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山本瞟瞭一眼這四名有點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吟不斷的負傷女兵面前。他一揮手,兩個鬼子拉起一個傷員,我認出那是一分隊的一位同志。她傷在頭部和腹部,已經滿身滿臉是血、氣息奄奄瞭,山本朝大坑一擺手,鬼子兵立刻把她拖瞭過去。他們剛要把她推下去,從田中的隊伍裡躥出來三個鬼子,一把抓住瞭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將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著最後的力氣怒罵著鬼子。鬼子們用鐵絲把她的手腳緊緊捆瞭起來,似乎仍然意猶未盡,跑到插著支隊長裸體的棗樹旁,用刺刀從樹上砍下一根二尺來長的樹杈,掰開那女兵的大腿,竟將粗大的樹杈強行向女兵的陰道裡插。樹杈太粗瞭,前端戳進去後無論鬼子如何使勁往裡頂也不再往裡進瞭,這時跑來另一個鬼子,手裡拿著大槍,用槍托掄圓瞭照樹杈後端狠狠一砸,隻聽噗地一聲,鮮血四濺,樹杈大半插進瞭女兵的肚子。女兵疼的夾著樹杈在地上慘號著打滾,鬼子們哈哈大笑著將她扔下瞭深坑。又有幾位胸、腹、頭部負傷的重傷員被挑瞭出來,圍在一邊早就按奈不住的鬼子們紛紛圍上來,四、五個對付一個,將這些負傷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陰道裡插上木棒,有的用刺刀割爛乳房、插爛陰部,然後推入大坑。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原來將近一人深的大坑幾乎被仍在不停蠕動的雪白的肉體填滿瞭,坑裡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讓人聽的心如刀絞。

  一邊的傷員還剩下30多人,山本檢查瞭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負傷的輕傷員瞭,於是命令將另一邊還在挖坑的男兵叫上來。5 個男兵已經累的東倒西歪,那邊的坑挖的比這邊還深,但鬼子不叫停他們不敢停下來。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瞭什麼。他們回到地面,正看到幾個鬼子將最後一個赤身露體、滿身血污、兩腿間插著一根粗樹杈的女兵推入坑中。當他們借著落日的餘暉看到他們親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難姐妹的裸體填滿的時候,全都愣在瞭那裡,象傻瞭一樣。忽然一個男兵捂住臉蹲在地和放聲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媽混蛋啊……!”哭罷他猛地跳起來,抄起一把鐵鍬朝山本沖瞭過去。幾個鬼子同時撲瞭上去,死死地按住瞭那個戰士。接著沉重的槍托和皮靴雨點般落在他的頭上、身上,不一會兒他就不動瞭。

  幾個鬼子三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軍裝扒下來,兩個鬼子拉開他的大腿,一個鬼子拿著刺刀竟一刀割下瞭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聲昏瞭過去。又一個鬼子拿來給女兵準備的一截棗樹枝,生生將疙疙瘩瘩的樹枝捅進瞭他的肛門,那戰士又疼醒瞭過來,哇哇地慘叫。幾個鬼子合力將他扔進他親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嘶叫著、扭動著,和那些受難姐妹肌膚相親瞭。殘暴的鬼子滿足地嘎嘎怪笑起來。他們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塞給他們一把鐵鍬,命令他們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後心上都頂著至少兩把寒光閃閃的刺刀,但他們誰也不肯動手,坑裡是他們的男女戰友,而且他們大多還有一口氣呀。鬼子們看他們不動手,一刺刀捅進瞭最外邊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聲倒下瞭。接著,另外三位男兵、包括那個小男孩都被敵人捅倒瞭。敵人故意不捅他們的要害,讓他們在極度的痛苦中掙紮,他們的鮮血與女兵們的鮮血流在瞭一起。敵人把他們拖到瞭一邊,十幾個鬼子圍上來,剛挖出來的砂石飛進瞭裝滿人的大坑,不一會兒就把坑填滿瞭,我們被綁在一邊哭的死去活來,那些都是我們親密的戰友,是二十幾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他們都被嗜血成性的日寇殘忍地活埋瞭。敵人把坑填滿還不罷手,又調來一個騎兵小隊在新填的土上反復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與旁邊的灘地一樣堅實為止。

