽啊…老天爺……”。哭著哭著,她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柳雲披上,柳雲紅著眼睛搖搖頭,哭的更加傷心瞭。哭過之後,王媽端過墻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給柳雲清洗污漬斑斑的下身。柳雲隻哭著說瞭半句:“王媽,不用瞭,晚上……”就說不下去瞭。我們全屋的人哭成瞭一片。

  在一片哭聲中,我隱隱約約聽見外面響起鐵鏈嘩啦啦的聲音和鬼子的吆喝聲,湊到透氣窗一看,見沈茗被鬼子用鐵鏈吊在小審訊室裡拷打,這才想起回來半天,還沒有發現沈茗不在牢房。看來敵人已經拷打她一段時間瞭,她赤裸的身上橫七豎八地佈滿青紫的傷痕。她是手被銬在身後用鐵鏈吊起來的,臉上淌著汗珠,顯然非常吃力。兩個鬼子正把她的兩腳拉開,給她銬上一副腳鐐。那兩個腳鐐是連在一根差不多有一米長的鐵棍上的,因此,帶上腳鐐後她的兩腿不得不吃力地張開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露瞭出來。仍然是伊藤親自審她,伊藤手裡拿著一隻粗重的鞭子,用帶血的鞭梢撥弄著沈茗腫大的陰唇惡狠狠地逼問:“沈小姐,這回該說瞭吧,再不說後悔都來不及瞭!”沈茗頭都沒抬,隻吐出一個字:“不!”伊藤氣的“啪”地一聲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瞭她的陰唇用力拉,原本已經紅腫的陰唇被拉長,沈茗疼的“嗯”地悶哼瞭一聲。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陰毛,一邊扯一邊問:“說不說?”沈茗疼的“嘶…嘶…”吸涼氣,但就是不說,伊藤一使勁,扯下來一撮陰毛,舉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說,我把你拔成光豬,叫你見不得人!”沈茗無言地垂下瞭頭。伊藤到旁邊的箱子裡翻出一個鋼制的夾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夾子夾住一撮陰毛用力提起。連著陰毛的皮肉被扯瞭起來,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開始哆嗦,伊藤繼續用力,那撮油黑的陰毛慢慢地脫落瞭,留下一處滲著血絲的皮膚,被拔下來的陰毛的末端也帶著血。他又夾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讓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頭無力地擺動,她的腳挨不到地,一點勁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敵人的暴行。沈茗的陰毛被一撮撮扯瞭下來,伊藤有意把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塊潔白的綢佈上,油黑的毛發與殷紅的血跡形成瞭觸目驚心的對照。足足一個多小時,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問,最後竟將沈茗原本茂密的陰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陰部變成光禿禿一片,隻剩兩片紅腫的陰唇突兀地立在那裡,周圍的白皙的皮膚滲出絲絲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陰部,用力揉搓著說:“現在想好瞭吧?快說!”沈茗根本就不理他,他惱怒地一把抓住瞭沈茗豐滿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手裡,另一隻手捏住乳頭用力揉搓起來,揉過一陣又松開用手指重重地撥弄。沈茗的呼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粉紅色的乳頭變成瞭紫紅色,直直的挺立起來。伊藤看著沈茗硬挺的乳頭冷笑一聲,從旁邊一個鬼子手裡拿過一根連著電線的鋼針,將針尖頂在乳頭上問:“說不說?!”沈茗搖搖頭,伊藤兩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長的鋼針慢慢地刺進瞭沈茗的乳頭。沈茗被反扭著的肩膀顫抖著,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臉憋的通紅。