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妻子配合我淫妻>(19)雙主性奴2

(19)雙主性奴2

  上次寫到妻子和灰狼他們見瞭面,吃瞭一個淫蕩異常的飯局,其實妻子的表現還是挺讓我吃驚的,雖然被花臉調教過幾次,但是和第一次見面的三個男人就能那麼快的打成一片也是妻子原來沒有過的。別說是玩弄她,就是一般的人,妻子也是隻和熟人才有話,和生人很難說一句話的。

  回到傢也和妻子聊過這個事情,妻子說灰狼看上去挺讓她放心的,有種很強的認同感,總覺得和灰狼一起,怎麼瘋都行,還不用擔心後果。而且灰狼有種“混”的氣質,就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打的過你是我是天下第一,打不過你我還是天下第一的那種感覺。

  我都挺奇怪妻子能想出的這個形容灰狼的話,妻子說是灰狼在廁所裡和他聊天,然後操她的時候感覺到的,灰狼當時說他操屬於他的女人,從來不戴套,也從來都要隨便射,想內射就內射,剩下的讓他的女人自己去處理,正好今天想內射我妻子,又能內射,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妻子被寵愛慣瞭,來瞭個灰狼這麼個“渾人”,竟然能有認同感,哎,感覺這個東西真是不好說,灰狼操瞭月經期間的妻子,竟然讓妻子有瞭這種感覺我問妻子,和花臉沒有這樣的感覺嗎?妻子點瞭點頭,說花臉很文,雖然都是東北人,但是花臉瘦,穿戴打扮也都比較講究,有點正規軍的意思,而灰狼有點土匪的感覺,都是最簡單的穿著。

  說到雞巴和性能力,妻子對花臉和灰狼都很認同,覺得他們倆雞巴差不多,都有一根讓女人臉發燒的大傢夥,體力和持久力應該也都差不多,屬於性能力很強的瞭,要不當S呢,S必須性能力強,不然怎麼征服自己的女奴。

  也對啊,一個開發出來的少婦,喝瞭酒,和兩個玩女人的高手一起吃飯,兩個S配合起來,妻子又怎麼能不入戲呢?氣氛又怎麼能不讓妻子瘋狂呢?看來妻子真的離人盡可夫的日子不遠瞭。

  接下來的幾天,由於妻子月經沒完,我倆又都被那天的酒席刺激,所以沒晚都是妻子給我口交,然後我說著希望灰狼怎麼玩她,然後把精液全部射到妻子的嗓子眼兒裡完事。

  好不容易挨到妻子月經完瞭,我滿心期待的想再次參與一次花臉對妻子的調教,可是卻沒能如願,花臉工作上突然有瞭變故,忙瞭十幾天,等到花臉再次約我妻子的時候,妻子的安全期已經過瞭。

  前幾天一直問花臉什麼時候能玩,花臉說他知道我在想什麼,是想一起調教然後看他現場內射我那個母狗妻子。我連連點頭,畢竟玩瞭這麼長的時間,我還真沒一次現場看過,也沒實現過別人剛剛射精進去,我在抽插的那種刺激。

  花臉聽瞭哈哈大笑,說我不愧是王八老公啊,花臉說其實除瞭我說的方法,還有很多方式可玩,也保證我刺激,隻是我妻子沒有做絕育,隻能趕上安全期才能進行內射之類的調教方法瞭。

  哎,我隻有滿滿的遺憾瞭,花臉內射過我的妻子,李先生也內射過,我卻還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還是迎來瞭第二次和花臉以及李先生的群交調教。

  這次調教我就不多寫瞭,因為內容上和上次沒有太大的不同,印象裡比較深刻的,就是在花臉射精以後,妻子在浴室給花臉洗澡,伺候的那叫一個全方位啊,甚至拿著花臉半軟的雞巴,對準馬桶伺候花臉尿尿。這次自然也是三通全開,我們三個插滿瞭妻子身上的三個肉洞,妻子高潮瞭三次,兩次屬於花臉,一次屬於李先生。

  妻子雖然還沒有當著我的面舔花臉的腳,但是在給花臉口交的時候,有幾下卻是從屁眼一直舔到蛋蛋的,反復瞭好幾次,還在花臉的屁眼上用舌尖打轉,這都是第一次高潮以後出現的。

  事後我也和妻子談論過這個事情,妻子說用手指和舌頭掃過男人的肛門,都會覺得男人非常舒服,所以也就做瞭,沒什麼想法。哈哈,妻子每次都是一帶而過的說辭,但是每次都又加深瞭一步走向完美性奴的程度。

  沒想到的是我看到妻子舔吸別人屁眼,卻是在看到妻子舔腳之前瞭。我還特地要求妻子也給我這種服務,就是口交的時候,用手指撫摸屁眼,然後我還學著花臉那樣,坐在凳子邊緣,分開腿搭在兩邊,讓妻子跪在地上從屁眼舔到蛋蛋,再從蛋蛋舔到龜頭,別說,真的很舒服。其實之前偶爾在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妻子也觸碰過我的屁眼,包括用舌頭,但是那隻是驚鴻一瞥的感覺,不像現在,成瞭一個實實在在讓男人體會到的服務。

  正當我打算看著妻子更進一步的時候,卻又天不遂人願瞭,花臉工作上的問題越來越大,一個月都沒有再約我妻子,直到有一天,花臉發短信和我說,他們在北京的分公司正式撤瞭,他也被調回瞭黑龍江本地工作,並且已經回去瞭。

  這個消息讓我非常沮喪,因為花臉不在北京,玩起來那就很不方便瞭。花臉說,不僅離開瞭北京,而且以後再去的機會也少瞭,因為很有可能,他要負責合肥那邊,在合肥和黑龍江兩地跑瞭。

  妻子也有些失落,畢竟剛剛適應瞭這個“主子”,剛剛開始調教的上癮,卻突然中止,讓妻子的性欲也不知道往那裡去發泄。

  這一下,倒是便宜瞭李先生,之後的一個多月的時間,應該是從2014年的5月底到6月底這段時間吧,我們和李先生接觸的非常多,差不多每周都要3P,看著李先生那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在我妻子的嘴裡,逼裡進進出去,而且最終也進入瞭妻子的小屁眼裡,要知道,妻子一直擔心李先生的大龜頭會弄疼她的小屁眼,所以之前一直沒讓李先生進入自己的後庭,但是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妻子還是痛快的呻吟著,扭動自己豐滿的大屁股極力適應著屁眼裡的巨物,甚至咬破瞭我的肩膀!被別人肛交的妻子,卻興奮的咬破瞭我的肩膀,作為老公,我感到瞭無限的當王八的刺激。

  而且由於李先生的傢和妻子單位很近,隔三差五的妻子還下班去李先生傢裡和他私會,讓李先生單獨享用妻子那誘人的肉體,一般這個時候回到傢,妻子就會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讓我給她按摩手臂,大腿,對我說,和李先生玩的太激烈瞭,好累好累,讓我好好的伺候她,她才能再給我戴多多的綠帽子。說的我雞巴硬硬的,給這個不要臉的騷妻子按摩,然後舔弄她剛剛被李先生的大龜頭操過的陰道,體會著這裡剛剛發生的一切,貪婪的吸食著妻子被李先生操弄出的液體。

  我想,妻子應該是也能從李先生那裡多少找到一些被花臉調教時的刺激吧,畢竟和李先生同為花臉的性奴,還玩瞭不少次,而且對於我來說,我們三個的遊戲裡,李先生更能知道怎麼刺激我的感官,畢竟他也有淫妻的愛好,這點倒是讓我也很滿意,也就放縱妻子和李先生接觸。

  妻子和李先生的熱度升高,自然和小德就降低瞭不少,小德似乎在那段時間裡約到妻子的次數極少,一兩次吧,這倒是讓我很是滿意。

  不過兩個性奴湊在一起,自然會想點別的,李先生提出再找一個S,然後帶著我妻子一起去給那個人當奴隸。妻子大概也是被花臉調教的很有感覺吧,沒有拒絕李先生的提議,我還是那個態度,隻要妻子想玩,我肯定不會阻止,隻是,我和花臉畢竟先認識的,如果這次的S是李先生找的,那我似乎沒有什麼參與感。

  結果也證明瞭我的想法,不僅僅是沒有參與感,李先生那個S壓根就不讓我參加,說他隻是調教性奴,男女通吃,但是不是奴的不能在場,女奴的老公就根不能在場瞭,除非也是奴。這個S也是李先生聊瞭好久的一個人瞭,這裡叫他“金雕”吧。

  金雕和李先生聊瞭兩年多瞭,因為一直有花臉,所以李先生沒和金雕玩過,金雕也沒怎麼強烈要求當李先生的主人,不過這次金雕知道還能帶一個美少婦過來,似乎變得誠意十足。一個勁的催促李先生帶著我妻子和他見面。

  雖然我任由妻子隨便玩,但是人選我也要把把關,畢竟是自己的妻子,一些必要的謹慎還是很需要的,我向李先生要金雕的資料,由於倆人聊的久瞭,李先生翻瞭原來的聊天記錄,把金雕的照片找到給我們看。

  當我看到金雕的照片的時候,那一驚真是非同小可!!不禁暗自佩服我自己的謹慎,好歹沒有任由我的淫妻思想作怪,一切都順著妻子願意就行!

  看到照片的時候,是我和妻子和李先生一起在李先生傢裡,是由於金雕說要視頻看一下,互相滿意就見面,所以下瞭班,我陪著妻子一起來瞭。

  好歹好歹啊!我提出要先看一下金雕的照片。才避免瞭一場無法想象的事故!

  因為那個“金雕”,是我的一位大學同學!