  落日的餘暉漸漸褪盡,黑暗不知不覺籠罩瞭大地。我們都默默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忽然聽見田中在向山本請示:“山本聯隊長,天已經黑瞭,士兵們打瞭一天仗。我的士兵追擊這股敵人已經兩天多瞭,他們非常疲勞,須要休息,也須要激勵,我要求進行戰地休整。”我心中一冷,誰都知道他說的“戰地休整”是什麼意思,誰都明白他說的“激勵”指的是什麼。他大老遠押著楊政委他們跑來找山本恐怕就是因為他知道我們這幾十名女兵落在瞭山本手裡。山本當然清楚田中要幹什麼,他拍拍田中的肩膀說:“田中君,諸君都辛苦瞭,現在就地休整。”

  接著他指著那三十幾個輕傷女兵說:“今天參戰的五個中隊,包括田中中隊,每隊先帶走五個女俘虜,好好慰勞一下大傢!”他看看田中略有不滿的神色接著說,各中隊長到聯隊部來,另有慰勞!“鬼子們轟地散開瞭,各中隊的鬼子忙著在女兵堆裡挑人、拉人,不一會兒,在女兵的怒罵和敵人的狂笑聲中25個女兵被敵人連拖帶拉地架走瞭。敵人五個中隊沿河兩岸圍出瞭五個營地,每個營地周圍和中心都架起瞭篝火,營地中用軍毯鋪出幾塊平地,被分配給鬼子兵的女兵們都被按在這些平地上,數目不等的鬼子撲瞭上去。河兩岸響起憤怒的叫罵聲,女兵們在地人手裡掙紮,可她們的反抗很快就結束瞭,一個個女兵都被剝的一絲不掛,用鐵絲反捆住手,無助地被按在軍毯上,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們脫下軍裝,隻帶一塊兜襠佈在自己面前排起大隊,按順序撲瞭上來。”啊…畜牲……!“尖利的叫聲刺激著我的鼓膜,那是從最近的一個營地中的一塊平地上傳來的。離敵人聯隊部最近的是騎兵中隊的營地,被拉那裡去五個女兵一個是我們二分隊的方靈,她也是婦女幹部,22歲,原在6 區工作,她的傷在左臂;另外三個是白校的學員,都隻有十幾歲,一個傷在腿,一個傷在肩,還有一個是一隊分隊的幹部,傷在腿部。剛才的叫聲就是方靈發出的。

  她已被剝的全身赤裸、雙手反剪,仰面被兩個五大三粗的鬼子按在軍毯上,一個脫光瞭衣服的敵兵已趴在她的身上,正撅著屁股砸夯一樣向下沖擊。方靈是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如何受的瞭這樣的強暴,當鬼子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時作出瞭劇烈的反抗,一面尖叫一面拼命扭動身體。那鬼子顯然沒有想到女兵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一時竟好象有點不知所措。後面的敵兵開始起哄,那鬼子好象突然醒過勁來,兩手緊緊抓住方靈的乳房,下身象裝瞭馬達一樣不停地沖擊下去,姑娘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漸漸軟瞭下去,最後完全被敵人征服瞭。另一邊另外三個小姑娘沒有反抗幾下就被敵人壓在瞭身下,三個小小的白色軀體在鬼子粗壯的身體下任憑蹂躪,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鬼子盡興地站瞭起來。其他幾塊營地的情況也都差不多,被剝光衣服捆住雙手的女兵根本無力反抗敵人的強暴,越反抗敵人越興奮,最後都輕易地被鬼子奪去瞭寶貴的貞操。

