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別亂動!”耶羅厲聲呵斥,手指快速抽瞭出來,下邊碩大猛的刺瞭進去。
“嗯!疼,出去——”撕裂的疼痛讓唐琳難受扭瞭扭身子,這一動,讓前後兩人僵住瞭身子,耳邊聽著唐琳低柔的喘息,下邊幽徑絞得緊,一陣酥麻的感覺從相連處傳遍全身。
兩人加大勁的攻城掠奪,突然頂到一處微微凸起,唐琳身子一繃,略顯蒼白的臉色倏地漾著春色,兩人相識一眼,很是默契,對著那處嫩肉狠狠地攻去,突如其來的痙攣的快感讓唐琳反射性仰起身子,全身繃得緊緊地。
“是這裡!”耶羅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愉悅,加快速度,次次恰如其分戳上那處敏感的嫩肉,刺激著唐琳,幽徑不斷收縮,緊緊咬住體內的異物,涓涓溪水順著那處貼合之處流瞭出來。
抿著嘴,“嗯啊!唔唔……”壓抑不住的呻,吟不住從口中傳出,全身軟弱無力貼在亞瑟身上,任憑這兩人在她體內肆虐侵占,一股股酥麻癢意席卷全身,唐琳難耐微微仰頭喘息,眼角的餘光撇過下邊,整個人不由地一愣,身子緊繃,花莖收縮痙攣,乍見兩根巨物一前一後,一快一慢進出著下面兩處花莖,奢靡而淫,穢。
半響後,依偎在亞瑟懷中,平復著不久前的激情,任由耶羅雙手在身上遊走清洗,耳畔不時傳來挖掘敲打石壁的聲音,距離夜晝僅餘半月光景,部落人們都很是忙碌,紛紛籌備夜晝的事宜,必須趕在夜晝來臨前夕安居下來。
好在這處溶洞天然形成,稍加修飾便能居住。唯一不好之處就是沒個想走的通道,這些沒有外出狩獵的雄性全部都在整理溶洞之中的通道,原本棲息在溶洞之中的鳥獸,早被驅逐出去,半腰上的洞穴也被很好的掩蓋起來。
前些日子巨目部落還傳來口信,詢問黑山部落是否找到合適的遷徙地?若是沒找到這個夜晝可以先去巨目部落休整,霍裡直白恢復說他們搬上瞭天神崖,打算趁著夜晝之時,在天神崖上紮根,聽瞭黑山部落的回復,巨目部落笑瞭笑,沒再吱聲,多半是笑黑山部落不識好歹。
這天神崖若是那般好紮根,他巨目部落早動手瞭,那還輪得到黑山部落撿這便宜。竟然黑山部落不領他們的情,他們也不會屈尊自討沒趣。
唐琳聽瞭後,輕笑搖頭沒再說話,若不是沒發現這天神崖中隱藏的玄機,說不定她還真會勸說一番,盡管是寄人籬下,不過總好過犧牲。
“喬斯讓我問你一聲,昨日瓦爾他們外出狩獵,摘瞭不少野果,問要不要給你送過來?”亞瑟十指輕輕滑過唐琳的青發,沾瞭些香葉慢慢搓洗,前段時間唐琳神秘兮兮囑咐霍裡,讓外出狩獵的雄性將看到的野果多采摘些回來,她自有用處。
唐琳開瞭口,霍裡自然沒多問,自打那之後,部落人們外出狩獵,都會采摘打量的野果交予唐琳,唐琳將那些野果清洗好後,神秘的放在部落某一處,不管人們怎麼問,唐琳就是不願說野果用來幹嘛,指著三個陶罐笑的十分開心。
那三個陶罐被唐琳小心藏瞭起來,誰也不給碰。說是得過段時日才能知道成效,久而久之,大夥也就不再多問,不過這野果倒是從未忘記過。
亞瑟一開口,唐琳拼命點頭,琢磨著這麼久,那陶罐之中存放的東西也該是時候開啟瞭,恰逢部落搬遷,等會就拿出來讓大夥嘗個鮮。
“讓喬斯把野果拿過來,稍後部落不是舉行慶典嗎?我給大傢一個驚喜。”嘴角噙著淡淡笑意,讓亞瑟兩人一頭霧水,卻也沒多問。
耶羅扭過頭詫異看著唐琳,趣味十足問道:“驚喜,什麼驚喜?”拿捏的力道適中,讓唐琳慵懶溢著亞瑟不願挪動,昏暗的溶洞之中,除卻石乳散發的銀輝,慢慢映出一層火光,許是部落已經點燃瞭篝火。見此!亞瑟和耶羅的動作也加快不少。
整理好獸裙後,唐琳沒跟著亞瑟兩人一起走,而是獨自朝著之前的石洞走去,扒開最底下的土壤,露出三個用樹皮和樹葉捂得嚴實的陶罐,用手小心撥開突然,小心撬開幾塊木板,拿出最左邊的陶罐,然後將剩下的陶罐封好,用土壤蓋住。
端著陶罐慢慢朝溶洞最底下的祭臺走去,喧鬧聲慢慢響起,挖掘和敲打聲消沉下去,隻餘下篝火堆旁升起的嬉笑聲。
長長的木桌橫排擺瞭三排,分別落在篝火的周圍,篝火旁還坐著數名雄性,翻滾樹枝上的烤肉,祭臺下中間木桌上橫擺著一頭豬玀獸,金黃色澤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唐琳不疾不徐同周遭獸人打招呼,端著陶罐徑直走到木桌旁,將陶罐放下,喚過站在木桌旁的喬斯,讓喬斯拿過三個木碗。
見唐琳這番舉止,大夥靜靜望著唐琳,眼中帶著好奇不過卻沒人上前詢問,霍裡搓著手,鼻翼聳動好似聞到一股濃鬱清冽的幽香,他旁邊其他雄性自然也沒錯過,虎目死死盯住唐琳手中的陶罐,恨不得上前奪過來。