  說起這個金雕,他本身就姓金,所以起瞭金雕這麼一個網名,這個金雕雖然是我的同學,卻比我大上瞭兩歲,我們倆的關系屬於比一般同學要更好,但是又說不上特別鐵的那種。他這個人也比較色,到現在也沒有結婚,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自己有一攤買賣,發展的還算是不錯,有那麼些富裕錢。

  每次同學聚會,金雕都會對我妻子特別的感興趣,每次都要坐到妻子身邊,一個勁兒的聊天,說這說那的,我和妻子說過,這個金雕如果有機會,肯定會想上瞭你,妻子也承認,說能感覺的出來,然後妻子對金雕這個人也算是比較看不起,覺得是個沒有底線的人,畢竟朋友妻不可欺嘛。

  不過妻子對金雕也是有認同點的,金雕有那麼點意思,妻子說屬於很會照顧人的一類,記得有一次我和妻子打架,那個時候,我和妻子還沒開始玩這個遊戲,妻子自己在傢,QQ上兩人聊起來,金雕的一些關於夫妻的觀點還是很對妻子的口味,於是被金雕約出去吃飯去瞭,吃完飯金雕想帶妻子回他住的地方繼續聊天,結果我正好打電話過來和妻子道歉,結果金雕也沒強求,直接把妻子送回瞭傢。

  這件事妻子回來就告訴我瞭,等到我倆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我問妻子當時會不會和金雕去他傢裡,妻子很堅定的說不會,我說那要是當時已經玩瞭這個遊戲呢?妻子壞壞的笑瞭笑,問我:你說呢?

  所以之後我和妻子約定,妻子不能碰我身邊的朋友,她身邊和我們倆都認識的人也不行,這樣要求,也是出於自身的安全,和我的正常生活的面子問題,妻子覺得有理。

  所以當我看到金雕的照片的時候,我才非常的吃驚,好再沒有大意,不然讓金雕知道瞭我妻子竟然是個M,而且還和一個男M一起找S,那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瞭,以後的同學聚會,我可真是太尷尬瞭。

  我和李先生說瞭這個人的情況,李先生也連連說好危險好危險,不過李先生話鋒一轉,對我和妻子說:“你們不想試試熟人嗎?被身邊的人調教,也是一種刺激啊”

  李先生的話說的我和妻子都是一愣,我突然就有種沖動,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大學同學調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刺激?作為深度淫妻愛好者的我來說,這個誘惑還是很大的。不過無論如何刺激,想到今後還要和金雕見面,一起吃飯,那還真是無限的尷尬啊。

  我看瞭一眼妻子,妻子也連連說不行不行,但是我聽得出來,對於金雕,對於讓一個我的同學調教,妻子這個已經開發出來的女人,還是有著濃厚的興趣的。

  不過,最終理性戰勝瞭性欲,畢竟還要生活,還要在各種朋友間來往,這裡面有一個知道妻子秘密的人,實在是不讓人放心,萬一金雕說出去就不好瞭,安全性不能掌握在別人手裡啊。

  李先生最後沒有上線,沒有和金雕視頻。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瞭,沒想到過瞭幾天,李先生又和我聊起瞭金雕這個人,李先生說,如果有一種方式,可以讓我妻子被金雕玩弄,但是金雕不知道玩弄的是我妻子,那麼,我會不會覺得刺激?以後同學聚會,看著金雕,看著這個玩過我妻子身體的同學,會不會雞巴硬硬的?我那個下賤的妻子,會用什麼語氣和金雕說話?和這個玩弄過她身體的人說話會不會很緊張?而那個人卻一點不知道。

  說實話,我想瞭想,還真是覺得刺激,雞巴又不知不覺的硬瞭起來,我問李先生,刺激是刺激,但是有什麼方法能讓金雕在不知道是我妻子的情況下調教她呢?

  李先生說有方法,比如頭套。

  當天晚上我就見到瞭李先生和他說的頭套。那是一個磨砂面的皮質頭套,套在頭上,把整個腦袋都包裹住瞭,隻是留下嘴可以外露,腦後還有一個小洞,是放出馬尾辮的地方。

  我想,如果腦袋完全看不到的話,那麼金雕還真的認不出來我妻子的,畢竟金雕沒有見過我妻子的身體是什麼樣。

  妻子也參與瞭意見,說哪還有聲音啊,萬一聲音讓金雕聽出來瞭那怎麼辦?

  然後指著我說“那你就真成王八啦,你們同學都知道你老婆隨便上!”

  李先生說可以用口球,把最封住,隨即就拿出瞭一個紅色的口球,於是我和李先生軟磨硬泡的讓妻子試一試,妻子嘴上說的不行,不玩,但還是在我們倆的遊說下,把散落的長發梳成瞭一個馬尾辮,然後被我和李先生戴上瞭頭套。

  說實話,妻子穿著正裝,戴上瞭頭套,腦後一條馬尾辮高高的翹垂下來,看著就那麼讓人沖動,妻子的小嘴露在外面,李先生一嘴就吻瞭上去,妻子立馬動瞭情,倆人抱著親著。

  李先生掏出瞭雞巴,按低妻子,妻子也聽話的蹲在地上,用隻能見到的那張小嘴吃起瞭李先生的大頭雞巴。

  最近和李先生接觸的多,倆人已經輕車熟路瞭,也根本不管在一邊還有這個女人的老公在看。

  李先生按捺不住,將妻子的褲子退到膝蓋,從妻子身後就把雞巴插進瞭已經水汪汪的妻子的逼裡面。

  我又一次欣賞瞭李先生和我妻子的活春宮,妻子雙手扶在我的肩頭,用剛剛吃過李先生雞巴的嘴和我接吻,我可以感到妻子嘴裡的那特有的男性陽具的味道。

  我也忍不住掏出雞巴,讓妻子口交,妻子就這樣,戴著頭套,給我和李先生服務著。

  玩瞭一會,李先生抱著妻子坐在床邊,妻子坐在李先生身上,挺動屁股緩慢的一下下套弄著身後李先生的雞巴,李先生問妻子頭套是不是帶上以後,會很有感覺?

  妻子說:“啊……,啊……,這個頭套……,我能看到外面……,如果是金雕……,我會很緊張……”

  我對妻子說:“少來瞭,還緊張?你看到金雕在操你,還不流一屁股水啊?你倆早就曖昧來曖昧去的瞭。”

  我讓妻子想象一下朦朧中看著金雕操她的感覺,妻子立刻高聲呻吟瞭幾聲,顯然這種假設讓她很是激動。

  “還有聲音”李先生一邊操弄妻子,一邊拿起身邊的口球,讓妻子張開嘴,把乒乓球大小的一個紅色鏤空小球卡在瞭妻子的嘴裡,然後把小球兩邊的繩子繞到妻子腦後,牢牢的系緊……

妻子的呻吟變成瞭“喔……,喔……”的聲音,不一會,口水就順著口球鏤空的小洞裡流瞭出來。——這種口球,咬住以後合不上嘴,口水就會嘩嘩的流出來,看起來非常的淫蕩。

  我馬上幫妻子脫掉瞭外衣還有內衣,把妻子上半身脫瞭個精光,對妻子說:“我的小騷貨,挺胸抬頭,不然你的口水就滴到褲子上瞭啊,到時候可不好洗。”

  妻子咬著口球“嗚嗚”的挺起瞭自己的兩顆鼓脹的小乳房,加上雙手被李先生控制在身後,還真他媽有點被虐待的性奴的感覺,看的我無比的興奮。

  妻子的亮晶晶的口水,順著口球流到下顎上,然後滴落在自己挺起的胸脯上面,不一會,整個乳房周圍就都是口水的痕跡瞭。

  李先生抓住妻子的馬尾辮往後拉,妻子隻好跟著抬起頭後仰,胸部挺的更加厲害瞭。李先生讓我爬在地上幫助妻子褪去瞭妻子的褲子,這樣,妻子就變成瞭全身光溜溜的,隻有頭套和口球瞭。

  李先生用腿分開妻子的雙腿,讓妻子後仰坐在自己身上,腿分的相當開,我趴在兩人前面,清楚的看著李先生的大雞吧緩慢的在妻子撐開的小洞裡面摩擦,妻子的陰道口變成瞭“O”形,佈滿亮晶晶的淫水,一條肉棒小幅度的進出著,全部插入的時候,隻有緊緊的陰囊掛在妻子陰道口的下面,甚至還擠出一些粘稠的淫水,流到瞭陰囊上面。我知道李先生是故意用這個姿勢讓我看的。

  不僅僅下面,妻子上面的口也在流水,由於是抬著頭,口水順著耳邊和脖子,一直流到瞭漂亮的鎖骨上,在鎖骨窩那裡,聚集瞭一汪。

  我用手扒瞭一下,那裡的口水立刻流瞭下來,滑過胸脯,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和妻子的小腹上,當然還有的滴在瞭李先生的大腿上。其中有一支,順著肚臍往下流,竟然匯入瞭兩個人的交合處,被進進出出的雞巴搗碎,當瞭潤滑油。

  我看著幾條閃亮亮的口水線,實在控制不住,往前湊瞭湊,舔弄妻子的脖子,鎖骨,胸脯,順著流下的口水一路往下,然後舔到妻子和李先生交合的地方,用手扒著,舔弄起妻子的陰蒂來。

  妻子自然受不瞭我和李先生的聯合攻擊,發出動聽的“嗚嗚嗚嗚……”的呻吟。

  李先生摘下瞭妻子的口球,妻子立刻發出洪亮的“啊……,啊……”的呻吟的聲音。李先生扭過妻子的腦袋,和妻子激烈的舌吻在一起。然後對我說到:“你吻瑤瑤下面的嘴,我吻瑤瑤上面的嘴。”

  我本來就舔弄著妻子的陰蒂,聽著李先生一說,稍微往下挪瞭挪舌頭,就舔在瞭李先生和妻子難舍難分的地方,妻子潮熱紅軟的陰道媚肉就進瞭我的嘴裡,同時,李先生不停運動的陰莖根部,也一起被我親吻到瞭。

  就這樣,妻子正經的嘴和李先生接吻,我這個老公卻隻能去吻妻子那張下賤的嘴,而且,還不能獨享,還要和李先生的陰莖一起分享,想到這裡,我不禁越來越激動,舌頭翻飛,又吸又舔的伺候著妻子的陰蒂,陰唇和李先生陰莖的根部那一段,我還猛吸兩個人的交合處,可以感到兩人的混合分泌物就著妻子的淫水,被我從塞滿李先生陰莖的陰道的縫隙裡吸進自己的嘴裡,一股濃重的淫蕩的味道。