  五個鬼子中隊長安頓好自己的部隊後陸續過來瞭,山本讓人在聯隊部搭起瞭一座帳篷,帳篷外有幾棵大樹,剩下的8 個輕傷女兵已被剝光衣服、一字排開綁在瞭大樹上。鬼子中隊長們看見綁在那裡白生生一排的裸體女兵,樂的都合不上嘴,高興地摸臉蛋、捏乳房、摳下身,挑挑揀揀。田中最先選中瞭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長的十分秀氣的小姑娘,姑娘在肉搏中被槍托砸斷瞭數根肋骨,被綁在那裡稍微一動就疼的倒吸涼氣。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揮他帶來的鬼子兵用帆佈水桶到小河裡打來河水,劈頭蓋臉地澆在姑娘身上。沖凈身上的灰塵後,他們解下姑娘,用鐵絲將姑娘的雙手緊緊捆在背後,推倒在軍毯上,田中嘿嘿怪叫著撲瞭上去。姑娘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潔白的肉體就被這個胸前長滿黑毛的畜牲穿透瞭。綁在樹上的其他幾個姑娘也先後被解下來按在瞭地上,馬上就墮入瞭地獄之中。

  山本對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滿意,慢慢地踱著步子來到我的面前。我預感到災難就要降臨瞭,竟禁不住有些發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胸脯,又看看我的臉,對他身後的幾個鬼子吩咐瞭一句。四個鬼子撲上來,把我從樹上解下來,連推帶搡架到帳篷裡。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瞭起來。山本捏住我的臉頰問我:“你是梅花支隊的長官?”我大聲說:“我是,你把別人都放瞭!”他陰險地一笑說:“我來看看!”說著一把撕開瞭我的上衣,一隻汗津津的大手托起瞭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被敵人拷打之後已有些腫脹,一碰就疼的鉆心,可我忍住一聲不吭。他一邊把玩著我的乳房一邊觀察我的表情,見我沒有反應似乎很失望,放開我的乳房伸手到我的腰間去解褲帶。雖然從被俘的那個時刻起就知道這一刻早晚會到來,雖然這短短的半天時間我已親眼看到數十個象我一樣、甚至比我還年輕的姑娘在敵人手中毀滅,但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還是緊張的渾身發冷,冷的直打冷戰。不知怎麼就想到瞭鄭明強,恨他為什麼不帶隊伍來救我們,恨自己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給瞭他。可冷酷的現實不允許我胡思亂想,那隻長滿黑毛的大手一把扯開瞭我的褲帶,拉開瞭我的褲子,我的下身袒露在這個醜惡的敵人面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內褲,伸手探入我兩條大腿之間,我如夢初醒地拼命掙紮起來。那隻大手死死按住我的陰部,我感覺自己象要死瞭一樣。可他似乎還不滿意,命令兩個鬼子把我的腿向兩邊拉開來,這樣一來我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給他瞭。我死命的蹬腿,大聲叫喊:“放開我!別碰我!你們這些畜牲……!”但很快就被鬼子壓住,動彈不得。山本的兩個手指興致勃勃地撥弄著我的陰唇,還插進裡面似乎在探查什麼,我痛不欲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瞭拼命叫罵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他在下邊摸索瞭一會兒後叫過另一個鬼子,似乎是個軍醫。那傢夥非常熟練地扒開我的陰唇觀察瞭一下,然後向山本肯定地點點頭:“處女!”。山本一下興奮起來,三把兩把將我的褲子拽到地上,然後把我上身的軍衣一把把撕爛、扯光,片刻的功夫,我已是一絲不掛瞭。想到在一大群日本鬼子面前赤身露體,我悲憤交加,拼盡全身力氣掙紮,但那四隻抓住我的大手象鐵柱一樣撼也撼不動。他看著被按住動彈不得、氣喘籲籲的我向那幾個鬼子揮揮手:“把她弄幹凈!”