足足幾分鐘的時間,伊藤松開手,鋼針全部刺進瞭沈茗的乳房,隻剩連在針鼻上的電線掛在外邊,一滴殷紅的鮮血流瞭出來,掛在乳頭上,沈茗似乎長長的出瞭口氣,全身的肌肉也松弛瞭下來。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伊藤又抓住瞭她另一隻乳房,仍是把乳頭弄的硬挺起來,又把一根大針紮瞭進去。沈茗這次挺不住瞭,渾身抽搐著叫出瞭聲:“啊…啊呀…啊…”。當兩根鋼針都刺進沈茗的乳房後,伊藤托起她的下巴問:“怎麼樣?這才是剛開始。說不說?”沈茗滿頭大汗,蔑視地看瞭伊藤一眼,閉上瞭美麗的眼睛。伊藤氣哼哼地放開手,走向旁邊的桌子,那裡放著一個小鐵箱,上面佈滿紅紅綠綠的電鈕和指示燈,連在沈茗乳頭上的兩根電線就通到那裡。他按住一個按鈕,“叭”地扭開,沈茗被懸吊著的身體“砰”地挺直瞭,豐滿的乳房在一陣可怕的嗡嗡聲中微微抖動,插著鋼針的乳頭猛地直立起來,脹的象兩根小手指頭。伊藤看她沒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個按鈕又轉動瞭一下,沈茗全身都抖瞭起來,她無助地扭動身體,大張著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啊……”地慘叫瞭起來。這殘酷的電刑持續瞭兩分鐘,伊藤見沈茗的目光開始散亂,慘叫的聲音也低瞭下來,“啪”地關掉瞭電源。沈茗的身體象被抽掉瞭筋一樣頓時軟瞭下來。可沒等她喘口氣,伊藤“啪”地又打開瞭電源,沈茗重又跌入瞭痛苦的深淵。伊藤一邊來回開關著電源一邊不停的逼問,直到沈茗渾身大汗淋淋,昏死過去。

  伊藤走到一邊喝瞭口水,命人用涼水把沈茗潑醒,又拿起兩根電線,走到沈茗面前。那兩根電線的一端各有一個小鱷魚夾,他抓住沈茗的短發拉起她的臉,舉著鱷魚夾威脅道:“快說,不說我讓你下地獄!”見沈茗不答話,他氣哼哼地捏住她的紅腫的陰唇,一邊夾上瞭一個鱷魚夾。沈茗渾身一震,緊緊地咬住瞭嘴唇。電源“啪”地打開,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強直瞭,兩片陰唇和兩個乳頭都立瞭起來,象互相呼應一樣不停地顫抖。伊藤加大瞭電流,沈茗的臉白的嚇人,小腹和肩頭的肌肉一塊塊繃瞭出來,一陣陣劇烈地抖動。她張開嘴大叫:“不…不…啊……”叫聲中帶著哭音。伊藤按住電鈕,惡狠狠地盯住這具吊在半空顫抖不止的雪白的酮體,讓可怕的電流在這柔弱的肉體上肆虐。沈茗淒慘的叫著,直立的陰唇之間開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頭,直到再次昏死過去。伊藤氣急敗壞地抄起一粗一細兩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命人再把沈茗潑醒。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將手指粗、半尺長的粗棒向她的肛門裡插,一面插一面咆哮:“再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沈茗氣喘籲籲、淚水漣漣,但腿被戒具制住,隻有聽任殘暴的敵人將長長的金屬棒全部插進她的肛門。插完粗棒之後,伊藤命兩個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邊的陰唇,向兩邊拉開,她陰道內的嫩肉都露瞭出來。他把手指探進沈茗的陰道摳弄著,接著就把另一根細金屬棒插瞭進去。沈茗的反應非常強烈,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瘋瞭一樣大叫:“不…不行啊…放開我…禽獸……你們放開我……”稍短一點的細金屬棒也一點點捅進瞭沈茗陰道裡不知什麼部位,她似乎異常痛哭,還沒有通電全身就一陣陣抽搐起來。現在她身上連著6 根電線,乳房、陰道、肛門,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連上瞭可怕的電線。伊藤咬牙切齒地問:“還不說?”沈茗沖口而出:“不…”伊藤一咬牙:“好,我們比比看誰厲害!”說著扭開瞭電源開關。這次沈茗的反應格外強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繃緊瞭,被鐵棒強行分開的大腿強直地向外翻開,大腿內側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樣不停抖動,連著3 根電線的陰道口象隻小嘴一樣撐開瞭,胸肌劇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強烈扭動拽的鐵鏈嘩嘩作響,“啊呀…啊呀……。”的慘叫已不似人聲。伊藤殘忍地看著沈茗痛不欲生的強烈反應,突然關掉電源,待她喘過一口氣,馬上又通瞭電,一邊加大電流強度一邊厲聲喊叫:“說,快說!”如此往復3 次,最後,沈茗身子向後一挺,夾著鱷魚夾的陰唇顫動瞭兩下,一股混黃的液體帶著熱氣從窗口的陰道口沖瞭出來,她失禁瞭,人也完全失去瞭知覺。