  這回不僅僅是花臉,竟然連李先生這個“奴”,也享受到瞭接著吻操著性感人妻,對方老公還舔弄自己插入的結合部的這種待遇。

  妻子顯然也對我們夫妻一起伺候李先生,這個曾經和她同是性奴的男人感到一種刺激感,我分明察覺到瞭妻子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混合著李先生的分泌物,讓我一下下的吸進瞭自己的嘴裡。

  妻子突然呻吟聲音大作,顯然是李先生放開瞭妻子的小嘴,李先生問妻子:“怎麼樣瑤瑤?舒服嗎?到時候,讓你老公的同學也這麼操你,我在下面舔你們倆的生殖器……”

  “啊……,不……,你也這麼……,啊……”妻子語無倫次的說著。

  “不想嗎?”李先生問妻子,還加大瞭抽插的力度,這樣我就無法跟上兩人的節奏繼續舔瞭,上下幅度太大。

  “啊……,想……,你和我老公一樣賤……,有個別人,你們就隻能看著……,伺候……,啊……,讓別人玩……,你們怎麼……,啊……,都喜歡這個……,啊……”

  我抬起頭,看到帶著頭套的妻子高昂著腦袋,李先生一手摟著妻子的腰,一手抓著一隻翹乳,費力的挺動屁股,上下的抽插著妻子。我連忙用手掐住妻子另一隻乳頭,配合著兩人的性愛,給妻子多一點的刺激。

  “你不喜歡啊?金雕估計早就想上你瞭,你不是也有興趣嗎?金雕的大粗雞巴你不是也想過?”——這還有個典故,就是我們之前大學同學出遊,一起聊天的時候,說到大學住宿舍,擼硬瞭比誰能掛衣服,掛球鞋什麼玩,別的同學說過金雕的非常粗,我倒是沒什麼印象瞭,當晚還和妻子調侃,讓妻子過去試試金雕的特別粗的大雞吧。

  妻子高聲呻吟瞭一聲,我的話肯定刺激到她瞭,然後說到:“討厭……,啊……,那我就讓他上我啦……,啊……,你不別扭就好……,啊……”

  “不別扭……”我說。

  “你老公才不別扭呢”李先生搶話到:“他想體會他同學操自己老婆的刺激,你同意就可以瞭,給你老公同學當性奴,到時候他操你,我當你老公,保準舔的你高潮不斷,他操你肛門,我就舔你陰道……,他操你陰道……”。

  還沒說完,妻子幾聲高亢的呻吟,自己使勁的扭動豐臀,讓李先生的雞巴在自己體內摩擦:“啊……,我同意……,讓他來吧……,我要當他的奴……,伺候他的身子,你們倆個變態就自己看著我們爽擼吧……,啊……”

  妻子似乎快要高潮瞭,李先生突然拔出瞭雞巴,同事一股濃精噴射瞭出來,大部分射在瞭妻子的後腰上,原來李先生沒忍住,差點就內射瞭我妻子。

  妻子被李先生推開,站在我倆中間,用手刮瞭自己後腰上所有的精液,弄在手裡玩,雙腿不斷的夾蹭,顯然,馬上要到高潮卻沒有到,讓妻子的淫洞無比的癢癢。

  我太清楚妻子現在身體的需要瞭,我顯示威力的時刻來到瞭,我一把將妻子推到瞭床上,妻子很聽話的趴好,我壓在妻子纖細卻飽滿的身體上,硬硬的雞巴從豐滿的臀縫裡頂進瞭濕滑的小肉洞。

  妻子手裡還捧著李先生的精液,李先生也輕車熟路的分開腿坐在妻子頭部,還沒有軟掉的雞巴樹立在妻子面前。妻子趴著,一手捧著精液,雖然戴著頭套,卻也分毫不差的把李先生的雞巴再次含進瞭嘴裡。

  我是壓在妻子後背上,所以頭部和妻子幾乎平行,就清楚的看著一條馬尾辮的頭套上下的開始運動,妻子的小嘴恰到好處的包裹著李先生的陰莖。

  我也開始抽動雞巴,妻子一邊給李先生口交,一邊開始一拱一拱的挺動屁股夾我的雞巴,一手還手掌向上捧著精液,這個姿勢實在是讓妻子透露出一股熟練的淫蕩感。

  沒幾下,妻子由於含著雞巴,就開始發出“嗚嗚嗚……”的長鳴,兩個屁股蛋子夾的緊緊的來回套弄我的雞巴,雙腳也交叉盤在一起方便使勁,我知道妻子馬上就要高潮瞭,配合著妻子一下下用龜頭摩擦著妻子陰道內的敏感帶,不出幾秒,妻子吐出李先生的雞巴,“啊……,啊——,啊——,老公……,舒服……,啊……”的高亢的淫叫著,達到瞭今天的性高潮。

  我真是占瞭個大便宜,之前李先生的抽插做瞭鋪墊,我剛插進去沒幾下,妻子就達到瞭一個很高的高潮。

  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轉過身來跪趴著就直接含住瞭我的雞巴給我口交,滿眼媚意的看著我,看來剛才的高潮帶給她極強的滿足感,不然妻子很少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對我表示出親近和滿意。李先生也立刻趴在妻子屁股後面舔弄妻子的剛剛高潮過後的陰道。

  這樣,就成瞭我跪著,挺著雞巴,妻子趴著給我口交,然後李先生跪趴在妻子後面,抱著妻子的屁股舔弄妻子的陰道,李先生本來就是奴,我想要是花臉,肯定不這麼伺候我和我妻子的。李先生不僅舔的“啪嘰啪嘰”的想,還自言自語的說:“高潮完真水啊,都是水……”

  妻子含瞭沒幾下,就吐出瞭我的雞巴,壞笑的看著我,然後把手裡一直捧著的那一灘李先生的精液一股腦的塗抹在瞭我的龜頭上,然後迅速的開始擼瞭起來。

  我立刻皺起瞭眉頭,妻子的手上功夫本來就強,還用別的男人的精液作為潤滑,那對我來說刺激是相當的大的,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刺激仍然是巨大的。

  妻子還照舊用手指撫弄我的屁眼,甚至微微插入,同時另一手快速的在我的龜頭和陰莖上擼動摩擦,還挑逗的問我:“老公……,老李的精液滑嗎?”

  不等我回答,妻子又把我裹著李先生精液的龜頭含在嘴裡允吸,看著自己妻子吃著帶著別人精液的自己的雞巴,我立刻有瞭要射精的感覺。

  妻子再次吐出我的雞巴,然後變成和我面對面對著跪著的姿勢,手上仍然擼著我的雞巴,一口就吻上瞭我的嘴,小舌頭霸道的在我嘴裡攪動,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妻子嘴裡濃重的精液味道,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就是讓我這個綠帽品嘗一下她的男人的精液,妻子很瞭解我,這也是我的一個極強的刺激點,而且和帶著頭套的妻子接吻,也是一個新的刺激點。

  我快忍不住瞭,妻子卻讓我轉瞭個身,摘掉瞭頭套,估計是要看清楚我射精的樣子,讓我背對著妻子,然後不停的擼著我堅挺的陰莖,然後小聲的對我說:“老李的精液好吃嗎……,別就我一個人吃啊……,你也嘗嘗……,夫妻分享……,自己老婆男人的精液味道好不好……”

  妻子刺激的我一下就精門大開,一股股精液噴瞭出去,全部落在瞭地板上……

妻子淫笑著:“真多哦……,李先生射在我後背,你就隻能射地上啦,你不就喜歡這樣嗎?讓著別人,讓別人更舒服……,下次啊,還讓你射在垃圾桶裡……”

  李先生也笑著,估計他當瞭多年的綠帽,妻子被多人操過以後,也終於體會瞭奸淫別人妻子,看別人受辱的快感。

  我抱著妻子休息瞭一會,三個人就開始商量起正經事來。最後妻子在我倆的強烈意願下,同意瞭帶著頭套和口球讓李先生帶去給我的同學金雕玩弄。

  不過三個人也達成瞭一個共識,那就是和金雕隻玩一次,萬一認出來,也就壞事瞭。

  接下來,就是李先生和金雕再次約談瞭。李先生實話實說,要帶別人老婆一起給金雕當性奴,但是女方就是要求戴頭套和口球玩,不然不玩,怕緊張,不帶頭套,就沒有感覺,戴上,就覺得自己是奴,也更放得開瞭。

  金雕說還沒見過這樣的女奴,不過玩這個的,什麼奇怪的癖好也不算奇怪瞭,就是連著問李先生我妻子身材如何,李先生自然對妻子百般誇獎,就是一個極品少婦,還是願意甘當性奴的少婦。金雕要瞭幾次照片,我和李先生和妻子商量瞭半天,就是怕認出來,但是金雕又非要,不然總是說萬一見面不喜歡,那不耽誤時間嗎?

