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被迫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光裸的嬌軀緊貼著身後那人,感受到臀部那處,抵著硬邦邦的東西。
滾燙,跳躍的觸感,一輕一重蹭著唐琳,粗噶的喘息,讓人稍稍覺得無奈,厚實的手掌劃過大半個身子,輕顫夾著愉悅。
皎潔的月色,爬過樹梢,流瀉瞭一地塵埃,灰色長發輕輕散瞭下來,暖池中泛著輕輕漣漪的池水,倒影著一雙綠色的眼睛,
“放,放手——嗯啊……”
惹火的手,靈活在唐琳身上遊走,唐琳勉強睜開微醺的眼望著湖面朦朧的身影,嘴裡忍不住溢出低低的輕吟,莫名的渴望從心底湧出,分不清究竟想要什麼?半弓著身子,渴求獲得更多。
“很甜,很美味!”
低沉沙啞,聲音透著淡淡的雀躍,讓人分不清話中真實的意味,似挑/逗,似安撫,讓人捉摸不透。
醇厚的嗓音令人沉淪,扭過頭,看著禁錮她的人,俊朗的臉掩藏著絲絲狂野氣息,不同耶羅張狂邪肆,亞瑟妖孽蠱惑,眼前之人內斂中帶著沉穩。
第一眼很難讓人記起,不似耶羅邪魅,亞瑟俊美,卻讓人無法忽視,就算隻是這般站著,那份掩藏在皮囊下的狂野,讓人禁不住被吸引。
錯愕凝視著這張臉,綠眸中透著獸性的殘暴,有些駭人,小聲吞咽口水,唐琳稍稍移開頭。
見此!羅德微微不滿,與亞瑟他們亦然,在部落中雌性不待見他們,覺得他們無法保護好嬌弱的雌性。骨子中狂野的天性,讓他不屑搶奪那些雌性。
“羅德,雌性我的名字叫羅德,以後是你的雄性。”
俯視唐琳,綠眸透著知性的訊息,直直看著唐琳,訴說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微微伸出的大舌,劃過性感的嘴唇,帶著情色氣息。
很性感!唐琳輕舔幹澀的唇角,難道是泡太久,她竟然好想含住那兩片誘人的嘴唇,甩瞭甩渾噩的腦袋。
唐琳滿頭黑線,低頭剎那便僵住瞭身子,光裸在湖面上,那精神熠熠,挺的很高,粗黑。那東西她肯定絕對在亞瑟和耶羅身上見過,而且還親自鑒定那傲人的精力。
“害羞瞭,滿意你所看到的嗎?我絕對能夠滿足你,亞瑟和耶羅一看就很弱,唐琳跟我好不好。”
愈加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的氣息,冰涼的手指不疾不徐落到唐琳身上,輕撫著細滑的嬌軀。
暖池還有另一個名字,不過部落中極少有人知曉,他是部落的醫師自然知曉,暖池能讓雌性進入發情期,恐怕亞瑟他們並不知曉,不然也就不會將雌性留下,單獨離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唐琳愈發絕對不對勁,身體陷入燥熱,與之前被下藥時很想,疑惑睨著羅德,詢問道:“這暖池還有什麼功能?”
知曉亞瑟他們不可能害她,想必這詭異的溫泉還有其他的用途,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這周圍沒有其他人出沒。
羅德眼底灼熱的欲念,唐琳瞧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身體不對勁,她怎麼可能逗留,這羅德分明就是想將她拆骨入腹。
耳畔傳來唐琳嬌媚的聲音,羅德眼底欲念更甚,身為醫師,他自然知曉雌性的身體,有些詫異摸著唐琳胸前的柔軟,不同於部落中雌性平坦,軟綿的觸感十分舒適。
將唐琳攬過胸前,手指劃過腹部,最後停留在那三角地帶,眼神詫異看著唐琳,與部落中雌性全然不同,部落中雌性一旦進入發情期,原本緊閉的甬道就會打開,接受雄性的求歡。
手指撥弄著嫩肉,輕嗅著甜美的氣息,比部落中雌性發情時要香甜很多,手指輕輕刮弄,觸碰著拿到縫隙。
唐琳僵著身子,感受著羅德在身上恣意遊走的手,耳邊不時傳來嘖嘖的驚嘆聲,全身無力燥熱,扭動著身子,想要更多來填滿拿出空洞。
看著唐琳無意識的扭動,羅德怔住,眼底溢著欣喜,手指試探伸瞭進去,刮弄肉壁,清香的氣味,軟綿的觸感,讓羅德深深為之著迷。
手臂瞬間攬上唐琳纖細的腰肢,粗喘著呼吸,噴灑在唐琳的胸前,嘴唇饑渴咬上唐琳的脖頸。
“好美,好甜!明明散發著發情期甜膩的香味,為何甬道卻不曾開啟,該死!這是怎麼回事?”
低沉沙啞,三分性感七分蠱惑,聽得唐琳有些昏頭轉向,不過大體卻明白,至少這人不會馬上侵犯她,緊咬著唇瓣,抵制著心底噴湧的欲念,黑眸氤氳著迷離的水霧,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
“放手,走開!”
“不行,我這裡很難受,唐琳明明成年瞭,為什麼不能打開甬道?我這裡好難受,很不舒服,唐琳幫我好不好,幫我的話你也會很舒服哦!”
“真的我也會很舒服?”
粗喘著熱氣,唐琳整個人昏昏沉沉,任由羅德抓過她的手,落到那挺得很高的
東西上,輕輕握住由羅德的大手扣著,慢慢蠕動。
睜開朦朧的眼,看著羅德漸漸扭曲的臉,似痛苦,又似愉悅,唐琳微醺著想到,真的很不舒服?和她一樣?感受著手中滾燙的東西,黑眸閃過一絲瞭然,原來羅德也很熱,和她一樣啊!(這娃‘生病瞭’)
歪著頭,由羅德帶著輕輕□,可總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借著湖水,身子 泛著點點紅暈,小臉噙著迷離的笑容,整個人慵懶釋放著驚人的媚惑,羅德不斷吞咽口水,恨不得提槍上陣,無奈懷中的唐琳似乎和部落中雌性有些不同。
饒是他身為醫師,都不敢真的對唐琳下手,隻能這樣過過幹癮。
吮吸著甜美的汁液,羅德有些欲罷不能,他雖說不待雌性喜愛,但身為醫師,他並不是沒碰過雌性,但沒有那個雌性,能讓他這般上癮。
隻是觸碰著唐琳,他就覺得整個身子都在叫囂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與唐琳融為一體,他自信亞瑟他們不會拒絕他。
沒有他的首肯,亞瑟他們別想觸碰唐琳,嘴角勾起狡詐的笑容,粗噶的喘息,不斷想起,輕揉著懷中已經昏厥的唐琳,身子一頓,一陣白濁噴灑而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最後沒入暖池。
拾起一旁的獸皮,輕柔為唐琳覆蓋遮好,邁著輕巧的步伐朝著木屋走去,聖池中的木屋並不是為其他雄性而建,而是為醫師所建。
平時他極少來這,不想偶然為之,竟讓他碰上這等好事,想著,低頭對著唐琳的紅唇就是一頓親吻,瘦削頎長的身軀,映襯著皎潔的月色,有著說不出的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