  沈茗被拖回瞭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們的手都被銬著,隻能眼看著她掉淚,王媽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看著她腫脹變形的乳房和光禿禿一片的陰部,不停抽泣著叨念:“造孽啊…閨女……你哭出來吧……”。天漸漸黑瞭,羞辱的時刻又要來瞭。果然外面響起瞭皮靴的聲音,牢門打開,進來一群鬼子,看瞭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沈茗,把我們4 人都帶瞭出去。王媽哭著撲出來要跟我們走,被一個鬼子一腳踹回瞭牢房。今天院裡格外熱鬧,在慰安所門前排隊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裡暗暗發疼,今晚對所有女兵都是一個難熬的夜。奇怪的是,他們又把我們帶進瞭南房那豪華的廳堂。一進屋我就覺得有些異樣,那天那個老鬼子還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瞭一身中將的軍裝,他旁邊坐著兩個穿少將軍裝的鬼子,坐在對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隻有少數幾個中佐。這麼多鬼子高級軍官,這幾天還是第一次見。見我們被光著身子帶進來,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們身上。我們四人分左右兩邊面對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們興奮地品頭論足。從鬼子們的稱呼中我聽出他們來自好幾個不同的部隊,有的還是前一段在山裡掃蕩的鬼子的番號。我忽然明白瞭,這一定是先期進山掃蕩的鬼子和後面增援的鬼子換防,難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這時那個老鬼子開口瞭:“諸位莫急,今天讓大傢盡興,我們先給大傢看一個精彩的節目。”說著他拍拍手,門開瞭,伊藤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鬼子推著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進來,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著軍裝,但懷孕4 個月的肚子格外引人註目。一個鬼子少將問老鬼子:“這也是掃蕩中抓到的女共產軍?”沒等老鬼子回答,另一邊的少將面帶得色地說:“是本師團山本聯隊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點點頭對伊藤說:“讓這個大肚子女俘虜給皇軍助助酒興!”章蓉見敵人獸性地狂笑,挺起胸大聲叫道:“你們這群禽獸,殺瞭我吧!”伊藤從後面抓住她的脖領子惡狠狠地說:“叫你給皇軍助興,誰讓你死!”說話間一手推住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軍裝的扣子一個個蹦開,上衣被扒瞭下來。伊藤三下五除二剝掉瞭她上身剩餘的衣物,鬼子們看著她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肚子興奮地嗷嗷怪叫。另一個鬼子上來,幫伊藤將章蓉的雙手銬在背後,又順手抽掉瞭她的腰帶。兩個鬼子都松瞭手,章蓉的褲子順著大腿脫落下來,她的手被銬住隻能抓住後腰,前面已經露出瞭白色的褲衩。一個鬼子灌瞭口酒站起來推瞭章蓉

  一把怪笑著說:“給皇軍跳個肚皮舞!”其他鬼子聽瞭哈哈大笑,紛紛嚷道:“對,肚皮舞!快,肚皮舞!”章蓉憤怒地罵道:“你們這群野獸……”話音未落,在鬼子們七手八腳的推搡中褲子落到瞭腳下,褲衩的帶子也被揪開瞭。鬼子們見狀興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場子中央踉踉蹌蹌,身上僅存的褲衩也一點點脫落瞭下來。當褲衩褪到膝蓋以上,章蓉濃密的陰毛露出來的時候,鬼子們興奮到瞭極點,怪叫著圍成瞭一圈。章蓉脹紅著臉怒罵敵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銬住,對已幾乎完全脫落的褲衩完全無能為力。