  最後,讓妻子戴上頭套,戴上項圈,跪在地上給李先生口交,然後抓拍瞭一張,再去掉背景什麼的,反正極其小心,然後給金雕發瞭過去,金雕看瞭立刻同意見面玩一個。

  其實,那張照片也不算暴露,是妻子光滑的後背,和豐滿的屁股蛋兒,還有李先生兩條大毛腿。

  李先生還給我看瞭他和金雕談論我妻子的部分記錄,李先生把我妻子說的下賤至極,不過卻也都是實情,說我妻子三洞全開,可以遛狗,飼育,舔屁眼,舔腳,喝精液等等等等。說的金雕一個勁的誇贊。

  金雕說我妻子是個調教的不錯的性奴瞭,他會讓妻子更加下賤的,還和李先生說這個女人的老公真夠倒黴的,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這麼淫蕩下賤,李先生迎合的說:是啊,他老公當她是小寶貝的哄著呢。

  金雕讓李先生配合,爭取第一次刺激點,能玩的都給玩瞭,特意提出瞭舔屁眼,金雕說他很喜歡被舔屁眼的感覺。

  我一邊看,一邊擼著雞巴,想著自己的大學同學撅著屁股,我的妻子趴在上面舔弄的樣子。

  對瞭,李先生還說瞭一個事,那就是頭套和口球,都是他前妻留下來的,原來和花臉玩過,不過隻有幾次而已,是他前妻用過的,頭套上面,還被花臉射過精液,不過也早就洗幹凈瞭。呵呵,我這個妻子,用瞭別的女奴用過的剩東西,接過李先生前妻的槍,繼續被玩弄的事業。

  約來約去,終於到瞭他們見面的那一天,很巧的是,妻子正好月經完畢,是安全期內,我沒有提及,但是隱約會覺得,妻子很有可能被金雕內射。

  三個人終於見面瞭,我這個正牌老公玩不上,卻比誰都要積極,哈哈。7月初的一個周末,我一大早就把妻子連帶著我們所有的性愛工具送到瞭李先生傢裡,然後在樓下車裡等著,一直看到我那個同學開著車來到樓下,然後停車上樓,想著馬上我妻子就要被他幹翻,心理一陣激動。

  妻子那天穿的一件緊身小背心,內衣還是那種隱形直接粘在胸上的那種,讓小背心裹得結結實實的,挺在胸前,下身是一個小短褲。

  不過穿什麼都不重要瞭,一會還不是要脫光。

  上午11點左右,一直到晚上10點多,李先生才把我那心愛的妻子送回傢裡。

  妻子進屋就倒在瞭沙發上,我連忙詢問妻子玩的如何,妻子嬌媚的看著我,脫瞭短褲和內褲,分著腿,甚至自己用手指分開瞭兩瓣肥厚的陰唇,看著我,對我說:“小王八老公,這回你滿意瞭,你同學的精液應該還有一些在這裡……,想不想嘗嘗自己同學的精液……”

  我哪還顧得上別的,本來就憋瞭一天瞭,我一下就撲瞭上去,跪在地上,把腦袋紮在妻子雙腿之間,又添又吸著妻子濕噠噠的肉洞,果然一股股精液的味道!

  不出我所料啊,妻子安全期果然被金雕內射瞭,我瘋狂的舔著妻子的陰道,妻子發出陣陣呻吟:“啊……,小王八老公……,別急,自己同學的精液好吃嗎?……,啊……,再給你個禮物……,是老李讓我給你的……”

  說著遞過來一團紙巾,我接過打開,裡面是一個用過的安全套,頂端還有鼓囊囊的一堆精液。

  “李先生的?”我問道。

  “才不是……”妻子嚶嚶的扭動著身子回到:“是金雕的,金雕第一次是戴套射的……,老李說你喜歡,讓我帶回來給你……,他怎麼那麼瞭解你啊……”

  我大笑,說:“李先生也是一個淫妻愛好者,當然瞭解我瞭,你個小騷屄,看我怎麼玩你。”

  我順手就把一團安全套塞進瞭妻子的陰道,妻子“嚶”瞭一聲,說瞭聲:“老公你要幹嘛……”

  我緊接著掏出硬挺的雞巴,盯著金雕的套套就插瞭進去,妻子淫聲大作,我跪在地上插著躺在沙發上妻子的肉洞,雙手隔著妻子的緊身小背心大把抓揉妻子的乳房。

  妻子陰道內濕潤潮熱,抽插起來相當順滑,金雕的精液安全套就被我在妻子陰道裡來回頂動。妻子大叫:“啊……,小王八……,你瘋啦……,哦……”

  “金雕是不是就這麼幹你的?”我問到:“還我瘋瞭?別人都這麼瘋著操你吧?”

  “啊……,金雕……,那裡好粗……,插進去舒服……,你同學比你的粗……”妻子道。

  妻子差點刺激的我射瞭精,我連忙抽出雞巴,喘著氣對妻子說:“粗嗎?有多粗?是不是操的你特別舒服?高潮沒有?我說你第一次就讓他內射呢。”

  妻子說:“真的特別粗,長度倒是和你差不多……,高潮嘛……,你那個同僚老李,就他最壞,告訴金雕怎麼能讓我高潮……”

  “哈哈,金雕用那個姿勢啦?怎麼樣?出瞭幾個?”我追問道。

  “好幾個,記不住啦……”

  妻子的騷浪勁頭讓我非常興奮,我把妻子屁股抬高,基本上是頭下屁股上的姿勢,兩條纖細的長腿伸在半空,然後掏出妻子陰道裡金雕的精液套,一嘴咬開系著疙瘩的那一端。妻子似乎也知道我要做什麼,呻吟著說:“小變態老公……,你還嫌金雕射進來的不夠啊?”

  我說道:“騷婊子,自己分開!”

  妻子嘴裡說著不要,卻雙手聽話的分開瞭自己的兩瓣陰唇,一個小肉洞就這麼開著口呈現在我面前。

  “在接受點你新主人的精液吧!”我一邊說,一邊倒置套套,裡面金雕的精液統統的對準妻子敞開的陰道口流瞭進去,妻子發出瞭動聽的呻吟聲。

  “都進去瞭,感覺的到嗎?”我問妻子。

  “恩,啊……,金雕主人的精液流的好快,都進來瞭……,老公……,流進子宮裡瞭。”

  “老婆你可真騷啊,流進子宮……”我說。

  “啊……,我要都吸收掉……,讓你同學的精液留在我身體你,讓你綠的徹底……”

  我受不瞭妻子的刺激,放平妻子,再次把雞巴插入瞭妻子的陰道裡,由於有金雕的精液,裡面實在滑的厲害,我瘋狂的抽插,體會著妻子滿是精液的陰道。

  妻子大聲淫叫著,緊緊抱著我,和我索吻,我沒有立刻親上去,把手中殘破的精液套放在瞭妻子的唇邊,妻子想都沒想,一口含在瞭嘴裡,然後猛地摟緊我,我倆的舌頭攪在瞭一起,同時還翻弄著金雕的精液套。

  就這樣,我親愛的妻子上下兩個洞裡,都是金雕的精液,還同時被我的雞巴和舌頭塞滿,我們三個人用這樣的方式接觸著,想到這裡,我再也忍受不住,精液噴出,和金雕的精液一起,射進瞭我妻子的身體裡……刺激完瞭,我才有時間和妻子詳細的聊起被金雕調教的這一天。

  其實也是聊瞭幾天才瞭解清楚的,而且,我也不會放過從李先生那裡得到的訊息,因為經驗告訴我,妻子說的,和別人說的,肯定是不完全一樣的。

  李先生的嘴裡,妻子連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沒有錢,都能把自己完全的貢獻出去,還樂在其中。

  那天還喝瞭酒,也是李先生的想法,李先生知道妻子喝酒後會更加放得開。

  所以妻子上去以後,李先生一邊給妻子脫衣服,一邊撫摸著熟悉的肉體,然後倒瞭兩杯紅酒,兩人先幹瞭。

  據說妻子那個時候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當然不是因為李先生,李先生說,我妻子也盼著被我同學調教,這種刺激,讓她還沒開始就濕透瞭。

  李先生說很快就把妻子裝扮好瞭,在臥室戴的頭套,項圈,按照金雕的要求穿瞭吊帶襪和T褲。

  金雕還事先打瞭個電話,讓李先生把開足馬力的一根假雞巴插入瞭妻子的陰道裡,然後用內褲繃住假雞巴的根部,讓那根嗡嗡震動的大傢夥卡在妻子的陰道裡作祟。

  李先生說,妻子乖巧溫順,插著假雞巴扭著屁股被他牽到門口,然後就那麼跪著撅著屁股等。所以等金雕進門,就看到李先生牽著妻子趴在地上等候他們的主人。

  我問李先生金雕看到這樣的妻子是什麼表情,李先生說金雕很淡定,肯定是玩過類似的遊戲,有經驗的,後來從金雕的整個表現來看,也證實瞭李先生之前的判斷。

  李先生還在金雕沒來的時候問妻子,如果被金雕認出來瞭怎麼辦?妻子說那還能怎麼樣?讓那個王八更綠唄,她也就真成瞭金雕的性奴瞭,不然金雕說出去可怎麼辦?反正金雕人也還可以,給他做奴也行。——這個妻子,還真看的上金雕。

  接下來就步入正題瞭,金雕打量瞭半天妻子,然後拍拍妻子的頭,牽著妻子就進瞭屋子。然後讓妻子站起來,摸著妻子的奶子,說妻子奶子太小瞭,不過小奶子有小奶子的玩法。後來給妻子夾上瞭乳夾,說妻子這種堅挺的小奶子,戴上乳夾,挺起來才好看。

  然後就做到椅子上,享受起妻子的口交來。還讓李先生一起,兩個人共享金雕的一根雞巴。

  對於金雕的雞巴,李先生和妻子說的一致,就是很粗,真的很粗,胡蘿卜的形狀,根部有小孩手臂的粗細瞭。

  李先生說金雕也是老手,妻子又是一個好奴,所以三個人一點都沒有陌生的感覺,我這個綠帽戴著結結實實的,因為金雕什麼都享受到瞭。

  妻子口交完,就帶上瞭口球,李先生怕認出來就不好瞭。金雕先享受到的就是妻子的陰道,也難怪,妻子這身裝束,能不先操一通的人可不多。

  各種姿勢吧,金雕的套套還是李先生給戴的,然後李先生跪在地上,妻子扶著他的肩膀,金雕拔瞭妻子逼裡的振動棒,就插瞭進去。反正就是各種姿勢,然後用妻子必須高潮的姿勢,讓妻子得到瞭第一次高潮。

  這都不算什麼,妻子在給金雕清洗身體的時候,金雕摘瞭口球,翹著二郎腿,讓妻子仔仔細細的給他舔瞭腳,李先生說,我妻子那個騷貨,就連腳底板都舔的幹幹凈凈的,抱著金雕的腳一個個的腳趾允吸。說的我當時就想擼一管啊。