從巨目部落得知燒陶的法子,霍裡本打算讓雌性動手試試,可當下這關卡隻得推延,部落中的陶器還是從巨目部落置換回來的,碗,罐啥的還是一縷木質,隻待安定後才能謀劃燒陶。
從喬斯手中接過木碗,一一擺開放在木桌上,祭臺中央的木桌是為瞭祭奠天神,這時代還沒擺設香爐,木桌上空蕩擺放著一頭豬玀獸,還有一些零散的貝殼物飾。
伸手揭開陶罐上的樹木,一股濃鬱果酒清香瞬間彌漫整個溶洞,不僅雄性蠢蠢欲動,就連雌性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離得最近的喬斯瞪圓桃花眼,眼睛死死盯著木桌上的陶罐,恨不得將唐琳取而代之。
“琳,這是什麼?”使勁吞咽口水,要不是還有霍裡拉著,估計喬斯的頭都快伸進罐子裡瞭,其他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小心傾斜陶罐,每個木碗到瞭三分之一的量,然後將陶罐封好,抬起頭掃瞭眼失態的眾人,頷首說道:“果酒,用野果釀制而成,野果味道不一,果酒的味道也有所差異,這罐果酒比較甜,適合雌性喝,其他還需等幾天,到時候大夥好好嘗嘗。先祭拜天神!等下少不瞭你的份。”伸手點瞭點喬斯的額頭,調侃意味很濃。
喬斯羞澀別開頭,裝作沒看到唐琳的打趣。
霍裡站在最前面,端起中間一碗果酒舉過頭頂,下面的雌性開始跳起草舞,雄性掄起手中的木杖,紛紛敲打著地面,不同現代舞蹈輕盈,卻帶著原始的狂野,力與美的結合,讓唐琳不由失瞭神。跟著敲打的節奏,翩翩起舞。
“琳,我要。”
“我也要。”
“還有我。”
……
祭拜剛完,一大群人湧到唐琳身邊,每人手上都端著個木碗,虎視眈眈看著唐琳,就連旁邊的霍裡等雄性都是一臉焦急,可對著大群雌性不敢吱聲,不過可憐巴巴的眼神滲人的很。
耶羅徑直擠到唐琳身側,俯身輕聲說道:“琳,可別忘瞭我們。”說是撒嬌,那語氣分明就是威脅,手落在唐琳腰側,輕輕揉捏著腰間的細肉,意思不言而喻。
渾身一繃,小腹一熱,整個臉頰盛滿紅潮,氣急敗壞的唐琳恨不得一腳踹開這礙眼的耶羅,不過回頭一看亞瑟幾人,臉上俱是一副委屈樣,嘴角微微抽搐。
“坐好,就這麼一罐,大夥先嘗個鮮,這東西不難做,日後少不瞭大夥的份。”唐琳翻著白眼,沒好氣瞪瞭眼周遭圍聚的眾人。
聽唐琳這樣說,大傢快速後退,乖乖做好,眼巴巴瞅著唐琳手中的陶罐,光聞著就讓人垂涎三尺,肯定是好東西,這時代沒什麼娛樂,就連食物都十分單一,瞅著唐琳這舉動,自然免不瞭爭奪一番。
依此給每人碗中都倒瞭一些,不多,剛好夠每人抿一口。
“酸酸,甜甜。很好喝!琳這個怎麼做的?”喬斯抿著嘴,眼睛盯著唐琳手中的陶罐,使勁吧唧嘴巴,霍裡端過碗中的果酒,舔瞭一下,就遞到喬斯面前,喬斯這模樣他還能不知道。
“用野果弄得,我本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做,沒想真成瞭。你不是說瓦爾昨日帶回不少野果嗎?等下我教你們怎麼做。”唐琳將手上的陶罐翻個底朝天,沒瞭!別在惦記。
吃飽喝足後,亞瑟湊近唐琳的耳邊,輕聲說道:“貝裡在屋裡等你。”語落便跟著其他雄性走瞭,繼續挖掘通道,累瞭再去睡,不累的就繼續,時間也沒個統一。畢竟這段時間比較危險,大傢心底有數。
半盞茶功夫過去瞭,唐琳站在石洞前,躊躇不前。石洞剛整理好,原是溶洞而成很是寬闊,裡面擺放著一張五六人寬的木床,旁邊還放著一張小床,被褥整理疊放,四周陳設些簡陋的傢具,沒什麼遮擋物,唐琳一站在門口,裡面的貝裡就看到瞭。
唐琳微微有些緊張,這段時間忙碌,貝裡為人沉穩不似耶羅,對他唐琳有些異動,怎麼說貝裡算是她第一個男人,沒其他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過來。”對於唐琳的遲疑,貝裡有些急切,已經很久沒碰唐琳瞭,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不願放過,身上的獸皮被貝裡扯掉,露出精瘦健美的身體,映著石乳的光輝,淡淡篝火讓古銅色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色澤。
不等唐琳落座,貝裡就等不及把唐琳拽瞭過去,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