正在這時,忽見一個鬼子“鏘”地拔出戰刀,寒光一閃,掛在章蓉兩腿之間的褲衩竟被齊刷刷斬為兩半,章蓉渾身一絲不掛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鬼子們“哇”地一聲齊聲叫起好來,章蓉卻滿臉通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彎下腰,掩住自己的私處。兩個鬼子獰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提起來說:“給皇軍看看你的大肚子!”說著架著她在場子中央轉瞭一圈。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過來兩個鬼子,抓住她的腳向兩邊拉開,肥厚的陰唇、圓圓的肛門都一覽無餘地暴露出來,他們拉著她給鬼子們展示瞭一圈。圍觀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還抄起手邊的物件去捅她的陰部。展覽過一圈之後,他們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滿臉通紅,氣喘籲籲,還在徒勞地掙紮。老鬼子端起酒杯抿瞭口酒說:“伊藤君,你來安排表演吧!”伊藤“嗨”地答應瞭一聲,轉身一招手,上來四個膀大腰圓、隻戴兜擋佈的鬼子兵,分別跪在章蓉的兩邊。章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拼命地扭著身子大叫:“不…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伊藤不緊不慢地端過一杯酒,淫笑著說:“皇軍請你吃酒”。說著一手扒開章蓉濃密的陰毛,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陰戶上。他一邊倒一邊用手搓她的陰唇、會陰、甚至肛門,搓過後又換瞭一杯酒,全部倒進章蓉的陰道,然後將三個手指插進去,咕嘰咕嘰地揉搓瞭起來。章蓉上氣不接下氣地淒慘地叫著:“畜牲…放開我…禽獸…”鬼子們卻看的津津有味,有兩個鬼子軍官還端起自己的酒,一邊倒向章蓉的陰部,一邊也伸手來搓。不一會兒,原本就肥厚的陰唇被搓的通紅,象一朵盛開的雞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瞭一邊,一個半裸的鬼子兵站起來走到章蓉岔開的兩腿中間。他跪下身去,脫下兜擋佈,一條又黑又粗的肉棒已經昂然挺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瞭眼睛。那鬼子把肉棒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著大叫起來:“不…禽獸…你們放開我……你們殺瞭我吧……”鬼子象什麼也沒聽見一樣,一手分開章蓉的陰唇,一手扶起肉棒就頂住瞭她的陰道口。章蓉全身都顫抖瞭,她一邊哭喊著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你們放開我……”鬼子腰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地捅進瞭章蓉的陰道。章蓉的腿一下就挺直瞭,肌肉劇烈地顫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嘴裡還在不停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鬼子毫不費力地將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然後一躬腰,又拉出來半截,接著就插瞭回去。圍觀的鬼子興奮異常,一邊喝著酒一邊喊著號子,那個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號子的節奏聲中快速地抽插起來,象一臺接通瞭電源的機器。抽插不知持續瞭多長時間,在鬼子們興奮的呼喊聲中達到瞭高潮,當那個鬼子大吼一聲將肉棒最後一次重重地全根捅入章蓉的陰道時,她臉色蠟黃,幾乎昏厥過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來,一股濃白的精液隨著從敞開的陰道中流淌出來,中間夾雜著殷紅的血絲。這時第二個鬼子站瞭起來,端起一杯酒開始沖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濘的陰部。章蓉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上,但馬上就被鬼子按住瞭。