  金雕的雞巴是妻子給舔腳的時候刺激硬瞭,可見妻子舔腳的功底啊!我對李先生說妻子其實也沒怎麼舔過腳呢,李先生大笑,說那就是天生的,天生的賤奴。

  後來金雕還分開腿站著,妻子在金雕的胯下鉆來鉆去,紮在金雕屁股蛋子裡舔弄金雕的屁眼,金雕還讓妻子把舌頭插進去。然後在一邊鉆,一邊舔到前面的陰莖那裡,來回的舔弄。說的我無比向往當時那個場景,自己的淫賤妻子啊。

  等於金雕這一次,就把妻子剛剛練就成功的舔腳,舔屁眼都享受到瞭,這次玩的可真是虧大發瞭,自己的妻子竟然被同學享受瞭一個徹底!不過就是這種吃虧的感覺,才是我淫妻最刺激的東西。

  整整半天多就是做愛,玩弄,吃飯,喝水,金雕一共射瞭四次,一次套套裡,一次口爆,一次內射,一次屁眼裡面,妻子被金雕全方位玩瞭個遍。

  大多數時間裡,妻子隻是戴著頭套,沒有戴口球,更是沒說一句話,基本都被李先生處理的很是得當,金雕應該沒有發現胯下的這個女人,其實是認識的。

  當然,三明治也是必不可少,李先生和金雕一起夾著妻子瘋狂,最後統統射進體內,那種場面雖然我經歷過,但是仍然非常向往,本來這樣的場面就是永遠享受不夠的。

  妻子還被金雕裝上瞭尾巴遛狗,當然是插在屁眼裡,然後金雕還在妻子陰道裡放瞭跳蛋,弄的妻子“嗚嗚……”淫叫。

  畢竟是第一次,盡管時間夠長,金雕還是意猶未盡,據說第二天就聯系李先生要再次約會,李先生自然假裝不在線,妻子這樣的極品,有兩次,就有三次,真被發現瞭,可就不好瞭。

  我還問瞭金雕是怎麼知道能內射的,李先生大笑,說金雕後來不戴套瞭,問妻子能不能內射,我那妻子被操著,塞著口球,卻還是“恩恩”的點頭同意,一副巴不得被內射的感覺啊。——哈哈,和我想的差不多,妻子其實是很喜歡內射的感覺的,喜歡精液燙到自己陰道內壁的那種酥麻。

  這次的遊戲到這裡就結束瞭,其實整個過程妻子不帶口球的時候更多,但是妻子說,金雕應該沒有想到會是她,整個人的註意力都不在這個上面。

  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也給我帶來的極大的興奮,尤其是妻子被今天調教回來的那天晚上,射的那叫一個爽,不知道金雕之後一陣想玩但是聯系不上的日子,是如何的百爪撓心,哈哈,如果他知道他操弄的女人,就是他想淫的朋友之妻,會是興奮成什麼樣子。

  過瞭這個小插曲,我和妻子就迎來瞭那個重量級人物——灰狼。金雕調教我妻子帶給我的刺激其實還有很多沒有消化,本來想我接下來一個多月估計都會在回憶調教過程中做愛射精,但是灰狼都沒給我這個機會。

  灰狼聯系上瞭我,是從花臉那裡要到的我的手機。那次玩完瞭走得急,一直沒有雙方的聯系電話。

  灰狼要回黑龍江,在北京,會呆上幾天,要求自己的這個剛剛收的性奴,做好接待工作。而且馬上就到,我記得就是我們和金雕玩完之後第三天也不是第四天吧。

  灰狼是那天下午到的北京,住在北京北六環外的一個酒店裡,離我們很遠,還不是周末,妻子特地換瞭一個早班,可以下午4點就放,我也偷偷溜出來,帶著妻子驅車趕往灰狼的住地。

  灰狼也給妻子打瞭電話,妻子顯然對灰狼這個新主人有著濃厚的興趣,基本沒有什麼推脫,比和花臉開始的時候都要痛快。不然怎麼會專門和同事換瞭個早班,呵呵,好早點下班,去伺候新的主人。

  說實話我挺激動的,畢竟上次灰狼的飯局上,就然我感到瞭無比的刺激,花臉也和我說,我妻子教給灰狼,我就等著享受我的綠帽吧,我的妻子將會變成一隻萬人騎的母狗。

  我們到灰狼的賓館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半瞭。灰狼找的這個賓館,雖然遠離市區,但是條件很好,他也一早就在賓館門口等我們,灰狼就是這點好,沒有在房間裡等,這樣讓我妻子感到自己非常的受重視,就會更加心甘情願的被他玩弄瞭。

  妻子今天上班,隻能穿正裝,但是灰狼不管,非要讓妻子穿的性感點,而且還要穿裙子。我想大概是第一次妻子穿的短裙給灰狼淫弄她留下瞭太多的美好回憶瞭吧。

  最終,妻子選瞭一套連身短裙,在車上替換瞭上班的正裝,這身連衣裙下面的裙擺比較短,而且往外乍開,上面是低胸的,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妻子的肩頭,妻子一對小巧的乳房被襯托的非常好,至少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再加上清晰的鎖骨,順滑的長發,難怪灰狼上來就摟著妻子呢,連招呼都沒和我打。

  我跟在兩人後面進瞭賓館,灰狼摟著妻子肩膀的手不斷的在妻子肩頭揉捏,恨不得現在就把妻子吃掉一樣。

  進瞭電梯,灰狼才和我打瞭招呼,問我拿瞭工具沒有,我掂瞭掂手裡的大包,示意都在裡面。灰狼笑瞭笑,問妻子想他瞭沒有。妻子被灰狼樓德緊,幾下粉拳砸在灰狼胸口,說:“不想不想,你使那麼大勁摟我幹嘛啊?”

  灰狼嘿嘿嘿的笑瞭笑,一口就親上瞭妻子的小嘴,妻子一句:“幹嘛……”

  沒說完,就順從的和灰狼交換起唾液來瞭。

  兩人親的滋滋帶響,我看的雞巴就硬瞭起來,真是一個綠帽命啊。

  兩人一直親到電梯門開,還有兩個男人看到瞭這一幕,也沒敢說什麼,隻是小心翼翼的進瞭電梯,我們則出瞭電梯,我想,等電梯門觀賞,那倆一定會議論到底剛才那個性感女人是個什麼身份。

  一進房間,我就看到瞭熟悉的面孔,大曹和文華,兩人熱情的把我讓瞭進去,然後我聽到他們調戲我妻子,說妻子的乳房明明沒有那麼大,怎麼弄出那麼大兩個肉球?是二次發育啦?不行要檢查檢查,然後就是妻子的咯咯嬌笑。

  打鬧著進瞭房間,妻子的嬌笑戛然而止,原來在房裡,還有一個陌生人,坐在沙發上吸著煙,笑瞇瞇的看著妻子被他們調戲。

  妻子馬上整理瞭一下衣服,表情有些尷尬。

  灰狼摟著妻子直接來到那個人的面前,對妻子說:“來,小瑤瑤,叫張總。”

  妻子有些不太自然,怯怯的叫:“張總……”

  張總哈哈哈的笑瞭起來,說:“這個就是瑤瑤啊,我聽你幹爹說過,說過……,咱們小瑤瑤也不用叫我什麼張總,叫我老張就可以瞭,哈哈哈,或者叫張哥也行啊。”

  幹爹?我一頭霧水,我看到妻子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灰狼。灰狼也點瞭顆煙,然後對妻子說:“我和張總說你是我收的幹女兒,都差不多,花臉喜歡把他的女人叫什麼什麼奴,我喜歡把我的奴都認瞭女人,你們叫我幹爹,我叫你們幹女兒。”

  我有些發愣,妻子顯然和我一樣有點意外,不知道怎麼才好瞭。灰狼這麼說,又是女人又是奴的,那麼這個張總,就應該是同道中人瞭?

  張總看妻子傻愣著,起身拉妻子的手,說:“瑤瑤,怎麼傻站著,坐下,坐我這裡。”

  妻子被張總拉著手一下拉進瞭張總做的沙發裡,沙發不大,妻子就和張總緊緊擠在瞭一起,張總輕摟著妻子,一隻手在妻子脖子和肩膀上來回的摸,體會著妻子光滑的頸項。

  妻子觸電一般的站瞭起來,一臉不高興,看瞭我一眼,就往外走。大曹和文華急忙攔住妻子,問妻子怎麼瞭。

  妻子大叫:“躲開!”,大曹和文華沒有動。我一看這事馬上要鬧大,急忙過去抱住瞭妻子,示意他們先不要動,然後拉著妻子進瞭另外一間屋子。

  灰狼租的房間挺大的,一進門是客廳,就是剛才我們帶的地方,然後還有兩個臥室,我和妻子進瞭其中之一。

  關上房門,我看到妻子委屈的有些要掉眼淚,連忙過去安慰,數落灰狼的不是。本來也是,這個灰狼帶個新人來玩,怎麼也要說一聲啊,而且上次走的匆忙,什麼幹爹不幹爹的,也都沒說過。妻子也是如是,說灰狼也從沒和她提起過。

  我有些失措,本來好好的場面,想在盡興一次的,怎麼就成瞭這樣,這個灰狼也是有些太過強勢,花臉和妻子的矛盾,最起碼我還有時間從中調解,這什麼都不說到瞭這一步,讓我怎麼辦啊?要知道,妻子雖然被不少人操過瞭,但是自視甚高,這麼不打招呼的加入新人,妻子肯定不幹,覺得自己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上的。

  這個灰狼,我心想,怎麼這麼著急?多玩幾次再加人不行嗎?這麼一弄,別我這妻子的調教之路就此終結瞭啊。

  我連忙哄我的妻子,我說什麼都好說,你不高興就和灰狼說,告訴他不許這樣,還有稱呼都可以商量啊。

  妻子生氣的和我吵鬧,說那有這樣的人,什麼都不提前說,太過分瞭,然後開始數落我這個愛好,說我就知道自己的變態愛好,也不好好選人,都賴我。

  我隻好和妻子承認錯誤,我這個愛好裡,妻子也享受到瞭很多,這個時候倒數落起我來瞭,我哄瞭大概半個小時,妻子也不抬頭,微微有些抽泣,可能覺得自己受委屈瞭吧,畢竟讓那個陌生人樓樓摸摸瞭一陣,正說著,灰狼推門進來瞭,滿臉堆笑,一邊給妻子賠不是,一邊問妻子想吃什麼,一邊吃一邊說好不好?

