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天那略顯軟弱的性格,本來最好的選擇是應該娶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那樣才能幫著他把這麼大一個傢族維持下去,不過要真是如此的話,恐怕秦天的日子就不會好過瞭,而且他身後有於同站著,也根本不需要自身的強勢,哪怕他是一個傻子,於同也能讓秦傢永遠屹立,所以在看到那個女孩後,於同倒是覺得蠻適合他的。
在秦天給於同指點的時候,那兩個女孩也看到瞭他們,秦天喜歡的那叫張靜的女孩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嘴張瞭張,似乎想跟秦天打個招呼,可是又立馬停瞭下來,有些擔心得向她身邊的女孩看去。
而那個女孩則是冷哼瞭一聲,拉著張靜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對此,秦天雖然有些不滿,但是卻根本沒敢追上去。
於同不禁有些無奈,這一對還真是極品啊,性格都軟弱得可以,如果沒有自己幫襯,恐怕他們兩個以後還真的沒辦法掌控秦傢這麼大的產業。
“咱們過去。”於同拉瞭秦天,向那兩個女孩追瞭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事關你的終生幸福,記得要拿出勇氣來,知道嗎?”
“嗯!”秦天用力得點瞭下頭,於同的鼓勵給瞭他足夠的信心,加快腳步追到瞭兩個女孩身後,大聲說道:“小靜,等一等。”
兩個女孩沒想到秦天竟然會一反常態得追瞭上來,都不禁有些詫異,張靜轉過身來,看向秦天的目光裡除瞭擔心之外,還有著一抹淡淡的喜悅,顯然心中很為秦天可以做到這一點而開心。
但是另外一個女孩卻沒有這麼復雜的心思瞭,隻是冷冷得看著秦天,問道:“秦天,你來做什麼?”
“我……”面對著喜歡的女孩的好姐妹,同時又是爺爺再三吩咐不能交惡的人,秦天剛剛鼓起的勇氣又不由消失瞭。
“為什麼你們能來,我們就不能來瞭?”於同見秦天不行瞭,隻得站瞭出來,和那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孩針鋒相對起來。
女孩這裡才註意到秦天身邊的於同,在看清他的相貌時,心中不禁一跳,暗想,這傢夥好帥啊!帥到讓對男孩從來不假辭色的自己都有些心跳的感覺瞭。
不過女孩並不是一個花癡,而且看到於同為秦天出頭後更是有些不滿,於是冷聲問道:“你是哪個?”
“我是小天的表哥,你又是哪位啊?”於同臉上露出似笑非笑得表情,雙目有些肆無忌憚得在女孩姣好的身材上來回掃視著。
女孩被於同看得有些不自在,不過一慣的驕傲讓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挺瞭挺胸,傲然道:“我是鮑瑜,你既然是秦天的表哥,就應該聽說過我吧!”
“噗——鮑魚?”於同差點沒笑噴瞭,目光下意識得向女孩下面看去,嗯,身材是挺不錯的,而且一米七的身高也正好不高不矮,隻可惜穿得太厚,而且衣服也有些寬松,倒是看不出她那裡的形狀像不像鮑魚瞭。
鮑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自己明白於同說的是什麼,雖然以前她也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但是憑著她的身份,倒是沒有人敢拿她的名字開玩笑,現在被於同這麼一笑,臉上立馬掛不住瞭,怒喝道:“看什麼看?”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鮑魚。”於同笑嘻嘻得說道,不過立馬道歉道:“哦,對不起,說錯瞭,是想看看你鮑瑜大小姐。”
“你……”鮑瑜被於同氣得粉面通紅,胸口劇烈得起伏著,一時都有些說不出話來瞭。
秦天以為於同來瞭之後能幫自己順利得把事情解決呢,沒想到他一來卻把兩方給關系給弄僵瞭,心中不禁一陣苦笑,忙說道:“表哥,鮑……呃,鮑大小姐,有說好好說嘛,現在弄得好不好啊。”本來他叫鮑瑜的名字時,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剛才被於同這麼一說,卻感覺有些別扭瞭,於是幹脆改瞭一個稱呼。
鮑瑜此時感覺很不自在,他們說話的地方並不是什麼角落,所以在他們吵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多同學圍過來瞭,在於是那句飽含歧義的話後,她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好像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現在秦天這句話正好給瞭她一個臺階,於是說道:“好,今天就要你徹底死心,咱們出去談!”