第二根肉棒又插瞭進去,這次鬼子們瘋狂地唱起瞭歌。當第3 個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時,她已經沒有瞭任何反抗意識,自己大張著雙腿任鬼子肆意奸淫。當四根肉棒輪流在她身體裡抽插過後,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灘癱軟的白肉,兩隻大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隻有小聲的抽泣。老鬼子看看軟成一灘的章蓉,揮揮手說:“好瞭,這個女人幹的不錯。外邊的士兵女人不夠用,帶出去到那邊服務去吧。”伊藤“嗨”地答應一聲,帶人將章蓉架起來拖瞭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給眾鬼子勸酒,他自己抿瞭一口道:“各位難得到這裡來,不能隻讓大傢飽眼福,我這裡還有一道大菜請諸君品嘗。”他的話音剛落,眾鬼子的目光都落在瞭我們四人的身上,剛剛經歷瞭剛才那殘暴的一幕,面對這些惡狼一樣的目光,我們每個人都渾身發抖。伊藤這時已經回到屋裡,他走到我們後邊,“嘩”地拉開瞭我們身後的一道厚厚的佈簾。鬼子們“哇”地一聲都瞪大瞭眼睛,我們回頭一看,不禁也愣住瞭。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靠墻根用粗木搭起一個半人高貫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綁吊著10個精赤條條的小姑娘,每個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舉過頭吊在木梁上。我認出來,她們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歲數小的姑娘,一對對小小的乳房說明瞭她們是多麼稚嫩。剛才的慘劇她們顯然都聽到瞭,但由於她們的嘴都被死死塞住,所以無法出聲,但個個都淚流滿面。伊藤挨個拿掉瞭堵在她們嘴裡的破佈,老鬼子一抬手道:“諸位,請吧!”十幾個鬼子都瞪大瞭眼睛,吃驚地看著這10個小白羊一樣整整齊齊跪吊成一排的女孩。兩個鬼子少將先走瞭上去,挨個摸摸姑娘們的乳房後分頭扒開瞭女兵的雙腿摸瞭進去。姑娘們雖極力反抗,但終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雙手,鬼子的大手無情地摸進瞭女兵們的下身。摸過之後,那鬼子軍官似乎更吃驚瞭,他們挨個摸瞭一遍,然後齊聲叫道:“全是無毛的嫩貨啊!”。老鬼子得意的笑瞭。其餘的鬼子一聽,紛紛跑過去拉開女兵們的腿,一一細看,果然10個姑娘的陰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根上隻有一條細縫,都是還沒有長出陰毛的小姑娘。鬼子們嘎嘎地怪笑著,一雙雙大手在女兵們白嫩的屁股上、胸脯上摸來摸去,似乎樂趣無窮。跪成一排的女兵們卻已哭成瞭一片。摸瞭一會兒,他們停下來,退後兩步貪婪地看著這群柔弱無助的女孩。兩個少將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審視瞭一遍,各挑瞭一個女兵,那兩個女兵我都認識,一個是我贈過槍的宋麗,16歲,另一個是育英學校最漂亮的小姑娘葉靜子,她是個烈士遺孤,隻有15歲。選中宋麗的鬼子命人將她按在一個水盆裡,將冷水澆在她的身上,伸出毛茸茸的大手邊玩弄她白嫩的身子邊給她清洗起來。另一個鬼子軍官拉過瑟瑟發抖的葉靜子,端詳瞭一下她小天鵝般聖潔的白凈裸體,命人拿來一大捆白生生的繩子,將小葉的雙手扭到背後捆上,又在她胸前和膝蓋上面緊緊捆瞭兩道,將她的身體捆的筆直。隨後又給她攔腰捆上一道,在剩餘的繩子上打瞭三個結,扒開小葉的大腿,將繩頭穿瞭過去。他從後面拽住繩頭,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繩子無情地嵌入瞭姑娘稚嫩的陰部,一個繩潔正好卡在她細窄的肉縫之間,將陰道撐開,另一個則頂住瞭她粉嫩的菊門。小葉痛不欲生地哭叫著:“不,不啊……”鬼子對她稚嫩的身體似乎著瞭迷,抓住繩頭猛地一扯,繩子深深地勒進姑娘又白又嫩的肉裡。小葉的腿被繩子捆的緊緊的,隻能痛哭著任粗硬的繩結死死地嵌入柔嫩的陰戶和肛門。鬼子軍官拿起一條毛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著葉靜子潔白細嫩的皮膚,小葉無助地垂著頭痛哭不止。