  灰狼的態度讓我有些意外,花臉是個被人哄的性格,灰狼同為S,這個時候能低聲下氣的和自己的M認錯,我還真的有些沒想到啊。

  妻子大概也是沒想到,仍然愣愣的,妻子說:“什麼幹爹……”

  “不幹爹,你才大我幾歲?不叫!”妻子話沒說完,灰狼就搶先說:“這個都是我們小瑤瑤不樂意的,那就不叫,不過咱們先吃飯,張總呢,我讓他先回他自己的房間瞭,咱們先吃飯,好不好?”

  妻子這個時候才抬起頭來,我看妻子還掉瞭幾點眼淚。在我和灰狼一再的哄勸之下,妻子逐漸有瞭好轉,灰狼坐在妻子身邊,摟著妻子不斷地說著好話,妻子這才起身走出瞭臥室。

  灰狼叫瞭一桌飯菜,是賓館的餐廳做的,給送到瞭房間裡,我和妻子在屋裡的時候就已經送來瞭。

  妻子還是有些不太順心,誰都不理,一身怒氣的坐著,灰狼還是不斷的和妻子說著好話,說的我都有些不忍瞭,畢竟灰狼也要大妻子不少,還是個S的性格,能這樣哄勸也不容易。妻子卻還是沒太搭理他。我在想這一下別真的全都玩完瞭吧。

  大曹還是主要管我,不斷的和我喝酒,我本來就不能喝,現在心裡有別的事情,喝瞭一杯啤酒就有些頭暈瞭。

  我聽見妻子說那個張總:“什麼張總嘛,那什麼形象啊,一個大胖子!”

  確實,這個灰狼也是,你看看花臉,一個精神的人,李先生,一個溫文爾雅的人,灰狼自己也不錯啊,也是挺有型的,找個張總,真的是個大胖子,挺著一個大肚子。

  灰狼哈哈笑著,說這個張總啊,就是吃吃喝喝太多瞭,變成這個鬼樣,說妻子不用管他,不喜歡就不叫他過來瞭。

  一頓飯吃的我索然無趣,大傢誰也沒怎麼吃,但是妻子要比剛才緩和多瞭,和灰狼聊著一些有的沒的,最後妻子說吃完瞭,站起來要走。

  灰狼連忙說不能走不能走,還沒和妻子好好道歉呢,然後說還給妻子帶瞭禮物,在房間裡,就拉著妻子進瞭另外一個小臥室裡。還關上瞭門。

  我看瞭看關上門的房間,大曹趕緊又和我喝瞭一杯,對我說:“讓樹哥和瑤瑤講吧,別打擾他們,咱們等會。”——我的妻子,還成瞭打擾他們瞭,這個大曹,真是灰狼的死忠。

  我和大曹進瞭剛才那個臥室,躺在床上休息,文華就留在客廳的沙發上。

  大曹問我說我的妻子怎麼這麼大的脾氣?他還沒見過灰狼這麼哄一個女人呢。

  連灰狼老婆,灰狼都沒這麼哄過。

  不過話鋒一轉,大曹笑嘻嘻的說:“不過也沒關系,這不進屋瞭嗎?一會就能把你老婆辦瞭,畢竟也不是良傢婦女啊,哈哈。”

  我也尷尬的笑瞭笑,說:“我也希望這樣……”

  大曹更高興瞭,“還是兄弟敞亮啊,你老婆這種女人,男人都喜歡,看今天穿的那個騷樣,本來也是準備好瞭過來和我們玩的吧。”

  “恩,當然。”我說:“她能來,肯定就是同意和你們玩啊,不然都不來瞭。”

  “哈哈……”大曹說:“瑤瑤這身裙子看的我一直老二硬著,那白白的大長腿,那小胸脯擠得,等會我非要幹的她嗷嗷叫。”

  我說:“你們也是有點著急瞭,其實我老婆好好說的話,很多事情都會同意的,那個張總太……”

  大曹打斷我說到:“啊哈哈,這個張總我們老早就認識瞭,老熟人瞭,認識好幾年瞭,一直吃吃喝喝送這個送那個,他是青島那邊的我們樹哥要拿下的一個公司負責人,這不這回終於拿下瞭嘛,結果這張總好這口,青島那邊也和他自己一個女下屬好著吶,喝多瞭聊唄,結果張總說那個女人,我們樹哥就說的你老婆,張總還給看瞭那個情人的照片,樹哥說比你老婆差遠瞭,不僅僅外形差得遠,而且說你老婆能玩的項目非常多,但是張總要照片我們樹哥有沒有,張總非說樹哥不地道,樹哥這不就答應帶張總看看眼嘛……”

  我操,我這一聽,灰狼真是拿我妻子當瞭性賄賂瞭啊,感情不是自己的妻子。

  這麼就把我妻子給貢獻出去瞭,而且和我妻子僅僅玩瞭一次啊,不像花臉,花臉要是這麼幹,畢竟和我妻子時間長,次數多,還有點成功的保證,而且花臉也要是自己玩夠瞭才分給別人玩,這灰狼怎麼就這麼大的信心呢?

  我和大曹說這有點著急瞭,大曹說:“沒什麼事,樹哥對付你老婆問題不大……,你就等著你老婆光著屁股從那屋出來吧。”

  我看瞭眼時間,這麼一折騰,已經是8點多點瞭,我真是有些擔心,不知道他們怎麼那麼大的自信,和大曹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這個張總其實不是總,是個部門負責人,叫張經理更合適,比灰狼大不瞭多少,就是形象確實不怎麼樣啊。

  那邊一直沒有動靜,我躺在床上,剛剛又喝瞭點酒,竟然就暈暈的睡著瞭。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大曹搖醒的,我還有點起床呆,緩瞭緩才明白我這是在哪在幹什麼……“大曹……”,我說道:“怎麼就睡著瞭……”

  大曹吸著煙,對我指瞭指對面的臥室。

  我這才發現,我的臥室門開著,但是灰狼和妻子那個臥室門還關著,不過隱約能聽到裡面妻子的呻吟聲……我一下就精神瞭,妻子的呻吟聲我太熟悉瞭,肯定是幹上瞭唄,我看瞭眼大曹。大曹笑嘻嘻的對我說:“我說沒問題吧,你老婆這回可過瞭大癮瞭。”

  我發現大曹也是光著身子坐在床邊,胯下的雞巴軟塌塌的耷拉著,我睡著的時候,大曹是穿著衣服褲子的,這麼說……大曹看我盯著他,說:“你瞅我幹嘛?”

  我看瞭一下時間,已經是快十點瞭,我竟然踏踏實實睡瞭近兩個小時!

  大曹說:“哈哈,你錯過好戲瞭,本來想叫醒你的,但是你那個老婆太騷瞭,我可不舍得離開啊。”說完,還把一團東西扔到瞭我身邊,“你老婆大屁股扒下來的,我扒下來的時候,你老婆已經一屁股淫水瞭,哈哈。”

  大曹果然已經操過我妻子瞭,我拿起那團黑色的東西,果然是妻子的蕾絲小內褲,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斑,我拿起來聞瞭聞,還有一股男性的味道。

  “哈哈哈,聞什麼?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綠奴啊,上面有我的精液,我射完精用你老婆內褲擦瞭擦雞巴,哈哈哈”大曹笑著。

  我說:“我說呢,一股精液味,我妻子現在和誰操呢?”

  大曹示意讓我自己去看。

  我立刻下地往對過的房間走去,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文華也是光著全身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本以為那就是灰狼在幹著我的妻子,卻看到灰狼從廁所出來,看到我要去那個房間,連忙沖我擺瞭擺手,過來對我說到:“兄弟,張總沒玩過群交,不太習慣玩的時候有人在邊上,先讓他適應適應,別著急看你老婆被操,一會有的看。”

  我一愣,難道說現在操我妻子的,竟然是那個妻子看不上的大胖子張總???

  灰狼看著我,似乎在欣賞我那錯愕的表情,我分明感覺到灰狼的表情再說:想不到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老婆聽話!!

  灰狼果然說:“我的小瑤瑤,什麼都會聽我的,讓她和誰幹就和誰幹,這才是幹女兒!”灰狼特地把“幹女兒”三個字說的特別的音重。

  灰狼摟著我本來想走,但是卻被妻子動情的呻吟聲音纏住,估計也是忍不住想看看裡面的淫景,輕輕的把門推開瞭一個小口。我立刻從縫隙中直接看到瞭自己的妻子。

  我看到的是妻子的背影,全身赤裸,頭發盤瞭個發髻,脖子上戴著那個象征她性奴身份的項圈,正騎在張總身上,雙手和張總雙手十指交叉的撐在一起,身體不斷的上下運動著,而張總舒舒服服的躺在雙上,享受著。

  這個角度灰狼是看不到裡面情況的,所以灰狼幹脆慢慢的把門完全打開,讓裡面的春色暴露無遺。

  張總的屁股下面還墊瞭兩個枕頭,我瞬間明白瞭這個枕頭的用意,張總的肚子太大,可能平躺著,雞巴根本進不到妻子的身體瞭,而有瞭這兩個枕頭,角度正合適,挺立的雞巴正好直接插入到妻子的身體裡。

  這樣的姿勢,張總頭部比較低,也看不到我們已經打開瞭們,妻子背對我們,也沒有發現,兩人仍然激動的交媾著。

  妻子努力的上下動著,好讓張總的雞巴在自己體內抽插,同時“啊~,啊~”的呻吟著,張總也時不時的發出“嗯!嗯!”舒服的聲音。

  屋子裡滿是潮熱淫蕩的味道,妻子一會又改成前後挺動,以腰為軸,讓張總的雞巴在陰道裡不停的攪動,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妻子越動越快,兩瓣大屁股不停歇的一收一放,可以想到裡面那根肉棒有多舒服。好像在那肥嫩的臀部給幾巴掌。

  正想著,妻子突然俯身下去和張總接吻,張總的雙手大把的抓在妻子的屁股蛋子上,然後時不時的拍打起來,發出清脆的“啪啪”的聲音,然後挺動下身,把妻子雙臀往兩邊使勁的扒開,讓自己的雞巴毫無阻擋的一下下的插進妻子的陰道裡,這回“啪啪啪啪”的聲音更加連貫瞭,是張總陰部撞擊妻子陰部的聲音。

  灰狼沖我笑笑,小聲說道:“看你老婆那騷樣,這可沒人逼她啊,都是她自己願意的,纏著張總玩瞭半天瞭。”

  我看的興奮,卻也是奇怪,兩個小時前妻子還無比厭惡,怎麼現在卻如此享受,這肯定不是別人強迫的來的,妻子那主動的樣子就說明瞭這點。我睡著以後,到底發生瞭什麼?難道妻子真的已經到瞭人見人操的那個程度?