  我頓時如墮萬丈深淵。他們拉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們好象全然不知,一股勁把我拖出帳外。我的身子剛一落地,一桶冷水劈頭蓋臉澆瞭下來,我被澆懵瞭,大聲地嗆咳嗽。一條蘸足瞭冷水的毛巾捂在我的臉上,狠狠抹瞭三圈,我拼命搖頭也沒有躲開。毛巾剛一離開我的臉,又是一桶冷水兜頭澆到我的臉上和胸脯上。一隻大手又拎起瞭那條水淋淋的毛巾,我看清是山本,這次他把毛巾拍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起我的乳房。他反復的揉著、擦著,好象要把我的皮膚擦破,直到我兩個乳房都被揉搓的通紅,火辣辣的象要炸開,他才停瞭下來。兩個粗壯的鬼子再次拉開我的雙腿死死按住,另一個鬼子提著一個軍用帆佈水桶將滿滿一桶水澆在我的下腹和大腿根。山本用毛巾耐心地擦洗著我的陰部,連陰唇裡外的皺褶都仔細抹瞭三遍。被這個畜牲如此污辱,我又氣又急,渾身發抖,但除瞭怒罵之外毫無辦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頭發,拉起我的頭,我看清是田中,他顯然剛施完暴,全身上下隻有一塊骯臟的兜襠佈。他看著山本的手在我身上肆虐,似乎在運氣,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山本意識到瞭什麼,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時另一隻手向帳篷裡一擺,兩個鬼子把我又抬瞭進去。他們把我放在帳篷中央,兩個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腳腕,同時向外向上掰開。

  我的下身大敞開來,我拼命地胡亂蹬腿、搖頭,同時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山本和那個鬼子軍醫走到我面前彎下腰去,我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定睛一看,那個鬼子軍醫正手握一把長長的鑷子,夾著一大團棉花伸向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本能地大叫:“不…不……放開我!”一團精濕冰涼的東西塞進我的陰道,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我來回扭動下身想讓它脫出來,可完全無濟於事,那散發著強烈氣味的藥棉細細地擦過我陰道內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道皺褶,十幾分鐘後才被拿出來。那個鬼子軍醫向山本報告說:“太君,這個俘虜可以使用瞭!”

  “不……!”我的叫聲剛剛出口,兩個鬼子已經把我翻轉過來,按在瞭軍毯上。他們把我的雙手又用鐵絲緊緊捆瞭一道,這時我才體會到被鐵絲捆住是何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斷一樣。他們把我的身體又翻瞭過來,讓我仰面躺在軍毯上。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一翻身就要滾過去。可一個沉重的身體撲在瞭我的身上,兩個堅硬的膝蓋將我的大腿強行分開、死死壓住,是山本,他已經脫光瞭衣服。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扭動上身,想掙脫他,他一伏身,兩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邊揉一邊把我壓住。長滿粗黑胸毛的身子貼上瞭我的裸體,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個硬挺的東西頂住瞭我的陰戶。我絕望地大叫:“不,放開我…放開……”我的叫聲未落,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經頂進瞭我的陰道,我一掙紮,那肉棒反倒深入瞭一截。我不敢動瞭,那肉棒卻並未停止,不可阻擋地向我身體深處擠去。忽然它停住瞭,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它向後略退瞭一點,猛地向前沖去。我的身體向被人撕開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鬼子的陽具插破瞭我的處女膜,我一陣悲哀,不顧一切地哭喊出來:“媽…媽媽呀……。沖破處女膜的肉棒一路直插到底,然後退出一半,再一插到底。鬼子的下身撞擊著我赤裸的下體,發出啪啪的響聲,那肉棒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好象無休無止地往復運動起來。我身體裡的力量象被漸漸抽空,身體越來越軟,在鬼子近乎瘋狂的抽插下軟的象灘泥,已無法作出任何反抗。鬼子卻越來越興奮,滿意地哼哼著,一直抽插瞭半個小時,那熱的燙人的肉棒猛地蹦瞭幾下,一股滾燙的液體沖入我身體的深處,燙的我渾身抖個不停。山本從我身上抬起身,看著我腿間沾滿的紅白相間的濃液滿意地笑瞭。