  擦洗一陣之後,兩個鬼子軍官不約而同地住瞭手,相視哈哈大笑,笑過之後,選中宋麗的鬼子將她連推帶搡地帶到大廳的一頭,那裡拉著兩道佈簾,宋麗被推瞭進去。裡面響起瞭男人的淫笑聲和姑娘的哭叫聲,一個穿白大褂的鬼子軍醫提著藥箱跟瞭進去。另一個鬼子軍官將小葉擦洗幹凈之後,強迫她自己走向大廳另一頭的佈簾。小葉的腿在膝蓋上面被繩子捆住,下身又勒著結瞭3 個粗大繩結的麻繩,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帶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饒,喘著粗氣,幾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動過去。鬼子們看著她艱難地移動,看著粗大的繩結無情地摩擦姑娘柔嫩的肌膚,發出嘎嘎的怪笑。終於她走到大廳的那一頭瞭,還沒等她喘口氣,鬼子就解開瞭捆在她腿上的繩子,扒開大腿一看,後面後面個繩結已經深深地嵌入瞭小葉的陰戶和肛門。鬼子軍官親自解開

  捆在她腰上的繩索,抽出繩節,隻見繩結已經被濕透瞭,變成瞭乳黃色。再看小葉的下身,原先那條細窄的肉縫象張小嘴一樣張開著,似乎已經合不上瞭。鬼子抓住掙動不已的小葉,戲弄地剝開她細小的幾乎看不出來的陰唇,裡面粉嫩的肉壁泛著水光,邊緣被粗礪的繩結磨的有些紅腫。他又擺弄瞭兩下同樣有些紅腫的肛門,就把小葉推進瞭另一邊的佈簾後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女兵不夠每人一個,他們開始抓鬮,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們一個個解下來拉到一邊,按在地上就開始瞭殘暴的奸淫,屋裡響起瞭一陣陣令人心碎的哭叫聲和淫笑聲。我們4 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兩道佈簾的外邊。鬼子軍醫跟進瞭右邊的簾子,不大會兒簾子裡面就響起瞭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呀…媽呀……”叫聲中伴隨著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聲。鬼子醫生退出瞭右邊的簾子,裡面淒慘的哭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弱。在滿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聲和男人的笑鬧聲中這小小的哭叫聲沒有人註意,但我心裡明白,這兩個人見人愛的小女兵已經被鬼子糟蹋瞭。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兩邊的簾子幾乎同時打開瞭,裡面一片狼藉。兩個鬼子軍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還沒有穿起來,地上躺著兩具白白的酮體,那是宋麗和葉靜子,她們都哭的死去活來,手還都被反綁在背後,大張著腿,大腿間原本細細的肉縫已經變成瞭小孩嘴般的肉洞,微微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哭訴著什麼,一股股紅白相間的黏液還在汩汩地向外流淌,兩個姑娘的大腿根都染上瞭一大片殷紅的血跡,讓人看的觸目驚心。兩個日本女人端來瞭清水,放在兩個鬼子軍官腳下,他們剛要洗,伊藤不知從哪裡冒瞭出來,朝那兩個鬼子說:“二位且慢,讓這幾個女共產軍給你們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驚,不知他要幹什麼,那兩個鬼子也有些詫異地看看仍被反銬雙手跪成一排的我們,可我明顯地感到跪在我身邊的柳月身子一震,接著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起抖來。老鬼子指指柳雲,再指指柳月:“你、你,過來!”兩個姑娘臉色頓時變的慘白,拼命搖著頭叫道:“不…不……!”同時身子拼命向後坐,可早有幾個鬼子兵抓住她們,將她們推到前面。老鬼子陰笑著對那兩個鬼子軍官說:“二位可聽說過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個頑固的不合作分子。這兩位就是他的千金,不過二位柳小姐雖然誤入共產抗日軍,但現在已經幡然悔悟,熱烈擁護日支親善,所以我們並沒有難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柳雲和柳月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嗚嗚地哭成瞭淚人。