  這個時候張總要換姿勢,坐瞭起來,也看到我和灰狼還有剛剛過來也想一覽春色的大曹和文華,張總不好意思的對著我們傻笑,也不繼續自己的動作瞭,從這點看,倒是個“群交雛”,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妻子也發現瞭我們正在欣賞她的活春宮,尤其是看到瞭我,說道:“死老公,小變態,你繼續睡覺去吧……”。同時,屁股還在小幅度的扭動,表示兩人的做愛還在繼續。

  張總看瞭看我,尷尬的笑瞭兩聲:

  “老弟……”,張總說:“呵呵呵……,你可別介意啊……,美女誰都喜歡……,你老婆……,很不錯……,我很喜歡……,呵呵呵……,別介意啊……”

  我連忙說:“沒事張總,這不灰狼大曹他們也都和我老婆玩過,她喜歡,我也喜歡。”

  妻子立刻對張總說:“張哥這回您信瞭吧……,他呀,就是個小變態,啊……,喜歡自己老婆和別人玩……,啊……”

  張總聽瞭我和妻子的話,似乎是放開瞭一點,抱著扭動屁股的妻子猛親瞭一陣,然後似乎是對灰狼說:“我還真是第一次……,這麼玩……,之前有個情人,是我下屬,老公知道我倆關系,也不敢管,還是隨便我,但是這麼一起玩的,還看著的,第一次,第一次呵呵呵……”

  灰狼說:“怎麼樣老張,沒騙你吧,這夫妻都是極品,哈哈,老公獻妻,一起玩,老婆還這麼讓人稀罕,你不狠狠操怎麼對得起他們啊。”

  張總似乎是讓灰狼調動瞭情緒,一把推到我妻子,扛著妻子修長纖細的美腿,壓在妻子上面,一下下的猛撞妻子的陰部。房間裡再次響起瞭“啪啪啪”的一下下的淫聲。

  妻子呻吟著,卻被張總的肥嘴堵上,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我們四個人逐步落座,我和灰狼坐在沙發上,隻有兩個沙發,大曹和文華就坐在瞭沙發的扶手上,一邊吸煙,一邊看著張總在大床上操我妻子。

  張總真是肥大,壓在妻子身上,幾乎全部覆蓋,把妻子壓倒床裡面,隻有妻子的四肢露在外面,四腳朝天。不時傳來親吻的唾液聲音。我真怕妻子受不瞭他的重量。

  張總玩瞭一會,起來去拿自己的包,掏出來一條奇怪的東西,仔細的套在瞭自己的雞巴上,我也算是看明白瞭,是一個橡膠的雞巴套,就是那種假雞巴,但是把裡面掏空,成瞭一個橡膠套的樣子,可以把自己的陰莖插入,這樣的話,能加粗加長不少,根部有一個橡膠環,正好可以套在蛋蛋上,這樣就不至於在抽插中掉下來瞭。

  張總一邊戴上這個棕色的假雞巴以後,再次分開妻子的雙腿,然後說到:“騷瑤瑤,看你受不受得瞭這個,等著求饒吧。”說完,對準妻子的陰道,一下插瞭進去。

  妻子一句“什麼?”沒問完,就“啊~”的驚叫一聲。張總也沒容得妻子多話,緊接著再次壓倒妻子身上,“啪啪啪啪”的抽插起來。

  妻子大聲呻吟,和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整個床都被張總超大的質量沖擊的亂晃,妻子的腿不自覺的盤在瞭張總肥大的屁股上,腳趾繃緊,看來和剛才帶來的刺激真的是不一樣啊。

  “哦~,啊……,哦……,張哥……,哦……,好舒服……”妻子開始囈語,這是妻子被操舒服的一個表現。同時,雙手也纏上瞭張總的脖子。

  張總也不說話,肥大的身軀一下下猛砸著我的妻子,那條戴上加長套的雞巴估計會借助這股力量頂到妻子陰道的最裡面吧。

  我真怕妻子受不瞭,但是當張總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妻子卻還是主動晃動屁股,套弄那條陰莖。剛才妻子也是主動,現在也是主動,但是狀態明顯不一樣瞭,看來雞巴的長度,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啊。

  張總讓妻子狗趴,自己在後面扶著妻子小巧豐滿的屁股,再次插瞭進去,妻子“哦!”的一聲,代表陰道裡非常舒服。

  張總再次沖刺起來,大肚子一下下的頂在妻子的屁股上,妻子豐滿的臀肉水波一樣晃動,張總兩隻大手一會抓揉屁股,一會掐著妻子的小腰,一會扶著妻子的肩膀,當張總的手指滑過妻子的臉龐的時候,妻子還扭頭咬住瞭張總的食指,不停的允吸,這都是妻子動情的表現啊。

  張總說:“騷逼,真賤啊,來條大雞吧就這麼下賤瞭?剛才你怎麼不叫那麼大聲啊?操死你個賤貨,操死你個爛貨!說,是不是爛貨?”

  “啊……,是……,啊……”妻子一邊呻吟一邊回答。

  張總還不滿意,問妻子:“是什麼?”

  “啊……,爛……,啊……爛貨……,啊……,張哥……,舒服……”

  “媽的!”張總罵道,“誰是爛貨?非要我一句句問嘛?”同時一手扶著妻子肩膀和脖子的交界處,一手“啪啪”的抽打著妻子嫩滑的肥臀。

  “啊!啊~啊……”妻子不知道是痛楚還是刺激,叫床聲音變得嫵媚又高亢,“張哥……,插我……,啊……,我是……我是爛貨……,我是張哥的爛貨……”

  張總似乎對妻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很是滿意,肥臉上的汗水順著下巴一滴滴的砸在瞭妻子被操著的屁股上,仍然快速的抽插著。我真想去看看兩人的交合處是怎麼個情景,那條被設備增大的雞巴怎麼進出著我妻子的陰道,但是礙於和張總還不怎麼熟悉,仍舊坐在一邊,自己擼著早就硬硬的雞巴。

  我看瞭眼他們三個,都是光著身子,大曹和文華早就硬的不行,大曹也和我一樣自己用手慢慢的擼著,隻有灰狼胯下的雞巴還沒有完全勃起,很有興致的看著我妻子被張總操著。

  妻子本來是雙手撐著床,被張總連續的大力抽插,一個不穩,變成瞭肘部撐著床,這樣上身低,下身高,屁股翹的更加高聳明顯瞭,張總意猶未盡的用肥大的手掌一下下的抽打著妻子的屁股,妻子的大屁股早已經被打成瞭紅色,妻子皮膚敏感,基本兩三下巴掌就可以打成紅色。

  張總一按妻子的肩膀,一把將妻子按趴在瞭床上,然後扭頭對灰狼說:“嘿嘿嘿,我看看這個小婊子是不是用這個姿勢就高潮。”——看來,妻子這個高潮的姿勢,灰狼已經如數告知瞭張總。

  妻子平趴在床上,似乎也想來一次高潮享受一下瞭,非常配合,張總是騎在妻子屁股上的,這麼個大胖子身體還挺軟,雙腿分的很開,肚子和大肥臀完全蓋在瞭妻子的腰和屁股上面,那條大雞吧也牢牢的插在妻子的身體裡。

  這個姿勢妻子是百試不爽的高潮姿勢,現在妻子還那麼配合,從張總大屁股下面伸出的兩條細腿緊緊的盤在一起,使勁夾弄著自己體內的雞巴,腳趾頭都繃著。

  妻子“嗯嗯呃啊啊”的開始低聲呻吟,張總騎坐在妻子屁股上,小幅度的挺動自己的屁股,剛才太過激烈,妻子盤著的頭發散開瞭,張總把妻子的頭發聚成一把,一手按著妻子的肩膀,一手抓住妻子的頭發往後拉,本來妻子臉埋在床裡,卻被張總揪著頭發拉的抬起瞭頭。這個姿勢非常屈辱,感覺妻子被張總暴虐的對待那種感覺。

  “啊……,恩……,啊,啊,啊,啊,”妻子叫聲不在悶響,每一聲都清楚的傳到空氣中。

  “哈哈,這樣才對,”張總說,“我就喜歡聽你個小爛貨叫床,剛才捂著聽不見,我就喜歡你叫我張哥,叫一個,瑤瑤。”

  “啊~,張哥……啊,張哥……”妻子一邊叫,一邊使勁的夾弄體內那條雞巴,原來可以看到妻子屁股,腰使勁的樣子,但是現在都被張總的身體擋住瞭,但是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還有小腳丫緊繃狀態,還是能體會到妻子的動作。

  “啊!張哥!啊……”妻子不出意外的高潮瞭,來的很快很猛,幾聲高亢的尖叫讓我們都覺得非常刺激。

  “啊啊啊啊,張哥……,啊啊啊啊……插我……”妻子狂亂的叫著,張總也看出瞭妻子的高潮,使勁往後拽瞭拽妻子的頭發,妻子大幅度的網上抬著頭,然後張總再次開始一下下的抽插高潮中的妻子,妻子也配合著一下下的高聲淫叫。

  “騷貨,真他娘的騷,以後去青島讓我操吧,聽見沒有。”