  兩個鬼子上來把我癱軟的身體拖出帳篷外,田中還等在那裡,他粗魯地扒開我的大腿,當看到我腿上醒目的處女紅時,兩眼冒出瞭貪婪的欲火。他抓起水淋淋的毛巾,在我下身匆匆地擦瞭兩把,然後把將我提瞭起來,我在他粗壯的胳膊下無力地掙紮瞭兩下,已被他拖到帳篷旁邊一塊空地上。他把我仰面摔到軍毯上,扯下自己的兜襠佈,紅著眼逼瞭上來。山本剛穿好一件貼身的衣服,一邊系著帶子走出帳篷一邊對田中叫道:“花姑娘,女八路,大大的好!”田中受到瞭鼓勵,肥壯的身子撲瞭下來,我被壓的幾乎窒息,無力地踢瞭兩下腿,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地插入瞭我的身體。他怪笑著一插到底,然後屁股一撅一撅地抽插瞭起來。痛徹心腹的疼痛把我攫住瞭,我絕望地搖擺著全身唯一還能活動的頭,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田中越插越起勁,象一頭發情的公豬一樣滿足地哼哼起來,兩隻粗大的手也抓住我的乳房沒命地揉搓。我好象被拋入一架巨大的絞肉機,意識漸漸遠去,隻知道自己純潔的肉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不知過瞭多久,那畜牲突然停下不動,一股洶湧的熱流再次沖進瞭我的身體。田中抽出軟縮的陽具,滿意地站起身,一邊系兜襠佈一邊狂笑。山本吩咐兩個鬼子將我拉到一邊沖洗已經紅腫不堪的下身,我無聲地哭成瞭淚人。

  他們把我清洗幹凈後拖到山本跟前,他把我按倒,劈開雙腿,用手撥弄著剛剛被他強暴過的紅腫的下身。我下意識地向夾起腿,但被他壓住動彈不得,朦朧中我看到這裡已經變成瞭人間地獄,原來捆在樹上的8 個受傷的女兵已被解下來,一字排開躺在軍毯上,聯隊部的幾十個鬼子排著隊挨個上去輪奸。近處緊挨帳篷的地方,鬼子把十幾塊軍毯並在一起,七八個鬼子軍官按著剛才拖過來的受傷的姑娘換著花樣輪奸。手裡沒有女俘的幾個鬼子軍官竟和山本一道狂笑著喝起酒來。