“好,那就出去談。”於同自然也不想和這個頗有個性的小美人兒鬧得太僵,於是立馬答應瞭她的提議。
秦天和鮑瑜的身份在學校不是什麼秘密,他們的那些同學雖然也有好大一部分是出身於高官富商之傢的,但是和秦傢還有鮑傢這樣的頂尖傢族比起來卻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所以他們要私下談事情,自然沒有什麼人敢跟著,很快眾人就給他們讓開瞭一條路。
四人正想出去,不料倒是有個人先一步順著眾人讓開的那條路走瞭過來,連走連囂張得大聲說道:“誰啊,誰敢找我的小瑜的麻煩?”
進來的這個人名叫郎飛,身份也頗不簡單甚至秦天還有鮑瑜相比也不差什麼,他正是永恒集團杭市分部總經理郎青的兒子,要說這個郎青,能力是十分不錯的,不然天一也不會把和秦傢合作這麼大的事交給他,隻是這個傢夥在教子方面就頗為無方瞭,原本沒有發達時還好些,現在隨著他在永恒的地位越來越高,他這個兒子就成瞭一個徹頭徹尾得二世祖,平時可以說是欺男霸女、壞事做盡。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郎飛見到瞭美若天仙的鮑瑜,立馬驚為天人,想辦法轉進瞭秦天他們的學校,正式對鮑瑜展開瞭追求,弄得鮑瑜是煩不勝煩,可以說,鮑瑜之所以這麼反對秦天和張靜在一起,這個郎飛算得上是功不可沒。
好在鮑傢也是一個大傢族,郎飛雖然在鮑瑜那裡碰瞭無數的釘子,但是並沒有敢像對付尋常女孩那樣對她用強的,隻是每天換著花樣的追求著,這一次,也是想趁著聚會的機會來一個驚喜給鮑瑜,不料還沒有準備好,就聽到狗腿子的報告,說鮑瑜在大廳和別人起瞭沖突。
一直沒有機會在鮑瑜面前獻殷勤的郎飛哪裡肯錯過這個機會?於是快速跑瞭進來,大聲得叫囂起來。
看到一付護花使者的樣子跑過來的郎飛,鮑瑜的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卻也不介意讓他去鬥一鬥於同,於是急忙拉著張靜閃到瞭一邊,讓出站在她們後面的秦天和於同二人。
看到和於同站在一起的秦天,郎飛不由一愣,把不解的目光投向瞭秦天。
雖然心裡對這個傢夥很是厭惡,但是秦天在傢裡也和他見過幾次,而且自己的父親和他的父親交情頗為不錯,因此並不想他做出太不明智的事來,於是急忙提醒道:“郎飛,這是我表哥於同。”
在永恒和秦傢的合作中,郎飛一直認為是自己這方占瞭主動,雖然他父親不止一次得告誡他,不得和秦傢的人起沖突,但是一向囂張慣瞭的他卻不認為秦傢會為瞭一個表親而和他父親代表的永恒集團作對,於是態度立馬又囂張起來,指著於同喝道:“小子,是不是你得罪瞭小瑜?如果是的話,看在秦天的面子上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向小瑜道個歉,就可以滾瞭!”
於同隻是淡淡得看瞭他一眼,就把頭轉向瞭秦天,問道:“這SB是誰?”