  “啊~!,啊,張哥……,哦,哦,恩……,讓張哥操……,哦,去……”

  妻子胡亂的答應著,顯然高潮中被抽插,使得妻子的高潮一直沒褪去。

  張總低下身體和妻子吻在一起,動作才慢慢停瞭下來。

  妻子大口穿著粗氣,張總也從妻子身上下來瞭,坐在床邊,笑嘻嘻的對灰狼說:“嘿嘿嘿,還真沒玩過這麼好玩的女人,我之前那些情人,沒高潮過,女人高潮真有成就感啊,哈哈哈。”

  張總一邊說,一邊摘下瞭套在自己雞巴上的橡膠雞巴套,我這才看到,張總的雞巴真的不大,和灰狼差遠瞭,比我的也大有不如,也就是十一二公分的樣子吧,而且應該是完全勃起的樣子,因為那個雞巴套邊很厚,張總應該還沒有射精。

  妻子仍然趴在床上喘氣,我剛想上去,灰狼卻搶在我前面來到瞭妻子身邊,吸瞭一口煙,對著妻子一噴,妻子被突如其來的煙霧嗆得咳瞭幾下,媚眼如絲的望著灰狼,說瞭句:“討厭。”

  灰狼摸瞭摸妻子的秀發,然後拍瞭拍妻子的屁股,對妻子說:“閨女,去,給你張哥伺候爽瞭啊,你張哥可是我的財神爺,還沒射精呢,操瞭你半天,一身汗,你是高潮瞭,快去。”

  哈哈,聽得我差點笑出來,妻子怎麼突然就讓張總操瞭,又怎麼認可瞭灰狼的幹爹我尚且不知,但是妻子叫灰狼幹爹,叫張總“哥”,站總似乎比灰狼還要大上幾歲,這輩分夠亂的啊。

  妻子媚笑說:“還人傢幹爹呢,也不讓人傢休息一下……”邊說,邊著爬瞭起來,纏在張總後背上,一隻手繞道張總身前,用手擼著張總的雞巴。

  灰狼看瞭一眼自己的手,說到:“閨女你也太騷瞭,流瞭多少水啊?我這拍你兩下,滿手都是,嘿,你們看看床上,濕瞭那一大片啊。”

  我和大曹文華也都往妻子剛才的地方望去,果然,那裡的床單,陰濕瞭好大一片,不過這並不意外,我見過妻子幾次戰鬥的地方,都是這樣濕潤一大片的,妻子就是水多。

  妻子沒理會我們看她交媾的地方,繼續擼著張總,妻子手上功夫也是很強的,在龜頭和馬眼上不停的撫弄,張總立刻就皺起瞭眉頭,喘氣也粗重瞭起來,立刻制止瞭妻子的動作,對妻子說:“瑤瑤啊,你這是要直接給我弄出來?那可不行,我喜歡口爆。”

  妻子沒說話,仍然乖乖的從張總身上靈巧的滑到瞭張總面前的地上,跪在張總兩腿之間,一口含住瞭張總那條雞巴。

  張總再次舒爽瞭起來,妻子吞吞吐吐,背對著我,我可以看到妻子順滑的後背,一條脊槽裡全是汗水。

  灰狼這個時候來到兩人面前,對張總說要給張總出個更好玩的主意,然後三人一陣耳語,張總愣愣的看瞭看我,妻子則咯咯咯的嬌笑,說灰狼壞死瞭。

  灰狼轉頭對我說:“兄弟救你還穿著衣服瞭,還不脫瞭也爽爽?”

  灰狼竟然要讓我爽?我心知肚明,肯定沒什麼好事,但是所謂的“壞事”,又能怎麼樣呢?“壞事”肯定會讓我更爽的。

  我起身來到他們面前,對跪在地上的妻子說到:“老婆你累不累啊?怎麼就玩上瞭?也不叫我一聲?”

  妻子對我說:“看你睡的那麼香,叫什麼叫啊?”一邊說,一邊動手脫我的褲子,肯定是灰狼要求的,我也樂得享受一下,妻子怎麼弄,我就怎麼聽就是瞭。

  我自己脫瞭上衣,妻子把我的褲子和內褲都扒瞭下來,我那根硬挺挺的雞巴也就露瞭出來,妻子一把將我的包皮褪去,讓我紅紅的龜頭露瞭出來,然後看瞭看我的雞巴和張總的雞巴,說到:“恩……,有點高,老公你低點……”邊說邊攥著我的雞巴往下拉。

  我隻好順著妻子的力道,跪在瞭地上,這樣,張總坐在床邊,妻子和我跪在張總前面的地上,妻子揪著我的雞巴往前拽,我隻好跪著往前挪瞭幾步,幾乎到瞭我直接跪在張總面前的姿勢,妻子反而跪在我倆的側面,就在張總大肥腿的外側,然後妻子自語道:“恩,差不多瞭。”

  之後,伸著腦袋一口含住張總的雞巴,再次給張總口交瞭起來,一隻手卻一直擼著我的雞巴,妻子的腦袋越動越快,高速吞吐著張總的雞巴,張總一臉享受,雙手往後撐在床上,仰著頭呻吟著,看樣子也是快射瞭。

  突然張總叫瞭一聲:“要射”。

  妻子趕緊吐出張總的雞巴,用手飛速的擼瞭起來,隨著張總一聲“哦……”的叫聲,一股精液噴瞭出來。

  妻子吐出張總雞巴的時候,我就一愣,莫非剛才這三個人商量的就是要張總射我身上?沒讓我多想,一股精液就噴出來瞭,不過張總的精液噴發力不強,我下意識往後一躲,張總的精液正好落在我的小腹上面,還有些直接落到瞭我的陰毛和雞巴上。

  看得出張總沒少射,噴瞭一下以後,還有很多都是流出來的,就都流到妻子給張總擼的那隻手上。

  妻子微笑的看著張總,然後突然轉向我,對我說到:“小變態老公,別說我沒照顧你啊,現在讓你爽一爽。”

  說完,就把手上的精液全都蹭到瞭我挺立的陰莖上,然後一下一下的換面的擼瞭起來,弄的我一陣陣的酸麻。

  這個時候,張總已經全部身體上瞭床,較有興致的看著我的妻子用他剛剛射出的精液給我擼雞巴。

  “哈哈,這就叫綠帽?還真是第一次見啊,看著都過癮啊,尤其是我瑤瑤小妹使用我的精液給自己老公用手弄。”張總說。

  我無暇理會張總調侃的話語,身體後仰,把雞巴挺的老高,任由妻子的小手就和著別人的精液,在我的陰莖上飛速套弄。充分體會著綠帽的變態心理,這可是陌生人剛剛射出來的精液,還是熱乎的啊。

  張總似乎是和灰狼在說:“看著是挺刺激的,隻是可惜我瑤瑤小妹妹沒有口爆啊,我最喜歡口爆,喜歡女人嘴裡有我精液的那種感覺。”

  灰狼說:“簡單啊,閨女,張總想讓你嘴裡有他精液。”

  妻子也沒搭話,隻是微笑的看著我,對我低聲道:“這回讓你這個小變態享福瞭……”

  說完,低下頭,用舌頭舔弄剛剛射到我小腹上面的精液,看著妻子的妻子把我身上別人的精液幹幹凈凈的舔弄到自己的嘴裡,我真有點要射精的感覺瞭。

  妻子添完,還伸出舌頭讓張總看瞭看,張總一陣狂笑。緊接著,妻子竟然和我索吻,雖然覺得讓張總看著太過屈辱,卻還是完全沒有能力拒絕妻子的舌吻,我們夫妻痛快的吻在瞭一起。

  我聽見他們都在笑,還有鼓掌的,大概都是對我們夫妻的行為感到刺激吧。

  尤其張總笑的開心,一對夫妻用自己的剛剛操過對方妻子的精液做愛,怎麼都會有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吧?

  妻子突然起身,到角落裡拿瞭一個垃圾桶過來,我立刻明白妻子的用意,在傢裡,妻子有的時候會把我的精液擼到垃圾桶裡,然後說我的精液隻能射進垃圾桶,別人的才能射在她的身體任何地方,而且和花臉也這麼玩過,但是花臉是花臉,畢竟我和花臉非常熟悉,而我和灰狼都不很熟,現在還有個張總,總覺得這樣是不是太屈辱瞭……

妻子再次吻上瞭我,和我交換著嘴裡的唾液以及張總的精液,濃濃的精液味道讓我有些暈眩,而妻子一手擼著我的雞巴,一手拿著垃圾桶對著,我似乎感覺到張總那微笑著的鄙夷的目光和征服的表情……

雞巴上的精液異常粘滑,妻子的小手不停的在我的陰莖和龜頭上摩擦,嘴裡妻子的舌頭帶著精液的味道攪拌……我實在受不瞭瞭,精門大開,一股股精液噴瞭出去,直接噴到瞭妻子拿來的垃圾桶裡……各種感覺湊在一起,讓我這次射的極為過癮,整個身體說不出的舒服。

  而我過瞭射精的感覺以後,發現灰狼和張總正嘀咕著什麼,估計就是張總沒見過這些,在給灰狼戴高帽吧,灰狼一臉牛逼的樣子。

  妻子親瞭我一下,對我說:“我的小變態老公,今天又隻能射垃圾桶瞭,不過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說完,去廁所沖洗瞭。

  妻子路過大曹和文華的身邊,還被他們“啪”的拍瞭幾下屁股。

  “妹子,夠精彩的呀,洗洗出來咱們接著玩啊……”大曹說。

  妻子白瞭他一眼,還做出瞭個要接吻的動作,大曹連忙往後躲,說:“哎哎哎,好瞭妹子快去洗吧,嘴裡的還是留給你老公吧,他喜歡,哈哈。”

  大曹原來叫妻子“瑤瑤”或者“嫂子”,這下改成“妹子”瞭,肯定和灰狼收瞭妻子做女兒有關。說來我還奇怪,怎麼妻子突然變得這樣瞭?之前還是不願意,我這一覺醒來,怎麼就來瞭個180度大轉變?

  我也起身去廁所沖洗,順道打算問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