  山本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會兒竟把手中的酒澆在我剛剛被蹂躪過的陰戶上揉搓起來。大概因為我在山本手上,其他幾個鬼子軍官幾次躍躍欲試,但都隻能貪婪地望著我的身體咽口水。山本看見田中象頭野獸一樣轉來轉去,朝他大聲喊叫瞭句什麼,他眼睛一亮,朝一邊跑去。片刻,他拖著一個不停叫罵的半裸的女兵過來,將她狠狠擲在地上。我看清那是譚萍,她上身的衣服早被抽爛,一對豐滿的乳房被打的鮮血淋淋,腫的老高,佈滿可怕的紫印,她的臉也被打腫瞭半邊。譚萍不顧一切地掙紮,田中飛起一腳,踢中她柔軟的下腹,趁她疼的蜷起雙腿,上去一把扯掉她的腰帶,將剩下的衣服扒的一絲不掛。兩個鬼子沖過來,分開瞭譚萍的雙腳,露出長著油黑陰毛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一邊撥弄著她的陰戶一邊怪叫:“女八路長官!”說完在譚萍憤怒的叫罵聲中將再次硬挺起來的肉棒插入瞭她的身體。山本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玩弄著我的身體,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幅地獄般的景象。一會兒,田中從譚萍身上站起來,立刻有一個鬼子軍官撲瞭上去。山本眼珠一轉,指著新挖好的大坑對身後的鬼子吩咐瞭一句:“把那幾個俘虜帶來!”不一會兒,四個被刺刀紮的血肉模糊的男兵被拖瞭過來。他們被眼前鬼子們禽獸不如的暴行激怒瞭,破口大罵。山本撇開我,拉過那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小男兵,一把扯掉瞭他的褲子,隻見兩腿之間搭拉著一副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小小的陽具。一個鬼子軍官湊過來用短粗的手指手撥弄著小男兵稚嫩的陽具,弄瞭半天仍是軟沓沓的。這時剛好第二個鬼子軍官從譚萍身上下來,山本欄住正要撲上去的另一個鬼子,讓人把譚萍拉瞭過來。他指著譚萍已是一片狼藉的下身怪笑著對小男兵說:“這是你的女長官,幹瞭她!”小男兵瞥見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成熟女人的陰毛和隱隱露出的紫紅色的陰唇,驚慌地搖著頭大叫:“不!放開我……!”山本一揮手,兩個鬼子拉過仍在頑強地掙紮的譚萍,分開她的兩條腿,將她按在瞭小男兵的身上。鬼子怪叫狂笑著將譚萍的陰戶按在小男兵的生殖器上來回的摩擦,不停地從譚萍身體裡流出來的濃白的精液將小男兵的下身也弄的一塌糊塗。可弄瞭半天,那男兵的生殖器還是軟軟的,鬼子們有些泄氣,狠狠地踢打那男孩子。忽然田中狂叫著奔瞭過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手搖電話機,四周的鬼子頓時一片怪笑。田中抽出電話機的兩根接線頭,剝出很長的一段銅線,一根栓在瞭小男兵的腳趾上,另一根竟栓住瞭他小小的陽具。他死命地掙紮,但被幾隻大手死死按住。天中瘋狂的搖起電話機的搖把,小男兵全身一挺,“啊呀”

  一聲慘叫起來,全身戰抖,小小的陰莖忽地豎立起來。鬼子們哈哈大笑,把仍在大聲叫罵的譚萍拉瞭過來,仰面按在地上,兩腿大大分開。小男兵被按在譚萍兩腿之間,勃起的陰莖頂住瞭譚萍大開的陰戶。鬼子們狂叫:“幹啊!幹你的長官!”

  小男兵拼命地抬起屁股,想讓自己的肉體離開身下女戰友的裸體。山本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他的屁股上,噗地一聲,小小的陰莖插入瞭已是一片精濕的陰戶。小戰士大叫,本能地抬起屁股,山本狂笑著又是一腳,已經退出來的陰莖又插瞭回去。