秦天見郎飛不識抬舉,自然也不會慣著他,小聲把郎飛的背景跟於同說瞭一遍,並且把他和鮑瑜的糾葛也告訴瞭於同。
“原來是郎飛啊,這名字起得真不錯。”於同又是淡淡得點瞭點頭:“人如其名啊,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在於同叫郎飛做“SB”時,郎飛就有些憤怒瞭,不過見他向秦天打聽自己的身份,又強忍瞭下來,在他看來,如果知道瞭自己的身份,於同肯定會服軟的,而他最享受的,就是用身份去壓別人瞭。
此時聽到於同的前半句話,郎飛心中不由暗爽,還以為於同是在恭維自己呢,不過後半句卻直接讓他暴怒瞭,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說著,合身向於同撲瞭過來,看那架勢,身上倒還有些功夫。
於同身子微微向後一退,讓開瞭郎飛的攻勢,然後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郎飛踹得大叫瞭一聲,身子順著他剛剛跑過來的那個通道又飛瞭出去,一直飛到大廳的盡頭,去勢仍沒有用盡,在撞碎瞭窗子上的一塊玻璃後,從窗口掉瞭下去。
這突然的變故讓圍觀的眾人都不禁嘩然,包括鮑瑜和張靜也沒能幸免,要知道,這裡可是三樓,於同這樣把人踹瞭下去,那不是要出人命瞭嗎?
隻有於同和秦天臉上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們知道,以郎飛的身手,掉下去最多摔個腿斷臂折什麼的,根本不會要瞭他的命,而且就算是死瞭,以於同的身份,也很容易就能擺平,他也隻能是白死而已。
過瞭沒多大會,另外的人也都不再那麼驚慌瞭,因為已經有人到窗口處去看過,他們以為不死也是重傷的郎飛此時卻是精神得很,正坐在地上抱著一條摔斷瞭的腿鬼哭狼嚎呢。
解決瞭那個煩人的蒼蠅,於同笑著對鮑瑜說道:“現在咱們可以出去好好談談瞭吧。”
於同突然展現出來的暴力讓鮑瑜忍不住有些膽怯,不過想到此事事關好姐妹的幸福,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談就談,誰怕誰呀?”說完拉瞭張靜,當先向外面走去。
四人一直走到渡假村後面的一座假山處,才停瞭下來,鮑瑜回過頭來,看著於同道:“說吧!”
雖然這句話顯得有些沒頭沒尾,但是於同卻也明白,她這是要自己就秦天和張靜的表態呢,於是說道:“沒什麼可說的,我隻是希望你能不再給小天還有張靜他們搗亂,讓他們自由發展。”
“我搗亂?”鮑瑜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又知道我和小靜是什麼關系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嘛。”於同笑道:“但是,就算是再好的姐妹,甚至就是她媽媽,也不能所有的事都替她決定吧?”
“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這件事,我必須要阻止!”鮑瑜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
“為什麼?”於同問瞭一句,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說道:“我說,不會是你喜歡上我老表瞭吧,這才不想讓他和小靜在一起的。”
“我喜歡他?這怎麼可能?”鮑瑜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瞭,我是那麼沒有眼光的人嗎?”
秦天的臉上不禁一黑,心說,大姐啊,我知道你不會看上我,但是你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吧?總得給人留點面子啊!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阻止啊?總得有個理由吧。”於同有些無奈得說道。
鮑瑜哼瞭一聲道:“理由很簡單,你們這些富傢子弟,沒有一個好東西!”
“暈!”於同有些無語:“你自己也算是富傢子弟吧,這不是連你自己也一起罵進去瞭?”
“我不算。”鮑瑜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光芒,雖然立馬就被她很好得掩飾瞭,但是卻沒能逃過於同的目光,讓他心中不由一動,看來這女孩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問問小靜自己的意思呢?”雖然心裡產生瞭一種瞭解鮑瑜的沖動,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卻是解決秦天和張靜的事,於是於同問道:“你知道她心裡真實的想法嗎?”
“這……”鮑瑜不禁被於同給問住瞭,是啊,自己隻是強勢得不讓張靜和秦天在一起,卻從來也沒有問過她自己的想法,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想到這裡,鮑瑜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有點過分瞭。