老鬼子並不理會,走過去一手一個托起兩個姑娘的下巴說:“你們現在就用行動證明你們是擁護日支親善的,去為皇軍服務吧!”說完放開手退到一邊坐下。兩個姑娘渾身發抖,淚流滿面,但顯然不敢違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兩個鬼子軍官膝行過去。那兩個鬼子軍官喜出望外地看著這兩個匍匐在他們腳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旁邊的鬼子也紛紛聚攏過來看熱鬧。柳雲和柳月膝行到兩個鬼子膝前,低著頭跪在鬼子滿是黑毛的兩腿中間,接著在嗚嗚的哭聲中一起伸長脖子,把櫻桃小口向鬼子胯下湊過去。兩個鬼子先是一驚,隨即明白過來,張開兩腿,把沾著宋麗和葉靜子處女紅的陽具亮瞭出來。看著柳雲和柳月的動作,我和邵雯都驚呆瞭,可更加令我們吃驚的情況發生瞭,柳雲和柳月張開小嘴,吐出粉嫩的舌頭,竟向鬼子胯間那醜陋血腥的陽具舔去。屋裡所有的鬼子都摒住瞭呼吸,興奮地看著這意外的一幕,屋裡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的見。隻聽“滋…”的一聲,柳月的舌頭向他面前那鬼子的陽具舔瞭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吸一口氣,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陽具眼見著膨脹瞭起來。柳雲也舔瞭下去,“滋…滋…”的聲音此起彼伏,不一會兒,兩個鬼子陽具上面的血跡和黏液就都舔幹凈瞭,兩根肉棒也都膨脹的象搟面杖一般瞭。兩個鬼子似乎並不滿足,指著自己的陽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弄幹凈!”兩個姑娘脹紅著臉流著眼淚努力用自己的舌頭去舔陽具的下面殘留的血跡,兩根碩大的肉棒在姑娘白嫩的臉上磨來蹭去。但無奈姑娘的手都被銬在身後,肉棒來回擺動,無論如何也舔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兩個鬼子見狀相視一笑,趁著兩個姑娘張開小嘴跟著肉棒轉,同時一挺腰,兩根肉棒都戳進瞭姑娘的嘴裡。圍觀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來,柳雲和柳月眼中充滿瞭屈辱和驚慌的淚水,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但她們不敢向後縮,象受驚的小鹿一樣愣在那裡。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頭往懷裡一拉,隨著“嗚…”地一聲悶叫,兩根大肉棒同時捅進瞭兩個姑娘的喉嚨裡面。姑娘被頂的直翻白眼,兩個鬼子卻興奮地抱住姑娘的頭,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裡抽插瞭起來。在柳雲嘴裡抽插的鬼子似乎意猶未盡,將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幾個鬼子上來將她的兩腿劈開與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裡抽插,一面用手指剝開瞭她鮮紅粉嫩的陰道。圍觀的鬼子興奮到瞭極點,其中一個脫掉褲子,將勃起的肉棒插進瞭柳雲被扒開的陰道。鬼子們看的興起,竟齊聲喊起瞭號子。肉棒在女兵的嘴裡和陰道裡越插越快,越插越重,最後竟在兩個姑娘的嘴裡射出瞭精液。兩個女兵被大股的精液嗆的幾乎死過去,可鬼子們毫不憐香惜玉地逼著她們將嘴裡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這才把肉棒從她們嘴裡抽瞭出來。兩個女兵的嘴角淌著白色的黏液,嘴唇上一片猩紅。這時我才明白那天夜裡柳月為什麼衣裝整齊地從老鬼子房裡出來,卻是眼圈通紅、嘴唇通紅。

  鬼子們象發現瞭新大陸,紛紛拉過我們,讓我們給他們舔陽具,我們不肯,就硬把腥臭的肉棒塞到我們嘴裡,在裡面抽插,在裡面射精。最後我們挺不住瞭,隻好屈服,一個個給剛剛奸淫過我們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陽具舔幹凈。我恨自己柔軟,可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我實在沒有力量反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