  如此反復幾次,小男兵趴著不動瞭。鬼子們在一邊起著哄:“插呀,幹呀!”田中突然一腳蹋住小男兵的屁股,同時瘋狂地搖起電話機。小男孩象一臺被發動的機器,慘叫著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他身下的譚萍也痛苦地扭動不止,“啊…啊……”地叫喊起來。旁邊的鬼子看笑的前仰後合。半小時之後,絞在一切的男女肉體已大汗淋淋,軟的不能動瞭。幾個鬼子將兩人拉開,隻見栓著銅線的小小的陰莖軟縮著從大敞的陰道中退出來,不知是誰的白色黏液呼地流瞭出來。譚萍被拉到一旁,她身邊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長隊,小男兵則被直接扔進瞭他自己親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們又拉過一個戰士,那戰士皮膚油黑,身體敦實,朝著敵人大罵:“狗娘養的畜牲,我XXXX奶奶!”鬼子們把他的衣服也扒光,從旁邊軍毯上拉過一個小女兵。這個女兵正是昨天來例假濕瞭半條褲腿的那個姑娘,是白校的學員,名字叫江英,隻有16歲。她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下身光禿禿的還沒有長陰毛,兩個乳房倒已高高聳瞭起來,象兩個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幾個鬼子輪奸過瞭,紅腫的陰戶上糊滿瞭紅白兩色的黏液,連大腿都紅瞭一片。鬼子們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胯間,用她柔嫩的乳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時當著男兵的面揉搓她紅腫的陰戶。那男兵憤怒地大罵敵人是禽獸,可他的生殖器卻不由自主地硬挺瞭起來,象一根小小的棒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推到她身上,將他的陰莖對準瞭姑娘飽受蹂躪的陰戶。男兵怒罵著試圖翻起身來,但幾隻穿皮靴的大腳緊緊踩住瞭他的屁股,男兵的陰莖一點點地被擠進瞭女兵的身體。男兵急的大叫:“我XXXX娘,XXXX的放開我!”鬼子們狂笑著腳上使足瞭緊。田中擠瞭進來,他手裡拿著兩根步槍的通條,每根通條的一端捆著一根電話線。他扒開江英的大腿,噗地一聲竟將一根通條插進瞭她的肛門。江英疼的胡亂扭動起來,鬼子們大笑著把另一根通條插進瞭男兵的肛門。電話機搖把瘋狂地轉瞭起來,男兵的叫罵和江英的哭喊同時嘎然停止,一黑一白兩具肉體在幾隻大皮靴下同時瘋狂地抽動起來。

  兩人一起痛不欲生地“啊…啊……”地大叫起來。搖電話的鬼子換瞭兩個,第三個正搖的滿頭大汗,山本忽然讓他停瞭下來,疊在一起的兩具裸體並沒有停下來,還在不停地抽動,直到筋疲力盡。幾個鬼子把兩具汗津津的肉體分開,男兵的陽具從江英的陰道中抽出時還沒有完全軟縮,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還在向外噴湧,江英的陰道中則有大股的濃白精液伴著殷紅的經血流出。男兵痛哭流涕地大罵:“你們混蛋…畜牲……!”兩個鬼子拉開他的腿,另一個鬼子掄起沉重的槍托朝著他的襠下猛地砸去。噗地一聲,血肉橫飛,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團,他野獸一般地慘叫一聲昏死過去。鬼子們倒拖著他將他仍進土坑,哭的死去活來的江英則被拖回旁邊的軍毯上供士兵們繼續輪奸。

  這群鬼子軍官興奮地嗷嗷怪叫,將剩下的兩個男兵拉到場子中央,又推出兩名女兵,繼續他們殘暴的淫戲。正在這時,小河對岸有幾個鬼子兵拖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兵淌過河來,他們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們分隊22歲的小孫。小孫的大腿被刺刀戳瞭個大窟窿,血染紅瞭半條腿,又不知被多少鬼子輪奸,已是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一個鬼子軍官看見那幾個士兵迎瞭過去,顯然小孫是被分配給他的中隊的。那幾個鬼子報告說,這個女人已無法使用,要求換一個。那個軍官為難地看看山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個女兵,那幾個鬼子高興地拉起那個不停掙紮的女兵回去瞭。這時遠處飛奔來幾匹洋馬,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馬來,找到山本,恭恭敬敬地將一封信交給瞭他。山本打開信看看,點點頭,然後指著滿山遍野赤條條的女兵對鬼子少佐說:“巖田君辛苦瞭,我們明天就繼續前進,今晚你們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慰勞吧!”

  新來的幾個鬼子聽罷眼睛裡都放出瞭興奮的光,山本指著旁邊的一排女兵說:“諸位請到那邊,隨便排到哪裡都可以!”然後又指著我對那個叫巖田的鬼子說:“這個女人很有味道,你可以試一試!”那個巖田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拉過我撥弄著乳房和陰部觀察瞭一下,然後就開始脫衣服。我恐懼地大叫:“不…不要碰我……”可這種哀求對獸性大發的鬼子能有什麼用呢?那個粗笨的身體撲到我的身上,粗硬的肉棒殘忍地插入瞭我的身體。我咬住牙忍受著粗暴的抽插帶來的錐心刺骨的痛楚,耳邊不斷傳來慘叫聲和狂笑聲,忽然一陣格外尖利淒慘的女人的叫聲傳瞭過來,不知是哪個戰友又遭難瞭。當巖田從我身體中退出的時候,我渾身癱軟地躺在那裡,任黏稠的精液從我身體中流淌出來。我看見鬼子們用繩子把兩個男兵和兩個女兵捆成兩對,顯然男兵的陽具都插在女兵的陰道中。各有兩根電線從他們的股間和肩頭拉出,兩個鬼子兵滿頭大汗地搖著電話機,兩對男女兵都近乎癲狂地翻滾、抽搐、叫喊著。我頹然轉過瞭臉,不敢再看這副慘象,忽然我發現一個裸體的女兵反剪雙手、岔開兩腿直挺挺地坐在不遠處的地上。那邊原是空地,鬼子聯隊部因無處栓馬,由工兵在地上打瞭一排十幾根手臂粗細、兩尺來高的木橛子,那裡栓瞭十幾匹東洋馬。怎麼會有女兵坐在那裡?我仔細一看,坐在那裡的竟是小孫,更加大惑不解。我親眼看見小孫剛才被架過來時隻剩瞭一口氣,怎麼可能直挺挺地坐在那裡?這時,圈子中央的殘暴遊戲結束瞭,當鬼子們解開將男女兵捆在一起的繩子、拉開他們的身體時,我吃驚地發現,從他們身體中間拉出的兩根電線竟是一根栓在男兵的陰莖根部,另一根栓在女兵的奶頭上。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一些鬼子兵從不同的方向過來,拖來瞭4 個女兵,扔在瞭圈子中間。山本命將圈子裡原來的4 個女兵交給士兵們帶走,原來他下令給每個中隊的鬼子換一名女兵。換下來的女兵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裡象死人一樣。

  山本喊瞭聲什麼,鬼子騎兵中隊長帶頭,拉過一個躺在圈子中央的女兵,拉開她的雙腿,露出滿是污漬、紅腫變形的陰部。一個鬼子軍官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刺刀單腿跪地,朝著女兵的陰部插瞭進去。噗地一聲,整個刀身全部插入瞭女兵的陰道,那女兵疼的慘叫著扭動起來。鬼子手裡的刺刀向下一切,女兵的會陰被切開、陰道和肛門被割成瞭一個大洞,血流瞭滿地,女兵腹內的器官都脫出瞭頭。

  兩個鬼子拖起女兵,拉到栓著馬的那一排木橛子前,將她大腿間的那個血窟窿對準一個橛子,生生地按瞭下去。女兵聲嘶力竭地慘叫失聲,拼盡最後的力氣掙紮瞭兩下,但還是被按著坐在瞭地上。鬼子們撒開手哈哈大笑,被穿在橛子上的女兵口吐血沫,岔開的雙腿無力的蹬瞭兩下,垂下頭不動瞭。我突然明白小孫為什麼直挺挺地坐在那裡瞭,原來她的身體裡也插著一根粗木橛子。看那橛子的高度應該穿透瞭她們的腹腔,痛苦可想而知。但她們並沒有馬上死去,從她們不時抽動一下的肌肉上能看出她們還有一絲遊氣。鬼子們殘暴地將另外三個飽受蹂躪、再無法承受輪奸的女兵割開下陰,穿在木橛子上,然後又把那兩個男兵的肛門也割開,穿在瞭一起。遠遠望去,七具赤裸的軀體都是手捆在背後、岔開雙腿,耷拉著腦袋,齊齊地坐成一排,顯得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